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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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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就会有选秀。
只要她肚子争气。
许二夫人看了云染一眼,就知道她必然是有办法了,点头就道:“我回去后在劝一劝,若是她们还是不知好人心,我也就没办法了。”
说了会儿话,看着时辰,云染就命人把她们送出去。
二人一路出了宫,被人恭恭敬敬的送上马车,许二夫人还想着,皇后在宫里可见是过的好,不然的话这些宫人也不会这么逢迎她们。
马车驶离宫门,越走越远,许二夫人这才说道:“如今这颗心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许氏就道:“我就说娘娘不会不管的,嫂子回去后把话说给哥哥听,他必然会明白的。”
许二夫人神色凝重,她虽然听不懂娘娘的意思,想来这话是说给夫君听的。
她如实转达就是。
先把许氏送回了双榆胡同,许二夫人就急匆匆的回了家,没想到夫君居然在等她。
一看到她回来,就忙起身迎上来,一叠声的问道:“娘娘怎么说的?”
许二夫人皱眉疑惑的说道:“这个时候老爷不在衙门,怎么在家里做什么?”
“告了半日假,可不是在等你,快说说,娘娘怎么说的?”许道勤着实有些着急的说道。
看着自己夫君这样子,许二夫人脸色就一黑,道:“好歹容我换身衣裳,洗把脸,再来跟你说话不是?”
看着夫人甩帘子进了内室,许道勤脸一黑,也没办法,因为女儿的婚事,夫人已经给她很久的脸子看了,只能等,还敢催不成?
小半个时辰后,二夫人才出来,命人奉了茶上来,喝了一口,对上自家老爷眼巴巴的目光,一时没忍住,不由有些心软这才说道:“娘娘没说别的,只让我给你传句话,让英家准备下聘就是,聘礼可得好好置办。”
许二夫人知道老爷也不会跟他细说,因此慢慢的喝茶也不问。
就看到自己老爷脸上的神情从凝重变成了欢喜,这边自己刚放下茶盏,就被他抓住了手,一叠声的说道:“好夫人,这次多亏了你了,你可是救了我一命。你不是要买几个庄子吗?我给你拿银子,买买买。”
许二夫人:……
许道勤高兴地在屋子里直转圈,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急匆匆的就往外走,“晚上我回来陪你吃饭,先去书房了。”
一阵风似的走了。
许二夫人还没回过神来,人就不见踪影了。
真是个冤家。
不过,丈夫那句救了他一命,现在想想心头竟是跳得厉害。
她不知道,这里头的事情这么的凶险,难怪这婚事不管如何丈夫都要答应。
想到这里,手心里沁出一丝丝的冷汗来。
许道勤回了书房,立刻给英震写信。
皇后让他准备聘礼,还要好好的准备,哪里是皇后娘娘要聘礼,分明就是皇上要看英震的诚意。
他在两江总督的位置上做了这么久,知晓不少的事情。
皇上要的,只怕是两江的账本!
许道勤写信的手都有些发颤,久久不能下笔。这封信送出去,江南就要开始变天了。
英家外人知道的就有百万两的亏空,真实情形可比这严重多了。
可这银子,真是没有落到英家手里,而是通过英家敛财,过自己的手,又过户部,进了文宗帝的手中。
可现在文宗帝都没了,这笔账就成了糊涂账,可是银子亏空实打实的。
英震背不动这么大的锅,杀了他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思来想去这混蛋就想了这么个拖自己下水的办法。
谁让他当初经手过这件事情,早就进了泥潭,哪里还能脱的了身。
只是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即便这条路不好走,但是至少有了生机不是吗?
许道勤在书房里转来转去,最后才落笔写信,命亲随亲自骑马下江南送去英家。
只怕秋闱过后,江南就要闹起来了。
英震对皇上投诚,就得使出浑身的力气,替皇上把控住江南的局面。
他一个在江南盘踞了十几年的地头蛇,有了他,皇上掌控江南,无异于轻松了很多。
许道勤又叹口气,早知道当今手段非凡,但是还是又惊又惧又服气啊。
想到这里,不免又想起了这次秋闱。
庞一统暗中动的手脚,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几分的,他在吏部当差,对于朝中官员派系,比别人更清楚些。
这回,庞一统怕是要倒霉了。
不过,听说,他的妻子带着疯癫了的女儿去了庄子上养病。
想起那庞家女,又想起前些日子风光出嫁的乔家女,真是同人不同命。
同样是做侧妃的,一个得了皇后娘娘的喜欢,最后能风光出嫁,还是皇后给的嫁妆。
这份殊荣,自古难有。
而此时,贾家的乔锦璋收到了一封密信。
看了信的内容,惊得她面色苍白,心头直跳,冷汗频冒。
什么皇后此生无子,帝后失和,终将失宠,简直是胡说八道!
