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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封推]-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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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小憩,让刘恒一行稍稍做了一番调整,此前的遇刺看来丝毫没有影响到刘恒微服出巡的愉悦。
    “启禀皇上,方才南宫雪来报,乔子章和李红袖二人已是苏醒。”便在此时,福公公前来通报。
    “哦?他二人醒了?太好了,朕去探望!”刘恒心中大悦,旋即抽身快步向相府厢房的内室而去。

正文、438 赐婚

内室之中,南宫雪正从屏风内侧缓步出来,脸上挂着疲倦,看得出来为了他二人的伤情,南宫雪是煞费苦心。
    一见刘恒带着众人进来,南宫雪旋即正欲欠身行礼,却是被刘恒一手阻住住,“如何?”刘恒急切的问道。
    “请皇上放心,子章少爷和红袖小姐已醒,红袖的伤势略轻,可中终究是女儿家,身子单薄,恐怕是要好好调养一阵子,才能大好了。子章少爷虽是身体壮实,可这刀伤太深,还是需要好生调理啊!不过,他二人性命无碍,还请皇上放心。”南宫雪不疾不徐的应道。
    “皇上……”正当刘恒想去探望之时,乔子章从床上探身挣扎着正欲起来。
    “快躺着别动,伤口好容易不流血了,你再动怕是又要出乱子了!”南宫雪眼疾手快,一下冲过去,将乔子章轻轻按抚在床上。
    “躺好,躺好,你有什么话,朕坐过来听。”刘恒的眼中流出慈祥的神色,信步走了过去,慢慢的坐在了乔子章的床边。
    “皇上……”乔子章声音微弱。
    “朕知道你为了救朕受苦了,朕知道你想知道红袖的情况,放心,红袖一切都好,她就在那边。”刘恒的声音很是慈祥,微微抬手,指了指屏风的另一侧。
    “皇上……劳皇上记挂着……子章……你放心,我无碍的……”屏风的另一侧,红袖有气无力的声音。
    “红袖……红袖……咳咳咳咳……”听闻红袖的声音,乔子章急切的呼唤着她的名字,谁知体力不支,一句话还未说,就早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
    “快。快躺下!”刘恒轻轻安抚着乔子章。
    “皇上……皇上……”乔子章似乎有话要说。
    “别说话,好好休息,你们护驾有功。朕要好好的赏赐你们!要赶快恢复才是啊!不然赏赐要怎么享用?”刘恒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声音温和着。
    “皇上……皇上……草民不要赏赐……草民有一事相求……”岂料。乔子章闻言并不领情,反倒是更加急切的想要起身。
    刘恒轻轻的将其按抚在床上,笑着道:“朕的话还未说完,你就当真不要朕的赏赐?”
    “皇上……黄金白银,良田宅地,草民都不需要……草民只求皇上……让草民和……”乔子章挣扎着说到此,早已是喘息阵阵,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朕准了。让你和李红袖完婚!朕准了,让你娶李红袖为正妻!这是御赐的婚姻,大周谁也不能阻碍!朕还要为你们备下丰厚的贺礼,再让人帮你们择一个良辰吉日,呵呵,届时,朕会亲自去讨杯喜酒喝!所以……呵呵,你和红袖姑娘可是要尽快的好好恢复啊!难道这份赏赐,你也不准备要吗?”刘恒的眼睛中满满的全是笑意,似乎是在看自己的孩子。又似乎另一份恩情在其中。
    “皇上……皇上……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刘恒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屏风的另一侧,李红袖自然听的清清楚楚,此刻,她虽不能下床亲自叩头谢恩,可声音里却是着实充满了惊喜和感激。
    “皇上!”乔子章心中又惊又喜,一时忘记了自己重伤的身子,旋即就要下床叩头,却是不曾想,肩上的剧痛再次让他停住了行为。刘恒的大手再次轻轻放在了他的肩上。
    “好生养伤!朕金口玉言!等着给你们完婚!”刘恒的眼睛明亮有神,声音里充满了肯定和信任!
