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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封推]-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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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冷兵器时代的大周,利箭如心,乃是必死的结局!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死了?
    真的会死吗?
    那么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在那边的那个现代社会,难道自己又会莫名其妙的回去了?
    忘了自己是如何穿越到大周来,曾几何时,她是多么渴望有朝一日能回去!
    穿越小说中老套的情节,在这边死了,便是会真的回到那边……
    然而此刻,真的到了生死交换的关头,她又是那么的想挽留自己的生命!
    她不要就这么死掉!她还没和她心爱的人表白自己的情感!
    她不要就这么死掉!战斗还未打完,他有可能还会受伤!
    冷!骤然而起的冷,将她的周身紧紧包裹!
    颤抖中,她无力的睁开眼睛!
    姬云翦的面容焦虑的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南宫小姐!南宫小姐!您醒醒!千万别睡啊!您撑住了!马上就到营地了!”姬云翦在轻声呼唤!
    
☆、517 诀别信

南宫雪艰难的从嘴边挤过一丝笑容。
    她是一个医生,她最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
    她的一双做过无数手术,即便是在大周也挽救过无数人命的手,在此刻却是救不了自己垂死的生命!
    “来不及了……没救了……”南宫雪笑着摇了摇头。
    “您胡说什么呢!能救!”姬云翦固执的欲将南宫雪再次从地上抱起到马背上!
    “云翦将军……劳烦替我向盛将军带个话……我……我……”南宫雪的喉头似有一团棉花,紧紧的堵住她的声带,让她出不了声!
    费力的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姬云翦明白那定是有什么东西要带给盛将军!
    腰间一封信纸,本想下意识的打开来阅读,却是又想到那是南宫小姐要带给盛将军的!自己不能看!
    “南宫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个交给盛将军!您撑住啊!我这就带您回营地!”姬云翦将那封信纸妥善的收好!从地上再次想要抱起中箭的南宫雪。
    却是不想这次,那轻盈的身子,那柔软的手臂,却是再没像刚才那般有回应!
    沉沉的垂落了下去,继而那苍白秀气的脸庞也旋即偏向了一侧,有如熟睡一般,再也醒不过来!
    “南宫小姐!”一生凄厉的哭泣,悲凉的从山林中传出!
    黑暗中浓雾深处惊起一群黑压压的山鸟,扑棱棱的挥动着翅膀,愈发显得四处一阵死寂一般的凄凉!
    黑夜中,这个柔弱的女子,一袭黑衣的陨落,犹如原本她就是这无边黑夜的一部分。慢无声息的来,如今又是悄无声息的走。
    姬云翦怀里抱着南宫雪那略的余温的身子,随军出征的一幕幕犹如皮影戏般。回放在眼前。
    征途漫漫,她与男子们同行同食。不带半点女子的娇柔;
    夜凉如水,她不顾征途的辛劳,烧煮姜茶亦或是要药茶给将士们服用;
    山路崎岖,她从不坐马车,坚持双脚行走,来回奔波于行伍之间,时刻观察将士们的身体状况,及时为有恙的将士医治;
    那个雨夜。她曾经浑身湿透,风雨浸湿她满头的乌发,她背着药箱,穿梭于每个军帐之中;
    那场风沙,大军举步维艰,她头脸上蒙着轻纱,依旧尽职尽责的检查着将士们的状态;
    前方箭雨纷纷,抬入后方的伤病血肉模糊味道难耐,她满手是血,眼睛红肿得满是血丝。依旧奔走于伤兵之间,用她那神奇的医术,救死扶伤!
    即便是简单的包扎。经过她的手,伤兵也会保住一条胳膊,亦或是一条腿!
    即便是简单的银针止血,也能挽救一个个年轻的生命!
    医帐中无时无刻不弥散着血腥的气味,重伤的将士们被安置在温暖的医帐中,没有人注意到多少个风雪夜,那个柔弱的姑娘,却是蜷缩在帐外的篝火旁,熬药、烧水、亦或是反复的清洗纱布!
