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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封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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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醉仙楼到底还是乔老爷的产业,她一个后厨的小学徒,不用如此费心,再说,子章少爷不是也在这吗?
    不过。这个老汤馆,到底是冲着醉仙楼的大厨来的,这个大厨不就是指的温守正和自己吗!
    人家都踩到脸上来了,哪能撒了泼。拍拍屁股就走!
    后厨和酒楼是一体的,大厨和酒楼是一体的,这是关乎脸面的事,更是关乎声誉的事!
    一想到这,温柔的骨子里,立时爆出了一股侠肝义胆!
    这个闲事,她管定了!
    “对!对!让他们赔!全都赔!加倍赔!”众人开始拥护温柔了。
    “呵呵,这个好说,想来徐掌柜也不是那种赖账之人,正好今日子章少爷不是也在吗?这事就简单了,子章少爷给估个价,徐掌柜照价赔偿就是了!”松涛先生接过柱子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道。
    “对,子章少爷,您好好给估估!”温柔一时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拉过乔子章,站在了前厅中间。
    任越微微皱了皱眉毛,抿了抿嘴,白净的脸上瞬间有些冰冷了起来。
    原本和这个冒冒失失的丫头素不相干,为何看到这丫头拉着乔子章,自己心里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呢?
  

正文、101 暗潮涌动

乔子章头一回和温柔如此近距离的站着。
    这个丫头依旧是当日初见时的那副灰蓝布旧棉衣,依旧是裹不住的曼妙和灵动;白净秀气的脸上依旧是初见时的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可依旧是那么淡定自若,超乎年龄。
    乔子章就那么被温柔拉着袖子,站在那里,悄悄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是那个小水仙花的模样,只是此刻多了几分坚韧和不屈。
    这个丫头真是有趣啊!
    总是和寻常女孩子不同,平时若男子般甚是爽快不说,脑筋也有异于常人,奇思妙想的,总能出其不意!
    厨艺自然是没得说,就连鼻子也是异乎寻常,当日的元宵灯会算是领教过了!
    怎奈何胆识也是如此过人!几次三番的直面范剑不说,今日竟只身一人踏入如此混乱的局面!了不起,真是了不起!乔子章心中暗赞。
    “哪有当众让乔少爷估价的!”任越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俩人,怎么还拉着衣袖,任越清咳一声:“还是放开手吧,拉拉扯扯的实在不雅。”
    乔子章与自己年龄相仿,就那么被温柔这丫头拉着袖子,近距离的站着。
    任越不知从哪个角度冲了出来,白色的袖袍挥动,只轻轻一扬手,便将温柔和乔子章分了开来,自己则顺理成章的站在了二人之间。
    “这估价哪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乔少爷看一眼就估出来了?那得双方坐下,白纸黑字的商讨着。实在拿不定的,还得乔老爷亲自出马才行!”任越瞥过脸来,冷冷的看了看温柔。
    这人,抽得哪门子风!刚才还笑面春风,转眼怎么就冷若冰霜!温柔满心纳闷,随即也回眼瞪了瞪任越。
    “乔少爷,请吧!”任越才不管温柔什么眼神呢!自顾自的招呼了一下乔子章,又一把拎起了地上跪着的徐掌柜。
    “是是是。任三公子所言极是,家父这几日外出,交代醉仙楼便由我做主,虽然坏的都是些小物件,可还是得有劳徐掌柜跟我去内室,对今日醉仙楼缺损物件一一做下登记,烦劳李掌柜一同跟着。核算清楚,徐掌柜既已道歉,那么赔付清了银钱,也便可以走了。”乔子章顺着任越的话,带着二位掌柜进了内室。
    “行了,这没你的事了,你们几个把这打扫一下。老师,上楼用餐吧!”任越的修长净白的手指滑过众伙计,也不管他是醉仙楼的还是老汤馆的,分配了任务后,自己则搀扶着松涛先生往二楼雅间去了。
    “这人……”温柔被晾在那里,自言自语。刚才还是乱哄哄的醉仙楼,眼下任越三言两语就摆平了,还分工明确,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井然。
    “柔儿,你没事吧?”此时。早已等在一旁的温守正,带着一帮大厨冲上来问长问短。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温柔轻松的一笑。
    “姑娘,你就是当日元宵节猜小吃的那个吧!”人群中有人问道了。
    “什么元宵节!这位夜,您认错人了!”温柔不承认。
    “柔儿,什么元宵节?”温守正糊涂了,那晚貌似是子章少爷邀请,醉仙楼一干学徒都出去玩了。莫非这丫头又惹了什么祸?
