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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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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媳妇嫁到咱们村也有几年了,这几年咱们村对她咋样,你让她拍着良心说话!不管怎么样,咱们村不能留着祸害,你们两人看着办……”
  里长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要么李家父子滚蛋,要么,你们跟着李家父子滚蛋!

  ☆、第二十七章 砸门

  “凭啥让俺们走啊,人家又没指名道姓说俺们是祸害!要是有人想趁这个机会赶俺们走,就直说呗,搞这些虚头巴佬的算什么本事!”
  李家父子睡到日头都快到正头上了才起床,李花早就等得焦急,两人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被叫到院子里去说话了。
  还没说上几句,张阔在屋里就听见李大树阴阳怪气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出屋站在院子里就冲李大柱吼吼。
  “要滚就赶紧滚!我有你这样的大舅子简直脸上躁得慌!”
  李大柱一听这话急了,撸着袖子就要上前:“你小子说啥呢!瞧你家这个寒酸样,我才是嫌你躁得慌!”
  张阔冷哼一声向前迈了一步,长年在地里劳作让他比整天游手好闲的李大柱壮硕得多。
  “你,你干啥啊?”李大柱退了两步,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李大树蹭的站了起来,吓了李花一跳。
  “让我们走也行啊,你当初娶我家花儿可是没送什么聘礼啊?!现在把聘礼给我补齐喽!”
  李大树伸着手一副无赖的模样,李花气得脸都红了,当初虽然张阔没给聘礼,但是她也没送嫁妆啊,而且……而且在这里吃住这么些年,怎么就不记点好呢!
  张阔双手环胸,冷眼看着李家父子,这般无耻的嘴脸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当初吵嚷着要来这儿住下的时候,声音嚷嚷得别人还以为他才是来投奔的那个人。
  “对!聘礼!五……十两银子!”李大柱看了他爹一眼,立即神气起来,伸出手朝张阔抖了抖,“你把聘礼给俺们,俺们就走了!”
  张阔看了一眼李花,李花低垂着头不说话,心里也是期盼着张阔能拿出点银两来,要不然两人没手艺没力气,怎么才能讨生活啊。
  张阔也不说话,迈开腿就往外走,李懵了一下,随即惊道:“你要去哪里!”
  “报官!”
  张阔的声音远远传来,李家父子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们和李花可是一条血脉的亲人,住这儿那官爷还能管这家务事?
  李花也是有几分疑惑,站着仔细想了想,脸色大变。
  “爹,他,他怕是去说李悦那事儿了!”
  以前李花装作不知道这事,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她一个女儿家,父亲兄长做了这事早就丢死人了。
  可是现在由不得她装不知道了。
  “李悦?谁啊?”李大柱在一旁开口,不耐烦的模样是真的记不得谁是李悦了。
  李大树倒是记得一点,不由嗤笑一声:“那有怎么样,当初我可是赔了一头猪的!这事早就过去了,难不成他还能翻出来再说?”
  李花急得差点跳脚,知道李大树没什么见识,没想到竟然……
  “给了猪也不算解决了,这事儿得按照法律来的!”
  李大树更加不屑了:“天高皇帝远的,谁管咱们这儿,再说了这事捅出去也不怕败了李悦的名声?!李悦家也不要名声了?”
  李花看着那满口黄牙的男人不屑的吐出这一个又一个字,突然不急了,语气竟然缓和冷淡了几分。
  李悦当初和她算得上玩得好的小姐妹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她……
  出了这档子事之后,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不是爹爹和哥哥,爹爹和哥哥虽说没本事,心却是好的!一定是在山上中了邪……
  每逢鬼节过年,她都要烧几份纸钱给李悦一家,遇到过路的,也会给一碗水一个馒头,虽然知道这没什么作用,可心里还是想求个安慰。
  可是!自己都想着为他们积点阴德,过了这么多年,这附近也没什么山,怎么两人还是这幅死不悔改的样子?!
  “李悦已经死了,李悦家的人都死光了。”
  李花冷冷的说出这几个字,看着两人迷茫的眼神,又冷冷吐出了几个字:
  “按照律历,你们俩罪当流放三千里!”
  这是在李家父子犯事儿之后,娘偷偷的带着她去镇上问的,现在她想起那个追问的夫子的模样心里还有些发怵。
  “你们别担心!这样的恶徒一定要绳之以法!老夫带你们去找县令!要是县令不管事!咱们就去京里告御状!”
