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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被拐跑的日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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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岂不是白来了?
  
  白茶诚实的答道:“不知道。”毕竟她也没出去混过,她只知道现在很不好混。
  
  书生凑过去挨着白茶坐了下来,道:“那姑娘去往何处?我未曾到过柯桐,姑娘可否给我讲讲?”
  
  小灰突然从袖子里探出头来,冲那书生龇了龇牙,书生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点,惊吓道:“这!这是,姑娘为何带着这肮脏之物?!”
  
  白茶不乐意了,原本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埋怨:“小灰不脏。”
  
  鼠少还真不脏,估计没有比它更爱干净的老鼠了,比白茶混的好太多的它甚至比她还干净。
  
  书生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赶忙道歉,直说自己家境贫寒,寒窗苦读的时候被这些蟑鼠扰的不甚其烦才很厌恶,白茶也没放在心上,跟他聊起了柯桐。
  
  “照你这么说,进温府当幕僚岂不是很容易?”书生眼神熠熠。
  
  “对,瑾哥……无眠剑主不在乎出身,人很好的。”白茶笑眯眯的道。
  
  书生感激的看了眼她,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温二公子的喜好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他确实需要有人给他指点一下。
  
  直到书生告辞走远了,白茶也打算动身了,结账的时候一摸兜里,才发现仅有的十枚铜板不见了!
  
  小二眼巴巴地看着她从里翻到外,从上摸到下,来来回回之后,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姑娘,几个铜板的茶水钱,你不会想赖账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临近考试前我就很焦灼,更新下压压惊,这几天更新不定,等再过个八七天就有大把时间来日更了,么么大家,想知道谁是沙发哈哈哈,再次谢谢比芭波,浮华梦的地雷~

☆、谁说谁有理

   小二眼巴巴地看着她从里翻到外,从上摸到下,来来回回之后,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姑娘,几个铜板的茶水钱,你不会想赖账吧?”
  
  白茶脸上发热,喝之前还数过了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她突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这段时间里接触过她的只有那个书生!她就说小灰怎么不对劲,奈何对方太高明,还是被顺走了。
  
  “我……刚才被人偷走了,就跟我坐一起的那个……”白茶试图解释。
  
  “没钱就是没钱,为何要赖在那清白的公子身上,那书生看着斯文有礼,还能是个偷鸡摸狗之辈?”小二一脸不信。
  
  难道我看起来像个无赖?付不起一次茶水钱?白茶盯着自己的鼻尖想着,她还有头小毛驴呢。
  
  想到小毛驴,她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到了茶寮的门口,毛驴正站在那儿睡的正香。
  
  “不如,我把它给你吧,抵这次茶水钱怎么样?”白茶指了指门口道,反正她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不如把它给别人。
  
  小二愣了愣,欣然应许。
  
  白茶离开茶寮,正是午时,走了一段路,也没个头绪,眼下她可真是身无分文,穷的快发芽了,干脆找了个台阶坐下,思索起明天的日子,有了比较,才发现当初刚下山的她有多走运,眼前晃过几辆华丽的马车,精致的流苏和淡雅的香味让她好一阵没回过神来。
  
  肚子咕噜叫了几声,对街的牌匾上 '天香楼' 三个大字简直比红绡的眼神还勾人,她咽了咽口水,不会要沦落到跟小灰去抢吃食吧……
  
  正为五斗米苦苦发愁之际,从天香楼里走出个涂脂抹粉的男人……男人?白茶定睛一看,可不是么,身段妖妖娆娆,兰花指妩媚异常,只是前身真是……一马平川啊,往上看除去略微明显的喉结之外,倒是个颇为艳丽的面孔。
  
  那人袅袅娜娜的往门前临风一站,扯起嗓子就喊开了:“大家都给我评评理啊,这个不要脸的,说好了陪他半月就给二十两银子的,如今倒翻起脸来了,玩不起就别玩呀,小爷可没那么多闲功夫,今天你要不把这事算清楚了,就别想走!”
  
