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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成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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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娘的宝贝女儿,娘怎么可能不信你?
姚氏亲了亲女儿额头,熄灯出去了。
翌日,姚氏前去探望林侧妃与小千金,林侧妃怀孕期间就不胖,如今更是瘦了一大圈,小千金因是意外早产,个头儿也小,好在哭声嘹亮,能吃能睡,应该是个健康孩子。
姚氏进入院子时,小千金刚吃了奶睡下,林侧妃神色倦怠地靠在床头,姚氏把炖好的补汤放在桌上,等汤凉下来的功夫劝她道:“歇会儿吧,我给看着小姐。”
林侧妃摇头:“谁都不能让我放心了。”
姚氏暗暗叹了口气:“其实这次的事,或许不是王妃干的,你不要怨错了人,让亲者痛仇者快。”
林侧妃嘲讽地笑了:“怎么?被王妃给收买了?”
“没有的事!”姚氏盛了一碗汤,“你才是我小姑子,我总还是分得清亲疏的。”
“又不是亲生的,哪里比得上未来亲家?”林侧妃满脸讥讽。
姚氏眉心微微一蹙:“林侧妃。”
林侧妃讥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借着我的方便与正院来往的事,搭上王妃那条船便想觉着我毫无利用价值了,想把我一脚踹开!呵,真会过河拆桥!”
姚氏把汤放回了桌上,认真看向林侧妃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林侧妃毫不客气地道:“少给我装蒜!真以为巴上世子就能飞出个世子妃?别做白日梦了。”
……
从院子出来,姚氏整个人都不好了,碰到前来探望林侧妃的郭氏与崔氏,忍不住倒起了苦水:“……听听听听,这都叫什么话?我几时想过让妙妙做世子妃了?不就是两个孩子处得来,一起玩一玩嘛?就一定是把世子当金龟婿了?”
郭氏与崔氏彼此看了一眼,干笑着,没有说话。
姚氏一怔:“你们……你们不会也这么想的吧?”
崔氏拍了拍她胳膊:“你家妙妙从来不和我媛姐儿玩。”
郭氏补刀:“也不和馨姐儿、媚姐儿玩。”
崔氏灿灿一笑:“以前还总缠着琅哥儿,如今也不缠了。”
姚氏绷着脸回了风棠院,丹橘捧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过来:“太太,喝点酸梅汤凉快凉快吧。”
姚氏接过碗,问道:“妙妙呢?”
丹橘道:“和小宝玩儿去了,秋月跟着呢。”
姚氏若有所思地拧了拧眉头:“丹橘,你觉得世子喜欢妙妙吗?”
“喜欢呀!”送那么多礼物,还总搂搂抱抱的,这要不是喜欢,都不大可能。
姚氏搅了搅碗里的勺子:“那他……有可能娶妙妙做世子妃吗?”
“太太,小姐才七岁。”世子再喜欢,也是当个妹妹在喜欢吧?
姚氏咳嗽了一声:“开个玩笑,他想娶,我还不想让妙妙嫁呢!一个傻子……”
丹橘想了想:“太太,奴婢觉得世子不傻。”
“怎么说?”姚氏看向她。
丹橘挠了挠头:“具体的,奴婢答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他和小姐在一块儿的时候,一点都不傻。您说,他会不会是好起来了呀?奴婢听人讲,他不是天生的傻子,是后面生病烧坏脑子才变傻的。”
“我知道他不是生来就是傻子,可……”好起来?姚氏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丹橘又道:“如果他不傻了,您是不是就要把小姐嫁给他呀?”
姚氏一拍桌面:“当然不可能!”
下午,景王来接林侧妃与小千金回府,顺便让人通知林妙妙一块儿过府吃顿饭。
姚氏给林妙妙穿了一身红,还涂了王妃送的口脂,打扮得像个新娘子似的。
林妙妙郁闷地去抓头上的红宝石珠钗:“我又不是去嫁人!干嘛弄成这样?”