  那老夫子以为将脸蒙得严严实实的她才是那个被侵犯了的,那木质的桌子被镇纸敲得啪啪作响。
  李花怀疑,要是老夫子知道那事是自己兄父干得,一定会用那镇纸把她砸的脑门开花。
  还好娘和自己跑得快,那老夫子也没追上,估计老夫子也想着这事不能喧哗,所以才没在街上大声叫住她们。
  那次回来,娘就病倒了,后来的时间里,李花再也没有出过门,偶尔听人说有个老夫子整天在街上转悠不知道在找谁的时候,她的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流放?!”
  李大柱被吓了一跳,这种词他只在戏里边儿听过,哪里想到会轮到自己身上。
  “别听她胡扯扯,咱们这儿这么多人,那些官差查得过来么?而且,我当初可是赔了一头猪的!”
  李花看着李大树说起一头猪时自信又得意的表情,面无表情,心却一点一点的往下落。
  “那你就等着看官差会不会来吧!”
  李花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没了对两人的担心和犹豫,转身就进了屋。
  “你这小丫头片子!你怎么跟你爹说话呢!啊?!赶紧给我滚出来做点吃的,老子饿……”
  李大树的话还没有骂完,门外面就响起了嘈杂的骂声。
  “不要脸的东西!做了那等子腌脏事就来祸害我们张家村?!告诉你!没门!给老娘滚出来!”
  说话的是二狗的老娘,声音又尖又厉。
  “滚出来!不滚出来我们就冲进去了!”
  刚要甩着手去开门怒斥的李大柱听见外面有男人的声音,吓得一个踉跄,赶紧跑到李大树的旁边。
  “你怕啥呢!他们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
  李大树瞪了李大柱一眼,有些僵硬的脸色还是显露他的紧张,外面的人听没人回话,已经开始砸门了。
  那门本就不是什么好木头做的,没两下就被砸开了。

  ☆、第二十八章 解决

  “你们,你们干啥嘞!”
  看着一涌而进的村民,院子都站不下了,门外面推推搡搡还站着不少人,感觉整个村的人都来了。
  “我打死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最气愤的莫过于二狗子他娘了,好不容易说了个好媳妇,就等着过门了,被这事一闹,差点黄了!举着棍子就往李家父子身上招呼。
  李家父子哪里是拿着棍子的二狗娘的对手,刚想伸出手去抓扯两下,手就被狠狠地砸了一棍子,也不知道骨折没有。
  院里都站满了人,根本跑不掉,村民们被二狗娘这么一打,心里的怒火也上来了,你推着我,我挤着他,上去就把父子俩围在中间一顿好揍。
  “扔出来!扔出来!”
  外面打不到的村民心里面有股子火消不掉,跳着脚在外面喊。
  一个壮硕的中年人一手提着一个人,真的往外一甩,给扔了出去!
  想爬起来跑的李大柱发现自己腿脚动不了,一动就疼得厉害,也不知是被人打断的,还是刚才摔断的。
  外面的村民可不管那么多,那些棍子,有得还拿着锄头,使劲的往两人身上招呼。
  李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怒火中烧的村民,手抖得厉害,心里面有两个声音不停地在争吵。
  一个说:他毕竟是你爹啊,你不管他谁管他?
  另一个说:你瞧瞧他做的那些事,还能算得上一个人吗?你要是出去对得起李悦一家么!
  莫名的,后一个小人占了上风,心里面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像火苗一样越来越旺。
  娘也是被他气死的,要是他不做那些事,娘怎么可能担惊受怕那么快就走了……
  “袁县令到~”
  道外边隐隐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周围的村民停了动作,有些不安的站在一边,有几个胆大的还是趁着县令未到,上前狠狠地踹了几脚。
  李家父子第一次那么期待官差的到来,李大柱趴在地上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李大树稍微好一点,可能他比较年老,村民怕把他打死了不好交代,所以打的时候重点招呼李大柱。
  “花儿,花儿……”
  那县令的队伍还有些距离,李大树眯着眼睛在地上不停地叫李花的名字,叫了一会儿,真看见李花站在了面前。
  “去,去告官!他们……他们差点把我打死……”
  李花面无表情看着李大树,周围怨恨嫌弃的眼神落在她的背上,让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没关系,到时候一头猪就够了。”
  其他人不知道李花在说什么,皱着眉看着这个几乎不出门的小媳妇。
  “你,你,你混账!你,你爹我,难,难道就,就只值一头猪吗?”