    “哎呀!小五哥,快去看你的饼!”温柔转移话题。
    小五惊呼一声,立时想到了砂锅上还摊着饼。
    两个孩子一齐钻进了后厨,这才勉强脱身。
    平复了混乱的局面。柱子那里把松涛先生一行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又是送汤,又是送饼,就是没提温柔什么事。
    “柱子哥,雅间的客人吃得可好?”待柱子去后厨加汤的时候,温柔凑过来悄声问道。
    “好!松涛先生对咱的汤是赞不绝口!烧饼也是!这不,我又过来添汤了!”柱子道。
    “那……就没说别的?”温柔想了想刚才任越的奇怪反应。
    “没啊……”柱子想了想,“哦,对了,那个任公子,倒是没喝汤,只一个劲的喝酒呢。”柱子吐了吐舌头。
    “这个任越!又挑食!这么美味的汤,还是不能让他满意。”温柔旋即笑了笑,转身继续忙活了。
    “小五,你过来一下!”张大厨伸手召唤示意。
    “师父!我这看着砂锅饼呢!”小五倒是实诚。
    “放那!糊不了!”张大厨恼了,一把拎过小五。
    “刚才我怎么听说柔丫头去了元宵灯会!”张大厨阴仄仄的问。
    “师父怎么知道?”小五瞪着一双眼睛,天真的问。
    “听人说的呗,听说那日灯会上有个猜小吃的游戏,最后竟是让一个丫头给赢了满贯?”张大厨继续逼问。
    “师父,你都知道了啊!”小五摊牌了。
    “真的是柔丫头!”张大厨试探性的猜测了一下。
    “恩,师父,您可千万别和别人说啊,柔儿妹子不让我们说!”小五用手做了个嘘声动作。
    唉!小五啊小五,平日里温柔对你也是不薄,你怎的就如此简单的把温柔给卖了呢?这也难怪,师父面前,徒弟再无秘密可言。
    “那丫头当真是蒙上眼,只用鼻子闻的?”张大厨还是不信,又确认了一遍。
    “说出来我也不信,可柔儿妹子真的就那么一盘盘的全猜中了!师父,当晚我们吃的可饱了!”小五一说起元宵夜,立时眉飞色舞,还不时的舔舔嘴唇。
    “真的假的?我不信!那丫头是蒙的吧!”张大厨撇撇嘴。
    “这……我也不知道,反正柔儿妹子好厉害的。”小五迟疑了一会儿,喃喃自语。
    “行了,小五。你快去忙吧。”张大厨独自一人闪进小厨房里去了。
    松涛先生一行吃饱喝足,满意的走了。
    任越先是自己干喝了半坛的酒,一杯接一杯的,不言不语。
    “任越,这汤味鲜淳厚,实在是比那些个参汤好喝百倍,你不尝尝?”松涛先生看任越闷闷的独自喝酒,实在看不下去了。
    “多谢老师。只是任越素来不喜油腻之汤。”任越舒展了一下眉头,温文尔雅道。
    又是满满一杯朝露酒,袖袍掩口,一饮而尽。
    松涛先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孩子,今日是怎么了?莫非有心事?