    早在治伤的时候。刘恒早已从乔子章的话中听出了这二人关系的非比寻常,私下里询问了温柔。更是得知了乔子章的有情有义,以及李红袖的痴心坚贞!
    性命危机的关头,一想到李红袖那个柔弱的身子扑倒在自己的面前,这个看似柔软,性子里却是无比坚强的姑娘,她不为权势,不为名利,只是单纯的善良的情之使然。
    从她的眼睛里,刘恒读懂了一切!今日即便不是刘恒,不是大周当今的皇上,即便是换做了别人,想来李红袖也是会奋不顾身的舍命相救的!
    而乔子章,亦是会舍生忘死的再次扑倒在李红袖的面前,因为她是李红袖!是他至亲至爱的人!是他将要守候一生、保护一生的人!
    还有,拔刀之时,乔子章的话中,以及私底下温柔告诉刘恒的细节中,刘恒更是大惊!
    一个不愿委屈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男人,他宁可以礼相待,也不愿屈她做个通房的丫鬟,只是在苦苦等待着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名正言顺的婚姻!
    他要娶她,只是正妻!
    那些李红袖私底下流着眼泪告诉温柔的细节,便是在这个机缘巧合的时候,经由温柔的口,一五一十的悉数告诉了刘恒!
    一想到这些……刘恒的眼眶就湿润了。
    想来他后宫佳丽三千,即便是最宠爱的丽妃,对他也没有眼前二人的一丝一毫。
    唉……宫里的女人……
    生在帝王家的无奈啊!
    刘恒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叹道:应该是没有机会,倘若也遇到今天这种情形,想来丽妃也定是会舍身相救的……因为朕平日里对她近乎于独宠!
    回宫后要去试探试探她吗?
    刘恒的内心在纠结。
    算了,无谓的试探,若是结果不尽如人意,岂不是抹杀了丽妃在朕心中的形象……难得糊涂,难得糊涂,还是一切照旧的好吧……刘恒自嘲着,再次微微摇了摇头。
    在相府折腾了半日,待到黄昏之时,刘恒这才意犹未尽的想到了回宫。
    临行前,温柔趁机将南宫雪拉到安静处,小声的说到:“雪儿姐姐,你还记得此前我们在白龙寺救的那个大娘吗?此番出宫,时间受限,又诸多不便,未能前去探望,不知那位大娘她的身子可好些了?”
    “放心吧,她好多了,只是……”南宫雪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温柔追问。
    “身子虽然是好了,可终日里不言不语的,一声不响,可我给她诊断,她又不是个哑巴……我总觉得其间必有隐情……”南宫雪的眉头紧紧的蹙着。
    “的确是挺奇怪的,难不成那白龙寺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温柔好奇了。
    “唉……等过些日子我再问问她吧,毕竟身子刚好……”南宫雪叹了口气。
    “恩,过些日子,等我出宫轮休的时候,我去找姐姐,咱们同去。”温柔应道。

正文、439 偷心

中秋一过,一晃又是十几日过去了。
    转眼明日就是殿试的大日。
    温柔托着香腮,独坐于御膳房的窗前,看着外面的花草树木发呆。
    明日就是殿试的日子了,偏偏自己不到轮休的日子不能出宫,也不知道哥哥备考准备得如何了?还有任越……今年的殿试,他若是去了,定是会高中状元的!
    状元……
    一想到这个称呼,中秋那日任越寻找云箩公主的焦虑与担忧神色,就清楚的浮现在温柔的眼前。
    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皇上都没有说什么,此前还让他去陪公主……看来,皇上心中早已有了合适的人选……若是此番殿试后,他高中状元……顺理成章的,岂不是大好!
