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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封推]-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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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的寻常百姓家,竟是皇室的一支外戚。
因为关系偏远,这么多年来一直低调偏安于西北一隅。
如今刚回到京城,却又是唯一的独子乔子章为了他身受如此重的伤痛……
当然,刘恒最受感动和震撼的,还不仅仅是他二人的奋不顾身、舍命相救,而是得知他对红袖的爱恋。
问天下何人能对心爱的女子如此厚待?
只因有爱,两人无惧身份地位的差异;只因有爱,两人不惜一扇屏风的等待。
果真是皇室的血脉,即便是外戚分支,他的身体里也同样流淌着不屈的血液。
刘恒每每想到乔子章的义举,便对乔家开始了另眼相看!
于是,此番大婚,名义上说是借云箩公主大婚,双喜临门,实则规制上对于乔家的喜事,丝毫不吝于公主的仪仗。
毕竟以乔子章的身份来说,他的确是位王爷!一位遗落于西北的王爷,如今终于复返回京城!
这一夜,乔王府内张灯结彩。
这么多年来,乔老爷从来未觉得自己活的像今天这般挺拔。
再次回到久违的京城,再次住进陌生且熟悉的府邸,不需要再低三下四,不需要再看人脸色,不需要再上下疏通打点,甚至有些和刘章平起平坐……
曾经挖空了心思。想衣锦还乡般的回到京城;曾经为了这一刻的荣耀,想着将一生的荣华和前程,压在温守正这个他一手栽培起来的大厨身上。
一心想着将这步好棋依托刘章和丽妃娘娘的权势。完美的走好,然后乔家便可高枕无忧的安于京城稳妥。
谁知。在温守正的身边,竟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了温柔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竟不像是一点一滴学来的,恍若从天而降的本领。
本想着一父一女,两子齐发,乔家的荣华富贵便可高枕无忧,却不曾想半路竟有杀出了个盛丞相。虽然是由盛尧山代为转达,可还是结结实实的将温守正收入囊中。
好在还有温柔那丫头,乔老爷原想着这唯一的棋子,必是合乎了自己的心意,也如了怀德王和丽妃娘娘的心愿。毕竟温柔入宫之后的种种表现,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小厨娘屡建奇功啊!
然而,当一切正在悄无声息的沿着自己既定的轨道直行的时候,偏偏自家的独子竟是为了红袖那丫头,无独有偶的将乔家的荣耀化为奋不顾身的一搏。
无论是当初的情不自禁,还是情急之下的情之使然。那场轰轰烈烈的舍命相救换来的,却是唯一的完全的结果——得到了刘恒的认可!
当然,这也成全了最初乔子章对红袖的钟情承诺。
于是。这个夜晚,乔老爷无眠,乔子章和红袖更是相拥而泣。
幸福来的太突然,也太不容易……
喜幛之中,两个生死与共的人紧紧相依。
这一夜,堪比任何一幕的洞~房花烛!
