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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塾私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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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飒见皇甫岑不说话,便接着道,“王爷,这杀人可是死罪,更何况,谋害的还是朝廷命官。他们欲对下官不利,理当送官究治。下官身为工部侍郎,这里又是咱们鎏宇的东域边陲,那两个女人和那个小鬼,指不定是细作呢!王爷这么把人不明不白带走了,是否不妥呢?”

    特别是想杀自己的那个!决不能让她被带走!她的功夫那么差,不会是什么细作,应该是自己以前得罪的什么人。

    哪来的两个女人?皇甫岑狐疑地看了看几人,这才发现清影穿的竟然是女装?!

    而秦奡也后知后觉,这才注意到这不和谐的一幕。

    皇甫岑定睛一看,虽然她的发丝凌乱,衣服也脏乱不堪,但是她的脸配上那个发髻确实是女人模样,自加上身着女装,杨飒这么认为也是对的。

    陆清影……怎么这么像女人?!不!那样子活脱脱就是女人啊!堂哥骗我!皇甫岑愕然瞪大了眸子。

    “妈的,老子是男人。”清影弱弱开口说道,跟着扯开衣襟,将里面快要被压扁的馒头取了出来,当场就咬了一口。

    杨飒狐疑地眯了眯眼,低了下头,似乎在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清影便趁着这瞬间,朝皇甫岑点了下头,而后将藏在袖中的玉佩坠子扯了出来。

    皇甫岑一眼便明白了清影早有打算,朝她暗暗点了下头,当下还是先把他们带出去,其他的事等回去再说!

    “大人既然开口了,本王自然不能含糊其事。”皇甫岑仰起头,“凡事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个姑娘并不会功夫,是不是细作还有待商榷。而本王也相信,自己的学生是不会无缘无故地就闯入大人您的府中。大人不愿放我等离开,那大家就坐下来好好聊聊,将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孰是孰非,本王自有判别。”

    糟糕!皇甫岑竟然要现场发问?若是抖落出什么,那不是就麻烦了吗?可是……这个女人他并不认识,他确实没有得罪过她本人,可是她要杀自己,如此深仇,自己也许是的罪过她的父母亲族。

    这女人叫夏盈盈,若是花名的话,他就猜不到了,毕竟朝中也好,江湖也罢,他树敌可是不少。但若是她真的姓夏,难道是十四年前……那个夏天一的后人?

    若真是夏天一的后人来替他报仇,就说明当年那件事没做干净,而皇甫岑他们出现保她,也就意味着他们也知道了这件事。

    若是如此,可就别怪他下手狠辣!就算是王爷,他也会照杀不误!

    保险起见,还是让他说出来,免得后知后觉更加被动!

    杨飒心中计较,表面上确实风轻云淡,“如此最好。王爷向来清明公正,绝不会徇私偏袒,一切就劳烦王爷了。”

    “哼!”皇甫岑点了点头,“清楚一些也好,免得人家以为我皇甫岑占着王爷的身份,行事霸道,给朝廷命官施加压力呢!”

    “下官不敢。”杨飒低头道,“劳烦王爷移步内室,先坐下来再慢慢说。”

    若要下手,书房装有机关,量他皇甫岑功夫再高,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杨飒想着偏过身,伸手朝皇甫岑颔首,“王爷请。”然后朝门外一直候着的奴仆喊道,“来人!看茶!”

    皇甫岑甩了一下衣袖,然后迈开步子,“你们也进来吧!”他边走边说道。

    秦奡还有些犹豫,清影拍了拍他的手臂,朝他点了下头。

    “放心吧!清影一定做过准备了。”付千醇小声念了一句,与秦奡相视点了下头。

    二人一同扶着清影走进房中。

    炎序溟则来到秦烽身边,“你带着她打了这么久,还是我来被她吧。”

    秦烽早就腰酸背痛了,感激地看了炎序溟一眼,然后将夏盈盈交给她。

    看着炎序溟小心翼翼的动作,秦烽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他与炎序溟并不熟悉,没想到他是个如此细心之人,他的年龄还比自己还小一些,行事却如此成熟,不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博弈(2)

  
    
    皇甫岑进入书房,毫不客气,直接往主位上落座,杨飒跟在后头,虽然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悦,但却不敢多说什么。

    人人都道,秦王皇甫岑是个温文谦和的贵公子,看来是被他的表面功夫欺瞒了去吧?