    盛尧山每夜和姬云翦谈论战事至深夜。南宫雪便是忙碌不休到深夜,待到看到盛尧山的军帐漆黑一片。她这才放心的嘴里哼着歌,又是一个平安的日子过去了!真好!
    只是。这一切,盛尧山不知,而且从不知道!
    有时,姬云翦大步从盛尧山的军帐中走出,正巧遇上驻足在外的南宫雪,彬彬有礼的打招呼应后,心中却早已是猜到了半分。
    南宫小姐不远万里的跟来,除了每日尽心尽力的医治将士们之外,便是无时无刻不守候在盛将军的身边!
    她虽嘴上不说,可姬云翦的聪慧还是早已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原想着等到这场战斗结束,开玩笑似的和盛将军提起,却不曾想,那个终日穿梭忙碌的身影,如今已是安安静静的躺下,再也无法起来。
    她太累了,她真的需要休息了。
    这一觉,便是成了永恒的诀别!
    姬云翦只觉得眼中一阵酸涩,胸中一阵拥堵和悲凉!
    肆虐的北风呜咽着摧残过山间的乱树!
    姬云翦紧紧的将南宫雪拥在怀中,挥洒着泪水,一路悲愤的向营地奔去!
    “雪儿姐姐!”这一夜,温柔睡得极其不安稳!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终究让她满头大汗的被惊醒!
    窗外依旧是漆黑一片,温柔却早已无法安睡!
    “尧山!此番出征,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雪儿姐姐!此番出征,你可一定要照顾好尧山啊!”
    温柔望着黑夜中那寥寥几颗的寒星,喃喃自语。
    天,亮了!
    一夜的厮杀征战,写在每一个将士的脸上的除了疲惫不堪,便是无法掩映的喜悦!
    突围成功!
    里应外合成功!
    盛将军从天而降,姬云翦大部包抄及时,叛军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赢了!赢了!终于赢了!
    大周皇朝的这个冬天,春节来得尤其晚!
    而这战胜的喜讯,终究是赶在过年之前,被无往不催的常胜将军盛尧山给拿下了!
    “传令!回营地休整!明日班师回朝!”盛尧山嘶哑着嗓子,端坐于赤兔之上,高举亮银长枪,慷慨激昂道!
    营地里,一片欢天喜地的庆祝!
    姬云翦独自揽着酒壶,游离在庆祝的将士们之外!
    “云翦!来来来,你躲到这里做什么!快来,好不容易打了胜仗,大家一起热闹热闹!”盛尧山一眼就望见了人群之外的姬云翦,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意欲将其拉入庆祝的行列!
    “不了,你们玩吧!我累了。”姬云翦面无表情,眼中充满了难掩的悲凉。
    “这仗打了大半个月,的确是磨人!不过幸好我们赢了,嘿嘿,今晚终于可以高枕无忧的好好睡一觉了!”盛尧山见他不依,也不勉强,只是陪着他轻松的闲谈着,突然,盛尧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大家都在庆祝,怎么不见南宫小姐!这丫头,定又是在忙着照顾伤兵了,我去叫她!”
    盛尧山正欲起步,姬云翦一把反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哦?云翦,怎么了?哦!对了,昨夜救的那个小兄弟怎么样了!可是在南宫小姐那疗伤?走走走,你我一起去看看他,顺便也去看看南宫小姐!”盛尧山说着,嘴角边走出一副轻松好看的笑意。
    

☆、518 待我长发及腰

“昨夜……救你的不是别人,那着黑衣的小兄弟,她是……她是……南宫小姐……”良久,姬云翦倔强的嘴唇中,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
    “什么!昨夜救我的是南宫小姐!”盛尧山听闻,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旋即紧紧的抓握住姬云翦的肩膀使劲的握着,道:“那她现在在哪?伤势如何?要不要紧?走走,我去看看她!”
