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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闭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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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为何?”司马皇后有些不太明白。既然已经想通,为何又留下?自己不是帝王,把空远大师的那些话全部当真。司马家已有千年历史,知道的密辛何止外面所见?
“以前存在着利用的心思,现在留下来就当是补偿了。”空远大师也如实说道。当年的司马皇后虽然在京中才名不显,可自己这些老家伙可是知道她的厉害之处。
还有,这也是自己还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若说假话未免太过。
“大师可想好了,要留多久?”既然空远大师这样说,就证明他还是不会久留。就像那些隐世高人,直接传授完知识就走。别人不知道,身为司马家嫡长女的自己可是知道,在这个大陆上,不止是这些普通人,还有着一些能人异士,只不过,全部在三百年前隐居了起来。
司马家那些没有真实出现的人,就在他们该去的地方。
“留个五六年就可以了。”既然萱琉只有六年的时间,相信宣若也差不到哪里去。还有就是,自己在这俗世中真的不能待太久。
三百年前天机阁的教训,难道不够深刻?
“当年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呢?”空远大师聊起了家常。
虽说是琉国储君,司马家嫡长女想不嫁就可以不嫁,不想,最终她折了羽翼,入了宫墙。
“谁又说得准呢?”记忆中的少年帝王虽然没楚国太子的温润,却有着少有的帝王之气。即使是个石头,也在他笨拙的求婚中软化了,自己又何尝不是。
既然三百年前,司马家就做出了选择,自己相信,自己这样选择也没人会怪自己。
第九十八章 言散
萱琉在宫中,也没闲着。现在,护国寺忽然冒出冲天佛光,百姓们议论的对象应该也有了改变。自己这几天深受干扰的流言也会随着这冲天佛光而渐渐消散。
上次,空远大师不是明确表示过不再管自己的事么,现在怎么?
也许,天意注定了一切,却给人留下了一丝补救机会。
因为这些愈演愈烈的流言,自己在梦中差点失去储君之位。现在,有了象征祥瑞的佛光现世,这流言即使有心人如何传播,也不复梦中之势。
即使有些事,在一定程度上会发生,只要努力,就能在一定程度上阻止祸事发生的概率。
“怎么样?”上官柔边拿着水壶浇花,边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冲天的金光只要是心不瞎的人就能看到。自古以来,佛光都代表着祥瑞,现在也不例外。那些人不是说皇太女无德么,若是皇太女有错,又怎么有佛光降临?
“外面都在传言,当今圣上治理有方,才会在他在位期间发生此等奇观祥瑞。”婢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是啊,现在正是应该庆祝的时候。十年了,压抑了十年了,此时终于有了一些好事,难道不应该庆幸么?
琉国第一美人未婚先孕,慕容家四子神秘消失,空远大师不见外人。一件件,一桩桩事情都在十年前发生。现在,这冲天而起的金光不正昭示着十年的那些雾霾渐渐消散么?
“你还在怪我?恨也好。”渐渐地,声音消散下去。因为自己婚前失贞,才发生了那后面的一桩桩事情。若没有自己,她的主子还是那个洒脱不羁的慕容家四少,而不是现在不知生死的禁忌。
“奴婢知道你也有苦衷,只是,红叶——”红叶,是慕容家四少身边的另一个婢子,当年事情发生之后,就不知所踪。现在,除了这两人,还有谁会记得?
还记得那个把自家主子当做自己的天下的女子,不知现在,她在哪里?