    “那就尝尝这饼,香酥清甜。不信,你试试。”松涛先生递过一只砂锅饼。
    “多谢老师。”任越推脱不得,双手接下,轻轻掰了一小块,放入口中,眉头微皱,慢慢品嚼。
    干喝酒的滋味自然是不好。更何况今日的酒,任越除了喝出了点酸酸的滋味,其他的想必全然无味吧。
    吃了一小块饼,胃中稍微缓和了些。
    “一个后厨丫头,疯疯癫癫的,还到处惹事,关我什么事!”任越心中暗道了一句,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一块饼已是吃完。酒坛空空如也,任越轻轻擦拭了下嘴边,起身和松涛先生一齐离开。
    “松涛先生您慢走!任公子慢走!”柱子殷勤的送着客人。
    任越微微侧过头来,看向后厨的方向,除了门帘微微晃动,并无其他。
    不知为何,任越心中居然有些淡淡的失落,明明是想看到一个人出来。却偏偏未得偿所愿。
    “可恶的丫头!”任越暗自恼火。
    待松涛先生一行人的身影出了醉仙楼,温柔慢了半拍,掀着门帘,探出了身子。
    四下张望了一圈。大门口,远远的一抹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
    “他们走了啊!”温柔轻轻吐了一口气,随即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
    此刻,醉仙楼后厨,张大厨正鬼鬼祟祟的向温守正的小厨房里张望。
    “汤兄,你那还有乳鸽汤吗?我这不够了!”温守正看了一眼汤锅。
    “有的!圆子,去给温大厨送些!圆子,圆子!”汤大厨那呼唤了多时,也未见圆子的影子。
    “这小子,跑哪去了。”汤大厨嘀咕了一句。
    “汤兄,我自己来吧!”话音刚落,只见温守正微胖的身子出现在了汤大厨的身后。
    说来也巧,这时,方大石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发紧,快步蹿去了茅房。
    此时,温守正的小厨房里,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
    摸摸索索的又很麻利,随即便闪了出去。
    温柔揉着依旧酸痛的肩膀进来,“咦,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这汤也没人看着,都快干了!”
    “柔儿,刚才你去哪了?快帮我倒汤!”温守正两只手稳稳的擎着一口大汤锅。
    “哦!”温柔也不多做解释,旋即过来搭手。
    “师父,我来!”方大石方便玩了,也快步跑了进来。
    三个人一同协作,总算是把快熬干的乳鸽汤给续上了。
    “行了,都别忙了,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外面也没剩几个客人了,收拾一下,咱们也抓紧吃饭,待会晚上还得忙活呢!”温守正拍了拍手。
    “师父,那老汤馆不是都认错了吗?咱们不会打今儿起,都改做汤做饼吧?”方大石不解的问。
    “呵呵,想来老汤馆定是不敢再干了,不过咱们今日的汤还是要卖的!不然就浪费了,从明日起,醉仙楼继续恢复往日的经营,这汤和饼嘛!嘿嘿,全都写进菜单,让客人自选!今晚趁着客人多的时候,可以先打个广告!”温守正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淡定和闲适。
    “爹,正好子章少爷也在!我去叫他,让他也尝尝咱们新调制的汤和饼!”温柔笑道。
    此时,灶上的一口汤锅中,美味的鲜汤,正咕嘟咕嘟的冒着细碎的小泡。
   

正文、102 谁动了手脚

忙了一上午,又闹腾了一中午,醉仙楼的大厨、伙计们早已是又累又饿,都快虚脱了。
    一群人围坐在桌子前,就等子章少爷出来,大家就开动了!