    “她……”姬云翦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悲凉,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是此时,那两行清泪,就是这么无声无息的流过了姬云翦那石雕般俊美的脸庞!
    再也说不出话,只是忧伤的转身,慢慢的向营地外而去!
    盛尧山心中登时一阵空白的寒凉!旋即也是大步跟了上去。
    营地外的一颗松树下,有处矮小的坟冢。
    湿漉漉的泥土,让人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处新坟。
    “这是?”盛尧山只觉得脚下一阵踉踉跄跄,快步奔了过去。
    “昨夜……南宫小姐为救将军中箭,箭穿心脏,不治而亡……”姬云翦的声音悲伤的在松树下回荡。
    起风了,松树上不堪积雪的压迫,不时有雪花飘落,一片一片的洁白,轻轻落于那新冢之上。
    “这是……这是南宫小姐?!”盛尧山一时不敢相信!一个不稳,整个人扑倒在南宫雪的坟冢前。
    昨日还是鲜活的生命,那样笑靥如花的站在自己面前,似乎还能看到她忙碌于军帐和医帐之间,似乎还能看到她端着药茶匆匆而行的身影;可是现在,眼前却只有这处低矮的新冢,无声无息。寒冷哀寂……
    “大军班师回朝,路途遥远。我实在不忍一把火将她化了,又唯恐那么清丽的南宫小姐腐了、烂了。或是气味不好,便将她入土为安在此。”姬云翦的声音低低的。一如此时四周的低沉和静谧!
    “她死了?昨夜,她为了救我……死了?!”盛尧山听闻,一时难以接受这个死寂的事实,断断续续的重复着,苍劲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握住南宫雪坟冢上的新泥,深深的深深的将双手嵌了进去。
    “盛将军节哀。”姬云翦的声音淡淡的,却是无尽的悲凉。
    “这是昨夜南宫小姐临去前。让我交给你的。”说罢,姬云翦将那包裹得完好的信纸,交到盛尧山的手上。
    “她留了什么话没有?”良久,盛尧山呜咽着问。
    “没有……伤势太重,语不成调……只是让把这个交给你。”姬云翦说罢,再也无忍受,悲愤的转身,一个猛拳重重的击在一旁的那棵松树上!
    跪在南宫雪的坟冢前,盛尧山颤抖着双手将那信纸展开。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遥。怎料山河萧萧。天光乍破遇,暮雪白头老。寒剑默听奔雷,长枪独守空壕。醉卧沙场君莫笑。一夜吹彻画角。江南晚来客,红绳结发梢。”
    那是一首现代的诗,虽然是用古体完成。
    然而在大周朝的那个时代,诗词文化的繁杂和蓬勃,即便这是首现代的诗,在那个时代,也不失为一首文笔绝佳的好诗!
    只是,盛尧山不知,那是南宫雪前几日深夜。独坐篝火前的心境。
    只是,盛尧山不知。若干年前的南宫雪,在没来大周之前。乃是一袭齐耳干练的短发。
    只是,盛尧山不知,随着到大周时日的增加,南宫雪即便依旧束着长发,那长发却是只差那么一点点,便是及腰!
    每年都是只差那么一点点,每年修剪,每年又是都只差那么一点点……
    犹如冥冥中早已安排好的缘分,即便是跨越时空的相见,即便是每日在身边,在眼前,终究是只差那么一点点……
    所以,那个篝火前的夜晚,南宫雪面对熄灯休息的盛尧山的军帐,挥笔写下这首现代熟的不能再熟的诗……待我长发及腰……
    本想着等结束这场战斗,自己定会鼓足勇气的向心中的将军表白,并亲手把这现代的古体诗送于他的手上……
    没曾想,却是再也来不及!
    只是,命运的作弄,当时的南宫雪不会预知,几个夜晚之后,便是她与将军的永别!
    而那此刻在盛尧山手上的诗,也便成了诀别的绝作!
    古人对诗词是敏感的,盛尧山看着信纸上潇洒的字体,读着那一字字满含深情的诗句,一瞬间,再一抬头时,已是流流满面!
