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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被拐跑的日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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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患!
怪不得他们要跑,这浩浩荡荡的老鼠成堆的压过来,即使是再凶猛的长虫也能被啃的渣都不剩。
所谓蚁多咬死象,更何况什么都吃的老鼠。
白茶原本跑在最前面,这会却往后掠去。
白钦一把拦住了她的腰,气急:“你疯了,就为了这么个东西,跑回去送死!”
真是找死也没见过这么急的。
白茶眼睁睁地看着小灰消失在鼠海中,瞬间泪水就冲了出来,在他怀里拳打脚踢,吼道:“你放开我!放开!”
小灰当初是她好不容易骗过来的,这么多年,无异于亲人般的存在,若是它主动离开,她也不会强拘着它,可它一直就陪在她身边……
白钦没见过这么失控的白茶,正想一记手刀砍晕了她,却发现她突然间不动了。
他回头,刚才还祸患成灾的老鼠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若不是有几只稍微小的还在往前跑,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众人也发现了这一奇观,纷纷围到白钦的身边。
“世子……还进去吗?” 一个光头大汉粗哑着声音道。
白钦看着安静下来的白茶,沉思了会,做了个往后的动作:“退回去吧,冬季再来。”
说着,白钦带头领着余下的人往来时的路走去。
“放开我。” 白茶重复了一遍。
反正也没危险了,那秃毛鼠也跑的没了踪迹,白钦索性松了手。
他却没想到白茶还是倔强的往林子深处走去。
“你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带人走了。” 他不能拿着族人的生命来开玩笑。
白茶头也不回。
白钦看她走远,到底忍不住,朝她吼道:“我在出口等你一个时辰,你没出来,我们就返回族里。”
说完,带着人走了。
白茶走到一个地方停了一下,她那还没来的及喊一声爹的白裘就是死在了这里,残肢很多,她也分不清哪个是他,只好连带那些大肉虫子也一块草草埋了起来。
其实她对找小灰也不抱希望,可她还是想走走,说不定小灰能寻着她的味道重新来找她,若是不来,也许以后也不会来了,毕竟这次是它主动离开她。
白茶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没等到小灰,却是等来了复返回来的长虫。
“真够倒霉的……”白茶揉了揉自己的腰,被撞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呢。
打起十二分精神,白茶手脚并用的迅速爬到了树上,等她往下一看,才发现估算错误,那长虫竟也会爬树!
几条长虫缠绕着树干往上爬,还有几条就围在树底下,只等着她一个不慎掉落就吞吃。
白茶爬上了最后的一根枝桠,没法往上爬了,看着愈逼愈近的长虫,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那不聪明的脑子在此刻转的飞快,眼尖的注意到树与树之间的距离不是太远,决定试一试。
攀住一条粗长的树藤,在长虫爬到她那根枝桠的瞬间一个用力,树藤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白茶荡到了邻近的一棵树上。
如此几次,倒也能甩开它们,只是那些在地上守着的长虫却穷追不舍,白茶在一个回荡中得意洋洋地想着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却听到了一阵惊悚的声音。
“吱——喀——”,可怕的声音在白茶头顶响起,白茶惊恐地看着那树藤就那么在她眼里慢慢断开。
“啊——”白茶尖叫着落了地,痛上加痛让她好半天没爬起来,所幸地面的泥土是湿软的,否则,就直接一命呜呼了!
而白茶却觉得还不如摔死她,因为她又听到了熟悉的沙沙声,比起清醒的感受自己被咔咔吃掉,果然还是摔死比较好吧……
近了,近了,终于,她看到了那庞大的身体和散发着恶臭的绿嘴。
她最后试着挪了挪身体,却发现还是动弹不得,白茶紧闭着眼,等着和其他人死的一样惨烈。
脸上不期然又被洒了满头满脸的液体,那恶臭熏的她立马偏了头狂吐起来。
恶臭之间又隐约混和着一股熟悉的淡淡雪松味,雪松味?雪松……
白茶猛的睁开眼,玄衣乌发,修长的手紧握着森然的剑,如虹般朝着不断爬来的长虫挥去,一剑双斩!