姚氏把她小爪子拿开,扶正了珠钗,道:“小孩子就该穿得喜庆一点。”
林妙妙:怎么有种被娘亲给卖掉的感觉?
府门口,林侧妃抱着小千金,一转头,见林妙妙穿得这样明艳动人,虽心中一阵刺激,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的姿色的确出众,敛起心头惊艳,她讽刺地说道:“还说不是去勾引世子的?”
姚氏不如景王妃牙尖嘴利,索性不与她争辩了,走到林妙妙身边,理了理女儿的衣襟,道:“玩得开心点,要是谁欺负你,就告诉世子,知道吗?”
诶?娘亲干嘛说这话?王府没谁欺负她呀,大家都很喜欢她来着!
林妙妙告别娘亲上了马车,给怀抱着小千金的林侧妃行了一礼:“姑姑,她睡了吗?我能不能看看她?”
林侧妃没理她。
林妙妙眨了眨眼,姑姑好像不高兴?
景王坐了进来,瞧林侧妃一副神色冷淡的样子,揉了揉林妙妙发顶:“你姑姑累了,让她歇会儿,肚子饿不饿?车上有点心。”
林妙妙没心没肺地吃东西去了。
下车后,景王送林侧妃回正院,见他起身要走,林侧妃道:“王爷不留下吗?”
景王略一沉吟:“我还有事。”说着,和林妙妙离开了。
林侧妃深吸一口气,望着已没了人影的院落,问身旁的静香:“王爷去哪儿了?”
静香跑出去瞧了瞧,回禀道:“好像是……往正院的方向去了。”
林侧妃捏紧了拳头!
正院,景王妃正与景熙下棋,老远便听到林妙妙叽叽喳喳的声音,又是喊李嬷嬷,又是叫玉枝姐姐,把能看到的下人逐个问候了一遍,院子里一片笑声。
“呱噪!”景王妃丢了棋子,“不下了。”
景熙唇角一勾:“分明是快输了。”
景王妃瞪了他一眼。
突然,门被梭开了,二人齐齐朝门口望去,冷不丁瞧见一个红彤彤的孩子,不约而同地怔了怔,脑海里冒出四个字——娃娃新娘。
林妙妙笑嘻嘻地走到二人跟前:“王妃,世子。”
那甜美可人的模样,把一屋子人全给萌翻了。
丫鬟们笑着拿来垫子,端上茶点与瓜果。
景王妃原本看着她挺高兴,哪知还没高兴一会儿,便瞧见景王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气氛急转直下,她当即冷了脸。
景熙站起身,一直胳膊夹住林妙妙,将她带了出去。
林妙妙面朝下,手脚一阵扑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景熙把她抱到隔壁,她一跌到地上便像不怕疼似的爬了起来,趴在墙壁上,使劲儿地竖起耳朵。
“偷听上瘾了是不是?”景熙合上门,“听不到的。”
林妙妙听了半天,果真一点声音都没有,泄气地坐回了地板上,景熙在她对面坐下,泡了一壶花茶,怕她又不管不顾地往嘴里倒,等凉好了才递给她。
她接过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世子,你爹娘的关系是不是不好呀?”
景熙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好呢?”林妙妙追问,她爹娘关系好,所以她不理解为什么别人的不好,要说是因为妾室,她就更不理解了,她嫁给裴琅后,给裴琅纳了不少妾,可她没感觉啊!她不觉得难过。
景熙打开食盒,取出一碟碟精致可口的点心,淡道:“不是谁都像你爹娘那么好的。”
“那倒是。”大伯和大伯母,二伯和二伯母,好像也会经常争吵的。
景熙拿掉她手里的被子,把她抱到怀里:“怎么穿成这样?”
“不好看吗?”林妙妙眨巴着眸子问。
“马马虎虎吧。”
真是的!跟王妃一个德行,都不会夸人!
林妙妙把他的脸掰向一旁:“不喜欢看就别看!”
景熙转过脸来:“偏要看。”
林妙妙捂住他眼睛:“不给你看!”
