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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画风不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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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说:“滚你妈逼的,好不容易能自由了,休想再关着我!”
  劝说人:“……”
  皇帝说:“这地弄个博物馆吧,就是外国那种。咱们要弄,就要弄个最好的,我把内库的东西都捐给你们展览。”
  劝说人:“陛下英明!”
  皇帝说:“陛你个大头鬼,再见!哈哈哈哈老子是本朝唯一不需要坐满二十年的皇帝,爽!”
  劝说人:“……”
  皇帝说:“朕,啊不,我准备去祖宗牌位前炫耀一下。嗯,退位之前最后一次祭祖仪式,就这么说定了!”
  劝说人:“可是陛下,据国会讨论,您是第一任总统啊。”
  皇帝说:“你让我当我就当,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不参加选举,你奈我何?”
  劝说人:“可是陛下,您不参加,其余人不能服众啊。”
  皇帝说:“我管你?”
  劝说人:“这个不行啊,陛下。”
  皇帝说:“我决定登报,为了政治公平,卿家人以后都不准参加总统选举。”
  劝说人:“……”陛下你不能为了您的一己私利让您的后代都痛哭流涕啊。
  ……
  ……
  时隔多年,事实证明这个皇帝有多么英明。因为卿家人目前为止别说去竞选总统的,连从政的都没几个。一个个全球到处浪,顶多在军队待几年,然后就扛着枪炮出去当“佣兵”,组建保卫公司,被称为华国政府的爪牙。
  一个龙头突然降格成了爪牙,卿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但是千金难买爷/姐乐意啊。
  每次有人让他们出仕,或者组织上找他们谈心让他们继续待在军队的时候,卿家人就把祖宗最后一道圣旨请了出来。
  看,咱们祖宗说了,不准竞选总统。
  劝说者总会说,让你从政又没让你竞选总统。
  卿家人胡搅蛮缠,不想当总统的政客不是好政客,咱们卿家人事事争先,如果从政,肯定要朝着总统奋斗。但是咱们当不了总统,为什么从政啊?不干不干。
  劝说者:……
  咱们国家的皇室后裔有毒,这是血统问题吗?
  还有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心理学家(?)将承朝皇室的心态及对社会政治历史的影响,专门作为一个课题来研究。
  国内的人还有些不好意思,在国外,这是一个非常热门的研究课题。他们得出的普遍结论是,若不是承朝皇室这心态,新华国建立的过程不会这么容易,时间也不会这么早,改革也不会这么容易。
  不过也有人持反对态度。若是承朝皇室没这么好说话,虽然华国晚建立些时间,但是经历了“推翻”和“武力暴动”,才会让社会制度转变的更彻底。华国的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残留,和承朝皇室和平退位,积极支持国内改革脱不了干系。
  本来吃瓜,结果背锅的卿家人:mmp。
  郎硕不是研究政治社会历史的,他只是对故宫博物院里的文物感兴趣。所以这些故事他是懒得了解的。
  卿家人经过多次捐献,几乎将家中珍宝全数捐出。而且他们还建立了基金会,为故宫文物的修复和保养“略尽绵薄之力”,一些不怎么浪的卿家人还选择了成为故宫工作者,守护着这些祖宗传下来的宝贝。
  值得一提的是,选择这么安逸的工作的全是男性,而从事最浪最危险最刺激工作的,大多是女性。
  卿家人这性别性格问题,也是许多学者研究的对象。
  从承朝开国时,就出了一个战神皇后。据史料考证,著名的高宗圣皇后应该也是个战神皇后。或许卿家人是加上了战神皇后们的基因,才让卿家的女子各个巾帼英雄,代代率兵征战,要么是军神女皇,要么是军神公主,总之代代都有女子保家卫国,开疆扩土。
  或许是卿家女子太厉害了,让这华国社会高层女子从政的特别多。
  研究华国性别平等的社会学家发现,华国女子地位是两个极端。一方面华国上层社会女子地位十分高,无论是经济、政治,还是文化、科技方面,都与男子分庭抗争,甚至略胜一筹;一方面华国下层社会女子地位十分低,且思想麻木逆来顺受,还是歧视女性的主流力量,自己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
  上层女子天天想要救助下层女子,下层女子拒不接受新思想,觉得我们不一样,我们不一样,我相夫教子多逍遥。
  这种意识对抗,直到现在还是一样激烈。
  郎硕本来看个文物,听个志愿者文物介绍,还能听到自己丝毫不关心的内容,你就不能老老实实介绍一些这个文物的制作工艺社会背景和当年发生的传奇故事?