    学子们进入书房,站在杨飒的对面,成对峙之势。

    皇甫岑不忙着问清影发生了什么事,反倒先关心起杨飒,“杨大人,看似无碍,不知有无受伤呢?”

    既然都留下来了,不如就好好和他耗一耗,搓搓他的锐气,也好替堂哥出口气!

    皇甫岑想着,不经意抬眼瞟他,见他脸上带着尴尬地笑,嘴里说着,“无碍,无碍。”心情好了许多。

    “大人也别站着了,先坐吧!”

    反客为主?!这小子嘴上都还没长毛,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傲慢!

    “谢王爷。”杨飒心中不悦,嘴角却带着浅笑。但他眼底那抹阴狠之色,并没有逃过皇甫岑的眼睛。

    哼!老匹夫!占着自己是丞相门生,常年在朝中作威作福,今天不好受吧?

    杨飒刚坐了下来,门外的丫鬟就将茶水端了上来,先给了上位的皇甫岑,在端一杯放在杨飒面前,然后默默退下。

    皇甫岑悠闲地浅浅抿了一口,也看不出是喝了还是没喝,他放下杯子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别的就不要多说了,杨大人,你先说说吧!”

    杨飒的眸子转了一下,而后开口道,“回王爷,今日下官在府中宴客,从嫣红楼找了几个歌姬舞姬来助助兴。宴中,那个夏盈盈频繁勾引下官,下官一时鬼迷心窍,便将她留了下来。不曾想,她竟然要谋害下官!下官好不容易避开了险招,正打算制服她,将她送官究治,他们两个就冲了进来!”

    杨飒说着指向清影与秦烽,狠狠瞪着他们道,“不由分说,就上前与下官纠缠,要带走那女人!下官自然不能放他们走,便于他们纠缠起来。他们都是军塾的学生,下官一个久居朝野之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唯有躲藏,好不容易拖到家中的侍卫赶了过来,这才解了下官之危呐!跟着,王爷您,就来了。事情就是这样,下官不认识这姑娘,也不知做了什么,要遭此劫难,真是冤得很呐!”

    皇甫岑点了点头,“嗯!如此听来,还真是委屈杨大人了。”哼!根本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能做人家爹的年纪,还想压嫩草!说得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无辜样子,难道不知冤有头债有主,事出皆有因吗?哼!

    皇甫岑心中鄙夷,脸上却不见风云,偏过头,就见杨飒微微颔首,说道,“王爷体谅。”

    一旁,秦烽见皇甫岑与杨飒二人如此平和,就觉得气不过,心中不爽,这秦王到底是来帮他们的还是害他们的呀!

    “你这家伙,简直就是谎话连篇!”秦烽愤愤不平,“我们来的时候,你根本不是要制服她,你是要直接杀了她!你根本就是想要杀人灭口!”越说越缓不过气来,秦烽恼火地爬了爬脑袋,什么久居朝堂?!什么身手不如他们俩?!哼!这老鬼的身手,就算是对他与清影两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要不是他们拼死抵抗,而大哥他们也在最后一刻赶到,此刻,他们要么在阎王殿,要么指不定被关在那个阴暗角落,受这狗官的****呢!

    “王爷!下官冤枉呐!”杨飒赶忙说道。

    秦烽听着便要上前一步,皇甫岑赶忙抬头制止他,“秦烽!不可无礼!”

