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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连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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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箓小盆友摇摇头,表示不明白,他道:“娘,狗雄是当不了大元帅的。”
“小傻瓜,你见过哪个死掉的笨蛋,能当了大人物的?”杜明月拍了拍儿子的小肩膀啊,笑得跟狼外婆一样,道:“箓哥儿,娘的傻儿子。”
“你啊,一定得记着娘的话。要晓得,娘害谁,也不会害你的。”
“在这个世上,只有活人啊,才有说话的权利。”
“在这个世上,只有活人啊,才能当了大人物。”
“英雄、狗雄?”
“活下来的人,就是英雄。”
“死掉的笨蛋,就是狗雄。”
“明白了吗?”
这一回,杜明月对大儿子箓哥儿问道。
唐国公府的这一回出事儿,让杜明月对于大儿子箓哥儿的倔强性子,算是了解了。她啊,真不想儿子成为了一个不懂得妥协的小笨蛋。
要晓得,这世间啊,哪有事事如意的。
杜明月就盼望着,大儿子明白一个道理,好汉咽下眼前亏,将来有本事时,再找回场子就是。
“娘,我明白了。”
“那告诉娘,什么是英雄?什么又是狗雄?”杜明月望着大儿子,慎重的问道。
“活着的人,是英雄。”
“死掉的人,是狗雄。”
赵箓小盆友回答的很干脆,没有犹豫的。
“箓哥儿,那再告诉娘啊,你将来是要做英雄?还是要做狗雄啊?”杜明月再一次问了大儿子话道。
这时候的杜明月,最怕的就是唐国公府的事情,再一次上演了。
箓哥儿伤的是脑袋啊。
如果,那伤势严重些?又或者,下手的人,不是小孩子,而是力气特大的成年人呢?
那时候,儿子会怎么样?
是死?
还是活?
若是就算活着,却是伤了脑袋,成了傻子的话,又应该如何办?
趋吉避凶啊,人的本能。
杜明月想的,就是大儿子能解放了,这点小小的生物本能。
“做活着的大英雄。”
“娘,我要做活着的大英雄,成为很利害,很利害,很利害的大人物。”赵箓小盆友的嘴里,很利害三字,他是重复的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Amanda ,打赏的一颗地雷。
……
谢谢小天使的打赏哒
第93章
开平二年; 八月中秋节。
这个月圆人团圆的时刻; 金陵城在庆贺。
因为; 唐国公府的主人,唐国公刘元瑞又打了一回大大的胜仗。扬州南部山区的本地闽黎蛮人; 是举部落投降了。
这等武功; 自然是要夸赞的。
徐州、扬州之地的心腹大患闽黎人的投降,也是标志了。在这二州之上; 唐国公府的权威,到达了一个统治者的顶峰。
连连的胜利啊,让依附着唐国公府的将领们; 让依附着唐国公府的官员们,人人都是喜上楣稍。毕竟; 这意味着; 士途之上的前程,这些达官贵人们; 人人俱是无量光明嘛。
国公府内; 唐国公刘元瑞的归来。更是让整个国公府张灯结彩。
举府上下的仆人; 也是换了新衣裳; 人人跟着表示了高兴。毕竟,主子开心; 仆人就是死了老子娘,也得跟着笑了起来。
“公爷,辛苦了。”
国公夫人闵氏,是领着满府上下的女眷和子嗣们; 迎接了归来的唐国公刘元瑞。
“进府吧。”
一身戎装的唐国公刘元瑞,沉稳的说了一声。
尔后,自然是当先进府内。
接着,国公夫人闵氏就是开口,唤了诸人随她一起进了公府的正院。
作为两州的主人,作为公府的最高决策者,唐国公刘元瑞哪怕是回了自己的府中,也是没得喘息之机的。
因为,除了给亲娘请了一回安,然后,见见妻妾和子嗣外。他更需要进了书房里,处理了一些两州之地堆积的公文。毕竟,事有大小,就算有幕僚和佐阁官员们帮忙整理州府大事。
但是,在行军途中,一些重要的地方治理之事,还是要唐国公刘元瑞回来后,亲自查看批复的。
于是,一翻洗漱,去了尘土之气。
唐国公没用了一口饭食,就是去了书房,招见了他的幕府佐阁官员们。
等着两州之地的公文,捡着重要的处理完了后。
这一天,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来人,传饭吧。”
这顿迟来的夕食,除了唐国公本人外,自然就是留下来陪他加班的一杆子官员们了。
等着用罢后,唐国公刘元瑞就是借着机会,又是赏了诸人一回。然后,才是留了幕僚问话。其余诸人,自然就是散了,回各自的家中。
“青莲,京城那边可有消息?”