  白茶这才发现他后面拖着个脸色奇差的华服公子,本来就是午时,天香楼客流不少,他尖细的嗓音这么一吼,爱凑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原来是个兔儿爷……”
  
  “还是个想拍拍屁股走人的兔儿爷……”
  
  “衣冠禽兽啊。”
  
  “这不是那个谁吗。。。。。。”
  
  “。。。。。。”
  
  华服公子听了这闲言碎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狠狠的甩开袖子道:“你给我放开!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说了要给你银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人不依不饶,呦呵了一声道:“不认识?转眼就不认识了?敢情我这半个月来喂了狗?”
  
  华服公子忿忿道:“你这疯子,我今日上午才认识你,看你可怜,赏你一顿饭吃,你倒恩将仇报,想勒索我不成?!”
  
  接着呸了一声:“你想诓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那人一手叉腰:“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骗人感情,还赖账~”
  
  两人谁说谁有理,一时竟不知道谁在说真话。
  
  “两位大爷,你们有话不如去衙门理论,小店还要做生意呐。”掌柜的见门口喧哗,只得跑出去小心劝说。
  
  那人一听,二话不说就又想拉他:“走,跟我去衙门说理去。”
  
  华服公子似是觉得为着这事去衙门太丢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绣工精良的袋子,狠狠的甩在地上:“算我今天倒霉!” 抬脚就走了。
  
  那人捡起地上的钱袋,放手里掂了掂,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当下迈着两条竹竿似的细腿出了天香楼,人群见没热闹看了,也三三两两的散开来。
  
  “看什么看,再看抠了你眼珠子!” 这个坐在街边灰头土脸的小姑娘目光实在过于坦荡与直白,他走过她的身边,不由得恐吓道。
  
  白茶把目光挪到了他胸上,笃定道:“你不认识他。”
  
  他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猜的。”
  
  “……” 招摇撞骗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个这么拆穿他的,虽然她识破的方式让他想咬牙。
  
  “你穿的衣服有些旧,而刚才走的那人一看就有财,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肯定会穿好的衣服。”白茶伸手拉了拉他那薄的可怜的裤脚。
  
  她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宋何,刚下山时她穿的滑稽,宋何给了她套衣裳,说她的衣服入不了他的眼,由此推来,刚才的华服公子应该也是一样的。
  
  他翘了翘兰花指,想说什么又闭了口,索性也毫无形象的跟着坐了下来。
  
  “你一个穷叫花子也敢说我穿的旧?我今儿个就是碰瓷怎么了?总比你蹲在这儿半天要不到一个字儿强。”他细长的嗓音说起话来有点阴阳怪气。
  
  “我?不瞒你说,我刚才还有十个铜板和一头驴呢,只是被扒走了。” 白茶停了会,又道:“你这样去骗他的钱是很不好的。”
  
  他横了她一眼道:“蹭他一顿饭怎么了,再说了,你以为他是个什么好货色,小爷我稍微一勾搭他就上了钩,这种□□熏心的蠢货就活该被骗!”
  
  白茶惊讶:“我是说他看起来很不好惹,你去要他的钱,一会儿被人找回来打的断手断脚怎么办?”
  
  “……”
  
  “这招我用过很多回了,目前身体还完整……”
  
  白茶拖长了调子哦了一声,又道:“你为什么碰瓷?”
  
  他皱着眉,厚重的脂粉往下掉了掉,有些不耐烦:“你有完没完,没钱,没饭吃!” 这么明显的事还要问吗?
  
  “好吧,换个话题。”白茶沉吟了会,道:“你多久没吃饭了?”
  
  他刚想起身就走,身后就幽幽的传来了一句:“我三天没吃东西了。” 
  
  白茶的确饿了差不多三天了,前几日一直赶路,离着这里还有段不小的距离,就忍着没用钱,驴子也舍不得卖掉,现在可好,不用想着去怎么花了。
  
  “……” 他又重新蹲了回来:“我两天。”
  
  两人同时看着对方,相互叹了口气,突然又笑起来。
  
  “既然你有了钱,请我吃个饭吧。”白茶巴巴的看着他。
  
  “凭什么?” 这钱虽然来的容易,他还指望着过一段日子呢。
  
  白茶突然口风一转:“你会武功么?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道:“不会,怎么这么问?”
  