    一想到此,温柔的心里就又酸酸涩涩的难受。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一个甜甜的声音。
    “云箩公主!”温柔转过身来,云箩公主正穿着小太监的衣服,笑着站在温柔的身后。
    “宫里闷得慌,又找不到人玩,一想你就在这。”云箩公主笑着上前。
    “公主怎么会闷得慌,瑰霞殿那么多的宫女、太监,再说不是还有灵犀吗?公主还是收收心,等着今年殿试结束,皇上给公主招驸马吧!”温柔苦笑着说。
    “驸马?嘿嘿……”云箩公主丝毫没有羞涩的神态,再次快步移近了温柔的身旁。
    “柔儿,本公主馋了,你会做糖画吗?”云箩公主调皮的笑着问道。
    “糖画?那不是街市上百姓们吃的东西吗?”温柔怔住了,一想到上次带云箩公主偷偷出宫,临回宫前,买糖画的那惊险一幕。温柔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好柔儿,本公主知道你什么都会做!这几日馋糖画馋得厉害。你就给本公主做一些吧!”云箩公主轻轻推了推温柔的胳膊。
    “公主快别这么说,想来今年殿试之后。您就是即将大婚之人,哪有皇家公主吃民间粗陋糖画的道理?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温柔戏谑道。
    “柔儿,你知道的,父皇自中秋之后一直没有出宫的打算,本公主也不能无故央求着出宫……上次吃的糖画实在美味,柔儿你就做一些嘛,要不,就做一个!一个就行!”云箩公主可怜兮兮的央求着温柔。
    “嘿嘿。这也不难,公主稍后!”温柔抿嘴笑了一下,麻利的转身,从御膳房里取了些上好的麦芽糖,找了一口小锅,放在了熬煮。
    待金黄色的麦芽糖悉数融化粘稠,用筷子轻轻一扯,便是能扯出长长的细丝。
    “公主,您若是要画画,这奴婢可不擅长。只能写字了,您要写什么?”温柔调皮的问道。
    “云儿!就写云儿!”云箩公主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云儿?!”温柔怔住了!
    这不是当初带公主偷溜出宫时。哥哥让那糖画摊子的老伯写的吗?
    娟秀的字体借助香甜的麦芽糖,在砧板上留下了印记。
    一串出自温柔之手的糖画,便交到了云箩公主的手上。
    “谢谢柔儿!”云箩公主接过那串糖画,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目光深情的注视着那金黄透明的两个字,只是不舍得舔食一下。
    “公主,您……”温柔觉得有些异样。
    “柔儿,这就是本公主未来的驸马!”云箩公主狡黠的笑笑,举过糖画朝温柔轻轻的晃了一晃。
    “这……这不就是个糖画吗?怎么又成驸马了?难道公主心中的驸马。是个做糖画的?任公子也会做糖画?”温柔不解,脱口而出。
    “什么任公子!嘿嘿。本公主说的是……”云箩公主闻言,脸上立时挂着羞涩的笑意。轻轻附耳于温柔,说出了一个令温柔大惊失色的名字。
    “温庭。”
    “公主……您……”温柔惊得几乎要窒息。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公主和哥哥只是见了一面,若是加上上次哥哥送公主回相府,充其量也就只有两次……
    再说,公主是什么身份!那是大周的云箩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五公主!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
    哥哥只不过是一个布衣,就算自己和爹爹现在入宫为御厨,哥哥也不过是个御厨的哥哥,御厨的儿子。
    没有功名,哪里能和驸马车上干系?
    如今殿试将至,一切还是个未知数,即便哥哥殿试高中,说到驸马,那也是状元、探花、亦或是榜样才能当选的!
    即便哥哥考中了前三,凭借自家的百姓身世,又岂能异想天开的娶个公主当驸马?!