景熙拿开她肉乎乎的小手,恶趣味地说道:“非要看,你能怎么着?”
林妙妙咬了咬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爪子挠上了他腰侧。
景熙一个激灵,险些跳起来!
他差点忘了,小爱妃知道他怕痒!
林妙妙被景熙呆萌的样子逗笑了,又去咯吱他。
景熙上一次当,是因为没有防范,哪儿能在她手里栽两个跟头?将她双手扣在头顶,另一手去挠她痒痒,林妙妙痒得哈哈大笑,手不能动了,便拿脚丫子去踹他,他翻身一压,用腿压住了她的腿。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
“哈哈哈哈哈哈……别挠我痒痒了……别挠别挠……我错了……”
“错了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世子……求你了……哈哈哈哈……”
林妙妙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边笑一边求饶。
景熙闹出了一身的汗,定定地看着她,气喘吁吁道:“还敢不敢?”
林妙妙上气不接下气道:“不……不敢了……”
宁婉倾听到林妙妙的笑声,轻轻推开了门,景熙还没来得及放开林妙妙,男上女下的一幕,就那么突兀地撞进了宁婉倾眼帘。
宁婉倾就是一声惊呼。
林妙妙定睛一看,怔住:“宁姐姐……”
宁婉倾的眸光狠狠一颤,跑出了院子。
林妙妙知道误会闹大了,忙推开景熙追了上去。
这件事,说大,并不大,不就是一个大孩子与一个孩子嬉笑玩闹吗?宁婉倾儿时,也和哥哥们这么玩呢。可对象是世子,这令整个事件都变了味。
世子傻不傻暂且不提,可认识世子这么多年,宁婉倾从没见他与任何人这般疯闹过,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架势,别说玩闹,就是靠近他,都会让他厌恶。
她总觉得,世子喜欢林妙妙,是因为林妙妙单纯、可爱,当妹妹一般在喜欢,但方才那股感觉,又分明不像。
“宁姐姐!”林妙妙抓住了宁婉倾的袖子,喘得口干舌燥。
宁婉倾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向林妙妙:“世子他……”
林妙妙摆摆手:“你误会了,宁姐姐,我跟世子没什么的,是我先咯吱他,他想报复我,就把我修理了一顿。”
“这样吗?”宁婉倾的眼底光彩重聚。
林妙妙点头,反问她道:“你为什么要走啊?”
“我……我怕不方便,打搅你们。”宁婉倾低声道。
“没有啦。”
“妙妙。”宁婉倾握住了她的手,认真地望进她眼眸,“你喜欢世子吗?将来想嫁给世子吗?”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在我心里,跟我大哥是一样的!我才没想过嫁给他呢!”她还这么小,等她长大,景熙都多少岁了?何况,他俩门不当户不对的,凑到一起根本不可能,“宁姐姐,你就安心嫁给世子吧,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妻子的。”
宁婉倾羞涩一笑,低下头,蓦地瞥见一道暗影,她忙举眸望去:“世子……”
林妙妙转身望向浑身都仿佛笼罩在风暴下的某人,心肝儿就是一颤!
景熙捏紧了拳头,冷冷地看了林妙妙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74章 吃醋(二更)
这一晚,是惠仁送林妙妙回的家。
泡在浴桶里,林妙妙左思右想,越想越不淡定。
小暴君生气了,听见她说只当他是哥哥,不会与他成亲,气坏了。
能把一个小屁孩儿当成亲对象,林妙妙也是服了小暴君!
可话说回来,自己干嘛要和宁婉倾讲那番话?小暴君喜不喜欢她,和自己有关系吗?难道自己退出了,他俩就能修成正果?
还是自己心虚了,觉得小暴君一直不喜欢宁婉倾,就是她在中间搅和的?只要有她在,小暴君就不可能看上别的女人……自己是这么想的吗?
“宁姐姐,你就安心嫁给世子吧。”
世子是不会娶你的。
“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妻子的。”
但再好,世子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啊啊啊啊——
林妙妙,你太虚伪了!