  白茶不说话了,用手指了指右边街角来的方向。
  
  几个牛高马大的壮汉手里每人提了根手臂粗的木棒,看着煞是吓人,在一片被踏起的尘灰中来的气势汹汹,华服男子阴着脸走在了最后面。
  
  似是心有灵犀般,两人目光打了个照面,他在心里暗骂一声:今日算是翻了船了,都怪旁边这个乌鸦嘴,他起身就想跑。
  
  “你跑不掉了。” 白茶抬头看着他诚实道。
  
  几人都是练家子,几个大步眼看着就逼上了眼前。
  
  他抬起的脚顿住,慌了,这差距摆在这里,明显躲不掉啊,难不成真的要断手断脚?
  
  “喂,你会不会武功?”他一手挡着脸,一手忙着把钱袋给藏在胸口。
  
  “会。”
  
  华服男子带着光膀子的壮汉眨眼就到了跟前,看着一坐一站的两人,对站着的人道:“把这不男不女的江湖骗子往死里打!谁要下手轻了,老子叫他滚蛋!”
  
  手下的人一哄而上,二话不说就是照着他就是当头一棒!
  
  “会你还见死不救!” 他狼狈的躲过了一击。
  
  “我饿,没力气。”白茶不为所动。
  
  “请你吃饭!”他恶狠狠道。
  
  “人那么多,我怎么打得过啊。”白茶依旧没起来,只动了动手腕。
  
  他咬牙:“一人一半!”说着肩膀已经挨了一棍,疼的他哎呦一声叫起来。
  
  这细而高的一声让所有人都恶寒了一把,下手更狠了。
  
  白茶这才站起来,抖了抖衣袖:“小灰,干活吃鸡腿了。”
  
  鼠少被猛的抖落到地面,正在午睡的它毛发直炸,冲她龇了龇牙:不会温柔点吗!这才混进了人群中。
  
  接二连三的痛叫声传来,转眼就倒下几个高大魁梧的身躯,他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腰部,顿时又洋洋得意起来,冲华服男子喊道:“来啊,来打我啊,看谁让谁滚蛋!”
  
  华服公子嫌恶又难堪的看着肆意乱窜的灰鼠,对白茶道:“姑娘未免管的也太宽了。”沉下脸招手让手下都退了回去。
  
  鼠少无意害人性命,挠了几爪子就回去了,它天生带毒,几爪子虽不致命,却也能让人暂时消停一会儿了。
  
  白茶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
  
  华服男子:“你拿的是我的钱。”
  
  白茶一拍脑袋:“你说的好有道理,不如我帮你打回来?”
  
  华服公子觉得她在耍他,丢了句等着瞧,甩袖离去。
  
  等人走了,他吃痛的摸着被打青的嘴脸道:“你这人,不仅狡猾还毒嘴。”
  
  这可真是冤枉,白茶讶道:“我几时狡猾又毒嘴了?”
  
  不予她理论,他直接带她去了天香楼,两人一桌以风卷残云之势吃了顿饱饭,惹的别人频频回头。
  
  结账的时候他到底不放心,向掌柜的打听了下刚才那人的来路。
  
  掌柜的虽然不待见这脂粉满面的男人,可来者是客,悄声道:“此人是这儿富商云家的小公子,你可真走运,他爹好面子,要知道他喜爱男色还不得打断他的腿,因此他也不敢闹到官府去,不过他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出了门,他推了推白茶的胳膊肘:“哎,我们好像真的惹上麻烦了。”
  
  白茶摸摸自己圆润的肚子,打着饱嗝道:“不是我们,是你。”
  
  “我说你这小滑头,我们现在不是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ps:以后每天上午10点更新,如果没有更,那就是晚上九点更新~周日可能休一天,存稿

☆、劫富济贫

   “我说你这小滑头,我们现在不是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么?”
  
  白茶拿了自己的那份银子,好奇的问道:“你真的叫金子?”
  
  他拈着手指将头发别到了耳后:“还骗你不成,虽然名不副实,我说你到底帮不帮我。”
  
  “怎么帮?别担心,我们离开这儿,估计他就不会找上来了。”白茶不在意道。
  
  金子挠了挠头:“好像也是,不过去哪儿?这地方不小,离开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最起码得有盘缠啊,身上这点钱,打顶了住几天客栈。”
  
  白茶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等等!”
  