这熟悉的方式……熟悉的背影……
“瑾哥哥!”白茶脱口呼出。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上线了!
☆、我该在哪儿
这熟悉的方式……熟悉的背影……
“瑾哥哥!” 白茶脱口呼出。
会是他吗?那个此刻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忽然很想很想触碰他,这强烈的渴望让她挣扎着爬了起来,顾不得前方的人还在厮杀,狠狠的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宽阔的背上,温热的体温隔着柔软的布料传来,白茶深深地嗅着这干净的气息。
是真的,是他。
身后人像只无尾熊一样缠着他,温瑾高兴之余又有点无奈,手中的动作不停,一条条长虫在他剑下劈开,断成几截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面无表情的解决完近处的臭虫后,反手捞过紧搂着他的人,几个纵跃就离开了这里。
换了处比较干净的地方,温瑾才细细的打量站在他面前的人,他快马加鞭进来这里的时候心里止不住的慌,还有到现在也不敢回想的怕。
林中随处可见的残肢和还有几片明显是女人的碎布让他忍不住想着千万种可能。
他一辈子都没这么怕过,就在越走越无望的时候,他听到了熟悉的惨叫,紧接着重物落地的声响,循着声音疾奔而去,入目的是那活物正伺机作恶。
其实那一瞬间他也来不及看清地上躺着的人是谁,也许是白茶,也许是别人,他也不知道,也不敢想。
无眠剑自动自发的钉了过去,那东西这里并没有多少,他看着爬过来的十几条,索性想一并解决了,接着就是腰间突然多出的手……
真好,她就站在眼前,尽管狼狈,但是活生生的。
白茶眼睛也不敢眨的看着他,生怕这是幻觉,自己其实早已被长虫用来果腹了,两年未见,他还是一如初见时的惊艳,只是眼底眉间有掩不了的疲惫。
“瑾哥哥……” 她哑着声音唤道。
“嗯。”
这声回应让她眼眶一热,忍不住的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温瑾看她连这几个字也说的语无伦次,带了点心疼的伸手擦了擦她的脸,低低道:“脏猫。”
脸上的力道很轻柔,白茶却挡开了,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丑极了,狠狠地用袖子把脸上乱七八糟的血渍擦干净,直擦的面色通红才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温瑾拨去了缠在她发间的枯枝败叶,道:“我该在哪儿?”
这种时候,你不是该在柯桐吗?
白茶正想说,温瑾却突然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像是要出去的架势。
“疼……等等,小灰还在里面……” 她浑身几乎没有哪处是不疼的,但靠着他的胸膛,又有种极安全的感觉。
温瑾顿住,诧异:“你就是为了它留在这里?”
进来的时候他看到外面等了一拨人,一眼看去里面没有找到熟悉的身影后直接策马入了林子,看得出这里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拼杀。
白茶逃命的功夫他信的过,但她却没有出现在外面,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主动留在了里面,但为什么留在里面,他想不出来,二是她已经……所以他才会怕。
白茶点点头。
“这里湿热,又有众多爬虫腐叶,一向是鼠类惯爱的地方,它可能留下来了。” 温瑾斟酌道,再往回走就意味着风险,如果可能,他不想进去。
白茶半晌没有说话。
无声的沉默显的寂静的林子更加悄无声息,温瑾在心里叹了口气,往前的脚步后转,带着她往后方奔去。
她是个麻烦,固执己见又一意孤行,他想,他或许是欠了她的,否则,为什么他从来就拿她无可奈何。
重新往里走,这回白茶心里却有点打鼓,一个人的时候她不怕,但瑾哥哥在这里,她却无端的怕起来,耳边是他的心跳声,很安定。
“在想什么?” 温瑾看她摇头,边走边问道。
“万一我们两个没出去……”
温瑾低头,突然笑了:“如果没出去,那我们算得上是生则同衾,死则同穴了。”
温瑾说完,想想觉得这样也挺好,此刻,没有家国天下,只有她。
白茶却认真的答道:“不要。”
温瑾墨眉一挑:“哦?”