乔子章将红袖紧紧的揽入怀中,久久不愿松开。
“子章。”红袖乖巧的依偎在乔子章的胸口,亲昵的唤道。
曾几何时,她还是“子章少爷”、“子章少爷”的生分着。可是此时,身份的自然使然。使得她唤出了自己内心最想称呼的一声“子章”。
“嗯?”乔子章轻声应道。
“子章。”红袖再次唤出这自然而然的称呼。
“嗯?”乔子章再次轻声应道。
“子章。”第三次,这亲切的称呼。从红袖的口中唤出。
“傻瓜,为什么总是在喊我?”明知道她为何要一遍遍的呼喊,却还是任由她一遍遍的确认。乔子章轻轻的将红袖再次拥入了怀抱的深处,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和自己融为一体。
“真像做梦一样。”红袖感慨。
“这不是梦,这是我们以后的生活。”良久,乔子章微微的笑着,嘴角和眼角边,都挂着幸福到得意的笑。
“你该不会打算就这样拥我一ye、一生吧?”良久,窗外的雪花簌簌,红袖依旧静静的依偎在乔子章的怀抱里,内心却是在波澜起伏着。
温度隔着衣衫,乔子章明显得感觉到紧贴着他胸口的红袖的小脸,在渐渐的升温。
“我……”当初那些雄心壮志,当初那些信誓旦旦,只为了今天这彼此钟情,心有所属,唯一一生相伴的今日。
可是当这真实真的到眼前时,从未经人事的乔子章却突然有种尴尬到羞怯的感觉。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今夜该做什么,今夜该怎么做……
红袖不比公主,出嫁自有麽麽相告知,虽是心中明白得很,今夜将会发生质的改变,可具体要怎么去做,她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自幼娘亲早早离开,李掌柜对她疼爱有加,从不提及再次续弦一事,便是待到出嫁前的一夜,这洞~房花烛的夫妻合卺之礼也是只有耳闻,却不知其详。
于是,两个从未有过任何经验的人彼此轻轻松开了对方的手,相视而坐。
“你……”红袖羞怯的开口。
“我……”乔子章尴尬的笑应着。
“你……”
“我……”
几乎是同时,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两句只有一个字的对白。
笑,欢愉的笑,发自内心的笑。
“不如我们……”良久,红袖见乔子章只是一个劲的发笑,试探性的问道。
“无师自通。”几乎有是同时,乔子章停止了笑,随着红袖的节奏,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于是。
一双大手伸向红袖的衣衫,一双小手伸向乔子章的腰带。
凤冠霞帔层层除尽,帽冠红袍层层卸去。
轻薄的亵衣,一束黑瀑般的发倾泻而下;
轻薄的亵衣,结实宽广的胸肌清晰毕现。
隔着那层亵衣,那粉嘟嘟的小兔几欲跳出;
隔着那层亵衣,那英武的坚挺高昂起身姿。
两双手再次轻轻的不由自主的伸向彼此。
红帐轻落,人影依稀。
亵衣轻滑,坦诚相挽。
香暖春意满芬芳,从此共赴*情。
红烛的跳动中,窗纸上两个人影慢慢倾倒。
暖帐的轻晃,和着木床有节奏的吱嘎声,愈加催发了今夜的缠~绵与美好。
一夜交欢,从此白头偕老。
弱水三千,有你此生足矣。
☆、485 这个清晨不文艺
第二日。
雪后的清朗,掩盖不住一夜欢~愉后的靡靡。
这个寂静的早晨,满脸笑意的丫鬟婆子们纷纷排在新人的喜房门口,轻声催起。
“子章少爷,少奶奶,请起床了。”
“子章少爷……”
“少奶奶……”
一声声轻轻浅浅的催促中,乔子章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昨夜的温柔中醒来。
红袖甜美的小脸,正压在自己的手臂上,沉沉的睡着,不着一缕的娇俏身姿,在那似盖非盖的遮掩中,愈发显得醉人和惹人怜惜。
虽是房中燃着火炉,可严冬的清冷,还是让乔子章在这个甜美的早晨,望着怀中酣畅如梦的红袖,新生怜惜。
轻轻抬过她细滑柔嫩的手臂,正欲盖进被子里温暖着。却不曾想,掀启寝被的一瞬间,那新妇柔美如月,散发着皎洁明媚的光泽,犹如磁石般再次将他的视线吸引,继而便是一发而不可收拾收拾的整个身子覆盖了上去。
睡梦中的红袖只觉浑身酸软疲惫不堪,昨夜的交~欢,那初为人妇的不适,尚未完全愈合,此刻再次迎来这个清晨第二波欲仙欲死的唤醒。
自己的身子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整个人被推促着向上,再向上。
仿佛不着寸缕的置身于清朗的日光之中,周身温暖的风,搔过自己的耳畔和胸前,绕过自己的脖颈和腰肢,最终停滞在自己那最不为人知的隐秘处徘徊。
风起了。
风更勇了。
丰富从山巅一跃而下,跳进无边的海洋,迎着汹涌的浪峰,起伏、起伏、上上下下。
不时,声声难以隐忍的呻吟从喉咙中“嗯嗯”的传出。
隔着木门和木床的传递。早已让门外的丫鬟婆子们脸红心跳。
清晨,和谐切美好的欢愉,便是新人起身后的第一道美味。
彼此品尝着。难以言说的幸福。
“别……别……都在外面候着呢……”被顶到浪尖上的红袖,娇喘涟涟。声音时断时续着提醒着。
“让他们等!”乔子章依旧在奋勇着,伴随着床铺的声响,坚持有力的说道:“少爷、少奶奶起身,哪容他们催促!”
