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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之压寨公主(晚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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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冷君,就是冷飘云的夫人。”说着头边一歪晕倒在了侍卫的肩膀上,她的确已经虚弱了,那腹部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血。
“冷君?把她马上送到皇宫去。”长孙无忌思索了片刻,大声的冲着侍卫喊道,人也已经快速的走到了马的跟前,一脚已经跨了上去,只要不是叫宠儿的他就要马上救她,这也是李世民的圣旨,他还是不会忘记的。
第一百三 十 章 如何心事终虚化19
冷君能感受到快马的颠簸,只是她无力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在向什么方向驶去。她唯独能做的就是祈求上苍千万不要让他们在香杏报告给冷飘云之前把她送回到将军府。
将军府,品香斋里,冷飘云宽大的胸怀里已经揽上了柔美的晋阳,他柔柔的看着她低垂下去的眼睑,静静的笑了,那笑是从心底溢出的,他的鼻息抵在了她的秀发上让她独特的暗香侵袭着自己的嗅觉,他喜欢这样静静的感受她的美。自从昨晚重新尝到了她的滋味,他就知道了这辈子他是不会再要别的女人了。
晋阳被他的热气包裹着脸上泛起的红晕荡漾了起来,她抬眸,看着那张依然冷傲线条分明的脸,柔柔的说道:“其实,我没想到自己会爱上你。”说着脸上的红晕更红了,好像把整盒的胭脂全涂在了脸上。
他的黝黑也已经跌进了她的秋波里,柔柔的撞击着他的心,他明白她,有力的臂膀已经紧紧地箍住了她,将他们之间原本狭小的缝隙完全的消失了,她的笑容还没有完全的呈现,他温柔的吻已经扰乱了他一切的思维,她无法抗拒,也不去抗拒,闭上眼睛,任由他细碎的吻在她的唇上和脖颈间洒落,可此他们的心靠的最近。
“将军,将军?”一个侍卫急促的叫喊声扰乱了冷飘云游离在晋阳身上的大手,他蹙了蹙眉头,睁开眼睛看了看一脸通红的晋阳,低低的说道:“等我,我去看看。”。
“什么事?”冷飘云拉开门,望着侍卫,带着一丝温怒的问道。
“香杏满身鲜血的爬回来了。”侍卫扭头看了看屋里的晋阳,有些顾虑的说道。
“什么,现在她人呢?”冷飘云能明显的感受到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焦急的问道,脚步已经向房间的门外迈去,一股揪疼让他差点跌倒。
“发生什么事情了?”晋阳已经快速的走到了他的身旁扶住了他的身躯。
冷飘云只能无力的摇了摇头,却仿佛再也迈步动脚步了,他隐隐的感受到了雪姨一定出事了,虽然在强制着大脑不要去向哪方面去想,可是心底的隐痛却无法抑制。
“将军,香杏人已经在正厅了,牛大夫在给她医治了,可是她一直喊着要见您。”侍卫有些焦急的说道,因为他看到了香杏那满身的鲜血。
“马上去看看。”冷飘云几乎是喊出来的,在晋阳的搀扶下,走到了院落中,香草也一边披着衣服一边出了门子,接着月光看着院落里脸色沉重的人们没敢多言,快速的走到了晋阳的跟前,和她一起扶着冷飘云向正厅快速的走去了。
“将军?”香杏瞄见了冷飘云的身影一边喊着一边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几乎是爬着向门口迎着他们的,她知道自己做戏要做全套的。身后的鲜血滴落了一地,长长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样的苍白。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冷飘云猛地蹲下身子,将香杏扶起,摇晃着她的肩膀,嘶哑的喊道。
香杏紧咬着嘴唇目光却瞟向了一旁呆站着的晋阳身上,她缺氧般的脑袋已经不知道转了几个弯,可是最后还是隐去了眼底那抹不忍,艰难的说道:“我们在路上遇到劫匪了?”说着眼泪滴落了下来,颤栗着身子佯装恐惧的瞪视着晋阳,继续说道:“是她,是她买通的劫匪在半路劫杀我们的,雪姨和二当家的生死不明,夫人也许也已经去了……”香杏已经哽咽的不能言语了。