可是心里又有些不安,皇后嫁给皇上一年了,的确是肚子没有动静。
眼角扫过这封信的内容,乔锦璋恨不能自己从未打开看过。
怎么办?
她要怎么办?
正文 518:无子
这封信就跟烫手山芋一样,让乔锦璋食不下咽,睡不安寝。
就连自己的丈夫她都不敢说,在她面前一副无事的样子,心里却是愁坏了。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把这封信递给皇后娘娘。
只是,她没有进宫的资格,没办法,只能找了一天,笑着跟婆婆说,想要去看看双榆胡同的顾大夫人。
贾夫人知道顾大夫人是皇后娘娘的大伯母,倒也没有阻拦,只说让她早去早回。
让门房套了车,乔锦璋就坐上了车往双榆胡同去。
走到半路上,却也不免有些惴惴,不知道自己拜托顾大夫人,她会不会同意。
到了双榆胡同,很顺利的就见到了顾大夫人,请她转交信,顾大夫人也很爽快地答应了,乔锦璋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顾大夫人待她很适和蔼,还问了几句她的现状,估摸着是要进宫说给皇后娘娘听。
乔锦璋就笑着说道:“婆婆是个很慈爱的人,待我如女,夫君也很顾家,多亏的娘娘厚恩,我才能有今日。”说到这里就忍不住的红了眼眶,不好意思的道:“让您见笑了。”
许氏一开始是不喜乔锦璋的,但是到了这一步,倒是更可怜她,就难得提点她一句,说道:“贾家人口简单,贾夫人名声在外,贾大人也是青年才俊,这样的人家里,你也得好好地过日子才是。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倒不妨来跟我说说,纵是帮不上忙,也能帮你排解几分。”
乔锦璋忙起身福了一礼,“多谢您厚待,我已经很知足了,您转告娘娘我现在很好,让她不必挂念,若得了机会,再给娘娘请安叩头。”
许氏就伸手扶起她,“你能这样想,就是个好的,以前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好好地就是。”
“是,我也这样想的。这信有些要紧,您得了机会,就帮我递上去,给您添麻烦了。”乔锦璋郑重的说道。
“你放心,我明儿个就递进宫去。”
乔锦璋谢了又谢,这才告辞。
送走了乔锦璋,许氏看着手里的信,乔锦璋不说写了什么,她自然也不会问,就把信收起来,想着明儿个还是要让顾繁找了大皇子递进去才好。
她总是进宫,太显眼了,难免给娘娘惹麻烦。
果然,第二日许氏叫了顾繁来,让让他把信给大皇子送去,顾繁倒是不在意,接了信,一溜烟的跑了。
就在今日,秋闱开考。
与此同时,庞一统被捉拿下狱,庞大学士府被封。
云染接了穆逸递进来的信,不过穆逸并未进关雎宫,只是让他身边的人送了进来,就忙着去巡逻考场去了。
云染还以为是穆逸给她的信,想着这孩子什么时候要给她写信说事儿了。
等到打开信,云染看下去,面色便是一白,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
等到看完,云染面上的血色已无。
她没想到这信的内容……
只是乔锦璋的信,随着她的信一起送进来的还有另一封匿名信。
这信的字迹云染看着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可不正是庞姝仪的字迹。
在王府里庞姝仪住的院子里,有不少她的书画,她是曾经看过的,这才记住了几分。
她不是疯了吗?
“秋禾!”
“奴婢在。”秋禾立刻掀起帘子进来,就看着皇后娘娘的神色不太好,“娘娘有什么吩咐?”
