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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逝(飘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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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眸如冰般自秦管家双眼掠过,清清冷冷地回了一句“嗯”便不再理会对面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孔,扬长而去。
可怜的秦管家,就这样被一个外来的不明人事拒之在了自家老爷门外,不过很快他的心理就平衡了许多,就是在看到主子的贴身侍仆亦被扫地出门的时候。
众所周知,我们的殇大美人没有伺候别人的经验,更没有伺候别人的耐心,尤其是这个别人还是惹过自己不快,令自己心里很不爽的某人的时候,殇大美人的耐心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张嘴”俩冰冰冷冷毫无感情的字从同样冷冷冰冰毫无感情的红唇中吐出,对象还是在床上昏迷了五夜四天不醒人事的某无辜相爷,其结果自是无需赘述了。
北辰殇看了看床上毫无反应的唇,又看了看手中热气腾腾的药,再想了想当初北辰逝的做法,紫眸中飞快地滑过一抹看不清情绪的光芒。
北辰殇并没有给自己太多考虑的时间,事实上依他说做就做毫不拖泥带水的性格也不需要太多时间,红唇开合之间,一句冷得可以冻死人的话语便脱口而出:“阿风,张嘴”看看床上之人,没反应。
再接再励:“阿风,张嘴”依然没反应。
“阿风,乖,张嘴”还是没反应。
大家可以想象到那幅画面吗?一个容颜绝美气场绝冷的美人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衰神般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以你欠了人家百八十万黄金或者灭了人家满门全族的阎殿罗刹般的阴冷眼神凌迟着你,用冷得可以冻死北极熊的口气呼唤着你的乳名,叫你张嘴喝药。那情形,抖一个先…
如是再三,殇大美人的耐心终于告罄,将碗随手丢在床侧的小榻上,走到床上昏迷不醒的某假想情敌面前,紫眸死死地瞪着那张紧紧闭合的唇瓣,许久后,美人的纤纤玉指轻动,缓缓欺上了那不知死活兀自闭合的苍白干裂的唇。
冰凉细滑的指蛇般蠕行在床上那人温热的憔悴的下颌之上,寻找试探着最佳的下手方位,当床上那可怜的娃下颌和唇瓣被蹂躏得红肿一片之时,美人终于用蛮力以最佳方位最舒服的姿势硬掰开了床上之人的唇,也不管那药有多烫,掰着秦风的唇硬灌了半碗进去,结果…可想而知喽!
黑黑的药汁顺着秦风被迫开启的唇,削瘦的下颌流了下去,不几被褥便被染得一团污糟。紫眸闪了几闪,飞快地将被弄脏的手指收了回去,将剩下的半碗药放回原地,拽过床头屏风搭着的干净毛巾擦拭一通,直到手指全部变得红通通方才罢手,随手将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毛巾扔在了地上。紫眸冷冷地扫过床上仍是昏迷的人,面部表情虽未见任何变化,但加总连贯这许多事情,不难猜出其真实的情绪:懊恼和不耐烦。
既然药是喂不成了,索性不再理它。北辰殇站在原地呆了几分钟,冰冻绝冷的紫眸中波光晃啊晃,晃得人一阵眼晕,最后像是忽然想通似的,收回了眸中摇曳的光芒,重又变得八风不动,波澜不兴。
俯下腰身,一把扯开床上的被褥,毫不温柔地拽开床上人的衣物,不几,一个光溜溜,白嫩嫩,香喷喷,热腾腾的新型白面人体馒头便在某人的辣手摧花下新鲜出炉了。
众所周知,小孩子是最善变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尤其是新奇事物摆在他面前的时候,好奇心总能够第一时间盖过所有情绪的。而我们的殇大美人的脾气便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位,当讨厌的情敌的裸体出现在你眼中的时候你会有何反应?愤怒?嫉妒?鄙夷?不屑?唾弃?…?无论是哪一种,总不会是浓浓的兴趣。
我们的殇大美人则不然,面对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情敌裸体时,美人眼中呈现的是好奇,满满得毫不掩饰的好奇。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秦风是这样醒来的