林妙妙一头扎进了水里。
洗过澡,秋月给林妙妙擦湿漉漉的头发,姚氏进屋,从秋月手中接过棉布:“小厨房熬了绿豆汤,你去看看好了没?”
“是。”秋月退了出去。
姚氏一边给女儿擦拭一边笑着问:“和世子玩得怎么样?世子有没有说你今天很漂亮?”
“没。”林妙妙无精打采地回答。
姚氏困惑地拢了拢女儿柔软的发:“怎么了?和世子闹别扭了?”
要是闹别扭就好了,偏偏是讲了那么不留情面的话,怕是把他得罪高了,这家伙不会像前世那样记仇在心里,过了十来年还想着怎么折腾她报复她吧?
林妙妙生无可恋地睡了。
王府
景王妃坐在书房练字,景王也搬了桌子来与她一起练,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写完一张字帖,起身出去,景王拦住她,轻声道:“你要去哪里?”
景王妃白了他一眼:“睡觉。”
“你房间在那边。”景王指了指左侧,“东西都准备好了。”
景王妃淡淡一笑:“我去和儿子睡,王爷自己歇息吧。”
然而当她来到景熙门前,却狠狠地吃了一个闭门羹。
“世子从下午便把自己关在房里了,晚饭都没吃。”惠仁禀报道。
景王妃柳眉蹙起:“怎么搞的?和那丫头吵架了不成?”
“好了好了,回房吧。”景王说着,轻轻揽住了她肩膀。
景王妃却冷冷地拂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林侧妃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王爷不在她身边陪着,却跑到我这边风流快活,王爷是想告诉我,你有多在乎我?”
景王定定地说道:“青鸾,我一直是在意你的。”
“是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景王妃自嘲地说。
“青鸾……”
景王妃落寞地说道:“真在意我,当初就不会放弃我,你已经做了选择,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青鸾,青鸾!”景王追上去,景王妃却冷冷地合上了门。
……
傅望舒的案子仍在调查之中,林妙妙坚持否定女尸是傅望舒,让案件回到原点,现在,赵铎开始努力寻找傅望舒的家人,试图对女尸的身份进行再一次的确定。
根据左邻右舍以及林家人提供的线索,赵铎先找到了傅辰良,傅辰良从傅望舒那儿顺了一笔钱,还了赌债,正在场子里逍遥快活,听说官差上门,以为是景王妃来找他麻烦了,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
赵铎将他揪出来,向他道明了事件原委,他紧张得不得了的神色,却在这一刻缓缓松了下来:“哦,不是王府的人找麻烦啊。”
赵铎心道,果然是和王府有过节,但很快,赵铎皱了皱眉:“可能是你女儿死了。”你这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
傅辰良如今是一百个不愿意与傅望舒扯上关系,倒豆子似的把傅望舒的身份讲了出来。
赵铎听罢,就是一惊:“她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确定?”
傅辰良抓了抓脑袋:“我不能人道,成亲后碰都没碰她一下,那婆娘却突然大起了肚子,你说孩子是不是我的?”
竟是有这样的隐情,不过这个似乎与案件没多大关联。但出于习惯,赵铎还是拿笔记下了,又问傅辰良道:“不论如何,你养了她那么多年,对她应该比较了解,回衙门与我们验一下尸吧。”
“你都说泡烂了,还有啥好验的?”傅辰良恶寒地说。
赵铎道:“还有一处地方存在一点生前的标记,她右耳后有一颗痣,你可记得傅望舒的这里长痣没?”
傅辰良认真地回忆了一番:“这个,你可能真得问她娘,都是她娘带她的。”
“那她娘现在在哪儿,你清楚吗?”赵铎问。
“她八岁还是九岁那年,她娘就跟人跑了,鬼知道去哪儿了?”傅辰良不耐地说道。
赵铎提笔记下,又问:“她娘家人呢?可知她行踪?”