“你立刻出宫一趟,去查庞姝仪的现状。”云染捏紧了手里的信纸,沉着一张脸说道。
秋禾心神一凛,也不敢多问,立刻领旨出宫去了。
今日秋闱第一天,云染知道司空穆晟不在宫里,他去考场微服私访去了。
没想到,今儿个接到这样的一封信。
庞姝仪一直是她的心头大患,自从她再也看不到脑海中的画面,再加上庞姝仪疯了之后,她就没想过赶尽杀绝,只觉得只要她不来算计自己就好。
可能是她把人想得太好了,没想到今日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庞姝仪……
云染重重的吁了口气。
看着这封信的内容,难道庞姝仪并没有失去预知的功能,只是自己看不到了吗?
还是说只是她危言耸听,故意扰乱自己的阴谋?
她把信送到乔锦璋那里去,只怕就是猜到了乔锦璋一定会把信送到自己手里来。
云染一时见心乱如麻,让自己尽量的冷静下来,等到秋禾回来再说。
原以为秋禾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天都黑了,还没有见到人影。
云染不免有些担忧,正想着要不要找人去看看,司空穆晟就回来了。
瞧着他神情愉悦,就知道今日的科考必然十分的顺利,云染定一下神,就起身迎了上去。
司空穆晟的笑容在看到云染苍白的神色后,就握着她的手问道:“这是怎么了?”
云染不知道自己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情,难道是要告诉他自己也许这辈子都不能生吗?
这样的话,云染怎么也开不了口。更何况,现在是秋闱要紧的时候,她也不愿意让他为别的事情分神。
就算是他们是恩爱夫妻,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至少要等到事情真相出来之后。
“没事,就是可能是午膳吃的多了些,有些不太舒服,现在这会儿好多了。”云染笑着说道,立刻岔开话题,“考场那边情况怎么样,瞧着你开心的样子,应该是不错的。”
司空穆晟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云染的神色,确实瞧着无大碍,放心了几分,就道:“现在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不过倒是有几个好苗子。”
云染陪着他说了几句话,就让人送上晚膳来。
吃完饭,云染还没有看到秋禾回来,心里越发的担心,只能压下浮躁的心情,尽量不让司空穆晟瞧出异样。
第二天一早,云染一夜没有睡好,早早的起身,送走了上早朝的司空穆晟,这才松了口气,正想着让人去找求和,没想到秋禾就回来了。
看着她一身的疲惫,进来先跪地行礼,“奴婢回来迟了,请娘娘恕罪。”
正文 519:离间
“快起来。”云染忙说道,看着秋禾就说道:“先别着急,你先去吃点东西,回来再跟我细说。”
秋禾在外头窝了一夜,衣裳都皱了,也得换身衣裳去,忙告了罪先下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秋禾就回来了,换了一身衣裳,随便吃了点东西。
“坐下说。”云染指着跟前的锦杌说道。
秋禾谢了坐,这才说道:“奴婢昨日出宫后,就想去了庞大学士府,想着在周遭打探一下消息再说。没想到庞大学士被抓下狱,庞大学士府也被封了。奴婢一看就知道出事儿了,细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庞大学士陷害荣大人的事情败露,被都察院带走了。”
云染听到这里微微皱眉,昨儿个未听司空穆晟提起此事,没想到短短光景,庞一统居然下狱了。
“那庞姝仪呢?”
“是,奴婢就想着庞家只有大学士下了狱,既然被封了府,庞夫人跟子女必然是无碍的,奴婢就想着先找到他们的落脚地儿再说。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在庞家出事之前,庞夫人就带着疯了的女儿去了庄子上养病去了。至于庞家少爷,则跟着庞少夫人回了娘家。”
云染眉头紧皱,这可真是奇怪,庞大少爷居然跟着妻子去了岳父家寄居,而庞夫人早早的就带着女儿去了庄子上养病。
“那你一夜未归,可是去了那庄子上?”
“是,奴婢想着总得先找到人再说,于是趁着城门未关,就租了辆马车出城去了。庞家在京郊有一处小田庄,不大,只有几十亩地。可是没想到等到奴婢到的时候,才知道一天前那庄子起了火,庄头跟佃户虽然尽快的扑灭火,但是还是没能救出人来。”
“死了?”