    虽说乔子章年纪尚小,可到底也是跟着乔老爷一步步学过来的。账目、物件无论大小,悉数烂熟于心。
    几个回合下来,徐掌柜都快哭了。
    早知道这些桌椅板凳和餐具如此价格,就不砸那么多了,不不不,是一件都不砸了!徐掌柜哭丧着脸,心都快碎了,乖乖的赔付了银子,灰溜溜的从醉仙楼出来了。
    “子章少爷!”温柔热情的招呼道。
    “呦,大家都在啊!怎么还不吃?汤都快凉了,加几个菜,算我的!”乔子章笑眯眯的眼睛,泛着精明的光。
    “就等您了!子章少爷和我们一道尝尝这赛老汤的鲜汤和香饼吧!”温柔起身邀请道。
    “呵呵,也好!久闻醉仙楼大厨们的手艺出众,我倒没能尝过一次,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呵呵,今日就和大家一起,共饮咱们自家的鲜汤!”乔子章待人温和宽厚,丝毫没有东家少爷的架势。
    “子章少爷,不能只喝汤!还有香饼呢!”小五从旁叽歪了一句。
    “子章少爷,您不知道吧,今日的饼,都是出自小五哥之手!”温柔看了看小五,又看了看乔子章,笑着解释道。
    “嘿嘿,我哪有那么大能耐,都是柔儿妹子教的!我照做就是了……”小五挠了挠头。脸红了。
    张大厨坐在一旁默不吭声,心中不是个滋味,柔儿妹子教的!哼!个小兔崽子,才半天功夫,就把师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看我回来不打断你的腿!
    众人嘻嘻哈哈,盛汤的盛汤,分饼的分饼。
    温柔再次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忙活了好久。虽是早已过了饭时,可疲惫的感觉还是盖过了所有,自然精力也是不济的。
    “柔儿,累坏了吧!快热热的把汤喝了,下午你就先回去吧,这里有爹在。”温守正心疼的给温柔盛了一碗汤。
    “爹,我没事的。待会歇歇就好了。”温柔笑道。
    “先喝碗汤吧,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温守正关心道。
    此时,张大厨端着面前的汤碗,眉头拧得很是厉害,面色上自有一股纠结的神色。
    “师父,您怎么了?”小五侧过脑袋。
    “哦,没什么!”张大厨苦笑脸一下。抄起筷子奋力的搅动了几下热汤,长出一口气,继而将一碗汤几口喝了个精光。
    “这汤……”温柔端起碗,刚要吹着热气。
    忽的,停住了,怔怔的盯着手里的那碗汤,又仔细的闻了闻。
    “柔儿,怎么了?”温守正问道。
    温柔并未接茬,旋即又将鼻子伸到大汤盆中仔细的嗅了嗅。
    “大家别喝,这汤有问题!”温柔大声道。
    “有问题!”此刻。正在喝汤的众人,无不吓了一大跳!
    “呵呵,柔儿丫头,别瞎说,这汤能有什么问题呢!一大早新鲜的食材熬制,中午的客人们都喝了,都是同一锅的汤,能有什么问题!”汤大厨嘿嘿的笑了笑。旋即又添了一大碗。
    “柔儿妹子,这汤是你和温大厨亲手调制的,莫不是怕我们全给喝了,心疼吗?哈哈哈哈!”圆子说笑着。也是又盛了一大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爹,这汤……”温柔迟疑了。
    “柔儿,有何不妥?”温守正低声问道,只有他最了解自己的闺女。
    “爹,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里面多了什么。”温柔小声的回应道。
    “哦?要不尝尝看,看多了什么?”温守正见温柔疑惑的看着汤碗,同样小声提议道。
    “刚才闻了一下,有股很奇怪的味道,淡淡的,烹调中没有这样东西,我辩不出来,尝也定是没用的。”温柔有些为难。
    “不是烹调的食材,难不成有人在汤里加了不能吃的东西……”温守正面色大惊。
    “大家都别喝!”温守正大喝一声。
    “守正,你怎么了?”郑大厨刚要端起碗,硬生生的被吓了一大跳。
    “温大厨,刚才您和柔儿妹子嘀咕什么呢?这汤怎么就不能喝了,中午的客人不是都喝了吗?”小五好奇的问道。
    “我爹说不能喝,就是不能喝!”温柔抢过桌上的大汤盆,再不许任何人去盛一勺。
    一时间,满桌子的人都面带狐疑,这父女俩今日是怎么了?