其实,自己这些年跟随着上官柔,发现了她当时的无奈,也可以理解。可是,红叶那个认死理的,当时就很不喜欢上官柔,只怕现在更胜。
两人一起长大,现在却生死不知,说不怨上官柔也是假的,可是,这么多年,她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还狠下心来和上官家老夫人断了关系。
独自带着痴傻的女儿的事,自己也是知道。
就因为那所谓的权势么,当年多么风华绝代的人,现在形似枯木。
刚刚自己的那句话可能已经勾起了上官柔的伤心事,可是,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往她的心口上扎刺。
红叶,想到那个为了主子一心学习各种东西的女子,上官柔也有些敬佩。
自己的爱,还掺杂着家族荣辱,而红叶的爱,绝对纯粹。不想,自己出事,那个爱的纯粹的女子也随着一系列事情的发生而消失。
现在不敢有多大的奢望,只盼望她活着。
自己已经错了,那就永不相见。
第九十九章 吐血
“你把这送给老爷子。”上官柔回到室内,拿出一个木盒子,招了招手,换来一个原来在上官家当差的小厮说道。
以前,自己这儿好像有瘟疫,不到必要时候,没有人前来,可是最近,一个接一个的人影来自己这儿晃悠,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了,若若是空远大师关门弟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上官家的人能知道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上官家若是不知道,那才是大事。
想起那些流言。真当自己不发怒就是傻子了。自己虽然不在乎,可是若若会伤心。
上官家家主的书房中,听见下人如此说。上官家老爷子就打开了盒子。
虽然这些年上官柔对自己冷漠疏离,但父女血缘却是不可否认的。现在,她却终于想通了,要送自己礼物了。
可是打开盒子,看见是一个碎成两半的镯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镯子虽然质地极好,可碎了就是碎了,不值什么了。
碎了,上官家老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喷出一口血,颤抖着手指,用力把那镯子摔碎在地上,嘴里喃喃道“这个逆女,这个逆女………………”
还记得十年前,上官柔一袭嫁衣,本该风光无限,却是满身狼狈。虽然那样,却未损一丝风华。她狠狠摔碎了腕上戴着的手镯,说“坏事做多了,终会遭到报应的。”
说完,面色平静地走了出去。那红色的身影像是血夜归来的修罗,散发着无限寒意。
之后,她就偏居一隅。虽然在上官家,可谁都没有把她当做上官家的人。
再后来,上官箫和上官惊羽的订婚退婚。
她只离开了那么两次,再之后,每次都是她决绝的背影。
还有就是下人口中她越来越平淡的性子。
自己是她的生父,因为那过人的容貌,从小对她寄予厚望,她发生了那样的事,难道自己不心疼?可是,为了家族,必要的牺牲是必须的。
想起她摔碎镯子的场面,就觉得上官家陷入了诅咒之中。
若是她小时候开始就像月儿那么乖巧听话,谁会想着去牺牲她?
从小到大,除了那张脸,再无可取之处,现在,却又来怨家人牺牲了自己,这不是晚了么?
上官家,百年基业,不可轻易毁于一旦。
原来以为过了那么长时间,她已经忘了,从来没想到,她会在此时送来这个碎镯。难道,这么多年,还是没捂热她那冰冷的心么?
不怪自己一直宠着月儿,实在是这个女儿真的不像话。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外面的小厮听见里面的动静赶紧走了进来,不想,就看见自家主子双目圆瞪,手指颤抖,说不出话来。而上官柔给来的盒子,早被扫落到地上,没人在意。
“来人啊,来人啊。”小厮害怕地大喊。
主人这个样子,绝不是自己一个小厮可以承担的。
不到一会,责骂声,争吵声,乱做一团。
听见了隔壁的动静,上官柔也不太在意。没想到,承受能力这么差。敢那么做,还以为他多么厉害呢。
第一百章 新起
不到一天,京城那些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上官家老爷子中风的消息。有人似模似样的锁着以前传遍京城的命理之说。可是,不到一会就被各种声音淹没。
现在,护国寺的金光已经说明了现在是祥瑞,那一定就是祥瑞。而上官家老爷子,是因为人老了,经受不了太多好处,因此才病倒了。
至于人们背地里如何,他们无人可以去管。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上官家老爷子玩了一辈子流言,没有想到,临到老了,自己也成了流言的主角。而上官家的众人,失了主心骨,又忙成了一团,根本就没人去管外面的流言,等到发现时,早已愈演愈烈。
萱琉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让人稍稍转移一下流言的方向,却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
“现在怎么样了?”现在上官月的父亲流言缠身,清扬也许可以稍微好受一些。毕竟,现在很多事自己虽有心,却无力去做。
连帝王都被世家掣肘,更别说自己这个皇太女了。
“听说慕容家的嫡小姐再过几天要办一个春芳会,不知皇太女可否带婢子一起?”清扬试探着说道。
明明一个活泼飞扬的姑娘,经历了那件事之后不知为何就成了这幅样子。她到底在害怕什么,萱琉也不敢去问。若是舒窈在就好了。
忽然发现,自己四个婢女的位置真的是无人可以代替。
“嗯,那天我会抽出时间去的。”既然清扬已经有了要求,自己不可能不去理会。
从小到大,陪伴自己最多的就是她们几个。现在,清扬有难,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还有,依清扬所说,她现在已经布好了局,只是让自己一起去观看一场好戏,自己有何不去的理由?