“可是……嗯……嗯……”红袖娇羞、兴奋,欲罢无力。
本想劝说乔子章换个时辰和地点,没曾想,浪尖上的欢愉感太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隐忍喉头中的压抑。随着他的起伏,放开了胸怀。
“啊……啊……”
“嗯……嗯……”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这猛烈的浪袭终于恢复了平静。
望着满床的凌乱,以及彼此满身的汗水,红袖再次将头深埋进满是靡靡之气的被褥中。
“还不起床?若是再赖一会儿,怕是要有人来掀被窝了!”乔子章喘息着,调整着,得意的笑道。
“坏死了,本就是浑身酸软,这下更是无力了。”寝被里。红袖的声音柔得发酥。
“你先躺一下,我去让他们送浴汤来。”乔子章轻轻的拍了拍寝被中裹得严严实实的红袖,甚是潇洒的起身。下床,再帅气的将一袭新衣呼的往身上一披再一裹。
“来人,备浴。”
随着乔子章洪亮的声音,那木门轻轻被推开,鱼贯而入的丫鬟婆子们纷纷低头不敢多看。
满室的欢愉和香靡,早已让人忍俊不禁,几个禁不住事儿的小丫鬟,一时没忍住,放下手中的水盆和水桶。早已掩面落荒而逃。
“请少爷、少奶奶沐浴更衣,奴婢们在外面候着。有何需求,尽管差遣。”婆子们尽最大的可能行忍着。毕恭毕敬的说完,再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木门再次轻轻关闭。
房间里再次恢复的两个人的安静。
“都走了?”红袖偷偷的从被子里探出自己的脑袋,一双大眼睛羞怯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还装!都少奶奶了,怕什么!”乔子章说罢,一把掀开红袖裹身的寝被,新妇光洁的玉体,一览无余在爱人的眼前。
“啊!”红袖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双小手,不知是该捂上,还是该捂下,最终选择了捂住眼睛。
“哈哈哈哈!”一声清朗的笑声中,自己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稳稳的拖抱住,继而慢慢的浸入温热舒适的浴汤中。
“你转过去嘛。我先洗……”红袖羞的浑身像置身于温泉中。不知是水温的异常,还是自己体温的攀升。
“还装!一起洗嘛,我帮你。”岂料,乔子章放下自己,压根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把扯开了衣袍,一把抛了出去,一下跨了进来,一下,坐近了自己的面前。
浴桶中的水位,瞬间因为一个人的加入陡然升高。
本是一个人洗浴的浴汤,瞬间满溢了出来。
“哗。”满室欢畅。
借着水温的催发,借着水花的迷离,红袖的轻熟娇羞,在乔子章看来,更胜清晨醒来的那一道清雅的欢愉,此刻,浴汤中的彼此坦诚,才当真是水乳交融的开始。
于是。
凌乱的水花,凌乱的呼喊,凌乱的水渍,凌乱的身姿。
狭小的浴桶承载着两个如鱼得水的欢畅心灵,这一刻,让我们将彼此融进。
本是一带而过的洗浴,着实花费了不知多少时间。待到又是一阵满足之后,慌乱的穿着亵衣,再次唤丫鬟婆子们进来,二人这才发现,慢慢的一桶浴汤,已是所剩无几。
和着满室的靡靡,地上水渍潺潺。
矮油,简直是羞死人了啦!
