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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妃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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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贺兰火的回禀,昙青诀不由得低低的笑了两声:“看来你和容思秀当真关系不错,所以连同红姬也让人厌憎了。”

贺兰火禁不住白了昙青诀,不满说道:“王爷,我对这个红姬的怀疑,可是和容思秀没什么关系。”

“那我就想要知道了,一个青野的女间谍,千辛万苦的将一名大胤骁勇善战的王爷送回来是为何呢?”

昙青诀如此说道,实则他对昙希照,还算是比较看得起的。冯家的人让昙青诀厌恶之极,可是昙希照倒也是个人才,只可惜却被冯家所拖累了。“

贺兰火目光闪动:”青诀你何必装糊涂呢,二皇子若是死了,太子位置才会稳若金汤,大胤朝局也不会再生变化。“

当然,这些夺嫡之争,贺兰火只希望与自己无关,也与昙青诀无关。

”太子名分早就定下来了。“昙青诀含含糊糊的说道,话语之中,却颇多暧昧。

”实则冯家嚣张跋扈,不成气候,冯贵妃又是愚蠢狠毒,皇上是聪明人,他不会不知道。可是皇上这么多年来对冯家的纵容,实则是对二皇子的一种支持,也是对庆皇后的一种不满——“

贺兰火话语未完,她却不免啊的轻轻的叫了一下,原来昙青诀不轻不重的在贺兰火滑腻修长的脖子之上咬了一口了。

昙青诀将手指按在唇角,轻轻嘘了一声,随即说道:”火儿,这些事情,我心中有数的。你的疑惑,我也已经记下来。“

昙青诀长眉轻挑,似笑非笑,这种样子看上去,实在是有些轻佻。

贺兰火却知道,昙青诀看似如此,实则却是个精明之极的人。这个男人啊,满腹的黑水,绝不会轻易上当。回想自己和昙青诀认识的种种情境,似乎总还是自己吃亏的时候多,想到了这里,贺兰火不由得有些气闷。

随即昙青诀却再次低低一笑,在贺兰火红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贺兰火的脸颊却是染上了一层惊心动魄的赭色,她轻轻的推开了昙青诀,躲避了昙青诀更深的纠缠。

昙青诀感受到了佳人带来的余香,心中也是浮起了淡淡的温暖。

随即昙青诀眼神也渐渐变得深邃了,这个红姬,显然很有意思。

姜无缺利用所谓的天外飞火将永州粮仓烧毁,昙青诀随即向民间富户所征调。这些永州的大户家中自有屯粮,虽昙青诀一时并无多余银两周转,却也利用以自己名义印刷的交子来代替银两支付。以昙青诀的名声,这些富户也都同意了,毕竟纵然不同意,这位大胤的王爷也不会轻易罢休,定然会强行征粮。如今他们只将所有的希望放在昙青诀的良心上。贺兰火心想期待昙青诀这个无良王爷有良心无疑是可悲的,只是昙青诀为了稳定人心,之后也一定会补偿这些永州的富商。

而伴随贺兰火和昙青诀探子网络的启动,藏在永州的青野奸细不少被抓出来,城中谣言也是平复不少。

贺兰火的师父明慈带着医门的弟子亦是来到了边塞,开始为这些永州的百姓诊断病情,并且在药材充足的情况下,疫病很快得到了控制。而青野那些蛊术也在这位天下第一名医面前没有了用武之地了。

永州城浮躁的民心总算安稳了些许。这些日子,贺兰火在忙于诸事的同时,也好奇青野军队的平静。边塞暂时平静下来了,可是这份平静之下有着更大的暗潮涌动。贺兰火并不相信,轩辕玄会因为姜无缺的事情而不再对大胤用兵。而青野军队一反常态的平静显然是另有手段的。

未知的阴谋无疑才是更可怕的,这让贺兰火心中的不安一点点的渐渐扩大。

而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道消息则悄无声息的传遍了永州。瑞王爷这次能平安回归,依仗的是一位美丽的胡女,这名胡姬如今居然有了一月的身孕了。而昙希照的这场艳遇,让永州的百姓不免津津乐道,爱好八卦的天性是任何地方百姓存在的。更不要说如今昙希照的未婚妻容思秀也在永州城中。只是听说瑞王爷并不怎么喜欢这位容家女,据说这位容思秀身子孱弱,乃是个病秧子,难怪不得瑞王爷的喜爱。