  郎硕脸贴在玻璃展柜上,看着展柜中据说是圣皇后佩戴过的凤冠。
  据说这凤冠是高宗圣皇后大婚时带着那一顶。
  “真漂亮。”郎硕不知道是在说这凤冠,还是在说旁边后人复原的圣皇后大婚肖像图。
  “很漂亮,是吧?”旁边一女声响起,“不过这一顶凤冠并非圣皇后带过的那顶,而是卿家后人重新打造。原来那顶,因为颜色陈旧,被宫里人拿去融了做其他首饰了。”
  “唉?真的?那多可惜啊。”旁边一女学生惊呼道。
  那女子笑道:“对于当时人而言,就是把自己不用的旧首饰翻新而已。比起扔库房里吃灰,这才叫不可惜吧。”
  那女学生想了想,点头道:“也是,高宗圣皇后是出了名的节俭。她的首饰多是多次翻新重铸,多次阻止高宗为她新打造首饰。所以高宗圣皇后穿戴过的衣服首饰很少见。连穿旧了的衣服都会裁剪了做成其他东西。”
  女子轻笑:“也没有那么节俭,只是见不得好东西吃灰而已。东西要用,才有价值。”
  说完,她看向柜子中的凤冠,道:“不过当年圣皇后佩戴的凤冠,可没有这么华丽。”
  郎硕道:“这位……这位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女子还没有回答,那女学生笑着回答道:“因为是师姐的祖宗啊。师姐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后裔。”
  女子淡然道:“都两百年了,还有什么皇室后裔?华夏文明几千年,皇室多得是。非要追究起来,说不定人人都是皇室后裔。”
  女学生道:“抱歉抱歉,师姐,我只是开个玩笑。不过别的人总标榜着自己祖宗多厉害,就你们卿家人不愿意提血统的事。”
  女子道:“还是愿意提的。我们对祖宗曾经创下的辉煌事迹还是很自豪的。”
  她抬头看着傻愣愣站着的郎硕,道:“你对圣皇后感兴趣?”
  郎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道:“是啊,从小时候看连环画,就特别喜欢她。总觉得,她特别不容易,也肯定比史书中记载的更厉害。只是当时历史记载,对女子的功绩不会说太多。委屈她了。”
  女子道:“她自己肯定是不在意的。”
  郎硕点头,道:“从圣皇后留存后世的诗文中可以知道她对生活很满意很知足,但……总忍不住心疼她。”
  女子愣了一下,轻笑着摇摇头,转移话题道:“你似乎对刚才那讲解员不是很满意?”
  郎硕不好意思道:“也不是不满意,只是我更想知道当年的故事,不是很想听现在的事。”
  女子点了一下头,道:“不嫌弃,我给你当导游?看你的衣服,我们是校友。”
  郎硕低头,看着自己的建校XX周年纪念T恤,惊讶道:“居然是校友?”