红袖娇羞愤恨的瞋瞪了乔子章一眼,再次将头脸转向镜子中,静待丫鬟们梳洗的时候,却是从镜子里偷偷瞄见了乔子章的一脸坏笑和得意。
满屋的丫鬟婆子们,虽是满心的羞怯八卦,却是无一人敢言说一句,只是各司其职的镇定的梳洗的梳洗,清扫的清扫,整理的床铺的整理床铺。
“啊!”一个不知世事的小丫鬟掀开新人的喜床,正欲将寝被叠起,却是一声惊呼,望见了喜床上那一抹鲜艳的落红。
“你去那边忙吧,这里我来。”一个年长的婆子闻声走过,欣喜的将那帕子上的落红轻轻移入托盘中,再盖上一块大红的绸布。
另一个稍稍懂事的丫鬟轻轻拉过惊住的小丫鬟,轻声附耳了几句,那小丫鬟这才脸红心跳的端着盥洗后的水盆几欲冲出房间。
红袖的脸更红了,此刻,乔子章轻声咳了咳,满满的全是得意和自豪!
……………………
☆、486 冬日的美味
两边的喜事进行的甚是顺利,温柔忙完了御膳房的事情,难得落得清闲,又适逢轮休,向御膳房的卫大人告了假,挽着温守正的胳膊一蹦一跳的出宫休息去了。
熟悉的集市上,人来人往,冬日里各类应季的蔬菜、水果还有各式肉类,纷纷映入温柔的眼帘。
厨痴的最高境界,便是看到每一样食材,在她的眼中都是一道道成型的美味。
就比如那看似黑黢黢的马蹄……
冬日里最特殊的美味,便是这清甜可口的马蹄,无论是简单的煮食,还是加工成菜,都是一道难得的美味。
润燥、滋阴、养肺,美颜。
“爹,这马蹄不错,咱们买些回去吧。”温柔甜甜的笑着。
“果真是不错,难得遇见这么大个的马蹄,多买些回去,可以制成马蹄糕,等回宫的时候,也给驸马爷和公主带去些。”温守正看着那鲜美的马蹄,美滋滋的说着。
“爹,您说的驸马爷是哥哥吗?”温柔明知故问。
曾几何时,温庭在自家爹爹的口中,都是“臭小子!”,“给我死过来!”,要不就是“滚一边去!”
便是高中廪生的那一刻,温守正的口中也都是“臭小子!好你个臭小子!”
如今,哥哥荣升一榜三甲,更是迎娶了公主,成为了大周令人艳羡的驸马爷,从温守正的口中第一次唤温庭为“驸马爷”,这在温柔看来,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你这丫头,又拿你爹取笑!如今你哥哥贵为驸马爷,这君臣之礼,即便是父子也是不能不遵守的!”温守正憨厚的笑着。
“嗯嗯。那就多做些马蹄糕送给驸马爷和公主!这个季节吃,最是合适不过!”温柔调皮的应着。
“温姑娘!”便在父女二人埋头买马蹄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盛将军!”温柔回过头去。
“这么巧。你们也来买马蹄啊?”盛尧山俊朗的笑着,上前打着招呼。
“难不成盛将军也是来买马蹄的?”温柔上下打量了一眼英武挺拔的盛尧山。笑问道。
“还真是让温姑娘说着了。”盛尧山微微笑应着。
“嘿嘿,怕是盛将军找错了地方吧?您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即便是真要亲自来买马蹄,也不应该来这啊,应该去那……”温柔调皮的笑着,抬手轻轻一指,不远处一个专业定制马蹄和马掌的铁匠铺子清晰的映现在盛尧山的视线中。
“呵呵,又胡闹。”盛尧山看着心里痒痒的。不由自主的伸过手去,想去轻轻揉乱温柔额前的碎发,却没曾想,一出手,竟是停在了半空中。
温姑娘已经许了任越了……
我既是有心成全,便不能再遵从本心的使然……
盛尧山举着停在半空中手臂,兀自苦笑了一下。
“本也不是一定要来买这马蹄,只是碰巧遇上了,就想着家中爹爹甚是爱吃,这才有要买些回去的冲动。不想温姑娘和温大厨也来选购,尧山从未买过这东西,若是方便还请温姑娘帮忙挑选些。”盛尧山瞬时将手臂收回。恭敬有礼的拱手。
“这有什么好挑的,这家的马蹄个大质优,你买回去无论相府的厨子如何烹制,都是极好的食材呢!”温柔一口应下,忙不迭的帮着挑了一口袋马蹄。
“呵呵,做马蹄糕也可以吗?”盛尧山笑着问道。
“马蹄糕?”温柔倏地怔住了!