不过这位胡女身份卑贱,自然不可能成为正妻,当然也不足以威胁到容思秀的地位。然而纵然如此,这位王爷的美丽的救命恩人,在昙希照面前受宠也成为必然的事情了。这对于任何女人,都不是一件值得愉悦的事情。

当这位红姬生下了瑞王爷的第一个儿子的时候,容思秀只恐怕还没能成功嫁给昙希照,而这又让容思秀如何自处呢?

窗户打开,窗外雪花一片片的轻轻飘落,而红姬轻轻轻轻抚摸自己犹自平坦的小腹,唇角顿时露出了一丝笑容。孩子才有没有多久,外貌上自然不明显,可是那些大夫都清楚的告诉昙希照,红姬确实是已经怀上了。

124 红姬陷害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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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打开,窗外雪花一片片的轻轻飘落,而红姬轻轻轻轻抚摸自己犹自平坦的小腹,唇角顿时露出了一丝笑容。爱萋'孩子才有没有多久,外貌上自然不明显,可是那些大夫都清楚的告诉昙希照,红姬确实是已经怀上了。昙希照对红姬也更多了几分柔情。

随即红姬芙蓉面上多了几分的暗沉,她身为冥阁杀手,自幼就被灌服各种药物。姜无缺对这些棋子一般的杀手从不留情,也并不体恤这些杀手的感受。红姬服用的药物虽亦是有强身健体的效果,却是让女子无法受孕了。至于自己之所以能看似怀孕,乃是因为服用了一副药汤关系,使得自己看似有怀孕迹象。

姜无缺乃是明慈的徒弟,身为医圣之徒自然是精于医道,这些普通的大夫又如何能辨真假呢?再者当年姜无缺费尽苦心拜明慈为师,学习医术却也心存不良。像冥阁一些杀手,任务之前必须服下姜无缺亲手调配毒药,一旦任务成功方才能赐解药解毒。

就在这个时候,贺兰火和容思秀已经联袂而来了。这次邀约了这两人前来,容思秀也是禁不住暗暗的打量。

上一次红姬看到贺兰火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位女子就是传说中姜无缺的心上人,虽然如此,当时贺兰火的美丽也让红姬惊艳以至于心生嫉妒。如今这一次红姬特意留意了贺兰火,眼前的女子明艳中带着英气,一双眸子却是黑若点漆,和贺兰火这双眸子对视,看得久了居然心生寒意。

红姬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容思秀的身上,当她看到了容思秀纤弱秀美的身姿时候,红姬内心之中是涌过了一丝轻蔑和不甘的。论容貌风情,容思秀哪一样能比得上自己呢?容思情只是命比自己好些,她出身容家,有一个尊贵的身份,且又被瑞王爷看重而已。

贺兰火那种奇怪之极的感觉又再次涌来,这个红姬总让她觉得并非一般。上次她将红姬之事和昙青诀提及,昙青诀始终按兵不动,似乎另有心思。

红姬看似温顺,可是态度之中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容思秀却恍若未觉。

“我这身子,大夫虽说有了,如今却看不大出来。只是若真生了孩子,恐怕腰身就不会如过去那般瘦韧。以后跳胡姬舞恐怕身子也没那么柔软了,只恐怕王爷见了也会生厌憎。”红姬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小腹,如此说道。她的腰身确实很是瘦韧,而昙希照则最喜爱看她跳胡姬舞,当她赤足踏在柔软的地毯时候,红姬的腰身会折成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做出种种妙曼的舞姿。

而这种话,无疑是对容思秀的一种挑衅,身为昙希照的宠姬,红姬显然有失分寸。红姬看着容思秀,从容思秀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愤怒,她等着容思秀的发作,但是很可惜的则是,容思秀隐忍下来了。那张秀美的脸孔恢复了平静,这让红姬有些失望。