    此刻,张大厨的脸上微微发烫,幸亏刚才也是放下了汤碗,不然此时,定会手抖。
    “哎呦,哎呦!我的肚子……”正在尴尬僵持的时候,圆子手捂肚子,显出痛苦万分的样子。
    “圆子哥,你怎么了?”温柔一惊。
    “不知道,突然……突然肚子好疼,不行了,我得去……”圆子来不及说完,一手捂肚子,一手护在屁股上,猫着腰,兔子似的跑去茅房了。
    “呵呵,这小子,定是偷吃了什么东西,这会儿遭报应了,大家别担心。汤大厨见圆子餐桌上有如此不雅的举动,又念及子章少爷也在此,连忙圆场。
    可话音还未落,“哎呦,不行,不行,我……我先失陪片刻!”汤大厨的肚子抽筋了一般的绞痛,圆溜溜的脸也旋即扭曲得厉害,也是话未说完,就冲了出去。
    “哎呦,我的肚子……”
    “肚子疼……”
    几乎是同一时刻,刚才但凡喝了汤的大厨和伙计们纷纷腹痛难忍,更多的刚才没来得及喝汤的伙计们,则是吓的立时扔下了手中的汤碗。
    “这汤有问题!”乔子章脸色一变。道。
    登时,在场的一干众人,面色大惊。
    “哎呦!”突然张大厨面色惨白,手捂肚子,痛苦不堪。
    “快!小五,快去扶张大厨!”温守正见状,赶忙令道。
    一时间,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餐桌。旋即变得乱七八糟。
    乔子章神情严肃。
    “温姑娘,方才是你第一个发现这汤有问题的,你是如何发现的?”
    “我……”温柔迟疑了,自己重生后的鼻子和嘴巴,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总不至于告诉大家,说这汤是自己闻出来的吧!
    此时。众人也觉得奇怪,方才大伙喝了都没发现有何不妥,温柔是如何得知?
    “子章少爷,这汤乃是我和我爹亲手调制,对汤的色、味都是无比清楚,刚才我虽未品尝,可捧在手中发现汤色微微有异。这才怀疑汤有问题。”温柔道。
    “哦?如此,那中午给客人的汤可有差池?”乔子章关切的问。
    “那倒不曾有问题,请子章少爷放心!”温柔缓声应道。
    乔子章轻轻吐了口气,“后厨首要为干净、安全,然后才是饭菜精美、手艺精湛。如今,我醉仙楼的后厨竟出了这样的事!温大厨,此事事关重大,您是醉仙楼的第一大厨,子章就请您来负责此事,李掌柜。你负责协助,务必将事情调查清楚。”
    “请子章少爷放心,我等必定竭尽全力!”温守正和李掌柜应下了。
    “恩,如此,我就先回去了,这几日家父外出不在,希望等家父三日后回来之时,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乔子章起身而去。
    “快!快去请郎中!”见东家少爷刚走。李掌柜就开始张罗起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汤里面到底有什么……”温柔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是先听听郎中的意见吧!
    不一会儿,醉仙楼的茅厕已是人满为患,里面的人没完事。外面的人等不及,几个小学徒受不了,直接跑到后院的的柴草堆,就地解决。
    “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柔急切的问着。
    “看起来,倒不像是中毒,而是像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造成的腹泻。姑娘,这些病患,中午都吃了什么?”郎中一一看过后道。
    “他们就吃的这个。”温柔说完,赶忙递过一碗鲜汤和一块香饼。
    郎中看了看,闻了闻,又以银针试了试,摇摇头:“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姑娘还是去后厨寻访原因吧。这腹泻来势汹汹,大概泻完就好了,我开几副调理肠胃的药,大家服下,也就无异了。”郎中沉思片刻,提笔凝神写下药方。