    “我!”秦烽一口气憋在心里,瞥了一眼杨飒,干脆偏开头,眼不见为净。

    秦烽这小子,嘴还是这么笨!皇甫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好了,清影,还是你来解释一下吧!”

    “是!”清影道,偏过脸见夏盈盈正不解地看着自己,朝她点了下头,让她放心,而后将袖子中的玉佩拿了出来。

    杨飒一愣,喝了一口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清影。心中思量:这玉佩是来宴的知府送的,怎么到了他的手上?难道他们是为了这东西来的?

    付千醇帮清影将玉佩递了上去,放在皇甫岑旁边的桌子上。

    皇甫岑睨了玉佩一眼,问道,“杨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杨飒赶忙道,“回王爷,这玉佩本是下官好友之物,下官见此寿星公雕得如此精细,便买了下来,打算送给老母,讨她欢心。”

    “哪个好友?”皇甫岑咄咄逼人道。

    杨飒没什么好隐瞒,反正他们早就对好了说辞,道,“是本地的知府,曲大人。”

    “清影,你接着说!”皇甫岑朝他使了个眼色。

    清影直言道,“那杨大人可知,这玉佩本是盈盈家的家传之物,那知府欲将玉佩献给大人您,甚至害了她父母性命!这一切难道不是大人在暗中指使吗?”

    “什么?!”杨飒一下站了起来,自知失利,立刻朝皇甫岑弯腰拱手,“王爷,下官冤枉!这一切,下官均不知情,还望王爷明察!”

    “哦?杨大人说是买的,可是听本王学生的意思,似乎,这玉佩是人家孝敬您的呀!”皇甫岑说着拿起桌上的玉佩,细细鉴赏起来。

    “这,绝无可能!”这玉佩是他主动送给他的,绝不是他想要,所以人家才去夺来的!莫不是那个曲大人抢了人家东西,然后送给他?是想要陷害自己吗?

    “杨大人,最近,朝中的风声,本王也略有所闻。你贪污一案,眼前的保不齐就是活脱脱的证据啊!”皇甫岑说着将玉佩拎起,在杨飒面前晃了晃,“这事发生在这个时候,本王若是怀疑你刚刚不愿放行,是想要杀人灭口,这……也很正常吧?”

    “王爷!这事发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更可能是有人欲陷害下官呐!”这玉佩不是自己要人家送的,难道有人要陷害自己吗?

    是谁引导这个女人,让她误会了来报仇?这事应该是那两个来救她的小鬼通知的皇甫岑,否则他也不会匆忙赶来。哼!得知有了贪污证据,来替皇甫钧调查吗?还真是真是兄弟情深啊!

    “杨大人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皇甫岑颔首,“既然如此,这玉佩,本王就暂时保管了。这是现在是各说一词,孰是孰非,还需再调查。这姑娘是关键人物,自然不能留在大人这儿,此事又涉及知府,也不能留在官衙,保险起见,本王得将她留在身边,就近保护。”

    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本来杀了这女人,他才能心安,但要杀她,就必定要连皇甫岑一同干掉。

    皇甫岑来此,绝对有人知道,若是他没回去,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这事还没到要干掉皇甫岑的程度。

    皇甫钧都查不到自己的贪污证据,而这女人同自己也无直接关系,应该惹不到自己身上才对!皇甫岑与皇甫钧都不是那种,会用手段栽赃陷害之人,所以放他们走应该没事。但不放他们走,反倒显得自己有问题,给了他们把柄!

    杨飒思索再三,便道,“下官清清白白!王爷大可将人带走!下官决无异议。”

    皇甫岑听罢,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了,但表面上却依旧绷着脸,“嗯!本王定会好好调查一番,若与大人无关,必当还您一个清白。”

    “多谢王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皇甫岑的目的?