    “替本公主保密哈!这事本公主可就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云箩公主丝毫没有理会温柔的目瞪口呆,举着她心爱的糖画,煞有介事的叮嘱道。
    “可是,公主……哥哥他……”温柔似乎还想劝说,这也太不靠谱了……
    一个公主,一个布衣……
    “本公主相信温庭哥哥,她说会娶本公主,就一定会做本公主的驸马!本公主除了温庭哥哥,谁也不嫁!”云箩公主信誓旦旦的说道,举着糖画转身离开,兀自欣赏去了!
    “哥……你可捅了大娄子了……居然把公主的心给偷了……”温柔喃喃自语,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突然到即便是离奇重生的自己,也不由得惊为不可思议!
    “公主,公主……”温柔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追了上去。
    “何事?”云箩公主停步问道。
    “方才公主让奴婢做糖画给公主,又让奴婢替公主保守秘密,那奴婢也有事要麻烦公主。”温柔很是正经的说道。
    “哦?柔儿也会讲条件了,呵呵,你说吧。”云箩公主戏谑道。
    “明日殿试,奴婢不放心哥哥,想向公主告个假,准许奴婢出宫去探望哥哥一番。”温柔央求道。
    “这个不难,你去就是了,若是有人问起,本公主便替你周全!”云箩公主应允。
    “多谢公主!”温柔欢快的疾呼要蹦起来了,转身的一刹那又停住了,笑问道:“公主,还要糖画不?”
    “坏柔儿!再说本公主就不许你出宫去!”云箩公主笑着嗔道。

正文、440 糖画定情

换了身衣服,拿了云箩公主的手牌,温柔飞快的向自家跑去。
    “娘,哥哥!”一进门,温柔就嚷开了。
    “柔儿,你怎么回来了?”周氏一见温柔,不觉大惊。
    “娘,哥哥在吗?”温柔气息尚未喘匀,径直问道温庭。
    “妹妹。”温庭闻声早已出来,同样大惊。
    “哥,明日你就殿试了,可有什么缺少的,只管告诉我,我去帮你准备。”温柔应道。
    “万事俱备,只等殿试!”温庭笑着摸了摸温柔的额头,故意弄乱了她的头发。
    “哥哥,明日的殿试,你可一定要全力以赴啊!”温柔心中装着事,故而话里有话的嘱咐道。
    “那是自然!今年殿试,我必奋力厮杀前三!”温庭信誓旦旦道,说话间不由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瞧你们兄妹俩,庭儿你明日考试,柔儿今日还特意出宫来看望你,你若是不好好考,可是对不起柔儿的心意啊!”周氏笑着再次往厨房走,“你们回屋先聊会,蔡米出去给庭儿买鱼去了,说是今晚吃鱼,明日必是高中,呵呵,这老头还挺迷信!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饭,柔儿吃了晚饭再回宫吧!”
    “娘,不用了,我就看看哥哥,您先忙吧,我和哥哥说会话,就回宫了!”温柔应道。
    屋内,兄妹俩促膝长谈。
    “哥,明日殿试你当真要冲前三?”温柔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当然!必是要高中前三甲的!”温庭的眼睛里闪耀着异样的光彩。
    “哥哥要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吗?”温柔再次试探性的问道。
    “入朝为官?那是自然,想我风华正茂,又幸得松涛先生教诲,入朝为官。报效朝廷,乃是我读书的志向,此番殿试。定是要全力以赴,定不会让先生失望的!”温庭自信道。
    “只是因为这个?”温柔追问试探。
    “那还有什么?”温庭的话里明显有些异样。
    “哦。没什么,只是今天云箩公主突然想吃糖画,跑来让我给她做了个‘云儿’。”温柔随意的说道。
    “云儿!她好吗?她可有说什么?可否让你带话给我?”温庭一听到云箩公主的名字,整个人都被点亮了。
    “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要瞒着我!和公主私相授受,约定驸马一事,可是要杀头的!”温柔担忧道。
    “杀头?”温庭淡淡一笑,“呵呵,还没听说过。高中前三甲,被公主指定为驸马是要杀头的!”