如果容思秀忍耐不住,对自己发作,争执之后这个孩子“流掉”,她可以顺理成章污蔑在容思秀的身上了。可惜的则是,容思秀并未上当。

“红姬你能怀孕实则是件可喜可贺之事,却不知道你今日邀约又是所为何事?”容思秀淡淡询问,容色有着世家贵女特有的秀雅。

“说来,我也要向容小姐说声抱歉了。听说你们大胤有规矩,正室夫人进门之后,妾侍半年内不得有所出。我不懂规矩,可是如今有了王爷孩子,也想要生下来。”

说罢,红姬还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容色之中有着淡淡的嚣张。

贺兰火知道若是在白禹,妾侍先于正室而有孕,必定会被视为异端,要被处置掉。而在大胤,这个规矩就并不怎么严格了。很多人未娶妻养一个外宅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是这却是让贺兰火深恶痛绝的。

贺兰火面对这个红姬的卖弄和挑衅,心中除了厌恶,还有一丝警惕。

耳边却听到容思秀淡淡说道:“王爷有了骨肉,也是一件好事。”

红姬不免笑盈盈说道:“既然容小姐你不会见怪,那我就放心了。本来我只恐自己先你怀孕,让你恨王爷的不公。你是王爷未来的正妻,自然不能马虎,不似一个侍妾,随随便便就纳了。今日我院中梅花正好,容小姐可愿意陪同赏花呢?”

容思秀今日前来,无非想知晓这个红姬是怎么样子的人。对付敌人,当然要知道对方的性情如何。

当然在容思秀看来,这个红姬容貌虽然美丽,但是性子嚣张了些。果然是个胡女,实在是粗俗不堪。她随红姬来到了园中赏梅,红姬眼神微动,突然一脚向着容思秀脚腕狠狠踩去,容思秀不由得吃痛,向前倒去了。而红姬哎呦一声,身子也向一边倒下。只要红姬摔在地下,她大可以趁机造成小产的事实。

想不到就在这个时候,贺兰火却是伸手将红姬抱住,嗓音之中多了几分讽刺:“红姬小心,且不可动了胎气。你如今怀上了瑞王爷的孩子,切记不可疏忽大意。”

容思秀摔在地上,确实痛得厉害,可是她眼见红姬并未摔倒,心中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红姬心中微凛,贺兰火居然不去扶着容思秀,而将自己扶起来,难道贺兰火已经看穿自己计划?红姬心神一动,心想这可是贺兰火自己送上门来的。她手指轻轻一动,随即将一包药趁机塞入了贺兰火的怀中。身为冥阁的杀手,红姬的动作自然是很是轻巧,眼见贺兰火并未发觉,红姬却也是禁不住微微一笑。

一边的丫鬟自然将容思秀扶起来,红姬则满脸歉意说道:“容小姐,之前是我一时不慎,也累得自己跌倒,幸喜郡主相救方才无事。还盼你不要怪我的鲁莽。”

容思秀只觉得自己足腕传来了丝丝的痛意,一股淡淡的冰冷杀意在容思秀的心底弥漫,这个女人她容不得。而面上容思秀则透出了温和的笑容:“红姬你无事便好。”

能忍的时候,容思秀亦是善于隐忍的。

红姬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这雪天路滑,梅花也不是那么好赏的,容红姬泡一壶茶,向着容小姐赔罪。”

回房之后,一边的丫鬟摆上了茶具,只见红姬换了一身衣衫,她的衣饰俱是华美而鲜亮的,如今红姬换上了一身绯衣,当真越发衬得她盼顾神飞,娇艳无比。泡茶之际,红姬娴熟的泡茶动作更是惹来了贺兰火的狐疑。胡人虽有饮茶,但是却是将奶和盐加在茶中,和大胤饮茶有很大的差别。而红姬这样的娴熟泡茶,却也是有些古怪了。

服侍几人饮茶的丫鬟名唤青蓝,据闻是来到永州之后昙希照特意买来服侍红姬的。贺兰火看着这位青蓝,眸子显然有些幽深。

那茶奉上之极,贺兰火却是不慎打翻。红姬呵斥了青蓝几句,随即则满脸带笑向着贺兰火赔罪,显然跟这个丫鬟关系极为不错,故此如此开脱。贺兰火亦是不以为意,她微微含笑,旋即将青蓝扶起来说道:“只是我一时不小心而已。”

红姬朱唇含笑,随即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水,她的一双眸子之中浮起了点点锐利的光芒。过了一阵,红姬脸色却是变了,只见那张妩媚如野玫瑰的脸儿一瞬间变得雪白,并且生起了颗颗的汗珠。

青蓝也看出了不妥,立刻将红姬扶住说道:“红姨娘,你究竟怎么了?”

