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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封推]-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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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昨夜盛毕极这个老东西深夜入宫面圣,是去求姻缘啊!
    好你个盛毕极!枉本王平日里待你也不薄!
    你倒好!先是和本王抢温大厨!后又把本王看上的姻缘转手于他人!昨夜竟然还和母妃在千鲤池畔私会!
    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刘章咬牙切齿,一退朝便负手抽身迅疾的走出了大殿,直奔甘露殿去了!
    盛毕极见他快步离开,没有搅闹朝堂,心中稍稍放缓了些。
    “参见怀德王!”甘露殿里刘章一脚踢开当道的盆栽,迎面撞上奉茶的麝月,麝月慌不择路的施礼。
    “滚!”刘章大怒,一把推开麝月,径直往内室闯入!
    “章儿,何事如此动怒?”丽妃娘娘缓言相问。
    “气死本王了!气死本王了!”刘章一屁股坐在桌前,不住的喘着粗气。
    “何人敢惹章儿生气?”丽妃娘娘递过一杯温热的茶水。
    “还不是那个盛毕极!昨日本王让宝成去他府上提亲,他倒好,说什么闺女抱恙,不便说亲。结果母妃您猜怎么着?今日朝堂之上,父皇竟然当众指婚,把姬寅凯的大公子姬云翦,指给了盛毕极家的盛娇雪!气死本王啦!”刘章气喘吁吁的说罢,接过那杯茶水,一饮而尽。
    “嗨!本宫当时什么事呢?不就是一个姑娘嘛!章儿的确不小了,早该成婚开枝散叶了!这大周的姑娘,你喜欢谁,只管告诉本宫,莫说是娶一个,就是娶一群,也不无不可!”丽妃娘娘安抚道。
    “不要!旁人本王都不稀罕!本王就要那盛娇雪!”刘章固执道!
    “啪!”一声清脆的茶杯响动,丽妃娘娘面色有愠。
    “母妃?!”刘章大惊。
    “旁人都行!就是盛娇雪不行!”丽妃娘娘厉声道。
    
☆、501 积怨

“母妃!为何旁人都行,偏偏盛娇雪不行?!可是那盛毕极昨夜与母妃幽会,说了什么迷惑了母妃的心智?!”听闻丽妃娘娘拒绝,刘章的声音陡然升高!
    “混账!哪里有什么迷惑心智!枉你做这么多年的怀德王,每日入朝入宫,竟然不知道金口玉言,圣意难改?!”丽妃娘娘大惊!
    此时,甘露殿的内室里并无他人,只有这对母子相视而立!
    “母妃!您少拿父皇来压制本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平日里那盛毕极没少明里暗里的孝敬您!他心里打的什么谱,孩儿会不知道?!”刘章气急败坏的叱道!
    尽管丽妃娘娘是他的生母,尽管丽妃娘娘是皇上的宠妃!
    “那是盛丞相的孝心!枉你做了这么多年怀德王!扪心自问,你那怀德王做的可还安稳?!平日里,是谁在朝堂之上力挽狂澜?是谁面对悠悠之口替你以一敌百?是谁在皇上面前多次举荐你的功劳?又是谁不惜重金替你招兵买马、替你搜罗奇珍异宝!”丽妃娘娘的声音恍惚有些哽咽!
    “母妃!您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啊!只要您一开口,莫说是朝堂之上那些悠悠之口,就是市井中的流言蜚语,怕也是可以销声匿迹。枉您贵为大周的妃子,放着父皇这稳固的江山不依仗,居然仰仗一个朝中的臣子!”刘章不依不饶。
    “后宫不得干政!这点道理你这怀德王还不懂吗?”丽妃娘娘的声音高涨,雪白的面容亦是涨得发红!
    “后宫不得干政?哼哼,谁不知道枕边风的威力胜似忠臣的以死相谏!母妃若非心存私情,背地里欲行苟且之事,怕也不会频频以那盛毕极做挡箭牌!”刘章见话已说到此,母子二人已是撕破了脸皮。一时愤然道。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过刘章的脸颊。
    再看时,只见丽妃娘娘单手高举于半空。手臂发抖,面无血色。
    而那刘章却是怒火眼中烧。单手捂住脸颊,愤然的别过头来怒视着面前的丽妃娘娘。
    透过那捂脸的指缝,一丝丝的红肿清晰毕现!