  
    
    回到军塾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子时了,尚绫络刚刚将二人的伤清理好,走出来。

    秦奡与付千醇立马迎了上去,“怎么样?”二人异口同声道。

    “没有大碍,只是受了内伤,好好调养几日便会好了,放心吧!这里我会照顾,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尚绫络摆了下手,赶人的意思十足。

    “绫络,你刚才把脉的时候,清影他……”

    “王爷!”

    话未说完,就被付千醇打断了,皇甫岑偏过头看向他,不由得皱了下眉。

    付千醇浅浅一笑,朝他暗暗抿了下嘴角,“王爷,已经迟了,我们还是别在尚小姐这儿叨唠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千崇,他……

    “那好吧!”皇甫岑松口,然后朝付千醇使了个眼色。

    秦奡虽然不放心,但尚绫络赶人赶得那么坚决,他也不好死皮赖脸留下,只得跟着大家一起离去。

    付千醇同学子们回到营中,他走在最后,确定学子们都各自回到房中,才调头去找皇甫岑。

    皇甫岑前脚才进房中,后脚付千醇就来了。

    “挺快的嘛!”皇甫岑调侃道。

    付千醇一点不客气扭捏,直接来到桌旁坐下,“堂兄的吩咐,千崇怎敢怠慢?”

    你最好是这么听话的人!皇甫岑翻了个白眼,跟着坐下,“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有吗?”付千醇给皇甫岑倒了杯水,也给自己来了一杯,悠闲地喝了起来。

    “少给我打马虎眼!”皇甫岑瞪着他,“你小子早就知道陆清影是……”

    “堂兄!”付千醇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示意他小心隔墙有耳,说话小声点。

    皇甫岑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太过激动了,“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女的?你怎么没和我说?”他在回来的路上就想透了,这小子这么紧张,一定是早就知道了!

    付千醇撇撇嘴,把责任往外一推,“其实,知道的也不只是我吧?尚小姐,还有两位军师估计都知道吧?”

    被他这么一提醒,皇甫岑恍然大悟,绫络早就给清影把过脉,她是知道很久了的!回想起去年两位师傅来的时候,大师傅的态度,原来他那时候是差点说漏了嘴,所以才那副样子的!亏得自己以为他生气了!

    最可恶就是堂哥!竟然还亲自出面为清影站台!可恶!竟然敢瞒着他!

    “堂兄,其实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付千醇放下杯子,“这件事对清影来说不是件好事,越少人知道,才越安全。

    “罢了!罢了!”皇甫岑摆摆手,反正两位师傅都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不能说什么。

    再说,清影是个难得的好苗子,将来绝对是鎏宇军中军师的不二人选,只是这女人的身份……哎!算了,就连千崇都要保她,还能有什么事?

    付千醇点了下头,心中有数,堂兄是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件事调查的怎么样了?你找到那个人了吗?”付千醇忆起皇甫岑刚来军塾时,对自己提及的他之所以来军塾的目的。

    原来,在军塾开课前二十几天,皇甫岑正巧从皇城来到东疆军,路过麟镇附近时,遇上了一个形迹可疑之人,并与他交手了一次。

    此人功力极深,甚至在皇甫岑之上,仅以内里护体就将其随身佩剑轻易折断。

    皇甫岑看出此人的功夫属于天佑的某个门派,觉得他是细作,他出现在麟镇附近,也许是要潜入军塾。

    奈何身手跟不上对方,让他给跑了,皇甫岑来到东疆军,与郭良商议之下,决定上军塾顶替郭良做兵法夫子,另一方便,观察这里的学子们有何问题。

    因此,才有了皇甫岑一来,就同学子们比武的那一幕。

    “暂时没有新的线索,你同他们朝夕相处,就没觉得那个人很可疑?”皇甫岑问。

    付千醇听着放了个白眼,“可疑?你师弟看上是所有人中最沉默寡言的了,是人也先怀疑他了是吧?”