“我肚子实在好痛!”红姬抬起了头,眸子之中水汪汪的,满是浓浓的痛楚。

“奴婢,奴婢这就去请大夫。”青蓝心中实则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可是演戏无疑是要演全套。只要趁着这个机会打压了容思秀,以后红姬独宠,她这个红姬的心腹丫鬟也会得到不少的好处。只是当青蓝无意间扫过了贺兰火明亮锐利的眼神,不知为何心中却是扑扑一跳,隐约有些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红姬惨叫了一声,鲜血不由得将红姬的下衫给打湿了。

当大夫来了的时候,显然已经迟了,只因为红姬已经“小产”了。红姬表现出了一个女子失去孩子的痛苦模样,她哭得很是凄惨,当真是宛若梨花带雨,极为可怜。而匆匆赶来的昙希照则轻轻的叹了口气,面色极为沉重,看着红姬的眸中也满是怜惜,也许是因为红姬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吧。

大夫略一犹豫,方才说道:“红姨娘身子底子不错,修养一段时间之后自然是会好了,她之所以流产,是因为服下了大量的红花。”

昙希照脸色顿时变了,红姬顿时凄楚的拉着昙希照说道:“王爷,一定是有人看不得我有孩子,所以谋害了我们的孩儿。容小姐、贺兰郡主,我知道你们身份尊贵,而我只是个可怜的胡女。我虽然有了王爷的孩子,但是自知身份地位,从来不敢奢望那正妃的位置,我与王爷只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你们对我如何也还罢了,我毕竟对你是有愧的,可是你不能这样对王爷!”

红姬的话惹得昙希照面上浮起了一丝愤怒,只见昙希照伸出手拉住了红姬的手,随即缓缓说道:“红姬,你不必对任何人有愧!”

容思秀虽然早有算计,可是这句话仍然让容思秀心凉无比,她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人重重一击,几乎让她就这样喘不过气来了。昙希照对红姬那样子的怜惜,却是对自己这样的不信任。

贺兰火眉头不易察觉的轻轻一抖,随即说道:“瑞王爷,红姬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害她腹中骨肉,这实在是有些可笑了。我们清白名声,又岂容人随意污蔑诋毁呢?”

容思秀自认自己已然心如铁石,可是如今发现,自己终究是个女人,有些事情始终无法承受的。这些日子她对昙希照不动声色的讨好,可是昙希照态度却是淡淡的,有着刻意为之的拒绝,而跟那个令人厌恶的胡女厮混在一起。容思秀很想要问问昙希照,是否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假装?可是既然如此,当初为何又去容家定亲,让自己犹如做梦一样欢喜了这么多年了。

就在这个时候,容思秀耳边则听到红姬哀怨嗓音:“既然大夫说我如此,乃是被人下了红花,那想必害死我和王爷孩儿的女人身上,必定还带着这害人的药物,自然一搜身,自然能明白是谁如此待我。还盼王爷替我和这个孩子做主?”

红姬泪如雨下,如此说道。

容思秀却也是怒到了极点,不过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侍妾罢了,平时下人称呼红姬一声红姨娘已经是抬举,想不到她居然还有胆子命人将自己搜身。如此屈辱容思秀又如何能忍耐:“放肆!红姬你又是何等身份,我容思秀乃是王爷未婚妻子,更是容家的嫡出之女,又岂容你污蔑作践!”