李学昌是唐国公刘元瑞的心腹,这一回,他出战了,这位幕僚仍然是随着上了战场。而留在了府中的幕僚嘛,就是剑盟的沈青莲。
当然,佑大个唐国公府,唐国公刘元瑞自然是留了暗卫守护的。
可以说,这公府里的一举一动,唐国公刘元瑞本人是了如指掌的。
这一问,表明了唐国公本人哪怕在千里之外的扬州,对于雍州的长安城,这个天下中心的地方,还是非常关注的。
“回公爷,京城将要发生一件大事。”
沈青莲躬身回道。
“何事?”
“说说吧。”
唐国公刘元瑞着一碗茶盏,优雅的在手中把玩着,语气淡淡的问道。
“圣上是准备通过亲信禁卫们,暗中发出衣带祒。一门心思的要聊络天下的有识之士,共击周、郑二贼。”
沈青莲这话一出后,书房内一片寂静。
良久后,唐国公刘元瑞是哈哈大笑起来。
“咱们的圣上,糊涂了啊。”
这句评价,从唐国公刘元瑞的嘴里说出来,可是没有半点尊敬了傀儡一般的开平帝之意。毕竟,以唐国公府二州主人的身份,还真是看不上那位帝王位上坐着的前五皇子啊。
谁让这位开平帝朱友贞啊,是庶子出身。而且,还是景泰帝偶然幸了一回宫婢,才是生出来的一个母族低贱的皇子。
可以说,如果不是四王会盟,诸侯们的小心思太多了。
那帝位谁继承了,也是轮不到这位五皇子朱友贞的。
“主公,在下看来,这衣带祒嘛,咱们不妨响应。”李学昌拱手一礼后,提了建议道。
“响应,是必然的。”至于响应的理由嘛,就更简单了。大梁朝是正统,在大梁朝的威信,没有完全的被践踏光之前,这忠贞之士的名头,还是非常需要的。
世间的诸侯,那就是当了□□,也要把贞洁的牌坊,立得高高的。
世间的诸侯,就是与乌鸦一般黑了,也一定要指责了野猪更黑。他们啊,是一群白色的高贵乌鸦嘛。
“我刘氏享受的百多年荣耀,全耐太(tai)祖皇帝的恩赐。”
“不管苍海桑田,不管时势如何,大忠与大义的旗帜,就是唐国公府绝不能丢掉的本心。”
唐国公刘元瑞说话时,嗯,这牌坊啊,就立得够正义。
“主公英明。”
李学昌附合了话道。
“哈哈哈……”
唐国公刘元瑞是大笑了起来。
“学昌,既然青莲讲了,京城将要起风。”
“你便协助青莲,把长安城那边盯紧了。”
唐国公刘元瑞这么交待了,李学昌自然是慎重的应下了事情来。
得了亲信的回话,唐国公刘元瑞又是问了沈青莲,道:“青莲,你没有异议吧?”
“属下领命。”
沈青莲很恭敬的应了话道。
“嗯,这便好。”
对于幕僚们表面上的和平,唐国公刘元瑞点点头,示意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尔后,幕僚们退下,唐国公刘元瑞嘛,自然是歇了国公夫人闵氏的屋内。
晚间,国公夫人闵氏将刘二少爷把伴当脑袋打破一事,讲述了一遍。
她道:“祈哥儿有不当之处,这伴当似乎脾性也够倔性的。我瞧着他二人不似合得来。所以,赔偿了一笔银子,请了缘大师亲自送了那孩子回家。”
“至于留了祐哥儿身边的伴当,祐哥儿觉得人不错。”
“我想着,一对兄弟,留有一人在府中,应该也是足了。”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坏了公爷您的事儿?”