慕容家,上官家,司马家,三家是悬在琉国上空的三把刀,有时候,一个不顺,就有一把刀当空斩下。自己身为琉国皇储,有看慕容家好戏的机会,焉有不去之礼?
“你也不要太累了,既然他们绑走了伯母,相信他们不会对她不利。”萱琉想安慰一下清扬,却发现,再多的话都成了苍白。
即使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真的好过。
就像当时自己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却只能当做不知道一样。在琉国,虽然表面上是皇权在上,可是,盘恒多年的世家也不容小觑。
小时候,自己还可以说出那样的话,现在却感到深深的无力。幸好,上官家老家主昨日已经种风情,经过确诊,恢复的可能性极小。
在这期间,也许还留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前往天机阁学艺,以前觉得没有太大必要,现在却觉得非常好。虽然天机阁消失了三百年。可该记得的人都会记得。
想到昨日宣政殿的讨论,萱琉才真正意识到,世家对琉国的掌控是多么强。
有时候,帝王派去的臣子还不如几个乳臭未干的世家子。
早知道,自己的那些小手段帝王早就看了出来,却不知道,为何偏偏派那些人去。现在才知道,世家子弟,在外面就是绝对的位高权重。即使无官无爵,也没人敢看轻。尤其上官家嫡长子。
第一百零一章 认知
到了慕容家举办宴会的当天,萱琉让宫婢找出自己塞在旮旯里的请帖,前去赴宴。
“怕么?”萱琉问起清扬。无论是谁,以客人的身份参加自己家的宴会,心里也不是那么平静。虽然清扬平日里不说,但自己也知道,她对这个家还是有些眷顾。
“女婢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您觉得婢子还会再怕?”虽然这么说着,但紧紧攥着的双手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情。慕容家的记忆太过深刻,怎么可能不怕?
看着清扬强撑的样子,萱琉也不想揭穿。直接向清扬说道。“你若是有事就给我说。”说完,也不去管清扬有没有回答,兀自看着外面。
熙熙攘攘的行人根本不见踪影。只有一辆辆马车向着慕容家而去。
“今日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会封街?”萱琉有些不明白。舒窈几人赈灾的时候也不见封街,据自己所知,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今日只有慕容家小姐办一个春芳宴而已,为何却发生封街的现象?
“慕容家举办宴会,来往车辆过多,所以才会出现如此现象。”清扬有些落寞的声音传了过来。自己入宫之前也以为天下是皇家的,入宫后才知道,即使储君也要遵守一切要求,还不如世家之中的贵女自由。皇太女,说起来只是名头好听而已。自己当初受宠之时只怕用具比之皇太女也是更好。
帝王独女,生活用具不如一个世家庶女,可想而知,这个国家真正做得了主的到底是谁。
“一直都这样么?”萱琉即使有心理准备。也被这股奢靡之风吓住了。
“不是”清扬微微摇头仿佛想起了一个特别的事情。“自从慕容家少主看中一个卖花女,不顾其家人反对抢入府中,那家人求告无门,最后横死街头之后,凡是慕容家有办宴会的消息,百姓都会退避三舍。”说这话的时候,清扬嘴角挂着一丝轻嘲,仿佛只是一个平淡的故事。
“那,官府不管么?”萱琉还是有些不甘心。
“那时候,还是先帝在的时候。世家的1权力盘恒已久,怎么管?”清扬也有些不明白,皇太女为何还是相信这些无畏的东西。
当今继位后,世家才稍稍有所收敛,先帝时候,那是世家子弟最猖狂的时候。莫说一个卖花女,就是官家千金,他们想抢就抢。
听着清扬越来越冷的语气,萱琉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个人大概就是她的身母了。
久居皇宫,接触的又是小七上官惊羽之流,萱琉根本就没有真正意识到琉国世家的力量是多么强大。世家子弟是多么猖狂。
即使上官家当初做错了事,收敛了很多,可是上官策身为嫡长孙,经历了那样的浮华,现在虽说有着翩翩佳公子的传言,在那几个人的漠视之下,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脾气?