    拉完了,又服了药,醉仙楼里又恢复了秩序井然。
    “妈妈的!客人喝了都没事!反倒我们这些辛苦之人有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揪出来决不轻饶!”汤大厨半歪在凳子上,骂道。
    “大伙儿都快回去歇着吧!没有腹泻的就留下帮忙!”温守正清点了一下人数,余下的人手,晚上也能接上。
    “爹,今日的汤最后的调配都是在咱们小厨房里完成的,我怀疑问题就出在最后一步上!”温柔凑了过来。
    “哦?你都尝过了?”温守正轻声问。
    “恩,其他大厨送来的各种高汤,我都尝了,没问题,只是这最后混到一起后的这锅,怎么感觉多了什么……”温柔实在想不出来。
    “石头!你过来!今日我去汤大厨那拿乳鸽汤时,小厨房可曾有什么人进出?”温守正猛然想起了什么。
  
   
正文、103 矛头对准谁

“当时,柔儿妹子出去了,师父也不在,我……”方大石苦苦思索,“我突然内急,就去方便了下,回来也没见到什么人在此啊。”
    “如此说来,定是在我们三个都不在的当口,有人进来使坏了!”温柔推断了一下。
    “定是如此没错了,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找出到底汤中加了什么,才会导致大伙腹泻,若是找不出,我唯恐还有下次啊!”温守正苦着脸。
    “是啊!到底加了什么呢!”温柔的眼睛四处在寻找,不肯放过小厨房里的任何一个细节。
    整齐的灶台上,如往日般陈列着各式的厨具,食材一一分类,规整的排放着。
    “到底是什么?”温柔想得脑袋都快爆了。
    突然,灶台上一抹细碎的白色粉末,映入了温柔的眼眶。
    “咦,这是什么?是盐吗?”温柔俯下身子,仔细的研究起了那些粉末。
    “柔儿,你在干什么?”温守正正在发愁汤的事情,却见温柔弓着腰,在看灶台,于是开口问道。
    “爹,石头哥,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温柔招招手。
    “是盐吗?还是糖?”温守正也觉得诧异。
    “爹,石头哥,咱们做这汤用不着糖,若是盐的话,以爹的手艺,不至于撒到台面上,这也太不小心了!”温柔嘀咕了一句。
    “嗨!管它呢!是盐是糖,尝尝不就知道了?”方大石说罢,伸出手指便去蘸取了一下,刚要放进嘴里。
    “不可以!”温柔大叫一声,一把拉住了方大石的手腕。
    “柔儿妹子……”方大石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长这么大,除了小的时候。记忆中的娘亲,别说姑娘了,就是连个奶奶都没碰过!
    如今温柔雪白柔软的小手。就那么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腕上,许是因为冬日的寒冷。或是因为温柔瘦弱体寒,一丝微微的凉意,从温柔的手指中淡淡的弥散开,一丝丝的渗入方大石的手腕中。
    方大石此刻全身僵持,竟丝毫不动弹不得,只觉得浑身躁动,血脉贲张。
    “石头!不能吃!”温守正也随即一声惊呼。立时将方大石的一阵眩晕拉回到了平地上。
    “石头哥,在没有查明事实真相之前,一切可疑的东西,万万莫要入口!”温柔郑重道。
    “哦!是我鲁莽了。”方大石红着脸。低声道。
    温柔放开双手,继续研究那奇怪的粉末。
    “石头,你去那边找找,看有什么其他线索。”温守正吩咐道。
    “爹,这不是厨房的调料。您来看看。”温柔轻声道。
    “摸起来滑滑的,既没有盐和糖的颗粒感,又没有碱与淀粉的顿挫感,这到底是什么呢?”温守正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了,难不成这就是害大家腹泻的元凶?