    “少恭……不是,元一他从小就这脾气,其实,也没那么怪吧?”皇甫岑扬了扬眉。

    一个来军塾后,说的话不超过一百句的人,哪里不怪了?而且演技还很差!当时张少恭依计请堂兄比武的时候,那话说得僵硬的让人别扭!

    “你不是派人去查所有学子的来历了吗?完全没问题吗?”付千醇问。

    “受招生已经全部确定,人员都没问题,而擂台生,还有几个人的身份是有问题的,元恒,炎序溟,秦奡和秦烽兄弟俩,他们几个人填的户籍是假的。本来风落尘给的也是假的,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付千醇回想了一下,“对!我怎么忘了!他是风拓允的弟弟……可是,就算他是风拓允的弟弟,又怎么能证明他不是细作呢?风拓允是江湖中人,本身底子也不干净吧?”

    “不,他也许不能算是江湖中人。”皇甫岑摇了摇头,“反正风拓允那边我已经证实了,他就不用怀疑了。”

    “那你说的那几个人中,就属秦奡功夫最好,难道是他?”

    皇甫岑睨了他一眼,跟着扯起嘴角,暧昧地笑了笑,“千崇,我发现,你好像一直在针对他?”而且好几次了!虽然他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但是他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现在他知道了清影的身份,一切都得到解释了。

    “我,我哪有?”付千醇不自然地撇开脸,端起瓷杯喝了口水,“我只是就事论事,谁让他功夫最好?”

    皇甫岑扬了扬眉,也不道破,“我同秦奡交过手,他的功夫路子与那人不同,而且他与西疆的帕鲁多是师兄弟,山野行军时,我同帕鲁多也证实过了。只是秦奡填的户籍确实查不到,而帕鲁多也对他的身世含糊其辞,所以我觉得他们兄弟俩的来历有些神秘。”

    “那你这么说,不就剩下元恒和炎序溟了吗?炎序溟的功夫好点,但是却在你之下,元恒就更不用说了,也就射箭准点,其他的真没什么。”付千醇分析道,“会不会,根本没有混入军塾?或者去了别的地方?”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皇甫岑叹了口气,“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冒充了那个受招生进入军塾,而且那人的伪装还十分完美,与原主相差无几。”

    “可是,功夫是很难掩藏,军塾的学子中,真没有身手在你之上的了。”

    皇甫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这件事,必须继续追查,他有预感那人一定是混入了军塾!只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躲开了他的搜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郭良归来

  
    
    次日傍晚,皇甫岑来到药庐看望清影与夏盈盈。

    清影虽然伤得重,但好在经过一年军塾的训练,平日又有夏盈盈药汤泡澡,恢复力比起夏盈盈好许多,此时已经能下地行走了。

    余光撇见皇甫岑来了,清影赶忙将碗中的苦药饮尽,朝他颔首打招呼,“师兄!”

    “嗯!”皇甫岑点了下头,见尚绫络正专心捣草药,便不打扰她,低声对清影道,“感觉怎么样了?”

    “就是手臂还动不了,后背有些疼,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清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昨天她与秦烽二人对付那些侍卫,估计也就不到一盏茶功夫,自己就被打成了这样,真不知平日里学的都用到了哪儿去?

    清影正懊恼着,就听皇甫岑问,“能走吗?二师父马上要到了。”

    “哎?二师父要来了吗?”昨天大师傅才走,没想到二师父这么快就来了,“咱们现在去接他吗?”

    皇甫岑浅浅一笑,“是啊,我就是来看看,你如果动不了,那我……”

    “我可以!”清影打断他,然后一边笑着一边就迈开步子往外走。

    皇甫岑见清影走路还算利索,便跟上她的步子。

    二人刚到军塾山门,就看到了在台阶上行到一半的郭良,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侍卫,大堂。

    “二师父!”清影兴奋地挥了挥手,跟着一路小跑下台阶。

    皇甫岑在她身后看得心都悬了起来,这家伙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跑那么急?!想着,不认同地皱了下眉,赶了上去。

    知道清影是女子之后,自己的态度好像也软化了许多,若是师弟的话,也许自己早就出声责骂了,但师妹的话,总觉得,应该惯着,宠着。这么看来,其实清影从师弟便成了师妹,似乎也不错……反正他早就想有个妹妹了,这样也好。

    郭良一眼就看到清影身上的伤,大为震惊,“你怎么搞的?谁把你伤成这样了?”这孩子,都受伤了,不好好躺着,跑出来干嘛?