  那女学生笑道:“不是校友我们干嘛和你说话。有师姐给你当导游,偷着乐吧。”
  郎硕虎着脸道:“别没大没小,叫师兄。”
  女学生吐了吐舌头。
  三人都不由笑了。
  经过介绍之后,郎硕明白了这两位女子的身份。
  看起来比较成熟,很有精英气质的女子名叫卿鹄,是经济学院的研究生。一看起来就知道是学生的女学生名叫李凝,是大一新生。
  卿鹄是李凝的班级辅导员。李凝对卿鹄一见如故,二见倾心,三见就跪求卿鹄收小妹。正好李凝的父母和卿鹄父母也有些关系,她就经常带着这个自诩小妹的小师妹到处玩。
  郎硕是工学院的博士生,比卿鹄还大两岁。不过他的气质比起卿鹄来幼稚许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郎硕心想。
  有了卿鹄做导游,这故宫逛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卿鹄可能也对卿家老祖宗住过的地方很感兴趣,对宫殿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摆设都如数家珍。
  不过,这本来就是“家珍”了。
  不只是小迷妹李凝,连郎硕都忍不住用星星眼看着卿鹄,把卿鹄都逗乐了。
  卿鹄道:“我正好要去拜访几位长辈,带你们一起去吧。他们现在是这里的文物修复专家。”
  郎硕和李凝把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故宫文物修复工作者工作的地方已经从故宫中移了出来。卿鹄提前给家中长辈打了电话,然后在故宫门口借了单车,三人骑车去长辈工作的地方。
  不是长辈小气,不肯开车来接,或者报销打车费用。而是首都路途状况,本来就不远,还是骑单车更快。
  他们骑了半小时左右的车,来到一座小院门前,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正背着手仰头看着门口树叶。
  “三爷爷。”卿鹄道。
  老者视线投过来,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小鹄,这是你带来的小朋友们?”
  郎硕和李凝乖巧和老者打招呼问好并自我介绍。
  老者点点头,道:“听说你们对文物修复感兴趣,进来逛逛吧。里面那些老家伙也很希望有更多的年轻人爱好这个。”
  其实对文物修复并不感兴趣的郎硕乖乖跟在几人身后进了大门。
  不过他进去之后,就很感兴趣了。
  虽然文物修复这活坐起来很枯燥,但是围观则觉得非常有意思。
  看着古老破损的文物,在文物修复师手中,一点一点展现出原本的面貌,那种感觉,大概是一种享受。
  对郎硕而言,最大的收获大概是,在这里能看到许多没有展出的文物,听最原汁原味的文物故事。
  这些文物修复专家同样也是最懂文物的人之一,在他们口中,能听到许多外面听不到的故事。
  虽然他们的口才或许比不上那些经常上电视的专家们,但他们所讲解的内容非常朴实,也非常真实。恰好是郎硕想要听的内容。
  大概是从记事时开始,郎硕就非常喜欢承朝这一段历史,特别是承高宗时期的历史十分感兴趣。
  听他父母说,他还不识字的时候,就抱着有关承朝的连环画小人书不肯撒手。
  “那时候,我和你爹还以为你要学历史。”他母亲遗憾道,“结果你去当工人了。我多希望家里出个文人。”
  在不怎么懂的父母眼中,工学院等于高级工人,嗯,没毛病。
  ……
  ……
  “这个……这个是什么?”郎硕突然被一块模样平平的石头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他知道为何,心里有些激动,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个啊,别看它不起眼,但这可是承高宗真迹。”老者指着石头道,“承高宗亲手刻给圣皇后的石头,现在也是国宝了。这次要修复的东西也是承高宗的真迹,我们根据这个填补空缺字迹。那块石头上写的是……”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老者话还没说完,郎硕和卿鹄异口同声打断道。
  郎硕猛地转头,看着卿鹄。
  卿鹄皱眉,脸上神色莫名。
  “哈哈哈,就是这句。”老者并未觉得奇怪。毕竟这也是很著名的文物了,“承高宗和圣皇后的感情是非常好的。这块石头,是已经年老的承高宗刻的……”
  “不,三爷爷,这是承高宗写的,但是是圣皇后刻的。”卿鹄道。
  那时候,卿昱已经老了,写字还成,在石头上刻字就太难为他了。他又不愿意让其他人动手,所以这执掌刻刀的当然是白萌。