    “师父。我查验过了,其他处并无不妥。”方大石绕了一圈回来了。
    “爹,看来唯有查明此粉末,方能解开悬疑了。”温柔眉头微皱。
    为了慎重起见,晚餐前,醉仙楼的后厨,将中午的所有汤羹悉数倒尽,重新又熬制了一番,众人轮番值守,忙忙碌碌的,总算是将晚上的客人招待周全。
    “他爹,你们回来了?”夜幕降临,周氏起身迎着温氏父女。
    “嗯,庭儿那臭小子还在屋里看书?”温守正应了一声。
    “是啊,庭儿自从跟了松涛先生,更是比往日勤勉了,不过……”周氏迟疑了片刻。
    “娘,怎么了?”温柔打了个呵欠,看来今天着实身心俱疲了。
    “晚餐后,松涛先生亲自来找过我,说是打扰了数日,明日便要搬回原处呢。”周氏道。
    “可是你这妇道人家对先生等人招待不周?”温守正皱着眉头怒道。
    这住得好好的,吃喝又都是在醉仙楼,怎得要走呢?周氏满心疑惑。
    “爹,先生不是挑剔之人,想必是怕我们不方便,才出此言的吧。爹,先生随性惯了,不如您就随了他,只管让哥哥日后跟着便是了。”温柔接了一句。
    “这……”温守正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柔儿,瞧你困的,快去睡吧!”周氏心疼的看着闺女,又狠狠的瞪了温守正一眼,心道,老东西,瞧你把闺女累的!不是说跟着你学厨吗?怎得每日回来,都像散了架一般?
    “他娘,即是如此,你也早些睡,我先去了。”温守正旋即便要去卧房。
    “恩,我把这些衣服洗完就去。”周氏说罢,再次坐下。
    借着昏暗的煤油灯,一个大木盆摆在周氏的面前。
    “娘,您别太晚了……”温柔转身朝周氏道了一声。
    突然,大木盆边,一个铁盒里,半盒白色的粉末跳入温柔的眼眶。
    “白色的粉末!”温柔立时来了精神,“爹,你快来!”温柔猛的叫住了温守正。
    “娘,这是什么?”温柔蹲在周氏面前,用手揉搓着那盒中的粉末。
    “嗨!你们终日忙于后厨,这些东西自然是没见过!年后街上随处都在叫卖这种打磨好的皂角粉,你瞧,每次洗衣服时,只要一点点,方便得很呐!”周氏说罢,又捏了一些,丢进盆中。
    白色的粉末,与水融合,无色无味,丝毫看不出异样。
    “爹!您来试试,就是这手感!”温柔此刻,抓了一大把皂角粉,兴奋的揉搓着。
    温守正也来了兴趣,随即也是一大把。
    父女二人一人手中一大把皂角粉,边搓边相视点头,看得周氏心疼的要命!
    “喂,你俩就是不睡觉,也别浪费我这皂角粉啊!好几个铜板呢!”
    “爹,您还记得吗?小的时候您带哥哥和我去采榆钱,哥哥误以为所有的树叶都可以吃,结果随手将娘洗衣服的皂夹给嚼了。结果肚子疼,整整泻了一天!”温柔回忆起前世的童趣。
    “对对!是那臭小子干的!哈哈哈哈!”温守正频频点头。
    “爹,如今街上有卖皂角粉的。想必醉仙楼的那些婆娘,洗衣服时也会备下一些。定是有人从中使坏,这才害得大家跟着腹泻!”温柔推测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温守正拍了一下脑袋。
    “爹,明日我取些娘的皂角粉带去后厨,加入汤中,调制试试,看看闻起来是不是那个味道!”温柔说着,将手中的那一把皂角粉。小心翼翼的包好,装进腰间。
    “恩,明日我去问问,看后厨的婆娘们。是不是有皂角粉!”父女两个一拍即合,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
    “这爷俩,真是一对疯子!说好了闺女跟你学厨的!你看你把闺女带的,没个正形!将来没有婆家敢要,看你急不急!”周氏啐了一口。继续埋头洗衣服了。
    第二日,温守正父女起得尤其早,昨日的新发现早已在二人心中按耐不住了,正准备草草填饱肚子,赶赴醉仙楼验证。
    温守正狼吞虎咽的吃完。先行准备去了,温柔紧赶慢赶,好容易喝完一大碗粥,看看时辰,怕是来不及了,随手抓了一个馒头,低头边走边啃。一不留神,竟撞在一面软软的白墙上。
    “任越!”温柔抬起头,脱口而出,这哪里是什么白墙,分明就是白衣翩翩的无双公子任越。
    “真是无礼。”任越微微皱了皱眉,“你就不会称我一句公子啊!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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