    姬云翦悄无声息的从松树旁隐退。
    他虽然不知那信纸上写了些什么,可是看到盛尧山这副模样,早已是猜出了十之*。
    遗憾,便是只在那么刹那间,就差那么一点点!
    “她似乎很少坐马车,都是与将士们同行同食……”
    “她似乎从不休息,只要一有空,就烧煮姜茶亦或是要药茶给将士们服用……”
    “她似乎是钢铁铸成的人,终日来回奔波于行伍之间,时刻观察大家的身体状况,及时为有恙的将士医治……”
    “她似乎从不关心自己,那个雨夜,我看她浑身湿透,却依旧背着药箱,穿梭于每个军帐之中……”
    “还有那场风沙,那场箭雨……”
    “终日伴着那些伤病血肉模糊的难耐味道,即便是临终前,她的眼睛依旧是红肿得满是血丝……”
    “她的医术真的很神奇,即便是简单的包扎,经过她的手,伤兵也会保住一条胳膊,亦或是一条腿……”
    “即便是简单的银针止血,也能挽救一个个年轻的生命……”
    “她从不在医帐中休息,总是把温暖的医帐留给重病的伤员……”
    “每夜我从将军的大帐中走出,都能在帐外遇到她……”
    姬云翦碎碎念般的语不成调的诉说着,说给盛尧山去听,也是说给自己去怀念……
    良久,终于又恢复了山间的寂静。
    姬云翦走了,他留下了一方安静,只留给泪流满面的盛尧山和安安静静的南宫雪。
    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只觉头重脚轻,眼前好生模糊的水帘。
    一转身,轻轻抬手,不觉自己也是泪流满面。
   
☆、519 她不是大周人

“雪儿,对不起……”盛尧山长跪在南宫雪的坟冢前,喃喃自语,长跪不起。
    这个一直默默相伴在自己身边的姑娘,她用她短暂的一生,清楚、明白的完成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真爱。
    只在心里默默喜欢着,只在身边默默相伴着。
    安静得让人可以忽略不计,甚至忘记了她的存在,但是面对生死的瞬间,她却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死,将生的希望留给了她最爱的那个人。
    一瞬间,盛尧山觉得南宫雪似乎和自己很像很像。
    她默默的爱着自己,而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直在默默的爱着温姑娘!
    命运真是会作弄人啊!
    难道,自己也要等到将死的那一天,才会像南宫雪这般,留下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遗憾?!
    盛尧山笑了,那是苦涩的微笑,在南宫雪的坟冢前,却是在自己的心坎里。
    往事历历在目,那个仁德聪慧的医女的形象,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永远的留在了英雄的记忆中,无法磨灭!
    大军启程的那个清晨,所有的将士们整装齐发,列队在这处山坳里,面向着那棵青翠的松柏,面对着那处低矮的坟冢。
    静默不语,唯有献上深深的鞠躬和敬意!
    凯旋而归的大军班师回朝,刘恒提早接到八百里军情急报,一面为盛尧山和姬云翦的胜利欣喜万分,一面为南宫雪的陨落悲伤不已。
    大军静默无语的行至京城的门口,刘恒搀扶着白发苍苍的南宫太医一并出城相迎!
    “南宫太医,尧山对不住您!”盛尧山远远的望见了,旋即飞身从赤兔上一跃而下,双膝着地。一路跪着向行,直至南宫太医的面前。
    “盛将军,快快请起。便是雪儿在世,她也是不愿看到将军这副模样!”南宫太医强忍住内心的悲痛。轻轻搀起跪地不起的盛尧山。
    “南宫太医,今后尧山便是您的孙儿!一定好好的替南宫小姐向您尽孝!”盛尧山呜咽道。
    “唉……雪儿那丫头……唉……我老了,我只当是她当真一心扑在医术上,故而频频将上门提亲的媒婆撵走奚落,没想到这丫头……”南宫太医轻轻的摇了摇头,旋即长谈一声:“唉……我老糊涂了……”
    论功行赏的仪式结束后,盛尧山再次登门来到了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南宫府!