上上下下从头到尾从脑袋到脚底从胳膊到大腿仔仔细细认认真真里里外外一丝不落地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具陌生的同性躯体,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摸了一下,硬硬得,有些硌手,没有逝的摸起来舒服不过触感还不错,蛮暖的。
抚摸着温热躯体的手滑啊滑,从下颌滑到颈项,从喉结滑到锁骨,从胳膊滑到前胸,停在前胸两粒红豆处,摸摸,捏捏,揉揉,搓搓,掐掐,直至红豆肿胀挺立,方才尽兴而归。
冰凉的指因未受到任何阻拦,越发肆无忌惮,从胸膛一路滑到腹部,在肚脐处打了几个弯继续游行下去。拿指尖戳了戳白皙柔韧的腰肢,感觉还算不错,便在原地流恋了许久,迟迟不曾移开。
终于玩腻后,放开掌下的腰肢,继续开拓创新。冰凉的掌指留恋于温热的大腿根部,触手之处,一片滑腻温润,丝绸般的上佳手感如醇香的美酒般让人忍不住沉醉其间,不舍离去。细嫩修长的掌指严丝合缝地贴在娇嫩的腿部肌肤上,呃…取暖。直到二者温度中和地不差分毫时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像是瞟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冰冷淡漠的紫眸间突地光芒大盛,那种猫看到老鼠的熠熠精光看得一直隐身在暗处的夜七汗毛倒竖一身冷汗。不禁为自己昏迷不醒中被人大吃特吃豆腐的可怜主人掬一把同情泪,同时为不忘为前主人抱一下不平,摊上这样一个恋人真有够受得!美则美矣,只是这美,怕是寻常人享受不来的。夜主果非常人!
果然,那只善于研究,乐于观察的魔爪终于伸到了某些不该也不能触碰的地方,比如……男人的那里。穿过茂盛的草丛直奔中心那个软趴趴的小东西处,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软软的,绵绵的,肉肉的,手感很像自己曾吃过的豆沙包。回忆着今日北辰逝曾对自己做过的每个步骤,临摹照搬,依葫芦画瓢,一丝不苟地完成这项伟大的让人能登上极乐的事业,忙活了半天手中涨大紫红的物事仍不见任何发泄的迹象,北辰殇原就不多的耐性也宣告用尽,甩甩手,将一柱朝天径自垂泪的可怜物事晾到了一边。
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寻到可以净手的水源,惟一的毛巾也被自己给蹂躏地不成样子了。紫眸转啊转,就转到了秦风身旁那件今晨方被北辰逝换上的干净袍子,随手捞过,细细擦拭一番,至于那袍子的最终归宿嘛,看到地上那方巾子没?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衣服,扔起来不会有任何感觉。况且那袍子还是北辰逝亲手为那人换上的,北辰逝说他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随自己高兴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既然衣是北辰逝亲手换上的,自然算是北辰逝的了。北辰逝的和自己的没差,自然也要随自己高兴了。
好在玩到最后殇美人还没忘记自己来此的最终目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细瓷兰花云纹白瓶,如果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这瓶子与前几次北辰逝为秦风涂药时所拿的那个瓶子惊人的相似!至于殇美人手中这小瓶的来路么,咳…还用问吗?顺手牵羊从睡梦中的北辰逝那里牵过来的呗!
学着今早北辰逝的样子食指挑起一些药膏,紫眸犹豫犹豫再犹豫,最终还是妒忌战胜了洁癖,不想让那人的指停留在任何人那里,不想让那人的眼胶着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不想让那人的焦虑担忧为属于自己以外的人而发,更不乐意那人拖着一身病体为床上这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身体喂饭喂药上药净身,明明手都颤抖地连一盆水都快端不住了,还死撑着,哼…
北辰殇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此刻自己的脸上那满满的名为嫉妒的情绪。
因为从未做过这种活计,所以下手便有些不知轻重,冰凉的指生硬地挤入紧紧闭合不纳外物的穴内,一个用劲过猛,很不小心地撕裂了刚刚结疤的嫩肉,身下人一声痛苦的嘤咛,俊秀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手的主人犹无知觉,不知人间疾苦的指东蹿蹿西探探,以上药之名行着凌迟之实。
秦风是被痛醒的,活生生被连绵不断的锐痛从黑甜梦乡给拽了出来,那种感觉,啧…比之当初被撕裂之时好不了多少。试想一下,身体第一次被人弄伤那叫痛,伤口被人硬生生再次撕开那叫什么?痛不欲生!