世家想着恢复以前的嚣张,而皇位上坐着的人想要架空世家。意见相左,怎么可能和平共处?
也许,当年帝王求娶上官皇后就存了这样的心思,可是,还是作用不大。不然,这次何必派那几个小孩子去蜀地?他们又能真的干什么?
第一百零二章 初见
不知不觉间,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萱琉虽然做足了准备,可还是被眼前的繁华震惊了双眼。以前没有见过慕容家的府邸,才觉得自己的东宫太过豪奢,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东宫着实简陋。
现在才知道,多次提倡节俭的含义。以现在世家的情况,即使有着金山银山,也很快就会被败光。
可是,司马家也是世家大族,为何却完全无法相比?
直到后面,萱琉才知道,即使是世家,也不可能没有区别。就像国家,依现在的情况,琉国永远无法和楚国相提并论。
前面迎接的人一脸不情愿,好像萱琉这个皇太女玷污了他们的地方。清扬刚想说话,萱琉就向她摇了摇头,真的没有必要。在这些人面前讲理,还不如对牛弹琴。
至少,牛虽然听不懂,但不会再出幺蛾子。
看着眼前的雕梁画栋,全部精心雕刻。悠悠古意和当时最流行的元素相结合。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处地方修葺不久。可是,谁都知道,慕容家也是三百年前流传下来的世家。
看着眼前的情景,萱琉不动声色。更重要的是,萱琉即使说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几百年的豪奢,即使改也改不了,更何况,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改变。
即使帝王下令,他们生活依然照旧。
看着眼前走过的闺秀,萱琉明白了为何自己会受到轻视的原因。
一个个小小年纪,脂粉钗环样样不缺,更有甚者,好像顶着满头珍宝。好像害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钱一样。萱琉此时很想问,你们脖子不困么?
但看着她们言笑晏晏的样子,自己还是不说了。
因为是慕容家设宴,萱琉虽然穿着不是十分名贵,也没有见不得人。可是看着这满院子的人,萱琉忽然觉得,好像自己很穷。
虽然比之书中的很多人,自己过得也很是奢侈,可是,在这个慕容家举办的宴会之中,自己真的很是普通。
只见,边边角角的几个女孩身上穿的衣裳和自己差不多,若自己猜测的不错,那几个是没有触碰到权力中心的小官之女。不是她们不穿,而是银钱跟不上。
想起那个妹妹曾经说过,京城的贵女有把自己往圣诞树的方向打扮。自己一开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大概知道了。圣诞树是什么样子。
听说慕容家嫡女慕容清有倾城之貌,不知自己能不能见识一下。
难道,这些人不值得她亲自接待?
忽然,一个和自己相差不大的小女孩走了过来,眉眼间全是骄矜之色。穿着打扮很是随意,向着自己说道“你是第一次来吧。”不过,看旁边之人对她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女孩出身不凡。
为何,她第一个就来找自己?
不等自己开口,她就说出了答案。“你和若若那个讨厌鬼有些相像,但是,你没她漂亮。”语气里全是真诚,仿佛她说的很是认真。
上官惊羽小名若若。
第一百零三章 无宴
“不知你是?”听了她的话,宣琉大体上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不过,还要再次确认一下。其实,见了本人,萱琉忽然知道了宣若心中的想法。
这样一个炸毛小猫其实挺可爱的。
“哦,我叫上官雪。”没有一丝扭捏。“你呢?”
听到了她的话,萱琉才真正确定。果然,她是上官家二房的那个嫡女,上官惊羽闲来无事逗弄的对象。
“哦,我是萱琉。”萱琉忽然想起,人家说了名字,自己却没有说。
“萱琉,你是皇太女?”上官雪忽然惊讶到。以前不是没有人邀请萱琉,只不过她很少赴宴,除了偶尔司马家的家宴上能看见她的身影,其余时候,她就根本不出宫。没有想到,自己随手拉了一个人就是皇太女。
这时,宴会的主人终于走了出来。
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款款向前,下面穿着白裙,上面又是一件白色的披风,映衬着那张小脸更是楚楚动人。走了几步,像是受不了一样,起唇微微喘息一下。
“作戏”忽然,萱琉的身边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萱琉向旁边看去,正看到上官雪一脸恶心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怎么了?”萱琉有些好奇。按理说,上官雪和慕容清是表姐妹,上官家这代的姑娘不是太多,她们的·关系虽说不是很好,最恶劣也就是上官雪和上官惊羽那样,现在又是哪般?