马蹄糕!怎么又是马蹄糕!
“怎么?这做马蹄糕所需的马蹄,还有何讲究不成?”盛尧山望着温柔奇怪的表情,诧异道。
“哦……哦……并无不可,小女子只是好奇难不成盛丞相也喜欢吃马蹄糕?”温柔搪塞的问道。
“爹对马蹄糕的喜爱。却是超越了其他美食的含义,爹说。这小小的马蹄糕,能吃出幸福的滋味!呵呵。尧山是个粗人,不懂品尝美食,只是想尽尽孝道。”盛尧山应道。
“哦,这样啊……”温柔若有所思,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回去后,好一番忙碌,甜美清新的马蹄糕新鲜出炉,几家分了些,又留了些给公主和驸马,剩下的,温柔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爹!我去给雪儿姐姐送些。”温柔甜甜的交代了一声,便轻快的跑了出去。
“今天可真是奇怪了,平日里没怎么有印象,怎么平白无故的跑出了这么多爱吃马蹄糕的人?!难不成那南宫小姐,也爱吃马蹄糕?!”温守正自言自语。
南宫府内,南宫雪和温柔一阵耳语。
“什么!皇上诸多赏赐给丽妃娘娘香甜的马蹄糕?!”南宫雪诧异的问道。
“嗯,隔三差五的就赏。光我见着的就好几次!”温柔仔细的回忆着。
“不过……”温柔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南宫雪追问。
“不过,那丽妃娘娘真的好生奇怪啊!平日里皇上赏的马蹄糕,她竟是一口都不吃,全让麝月姑姑背着人悉数给倒了……倒是自己在甘露殿的时候,却是总会让麝月姑姑给她做马蹄糕来吃。”温柔再次仔细的回忆着。
“哦?莫非皇上赏的不好吃?自己做的才好吃?”南宫雪不解。
“哦!对了对了,还有啊……我今儿随我爹去买马蹄,你猜我见着谁了?”温柔的大眼睛忽的一闪,甚是激灵的问道。
“谁?卖马蹄的?”南宫雪所答非所问的应道。
“不是,不是!”温柔连连摆手,“是盛将军!他也去买马蹄!”