冷飘云僵硬的转身,看着身后已经捂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的晋阳,他全身都开始了颤栗,“不,不,不会是晋阳的。这不是真的?”他痛苦的嘶喊到,那声音带着凄凉。
晋阳此刻仿佛只会点头了,同样颤抖的身子,踉跄了几步走到了冷飘云的身边,扶着他的胳膊,说道:“是的,不是我,不是我。”。
“是,是你,劫匪清楚的说了是奉了你的命令来送我们归西的,他们只要命不要钱,我们一个个没人逃脱的了,如果不是夫人为我当了一剑,我也不能逃出来报信的。”香杏疯了般的指着晋阳,满脸血啧和泪水已经混合到了一起,她嘶喊的歇斯底里。
冷飘云的理智几乎要被香杏拼死的指责击垮了,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又瞬间的睁开,定定的看着眼前依然摇着头的晋阳,大声的喊道:“马上备马,召集人马跟我出去。”说着把晋阳放在了他胳膊上的手掰开了。那动作虽然不大,可是晋阳的怔了一下。她隐隐的感到了他眼底泛起的一丝疑惑,那是一丝怀疑的疑惑,心底不禁升起了寒意。
冷飘云大步的出去了,空气里只留下了他的气息安慰着已经瘫软在了地上的晋阳,香草呆呆的流着泪,走过去扶起她,对着地上的香杏,冷冷的问道:“你真的亲耳听到他们说是二夫人指使的吗?”她真的替晋阳感到了委屈,她坚信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难道我全身的伤都是假的吗?难道已经死在了劫匪手上的夫人和雪姨还有二当家的难道是我可以诅咒的吗?”香杏蔓延的狰狞和气氛,大声叫喊着,胳膊上,肚子上的伤口全都崩裂了,冒着鲜血,这些伤口无疑是堵住她们嘴的最好理由了。
“先不要说了,先坐下来,我给你的伤口上要。”一直没敢说话的牛百草,拉过香杏低低的说道,眼睛瞟了眼呆呆的晋阳,心底一股酸楚窜了上来,这个女子还真不易啊,为何所有的厄运都能找到她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将军,您看前方有火把,还有我们的马车。”侍卫指着前方若隐若现的马车,大声的说道。
“驾,驾,驾。”冷飘云没来得及回应他已经先嘶喊着加紧了马肚子,向那他不想看到的一幕飞去了。
“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冷飘云在寻找了车里的里里外外和翻看了地上已经僵硬了的尸体,喃喃的说着。
心上喊飘。“雪姨,二当家的,冷君?你们在哪啊?”冷飘云仰起头冲着满天的星斗大声的叫喊着,那声音里全是撕心的疼痛。
“马上给我去找。”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看着四周都低垂着头的士兵,咆哮道。
“是。”震耳的回应声响起,人也快速的散开了,他们看的到他的痛。
第一百三十一章 如何心事终虚化20
冷飘云看着散去了的将士心都空了,呆呆的站在了横躺着原风带出来的侍卫身边,他只感到了全身冰冷,突然地上的马蹄印和脚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看,蹙着眉头跟旁边站着的侍卫长缓缓说道:“这里曾出现过两拨人马。”。
“是,将军,这个我也已经注意到了,从马蹄的印记来看好像是军营里的马,但是跟咱们的又不同。”侍卫长低声的说着。
“将军,四处都找遍了,没人,只发现了这个。”一个侍卫拿着原风跌下悬崖時丢掉的剑,来到了冷飘云的跟前,递到他的手上,说道。
冷飘云的牙关已经狠狠的咬上了,他接过侍卫手上的剑,看着心更疼了,他当然知道那是原风的,而这里又没有他的尸体,然而这剑他基本是不离身的,可是现在却……他不敢想下去了。
“将军没人?”将士们一个个的都回来了,带回来的答案却是一样的,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被身后的侍卫长扶住了,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不,不能停止继续给我找,扩大范围,跟我到山下却看看。”。
“是?”将士们跨上马紧随着冷飘云向山下跑去了。
黑夜继续的蔓延着,将军府里的晋阳已经恢复了平静,守在香杏的身边为她擦拭着身体上的血啧,她柔柔的看着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了的香杏,心底涌出了一股怜悯,这个女子不止一次的对抗她,残害她,可是她却对她恨不起来,看着她往外渗血的伤口她反而伤心了起来,泪珠滴到了香杏的胳膊上,烫醒了她,她吃力的睁开了眼睛却对上的是晋阳的心疼,眉头在瞬间就打上了死结。