  白萌的面容在老去,但是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好,力气也一如既往大,仿佛不是凡人。
  但她本来就不是凡人吧。
  那年已经年老体弱的卿昱没办法继续出去浪了,就和白萌一起住到了江南一处别庄,每天像个普通老人一样,和白萌一起,找三两老友逛园子喝茶垂钓。
  那日,垂钓的卿昱运气很差的什么都没钓到,越老越小孩的卿昱把钓竿扔了,说要到水中捉鱼。
  这鱼没捉到,倒是捡到一块很像鱼的石头。石头背面图案,好似山川河流。
  他年老之后受不得寒气,白萌早不让他玩水。今日白萌有其他事没有看住他,他就将白萌的叮嘱忘在脑后。
  待玩够之后,卿昱才开始烦恼白萌得知此事会不会生气。
  于是他便在石头无图案一处题下诗句,腆着脸送给白萌,讨好白萌。
  白萌礼物是收了,但还是罚卿昱吃了一天素。
  卿昱表示很不高兴。
  白萌收到石头之后,就用刻刀一笔一划将字迹刻进石头,然后将这普通的石头保存下来,说要当做陪葬。
  不过这石头最终没有成为陪葬品,而是被儿女拿走,当做怀念父母的东西。
  “哎,祖上是这么传说的。”老者道,“只是几百年前的事,谁知道呢。那时候圣皇后也老了,劲儿可没那么大吧。不过这的确是圣皇后心爱之物。”
  郎硕看着那经过时光打磨,墨色几乎看不出来,只刻痕还在的石头,喃喃道:“是……圣皇后刻的。”
  老者哈哈笑道:“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圣皇后啊。到现在,圣皇后还是有很多迷弟迷妹。听说老祖宗醋劲大得很,他泉下有知,肯定不高兴。”
  郎硕视线被黏在那石头上下不来,道:“那……定是不高兴的。”
  卿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眉头舒展,语带促狭道:“明弈的粉丝也有很多,这么说,皇后也该不高兴。”
  郎硕想也不想就反驳道:“那哪能一样。他们看见的皇帝是臆想中的皇帝,皇帝本身可没他们想的那么高大上。但萌萌不同,萌萌比史书上记载的好得多……我……”
  郎硕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对不起对不起!我口无遮拦了!实在是对不起!”
  QAQ他当着卿家人面前胡说些什么啊。
  不过面前两个卿家人都很大度,还兴致勃勃讨论真实的承高宗是什么样子。
  看来他们也很认可郎硕的话。
  郎硕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觉有点委屈,有点不高兴。
  他脑海中,“不孝子弟”四个字一闪而过。
  郎硕敲了敲脑袋。他是疯了了吗?为什么会这么想?
  ……
  ……
  参观完之后,郎硕和两位校友告别,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
  告别之前,郎硕和卿鹄、李凝交换了联系方式。
  不过李凝说,她们第二天的飞机回家。
  郎硕睡了一晚上,梦到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景象。
  他好似在一个像故宫一样的宫殿中穿行,身边人影影绰绰出现,好似宫中侍从宫女。
  突然,视线中出现一美貌宫妇。那宫妇回眸,梦中昏暗的色调突然从那宫妇处跟重新上了色似的,变得明亮起来。
  那宫妇丹唇开合,好似在说什么。
  梦中的自己似乎加快了脚步,走到那宫妇面前,伸手将那宫妇扶起来。
  “萌萌……”郎硕翻了个身,吸了吸鼻子,满脸委屈模样,继续睡觉。
  ……
  “呵……找到了。”另一处较为豪华的酒店豪华单间中,卿鹄靠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手机通讯录中的名字,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我没想到我会再次记起,也没想到还能再次与你相遇。
  ……
  ……
  “萌萌,我感觉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你现在还能回天上吗?”灌下了一碗苦药汁的卿昱咳了两声,靠在了同样银丝如雪的白萌肩上道。
  白萌给卿昱嘴里塞了一颗糖,道:“不能。”
  卿昱道:“我感觉好对不起你……”
  白萌道:“我自愿的,没什么对不起的。真要觉得对不起我,那以后喝药老实点。”
  卿昱顿时不敢说话了。
  药好苦QAQ。
  白萌犹豫了一下,道:“如果、如果我们还有下辈子……”
  卿昱毫不犹豫道:“绝不入帝王家!”