“这园子里的姑娘们的穿着你看见了没有?”上官雪压低了声音。“以前,她们的穿着挺正常的,现在,我都不想说了。”像是有什么恶心的事,上官雪也是一脸厌恶。
“自从有一个女孩和慕容清撞衫之后,慕容桧为了安慰他妹妹,不知道对那个女孩做了什么,过了不久,那个女孩就疯了。现在,宴会上基本就是这种情况了。”上官雪一脸鄙夷。
“还琉国第一美人呢,连若若那个讨厌鬼长得都比她好看。”
听着上官雪的絮絮叨叨,萱琉忽然发现,其实,上官惊羽的这个小表姐挺好的。
不过,她后面的这句话不知是不是真的?
萱琉向清扬看了过去,看见清扬点了点头,萱琉忽然有一些自豪,自己的妹妹是最美的那个。可是,想到上官雪最初的话,感觉有一支箭粉粹了自己的自尊。
妹妹美就美,为何要拉自己来作比?
看见前面和那些打扮的像圣诞树一样的小姐疏离而又有礼地说话的慕容清,还有在自己旁边嘁嘁喳喳的上官雪,忽然发现,慕容清美则美矣,就是有些假了。
忽然,慕容清停止了和她身边的人说话,忽然向自己这边按看了过来。那双眼睛中只有淡漠,仿佛这些人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忽然,她的目光停在一处,清扬知道,她紧紧盯着自己。忽然,她又露出意味不明的一笑。
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自己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又成了一个宫婢,按理来说她应该认不出来,可是,为何她会那样笑?
第一百零四章 言斗
随后,慕容清转过目光,轻启朱唇,“雪表姐,不介绍一下,你身边的这人是谁么?”
上官雪也是有些诧异,以前,虽然两人时常见面。可一般时候都把对方视若无物,现在,慕容清当先开口,到底是为了何事?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身边这位的身份?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怎么会?自己身边这位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典范,谁都不会料到,他回来参加这次的宴会,
“我旁边这位是皇太女,而她后面跟着的就是她的侍女。”上官雪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好像混不在意,
不在意个鬼,自己只是看她和若若长得有三分想像,现在若若那个讨厌鬼走了蜀地,才来这儿和她说话。完全没有想到,她是那个指纹漆面,不见其人的皇太女。
“原来是皇太女前来,慕容家这下蓬荜生辉。”又接着说“慕容清这下有礼了。”虽然这样说着。但迟迟不见行礼的动作。
慕容清也有些诧异,身为皇太女,萱琉应该是端庄大气的典范。看见自己如此病弱,就应该说是免礼了。为何迟迟不见她说话?
看到这儿,上官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既然你想当一个知礼的人,为何却迟迟不见行礼的动作?
听着上官雪的笑声,慕容清的脸颊上出现了一团红晕。即使是大人,在这种时候也会脸红,更不要说是一个小孩子了。慕容清从小到大顺风顺水,不想,现在在萱琉面前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既然你让行礼,那我就行。
上官雪敢嘲笑慕容清,慕容清后面的那几个却不敢嘲笑。见慕容清都都一个行礼,自己怎么能独自站着?所以,萱琉前面呼啦啦一片人都行了礼。
只有上官雪,还是原来的样子。
“慕容小姐请起,只是,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忘了说话。你怎么真么快就行礼呢?”若是想上官雪这样,直接不行礼,自己也没有话说,可是,她偏偏嘴上说的话和行动完全相反,这不是把自己置于险地么?