听得夫人的话,唐国公刘元瑞笑道:“那赵家二子,有一人留在公府内给祐哥儿作伴当,足矣。”
在唐国公刘元瑞的心底,留了这么个跟剑盟有血海深仇的赵家子,也是不错的。
这是一颗刺啊。
有赵家子这颗刺在,剑盟与蓬莱仙门的释宗之间,必然是隔阂渐生的。
就算暂时不生出隔阂,唐国公刘元瑞也会想法子,让两派之间的猜疑,是攀岩而上,郁郁葱葱嘛。
“只是祈哥儿的性子,需得好好磨一磨。”
“我与你膝下唯有这二子,祐哥儿沉稳有佳,我这心中不担心他犯何错。”
“独有祈哥儿,必要好好教导了。”
听得唐国公刘元瑞的话,国公夫人闵氏自然是同意了。
哪怕在心中,国公夫人闵氏是不舍得二儿子吃苦头,可对着威严越发重的夫君,她有时候也是有心里话,却是不敢开口了。
“一切听公爷的安排。”
有了夫人此话,唐国公刘元瑞自然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开平二年,九月初九,重阳节。
这一日,是赵家的简哥儿的两岁生辰日。
整个赵家宅子里,还是非常热闹的。
赵箓倒是有些失落,对姐姐赵茵道:“二弟没归来,三弟许是会失望了。”
“是啊。”
赵茵也是微微失落的,毕竟,她也是许久没有见到策弟弟了。
“今天是三弟的生辰,咱们得多笑。”
“大姐,你也得笑,像我一样。”赵箓说着话时,还是挤出了一个大大的古怪笑脸来。
赵茵看着大弟的搞怪笑容,噗呲一声,真的笑出了声来。
“我去三弟那儿,不理你了。”
赵茵觉得她的淑女形象受损了,挺不好意的溜达走了。
赵箓望着大姐离开的背影,便是转念想了一些事儿。然后,他是招手,唤了狗蛋、狗剩兄弟,道:“狗蛋、狗剩,你们的名字,是小名儿。”
“你们有没有想过,取什么大名啊?”
“瞧瞧,上个月兴安都有大名了。”这赵箓小盆友嘴里的马兴安,就是马栓儿和杨兰花的儿子。比三哥儿赵简大一月的小男孩儿。
“要不,箓少爷你给起吧。”狗蛋说道。
“是啊,箓少爷你给起,一定起个响亮的好名字。”狗剩也是如此说道。
狗蛋、狗剩兄弟啊,这些日子里,就是一直跟了赵箓小盆友的身边,作了他的小伙伴。
至于马兴安嘛,这小孩儿就是常常陪着三哥儿赵简小盆友玩儿。说是玩儿也不对,是一人睡啊睡啊,一人在旁边唠唠叨叨啊,两人可谓是绝配,谁都不担搁了谁的爱好。
“我想想啊。”
赵箓小盆友是摸了摸自个儿肥肥的小下巴,想了许久后,道:“要不,狗蛋你就叫举安,狗剩你就叫荐安。”
“任举安。”
“任荐安。”
这狗蛋、狗剩兄弟俩是念叨了各自的新名字后,齐刷刷点了头。
“箓少爷的名字,取得真好。”
“是啊,是啊,小的和哥哥,往后就叫这名字了。”
新出炉的任举安、任荐安高兴着,他们终于有一个响亮的大名了。
“好啊,你们同意了。”
“我一会儿跟爹娘讲了,你们往后啊,就都用大名了。”
赵箓对于他取得名儿,这般受欢迎了,也是非常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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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阳节; 赵家宅子里宴了宾客; 满院子的喜庆味儿。
三哥儿赵简是主角儿; 这一日,他收的生辰礼物自然是多多。至申时; 这来了赵家做客的宾朋们; 才是散了场,各回了自家。
杜明月在强打起了大半天的精神后; 这会儿,人也是倦了。
毕竟,这几个时辰啊; 她除了招呼女眷们,安排了宴席外。也是在担心了; 唐国公府里的二儿子策哥儿。
亲弟弟过生辰; 那做哥哥的都没有归来。
想想,杜明月也是挺愁的。只不过; 因为是简哥儿的生辰; 杜明月生为孩子们的娘啊; 这一日; 自然是要多笑多笑,而不能染了愁思上眉间的。
约在申时要过了时; 赵家宅子的院门,又是响起。
待来人进院后,赵家人都是欢喜了起来。
因为,归来的人; 正是赵策。当然,与这孩子同行的,还有了缘大师。
许久未回家,赵策回来了这一趟,杜明月夫妻自然是关心了孩子。赵茵和赵箓,就是拉着弟弟叽喳了许久。
倒是赵策笑得挺开心,还是送了简哥儿一套九连环,作为了生辰礼。
“这是哪儿来的?”
虽然,瞧着简哥儿似乎蛮喜欢的。
不过,杜明月还是问了二儿子,九连环从何处得来的。
“世子爷要赏我,问我要什么?”
赵策摸了摸脑袋,呵呵笑道:“我就想着三弟过生辰了,便要了一套九连环。”
“哦,是为什么要赏你啊?”