    “哥,你当真要娶公主?”温柔急了。
    “她未嫁,我未娶,彼此一见钟情,有何不可?待我高中三甲,柔儿,你哥我定给你娶个公主嫂子回来!”温庭信誓旦旦道。
    “哥……你可真敢想……”温柔瘪了瘪嘴。
    “人,一定要先敢想,才能有目标!有目标才能有所追求。才不会平庸一生!我此生先是幸得先生开蒙,后又遇上公主!岂有颓废自弃之举?必是要出人头地,也好让咱们温家光耀门楣!既御厨之后。再出驸马!”温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中亮晶晶的!
    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在这一刻,浑身上下突然有种别样的光彩,将他的风骨映衬得格外挺拔!
    是啊!前世哥哥三次童生未中,结果窝囊的做了厨房的杂役,洗了一辈子的碗,最终又惨死在不白之冤中。
    今生,既是重生。在遇到松涛先生后,似乎一切都有了转变。高中廪生,参加殿试。又机缘巧合的遇上了公主……
    难道重生后,哥哥的人生也将随之改写!
    既然哥哥有这个天赋,又有这个机遇,我为什么不支持他?!
    “哥哥加油!”温柔紧紧的握住了温庭的手,此刻兄妹二人的心灵在眼神中交汇相通!
    随身带了些宫中的点心,温柔塞到温庭的手中:“哥哥,这些都是用枣和核桃所制的点心,既压饿,又补脑,你尝尝看看。公主虽是准我出宫探望你,却也是不能久留的,哥,我走了,明日等你的好消息!”
    “等一下!”温庭说罢,迅疾的拿起桌上的纸笔,潇洒的挥了几下,再次递与温柔手上。
    “这是什么?”温柔好奇。
    宫中宫规严格,男女禁止私通信件,如今哥哥这纸上……莫不是送给云箩公主的情诗?这若是被抓住,即便是哥哥高中了状元,也是杀头的死罪!温柔嘀咕了。
    “带给云儿,她懂的。”温庭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坏坏的笑着。
    温柔低头细看那张纸,不有失笑了。
    “哥,你这也太……”
    只见那张宣纸上,写意的画着一串糖画,上面飘逸的写着“云儿”两个字,画风惟妙惟肖,看着甚是诱人。
    “人家求婚定情不是送金器,就是丰厚的聘礼,哥你就是买个真的糖画给公主,也是够寒酸的,更何况你只画了个假的,哪有这么小气的?这哪里是我的哥哥!”温柔笑了。
    “嘿嘿,待我给你娶个公主嫂子,定是会在公主府给云儿摆个糖画摊子!让她一辈子甜甜蜜蜜的吃个够!”温庭的笑声干净、爽朗,温柔从那笑声中听到了明日殿试的结果,听到了希望!
    出了自家小院的门,温柔正欲回宫,隔着一条街,一眼瞥见了高高的红门上,那块熟悉的牌匾“任府”。
    明日就要殿试了,也不知道任越他准备的怎么样了?
    自中秋一别,至此已是有十几日没见,温柔一想到中秋时因为云箩公主的事情,和任越无端起的别扭;一想到之前自己曾经那样误会过他对云箩公主的心意,直到云箩公主今日吃糖画,才亲自告诉自己原来她心仪的驸马,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哥哥!
    任越……他当时对公主的焦急和关切,想来也是出自内心的使然吧。
    不过,即便是公主对他没有想法,那么皇上呢?任越自己呢?
    皇上的心头肉,自然皇上是要挑个顶尖的人才,才能配得上公主的身份;
    堂堂大周的无双公子,对那么国色天香的云箩公主,又岂会无动于衷!