傅辰良道:“她家不是京城的,爹娘早过世了,只剩一个哥哥,但她与她哥关系不好,打与我成亲就没来往过,相信我,她不可能去找她哥。”
赵铎作为一名官差,自然不能用赵铎的想法去判断案情,他在疑点那一栏记下了傅望舒舅舅的消息,并问了详细住址,又道:“能再问一下,她走的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吗?比如,她为什么突然要走?是你做了什么她无法容忍的事,还是……”
“诶我说,你到底是在查傅望舒还是在查那婆娘?”傅辰良没好气地问。
赵铎道:“任何与案件有关的线索,我们都不能放过,现在你辨不了尸,唯一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傅望舒的只剩你妻子,我们必须找到她。了解你妻子出走的原因与经过,能帮我们更好地判定寻找的方向。”
“得,你们也不容易。”傅辰良啜了一口茶,细细回忆起了那个闷热的午后……
从茶楼出来,赵铎热得浑身都湿透了,手下一名叫小勇子的捕快撩起袖子给他打扇,并道:“赵哥,就这么放傅辰良走了吗?您说他会不会在撒谎?”
“撒什么谎?你会为了逃避认尸说自己不能人道?说自己被妻子戴了绿帽?”赵铎两句话便把小勇子问住了。
小勇子苦恼地说道:“可照他所言,他既没打那个女人,也没骂那个女人,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与人跑了,是不是太奇怪了?不会是……他多年来怀恨在心,忍不下去就把人给杀了吧?”
赵铎拍拍他肩膀:“在没找到足够的证据之前,你的猜测,只能是猜测。”
小勇子气闷地啧了一声:“想知道傅夫人的真相,得找傅望舒,因为傅望舒是那天最后一个见过傅夫人的人;可是,如果找不到傅夫人,又根本弄不清傅望舒究竟死没死……这、这、这完全是一个死局嘛。”
赵铎沉默,老实说,办了十几年案子,头一回碰到这么棘手的。
“赵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小勇子问。
赵铎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说道:“傅辰良刚说了一个傅夫人情夫的名字,先去找他。”
……
心里记挂着得罪了小暴君,林妙妙一整夜没睡踏实,早起也没多大精神,小宝捧了瓜子来让她磕,她掰了俩掰不动了,恹恹地揪了揪小宝的毛道:“去找秋月吧,啊?”
小宝闷闷不乐地去了。
早餐是包子、蒸饺、马蹄糕、鸽子汤、百合炖蛋、清炒豆芽菜、凉拌牛肉与排骨面,姚氏把包子肉挑出来,将包子皮放进林妙妙碗里。
林妙妙咬了一口,嘎嘣,门牙掉了。
这得多倒霉才吃包子都能把牙齿给磕掉?
林妙妙快哭了。
姚氏笑道:“可算是掉了,我还在想,都好久了,再不掉得找大夫来瞧瞧呢!”
掉了一颗牙的林妙妙包子,吃了一碗炖蛋便去书房练字了,一个字也没练进去,东倒西歪,比鬼画符还难看。
这段日子,林崇在家,便由他暂代夫子之职,教林妙妙念书习字,见女儿如此心不在焉,不由拿书敲了敲女儿脑袋:“怎么了?不就掉了一颗牙?以后还会长的嘛!”
谁稀罕一颗牙齿?
林妙妙委屈地瘪了瘪嘴儿,平日里这个时辰,王府的人就该来接她去王府了,今天死活没动静。
小暴君讨厌她了。
林崇见女儿实在没学习的状态,以为她是中了暑,忙叫秋月带到屋子里歇息。
秋月给林妙妙洗了脸:“头发都乱了,奴婢给您重梳一下吧。”
“不用了,挺好的。”林妙妙没劲儿地说。
丹橘走了进来:“小姐!王府来人了,接您去游湖!”
林妙妙的小身子就是一正:“秋月,梳头啊,愣着干嘛?”