“水…”干涩沙哑的喉中低低吐出一个比之蚊蚋大不了多少的音节,换作寻常人未必听得到,不过换作北辰殇么…
头也未抬,半碗温的药便递到了那人开启的唇边,填鸭似地一股脑全灌了进去。
“噗”到嘴的药汁全数被吐了出去,好在北辰殇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反应迅速地用空碗将吐出的药汁接了个正着,秀眉微蹙,这人怎么搞得,喝个药也这么不干不脆?每次非要闹出番乱子才消停,比北辰逝差劲多了。
“咳咳…”一阵剧烈的呛咳过后,有如压了千金坠的眼皮不得不掀开来,开开合合,如是几次,终于适应了刺眼的光线,秦相大人终于有心情打量自己的处境了:家是自己的家没错,床是自己的床没错,对面那冷冷冰冰的美人是谁?
第96章
第九十六章无赖很无奈
眸若秋水,唇如点朱,肤白似雪,皓腕欺霜,发类紫瀑,身比鹤立,美人如玉,气如长鸿,当真是赏心悦目得很,只是…秦风注意到此刻自身的处境后黑线立刻挂满了苍白憔悴的脸颊:被子被人扯在一旁堆作一团,衣衫凌乱地散在床头地上,浑身赤裸着,身上还有斑斑点点可疑的痕迹;下身高翘着,独自饮泣寒风之中,瑟瑟哀鸣;那里还被一个异物入侵着,一突一突地尖锐地疼痛着,稍微一动便直如针刺火烧般锥心得难过。这情景…好生熟悉的说,只不过…主客的位置貌似翻了个个…
最令人喷血的是,对面那美人还那般理直气壮地瞪着你,仿佛猥亵慢渎自己倒是污了他的手般千不甘万不愿。虽然对面美人紫眸冷冽若霜,面沉如炭,秦风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人看自己的神情充满了鄙夷和厌恶(?),秦风敢以自己祖宗十八代的名义起誓:自己莫说今生没有开罪过此等堪比花娇,淡泊若雪的美人,便纵是前世也绝不会与此等佳人结怨结仇,毕竟…怜香惜玉这等美事秦风自认为自己做得还是很不错的。
四处瞅了一下,不见忠叔秦玉秦月的身影,虽心中千思百转,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收回目光,恢复了往日的风流调笑:“有如此这般绝世美人自动投怀送抱,本相自是欢喜不胜,乐意之至,只是…美人可否先行将内里的手指拿出?美人如此动作,本相虽想受美人此番拳拳盛意,怕不是有心无力,有力无势”语调的最后故意拖长了尾音,却是暧昧非常。
“不要”薄唇轻启,断然驳回了秦风的要求。里面蛮舒服的,紧紧的,暖暖的,热热的,反正进都进来了,自然要尽兴方归。
“…”秦风登时哑口无言,到嘴边的那些花花肠子瞬时咽回了腹中。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刹时溢满了居室之内。
半晌,一阵风过,秦风打了个寒颤,终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美人,外面天寒地冻,寒风凛冽(?)冻坏了本相美人自然也无法享受到什么情味乐趣,可否容许本相更衣御寒?”大力扯动僵硬的面部线条,秦风努力笑得更腻更甜,柔声询问美人。
紫眸闪了闪,扭头瞅了瞅外面的太阳,又回身看了看对面的裸体,复低头瞧了瞧手下的肌肤,最终点了点头:“嗯”
手下却是没有丝毫动作,依旧自顾自地该干嘛干嘛。
…_…III秦风顿时满脸黑线:“美人,可不可以把你的指暂时拿开?”