    “母妃!您打我!”刘章的声音冷得像那窗外的北风。
    “章儿……”丽妃娘娘的声音在忧伤的发抖。
    “为了一个外人,为了一个朝中可有可无的大臣,母妃您居然打我?!”刘章说罢,留下一段狠狠的目光,旋即抽身头也不回的冲出殿外。
    甘露殿外,一片白晃晃的日光!
    刚被掴了一掌。又咆哮了一通,刘章此时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一种几欲窒息的感觉,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盛毕极!你这个老东西!
    平日里本王为了你,没少折损宫中的眼线!
    今日,你竟是欺负到本王头上了!
    等着!你给本王等着!即便本王无法更改父皇的旨意,却是可以凭本王一己之力让你不能活在这世上!
    惨白的日光下,刘章紧紧的攥着拳头,手上青筋暴出,一种不共戴天的怒意油然而发!
    “娘娘。方才看到怀德王气急败坏的冲出去了,没事吧?”良久,麝月缓步进入内室。轻声问道。
    “没事,被自己的私欲蒙混了头脑!说了些混账话,挨了打,跑出去了!”丽妃娘娘平复了情绪,淡淡道。
    “娘娘,方才福公公派人来传话,说是明日皇上依旧会来还说会留宿,让娘娘您提前备宴,也好提前准备准备。”麝月平静的说道。
    “知道了。老规矩。去御膳房请温姑娘。另外,本宫的药快没了。今日你出宫去再买些吧……近日皇上来得太勤了……”丽妃娘娘冷冷的应了一声,旋即轻轻的叹了口气。
    “娘娘放心吧。温姑娘今日轮休。晚些时候就回来了,娘娘的药奴婢这就去办。”麝月恭敬的行了个礼,抽身退出。
    宫外,任越下朝归来,匆匆来到温柔的家中。
    “温大婶,柔儿在吗?”周氏开门,任越笑着问道。
    “哦,是任公子啊!一大早南宫小姐来过,柔儿和她一起出去了。说是中午在外面用餐不回来。你看这孩子真是的,一出宫就乱跑,让任公子你白跑了一趟!回头我说她哈!都是快要出嫁的人了!还怎么孩子气贪玩!”周氏熟稔的和任越说着,虽然婚礼尚未举办,可言辞上俨然就是一家人一般!
    “呵呵,无妨!柔儿平日里宫中疲惫,出宫和南宫小姐一道外出游玩也是人之常情,温大婶您先忙着,我还有事,就先回了。”任越优雅的拱了拱手,翩然离去。
    那一袭白衣在这个冬日的暖阳下,格外的明媚耀眼。
    周氏一时看得痴然,喃喃自语道:“唉……这孩子,总是穿得如此单薄,往后得督促柔儿学做针线活了!”
    京郊的那处偏僻的客栈里,温柔和南宫雪依旧像往日一般,陪在那个从白龙寺救回的老妇床前。
    已是过了许久,老妇不仅面色红润,而且可以下床自由行走了!
    “大娘!看来您是好多了啊!今日天好,不如我和雪儿姐姐带您出去走走?”温柔一时兴奋不已。
    “对对,出去走走,老闷在房间里,就是健康的人,也会闷出毛病来的!出去晒晒太阳,外面还有好多小吃!”南宫雪自打和温柔常在一起后,也变得三句不离美食了。
    于是,两个姑娘搀着一个老妇,坐着带来的马车,一路轻快的往集市去了。
    集市里,一片喧闹。
    昨日盛毕极从回宫归来,虽然身体尚未痊愈,可毕竟心病还须心药医,刘恒的圣旨一下,盛毕极立时觉得心中骤然轻松!
    思虑着此事还是莫要先告诉盛娇雪的好,以免好事节外生枝!
    先关她几日,磨磨心性!待到找个日子和姬尚书一家商讨了吉日,再和那丫头说也不迟!