红姬到底是个江湖女子,故此也未想到容思秀居然如此动怒。之前她诸多挑衅,总未见容思秀因此而不满的。这倒是让红姬有些惊讶了。

想不到昙希照居然若有所思,随即冷冷说道:“为了本王这个未出生的孩子,也为了思秀和郡主的清白,让丫鬟搜身,却也并无不可。”

容思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红姬如此荒唐的提议,昙希照居然就此允诺,他又将自己看得多轻贱?

贺兰火心中也是怒意翻腾,她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之中透出了冷意,随即轻轻一笑说道:“王爷身份尊贵,既然金口一开,我和思秀遵从也就是了,这也是为了证明我们两人清白,故此愿意如此。”

这份羞辱,贺兰火选择隐忍,只因为她今日必定会将此份屈辱加倍奉还的。

红姬心中也是有了一抹得逞的喜悦,贺兰火以为这样能证明她之清白,却不知道就在刚才,自己在贺兰火的怀中塞入了红花。纵然红花是从贺兰火身上搜得,昙希照必定亦是认为这是容思秀之指使。同时一箭双雕,让昙希照和昙青诀之间亦是生出了嫌隙。

昙希照目不转睛看着贺兰火说道:“是本王不是了,我自会让服侍我的丫鬟来检查,不会让人手脚弄鬼,并且此事绝不外泄。”

也许昙希照并非全为了红姬,只是一个自负男子却不愿意让别人在他之眼前弄鬼罢了。可是这份屈辱,贺兰火也不会忘记了。

红姬则在一边默默流泪,似乎伤心到了极点了,心中却自以为得计。

等昙希照的丫鬟为贺兰火、容思秀检验之后,却回禀并无发现。红姬一下子呆住了,自己意外小产,再从贺兰火身上搜出了红花粉末,那么容思秀勾结贺兰火谋害昙希照子嗣之事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为何却找不到这包红花的粉末呢?

昙希照似也有些尴尬,不由得温声赔罪,容思秀紧紧的捏住了衣衫,眼中泛起了点点的泪光,怔怔无语。贺兰火知道这份羞辱对于容思秀而言,可是比自己要强烈得多了。

虽然狠狠羞辱了容思秀一番,但是红姬并不满足,她原本是想要让容思秀担下残害子嗣的罪名的,如今未能成功自然是让红姬怅然若失。

贺兰火淡淡说道:“王爷也不必挂心,贺兰火怎敢计较呢?只是不知为何红姬只指证我与思秀,而忘记刚才泡茶,青蓝在一边帮手。这小丫鬟平时服侍,若是因什么事情记恨在心,也不无可能。”

红姬不由得一呆,她初到永州,发现服侍自己的丫鬟青蓝是个贪慕虚荣之辈,她很快就收买了青蓝,并且将青蓝的把柄紧紧抓在手中,作为自己在永州办事的一条臂膀。虽然青蓝并不知道红姬奸细的身份,但是私下为她做过不少事情,绝对是可靠的。而贺兰火突然这样说,是看穿了青蓝的身份,还是只是随口提提呢?

“我平时待青蓝甚好,她怎敢如此,不知知恩图报?”红姬不由得垂泪说道。

然而昙希照却一皱眉头,随即吩咐自己丫鬟去检查青蓝。

毕竟堂堂郡主都冒犯了,又怎能随意放过一个小丫鬟呢?

想不到过一阵那搜身丫鬟出来,面露讶色,不由得说道:“王爷,我们从青蓝身上搜出此物了。”

随即这丫鬟将一个纸包奉上。

昙希照脸色不善,接着便将这个小小纸包给了站在一边的大夫,那大夫检验之后,立刻确定此物乃是红花粉末。昙希照哼了一声,他向着容思秀望去,只见容思秀面容秀丽,眼中含泪,神色带着淡淡的委屈。无可否认的就是,在这一瞬间昙希照确实为容思秀心动了,看到容思秀的时候,昙希照不由自主心生几分的怜惜之情。

容思秀没有说什么,昙希照却不会放过这个丫鬟,他招来自己侍卫将青蓝抓住,旋即说道:“这个丫鬟胆敢谋害主人,将她拖下去杖毙了吧。”