  白萌给了卿昱一个鄙视的眼神。说的你这帝王当的多难似的。就算当帝王的时候难,把锅,不对,把龙座甩给儿子之后,不是很轻松吗?
  白萌道:“我倒是希望,下辈子再成为卿家人。”
  和你再续前缘。
  这一句是真心的。


第97章 恶搞番外
  “萌儿?怎么了?”荣王妃关心道,“是不是你爹家那庶女又气你了?这家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白萌恍惚了一下,见着荣王妃关切的模样。她好似回过神来,娇滴滴道:“外祖母,萌儿没事的。”
  荣王妃道:“那是病还没好?那就再睡会儿,外祖母等会儿再来看你。”
  白萌谢过之后,继续缩进被窝里。
  丫鬟们给白萌掖了一下被角之后,退到门外守着。屋内只剩下白萌一人。
  白萌咬住嘴唇,控制住自己别哭出声。
  她只记得自己比白茉害死了,求来了恶鬼复仇。
  恶鬼替她复仇之后,她为了保护外祖父外祖母,放弃了替母亲报仇。那一刻她心里是极恨极恨的。
  当她知觉消散之后,一睁眼,居然回到了自己十岁的时候。
  她十岁的时候回白家过了生日。她本来就伤寒未好,被白茉气到,父亲和祖母又偏帮白茉之后,她躲在院子里哭泣,吹了些寒风,病情又加重了。
  不过她担心外祖母和外祖父教训父亲,所以回来之后只说自己贪玩,将此事瞒了过去。
  白府都说她刁蛮,实际上她对荣王府从来是报喜不报忧,在白府受的委屈,从来不会告诉外祖父外祖母,只自己默默咽下。
  她总觉得自己是大家小姐,不该和白茉一样,斤斤计较,落了下乘。
  这姐妹之间,吵也就吵了,厌恶也就厌恶了,她真没想过对白茉如何。
  不然她早早和外祖父外祖母告状,外祖父外祖母定会为自己撑腰。父亲惧怕外祖父外祖母,姨娘又没有儿子,只凭着资历老才在白府有一席之地,父亲定会为了讨外祖父外祖母欢心,厌弃了白茉母女两。
  但她不屑于做这种仗势欺人的事。而且,她也信任父亲和祖母,认为他们会给自己撑腰,不应该给父母难堪。
  可惜她的退让反而成了刁蛮任性,白茉母女两倒是得了个贤惠大度的好名声。
  也不想想看,她一庶女和自己这嫡女针锋相对,还贤惠大度?这是她们担得起的词吗?