  他紧张的左顾右盼,生怕又有人追上来了:“怎么了?”
  
  “我好像吃撑了……想吐……”空腹这么久,突然大吃大喝,肚子难受,抗议的紧。
  
  金子:“……”
  
  吃撑了有什么办法?金子想了会,看着她求救的眼神道:“躺着。”
  
  “有用吗?”白茶很怀疑。
  
  金子耸耸肩,他也不知道。
  
  所以尽管囊中羞涩,两人还是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再做打算。
  
  事实上,他们住到第七天的时候就捉肘见襟了,金子估摸着撑不过几天了,找了白茶商量,寻思着弄点钱花。
  
  “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金子扭着小腰在大街上低声道。
  
  “这是劫匪才做的事吧?”白茶不同意,她虽然穷,可穷的有志气,打家劫舍是万万不去做的。
  
  “那你说个钱来的快的法子?”金子不高兴了,空有一身武功不去做点正事,他要有功夫,兴许早就腰缠万贯了,他腹诽着。
  
  白茶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放弃:“还有其他法子么?”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什么都不会,跟我行骗也不愿意,你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金子说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不,你去清烟阁试试?”
  
  “那是什么地方?”
  
  金子笑的含蓄:“一个不用费劲也能捞大钱的地方。” 看她没意会到,又咳了几声:“就是做皮肉生意的。”
  
  白茶摇头:“那不是吃人银两的地方吗?”
  
  街上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金子停在一个胭脂水粉的铺子前道:“那你想吧,想不出来过几天就喝西北风去。”
  
  喝西北风……白茶肚子下意识的抽搐了下,她再也不想饿肚子了,看着金子很有一逛水粉铺子的想法,她突然道:“不如,我们劫富济贫吧!”
  
  这样,金子可以买他喜欢的水粉,自己也可以圆一圆当大侠的梦,这可是劫富济贫啊!
  
  金子:这跟打家劫舍有什么区别?
  
  不过难得她不想这么持续混吃等死,也认真起来:“那些富宅一般都有护卫的,看守严,难度有点大,被抓到了可是要被打死的,不如去劫贫吧,虽然穷了点,好歹安全,若是失手了还能逃。”
  
  “劫贫济贫?”
  
  金子点点头:“劫他们的贫,济我们的贫。”
  
  “那跟打家劫舍有什么区别?”白茶翻了个白眼。
  
  金子:“……” 这是他想说的话好不好……
  
  两人正僵持不下,有人抱着剑蹭了过来,也是两个不大的青年,个子高的那个笑成了一朵谄媚的花:“两位需要剑么?”不等他们拒绝,掏出剑就胡天胡地的吹起来,直夸的天上有地上无,只差能把天捅个窟窿了。
  
  白茶来了兴致,问了下价,劫富济贫怎么能没有剑呢?说起来她出来混了这么久了,还没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呢。瑾哥哥送过她一把,可惜……想到温瑾,白茶心里有点触动……
  
  “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五两银子就成了。”小个子青年笑的宽厚。
  
  金子冷笑,这破剑也就值几个铜板,在他面前也敢这么狮子大开口,当下想拉着她走。
  
  白茶犹豫:“能不能少点……”
  
  金子一把拉过她小声骂道:“你疯了,他一看就是骗人的!”
  
  “未必,而且我们需要一把趁手的兵器,他们或许跟你不一样的。”白茶安抚了他就去跟青年谈论价格去了。
  
  金子气的头顶冒烟,什么叫跟他不一样?他冷笑连连,好,你买吧,让你后悔去!随后转身,冷眼看着他们。
  
  “这,不能再少了啊,再少都赔本儿了!”小个子看她犯难,也是满面为难。
  
  白茶叹了口气,表示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剑很重要,但饱腹更重要。
  
  那两青年看他们转身就走,忙追上去道:“等等!等等,姑娘,好吧,二两,二两我就忍痛卖给你了。”
  
  白茶衡量了下,觉得很值,就同意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青年看着到手的银子道:“姑娘没有碎银么?这……我们的碎银也不够啊。”
  
  白茶摇头,青年东拼西凑的总算把钱找给了她,结伴走了。
  
  金子冷眼旁观,看着白茶抱着剑东摸摸西摸摸心里堵的不行。
  
  “等等!”白茶转身,朝着刚才两青年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莫非她终于想开了?金子抬脚也跟了上去。
  