    温柔兀自摇了摇头,自嘲道:他是大周第一才子,依着前世的轨迹,明日殿试他定是会高中状元的……我操的什么心……
    正要转身离去,身后却是被一团云朵般的柔软给拦住了。

正文、441 来个强的

“又出宫了,出宫又没告诉我。”任越如云朵般慵懒、高远的声音淡淡道。
    “我……”温柔既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又是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既然是邻居,住的那么近,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不进去?”任越似有若无的笑着,声音里很是有些玩味。
    “我……”温柔迟疑了一下,苦笑道:“不了,明日殿试,托公主的福,我得了半日的假,来看看哥哥,这就回宫了。”
    “哦,只是来看你哥哥啊……明日的殿试,可是不止你哥哥一人参加。”任越狡黠的笑着,不远不近的就站在温柔的面前。
    温柔不敢看他的眼睛,即便是低着头,也能明显的感觉到,此时,任越在注视着自己。
    “明日,我也参加殿试,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任越见温柔久久不语,旋即直接问道。
    “哦,任公子乃是大周第一才子,想来明日参加殿试,定是会高中状元的,哪里还用的着奴婢费心叮嘱?”温柔酸酸的说着。
    “奴婢!谁让你自称奴婢了!在宫里为奴为婢还不够,难不成在我面前,还要一辈子为下人吗?!”任越的声音陡然高涨了起来,白皙的脸色微微红润着。
    “我……”温柔单薄的身子在颤抖,憋了许久的话,只因为一个引子被点燃,瞬间爆发了出来,“你干嘛这么大声和我说话!我就是奴婢怎么了!你今日是任公子,能够在宫外容许我见你不行礼节,难道你高中状元,当了驸马。揽着公主出游时,还能如此准许我无礼放肆吗?”
    “柔儿,你说什么呢?”任越第一次看到温柔如此的情绪失控。
    “你是大周第一才子。这么简单的话还听不明白?别嘲弄人了,明日你好生参加你的殿试。高中了状元,顺理成章的做你的驸马!”温柔奋力的甩掉任越紧握住她衣袖的手。
    “什么驸马?我做什么驸马?谁稀罕做驸马?我为什么要做驸马!”任越简直哭笑不得,这丫头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当然是做云箩公主的驸马!你难道还不明白?当初,皇上让你和盛将军共同陪同微服出巡,摆明了是要从你们两个大周最优秀的公子中,挑选一个作为公主的驸马,后来皇上让你单独去陪公主看热闹。甚至于你把公主弄丢了,都没有怪罪与你,这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你就是皇上心目中云箩公主的驸……”温柔一口气说得大脑即将缺氧,岂料最后一个关键词尚未说出,整个人已是被任越紧紧的揽入的怀中。
    任越顷长的身子,一改往日的翩翩如玉,此刻,紧紧的将温柔拥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宽阔有力的臂膀,流畅的线条,紧实的肌肉。还有那股子淡淡的药香……
    温柔觉得整个人快要窒息了。
    那“驸马”一词,被任越洁白的衣衫,紧紧的堵进了口中,再也无法说出。
    只有含糊的呜咽声,和着温柔倔强委屈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浸湿了任越堵嘴的衣衫。
    温柔挣扎、捶打!
    什么嘛!都是要做驸马的人了,还在这里占人家的便宜!
    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公然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一想到此。一股莫名的屈辱感,便油然而生。温柔继续挣扎、捶打!
    可是,越是挣扎。任越的怀抱越是紧实,一丝一毫的不让温柔有喘息的缝隙;
    虽然隔着衣衫,可是温柔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任越的身子越发的滚烫,似乎他身体的每一处轮廓,肌肉的起伏,线条的流畅,还有怜惜的颤抖,温柔都能清楚无比的感受到。
    捶打!