秋禾点点头,“是,据庄头说,庞夫人为了照顾疯了的庞姝仪,整日陪着她在封闭了门窗的屋子里,寻常不许人进去。据那庄头说,庞姝仪疯了之后极易攻击人,到了庄子上当天,就把送饭的仆妇脸抓破了,整个人疯的厉害。”
“为了防止她再伤人,庞夫人就亲自陪着女儿寸步不离。只是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悲剧,大火是从屋子里先烧起来的,等到别人发现的时候,火势太大,根本就没法进去救人了。”
“所以,你现在也不能完全确定,死的人就是庞姝仪跟庞夫人是不是?”
秋禾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奴婢虽然见了那尸体,但是烧得焦黑,根本就无法辨别人的面目。”
云染也是被火烧死过的,她知道的,火势太大,最后都会把人烧化了的。
只凭着断臂残躯,怎么能确定这二人是不是庞氏母女?
“庞夫人带着庞姝仪去了庄子上之后,可有人去探望她们?”云染又问道。
“奴婢打听过,并没有人去过,也真是奇怪,庞大人不去也就罢了,毕竟当差。但是庞大少爷跟少夫人也不去,这可就是有些不对了。”就为了孝道,那庞少夫人也该去的。“只是那庄子上的人,对庞家的事情知之甚少,奴婢实在会打探不出什么来。”
这事情不对劲,很不对劲。
云染坐在那里,细细的去想事情的经过。
她总有种感觉,这一对母女肯定不会就这么被烧死的。
尤其是,送到乔锦璋手里的那封信。
总不会是,送出那封信后,庞姝仪跟其母就被烧死了。
事情不会这样的巧。
一定还有自己想不同的地方。
还有,庞姝仪如果没有失去预知,那就是自己无法感受到她的想法,这中间必然也是出了问题的。
只是问题出在哪里,云染却是不知道。
那庞姝仪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能看到她的想法,所以不可能是她做了什么。
难道是庞姝仪被惠太后软禁的那段时间,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吗?
她处在深宫最后,现在事情已经到了她无力掌控的地步了。
不管验证那两具尸体是不是庞氏母女,亦或者是如果不会如何追查二人的下落,还有庞家少爷夫妻俩的奇怪行径,这都需要人手。
而云染虽然是皇后,但是她没有能替她追查的可靠得力的人。
秋闱是国家取材的大事,云染不能让司空那穆晟分心,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等着。
咬咬牙,就想起了梁英韶。
他毕竟是自己的表姐夫,与自己沾亲带故,让他私下去查最是合适不过了。
但是,现在梁英韶却跟着荣声在监考秋闱。
焦砚声要是在京都也好,可惜二表哥在马场。孟堂兄下场科考,难不成这事儿要交给顾哲?
二堂兄的性子,不知道能不能做成此事。
但是她手里实在是没有信得过的人去办此事,也只有自家人既能保密,又能出力。
实在是无人可用,云染只得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了。
立刻就写了封信给顾哲,云染却没说那些要紧要命的秘密,只说让他帮自己查一查庞氏母女。其中写了庄子失火,自己怀疑她们并未身亡的事情。
最后拜托他一定要保守秘密。
写完信,晾干了墨汁,收紧信封里,封上了火漆,对着秋禾说道:“你亲自把这封信送去,交到哲堂兄的手中。”
秋禾虽然有些意外,娘娘居然不把事情告诉皇上,但是还是服从旨意,“是,奴婢一定亲自教导顾二少爷手中。”
云染颔首,又看着秋禾说道:“秋闱正考,皇上无暇分、身,这件事情就不要让他分心了,等到秋闱过后再说。”
原来这样,秋禾心里松口气,就道:“奴婢明白,娘娘没有别的吩咐,奴婢这就走一趟。”
“去吧。”云染说道。
秋禾大步离开,云染看着她的背影,神色莫名。
她就不相信,庞夫人那样的人,会舍得去死。
更不要说,她还带着女儿,怎么会轻易地起了火,这里头必然是有猫腻的。
她给自己送了这封信,到底要做什么?
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
还是……她的预知没有消失,说的都是事实?