青蓝已经吓得脸都白了,她求救的目光望向红姬,只盼望自己的主子能为自己说情。毕竟容思秀知道,放红花的人绝不是自己,而且自己为红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红姬嘴唇动动,有些迟疑,却仍然犹豫说道:“青蓝服侍一向很忠心,说不定有什么隐情。”

红姬怎么也想不透,这个小小的纸包,又怎么会跑到青蓝的身上呢。贺兰火在一边淡淡冷笑,却是心如明镜。实则红姬将此物塞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已经明了,可是却并未声张。青蓝奉茶之际,贺兰火则故意将茶水打翻,又趁机将这个纸包放在了青蓝的怀中而已。

红姬虽不知道发生何事,但是这个纸包原本是在贺兰火的身上,那么必定是贺兰火动了什么手脚了。一想到了这里,红姬则是禁不住冷冷看了贺兰火一眼。

而红姬的求情却是全无作用,昙希照看来气得不轻,嗓音之中也满是怒意了:“红儿,你无非将这个奴才想得太好了,现在已经是人赃俱获,你又何必给自己奴才开脱。”

那侍卫正欲将青蓝带下去,青蓝知道自己必定无幸,在求生的欲望之下,她不由得哭诉道:“王爷恕罪啊,我绝不能去害红姨娘腹中孩子,只因为奴婢清楚知晓,红姨娘,红姨娘她根本没怀孕。”

红姬眼中浮起了骇人的锐利之气,不由得压着嗓音冷声说:“青蓝,你胡说什么,可要想清楚!”

青蓝也被红姬吓得身子微微一缩,只是如今自己命都快没了,红姬这份威胁也没有什么用了。

那两名侍卫不由得停住了动作,目光中带着几分迟疑,望向了昙希照。

昙希照看着容思秀强忍悲伤的样子,他冷如铁石的心在这一瞬间也是有所触动了。本来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个未婚妻子,这些日子他也对容思秀很是冷淡。可是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不能对容思秀无动于衷的。原来容思秀为了他所做的点点滴滴,他居然也已经记在心头。

就在这一刻,昙希照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不由得说道:“既然如此,青蓝你究竟有什么话要说,但说无妨。”

红姬听了,有些惊讶和惶恐,不由得低低说道:“王爷,这些胡言乱语,听之何用呢?枉费我念着她服侍我的情谊,这丫头却居然胡言乱语。”

昙希照则淡淡说道:“既然是胡言乱语,听听又是何妨呢?”

红姬不由得垂下头去了,秀被之中的手掌却悄悄的捏成了一个拳头。

青蓝只认为这是唯一的活命机会,不由得说道:“实则奴婢来服侍红姨娘不久,就因为赌钱输掉不少钱,而红姨娘则很大方为我还清了赌债。之后奴婢就对红姨娘死心塌地,为她办了不少事情。实则红姨娘原本并没有怀孕,只是因为喝了一副药剂,所以才呈现出有孕迹象。”

昙希照不由得说道:“空口白话,本王凭什么信你?”

“我,我实则是有证据的!”青蓝连忙说道:“这个药方,也是红姨娘给我的,让我照着这个药方抓药。这药店老板是认得奴婢,可为我作证。这药汤也是我亲自熬的,厨房里还有没有处理掉的药汤和药渣。”

青蓝不由得跪下来磕头说道:“奴婢所言,当真是句句属实啊!”

昙希照看着这个青蓝,眼中杀机一闪而没,随即吩咐侍卫将这个丫鬟杖毙!

而青蓝被拖走的时候,犹自哭诉:“王爷我真没有撒谎,红姨娘的怀孕是假的!假的!”

红姬在昙希照逼视之下,终究有些慌乱了,不由得说道:“王爷不会相信青蓝那丫头的胡言乱语吧!”