    于是下了朝,带着盛尧山一道,父子二人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拐了个弯,去集市上走走,也算是散散心。
    南宫雪的马车停在集市的一角,温柔搀扶着老妇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
    京城的喧闹,即便是在这个严冬,也是阻挡不住的繁华!
    冒着热气的小吃摊子,随处可见的小玩意儿……
    老妇的视线瞬间被吸引了。
    “买马蹄糕咯!香甜的马蹄糕!刚出炉的马蹄糕喽!”一声吆喝,传入耳朵。
    老妇的眼中瞬间闪过一股明亮,旋即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南宫雪眼神示意了下温柔,两人遂快步跟了过去。
    与此同时,盛毕极也是被这叫卖马蹄糕的声音所吸引。
    带着盛尧山也跟了过去。
   

☆、502 是你!

“大娘,看来您对这马蹄糕可真是情有独钟啊!”温柔买了一大包马蹄糕,笑着递与老妇手中。
    “呦!盛将军,您也来买马蹄糕啊!”卖马蹄糕的小贩是个热心肠,加之原本盛尧山就是个英气逼人的大帅哥,又是人高马大的!让人一眼就在人群中辨认了出来。
    “呵呵,来一斤马蹄糕!”盛尧山手势微微平复,意欲让其低调。
    可那小贩似乎是没有看到盛尧山的手势,亦或是看着了盛尧山亲自来买马蹄糕一时激动,竟扯着嗓子大呼:“来来,盛将军,您的马蹄糕!拿好,您慢走,吃好再来!”
    “盛……”听到小贩高声的呼喊,和这个颇有些独特的姓氏,老妇不由好奇的转过身来。
    此时,盛尧山正潇洒自若的接过冒着热气的马蹄糕,英朗的面容上挂着醉人的笑意。
    而在他的身边,盛毕极硬朗的身板挺立在侧,虽是面色依旧苍白,可却是目光炯炯,神色淡定。
    “啊!是他!”老妇一见盛毕极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一时惊慌失措,手中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一包刚出炉的马蹄糕随即洒落在地。
    一时间,满地片片金黄,老妇一时十分尴尬!
    “呀!大娘!小心!”温柔见状,本想去用手挡,无奈那马蹄糕细滑,挡也挡不住,待到散落一地,温柔这才惊叫着随之蹲地去收拾。
    “温姑娘!”听闻姑娘的叫声,盛尧山循声望过,却是轻而易举的发现了手忙脚乱的温柔,当然还有那一地醒目显眼的马蹄糕!
    众人的视线随之也投了过来,当然盛毕极也随之跟了过来。
    “温姑娘,南宫小姐!”盛尧山挤了过来。
    “盛将军。好巧,您也来买马蹄糕啊?”南宫雪见状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嗯,刚好下朝。随我爹一道逛逛,不想遇上这刚出锅的马蹄糕。又是爹和妹妹爱食的小点,便买了一些。”盛尧山扬了扬手里的马蹄糕,又望见地上散落的马蹄糕,微微皱了皱眉头,继续道:“温姑娘这马蹄糕掉了就别要了,来这是我刚买的,只管拿去,我再买就是!”
    说罢。便将那一包马蹄糕塞了过来。
    “多谢盛将军好意,小女子和雪儿姐姐今日乃是带这位大娘出来走走,这位大娘平日里也是爱吃这香软可口的马蹄糕,不想失手掉了,我们再买就是。”温柔婉拒。
    “大娘?这位是……”盛尧山一时迟疑,面前两个姑娘中间的那位老妇,似乎眼生的很,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大娘啊?似乎又和温姑娘、南宫小姐很是相熟?
    便在此时,仿佛一瞬间的定格,那老妇的面容和盛毕极的视线正好撞了个正着!
    随即。两人有了片刻的凝滞!
    旋即,老妇别过脸去,盛毕极的眼中只留下惊恐!
    “大娘。大娘,您别怕,这是盛将军,是大周的武魁!”温柔还以为那老妇许久不见生人,今日一见怕是多有慌张。
    “见过盛丞相!”随即,温柔也是看到了面色惊慌的盛毕极,随着南宫雪毕恭毕敬的行了礼,可心中却是万般的疑惑!