对于亲娘的这一问,赵策回的挺直接,他道:“就是我过生辰的时候,要了这份礼。”
听得这话,杜明月搂了二儿子,是夸赞道:“策哥儿,真是一个好哥哥。”
“只不过啊,你年纪还小。这礼物什么的,有或没有,都无所谓。咱们全家人,就盼着你在国公府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其它的外物,全不重要。无论什么,都不及了你平平安安的。”
说到了这里时,杜明月还是凑近了二儿子的耳边,道:“可别学了你大哥,在国公府里还受了伤。那不是让爹娘伤心嘛。”
“策哥儿,可记下了?”
赵策望了大哥一眼后,对亲娘也是小声的回道:“娘,我会乖乖的。不会惹事,一定就平平安安啦。”
对大哥在国公府里,为什么受了伤?
赵策知道的并不是特别的清楚。
不过,赵策倒也是知道的,爹娘见一回面啊,总是叮嘱了他一回,一定不能学了大哥,受了伤回家。
平平安安,就是最好了。
“乖,你先去和弟弟玩耍。”
“娘给你做喜欢吃的水果奶酪糕点。”
这边,杜明月哄了儿子时。
那厢,赵子殷在和了缘大师说话。
当然,在话语间,赵子殷自然是谢过了缘大师对儿子的照顾。
于是,就是你来我往里,二人聊了一些国公府内的小事儿。
倒是赵箓,凑了旁边。他跟了缘大师求道:“先生,举安、荐安是我的小伙伴。”
“他们也想学武。可是,当初先生说了,没有你的同意,不能把我和弟弟学的武功交给别人。我能求求你,让我把学会的教给举安、荐安吗?”
每天,赵箓小盆友的日子啊,就是读书,然后,练武。除了吃饭和睡觉外,他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读书和练武之上。
对于学习的热枕嘛,赵箓小盆友是空前的强大。
而赵箓小盆友的两个小伙伴任举安、任荐安嘛,也是望着箓哥儿习武时,巴巴的羡慕着。
这不,赵箓就想到了,求了缘先生开恩。
“是你身后的那两位小施主吗?”
了缘大师望了一眼赵箓小盆友身后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是问话道。
赵箓点头。
“你既然已经学会了呼吸法,也已经练出气感。”
“若你愿意的话,这门功夫。贫僧做主,你是可以教会二人。”
了缘大师这会儿,倒底还是心软了。毕竟,他想到了赵箓在唐国公府的遭遇。此时,真是不忍心拒绝了面前的这个学生啊。
“谢谢先生。”
“举安、荐安,你们还不快给先生磕头,谢谢先生的大恩。”
赵箓小盆友自然谢了话,然后,还不忘记给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招招手。示意他二人啊,上道些,赶紧利落的谢过了缘大师。
“谢谢先生。”
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是实成人,这会儿,就学了赵箓小盆友的话,跟着感谢了先生。结果,了缘大师摆手,道:“贫僧收下两位学生,分别为赵箓、赵策。”
“两位小施主,你二人今后学武,是与贫僧的学生赵箓学习。你二人嘴里的先生二字,贫僧受之有愧。”了缘大师念了一声佛号后,如此说道。
这话一出,任举安、任荐安兄弟愣神在了那儿。
赵箓小盆友忙提醒了话,道:“举安、荐安,你们要谢过大师。”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得了提点,这会儿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也是开了窍,忙学了话儿的感谢着。
当日,赵策和了缘大师在赵家用的夕食。
夕食罢,二人是离开,去往唐国公府。
晚间,杜明月一个人藏了卧室里,心情很低落。
直到赵子殷进屋后,才是发现了黯然神伤的妻子。
他走上前,问道:“可是担心策哥儿?”
杜明月点点头,算是同意此话。
“你啊,莫太担心。了缘大师讲了,箓哥儿那事,背后面是有剑盟插手的痕迹。如此,才会闹得大些。”赵子殷叹了一声,又道:“总之,唐国公府是一定会留一名蓬莱仙门的入室弟子在府中,作为质子的。”
“至于,咱们赵家与剑盟是仇敌。想来,唐国公府是巴不得,暗里多挑些矛盾。好让剑盟与蓬莱仙门之间生起隔阂重重。”
杜明月握住了夫君的手,说道:“这等事情,我虽然不知。”
“可你这么一说后,我就是更担心策哥儿。他啊,还那般小。”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赵子殷回握了妻子的手,如此安慰道。
这话,当然是嘴里说说,自己哄骗了自己。
在赵子殷的心底,还是非常恼恨他自己的无能为力啊。
在九月下旬时,赵茵在金陵城北区的一家书院里,进了学堂读书。
赵子殷就寻问了长子箓哥儿,道:“你大姐去书院里面上课了。”
“箓哥儿,可愿意去学堂,跟许多的同窗一起念书啊?”