  李大树断断续续的道,手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抬手指着李花的鼻子骂,但是没有那份气力了。
  “李悦一家在你心中不是也只值一头猪么?你不是一直嚷嚷着你赔了猪什么事都不怕了么!”
  有些反应快的立即明白李花的意思了,看李花的眼神也缓和了几分。
  “去,去给我,我抬,抬张椅子!”
  李大树没多余的气力教训李花,努力的抬着下巴道。
  “县太爷快来了,你估计用不着椅子了。”李花抬头看了一眼,袁县令的队伍已经快要到了,张阔和里长明显跟在袁县令的后面,李花略微往后退了一步。
  从这里到县城距离不短,张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去把县令找来,想来是早就和里长商量好了,等里长早早的去找了县令,然后又煽动起村民们的情绪,最后张阔再去接应。
  李花心里有些发酸,张阔昨儿竟然没把这事对她说,这是没把她当媳妇看了吧?
  李花也不敢想,如果自己帮着兄父逃走,在半路两人被抓,自己又会落得什么个下场。
  其实李花最不愿意,也最不能细想的是:她这么大义灭亲,真的是感触太多,不愿意助纣为虐了吗?还是她审时度势……
  “大,大人,救命啊……救命啊……”李大树哑着嗓子喊道,周围呢村民面色有几分紧张,不知道县令大人会不会带走这两个祸害!
  “这是怎么了?”问话的是一个三寸长须的中年人,脸容白净,身上书生气儿浓郁,看样子应该是县令的师爷。
  李大树听这话大喜:“他,他们,他们打我!”
  师爷捏着胡须不说话,等着袁县令从马车上下来才笑道:“大人,按律私殴他人要杖责二十,关押三日,可咱们县没有那么多牢房啊……”
  袁县令似乎瞪了师爷一眼:“这哪里是殴打?明明是他俩人自己摔的!”
  一旁的村民听着两人的对话先恐后喜,心里念着县令真是个好官呐,那师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帮李家父子说话,还想把他们关进大牢!
  师爷听了袁县令的斥责,微微一笑,应了声事,拱拱手就站在了后边,看着村民对袁县令感恩戴德的模样,心里哀叹一声,这等子办黑脸的事怎么都是他来做啊……
  袁县令来之前就听韦沅说过这事,特别是听到城东的怨气竟然源于这李家父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担心下一任县令发现城东的事报他一个管制不严,地生晦气的罪名,他早就想去找二师兄了!
  “你二人按律当流放三千里,但多年教训不改,按律应当杖责二十,后流放三千里。”
  袁县令本想直接处于斩刑的,没想到韦沅却坚持要将其流放三千里,声称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袁县令有些不明白,活着肯定是比死了好啊,怎么韦沅却非要让两人活着。
  后来,袁县令终于明白了一个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杖责的官差很有经验,按照袁县令的要求,棍棍皮开肉绽,却不往上赶肺,不置人于死地。
  只是子孙根在这杖责之下被石子压得都有些血肉模糊,可惜疼痛得晕过去的李家父子早就已经没了感觉。
  最后还给李家父子上了药,据说是老神仙亲自调的,众人感慨老神仙心肠同时没有发现,李家父子从那天起就像是得了病一般,浑身抓挠。

  ☆、第二十九章 铜镜

  韦沅在范县呆了半个月之久,离开的时候城东已经建起了一个供奉韦沅的观。
  “真是熟悉啊。”
  韦沅拿着摩挲着那铜镜,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有什么作用,该怎么使用,可是明明……她有限的二十多年的记忆里并没有这面铜镜的任何消息传出。
  “馆陶应该比较好玩,咱们直奔馆陶去吧。”
  馆陶是阳平郡的治郡之地,也就是政治中心经济中心等等一系列中心。
  “嗯。”焦三这几天总是寡言少语,除了偶尔会主动和韦沅说话之外,基本上都只做自己的事。
  韦沅忙着研究铜镜,看上去铜镜依旧灰蒙蒙一片,毫无区别,但是韦沅可以感受到,那一丝丝信仰的气息环绕在上。
  从范县到馆陶花了半个月左右,这段时间,韦沅但凡路过都要帮人医治或者解决一些问题,老神仙的名号竟然越来越响。
  老神仙有立观的习惯,所以几乎每个县都立了一个小小的观,甚至于在一些韦沅没有到过的地方,都立起了老神仙的观。
  “现在都有十九个观了……”韦沅看着铜镜,皱了皱眉头,目前她也才经过八九个县左右,也不知道那么多观是怎么来的。
  “不过信仰越多,铜镜的作用越发……”
  韦沅在这边往馆陶赶的时候,另外一路熟悉的人马也在匆匆的赶往馆陶。