    推开门,已是一片惨白。肃穆的昭示着,这是一处祭奠的灵堂!
    温柔和任越早已到来,此刻正泪痕满面的跪在火盆前,默默的舔着香烛冥纸。
    “雪儿姐姐,你一世治病救人,没曾想此番竟是为了救人……”温柔声音低沉的哽咽着,早已泣不成声。
    “雪儿姐姐,你走了,我怎么办?不是让你好好守护盛将军吗?你怎么真的就那么傻……”温柔的声音哭得让人心碎!
    任越跪在她的身边,安安静静的陪着她。任她流如雨下,任她满含悲情。
    只拿着厚厚的一沓冥纸,安安静静的递到她的手上。然后任由她一一燃了,再轻轻放入火盆中。
    那个明艳活泼、开朗豪爽的南宫雪再也回不来了,
    巴蜀的那片小山上,那个年轻美丽的生命,永远的留在了那棵青松旁。
    盛尧山胸中悲痛难耐,正欲上前跪拜,却不想被一个披麻戴孝的婢女迎面赶上。
    “盛将军请跟我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雪的贴身婢女翡翠!
    跟着翡翠一脚深一脚浅的来到南宫雪生前的房间。
    简单利落的书柜,繁杂的医书。整洁的床铺,还有一沓沓写有药方的字纸。
    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姑娘家的闺房。还以为是一个医术甚高的理性十足的男子久居过的房间。
    “盛将军,小姐此生除了治病救人。唯一的一个心愿就是能获得将军您的青睐。”翡翠哽咽着说。
    盛尧山僵在那里,不言不语,只是满眼含泪。
    这世间,怕是除了姬云翦,再无别人知道,在南宫雪辞世之前,她用一封书信表达了自己内心深处一直以来的那个夙愿。
    “盛将军,小姐的心意,小姐在世时不让说,如今她即便是去了,再也无法言说了,奴婢也是要替小姐向将军告知……”翡翠的眼睛红红的,转身走向一个衣柜。
    一个亮晶晶的似是银质材质的小匣子,被翡翠从衣柜中的重重衣服包裹中取了出来。
    “这是……”盛尧山从未见过这种精致的小匣子,便是宫中的能工巧匠,怕也是无法炮制出如此精美绝妙的物件吧!
    “这是小姐生前使用过的医箱,既然小姐生前最青睐的人是盛将军您,那么小姐的遗物,想必交由盛将军保管也是最为合适不过的。”翡翠说着,便将那个小匣子送到盛尧山的手上!
    “不不不,这如何使得?!南宫小姐的遗物,自当是要留给南宫府的老爷、夫人,再不就是留给南宫太医……尧山不过区区一介武夫,得小姐青睐已是受之有愧,更何况小姐乃是为我而死,如此贵重的遗物,尧山受之不起。”盛尧山频频摆手。
    “将军有所不知……”翡翠说着,缓步走到盛尧山面前,眼中的神色很是令人诧异。
    “小姐不是我大周的人士。”翡翠小声继续道。
    “哦?莫非南宫小姐祖籍不是大周?”盛尧山疑惑的问。
    “将军,这话翡翠只说给您一个人听,望您为小姐保密。”翡翠神秘兮兮的再次凑了近来。
    “翡翠姑娘请讲。”盛尧山道。
    “小姐常说,她不是我们大周的人士,她也不属于大周,她说她是来自若干年后的未来,是另一个世界。”翡翠望着怀中的那个银光闪闪的小匣子道。
    “未来?另一个世界?!”盛尧山彻底诧异了。
    “嗯!将军请看!”翡翠说着,“啪”的一声,将那精致的小匣子轻松的打开。
    里面的各式器具,都如珍馐般,吸引着盛尧山的视线。
    那亮晶晶的体温计、那圆润的听诊器,还有那造型独特的血压仪,依稀的剩下几个空空的小瓶,那是之前装药用的,后来药都散尽了,只留下这空瓶。
    

☆、520 太子出事了!