“你又何须狡辩?本王若是要查,你的那些小手段很快便能弄得清楚了。今日之事,容我之后再来处置你。”

红姬脸色顿时难看,昙希照只要派人去查,倒也确实能查出青蓝招出之事,故此红姬只能默默无言。

随即昙希照就吩咐几个丫鬟将红姬带去偏院思过。

贺兰火一瞬间心中有些不悦了,昙希照要处置这个红姬,大可以此时处置,又何必这样麻烦呢?可见昙希照还是有意包庇的。

送走了红姬之后,昙希照不知怎么,看着容思秀眸光之中居然多了几分如水温柔,嗓音之中也有了淡淡的疼惜:“思秀,这次让你受委屈了。”

容思秀只觉得很是讽刺,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从没有听过昙希照这样温柔关切的话儿,可是如今却是在昙希照轻轻放过那个陷害自己女人的时候,得到了这份梦寐以求的温柔。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荣辱不惊,不在乎这些。而容思秀则禁不住别过脸孔说道:“无论如何,我总不会真的怪王爷的。”

容思秀骨子是个执着而自负的人,这让贺兰火联想到曾经的自己。而从小的经历让容思秀懂得妥协,可是无论如何,容思秀都不会忘记自己真正的目标。

离去之后,容思秀不由得感慨:“我只是想不到,在王爷心中,红姬居然这样有分量。”

贺兰火也是知道,只恐怕昙希照至多将红姬关押起来,不会怎么处置。毕竟,红姬还是救过瑞王爷的命吧。

这一次,实则贺兰火早就将红姬身边另一位丫鬟鸳鸯给买通了。

鸳鸯虽然不是红姬心腹,但是长期在红姬身边侍候,总能看出几许端倪。青蓝丢掉的药渣被鸳鸯偷偷捡来,并且送到了贺兰火这里。而贺兰火看到了这些药渣之后,顿时明白了红姬根本没有怀孕。知道了这一点之后,贺兰火就和容思秀订下了计划。

这一次红姬邀约两人而来,心存算计,但是贺兰火和容思秀同样也是成竹在胸。容思秀事先还买通了药铺的老板,大可以请来作证,想不到青蓝居然招供,这也是免去了招来药铺老板对质了。

虽然如此,昙希照对红姬的宽容还是让容思秀没有半点喜悦之意。容思秀禁不住在想,刚才昙希照看自己的眼神真是温柔,可是昙希照本身却是对自己无情之极!

房中,惨遭软禁红姬面色有些黯然,她神色有些憔悴,一双眸子之中满是复杂和纠结。那张宛如野玫瑰一样艳丽的脸,如今却是禁不住失去了全部的光泽了。她手指紧紧捏着一枚珊瑚钗,这枚钗鲜艳若火,鲜润剔透,做工真是极为精细。这是昙希照赠予自己的。看着这枚鲜艳的珊瑚钗,红姬内心之中无不留恋。

虽然她是冥阁杀手,带着不可告人的居心接近昙希照,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对昙希照无动于衷。

无可否认昙希照是个英俊的男子,然而像红姬这样的冥阁杀手心境都很是沧桑,她更多留恋则是跟随昙希照之后安宁荣华的日子。昙希照显然很喜爱她,也准备给她一个名分,而这些似乎并不遥远,甚至触手可及。如果昙希照像少年人一样用全部的热情来爱红姬,并且许红姬一生一世一双人,红姬未必会心动,因为少年人的感情总是灼热而短暂的,而自己胡女的身份也会让大胤朝廷不赞同。

可是若昙希照身边多一个美貌的宠姬,又有谁会费心去干涉呢?就连那些最爱管闲事的朝中御史也是对此毫无兴趣。

昙希照很有分寸,他的宠爱足以让红姬在风光之余,而不会有什么危险。而对于红姬而言,当一名王爷的宠姬可比生死不定的杀手生活更让她向往。她虽然狡诈阴狠,善于伪装,却早厌倦了冥阁顶尖杀手的生涯。红姬也自信,凭着自己美貌和手腕,足以在昙希照群芳之中霸占住昙希照的宠爱。

若不是青野的探子提点自己的身份,若非姜无缺和轩辕玄抓住了她那不堪的过去,她也不会打起精神和青野继续保持着暗线联系。若是自己曾经没有任何人知晓,红姬早愿意成为昙希照的姬妾和爱宠,而对奸细的身份失去了兴趣。

而如今,她显然走错了一步,那就是不应该借着怀孕之事陷害容思秀和昙希照。

红姬自知以自己的身份,是不足以成为大胤瑞王爷的正妃的,本来她可以将正妃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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