  “听说阳平有一个老神仙,能活死人肉白骨,虽说传言有些夸大,但终归还是要寻一寻的,说不定父王的病也能有希望痊愈。”
  萧瑾瑜坐在宽大的马车里,低声说道,马车里没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还有一路人马,韦沅不认识,但是如果遇见肯定会感觉有些熟悉,外面看似简单的马车里面铺满了丝绸锦缎缝制的鸭绒靠枕和坐垫。
  里面坐着一个白须白发,身穿天青色绸缎的老人,旁边放着一个大大的黑色斗篷,无论是从样式还是做工看着都十分眼熟……
  和韦沅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哎呀,这元城的人真是又热情又有钱啊……”
  老人嘀咕着,手里拿着银票嘿嘿的笑着,那猥琐模样哪里还有平时半分高人模样。
  “啊,这么短短的时间就有了将近两万贯,这真是……”老人压低声音,啧啧的感叹道,手里随意的从精美的盒子里拿出一块糕点。
  “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看你怎么办!”老人旁边的少年撇着嘴看了老人一眼,本以为这人是那个传得沸沸扬扬的老神仙,满心欢喜的想要跟着他学点东西。
  结果……
  经过了几个县城之后,少年终于发现了,这老头不过是一个老骗子罢了!什么都不会,嘴上功夫倒是了得!
  “那你去举报我啊!”
  老头在鸭绒垫上翻了个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少年翻了一个白眼,往旁边缩了缩,他又不傻,举报老头百害而无一利,他现在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又不是疯了才给自己找事情做。
  “这就对了嘛……”老头刚要给少年说点已经说了几十遍的话,外面的车夫就已经喊起来了。
  “应老,下雨了,前面有个庙,咱们去庙里躲躲吧?”
  车夫的声音似乎有些飘,六月的天就像是孩子的脸一样,老人已经听见了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
  “好。”少年喊了一嗓子,这马车最好的地方就是前面是用门挡住的,不似其他马车只有一条帘子,隔音效果实在很好,所以两人才能肆无忌惮的在里面低语。
  破庙里面已经看不出原来供奉的是哪个术士,从那已经掉了漆的柱子就可以看出这里已经许久没人来供奉了。
  韦沅进破庙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十来个人了,外面的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她让焦三找了一个靠里的位置,将红泥小灶拿了出来。
  “小娃子,你那是什么?”
  一个穿着天青色长衫的老人走了过来,看着韦沅往小灶上放了一个陶罐,焦三忙着往里面加米和风干的肉,这些天如果他们在外讨生活的时候,就会这么吃。
  “腊肉饭。”
  韦沅看了老人一眼,又扫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几个人,他们渴望的看着那陶罐。
  除了韦沅这一组人和那个老人少年外,其他的似乎都是赶路的普通人,身上穿着被雨打湿了大半的衣服,有几个小孩几乎算得上面黄肌瘦了。
  那老人也没提出要吃,缓缓的点了点头,那得道高人般的模样好像刚才只是好奇那是什么东西,而不是想顺着韦沅的话一起吃喝。
  韦沅在焦三耳边说了几句话,焦三点点头就从庙的术士像后面找出了几块木头。
  “我们还有点食材,你们有锅吗?”韦沅对那几个普通人问道。
  “有,有有,我们有锅……”
  一个中年男子迟疑的比划了一下,大概是一个一人抱大小的锅。
  “那你找来,我给你一点吃的。”
  旁边几人有些犹豫,虽然看上去韦沅年纪不大,似乎无害的模样,但是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坏心思。
  韦沅刚好给了中年男子四人份,刚好够他们一家四口吃,至于其他几个赶路的人,既然没有开口韦沅也没有主动要求什么。
  “太感谢了。”
  韦沅询问了焦三,得知这里距离下个城镇只有一个时辰左右的车程,所以她还给了那两个小孩一点糕点。
  中年男人不停地感谢韦沅,其他几人忙着看天,这雨没有像他们想象中很快就停了下来,韦沅他们的饭渐渐地也快熟了,饭香混合着肉香飘散出来。
  咕噜咕噜……
  那几个人肚子已经开始叫了起来,老人和少年还有糕点垫肚子,现在倒也没感觉太饿。
  “小娃子,我给你算一算如何?”