  喜不自胜离开的两青年突然听到有人喊他,回了头,心里一咯噔…。。。
  
  白茶喘着气跑到他们面前,从怀里掏出了二两碎银子,匀了口气道:“我忘了,我有零钱的。”
  
  青年一愣,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来找茬的……忙从怀里掏出先前她给的那锭白银,虚声道怎么不早说,也许是怕她又追上来,接过碎银子就风也似的跑了。
  
  金子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给白茶投去了个佩服的眼神,这才是真高明,真骗术啊,这把剑二两银子,白茶给了他一锭白银后,给她找何止二两碎银!拿着找给她的钱又去换回自己的白银,也就是说,现在她兜里不止自己的银子回来了,还赚了那两青年的,好一招空手套白狼。
  
  这比打家劫舍还狠好不好!
  
  白茶没有想这么多,兀自琢磨着该去哪儿劫富。
  
  最后两人一致打算先观察蹲点,等摸清楚情况再说。
  
  晃悠了好几日之后,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两人蒙着脸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一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宅院高墙上。
  
  至于为什么是夜黑风高,别问为什么,白茶看过的江湖话本中就是这么说的,金子也没有异议。
  
  从客栈挪出来后,又观察了一天,才决定选这家,原因无它,他们打听过了,这宅子虽然看起来很富贵,但平时好像除了几个专门清扫的丫头也没什么人住,似乎只是主人的某处落脚点,也不知道谁这么阔气,连个临时住的地方都这么讲究。
  
  而他们很不凑巧,正好赶上主人住了进来,像是稍作休整,但是他们等不及了,决定今晚动手。
  
  从别院的墙上看过去,屋子里的人似乎还未睡,一灯如豆,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似乎是个男人?
  
  “我说你能不能把剑拿手里,戳的我疼死了。” 金子抱怨道,这破剑一点儿也不轻巧,笨重地像块铁,白茶背在后背,时不时的转身就打到他……
  
  “嘘!小点声,别被发现了!”白茶赶紧拉着他把头往下低了低。
  
  “我没有大声吧……”金子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无语。
  
  白茶小心翼翼地把剑挪到胸前:“这霸气剑……有点重,背着比较方便。”
  
  金子:“……能不能再把剑的名字给改改?”
  
  “不,它将来注定会成名的,必须有个霸气的名字,到时别人称呼我也是‘霸气剑主’,想想多厉害。”
  
  金子无言以对,两人复又重新察看院里的情况,此时不论是院里还是院外都一片黑漆漆的,摇曳的烛火没了影。
  
  “他睡了,我们开始动手吧。”金子动了动麻木的腿。
  
  “再等等。”
  
  白茶凝神静听,直到屋内的气息逐渐平稳规律,才做了个进去的手势。
  
  她悄无声息地落地,接了金子下来,对于这个没有武功的人很苦恼,原本她想一个人劫来着,借着她的轻功也能更快点,金子不乐意,只好两人一起行动了。
  
  两人蹑手蹑脚地进了别院,金子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从门缝里吹了吹,一股淡淡地香味袭来。
  
  “这是什么?”白茶学着他捂着鼻子。
  
  “迷香。”
  
  隔了会,金子推门,吱咯一声,月色斜斜地扫进了地上,白茶突然皱眉,闪电般地伸手把门给重新关上!
  
  然而晚了,从黑暗中伸出一双惨白的大手,一手牢牢地卡住了两边的大门,一手攥了金子的手腕。
  
  “不是想进来吗?”里面传出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金子冷汗直流,不止是吓的,还有被紧紧抓住的手,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手指给碾碎!
  
  “钦爷的地方你们也敢闯,真是不要命了。”一道同情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白茶回头,是个随从模样的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正提着盏灯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
  
  此刻两人全部暴露,金子急道:“快帮我啊!”
  