“不可以”你穿你的,关我手指什么事?紫眸中明明白白地透露着这一信息。
秦风顿感一个头两个大,一把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了赤条条的身子,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不然还能怎么办?打嘛又打不过,看美人那一头深紫长发和那对深紫眸子就知道了。而且,美人冷则冷矣,动机却是好的,床榻上的药碗和那里传来的冰凉感就知道了,只是这方法…
不过…他记得自己昏迷之前好像对忠叔说过不准任何人动自己的身子来着,除非自己死了。看来…忠叔年龄越发大,记性是越发差了…正在院内逗鸟的忠叔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兀自不解这天怎么突然变冷了?
还有,眼前这个美人是谁?自己不记得先前与这等绝世高人有过任何接触,而且能如此轻意便得到忠叔的信任,放任他与昏迷中的自己单独相处…他,究竟是谁?剧烈的动作扯到了那里的伤口,秦风痛得咬牙切齿。北辰殇的手指却因那里急剧的收缩而惬意不已,当下也不去管那人的反应,抽出手指又蘸了些药膏进去,对手上那些个鲜血直接选择无视,反正又不是逝的,不能吃不能喝,管他作甚?
再次不顾床上病人苍白欲死的脸色,饶有兴致地探索起那个如婴儿吮吸般紧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放的温暖紧窒所在。东摸摸,西探探,上挠挠,下掐掐,直把刚自昏迷中醒来体虚身弱的秦风活活折腾了个半死,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到喉的痛呼溢出嘴边。
墨黑的眸死死瞪着对面那个一脸冷淡满眼风霜面无表情的绝色男子,他就奇怪了怎么有人能把如此猥亵的事情做得这般平淡,这般圣洁,这般…理直气壮!?他更怀疑半昏半迷中那般柔柔唤着自己的乳名,将自己从万丈深渊无尽死寂中温柔引出的人真得是眼前这个七情全绝六欲全灭的冰雕美人么?
还有…那些话,那些只有自己和那个男人才了解的故事和赌约,真得只是自己梦中的一场幻觉么?说来真得可笑,他秦风挥金如土,半生风流,红粉无数,交友遍天下,到头来,真正算得上朋友的却只有那个曾经艳冠天下冷心冷情性格恶劣手段狠辣的狐狸样男子,最终这惟一的朋友还是…被自己间接杀死了。
他秦风的一生不过短短几行故事:杀死了人家老子,爱上了杀了老子的儿子,儿子负了自己,自己一心求死,好为死在自己和儿子手中的老子偿命,最终却被已死的老子救了…好可笑的结局对不对?原本充斥愤怒的双眼渐渐弥漫上层层苍凉的哀伤,痛悔的绝望,烟波浩淼般无边无际。轩辕昊天…轩辕月…还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嘴角缓缓牵起一个溢满苦涩自嘲的弧度,那般悲凉,那般沧桑…
北辰殇现在很不爽,虽然他并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就叫做不爽,可他确确实实是在不爽,因为刚才他听到了一个名字:轩辕昊天,而且是被人以那样…,呃…反正就是那样令自己很不爽的语气呢喃而出。他虽不喜关注他人之事,可这个名字他却是熟悉得很,就是昨天北辰逝一直在床上那人耳边念叨的名字,他自己前世的名字!自己都还没以那种口吻叫过那个名字,别人,尤其是床上这人,哼…就更不准了。
凡人表达自己怒气的方式有许多种,比如大吼大叫,大吵大闹,打架揍人,拆桌子砸板凳,等等等等
第97章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不过如果是小孩子的话,通常是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出来的,比如大哭,比如大叫,比如…咬人。