“盛将军也爱吃马蹄糕?!”南宫雪彻底好奇了。
“不是!是盛丞相!听盛将军说,这马蹄是要买给盛丞相的。要买回去做马蹄糕,因为盛丞相对那马蹄糕情有独钟,还说能吃出幸福的味道来……”温柔努力的在回忆着。
一切的一切串在一切,似乎几个根本扯不上关系的人物间,似有一条细细的线,浮在那里,若有似无。
“一个是宫里的娘娘,独受皇上隆恩专宠,明明喜爱吃马蹄糕,却从不享用皇上的赏赐……一个是朝中的要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不该对点心垂爱的臣子,却会说吃着马蹄糕,会有幸福的味道……难不成这两人……”南宫雪一步步的行走在屋内,暗自分析着,自言自语。
“雪儿姐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温柔似懂非懂的问道。
☆、487 马蹄糕的秘密
“没什么,许是我想多了……”南宫雪回过头来淡然一笑,面色上露出一副自嘲的表情。
“雪儿姐姐莫不是在怀疑,宫中的丽妃娘娘和宫外的盛丞相……”温柔此刻顺着南宫雪的思维,也开始了推测。
“嘘,别胡说,我胡乱猜的,你也疯了不成!乱说话在你们大周可是会掉脑袋的!”南宫雪旋即伸手紧紧的捂住了温柔的嘴。
“哦。”温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良久,她喘了口气继续道:“不过,上次那大娘对马蹄糕的表情,是挺奇怪的,似乎是对这食物有种特殊的感情,以至于近来我只要一见到马蹄糕,就开始胡乱的联想……”温柔似乎是在很认真的回忆着。
“那也不至于把宫里宫外的两个不相干的人扯到一起去吧!一个是皇上的宠妃,一个是皇上的权臣,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南宫雪很是严肃的说与温柔去听。
“知道啦!雪儿姐姐放心,我不乱说,我不八卦。”温柔笑嘻嘻的捂着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今日你来了正好,这马蹄糕又是你亲自做的,不如随我一起去探望探望那大娘,也好让你这马蹄糕,再次抚慰需要者的胃口和心灵。”南宫雪笑笑,拉着温柔,两个姑娘家再次向着那处僻静的客栈而去。
客栈的床上,那老妇依旧安安静静的躺着,轻微的呼吸在伴随着胸口慢慢起伏。
冬日的暖阳,从一扇微微开启的窗缝中射入,一束光柱照在老妇布满皱纹的脸上,一种无比的安宁和惬意,瞬时涌上温柔的心头。
她好多了啊!
看那脸色。真的和当初白龙寺的初见,简直判若两人!
“大娘。”温柔轻轻唤着。
“柔儿,别吵。让大娘再睡会。”南宫雪轻声阻拦着。
“嗬……”老妇听到声响,慢慢张开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种想说,却有不能说的纠结之苦。
“大娘,您醒了?”温柔惊喜交加,探身问道。
“嗯。”良久,老妇的眼中闪过一丝光泽,一声轻吟从喉咙深处传来,那是应允的声音,久违的声音。
“大娘。您醒了,饿不饿,渴不渴?您想要什么?”旋即南宫雪也凑了过去,关切的问道。
这些日子以来,她与温柔两人轮流照应着这位非亲非故的老妇,从衣食起居,到嘘寒问暖,事无巨细,无论是温柔身在宫中,还是自己身在宫外。
倘若自己和温柔都忙不过来。便会委托客栈的伙计,或是自己的贴身丫鬟翡翠,前来照应着。
所以。老妇一点一滴的恢复,其过程的艰辛和知恩真的是一点一滴的积累,有目共睹的。
所以,当这次醒来,和每次醒来一样,睁开眼看到这两个善良可爱的姑娘,亭亭玉立的围在自己的床前,老妇的心即便是铁石做的,也终究有融化的一日。
而这日。恰恰就是今天。
“大娘,瞧瞧我给您带什么好吃的来了?马蹄糕!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哦!快尝尝看!”温柔见老妇醒了。又神智如此的明白着,更是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晶莹。确信她与南宫雪等待的真相一日到了。
又听老妇喉咙中发出清晰的应允,她确信,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马蹄糕!”老妇的心中一时惊喜万分。
眼中的泪再也无法抑制,望着温柔手中捧着的那片片金黄,泪水再次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的滚落。
“大娘,您别哭,先吃马蹄糕吧!我知道这马蹄糕定是您最爱吃的,不然您也不会对这糕点又这么深的感情,吃点马蹄糕,对您的身子好,要快些恢复,才会有气力下床走动。”温柔说着,不由又再次凑近了那老妇一些,似对待自己的亲人一般,笑着哄着道:“大娘,等您好了,我带您去吃京城的各种美味,或者您也可以来我家里,我亲自做给您吃!”
看得一旁的南宫雪不住的暗笑,心中兀自道:“真是个厨痴,到哪跟什么人都不忘说吃的!”