    盛丞相怎么这副模样?莫非也是怕生?
    不过,看他这副样子。似乎和那老妇很是相熟啊!
    倒是有种老友重逢,相见却又不敢相认的感觉!
    “爹!爹!您怎么了?”盛尧山大抵也是察觉出盛毕极哪里有些不对。旋即低声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许是昨夜入宫受了风寒。一时有些头晕而已。”盛毕极搪塞道。
    “盛丞相病了啊?”南宫雪出于医者的天性敏感,关切的询问了一声。
    “爹,这位是南宫太医的孙女——南宫小姐,她的医术可高明了,不如让南宫小姐给您请上一脉?”盛尧山的眼睛旋即放亮。
    “不用麻烦了,昨夜府中不是请过郎中了吗?我回去再吃一副药,躺一躺就好了。”盛毕极不依,旋即敷衍的拱了拱手,随即道别,一个人大步向着相府走去。
    “那……温姑娘,南宫小姐,尧山先行告辞,改日再聊!”盛尧山匆忙作别。
    “大娘,您在此稍后哈,我再去给您买些马蹄糕回来。”见他们走远了,温柔这才关切的安慰道。
    “唉……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岂料,那老妇却丝毫没有方才接过马蹄糕的欣喜,一个人目光空空,口中喃喃自语。
    “什么该来的躲不掉?大娘,你在说什么呢?”温柔不解。
    “回吧,回吧……”那老妇轻轻摇了摇头,紧闭双唇,再不出声。
    相府的书房中,一个家仆匆匆进入。
    “老爷,您叫我?”家仆问。
    “去,打听一下今日和南宫雪以及温姑娘在一起的那个老妇现住何处?”盛毕极道。
    “老爷放心。”家仆匆匆走出。
    “爹,您又要出去啊?”盛尧山端了杯热茶,刚要进入,却是见到正欲抽身离去的盛毕极。
    “嗯,朝中有些事情要和其他大臣商议,我出去会友,稍后回来。”盛毕极道。
    “可是爹,您不是受了风寒……身体不适……”盛尧山担忧。
    “好了,没那么娇怪!”盛毕极扬了扬手,大步走出了相府。
    当然,随着他一并出相府的,还有天上的一只白羽信鸽。
    咕咕的几声鸣叫,白羽信鸽扑棱棱的降落在甘露殿的院中。
    丽妃娘娘闻声赶来,轻轻拾起地上的信鸽,旋即抽出一封密信。
    “急事,京郊五里坡小酒馆见。”那是盛毕极的字迹。
    “麝月,随本宫出去一趟,便装!”丽妃娘娘心中一惊,还以为是昨夜刘章那事又出了什么新结,旋即催促麝月一阵装束,二人驾着马车避开众人耳目,驶出宫外。
    五里坡的小酒馆,盛毕极便装端坐于一扇苇席窗扇之下,远远的望见一辆马车驶来,盛毕极旋即站起了身子。
    “娘娘,您放心在此,奴婢在外面守着。”麝月知趣的等在外面。
    丽妃娘娘进入。
    “何事如此慌张?可是章儿……”丽妃娘娘惊慌,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顾不得男女避嫌,顾不得兴许此时还有另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更顾不得久别重逢后的惊喜。
    “不是章儿,是夏嬷嬷。”盛毕极旋即应道。
    “乳娘!”丽妃娘娘面色大惊。
  

☆、503 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大娘,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回到客栈,温柔搀扶着神色有异的老妇慢慢坐回到床上,关切的问道。
    “唉……”老妇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
    “大娘,这些日子以来,我与柔儿妹妹一直都在照顾您,我们是好人,您无需害怕!”南宫雪从旁安抚着,见老妇的情绪稍稍平稳了些,又道:“对了大娘,这些日子以来我们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总不能一直这么大娘大娘的唤您吧?”