“啊…”一阵尖锐的疼痛蓦然袭来,神智尚未完全从自己的世界中走出的秦风遵循了最直接的生理反应痛叫出声,低头看向趴伏在自己裸露在外的半边大腿内侧肌肤上的紫色脑袋,秦风感觉自己额上的青筋又开始活蹦乱跳地蹦达起来了,就连无辜的脑门也开始一抽一抽地疼:“你又怎么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极慢极清晰地从牙缝里吐出五个字。深深吸进自然间清新的空气,重重吐出胸腹之中的混浊气体,他怕自己一不小心便咔嚓了对面那纤细的颈项,坏了自己花花公子怜香惜玉的声名。从来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阴晴不定行为怪异的男人,偏生还长了那么一张如花似玉倾国倾城自己最爱的那种类型的脸,让人打不忍打骂不忍骂,就连大声对他说一句话都是天理不容十恶不赦的恶事般,秦风那叫一憋屈,明明失恋的是自己,没人安慰倒也罢了,为什么从一睁开眼来还要被人百般摧残玩弄?他好想哭的说…
“不准再叫那个名字”紫眸熊熊散发着冰冷的寒气,薄唇不带丝毫感情地吐出一句令人八竿子摸不着头脑的郁卒话语。
“嗯?什么名字?”话一出口,秦风便愣住了神,这美人的脾气发得好没来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名字?什么名字?他刚才有叫谁的名字吗?嗯…呃…貌似刚才走神的时候确实叫了两个名字的说…轩辕昊天…和轩辕月…不过对面斗鸡样的美人不准自己叫的是谁?轩辕月,貌似不太现实,因为这十多年好像从未听闻他身边有这么一位绝世美人,就算藏得再严实,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如果真有这么一位绝世美人日以继夜地陪在自己身边,莫说是轩辕月,便纵是自己这种遍游花丛穿花拂叶的采花高手也必不会再有心去寻花问柳游戏人间,毕竟有这等天人之姿日日相伴,谁还会去理会那些个污秽不堪恶质丑陋的凡夫俗子?
这么说的话,那可能性就只剩下一种了…只是…看这男子的年龄最多也就二十左右,如果这样算的话,那岂不是说轩辕昊天那混帐从十岁起就开始摧残祖国未来的幼苗了?啊啊啊…士可忍,孰不可忍?那家伙,居然瞒着自己玩小孩!最过分的是,有了这么上等的货色居然不告诉自己,太过分了!小气吧啦小肚鸡肠的男人!
“你…认识他?”虽然竭力维持着正常的面部表情,但颤抖的嗓音和泛白的指骨却昭示了秦风此刻惊涛骇浪的心境。紫眸奇怪地瞅了一下此刻反应过分怪异的男人,眸间划过一丝疑惑,自己又没把他怎么着,他那副吃了一坨大便般的恶心反应从何而来?
正文 第97章
虽然他并没有真得见过人吃了大便是什么表情,但每次萧泠和镜兰天吵架的时候,萧泠一说完这句话,镜兰天便是指骨泛白,语调颤抖地回一句:姓萧的,你说什么?那时候的镜兰天的表情和现在的秦风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差别,不过貌似自己没有给他大便吃虽疑惑,北辰殇还是很好心地回答了秦风的问题:“嗯,他是我的”
“他…他…还活着…?”颤抖的双唇,惊喜惶恐交加的双瞳,微微颤栗的身躯,紧紧攥着对面男子冰凉双手的青筋暴露的手背。虽然自己曾亲眼见他下葬的样子,可心里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存在那么一丝丝侥幸,不是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么?他那样的祸害…又岂止遗个千年百年?
精致的眉宇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双手因不习惯外人的触碰而用力试图挣开,却不料刚才还病奄奄一副要死不活叫苦叫痛的鬼样子的秦风此刻力气却是出奇得大,用力一挣间居然无法挣开。
眉毛轻轻上挑,紫眸不咸不淡地瞪着对面那激动得跟平白得了几百万黄金的庄稼汉似的。好吧,这样的神态,这样的语言,他是做不出,讲不出的,全是跟萧泠那不良于行的小人学得。原因是貌似每次姓萧的做这样的动作,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旁人的脸色好像瞬间全都变得黑黑的,好像蛮好玩的样子。(作者阴恻恻地看着对面某骚首弄姿死不要脸的狐狸样男子:萧泠,你貌似现在很闲的样子呢!
萧大美人狐狸眼微微一挑,风情万种,魅惑众生,细指漫不经心卷着银白的长发:是啊!最近某无良的后妈用完在下就把在下给狠心地抛弃了,在下如今可是寂寞难耐,芳心凋零呢!