“我还想嫁给你呢。” 白茶盯着他的眼睛道。
温瑾心里很畅快,甚至止不住的想笑,白茶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犹豫,天知道他有多想听这句话,但他同时也是个小气的人。
“难道不是想嫁给良大将军?”
白茶一愣,给了他胸膛一捶:“你是怎么知道的?先说好,我不喜欢他。”
温瑾看她急于撇清的样子轻笑出声:“那你喜欢谁?”
那良落胆子可真够大,她将要成婚的消息一出,他就坐不住了,恨不得马上就跑去把人给抢回来,事实上他也不顾别人的阻拦这么做了,让暗卫去劫亲拖延时间的同时往王都奔赴而去。
后来听说她跟着白钦进了夷族,他又打消了这想法,之前有暗卫来信就查明了这白钦,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想着在他身边倒也安全。
等他打理好了手头的事情后直接一骑快马就往西南方向赶过去了,进来的颇顺当,直到找了个人问清楚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白茶见他不答反问,也顾不得自己脸上难闻的味道了,攀上他的肩照着那片薄唇就是狠狠一咬,咬完后又觉得很过分,轻轻的舔了舔。
“喜欢你。” 她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感情,喜欢是真喜欢,从不模棱两可。
温瑾却不满意的摇头,追问道:“谁喜欢谁,我要听完整。”
白茶红着脸正要恼怒,这时温瑾停了下来。
“到了。”
白茶偏头往外看去,林子的尽头以南是大片大片的鲜绿色植株,叶子大而宽,顶部却结着红的发紫的果实,但要走过去,还得跨过一条不小的土沟。
这就是他们要找的果子?看起来也很平常啊,那些老鼠从哪儿冒出来的,不会是沟里吧?
白茶看着一目了然的地况,心里很是有点不相信,小灰太绝情了……
她并不想进去翻开草丛的去找小灰了,依小灰的灵敏和追踪能力,如果走到这里它还不出现的话,似乎也没找的必要了……
心里突然就有点空落落的,闷闷地道:“回去吧。”
回去的时候并不太平。
温瑾看着先前小心避开的臭虫又缠上了他们,面色严峻起来,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白茶伤的不轻,也就是说,能抵挡的只有他一人。
“放我下来。” 白茶摸出了腰侧的短刀。
温瑾依言,白茶双脚还没踩热地面就落回到了他的背上。
白茶心惊胆战的看着他险险避过从右边猛爬过来的虫子,大叫道:“快放我下来。”
“别动!” 温瑾一手托着她,一边应付着,白茶的重量对他来说很轻松,但若是她乱动,会影响他的灵便。
“要想伤好的快,就别乱动。” 温瑾突然抽空回头望着她含糊暧昧的一笑:“快点养好伤,我可没有在床上喜欢听人惨叫的兴趣。”
说完又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夫人!”
在床上?听人惨叫?
反应过来的白茶脸红的活像个煮熟的虾子,羞恼道:“这种时候你还要想这种事!谁是你夫人!”
这是在生死一线啊!
“在你刚才咬我的时候就该有这个觉悟了。”
温瑾说完,砍掉一条长虫后也不硬碰硬,专挑带着灌木的地方跃去。
白茶知道他在安慰她,更知道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是个人,武功再怎么高强,体力再怎么好,也只是个人。
而人,是会疲惫的。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但肯定是费了不少时间,说不定连歇息也没有,他打横抱着她的时候手就已经微微颤抖,更不用说现在了。
鼻头发酸,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弱,树木倒退的影子也越来越明显,温瑾背着她跃过林中,在即将能看到湿地的时候停了下来。
“放我下来吧……” 白茶酸着鼻子轻轻吻了下他的耳侧。
温瑾不想松手,但上涌的气血让他眼前突然一黑,竟是直直倒了下去。
白茶给他擦了擦光洁的额头上冒出的汗,夺过了他的剑。
“我还是第一次用这把名剑呢……”
其实追上来的已经只有两条,但对于筋疲力竭的白茶来说还是很勉强。
生同衾,死同穴这种说法听起来很美,但白茶肚里没什么墨水,丝毫不能认同也不喜欢这句话,她只知道若是两人能走出去,她就赖着瑾哥哥,赖他一辈子。
长虫爬过来的时候看得出她是很努力的挥剑的,无奈也没什么用,她干脆直接坐在了温瑾的前面。
正是准备等死时眼前刚才还狰狞的长虫突然一个抽搐就往旁边歪去。
一团参差不齐的毛发在它的后背咬的起劲,像是饿疯了般。
小灰!