马蹄糕,金黄香甜的马蹄糕,晶莹的呈现在老妇的面前,那本就难以抑制的泪,扑簌簌的更猛烈了。
“呜呜呜。”一种再也无法忍耐的情感,瞬间喷涌而出,老妇手捧着马蹄糕,抱膝哽咽。
温柔和南宫雪静静的陪在她的身边,不时的轻轻抚背,亦或是递过一方洁净的手帕。
良久,老妇抬起挂满泪痕的脸,望向面前的两位姑娘。
“大娘,您可是想念您的家人了?”温柔试探性的关切的问道。
“老妪我始终独身一人。”良久,那老妇终于开了口。
一种苍老的无助,悲凉的渲染着这个冬日,满室暖烟的温馨。
登时,一丝空寂淡淡的晕开,惹得人心头一阵酸涩。
“您一个人啊?!”南宫雪有些怜惜的叹了声。
“老妪一生只服侍过小梅一人,虽是孤独终老,却终把她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老妇淡淡的说道。
“大娘,您说的小梅是谁啊?她现在在哪?她为何不管您了?”温柔诧异了。
“唉……作孽啊……作孽啊……”老妇不再答复,只是兀自无助的摇头,摇头,再摇头。
那清甜的马蹄糕,缓缓放入口中,随着咸涩的眼泪,一齐吞入口中。
相府内的后花园内,满园的腊梅盛开了,一股淡淡的幽香,盈盈的弥漫在整个相府的空气中。
盛毕极独自一人置身于满园的腊梅中,望着那红似火,粉似霞,白如雪,黄如金的腊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快二十几年了……那个身影,就犹如这满眼的梅一样,每年枝繁叶茂,每年映入眼帘,令人挥之不去,难以忘怀……
梅……梅……你在宫中还好吗?
盛毕极的内心在呼唤。
一行青涩的清泪,缓缓的无声无息的漫过眼角,盛毕极抬起衣袖,轻轻擦拭,不漏痕迹。
“爹!天这么冷,您又一个人来赏梅了?”盛尧山提着一件斗篷,快步迎上。
“唉……转眼又快过年了……过了年,你和娇雪又都年长了一岁,是该谈婚论嫁了……”盛毕极稳了稳情绪,慢慢的转过身,接过盛尧山递来的那一副墨狐斗篷,倏地披在了肩上。
☆、488 上门提亲
“启禀老爷,怀德王……怀德王府来人了!正在前厅饮茶!”相府的管家一路小跑,直奔后园而来,顾不得惊扰盛毕极赏梅的雅兴。
“哦?怀德王府上的人?!”盛毕极面色一惊,旋即带着盛尧山,蹭蹭的往前厅而去。
宝成安安稳稳的端坐于相府的前厅之中,平心静气的吃着暖暖的香茶。即便是个公公,可也毕竟是怀德王的贴身大太监!
“呦!宝公公!呵呵,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盛毕极换了一副笑脸,热情相迎。
“宝成见过盛丞相,见过盛将军。”宝成抬眼瞄了一下迎面而来的盛毕极父子,轻轻的放下杯盏,旋即自然的起身,轻描淡写的施礼问候。
“宝公公快请就坐,不知宝公公今日来到寒舍,可是怀德王有要事要传达?”盛毕极满脸堆笑,伸手示意宝成安坐。
“盛丞相果真是个明白人,如此宝成就开门见山的直接和盛丞相说了。”宝成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此番宝成前来,是来替怀德王向盛丞相提亲的。”
“提亲?!”盛尧山跟在一旁,极急切的问道。
“提亲?!”盛毕极面色发白,身子一时有些颤抖。
“正是,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姻缘啊!本是想着直接让媒婆上门来问吉,之后咱们怀德王再上门纳彩下聘。可怀德王说这样不好,和盛丞相是老交情了,平日里也没少来您府上做客,遂让宝成先跑一趟,也好让盛丞相您心里有个数,则个吉日。怀德王自会亲自上门,带上厚礼来向盛丞相求娶娇雪小姐。”宝成的声音尖尖的,却是一字一句深重的砸在盛毕极和一旁盛尧山的心头上。
“什么?!你们怀德王看上了我妹妹?!”盛尧山在一旁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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