这事情,还是杜明月跟夫君提点过的。
在杜明月看来,小孩子们还是在学堂里读书更好。至少,能扩大了交朋友的小圈子。毕竟,闭门造车的话,真不是好的学习态度。
“在家里,跟爹爹学也一样。”
“这样就可以省下束修了。”
赵箓小盆友扳扳手指头,算了算后,再是仰头,回道:“一年的束修,省下来的话,我又可以多吃了好多顿的肉肉。”
打出来孝期后,赵箓小盆友真是三句不离了肉字。
在杜明月的心中,她是真不知道,长子箓哥儿这无肉不欢的性格,是随了谁啊?
“臭小子,爹和娘还亏待了你的吃喝不成?”说了这话,赵子殷是伸手,轻拍了儿子的小肩膀两下,话中有些打趣味儿。
“没有。”
“爹娘最疼我了。”
赵箓小盆友嘴巴甜甜的回了话道。
“爹爹,我去习武了。”赵箓小盆友这时候,很认真的说道:“举安、荐安每天都非常努力,我怕我不加倍努力的话,比赛时就输给他们了。”
说实话,比起赵箓小盆友而言,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是更加有学武的天赋。
瞧瞧,这兄弟俩啊,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一学会了呼吸法,才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就能自己感应出了气感,学会了运习气感在体内运转。
赵箓小盆友并不笨,他自然就明白了,举安、荐安他们啊,就是先生嘴里的那种武学天才。
“勤能补拙。”
这是赵箓小盆友目下啊,对他自个儿的鼓励。
“成,爹不打扰你习武。”再拍了拍儿子的小肩膀,赵子殷倒也不为难了孩子。
在赵子殷的心底,长子无论是习文学武,都可谓是非常用心了。
嗯,至于当初他买下来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嘛,却不是习文的料子。目前,可谓是除了会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其它的,呵呵……
是文字认识任氏兄弟俩,他们嘛,实则不认识几筐子大字。
在赵子殷看来,任举安、任荐安兄弟啊,武学天赋好,也不错。将来啊,总是一把子听话的好手。
这一年,开平二年。
九月过,十月来。
在十月的一个夜晚,一场暴雨袭来。
金陵城的水位,在次日的清晨,暴涨了许多。
不过,待两三日后,水位也就是降回了原来的水平。
此事,对于金陵城而言,许是平平淡淡了。然而,在大江的上游处,蜀州靠着大江的城池,却是发生了水灾。
蜀地,位偏在西北。
整个州,是四面环山,形成盆地之势。唯有锦官城一带,却是一马平川的平原。那一处,可谓是整个蜀州的精华所在。
峨眉山,斜月阁。
这处修士界的大派,其总部与俗世的连接点,位于峨眉山的山巅。
而这个大派的真正位置,实则是依附在山巅之上的一处洞天福地。
那福地,是隔离于整个俗世之外。
有鸟语花香,有灵气溢然而出。处处如仙境,步步如云端。
若一抬头,却也能瞧见了,天边啊,有一轮弯弯的银月,洒着光辉,照耀了整个福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回来晚了,今晚一章,明天偶早点更新。
么么哒。
第95章
“一寸月华分生死。”
“一剑划破一春秋。”
一位儒服的中年书生; 一位道袍的中年女观; 二人分别念了一句七言。尔后; 相视一笑。
“我派已经准备退出长安城。”
中年书生说了此话后,叹道:“唯今世道; 雍州灾矣。”
“我派亦有此意。”
中年女观回了同样的观点。
这二人; 一人佩有剑盟的标志,一人佩有斜月阁的标志。
二人谈话的地点; 正是斜月阁的洞天福地之内。
这是一场剑盟与斜月阁的交易,一场暗中密谋的交易。
开平二年,长安城。
悟痴和尚行走在京都的街道上; 他一身僧袍,面容端详; 周身一股宁静致远的气质。
“大师; 可否求教一事?”