白茶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今天她受到了太多的惊吓和惊喜。
“吱——吱——” 白痴!鼠少翻着鼠眼,她怎么越来越没用?
眼看着鼠少解决完最后一条,白茶才又觉得回来点力气。
白钦等了很久,久到超过了约定的时辰。
正打算走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不,是两个?
白茶又拖又拽又背的把温瑾拖了出来,直到出了湿地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白钦仔细看了看,这不是那谁嘛,先前闯进去个人他没看清,这会一看,无眠剑静静的躺在一边。
这不是柯桐城主嘛!
他下意识的拔出了刀。
“你要干什么!” 白茶看着他的动作尖叫道。
“这人是柯桐城主,来路不明,谁知道他来夷族做什么,你让开。”
“不许!”
“你若不让开,他明日就可能是个祸患!”
“不让。”
白茶看他还要过来,索性大声说道:“他,他是我的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依然粗长的一章。。。。。。
☆、聘礼
白茶看他还要过来,索性大声说道:“他,他是我的夫君!”
清风拂过,四野无声。
夫君……夫……君……
白钦目光在这两人之间徘徊了又徘徊,他道是谁,敢只身匹马的深入林子。
这柯桐城主果然是个人物,传言他武功深不可测,心思缜密又极无情,看柳如清和他亲兄弟的下场就知道了,这么个人,跟白茶完全是八杆子打不着的。
“你说,他是你……夫……君?” 白钦艰难的开口道,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白茶为什么四处游荡?还差点跟别人跑了,莫非温无眠真是个薄情冷血的人?可看着他如今的作为也不像。
而且,温无眠出现在这里,肯定是知晓了王都发生的事,那他想向王都靠拢的打算他也知道了?
白钦很郁闷,他这算不算拉着妹夫的仇敌一起反过来打自己人?
白茶在他郁闷的目光下点点头。
白钦抬头看天,为什么一碰到她就没什么好事?她其实是专门来克他的吧。
一行人一无所获的回了族里,疲累困顿不说,还损失惨重,一时间各处都笼罩着压抑,白钦回来就坐上了南王的位子,他父亲的旧部和自己的手下都是些强横勇猛的人,因此族里倒也没出现什么大的骚动。
直到半月后,他才有空闲去看看那两个还赖着不走的人。
温瑾没什么大伤,只是体力透支,过度疲倦而已,休息个几天就好了,白茶倒是有点麻烦,似是伤到了脊椎,内伤加外伤,躺了十来天。
大步走到他们的帐篷,掀开帘子,外间没什么人,直接又走到了里间,刚一进去,立马又飞快的退了出来,脚步比来的时候更急促。
白日宣淫!真没想到他们在别人的地盘上也这么无所顾忌,其中一个还带着伤呢!
刚趴好的白茶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转身又疾走了出去,不明所以的问道:“他怎么又突然跑了?”