  白茶这才反应过来,拔出了剑,对着门中的手砍去。
  
  门房陡然大开!白茶一剑没砍中那双大手,差点把金子的手给剁了,手被放开,金子赶紧摸了下,呼出了口气,还在……心有余悸的看了看白茶。
  
  房里的人显出了身影,高大健硕,光是个头,站在那儿都给人以很强的压迫感,金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比之前那个云家公子还不好惹吧!他最近是走了什么运……
  
  白茶倒是一无所觉,见他脱险,拉着他准备撤离,只是,由不得她了,提灯的随从抽剑就迎了上来,霸气剑虽然名字挺霸气的,可真不耐用,白茶看着地上分成几段的剑身想,可怜的剑,还没等她有名气就先走一步了。
  
  没错,霸气剑在一个抵挡中就被劈成几截了,说好的削铁如泥呢?
  
  白茶空着手过了几招,只听之前那道低沉的声音道:“别挣扎了,再动一下,他就死。”
  
  一时间灯火通明,门被完全打开,不知何时又来了好几个护卫,灯火全被点燃,照的别院里亮堂堂的。
  
  白茶回头,金子细长的脖子已经被卡在惨白的大手里,脸色憋成了猪肝。
  
  眼神顺着大手往上挪,发现对方在看到她的霎那间愣住了。
  
  他们认识么?
  
  

☆、夜半来客

  白茶回头,金子细长的脖子已经被卡在惨白的大手里,脸色憋成了猪肝。
  
  眼神顺着手往上挪,发现对方在看到她的霎那愣住了。
  
  他们认识么?
  
  卡在脖子上的手蓦的松开,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出现在了白茶眼前,她下意识的退开,对方浓眉下带着点狠厉的眼睛眯了眯,想要钳住她下巴的手放下,盯着她的眉眼打量起来。
  
  那眼神如毒蛇一般,瞧的白茶浑身不自在,仿佛她是块待价而沽的肉,这人身量颀长,跟瑾哥哥不相上下,不同的是他肤色古铜,块头大,看起来相当孔武有力。
  
  “钦爷?”随从看他半晌没吭声,疑惑道。
  
  金子看准机会,当下准备跑到白茶那边去,刚动了动颈侧就被架上了冰凉的剑,他只好收了心思。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白茶活了快二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她说这句话,她以为自己没听清楚,掏了掏耳朵道:“什么?”
  
  一旁的随从大喝道:“放肆!”
  
  被称做钦爷的人摆了摆手,犹疑地问道:“你是哪儿人?”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没了那种凌厉的气势,白茶还是回道:“云泽。”
  
  复又加了句:“可以走了吗?”
  
  既然是云泽,那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可天底下哪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人,其实若不是今天看到这张脸,他根本想不起来还有那么个女人,毕竟记忆太久远了。
  
  “你猜呢?”
  
  “我猜可以。”
  
  “那你可真够不幸。”
  
  此时正是子夜,白茶两人被绑在了一间下人住的通房里,相互短叹,其实她是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如果不是当时金子的表情太过绝望的话。
  
  “似乎自从碰到你,我就没一天顺心舒服过。”金子倒在地上哼唧道。
  
  白茶一想好像没错,只得安慰道:“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金子立马用苦大仇深的眼神看着她。
  
  东厢房。
  
  “世子,那两人一看就鬼鬼祟祟的,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们?”一个腰系短刀,长袍马褂的人皱眉道。
  
  “阿檀,你还记不记得父王曾经还是白将军的时候有过一个女人?” 白钦并未直接回答。
  
  他跟白将军的时间最久,也是说的上话的人,这几月局势变动的又何止是王都和柯桐,趁着天下动荡,族里也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白将军不满南诏王已久,索性带着部下把他拉下了马,又因着南诏是前皇帝赐的封号,便改南诏为南王。这些变更里,还能活着跟在他身边,他的确是最久的一个,关于他的事情,问他准没错。
  
  不过,世子的这个问题一时他也答不上来,将军有过的女人多了去了,算上送出去的,别人的,还有其他,谁还记得是哪一个?反正族里的女人大部分是共享。
  
  看他迷茫,白钦叩了叩手指道:“再仔细想想,那女人有点不一样,貌似……跟刚才抓到的有点像。”
  
  阿檀努力回忆了一下刚才那女人的样貌,好像,是有这么个人?道:“世子打听她做什么?”
  
  白钦高大的身躯往椅背一仰:“那女人,救过我的弟弟……”
  
  虽然到最后他还是没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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