林妙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上了马车,出门时,怕父亲生气,她没往脸上涂东西,到了扯上便悄悄拿出王妃送的口脂,一点一点抹在了唇上,又学着王妃那日的动作,在眉间点了一粒朱砂。
对着镜子臭美了半天,确定自己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才压下翘起的唇角,一本正经地端坐在了位子上。
马车直接去了湖边。
烈日炎炎,湖风却极尽凉爽,湖边不知谁种了白莲,微风拂过,莲香涌动,沁人心脾。
林妙妙享受地呵了一口气,雀跃地跳下马车,由下人领上了停靠在岸边的豪华画舫,她与四叔曾经上过一次画舫,与这个……貌似有点像?
林妙妙没往深处想,跳上了船。
远远地,她瞧见一系银白锦服的景熙,凭栏而立,湖风拂动他如墨青丝,随衣袂扬起优雅的弧度。
林妙妙眸光一动,露出一抹笑来,就要上前打声招呼,却突然看到宁婉倾撑了一把花伞过来:“世子,太阳大,屋里坐吧。”
景熙点头,对宁婉倾微微一笑。
林妙妙瞬间呆住了,她没看错吧,小暴君居然对着别的女人笑了?!
这、这、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活了两辈子,除她与太后之外,他几时拿正眼瞧过别的女人?更别说笑了!
林妙妙的牙齿咬得咯嘣响,气呼呼地走了过去。
宁婉倾看到是她,莞尔一笑:“妙妙来啦,我这就吩咐人上菜。”
你吩咐?这又不是你家的船,几时轮到你招待客人了?女主人么?!
林妙妙的小脸臭了臭,转身进了屋,边走,边拿出帕子把唇上的口脂与眉间的朱砂抹掉了。
……
宁婉倾与景熙坐一排,林妙妙独自坐对面,正对着景熙,侍女上了多少菜,林妙妙统统没看清,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小暴君,仿佛要把他脸上盯出一朵花儿来。
景熙突然对手边的宁婉倾道:“想喝什么?”
宁婉倾看向林妙妙:“妙妙想喝什么?是花茶还是……”
“我问的是你。”景熙打断宁婉倾的话,宁婉倾脸一红,羞涩地说道:“我……我都可以。”
林妙妙抓了一个鸡爪,咯嘣咯嘣地咬了起来,小暴君对宁贵妃也没有隐瞒自己不是傻子的事儿了是不是?不是只对她一人袒露了秘密吗?
一下子变得不特别了。
这个认知,让林妙妙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菜上齐后,下人泡了一壶宁婉倾爱喝的玫瑰花茶,没有林妙妙喜欢的蜂蜜水。
林妙妙撇了撇嘴儿,闷头吃菜。
宁婉倾给林妙妙夹菜,景熙冷淡地说道:“她自己有手。”
“呃……是。”宁婉倾尴尬地放下筷子。
林妙妙气得脸都绿了,化悲愤为食欲,将一桌子美食扫得干干净净,宁婉倾都被她的吃相吓到了,这、这像一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吃过饭,林妙妙捧着肚子在座位上打饱嗝,景熙却带着宁婉倾前往甲板钓鱼。
钓鱼,钓鱼,钓鱼!
林妙妙咬唇,一脚踹上了凳子,凳子是钉在船板上,没被踹倒,反把林妙妙疼得嗷嗷直叫。
赵总管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林小姐,您要不要去外头玩会儿?”
“玩什么?钓鱼啊?我才不钓!无聊死了!”林妙妙说着,拿余光偷瞄赵总管。
赵总管老狐狸一只,焉能听不出对方说的反话?这段日子与王妃在一块儿,倒是有几分王妃的小性子了,赵总管笑道:“钓鱼其实很好玩儿的,我教你。”
林妙妙被赵总管领到了甲板上,一切准备工作都由赵总管经手,林妙妙只拿根竹竿儿站在那里,偏她好动,鱼儿尚未咬饵,便被她给惊跑了,而反观宁婉倾那边,已经钓上好几条了。
“好大!”宁婉倾喜色一笑,把钓到的鱼儿放进了桶里。
景熙轻轻地勾起唇角道:“真是第一次钓鱼么?感觉挺厉害。”
宁婉倾的脸红透了:“是世子教的好。”
林妙妙狠狠跺了跺脚,把鱼竿往甲板上一扔:“不钓了!这里根本没有鱼!都在他们那边!”