  那老人又荡过来开口了,那严肃的表情似乎真的看出了韦沅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好啊。你帮我算一算……”
  韦沅点了点头,看着这个老头,眼里有几分笑意。

  ☆、第三十章 胡扯

  “你出生不错,可惜对你好的人早早的就去了,命中带煞,所以经常会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老人仔细的看着韦沅,缓缓的开口,表情严肃认真,好像透过了韦沅的脸看到了她的所有背景一般。
  老人话说得很慢,一字一句的:“但是你常年受到法器的滋养,遇到不好的事情时总能顺利的度过……”
  韦沅抬眸认真的看着老人,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焦急没有紧张的期许,似乎有那么一丝似笑非笑,但是一闪而过,老人都有些怀疑自己眼花。
  “可是这一次……”老人故意停顿了一下,微微的轻叹一声,等着韦沅主动询问。
  老人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韦沅问话,那清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好像听不懂他再说什么似得。
  “可是这一次,你身上的气运不够强大,所以很难跨过去了……”
  韦沅微微抿了抿唇,终于开口说话了:“那,依您之见,我该怎么样才能避过这次的祸端呢?”
  挺着韦沅开口,老人心里终于轻轻松了一口气,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刚才有一种要在这小女娃身上翻船的感觉呢!
  旁边几个人早就立起耳朵听老人的话了,从一开始老人仙风道骨的,他们就感觉不是一般人。
  “唉,这弊端太重,我也解不了,最多能帮你压一些时日罢了。”
  老头叹气摇头,说着递过来一支深棕色的木簪:“这个你带在身上吧,能压一压你身上的弊端……”
  焦三站在一旁不说话,老人以为他只是比较呆而已,也没多注意,见韦沅伸手接过木簪,心里总算放下心来。
  自己真是想多了,不过是一个小女娃罢了。
  “先生要一起吃点吗?”
  韦沅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老人捏着胡须略一沉吟,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和你有缘,一起吃一顿也无妨。”
  这话倒像是给了韦沅面子一般。
  老人喊了那少年过来一起,韦沅大概也看出了是什么情况,但她也不揭穿,心里反而有了一个主意。
  老头心里有些得意,看了一眼韦沅身上穿得蜀锦,这段时间他也算练出了不少眼力。
  焦三看着笑得温和的韦沅,身上莫名起了一堆鸡皮疙瘩,那天他可没看错,韦沅后颈上的红印和那老婆婆身上的一模一样,这就算是祖孙两,也不会形状位置都一模一样吧?
  特别是刚才看韦沅的表情和姿势,焦三有一种依旧和老婆婆相处的感觉。
  “我一会儿吃就好。”
  焦三心神不定的拒绝了老人的邀请,前两天压下去的猜疑莫名的又浮了起来。
  这世间真有返老还童的人?
  光想想这个问题,焦三就已经是浑身的鸡皮疙瘩了,如果那韦婆婆真的能返老还童,那她能解决那么多事似乎也想得通了,毕竟不知道活了多少个岁月啊!
  韦沅余光看见焦三发白的脸,眼神里多了一丝笑意,她以前还真没发现,这焦三看上去粗犷,脑洞却是这么大。
  “小娃子,我看你一点都不担心那祸事啊。”
  饭饱神虚时,老人端坐着身子,依旧保持着他高人的风范,话语却是开始慢慢试探韦沅。
  听了他说有大祸事也并不担心,难道这小娃子来头比他想象中还大?
  老人心里有些火热,要是能趁机再做一笔倒也不错。
  “那木簪能帮我挡多久的祸事呢?”韦沅声音很好听,带着几分清亮。
  老头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微微的皱起眉头,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这个可说不准啊,按照你那祸事的程度来说,最多只能帮你抵挡三天时间啊……”
  老人一边说一边看韦沅的脸色,听到祸事只有三天时间时,韦沅竟然仍旧面不改色,老人心里也忍不住嘀咕几句。
  该不会自己说得太长了?不对啊,三天时间,那些中年人听了都急得不行,这种年纪的小丫头肯定是害怕死了。
  难道这小丫头有什么后手?