    任由温柔的小粉拳,无力的捶打着自己宽广平展的背部,任越就是不言不语,似乎很是享受那被捶打的感觉。
    “呜,呜。”温柔在任越的怀中无力的呻吟着,嘴巴被堵住,她只有靠声音来呼喊、抗议。
    任越心疼了,大抵觉得自己抱得太紧,许是弄疼了怀中可人的佳人,或是抱得太紧,令她有些呼吸不畅……
    旋即轻轻松开了一些。
    岂料。
    “你放开我!”温柔见到缝隙,泼辣的声音再次传出。
    任越见她无恙,再次紧紧的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相拥。
    任府的门前,平日里戒备森严,鲜有百姓过往,可也保不齐会有一两个偶过之人,姑娘家的名家重要,任越思虑再三,还是觉得在此搂抱着温柔实在不妥,可又不舍得放她就这么走掉!
    这丫头分明是吃醋了,平日里的那些泼辣、爽直全是假象!姑娘家就是姑娘家!男子尚且会为了心爱之人决斗,更何况一个处处关心自己的姑娘家!
    她心里是有我的!
    虽然她嘴上从不言说!
    她心里是有我,她是牵挂着我的,虽然有那三年的期限横在我与她之间……
    我知道,我就知道,她心里有我,我知道。
    任越一想到之前温柔种种反常的表现,又分析了方才她说的那些酸溜溜的不明不白的话,一种得意的幸福感跃然心间,不由又再次抱紧了温柔。
    温柔只觉得一阵窒息,继而天昏地转,浑身无力。
    整个人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掉,不想却是碰上了任越身子下方那处情之使然的坚硬。
    “嗬。”即便是未经人事,有些事也是清楚明白,温柔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蜷在任越的怀里,再也不敢动弹。
    与此同时,任越也是感到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异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令他浑身燥热,内心冲动无比,可是这份冲动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冷静、沉着!
    他是大周的无双公子,人前他翩翩如玉,饱读书诗,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此刻,在温姑娘面前,为何就成了这副失仪的模样!
    任越长长的深呼了一口气,慢慢的松开了手中的温柔。
    温柔像只受了惊的小猫,即便是被放开,也依旧是怔在原地,动弹不得。

正文、442 我要的就是你!

“柔儿,你看着我。”任越的语气平静且又不可抗拒。
    温柔起初怔在原地,明明清楚的听到了,却是怎么都不敢抬起双眼去看他。
    “柔儿,你看着我!”任越的语气微微加强了些,双手紧紧的扶过温柔的双肩。
    温柔下意识的抬起一点点眼帘,任越的目光坚定而又明净的映现在自己面前。
    他那黑亮深邃的眸子中,分明清楚的映着一个身影,那是自己,只是自己。
    “傻丫头,你方才胡说些什么啊!我哪里会去做什么驸马!我哪里会稀罕什么公主!我去殿试,只是为了高中状元,待我高中之后,便可入朝为官,轻松随意的在宫中帮你达成心愿。可是,只有一点你且定要答应我,三年,最多三年!三年之后,不管你的心愿成不成功,都要随我离开皇宫,天大地大,大周随你游历,只有一点,待在我的身边,就像当初你说的那样,做我的……”后面的话,任越此时微微有些脸红,他说不出口。
    “你当真对公主没有想法?”温柔不信。
    那么国色天香的云箩公主,病中都如西施一般,如今好了,更是明艳动人!
    “公主会做饭吗?”任越狡黠的问了一句。
    “应该不会吧……”温柔迟疑了一下。
    “那就是了,想我任越素来寄情山水,若是带个不会做饭的婆娘在身边,难道山清水秀的,以自然为伴,难道当真要去喝西北风?”任越笑了,坏坏的笑了。
    “谁要做你的婆娘?!”温柔恼了,羞恼不堪。
    “会做饭就行。”任越微微撇了撇嘴。表情甚是玩味。
    “你对公主无意,难道你能保证皇上不惦记着你?万一殿试之后,皇上一道圣旨。难不成你还抗旨不成?”温柔没心思和他斗嘴,只是担忧的反问道。
    “皇上?呵呵。那日我随父亲闯入皇宫,当面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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