“你,你,你想干什么?”香杏哆嗦了下却违背着良心将她看到的晋阳那抹关怀给抹杀了,装作晋阳要害她似的起身向床里面退缩着。
香草和牛百草闻声推门进来看到了香杏一脸的恐惧,而晋阳蹙着眉头痛苦的看着她,“我们夫人在伺候你呢,在给你擦拭身子。”香草气氛的喊道,看着她虚伪的样子,她真恨不能马上过去掐死她算了。
“好了香草,不要多说了,让你给香杏熬的药好了吗?”晋阳摇着头把香草想继续说的话给阻挡了回去,这个時候她不想和任何人发生冲突,更何况香杏的确应该恐惧的。
“在这里呢。”香草端着还很炙手的药碗走到了晋阳的身边,可是语气依然没有缓和回来,目光死死的瞪视着颤栗的香杏,她看的出来这个丫头在作秀。
“给喝药?”香草把药碗伸到了香杏的跟前,大声的喊道。
香杏眯着眼睛回视着她,眼睛里没有感激,反而却多了几分排斥,她没伸手,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们,牛百草捋了捋胡须,缓缓地说道:“喝吧,那药是我亲自煎的。”他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香杏咽了口口水,犹豫了片刻接过了药碗,她还不想死,身上的伤口需要医治,“慢点,很烫的。”晋阳轻声的说道。
“我不想看到你,杀人凶手,我这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香杏尖刻的说道,狠狠地瞪了一眼晋阳。
“夫人,我们走,不要理她了。”香草拉起晋阳的胳膊,就要向外走。
“可是她这里需要人照顾啊。”晋阳蹙了蹙眉头,低柔的说道,那颗善良的心想到的总是不别人。
“算了,夫人先休息吧,这里我来照顾。”牛百草冲着晋阳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
晋阳最终还是被香草拉着离开了香杏的房间,屋里只剩下了牛百草和香杏,他眯起眼睛,冷冷的看了眼床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的香杏,淡淡的说道:“你恨二夫人是吗?”。眸光锁定着她的表情,不容她有任何的躲闪。
“没,没有的事。”香杏有些吃惊,将头扭向了别处,急急的说道。
“为何要陷害她?”牛百草继续追问着,犀利的眸光闪着寒意,让香杏差点原形毕露了,她咬了咬唇瓣,低低的说道:“我没有陷害她,等将军回来一切都会明了的,只是希望现在雪姨和夫人都平安无事。”。
牛百草深出了口气,没在说话,定定的落在了圆凳上,思绪飘向了远处,这件事情的确很复杂,他的心也慌乱了,他明白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晋阳。
太阳升起,将军府外马蹄声慌乱,冷飘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从马上失神的滑落了下来,望着门前那对石狮子他不敢进去了,脸上的倦容带着痛楚,他不知道自己要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晋阳,即使他相信这事一定不是她做的,可是为何心底却有到无形的坎让他无法迈过去。
“雪姨他们怎么样了?”晋阳出现在了冷飘云的身边,扶过他的胳膊,低柔的问道,那通红的双眸已经表明了她昨夜没睡,甚至脸上还带着未干透的泪痕。
冷飘云的眸光在跌进她深眸里的那一刻心是刺疼的,他的眉宇间聚敛着痛楚,手缓缓地将晋阳的身躯揽进了怀里,无力的摇着头。
“要相信我,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晋阳抚上他的脸颊,望着他无助的痛楚,低低的说道。
冷飘云的脸上抽搐了几下,缓缓的闭上眼睛,他的心很乱,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啊,他的心能不慌乱吗?先是仰起头将眼底的酸涩阻止了回去,又低下头对这晋阳点了点头,拥着她艰难的向府里走去了,一旁的牛百草终于松了口气,他真怕冷飘云没有找到雪姨回来会对晋阳下毒手。
“这是哪里?”冷君的伤口已经被御医给处理过了,她也从虚弱中挣脱了出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环视着四周,低低的问道。
“夫人,这里是皇宫。”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柔笑着回应了冷君的话。