“这是……”盛尧山伸手触摸着那神奇的医具,很是好奇。
    那制造精妙的各式仪器,看得盛尧山两眼放光!此番技法,绝非大周人士能雕琢制造!
    难道,这真的不属于大周?!
    那么南宫小姐她……
    盛尧山不敢相信。
    “小姐说,她的那个世界,这些是医者的三大宝!小姐说,她的那个世界,街上跑的有比千里马更快的叫汽车,天上飞的比鹰隼还迅疾的能乘坐的叫飞机,还有一拿起来随时可以说话甚至带图像的叫电话,不管多远,只需打一个电话,就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就能看到对方的身影,还有什么网络……说是比大周的全书还要齐备,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知道天下。”翡翠意犹未尽的回忆着,似乎面前站的不是盛尧山,而是那个精灵古怪的南宫雪!
    “汽车?飞机?电话?网络……”盛尧山重复着,再次怔在那里。
    “小姐说,她不是南宫雪,虽然她之前也是叫这个名,但是她不是大周的南宫雪;小姐说,她在那个世界,也是医生,不过不像大周的郎中,她那是用开膛破肚的,把人的皮肉当布料来缝,即便是心肝和脑子坏了,都可以修补,甚至换新的!”翡翠继续过瘾的说道。
    “不是南宫雪?!”盛尧山彻底愣住了!
    “小姐总说她是误打误撞来的大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奴婢想着,这边小姐不在了,许是在那边又继续治病救人了吧!毕竟只有一个小姐,不在大周。就在那个世界吧……而原来南宫府真正的南宫小姐,怕是早在小姐穿来之时,就已经离世了。幸亏有小姐,才让这丧礼迟了这么多年……”翡翠痴痴地望着手中的那些来自现代的医疗器具。虽然此刻南宫府在办丧礼,但在她的心中,她宁愿相信南宫雪回去了,好好的活着,依旧治病救人,然后找个和盛将军一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结婚生子!
    盛尧山依旧怔在原地。
    “所以……这些奴婢不能和别人去讲,只能说给盛将军。所以。这小姐的遗物,不属于大周的物件,只能交给盛将军妥善保管,权当做个念想吧。”翡翠说罢,依依不舍的将那精致的小匣子塞到盛尧山的手中。
    “她……”盛尧山接过那小匣子,脑海中回想起当日南宫雪救刘一刀的情景,用一根极细的线,缝合伤口,那就是翡翠口中所说的缝皮吗?
    还有杨谷所用的毒……皇太后的病症……所有的一切,似乎当太医束手无策时。南宫雪总能轻松应对!
    难道她真的不属于大周,真的有未来世界吗?
    盛尧山迟疑了!
    从南宫府出来,盛尧山的心情很是复杂。一种淡淡的忧伤后,又莫名的希望她在另一个世界活着的纠结情绪,萦绕在他的内心。
    即便他的心里一直住着温姑娘。
    …………
    冬去春来,一年又一年的过去。
    离那个三年婚约的期限越来越近的日子,任越的心中满是欢喜。
    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
    刘章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后来又更改了信件,竟然只是请了盛毕极来饮酒,却并未有害他之意。
    盛娇雪心中一直记挂着刘章。但顾念皇上指婚,故而一直装病抗拒着和姬云翦的婚事。
    姬云翦对这个相府的二小姐也是从未谋过面。只听说她生得明艳动人,却是一副着实的小姐脾气!
    自然。心中有些想法,这样的女子,纵然是有皇上指婚,也是如此不屈从,早看出她是装病,难不能是自己不够优秀,不能赢得佳人的芳心?!
    一来二去的,说是好奇也好,说是新奇也罢,托人拐了好几层的关系,总算蛛丝马迹的打听了到了些许这位二小姐的喜好!