温瑾手里拿着药膏,将她的衣裙撩的更开,直到呈紫色淤青的背部全部露出,才蘸了蘸药膏均匀的抹上去,意味深长道:“火大,想歪了。”
“嘶——疼,轻点。” 药膏很清凉,清凉之中又透着一股辣,温瑾给她用药膏时按捏的力道不小,钻心的疼。
当时被撞的七晕八素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原来是攒着劲在这儿等着她呢。
“我们惹到他了?” 白茶冷汗直冒的问道。
“是啊,一直待着不走,别人会不高兴的,所以,乖乖上药,等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 温瑾摁住她不断乱动的身子道。
“往上边点……再轻点……”
温瑾看着这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爬了满背,既心疼又好气,安安份份的待着不好么?非要去折腾自己。
“啊——” 白茶突然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发出了颇为凄厉的长叫。
温瑾重重的按着她的伤处,听到她的惨叫声一点也不想可怜她,让她知道痛才好呢,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你瘦了。” 温瑾摸着她有点瘦巴巴的身子,没了以前的丰盈。
白茶吸着气道:“等会再上药吧……”
温瑾不给她夺药的机会,道:“你忘了?住久了主人会不高兴的,只有一点了。”
白茶欲哭无泪。
等到白茶能下地走路的第一天,外面很是嘈杂,似乎还有争执,她出了帐篷,看到两个小孩正吵的脸红脖子粗,地上还有个只咬了一口的苹果,沾满了泥水。
“谁让你抢我苹果的,你赔我!” 穿短褂的男孩气的连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喘着气气的不轻,
“这明明是我们俩一起好不容易顺过来的,谁让你不给我吃。” 另外一个也梗着脖子横着眼。
“一个苹果而已,好了,别争了。”白茶看他们快打起来也没人去劝阻,只好跑过去捡了苹果道。
“你闭嘴!”
“你闭嘴!”
两个小孩架也不吵了,直接朝她吼道,穿短褂的那个拿袖子一擦飞出去的鼻涕,一步上前就抢了她手里的苹果。
白茶惊讶:这不是不要的吗?
那两小孩看也不看她,接着吵远了。
白茶无奈,正逢有人过来请她去南王那儿,她也不纠结,跟着去了。
进了主帐篷,发现人都在,这几天瑾哥哥除了每日给她上药和督促她喝那些苦的要死的汤汤水水外,其余时间倒是没有见着他人,今日突然都这么正正经经的坐在一起,让她总有种要有大事发生的感觉。
“过来。” 温瑾见她进来,指了指他旁边的位子道。
白钦:太目中无人了,我还坐在上位呢。
白茶见这么多双眼睛一齐打量她,连倒酒的美姬都往这儿瞟,赶紧听话的小跑了过去。
白钦:“……”
“呦~怪不得温城主不要人伺候,原来是有个美娇娘啊!”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青年调侃道。
其他人正想附和,却被白钦一记眼刀封了嘴。
“我的这个提议,希望温城主可以考虑一下。” 白钦看着并排坐在一起的两人缓缓道。
“你跟我联盟,助我抵挡王都即将压过来的大军,却要求柯桐三分之一的城土,这笔买卖,无论如何都不划算。”
温瑾从桌上挑过了一个品相不错的苹果,接着道:“我知你的打算,夷族的水土养不成瓜果,每年一去那地方,得折损不少人吧,只是柯桐的城土也不是白得来的。”
果然是大事么?白茶听着他们的话,思索起来,这倒是个问题,刚才见两小孩差点打起来呢,这瓜果在这里的确算得上是稀罕物。
“柯桐并了无恙,我们也只要求了无恙一半的地方罢了,再说,温城主未免目光短浅,不是还有个云泽么?” 白钦看着他将一个苹果削的齐齐整整,有点恨声道。
不就给他块地方,至于这么小气嘛,虽然自己也有点狮子大开口,但那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嘛……
温瑾一边将削好皮的苹果切成几块放到白茶的盘子里,一边道:“云泽成不了大气侯。”
白钦气的牙痒痒,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他没有夷族,柯桐一样能吞了云泽吗,别把他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那你想怎么样!”
温瑾看他即将爆发,拍了拍手道:“很简单,把小茶以郡主的名义嫁过来,那些城池就算是聘礼,如何?”
白茶吃着苹果,差点没噎着,这就是把她叫过来的理由?
“好!” 白钦干脆的答应了,想要她这个便宜妹妹就直说,兜什么圈子,一个郡主的头衔而已。
于是,两人皆大欢喜,偌大的帐篷里又恢复了轻松的气氛。
“瑾哥哥,你不用这样的。” 白茶捏了块苹果放他嘴里道。
老实说,白钦于她还不如小灰亲,并不需要这么拉拢。
温瑾顺势扯过她的手一把捞在了怀里:“人多嘴杂,这样更好。”
白钦:这儿还有这么多人呢,当他们全是瞎子?