  老人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是面上却不显露出来,抚着自己的长须不说话。
  “既然还有三天时间,那我现在开始担心也没用啊。”
  韦沅笑了笑,看着那老人说了这么一句有些奇怪的话。
  没错了!
  没想到韦沅这个神情落在老人眼里却加深了他的猜测:这小女孩一定是要回家,或者去找关系亲近的人,那人肯定位高权重,手里指不定养着不少能人异士,所以这小丫头一听三天后立即什么都不担心了。
  可是三天能到的地方没听说有什么位高权重的人啊?难道是一些隐世家族里出来的?
  “年纪不大,心境倒是不错。”
  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带着一抹赞许的笑意,心里却不停地思量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冒险做这一笔。
  犹豫了许久,老人还是决定放弃了,自己这么个半吊子,万一骗人的把戏被揭穿了……
  老人打了个寒颤,他不太敢想那种情形。
  “心境?”韦沅挑了挑眉,“这倒不是心境不错,只是我这个人对一些事看得比较清罢了。”
  这话说的模糊,旁边几个人眉头早就皱得紧紧的了,完全听不懂两人在打什么谜语。
  “其实我也学过一些东西,不如我帮先生也算一算如何?”
  韦沅看着现在已经有些漫不经心的老人道。
  “好啊,你帮我算算看。”
  老人身子向前倾了倾,似乎对韦沅的提议很感兴趣,可惜他毫无精神的眼眸却出卖了他。
  另外那几个人兴趣更重了,没想到这一个破庙里竟然连个小女娃都是术士,耳朵不由竖得更直。
  韦沅声音不高不低,眼神微微往那老人身上一扫,声音清清凉凉的开口:“您出声不好,早年受过不少苦,但心思活络,为人聪慧,勉强也能填饱自己的肚子……”
  那几人听韦沅说了几句话就没兴趣再听下去了,那老人身上穿的衣服,头上戴的羽冠,哪样不是值钱的玩意儿,竟然说人家出身不好,这不明显胡扯吗!(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顺路

  老人的神色反而认真了不少,有些浑浊的眸子看着韦沅,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是一个擅长于把握机遇的人,所以前段时间你听说了一个消息,就抓住了那个机遇,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模样。”
  韦沅说话不似老人一样,一字一顿慢慢的观察着对方的神色来说,她轻飘飘的甩出这些话,似乎对自己有莫大的信心。
  老人脸色不变,手却微微的抖了抖,笑容满面的看着韦沅:“你这学艺……”
  笑着微微摇了摇头,似乎看到调皮的学子拿着书籍非要装成夫子的模样。
  旁边的人心里也是微微一笑,这小女孩怕是被老人说中了来历,有倔强的不肯认输,所以才胡编乱造了这么些东西。
  韦沅挑了挑眉,没有理会老人那半句话,这种手段她早就用过了。
  “要是有一天被揭穿可怎么办啊?”
  韦沅低声说了一句,似乎喃喃自语,除了对面的老人其他人根本没意识但她说了一句话。
  老人浑身的汗毛立起,后背隐隐有几分凉意,如同遇到了凶狠的猛兽一般。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的,老人的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对韦沅的称呼也从小娃子变成了姑娘。
  “你知道的,”韦沅笑意更深,“我有办法让你永远不被揭穿。”
  听了这句话,老人身上的危机感莫名就卸了下去,这和他的手段如出一辙,不过是借口换了一个罢了。
  老人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常年打鹰没想到被鹰啄了眼睛,自己刚才真是太紧张了。
  “我可不知道姑娘说的是什么。”
  老人老神在在的摇了摇头,似乎刚才那个紧张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韦沅轻笑一声,偏了偏头看向焦三,“你还不吃饭吗?”
  另外那四个有点像游侠的人饿不住的时候也来找韦沅他们要了点东西,现在除了焦三,其他人都微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了。
  “我,我一会儿吃。”
  焦三看了韦沅一眼,又看了那老人一眼,心里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韦沅起身笑道:“再不吃饭就凉了。”
  焦三胡乱的点了点头,看着韦沅眉眼弯弯心里总是有些发怵,他总觉得自己想什么似乎都逃不过韦沅的眼睛。
  老人找了个角落垫上毯子,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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