  可笑自己兄长也被笼络。这亲生兄长,还不如几个表兄。
  不过,这时候兄长倒是对他极好,也对白茉母女两不满。在他为考科举,在白府多住了些时日,才被白茉笼络了过去,渐渐和自己离心。
  她现在回到了这个时候,可以改变很多事。
  就算是母亲的仇,待她成了皇后之后,也可以报。
  她希望,祖母能活到那个时候,让她有机会手刃杀母仇人。
  至于什么孝道,白萌是不管了。大概是死了一次,大概是当过一次恶灵,大概是和那恶鬼共存了好些时日,白萌的心已经扭曲,不似人类了。
  白萌打定主意之后,就开始慢慢谋划。
  白萌本来也想像白茉那样装可怜装坚强,但她突然想到,自己哪需要这么做?她的身份,就是她的武器。只是以前不屑于这样做而已。
  白萌想通之后,立刻到兄长白思那里哭诉:“白茉和姨娘骂我是没有娘养的,可我说出来没人信。白茉和姨娘一哭,爹爹就信了她们两,根本不信我,哥哥,我好难过,爹爹不信我。我不是故意顶撞爹爹,可是爹爹不相信我……”
  白思从未见过自己妹妹哭得这么伤心,他又对白府的姨娘和庶子庶女没好感,立刻信了自己朝夕相处的同胞妹妹。
  被荣王府一手教导出来,又未到被女色蛊惑的年龄,白思比长大后的他睿智的多。
  白思皱眉道:“你我久居荣王府,不比姨娘和白茉侍奉父亲祖母身边,人有亲疏远近,父亲自然偏袒姨娘白茉,你别难过,我带你去找外祖父外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定会为我们撑腰。”
  好哥哥白思牵着红着眼睛抽泣的白萌找荣王荣王妃告状,荣王和荣王妃当即大怒。
  荣王想将白耘叫来臭骂一顿,被荣王妃制止了。
  荣王妃道:“白耘现在是大学士,女儿又早早去了,我们将他叫来质问,他定会觉得面子难堪,说不得对萌儿思儿更加差了。我们倒是无所谓,若白耘对萌儿思儿不满,光是孝字就得压死他们。更何况,思儿将来也是要进科举场,若白耘对思儿不满,转而去培养什么庶子,我思儿该如何是好?”
  白思皱眉,道:“外祖母何出此言?嫡庶有别,父亲怎会弃嫡重庶?”
  荣王妃摇摇头,道:“那是规矩人家才会重视嫡子。实际上便是大户人家,偏宠庶子的也不是没有。有爵位的人家也就罢了,毕竟必须嫡子继承爵位。何况科举也不看那嫡庶。无论嫡子庶子,总归是他的儿子。”
  “说起来,没有爵位的官宦人家,女儿家的嫡庶比男儿更重要些。女儿家的未来靠的是嫁人,就算是大户人家,庶女能嫁的人家和嫡女也是天差地别,给家里的助力也是天差地别。白耘连嫡女都不宠,去偏宠那庶女,你还能指望他重视你?”
  白思冷哼了一声。在荣王府长大的他,此刻是看不起白府的规矩。
  荣王妃道:“此事还需要我走一趟。这话大可以说的委婉些。”
  白萌忙道:“外祖母别去!萌儿不要外祖母受委屈!”
  白思也道:“外祖母是什么身份?何必为此事操心?待下次回白府,我陪妹妹同去。我就不信我和妹妹两人的话,父亲还不信!”
  荣王妃犹豫了一会儿,道:“不,还是我去。你若去,那小姑娘往地上一倒,说你打人你怎么办?有口都说不清。”
  白思顿时震惊了:“还能这样?”
  白萌差点憋不住笑了。外祖母可真是有趣。
  荣王妃道:“好了,你们两还小,现在该让外祖母护着你们。乖乖待在王府,外祖母给你们撑腰。”
  白思和白萌蔫嗒嗒的退了下去。
  次日,荣王妃去了白府,对白母道:“亲家啊,真是对不住,萌儿性子被我们养得太骄纵了些。只是你也要理解她,虽然你家那庶姑娘说萌儿娘亲去世了是实话,但萌儿思念母亲,听不得也是没办法啊。”
  荣王妃说完开始捏着帕子抹眼睛:“即使是实话,可这听一次,就戳我心口一次。更何况孩子?萌儿那孩子不敬尊长,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待她病好之后,我就让她回来给你道歉,你可别生气了。”
  荣王妃又对白耘道:“萌儿和我家姑娘小时候长得很像,我实在是狠不下心教训她,才让她这么任性。女婿,让你多担待了。”
  白母和白耘忙道不敢当。
  荣王妃又道:“萌儿回来就病了一场,哭着叫要母亲。我这个心真的痛啊。她年纪小,真的不懂事,不是故意和庶妹起冲突。”
  白耘忙道:“当然!这事不是萌儿的错。萌儿病了?病情如何?”