不过他扫视了全场,每人手里都搂着个舞姬,倒也真没什么人去注意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白钦:没法活了,来人啊,这里有人虐狗!
☆、我是你谁
不过他扫视了全场,每人手里都搂着个舞姬,倒也真没什么人去注意他们……
既然谈妥了,就该准备回去的事宜了,这天碧空如洗,白茶神神秘秘地跑到温瑾的帐篷内,对他耳语了一番。
“当真?” 温瑾侧脸看着她。
白茶兴奋的点点头:“还有人把守呢,不过,我知道从哪儿上去。”
温瑾也不迟疑,当下跟着她走了。
白茶带着他离了族,弯弯绕绕的走了很远,及至一高山前才停下,这山倒是不荒芜,不过怪石颇多,参木横生,山脚下意外地站有几个人,生的魁梧壮硕,以显示此山禁入。
两人轻功不俗,轻易就避开上了山,到了山腰,豁然开阔了许多。
“看,我没骗你吧,之前看白大哥往这儿来,我还纳闷呢,原来这里别有洞天。” 白茶拨开掩映的草木得意的说道,她进去过,好玩的很,还能消除疲惫,带瑾哥哥过来再合适不过了。
一弯不小的汤池赫然出现在眼前,泉中热流汩汩,白雾轻笼。
温瑾看着这天然形成的汤池哑然道:“也亏你能找到这儿来。”
“你快进,这里野兔很肥,我去逮几只过来。” 白茶说着就要走,转身的时候却被抓住了袖子。
“不一起鸳鸯浴吗?” 温瑾促狭的说道。
“瑾哥哥,你变了……” 白茶幽幽的道。
“是吗?” 温瑾松了她,索性把腰带慢条斯理的扯开,给自己宽衣解带起来,白茶脸上发热,逃似的跑远了。
温瑾失笑,笑着笑着又叹了口气,他多久没笑过了。
白茶逮着兔子回来的时候,恰逢温瑾双手放松的搭在汤池边沿,她看着眼前流畅的背部线条,结实的肌理上覆着浅色的伤疤,突然鼻子热乎乎的。
那伤疤似是隔的时间太久,并不狰狞,反而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性感,白茶不知道怎么形容,热乎乎的感觉很明显,她抬手胡乱的擦了擦,袖子上立即蹭出了一片血渍。
真是丢脸啊……白茶望天。
呼啦一声水花溅起的声音,她看回池子,手里提着的野兔什么时候跑光了都不知道,直盯着朝她走来的赤条条的身影。
温瑾啧啧了几声,白茶像是才反应过来,抬头撞进他戏谑的眼睛里,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自己半边脸,想想又不对,干脆直接把全脸也蒙住了。
“不用拦着,你是我夫人,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摸……” 温瑾见她反应有趣,凑近去捉弄她道。
耳边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白茶直红到了耳朵根,推了他靠的过近的胸膛嘴硬道:“谁是你夫人,谁要摸你……”
还没说完,双手就被抓住了,温瑾就势把她压到了后边粗实的树干上。
“是吗?那天说 ‘他是我夫君’的人是谁?” 温瑾大手危险的游移到了她的腰部。
“你,你怎么知道的……” 白茶狼狈的偏过了头。
“你不摸,我可是喜欢的紧……” 温瑾一只手又把她的头掰正,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等了她这么久,一点也不想君子,两年前,他没立场去要求她留下,也不想让她折了翅膀,失了本性。
而这次,即使她是匹爱疯的野马,他也要装个铁栏子把她给困严实了。
他对她的感情很复杂,在柯桐的时候只是觉得她是个能让他心动的,更是明明白白清楚的知道逐鹿天下才是他真正要做的事。
直到良落高调的举措,面对林中残破的尸体,才让他醒悟后怕。
两三下除了她的衣服,白茶闭着眼也不推拒,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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