正文 520:求人
却说顾哲接到了云染的信,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倒是立刻行动起来。
仔细想了想,自己来到京都结交的好友中,能帮上的忙,还能信得过的人。而且是要从城外的庄子上查起,就没有比右翼先锋营统领颜英颜大人的儿子颜朔再合适的了。
顾哲把信收好了,就换了衣裳匆匆出门去了。
颜大人驻守先锋营,可是颜府是在京里的。
颜朔听到了顾哲来找他的时候,亲自迎了出来,十八九的小伙子生的是眉清目秀仪表堂堂,比顾哲略高一些,笑着拱拱手说道:“今儿个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可真是少见。”
自打洛王妃做了皇后,顾家人的行事越发的低调,寻常都不爱出门的。
他喊了顾哲几次出去,这家伙十次里能出来两次就不错了。知道他家里管得严,他也不为难他。
就因着他跟顾哲交好,如今在京里也不少人巴上他,想要请他引荐认识顾哲。
顾哲笑眯眯的右手肘拐了他一下,一点没正行的嬉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我爹娘管得严,我能出来一趟多不容易。”
“那今儿个怎么出来了?”颜朔带着他往里走,边走边笑着说道。
“这不是有件事情觉得蹊跷,我就想着来找你问问。”
“这可真是有趣了,你这个大少爷什么时候也管事了。”颜朔取笑他,谁不知道这位顾家二少是万事不管的。
“别人的事,我是懒得管,但是我妹妹的事儿我能不管么?”
顾哲有个妹妹谁不知道,现在说亲的人能踩破门槛去,他可是宝贝的很,轻易不在外头透露他妹妹的情况,今儿个怎么邪性起来了。
两人一路进了书房,那边颜夫人就已经得了消息,定定神就说道:“让厨房送些新做的茶点过去,将我这里新得的好茶送去书房。”
颜夫人吩咐下去,自己也不露面,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顾家行事素来低调,别人压根就找不到机会攀上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跟顾家二少爷成了朋友,不过这显然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她不能给儿子裹乱。
既然顾二少爷来找儿子,就让他们自在的说话就是,自己这个长辈露面,难免命人不自在。
送些茶点过去,那边知道自己这里尽心就足够了。
这边茶点一上桌,颜朔就笑着说道:“哟,我娘这茶寻常舍不得拿出来喝,今儿个倒是跟着你有口福了。”
顾哲又不傻,知道颜朔这是跟他点明,这是他母亲的心意,人家家里有好东西,哪里不紧着自己儿子。
但是他承情,就忙说道:“该去给夫人请个安的,总不能白得了这些好东西。”
“喝你的吧,我娘身子不好,寻常不爱见人,你这份心我替你转达就是。”
顾哲就笑着喝了口茶,“果然是好茶,上等的云雾,这可难得。”
“你倒有条好舌头。”颜朔笑道。
“说起来这还是沾了皇后娘娘的光,以前娘娘在娘家的时候,我二叔对她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道我二叔为什么置办下这么大一份家业,为什么对经商的事情这么精通,就是不想委屈了娘娘跟弟弟。但凡是天南地北好吃好喝的东西,都尽搜刮了来。”
说到这里,顾哲目带神往的笑了笑,“二叔跟娘娘素来是个阔绰的人,但凡有好东西,我跟哥哥还有妹妹就再也没少过的。时日长了,这吃喝一道上,无师倒也自通。”
瞧着顾哲带着几分炫耀的样子,就有些牙酸,“也亏得你好意思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顾哲翻个白眼,瘫坐在椅子上,一副没正行的样子,看着颜朔就道:“我今儿来有要紧的事情,只能你帮我了。”
“你现在也是国舅爷了,要做什么自有人前呼后拥上来,还用得到我。”颜朔翻个白眼说道,心里却是一紧,顾二寻常从不提皇后,现在提起必然跟皇后有关。
“滚犊子的,别人能跟你一样吗?那些人……也就那样。我说,你帮不帮吧?”
“我老子看的紧,我这要是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一皮带能抽死我,你得先说什么事儿不是?”颜朔一本正经的看着顾哲。
“我听说庞家庄子上起了一场奇怪的大火,听说庞夫人母女都被烧了,你听说没有?”
颜朔愣了一下,他倒是听说了,但是顾哲来问他这事儿什么意思?