一位青年仕子,拦住了悟痴和尚的去路。
“施主有惑; 贫僧若能解之; 自当分忧。”
莲台寺的悟疾和尚; 是拈花一笑; 如是在红尘之中,却又是超脱物外。
“给。”青年仕子付了和尚手中的花钱; 给了花摊小贩。
小贩谢了话,青年仕子不在意,而是引了路,领着悟痴和尚去了街旁的一家茶楼小坐。
进了茶楼; 到了雅间。
待店小二上了茶水与点心后,青年仕子挥手让店小二退下。尔后,屋内剩下他与悟痴和尚二人。
“铸,请大师帮忙,护我沈氏留得一条血脉。”
这说话的青年仕子,不是他人,正是封县城出生的沈铸。
“请施主述清原委。”
悟痴和尚平静的回道。
沈铸神色凝重,他道:“铸膝下,唯剩一女。”
“此女命运,已经与柴氏相连。铸不敢用此事给大师添上大麻烦。铸挂念之人,乃在徐州封县城,是铸一母同胞的幼弟。今年,方是九岁。”
话到此时,沈铸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道:“当年,大师承诺过,能了铸一桩心愿。”
“此,就是铸之心愿。”
那令牌,上刻莲台。
这是悟痴大和尚当年,自己送出去的东西。
今日,却是又回了他的手中。
“施主当年,救下贫僧一命。”
“施主种下善因,贫僧自当回施主以善果。”
“阿弥陀佛。”悟痴和尚诵了一声佛号,尔后,说道:“罢,罢,既然施主提出此要求,贫僧应下了。”
“施主,不准备离开长安事非之地?”
对于悟痴和尚的此问,沈铸摇头,回道:“入世太深,已无回头之路。”
“怕是周国公府覆灭之时,就是在下的死期之日。”
沈铸平静的说了这等话,那静默的眼神里,已经是死志生起。
悟痴和尚抬头,用法眼一望后,心中明了。
他这位曾经的救命恩人,确实是大劫当来了。
“阿弥陀佛。”
“贫僧忏愧,未能救得施主脱离苦难。”
悟痴和尚突然又转了话题,道:“不过,佛法讲缘,贫僧与施主之间,有缘。”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施主可愿入我佛门,超脱世俗凡尘?”
悟痴大和尚的话,沈铸自然是听了出来,这是让他剃度修行,也当了和尚啊。
“不用。”
沈铸摇头,笑了起来,他道:“五根不静,七情不宁。在下还是在苦海里挣扎的好。”
“今日,得大师的承诺,在下心愿已了。”
“如此,就不打扰大师了。”
悟痴大和尚再是诵一声佛号。
随后,沈铸离开了。他离开前,到柜台处,结了茶钱。
在雅间的临窗处,悟痴和尚望着离开的沈铸背影,叹一声,道:“痴儿,何苦……”
“红尘事非,远离为福……”
自那日以后,长安城中,悟痴大和尚的身影,已然是消失了。
进了冬月,天冷了。
长安城在一场大雪后,披了雪白衣裳。
周国公府,依然是繁华喧嚣。
作为世子爷柴庆的心腹,沈铸却是越发的沉默寡言。
至小年夜,沈铸留于家中过节。
院中,有小儿的哭泣声。沈铸进了屋内,发现他的妻子吕雯正在哄了抽泣的女儿沈湘。
“你为何没走?”
沈铸叹一声后,说道。
“夫君未曾离开,我不走。湘儿也不走。”
吕雯继续哄着女儿,头未曾抬的回了话道。
“长安城将乱,大厦将倾。这坟中枯骨,我一人当得。却不愿你们母女一起陪我。”沈铸说话后,走进了妻子身边,他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更何况,湘儿年纪尚小。你何苦……”
“是我累了你……”
“所以,无论将来有什么苦果要咽下……”
“我陪你一起……”
这三句话,吕雯是断断续续的讲了出来。
只不过,她讲完之时,已经是泪流满面。
在吕雯哭了后,她怀中的女儿,是哭泣的越发利害了。
“不怪你。”沈铸摇摇头,他道:“你是我妻,我若不信重于你,还能信谁?”
沈铸静静的望着妻子,望着这个嫁与他之前,是明媚如春,是骄傲四溢的女子。如今呢,在沈铸眼前的,却变成愁如秋水,眉间淡拢的模样。
“咱们都门派的弃子。”
这等结果,沈铸早知了。
所以,他怪了别人的时候,并不想怪了他的妻子,怪了这个给他生儿育女的女子。
“回斜月阁去,回蜀州去。你带着湘儿走了,我才真正的安心。”沈铸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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