    “有劳南宫小姐和温姑娘,我知道你们俩都是好孩子,我姓夏。”半晌,床边就坐的老妇轻声叹道。
    “夏大娘,您身体上的病症,吃几副汤药,多加调理已是康复;可是您心里的病,您若是不说,我便是拼劲一身的医术,也是束手无策啊!”南宫雪此刻单手轻轻抓握住夏大娘的手腕,看得出来,她在下意识的把脉。
    “唉……该来的躲不掉,躲不掉……躲不掉……作孽啊……”夏大娘不应,只是兀自喃喃自语。
    “雪儿姐姐,你看这……”温柔一时觉得无措。
    “没事,让我来。”南宫雪眼神示意。
    京郊的五里坡小酒馆,盛毕极和丽妃娘娘依旧在面谈。
    “毕极,你是说今日你在京城的集市中看大了夏嬷嬷?!”丽妃娘娘追问。
    “梅,当初你就是心软,说是要给夏嬷嬷一条活路,才会致使今日她的重现!”盛毕极言辞多有责备之意。
    “毕极,原谅我!我实在下不了这个决心,夏嬷嬷是我的乳娘,自小将我带大,虽是乳娘。却胜似亲娘。当年知道此事的人都被你斩草除了根,唯独剩下夏嬷嬷,不是让其留在白龙寺。任其自生自灭吗?”丽妃娘娘的声音里满是恳切和央求。
    就如同当年的那个夜晚,令人触目惊心的一幕再次回荡在眼前。
    二十年前的那个冬季。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在一片梅林中抱头痛哭。
    “梅,你真的被选入宫了吗?”年轻的盛毕极拖着哭腔不愿相信。
    “毕极,原谅我,身为荣国公的女儿,我身不由己,否则抗旨便是灭门之祸!”青春靓丽的荣婉梅同样泪如雨下。
    “梅,你真的愿意嫁给刘恒?真的愿意在宫中终老一生?!”年轻的盛毕极紧紧的抓握住荣婉梅的手臂。
    “毕极,他是皇上。圣命难为!”荣婉梅依旧在哭泣,周围的梅园一片凄凄。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着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年轻的盛毕极声音哽咽。
    “毕极!原谅我,我不能,我不能那么自私,荣家需要我!爹爹需要我!再说,如今你已是大周的御史,依着刘恒和你的交情,他不是允诺要封你为丞相吗?那么好的前途。莫为了我贻误终生!”荣婉梅哭道。
    “没有你,即便封我做皇上我也不稀罕!梅!不要入宫,和我在一起!”年轻的盛毕极苦苦哀求!
    “毕极。忘了我吧!这辈子我无法做你的妻,让我下辈子生生世世来还!”荣婉梅声泪俱下。
    “梅!”盛毕极紧紧的拥着怀里的婉梅,久久不愿松手。
    “相信我,我虽然身在宫中,即便身子是他刘恒的,我的心也永远都在你的身上!”良久,荣婉梅泪眼凄凄的望着盛毕极道。
    “梅!没有你,我愿终身不娶!”盛毕极动情。
    “别说傻话了,刘恒不是答应了齐国公要把他家千金许给你吗?皇上的指婚。哪有你抗旨的道理!你若是不依,想来盛家便也会惨遭灭门!唉……你我都是苦命之人。想来今生有缘无分,惟愿下辈子还能携手做夫妻!”荣婉梅紧紧的依靠在盛毕极的怀中!
    “梅!无论我娶谁。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盛毕极信誓旦旦。
    “毕极,无论我是小梅还是日后的妃嫔,我都是你的梅,都是你唯一的梅!”荣婉梅说罢,两个身影紧紧相拥。
    身后,一片白梅如落雪般,在凄冷的北风下,飘飘洒洒。
    满园馨香,满心凄凉!
    于是,大周皇朝皇帝刘恒登基后最隆重的婚礼举行了。
    盛毕极先是被册封为丞相,随即承了圣意,迎娶了齐国公之女美丽端庄的齐氏。
    与此同时,当年那个明艳动人的荣家小姐荣婉梅,因为生得国色天香,丽的惊人,自然也是被刘恒心中大喜,封为丽妃。享受最独特的宠爱!