“皇宫?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了?”冷君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被侍女给按住了,“夫人,您现在还不易起床,您的伤很重。”侍女的笑容继续挂在脸上,淡淡的说着。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冷君身体虽然躺了下去,可是却依然质问着,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躺在了将军府里的,她应该立马看到冷飘云将晋阳碎尸万段的。
已不个香。“是皇上命我请夫人来的,等明日冷将军把迎娶我们兰陵公主的圣旨接下后夫人就可以安全回府了,如果冷将军不接圣旨那您也只能跟着他一同去断头台了。”长孙无忌推门人和声音同時出现在了屋子里,回复了冷君所有的疑问。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仔细的大量着,他还是要再次确定这个夫人会不会是二夫人。
“什么迎娶兰陵公主?”冷君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碎成了八段,她用心的算计晋阳,却没想到马上又有一个公主要躺到了冷飘云的身边,那身子已经直直的挺了起来,嘴里都喷着怒气。
长孙无忌的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他怎会放过她眼底的怒气,淡淡的说道:“没错,如果不是冷将军为了你们府上的二夫人而多次的拒绝皇上,皇上也不会下旨的,这次如果不接旨那冷将军只能被满门抄斩了。为了防止他将家眷转移,皇上才派我们监视你们的举动的,只是不知为何你们会在我们到达之前被人给截杀呢?”。
冷君的心被长孙无忌的话击的更碎了,原来又是因为晋阳,他居然为了她肯牺牲整府人的命,她闭上眼睛冷笑了一声,“可惜我不是二夫人,也成不了你们威胁他的筹码?”,冷君酸溜溜的说道。
“那你们府上的二夫人到底是何须人也?”长孙无忌冷冷的盯着冷君想从他的嘴里探出点消息来。
“一个,一个从突厥来的。”冷君大声的喊道,可是却并没有失去理智。她已经在无形之间给晋阳扣上了一顶帽子,更加给冷飘云设下了一个陷阱,反正她在辛苦也得不到他现在干脆将他彻底的毁掉。
“什么突厥?她是突厥人?”长孙无忌的眼睛里已经发出了光亮,一步跨到了冷君的跟前,掐住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
“是,是将军从突厥带回来的,听说是突厥可汗的王妃?。”冷君面无表情的说着。
“好,好,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长孙无忌哈哈的大笑着,兴奋的说着,他总算是找到彻底扳倒冷飘云的理由了。话音未落人已经旋风似的转出了冷君的房间。
冷君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既然得不到就让他抱着他掌心的宝一起毁灭。她的心在长孙无忌透露出来的消息一经彻底的扭曲了。
“这件事情先暗中调查,当前是要先解决兰陵的事。”长孙无忌带来的消息显然没有震撼到李世民,也许是李世民压根就不想去治冷飘云,即使他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依然认为自己可以原谅他,只因自己和心爱女人对她他的喜爱。
“是。臣告退?”长孙无忌反倒被李世民的话给震住了,呆呆的说着退出了御书房。
“谢谢父皇。”兰陵从书房的桌案底下钻了出来攀上李世民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这样的动作在他众多子女中也只有她兰陵敢这样做了。她知道他的父皇是看到了她以后才将脸上的黑线给隐去的。
“鬼丫头,就等着做将军夫人吧?”李世民溺爱的刮了下兰陵的鼻子,在她的笑容后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晋阳的模样,心底被一袭酸楚撞击着。
第一百三十二章 艰难的抉择1
晋阳拿着热毛巾柔柔的给冷飘云擦着漠然的俊脸,每挪动一下心里就疼一下,她明白这个男子的心在滴血,那鲜血滴落的声音早已荡进了她的心里,可是她能做什么,能说什么呢?