作者冷笑:所以你就来祸害我家单纯无知良善可欺的小殇儿了?
萧美人秀指轻抬,扫开挡在额前的碎发:唉呀呀,妈妈这话说得好生难听,怎么能算祸害呢?充其量不过是代妈妈教育一下不懂人情世故的可爱小师弟罢了,妈妈不感谢倒也罢了,怎生如此怪责?
作者眉毛轻挑:这么说起来倒是妈妈的不是了?最近妈妈忙的没时间来与乖儿子好好叙叙旧,乖儿子你就再使劲蹦达一段时间吧,迟早有一天妈妈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将你打包送到夫婿家的)
“手,放开”冰雪般寒冷清冽的声音夹杂着风寒暴雪之势冷冷砸入激动得乱了心智的秦风耳膜之中。
“啊…啊…抱歉”忙不迭地放开被自己紧抓在手中的皓腕,懊恼得发现其上被自己勒地发红的瘀痕,颇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眼。
“还活着,活得很好”淡淡瞅了一眼腕上的红痕,冷冷将小臂收回身后,面无表情答道。
“呃?呃…啊?你说什么?他还活着?真的吗?他在哪里?和你在一起吗?为什么我没看到?…”再无法维持平素的表情,秦风一连串的问题连珠炮似得激动地问到,苍白的面颊因起伏的情绪晕出一丝病态的红晕。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抓“奸”在床
“他在睡觉”冷淡的嗓音在秦风话音刚落地时在安静的屋内响起。
“呃?什么?”有些跟不上跳脱的思绪,秦风呆愣片刻方才明白过来,“你是说,他在睡觉?为什么睡觉?在哪里睡觉?这里吗?”
“嗯”什么为什么睡觉,累了就睡了,哪有什么为什么?不欲理会如此白痴的问题,北辰殇干脆不予作答。
“我…可以见一下…他吗?”得到北辰殇肯定的回答,秦风心内涌起一阵狂喜,夹带着呼吸风声漫卷狂涌向四肢百骸,几欲破体而出。对上对面美人冰寒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颇有些近乡情更怯的意味。
“不可以”颇有些粗鲁得打断秦风的痴心妄想,逝是我的,凭什么给你看?
“呃…”我们潇洒风流自命不凡的秦大相爷再次被北辰殇坦率的话语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拿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愣愣地瞅着北辰殇,嘴唇蠕动间却是不曾成言。
北辰殇不再理会对面傻呆呆的男人,随手从呆愣的男人身边扯过纯白的中衣,将被弄脏的手指细细拭净,抬眸瞅了对面看得目瞪口呆的男人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将手中脏了的衣衫扔到了凌乱不堪的地上,拍拍双手,利落地起身,转身便要离开。
“喂!那谁…大美人…你等一下”从打击中回过神来的秦某人慌忙从杂七杂八乱糟糟的脑海里凭本能整理出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为什么…不能见他?”
“我不高兴”想也不想,一句颇为霸道的话语便从冷冰冰的唇间吐出。
“嘎…”秦大相爷再一次被这男子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言语给震了一下。这么坦率直白理直气壮的拒绝方式似乎有些太过不给人面子,太不通人情了些…不过,思及最开始醒来之时男子光明正大“侵犯”自己的行为,秦风也就慢慢恢复了过来,毕竟对待非常人我们是不能以平常心思考的。
正在二人视线纠葛,无限“缠绵”之时,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随着门被推开的吱哑声懒懒传来:“你醒了?”墨眸淡淡扫过地下凌乱的一堆衣物,床榻的药碗和秦风赤裸于被外的肌肤,腿间渗着血丝的明显牙印,以及若隐若现零星显在被褥的几滴血液,眸中墨色一点点沉淀下去,直如午夜晦暗的天空,而后不动声色移开定在血液上的目光,转而对上大病初醒虚弱倚于床头的秦风露出些许困倦却兀自强撑的眼。少年纤细的身子直直越过身侧绝丽的紫色身影,始终目不斜视。
“是你?!”起初有些迷茫混沌的眼对上少年无形间散发出无限气势似曾相识的墨色眸瞳时猛然警醒,电光火石之间酒楼上那个巧笑嫣兮睿智聪慧的白衣身影便与眼前的少年重合起来,秦风不禁有些惊愕,眼前少年究竟是谁?为何要如此帮助自己?他和紫衣美人究竟有何关系?他是如何进得相府的?他和…轩辕是什么关系?