    盛毕极成亲三个月,也是丽妃娘娘入宫的第三个月。
    因为独享皇上的恩宠,却未能立时为皇上开枝散叶,荣家心急,遂命自小一直哺育丽妃的夏嬷嬷带其去京城求子最灵的白龙寺前去求子。
    岂料,冥冥之中的过错姻缘,却是让已被册封为丽妃的婉梅在白龙寺偶遇了独自来上香的盛毕极!
    旧情相见,心中之情、之思、之想、之念,一时难以言说!
    虽是佛门圣地,二人却是早已安奈不住内心的悸动,在一偏僻的禅房,行了*之事……
    于是,待丽妃娘娘回到宫中没多久,便是发现了自己身怀有孕!
    自然,她心中明白,这是盛家的骨肉,是盛毕极的亲生子!
    白龙寺求子,子便自然而来!
    在外人眼里是丽妃娘娘心诚则灵,可在丽妃娘娘心里她却是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个孩子不是皇上的龙脉,而是盛毕极的骨肉!
    无奈,天机不能泄露,否则便是几家灭门的惨剧!
    待到下次再出宫之时,丽妃娘娘费劲了周折,才将自己有孕一事据实告知盛毕极!
    盛毕极大喜!
    旋即却是陷入深深的不安之中!
    那是他和梅的孩子!
    他要这个孩子活!
    要他好好的活!
    要他风风光光的活!
    所以,这个秘密只有咬碎了牙齿,吞进肚子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所以,才会有后来所有事关此事的人悉数被盛毕极灭了口!
    唯独剩下夏嬷嬷作为接生的稳婆,在丽妃娘娘的苦苦哀求下,存活了下来!
    “毕极,求你,不要伤害夏嬷嬷,让她活下去!”丽妃娘娘当年苦苦哀求!
    “盛丞相!求您绕奴婢一命,饶奴婢不死,奴婢愿意为娘娘接生,奴婢保证今生今世,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夏嬷嬷跪地哀求。
    “唉……”盛毕极缓缓放下手中的长剑。
    默默转身走向寺外。
    “方丈,有劳,这妇人今后便在你们禅寺中,不许照顾于她,只任其自生自灭!”盛毕极冷言冷语道。
    

☆、504 门缝里的真相

随着“哇”的一声啼哭,刘章降世!
    一个生命降临,若干生命离世!
    当夏嬷嬷欣喜的将这个小生命抱到丽妃娘娘面前之时,她的心中早已寒凉如冰。
    三皇子降世,他的身世除了盛丞相和丽妃娘娘知道外,便是只有自己才清楚了!
    这个秘密在大周将会成为绝世的秘密,随着自己递上的一纸辞书,夏嬷嬷单肩背着一只简单的包裹,一个人离开了皇宫。
    外人都只当是一个老嬷嬷告老还乡,却不知真相却是禁锢在白龙寺内,任由一个生命自生自灭!
    也许,在丽妃娘娘看来,这便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既是保全了刘章的身世之谜,又是留下了夏嬷嬷一条活命!
    也许,这在盛毕极看来,也是他做的唯一一件仁慈的事情。
    当年知道自己与丽妃娘娘在白龙寺相遇一事的所有人,已均被灭口,留下这个夏嬷嬷,在白龙寺静默等死!
    麝月是后来皇上拨给甘露殿的宫女,虽然不明白为何盛丞相会如此忠心和照顾丽妃娘娘以及怀德王,但在她的心里,奴才就是要忠于主子,为此,她誓死效忠守护着丽妃娘娘!
    没有人知道三皇子刘章真正的身世,即便是刘恒,也整日欢心着他最爱宠妃的子嗣——刘章!
    即使幼年胡闹,即使少年顽劣,即使如今朝中内外颇有微词,依旧是加官进爵,被封怀德王!
    而夏嬷嬷便带着那个天大的秘密,永远的隐在白龙寺的破舍里,自生自灭!
    丽妃娘娘想着,白龙寺本是佛门境地。出家人慈悲为怀,即便盛毕极将夏嬷嬷赶至此地自生自灭,那寺中的僧人也不会见死不救。
    果然。方丈虽不过问世事繁杂,可毕竟对于这个相爷流放至此的人。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起来的时候便有心无意的给口水,若是禅事繁忙,便也忘在了脑后!