冷飘云握住了她移动的玉手,放在胸前抬眸凝望着她依然带着泪痕的娇颜,可是眼底却满是沉痛,薄唇终于开启,他低低的说道:“我找不到雪姨和原风的尸首?雪姨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不能失去她?”他的声音里竟带上了无助,那无助让他无力的把头靠在了晋阳的身手。
晋阳咬住早已受伤的娇唇,将他颤栗的身子紧紧地裹着,她唯能用这样的方式给他力量了,这个看似冷漠硬朗的男人竟也会这般的软弱,晋阳的心被狠狠地戳疼着,因为她知道他的软弱背后承担着怎样的痛楚,而那份痛楚却是她带给他的。
“将军,长孙大人拜见?”一个侍卫低垂着头,挪到了门前,闷声的说道。
“不见?”冷飘云没有抬头,依然将已经有了冰凉液体的脸深埋在晋阳的小腹间。可是那声音却早已恢复了冷然。
“他带来了夫人的消息。”侍卫哆嗦了一下,抬眸,凝眉,深沉的看了下晋阳最终还是呢喃着将本不想说的话吐了出来。
“什么?”冷飘云的脸和身体几乎是突然僵挺了起来,脑子里却早已空白,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点事情应该是和李世民或者兰陵有关的啊?自责的咬住牙关,恨不能立刻飞出去揪起长孙无忌的衣襟将他狠狠地暴打一顿,那本来颤栗的身躯竟如掉进了冰窟般的寒颤了几下。深不见底的深眸里透出了杀意,将身旁的晋阳也给镇住了。他看了看晋阳,想说什么却总觉得无法开口。
“我知道该怎么办,我马上到内堂去。”晋阳的意识终于恢复了,低柔的说着绕开了冷飘云的身体,只留下了冷冷的清风和淡香。
“站着干什么,马上把那老匹夫给我揪进来?”冷飘云愤怒的咆哮道,显然他将满腔的怒气全部撒在了侍卫的身上,他也的确需要发泄,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见到长孙无忌后会不会动手。
“是,是?”侍卫显然也给吓到了,马上将头低垂到几乎要贴住了,可是脚步却如生风般飞奔了起来。
“这冷将军的正厅里倒是有股蚀骨的暗香啊,如那山涧幽兰般的清幽啊?”长孙无忌进屋先深吸了口气,闭着眼睛仿佛在享受那幽幽的暗香,嘴里不紧不慢,却也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我只知道长孙大人的眼睛锐利,却也没想到鼻子竟也这般的灵敏?”冷飘云的十指已经掐住了掌心,身子定定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说道,没有给他让座的计划。
“是啊,老夫一向能嗅到别人嗅不到的东西,你这暗香倒像是从突厥而来啊?”长孙无忌的双瞳已经睁开,却带着淡淡的笑意,似是嘲笑又似是冷笑。
看一阳也。冷飘云的眉头锁的更紧,牟利的深瞳恨不能射出一把剑来将眼前皮笑肉不笑,虚假至极的长孙无忌一剑穿心。深吐口气,仿佛没头上都一结冰,“有话明说,长孙大人来此不是为了品我这正堂的暗香来了吧?”。
长孙无忌纵了几下肩膀,他知道冷飘云没有听出他话音之外的含义,因为李世民不让追究他也不便再多说,自个踱着方步坐到了桌前,落在了雕花的朱漆梨木椅子上,他能感受到冷飘云的抵触和寒意,但是他不在乎,扯了几下嘴角,淡淡的说道:“府上的冷君夫人已经被接入皇宫了,她让我给将军传话,说一定要为她和雪姨原风等众人报仇,说这起截杀案是府上的二夫人所为,人已经清醒了,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好好调理,所以皇上把夫人暂且留在皇宫了,如果过了明日您还不能给他老人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从皇宫押赴刑场倒也是为了省事。”他说着眼眸瞟向了已经露出杀意的冷飘云。