心里琢磨一下,这庞家女是做过王府侧妃的人,难道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想到这里,颜朔就不敢大意了,他可不愿意掺和进这些事儿里去。
动辄就是牵连家族的事情。
看着颜朔不说话,顾哲就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让你做什么掉脑袋的事情,算了,当我没来。”
顾哲亲身就要往外走,颜朔一见连忙拦住他,“你说你这人,总得容我想想,你知道那庞家跟……总有些牵连,我能跟你胡闹,可是不是怕牵连我爹吗?”
“你想哪儿去了。”顾哲瞪他一眼,“也不是多大的事儿,这事儿跟娘娘也没关系,是我得了这个消息,就想着这场大火实在是有些蹊跷。前脚娘娘风光嫁了乔家姑娘,这边庞家女就出事儿了,我这不是怕有人出幺蛾子,就想着把这件事情查个清楚。”
颜朔就松口气,看着顾哲说道:“查人这个好说,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查。京郊这块地上,我倒还是能帮帮你。”
他爹就在京郊大营,不然顾哲来费这个事儿干嘛。
“那就有劳你了。”
“你跟我客气,咱们之间的事儿怎么都好说,走,我这就带你去看看。要是真的烧死了人,验明正身的话需要仵作去验,这事儿得去找秦钟帮忙。他爹是顺天府尹,借个仵作不算事儿。”
“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只是咱们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这事儿,怕是有些难度。”
“这事儿交给我,我包你满意。别的帮不了,这个我要是不出手,可就没脸见你了。”
两人一路说着就出了门,径直往秦家去了。
正文 521:下手
说来也巧了,秦钟正好在家,听了二人要借仵作唬了一跳,以为犯了什么大事儿呢。
听完事情的根由,秦钟就道:“这事儿白天去太显眼了,我叫上仵作,咱们在外头等天黑了再行动。”
秦钟跟两人玩得来,倒也痛快。
而且这事儿顾哲口口声声皇后娘娘不知情,但是要是查出庞家的猫腻,娘娘那里自然是要知道的,他这里帮了忙,娘娘心里也能记住的。
这么一想,越发的热心起来。
三个小伙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凑在一起,三言两语就商定了事情。
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天晚上就带着人偷偷地溜进了,庞家庄子上停放棺椁的房间。
仵作进去验尸,顾哲守在门口,秦钟小心警惕的把风。
颜朔暗中布置了人手保护二人,自己却一溜烟的消失在夜色里,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庞一统已经下狱,庞家少爷赶来治丧,就在庄子上前头的屋子里。奇怪的是,庞家的少夫人压根面都没有露,说是有了身孕,听闻婆母小姑噩耗,惊得动了胎气,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这可真是巧。
庞家少爷来治丧,却不见他来守灵,只有庄子上几个庄稼汉守着,被颜朔的打昏了,他们偷溜进来竟是一点事儿没费。
越是这样,颜朔越发的觉得事情不对劲。
于是就悄悄地去了庞大少那里听墙角,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谁知道那就是个闷葫芦,他在外头蹲了半宿,身上被虫蚊咬了十几个包,竟是没听到里头有任何的说话声。
颜朔一想,就转身去了这庄头住的地方,他就不信一点消息摸不出来。
天亮之前,这些人匆匆离开了庄子,个个脸色都不太好。
那仵作已经查过了,虽然身躯烧的焦黑,但是凭着他多年的经验,已经验的出来,躺在棺材里的是两名身材粗壮的婆子,哪里是养尊处贵的官家太太跟小姐。
顾哲心里就咯噔一声,让仵作写了一份文书。
那仵作本来是不愿意的,还是秦钟作保,那仵作勉为其难的写了文书,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边三人在外头等着,等了好久才看到了颜朔的身影。
瞧着他神色不太对头,还没开口,就听他说道:“回去再说,先离开这里。”
大家知道这件事情的厉害,就一路往城门而去。
云染在宫里也是有些坐卧不宁,一晚上都没睡好,司空穆晟察觉出她的神色不太对劲,早膳过后就要忙着上朝,想着等下了朝回来跟她说说话。
这边司空穆晟走了没多久,秋禾就拿着一封信进来了,“娘娘,顾二少爷递进来的信。”
云染心头一颤,伸手接过那封信,看着秋禾说道:“去门口守着。”
“是。”秋禾倒退下去,守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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