接收到来自秦风疑惑却并非防备的眼神时,北辰逝尚有些苍白的嘴角缓缓上扬,牵起一抹温和的弧度:“刚才不是还吵着要见我么?怎么正主来了,却露出这般表情?不欢迎么?”好笑地瞅着此刻一脸迷茫因为病痛的折磨而显得比以往时候来得憔悴脆弱许多的男人,记忆中的秦风可是很少会如此乖呢!乖…为脑海中突然冒出的修饰词感到一阵好笑,唇边的弧度不由拉得更大了一些。
“你…你是…轩辕昊天?!”秦风张着嘴巴一脸惊异交加的滑稽脸孔对着对面那个只及自己肩部精致的脸庞尚嫌幼稚青涩的少年讷讷无法流畅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老天啊,降到雷劈死他吧!啊啊啊…
“怎么?阿风是在可惜这么一张你最爱的精致脸孔下居然住了我这么一个你最讨厌的灵魂么?确实很可惜呢!你最讨厌的灵魂貌似要在这张可爱的如花死玉的面皮下住上很久呢!也许是三十年,也许是五十年,也许是七十年,谁说的定呢?是吧?少男杀手!”闻弦歌而知雅意,观其形而知其声,轩辕昊天少说也跟秦风那混帐小子厮混了十几个年头,又怎会不知那混小子乌七八糟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料?哼!老色鬼一个!说起来,自己走得时候貌似轩辕月才十四岁来着,怪不得这混小子会看上人家呢!恋童癖犯了呗!
他可是清楚得记得当初秦风轰动朝野的“少男杀手”的绰号呢!少男杀手,可不一定是什么褒义词哦!要说如果主角换成一倾国倾城的美女么它的褒贬自是无庸质疑,只是这主角换成一臭烘烘乱糟糟的男人么…它的褒贬自是值得大力研究一番了…
记得那一段时间只要秦风那混小子一上街,上至十五下至七岁的小男娃娃不管有姿色的没姿色的通通吓得哇哇一通乱叫,跑得那叫一个快啊…至于绰号的缘由么,可是出自当时最经典最搞笑的幼儿事件了,有一日秦风上街看到一粉嘟嘟肉乎乎的可爱小娃子因找不到家人而在街上哭得淅沥哗啦,便善心大发给小娃买了一包糖,说会帮他找家人。小男娃看了他一阵后爆出了一段更大的哭声:“呜哇哇…爹啃(亲)够(救)我…那个肉(诱)拐犯初初(叔叔)来了…”之所以发音不清是因为嘴里含着糖的缘故…
后来的后来么,人家爹爹来了,骂了肉拐犯一顿,把孩子带走了,顺便带走的还有那一包糖,秦风脸青了,自己笑疯了,少男杀手的封号传开了,秦风成所有小男孩的梦中虎狼了…当然,知道始作俑者的,除了那个一日内莫名得了两包糖的小男孩,便只剩自己了。
“轩辕昊天!你这混帐!”秦风现在很确定面前这个笑得一脸淫贱腥臊的少年是轩辕那混蛋无疑了,毕竟他都转生过一次了,再重生一回也不是不可能。
第99章
看着对面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自己剥皮抽筋面目扭曲的男人,北辰逝很识趣得转移了话题:“你不冷么?”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秦风裸露在外的身体部分。
“…”秦风低头看到暴露在寒风间大腿上明显的齿痕和青青红红不知何时出现的痕迹,脸上的颜色顿时如开了一缸大染坊般精彩非常,忍受着针锥般噬人的疼痛将下半身收了回去,炽热的目光如火山岩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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