“这么说只有冷君一人在皇宫了?”冷飘云强压着心底的怒气,回视着长孙无忌。
“如果不是老夫去得及時,想必夫人也已经暴死荒野了。”长孙无忌淡淡道。
冷飘云从鼻息里发出了一声冷哼,他已经听出了这李世民是在拿冷君的姓命做要挟,更知道了这将军府已经被他给监视起来了,站起身,咆哮道:“来人,送客?”他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了。
长孙无忌的脸上抽动了几下,僵硬着站起身,也冷哼了一声,甩了下衣袖,负手而去了。他知道眼前的男人迟早要臣服在他的脚下的,有朝一日他落在了他的手里他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我父皇在等着你什么答复?”晋阳已经从后堂里出来了,他知道她一直都没有离开,否则长孙无忌也不会嗅到那暗香,可是听见了她那声父皇,他的心还是被钻疼了一下,那痛似是有形的,却又让他无法医治。
他竟郁结在胸口的气的缓缓地吐出,眉头的死结无法缓解,可是深陷在掌心的手指却已经拔出,他的掌心已经满是鲜血了,他没有回复晋阳的话,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只是冷冷的坐着,思索着什么,他到底要怎样啊?也许他也不知道。心底被各种的矛盾纠结着,他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无法承受,然而他更知道自己不能倒下,用手支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看了看晋阳,低低的说道:“我去书房,谁也不要打扰我。”说着拖着冷然的身躯出了正厅向书房走去了。
晋阳甚至都来不及回应他,只能将眸光迅速的从桌子上留下的他的血掌印上暗自的伤怀,她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他为何要将雪姨众人转椅,可是自己的父皇到底拿什么为难他呢,她心乱了,她竟第一次想回皇宫,更是第一次不是为了见心爱的父皇而回去。
星转斗移,一上午的時间竟也很快就流失了,书房里的冷飘云眼底的痛楚更深了,他心底的撕疼只有自己能明白,他提着的笔已经不知道僵在空中多长時间了,桌上的信鸽咕咕的叫着,似是催促,又似是安慰,他凝眸看着它,心更乱了,仅仅一上午的時间他的发丝里将夹杂上了银丝。
紫藤这几日有事耽搁了更文不好意思,不是在找借口而是确实有事望能谅解,我会尽快处理好身边的事情恢复3更得。
第一百三十三章 艰难的抉择2
“我说了,不要打扰我。”冷飘云的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到了,带着怒气的喊道。
得阳为里。“是我晋阳,我想看看你。”晋阳柔柔的声音传了进去,可是对于冷飘云来说那声音却如利物刺进了他的心里,他蹙起了眉头,闭上眼睛,紧咬的牙关咯咯的响着,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见她,因为他正做的这个决定一定会让她伤心的,他不愿意看到她心痛伤心的样子,“我没事,你先离开,让我一个人静静的待着。”他尽量的控制着声音的僵硬,缓缓地说道。