    与寺里的僧人只是说那地破败不净,平日里闲人免进,谁知世间偏就那么凑巧,那日南宫雪与温柔去白龙寺品尝素斋,却是机缘巧合的救出了奄奄一息的夏嬷嬷!
    面对这个活生生的生命,白龙寺的方丈心中百味陈杂!
    随即只是低呼佛号:“阿弥陀佛!”
    缘尽缘灭。一切随缘!
    “夏大娘,您好好休息吧。改日我们再来看您。”温柔见南宫雪同样久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又思踱着今夜该是回宫的日子,想来不便再留。
    “走吧……走吧……该来的躲不掉……躲不掉……”夏嬷嬷眼中依旧空空如也,无助的挥了挥手,算是送别,嘴里依旧喃喃自语,不知所谓何事!
    “梅!夏嬷嬷不能留!如今章儿已是长大成人,又是皇上钦赐的怀德王!万一……”盛毕极欲言又止。
    “毕极,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夏嬷嬷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毕极,求你,饶她一条活路。她现在在哪?让我去见见她,即便不能再回到白龙寺,我也定是会让她远走高飞,隐居山野!”丽妃娘娘苦苦哀求。
    “唉……”盛毕极长长叹了口气,良久,“我也不知道她现住何处,梅,你先回宫吧!待有消息,我飞鸽传书给你!”盛毕极叹道。
    麝月的身影依旧远远的候在小酒馆外。丽妃娘娘翩然离去,夜色中不露一丝痕迹。
    “查到了吗?”相府的书房。打探的家丁匆匆进入,盛毕极轻声问道。
    “回老爷。查到了,就住在京郊的……”家丁一阵耳语。
    盛毕极面色大惊,虽是夜色朦胧,却依旧独自一人快步骑马出府。
    “爹这是要去哪?”盛尧山隐在相府的廊柱后,本是无心经过,却是着实的看到盛毕极匆忙离去的身影,心中暗暗疑惑道。
    担心着怕又是刘章的事情,同样更担心的是盛毕极虚弱的身体。
    盛尧山紧跟其后,骑于赤兔之上,悄悄跟随。
    京郊的那处偏僻的客栈,鲜有客流来往。
    门口的店家,早已伏在桌面呼呼大睡。
    盛毕极轻轻推了推他,“这位小哥,劳烦问一下,可有一位大娘住在此啊?”
    “楼上右手第二间!”店家睡眼惺忪,不耐烦的一指,便又沉沉的睡去。
    “大娘?”盛尧山跟在后面,觉得奇怪,怎么晚了,爹找一位大娘做何?
    于是继续悄悄跟随。
    “当当当。”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在夏嬷嬷惊恐的眼神中,盛毕极迅疾的闪入房中!旋即再次反手将木门紧闭。
    “是她?!”透过门缝,盛尧山清晰的看大了那个白日里和温柔以及南宫雪在一起的那位老妇!
    “盛……盛丞相……”夏嬷嬷的声音在瑟瑟发抖。
    “夏嬷嬷,我们又见面了。”盛毕极的声音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盛丞相饶命!当年答应您的事,民妇决不会食言!”夏嬷嬷说着,噗通一声从床上跪倒在地,双膝蹭着地面,跪求到盛毕极面前。
    “饶命?呵呵,既然知道,你就不该再出现在这世间!”盛毕极冷冷的应道。
    “盛丞相饶命,这么些年来,民妇一直安分守己的待在白龙寺,那日偶然的机会被两位香客姑娘救出。民妇一直严守那个秘密,从未和那两位姑娘以及任何人,说过半个字!盛丞相,您放心!三皇子即便是您的亲骨肉,他也一辈子都会是皇上的三皇子!”夏嬷嬷声泪俱下。
    “什么!刘章……刘章……他是……他是爹的亲骨肉……”门外的盛尧山听闻,只觉得天旋地转!
    “一派胡言!章儿是我盛毕极的儿子!永远都是!即便现在我们无法相认,总有一日!总有一日,我会亲手辅佐我的章儿,登上大周的皇位!”盛毕极的声音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闷闷发呜。
    “丞相!说的是!说的是!三皇子是您的骨肉,这是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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