    敢情,她喜欢外出!喜欢各式新奇的小玩意儿,对于女工绣艺术,则是完全抛之耳后。
    如此女子,有趣,有趣!
    如此心野的性子,如今却能安然待在家中,真是脾气有够大的!
    顿时,一种少年英雄想要征服的冲动,袭上姬云翦的心头。
    找个机会会会她。
    姬云翦如是想着。
    盛尧山这些日子以来,不是出外征战,就是忙于朝政之事,闲时总是不忘去御膳房看看温柔,说上几句关切体己的话。
    当然,每每夜深人静,他总要拿出那个精致的小匣子,一遍遍的观赏,抚摸,似乎南宫雪从未走远。
    相府提亲的人来又走,一*的都为盛尧山而来,可英雄的心中却早已是再无羁绊。
    每每笑着送客,一副早已将生死一生交付给大周百姓的安危的样子!
    盛毕极一面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夏嬷嬷的离奇消失,总让他心有余悸,总是怕她再次出现,就像她当初没征兆的就出现在了京城的街头!
    一面又继续暗中帮扶着刘章,当然偶尔几次也是见过丽妃娘娘,两人依旧满眼含泪,相对无言。
    云箩公主在一个天气无比晴好的日子,诞下一个小公主,生得眉眼俊秀,俨然当初自己小的时候一般喜人。
    刘恒抱在怀里,笑得面如花开。
    好久没有这样幸福的感觉了,祖孙情,隔代亲!
    红袖比云箩早三日诞下一个小少爷,生得肤白俊俏,聪慧灵动!
    乔子章和乔老爷心中大悦,焚香跪拜,乔家后继有人!
    丽妃娘娘的小厨房里,温柔依旧是隔三差五的去行厨。
    自然,同样是按照麝月传达丽妃娘娘的指示,烹制着一道道有毒的膳食!
    可那实则却是依旧用面塑和豆腐所制,栩栩如生,让人辨不清真假!
    当然,珠儿依旧是每每奔走于太子府上,一五一十的将那原本的菜谱复述给太子细听。
    太子每每照做,心中甚是满足!
    日子似乎在一成不变的进行着。
    突然有一日!
    “快!快!快传太医!”太子府内乱做一团!
    不时有疾驰的马车和迅疾的骏马,奔走于太子府和宫中。
    不时有满面焦虑的太医,行色匆匆的往太子府处赶来。
    不多时,刘恒也是匆忙而来,同行的,当然还有丽妃以及正巧在丽妃宫中的温柔!
    任越下了朝,原本是想去御膳房找温柔,不想却是得知温柔陪同丽妃娘娘去了太子府,于是调转方向,直奔太子府!
    “任越,去哪?”路上,巧遇盛尧山。
    “哦,去太子府,柔儿在那。”任越淡淡的应道。
    “你都听说了?”盛尧山面色一惊,忙问。
    “听说什么?”任越不解,回问。
    “太子出事啦!听说情况十分不好!这不,我爹也正要赶去,让我也同去。”盛尧山道。
    “哦?太子出事了?!”任越大惊。
   
☆、521 你到底给我吃了些什么!

一阵阵混乱的脚步,任越随着盛尧山奔至太子府,之所以急切,倒不是因为太子,只是因为温柔也在太子府!
    太子府内,刘恒早已到来,丽妃娘娘陪在其身边,云箩公主挂念皇兄的安危,一时也是将出生没多久的小公主托于乳娘照顾,自己则和温庭急火火的赶来。
    当然,同样作为皇子,以刘章为首的众皇子们,也是立于太子的床榻前,刘显夹杂在其中,这几年这个圆滚滚的小胖子,明显是长了个子,孩童的那种天真幼稚早已不在,倒是平添了几分成熟和天家的威严。
    “董太医,如何?”刘恒焦急的询问着刚刚把完脉象的太医正董慈。
    “唉……”董慈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起身,旋即跪倒在刘恒的面前。
    “董太医,你这是做什么?”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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