  荣王妃道:“还好,已经退热了。过些时日,我就让她回来。”
  白耘道:“我和岳母一起看看她。这孩子,唉。”
  荣王妃满意的点头,道:“好,正好让她立刻跟你道歉。”
  白耘和荣王妃离开了白府,白母叹了一口气,吩咐下人,让白茉母亲把管家的钥匙交了出来,并将白茉母女都迁到别庄去。
  “真是蠢不可言。”白母冷漠道,“真以为自己仗着得宠,对着一小姑娘使心机,就能越过嫡女了?也不看看白萌是个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可惜了,若是萌儿的母亲还在……”
  若是萌儿的母亲别独占着儿子……白母很是遗憾。这个儿媳妇她是真的很喜欢,可惜了。
  ————————————————————
  白茉母女两就这么容易的被解决了。之后白萌乖乖在家里学管家,一心等着皇帝驾崩,新帝登基,自己被指为皇后的时候。
  到那个时候,她定要为母亲报仇。
  白茉母女两被赶到别庄后没多久,荣王妃就带着白萌入宫。
  虽然和汪皇后不合,但荣王妃毕竟是皇帝同胞弟弟的王妃,现在皇帝还没驾崩,汪皇后心里再不愿意也得经常召见荣王妃入宫陪伴游玩,以表示和荣王府亲近。
  因汪皇后脾气不好,荣王妃几乎不带白萌入宫。不过这次据说是皇帝要求,荣王妃就带上了白萌。
  白萌记忆中这时候她没有入宫,不过那时她气得大病一场,现在没有生病,所以事情改变也正常。
  待她入宫之后,宫里还有其他少女。而且皇帝和太子居然也在场。白萌心想,难道是皇帝要给太子相看太子妃了?
  正想着,皇帝对身旁一女子道:“萌萌,你别老舞刀弄枪,今日和同龄人好好玩玩。”
  白萌心中一惊,猛地抬头。
  皇帝皱眉,这小姑娘怎么不懂礼仪?
  荣王妃忙打圆场道:“哎哟真巧,萌萌和我外孙女闺名差不多呢。”
  皇帝眉头展开:“哦?对了,你家外孙女……白耘家的?”
  荣王妃笑道:“正是。和萌萌闺名同字,不过少一个字。正是太巧了。”
  皇帝道:“这么巧怎么不早说?朕早点唤她入宫给萌萌做玩伴。”
  太子突然道:“不要,萌萌有我这个玩伴就够了。”
  皇帝忍不住敲了太子脑袋一下:“胡闹!”
  太子捂住脑袋,躲到那美貌女子身后。
  皇帝:“……”
  犬子!心塞!
  白萌茫然。
  最终太子还是把那叫萌萌的少女拉走了,气得皇帝吹胡子瞪眼也没办法。
  白萌记得皇帝对太子严厉得很,没有那么宠吧?
  她一头雾水的回王府,问起那“萌萌”之事,得知那“萌萌”是皇帝堂姐平乐公主唯一的孙女。可惜在她周岁时,平乐公主的儿子护驾战死沙场,儿媳殉情上吊,可怜这女儿父母双亡,平乐公主也被悲伤压垮了身体。
  平乐公主虽是皇帝堂姐,却是长在皇帝母后身边,与皇帝亲同亲姐弟。她重病时将唯一的孙女萌萌托付给皇帝,因此萌萌在宫里长大。
  更神奇的是,皇帝对萌萌十分喜爱不说,太子更是抱着萌萌不撒手,结果萌萌没有被嫔妃养大,而是和太子一样,被皇帝亲自教养,仿若皇子。
  看皇帝那样子,这萌萌定是早早被定为太子妃了。
  萌萌出生尊贵,但家中无人不会形成外戚,又和太子青梅竹马,且深受皇帝喜爱,的确是最适合的太子妃人选。
  “对了,平乐公主驸马也姓白,她还真和你名字只差一个字。”荣王妃道,“不过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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