虽然,她身边的这几个都是寻常官宦千金,但自己身为储君,却不能失了民心。
看着慕容清这样,萱琉也不想与她多说,直接让她们各玩各的。
不大一会,忽然,“啊。”的一声传了过来。若记得没错,就是慕容清刚刚过去的地方。
虽然有几个年纪长得,可还是在周围事物充满好奇的年纪。
看着清扬不动神色的微微点了点头,萱琉就知道,他说的好戏就在这里。
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坐在地上,脂粉糊了一脸,无声哭泣着。裙子下面也有一些水迹,让人一看,就知道已经小便失禁了。
还有她开开合合的嘴形,也说明了一件事,她现在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
若是萱琉记得没错,这个姑娘就是方才跟在慕容清身边的那个。
到底怎么回事?萱琉无声问着清扬。却见清扬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应该是慕容家见到了什么,才会惊吓成这样。
正在此时,曲折蜿蜒的小路上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脸上还有明显的惊慌失措的表情。慕容家这座宅子就这么大,不知道其中到底潜藏着多少危险。
等走近了,忽然,听见她嘴里还说着“蛇,蛇”。萱琉眼睑,看见她的裙角有东西正在蠕动着,发出“丝丝”地声音。
看来,眼尖的不止萱琉一个,在那个妇人披头散发地跑过的时候,已经有人害怕地晕了过去。
和衣衫不整地妇人前后脚,看见一个男子的身影向另一边跑了过去。萱琉不由想,这个姑娘选的位置真是好,所有的丑事都在这儿上演。
若是自己猜的不错,那个衣衫华贵的妇人就是这慕容家的女主人:上官月。
第一百零五章 撕破
看见这样的场景,很多人已经即坚持不住了。还有几个胆小的,没有晕过去的已经坐在地上,哭闹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本来一场好好的宴会,不知为何,忽然变成了这幅样子。
可是,他们的愿望注定成空。
不知去了何处的慕容清忽然走了过来,招呼着身边的侍卫围了上来。恢复了柔声细语,轻轻地说“各位小姐,今日所有的事都怪慕容清的不是。可是,既然大家今日来了慕容家赴宴,哪有宴会未完就走的道理?”说的可怜,态度确是意料之外的坚决。
慕容清今日敢这样做,就有办法让这些人去外面不说出一个字。
看着此时的情景,萱琉知道,一时半会慕容家是不会放人了。就借着混乱的场面,到上官雪也不太注意的地方,拉着清扬问一下此时的情景。
“那是你做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上官月虽然可恶。但自己也不希望清扬成为那样不择手段的人。
“不是,我只是放了一条蛇而已。却没有想到,连蛇都毒不死上挂约哪个蛇蝎美人。”清扬听着萱琉的话,摇了摇头。自己只是为母亲报仇而已,以为蛇与上官月更配。却不想,蛇都奈何不了她。
“那这是怎么回事?”萱琉有些搞不清状况。既然不是清扬做的,那又是谁做的?
“慕容家自视甚高,认为自家出身高贵,所以保持着魏晋遗风。若是我猜的没错,那是慕容家家主的其中一个男妾,也就是很多人说的**”看着萱琉瞬间变色,清扬又接着说道。“不然您以为我们来的时候怎么会万人空巷?区区一个卖花女怎么会引起这样的场景去?只不过,出的事多了,人们都习惯了而已。”
萱琉和清扬在这儿探讨着慕容家发生的事情。谁都没想到,上官月的神经会如此强大。
少顷之后,上官月已经梳妆打扮完毕走了过来。
若是别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被这么多人看在眼里,早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不想,上官月竟像没事人一样。这是发生的事多了,已经成了习惯?
萱琉不想探究,也不想知道。
只是觉得,方才发生的事情太过恶心,若不是为了清扬,自己绝不会来这里找罪受。
“既然大家如此好奇,那就让你们看一看,也不枉那位的心思。”说完,就拍了拍手。只见,俩个人抬着一个半人高的坛子走了过来。
观其下盘稳定,就知道,这两人明显是练家子。
而慕容清,也没有了平时的娇弱,只是目光平平的看着那个坛子。然后皱了皱眉,仿佛里面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清扬见此,小脸一片惨白。
希望,不是最坏的结果。
上官月见此,亲手掀起了坛子上面罩着的布,让人们看见里面的场景。
那里面放着与个人形的物件,发出“呀呀”的声音。还有一股非常奇怪的味儿随之飘散了出来。有几个已经接近奔溃1的女孩子忍受不了吐了出来。呕吐物的酸臭味和坛子里的怪味组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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