赵总管眼珠子一转:“那要不……咱们也过去?”
“你非要过去,那就过去咯。”林妙妙脚步一转,走了过去,速度之快,仿佛生怕赵总管会反悔似的。
宁婉倾刚让人挂上新的鱼饵,准备找个合适的位子丢下水,眼看着就要挨上景熙,林妙妙呼啦一下挤到二人中间,对赵总管扬了扬手:“就这儿了!把鱼竿给我!”
第75章 案件(一更)
游湖到一半时,天公不作美,乌云黑压压地飘了过来,眼看着就要一场暴雨,一行人只得打道回府。
刚跨过正院的门,天际便如同被撕开一道口子,大雨如山洪般一泻而下,这场雨来得快却走得慢,一直持续到晚上,都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林妙妙与宁婉倾不得不在王府歇下。
林妙妙曾在正院住过,下意识地往以前的厢房走去,走到一半时,与迎面而来的景熙与赵总管碰了个正着,林妙妙刚要行礼,便听得景熙不咸不淡地说道:“林侧妃想必还没歇息,送林小姐过去吧。”
林妙妙的心就是一阵咯噔,这家伙什么意思?要把她送走?想干嘛啊?支开她,好和宁婉倾约会是不是?
做梦!
“哎哟。”林妙妙按住额头,“有点晕啊,好像中暑了。”
这么凉快,您小人家能中暑?赵总管咳嗽了两声,边瞧景熙的脸色,边试探地问道:“我先扶您回屋歇歇?”
“嗯……”林妙妙“虚弱”地靠在了廊柱上。
景熙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走过去了。
林妙妙唰的一下站直了身子:“什么意思啊?”
……
林妙妙没被送回曾经住过的厢房,而是在另一间,稍远一些的屋子。
“为什么不能住那间?”林妙妙撅嘴儿问。
赵总管笑道:“世子爷吩咐了,最好的房间要留给宁小姐。”
林妙妙咬了咬牙:“不就是一间破屋子吗?爱谁住谁住!等雨停了,我就走!”
话音一落,雨停了。
赵总管张了张嘴,看着她:“要……备车吗?”
……
晚饭被呈到了林妙妙房中,起先住进正院时,她都是单独用膳,后与王妃混熟了,便与他们一块儿吃,冷不丁又吃起了“独食”,林妙妙有些不习惯,问赵总管道:“怎么我一个人吃?王妃呢?”
赵总管道:“王妃今天不吃晚饭,已经睡了。”
这么早。
林妙妙拿起筷子,眸光闪了闪,漫不经心地问:“宁姐姐呢?”
赵总管笑道:“她和世子一起用膳。”
林妙妙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我要回家。”
赵总管一怔:“呃……这……”
林妙妙垂眸,低低地说道:“雨不是停了吗?我要回家,我想我娘了。”
这孩子,是伤到心了啊,赵总管暗暗一叹,道:“好吧,我这就去请示世子。”
“我走我的,请示他什么?别打搅他与宁姐姐良辰美景。”林妙妙淡淡说完,站起身,走向了门外。
雨后的空气里,夹杂着泥土的腥气,与花香幽幽地传来。
林妙妙随手掐了一片被大雨清洗得发亮的叶子,她觉得自己就像这片绿叶,经得起风吹雨打,却一辈子都长不成枝头的花,宁婉倾才是景熙的良配,景熙是想通了吧,娶宁婉倾,就等于娶了整个宁国侯府,还不用苦苦地等对方长大。
她就说呢,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七岁的孩子?不过是当宠物一般疼了几天,觉得这宠物养不熟便随手丢弃罢了。
也好,从此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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