门外没有传来回应声,可是也没有了打扰的嘈杂声,冷飘云的笔终于落在了纸上,开头的斛勃写的很是艰难,然而他已经无从选择,这次的叛乱他知道自己不是为了仇恨而是为了自卫,更是为了能与晋阳长相厮守,可是他始终是违背了答应晋阳的,他始终要作出反抗她父皇的决定,那薄薄的宣纸上已经写好了与斛勃联病的一切事宜,然而卷着那宣纸他竟然觉得重如千斤,痛楚的将它们纷纷的塞进了特制的竹筒里绑在了信鸽的腿上,信鸽咕咕的再次叫着,这次一定是在确定这他的决定,看着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将它捧在了手心它停止了叫声,拍打了几下翅膀,它也知道他真的决定了。
冷飘云走到了门前,深出口气拉开了门,可是眼眸却在瞬间僵住了,晋阳端着茶如被钉住了般站在那里,没法出一丝的声音,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像是随時在等待着他的出现。
他的眉头再次打上了死结,手里的信鸽几乎要让他给掐死了,如果不是它使劲的啄他的手也许它真的会这样死去,冷飘云的眸子里闪过痛楚以后最终还是抬起胳膊将它放飞了,然而他的心却更疼了,一把将晋阳揽进了怀里,不顾她手中的茶打翻在他的身上,他只想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存在。
晋阳的泪水已经无声的滑落了下来,她当然知道他放飞的是什么,聪明如她,他这样的表现她又怎会不知呢,然而心底更心疼的还是他啊,尤其是看到了他一上午愁白了的头发,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他了,只是喃喃的说着:“我不怪你,我不怪你。”。
冷飘云闭着的眼睛缓缓地睁启,他扶着她的脸颊,柔柔的吻上了她的娇唇,只是那娇唇是在颤栗,上面还多了曾涩涩的苦咸,她回应着他,尽管已经泪流满面,她的心是向着他的。“我去军营?”他艰难的推开了她,头也不敢回得说着,大步的向远处走去了,那脚步走的很快似是怕自己后悔。
晋阳无力的滑落了下去,呆呆的坐在了地上,伸手抚摸着唇上他遗留下来的酸涩,嗅着他未退尽的气息,她哭了,捂着娇唇不让自己出声,然而那喃喃的低语还是透过指缝传了出来:“父皇,是你在逼迫他吗?你可知道他已经放弃了对你的对抗,那杀父的仇恨已经被他给深埋了,可是你为何要逼着他反抗你啊?”。
那自语的质问扰乱着她的思绪,却也开启了她的思考,她为何不能去进宫去见她的父皇呢?如果她祈求李世民放过冷飘云那他一定会答应的,因为她清楚的记得他是多么的爱她啊,想着似是受到了魔障般的肃然站了起来,甚至来不及擦拭未干的眼泪就向门口走去了,顾不得身后香草的呼唤,她只想救冷飘云,只想知道她的父皇为何要要挟冷飘云。
“啊,是什么人这么不长眼睛?”一个满身异香,身着华服的娇媚女人尖刻的叫喊了起来,她的玉手还没有伸出来,她身后的侍卫就已经将晋阳给拎了起来,冷冷的问道:“走路为何不长眼睛?”。
晋阳却已经惊呆了,她的惊呆不是因为侍卫的冷厉,而是眼前娇媚的女子,她认得出来那是她的姐姐兰陵,眼泪瞬间的崩溃,她艰难的说道:“姐姐,你看看我,是不是能认得?”。她的话到時让侍卫惊呆了,钳制着她的手也松开了,都顶顶的敲着晋阳苍白却异常清丽的娇容。
“你……你……你……是晋阳,不,不你在六年前已经死了?”兰陵真的如见到了鬼一般的大叫着往后退了几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人却活生生的站在了她的跟前。
“我没死,我真的是晋阳,兰陵姐姐?”晋阳哭着想往前靠近却被侍卫给挡住了,他们满脸的无奈虽然他们没有见过晋阳公主,可是却每年都跟着李世民去给晋阳扫墓,每年都没有拉下过。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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