    “嗯……昨天,发生了点事。”清影浅笑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郭良看向跟在她身后的皇甫岑,问道,“怎么回事?”

    郭良见清影受伤,语气不免有些生硬,皇甫岑被他这么一问,瞬间有种是自己没保护好师妹的错觉,当下感到有些尴尬。

    清影忙帮他解围,“二师父,这事,还是等您用完晚膳,我和师兄再同您细说不迟。”

    郭良许久才点了点头,轻叹一口气,“也好。”

    夜间,清影与皇甫岑一同来到郭良所在的将营西院。

    “原来如此,你们昨晚竟然去找杨飒的麻烦!”郭良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得知了清影受伤的原因,他接着问道,“清影,你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你帮夏盈盈,必定有你的原因?为什么?”

    “虽然与她仅仅交谈一夜,但我却觉得与她特别聊得来,心中认定了她就是自己的姐妹,她有难必然要帮。”清影顿了一下接着道,“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层原因。”

    皇甫岑见清影说着停了下来,喝了口水,便猜测她要说的话可能有点长。

    “其实,也是盈盈在信中提及,我才知道,她的父亲夏天一,与我舅舅夏之语,还有原东疆副帅夏洺,三人是结拜兄弟。盈盈说,她爹是在十四年前,被那个侍郎害死的,而我舅舅也是十四年前在东疆遇上了劫匪,舅妈因而香消玉殒,小表弟也不知现在何处?这两件事,时间,地点完全一致,再加上十四年前东疆大乱,就是三件事发生在相同的时间里,这太奇怪了!我怀疑其中有什么联系,所以这也是我必须保下盈盈的原因。”

    “哎!不只是如此啊!”郭良摇了摇头,看向皇甫岑,见他正皱着眉,就知道他们师徒两想到一起去了。

    “你舅舅的结拜兄弟夏洺,其实在十四年前,那场大乱爆发之后,就战死了,而且爆出了其通敌的证据。”

    什么?清影震惊瞠目,那不就意味着,在十四年前,舅舅他们三兄弟全部都遭受了劫难吗?这……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这时,皇甫岑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道,“十四年前,东疆最大的事,就是那场大乱,夏洺将军三兄弟受难,可能都与这件事有关。按军中纪录的时间顺序列明,首先,是作为县令的夏天一,送粮来到东疆,不久后东疆大乱,夏洺战死,此后立即爆出了其叛国通敌的证据,再后来,夏之语带着夏洺之子来到东疆,收回遗物……”

    “等等!我舅舅,当时带去的,是我表弟,不是夏洺将军之子呀!”清影不解道。

    “这个……”皇甫岑狐疑地皱了下眉,“你确定?”

    “我……”清影摇了摇头,“我只是听我娘和我这么说的,但具体是不是这样,只有我舅舅知道,我也修书给了他,想请他再回想一下当年的情况,不过,我舅舅已经失忆多年了,我们还是别抱太大希望的好。”

    “这事,不是还有一个人知道吗?”郭良出声提醒皇甫岑。

    皇甫岑一怔,紧接着大叫出声,“夏无言!他是夏洺将军的儿子,他可能记得当时情况!”

    清影再次震惊,“夏无言他是……他,他来东塾难道是为了……”

    皇甫岑知道清影想问什么,点了点头,“他一定是来查他爹当年通敌的真相的!明天,我再好好问问他。”

    “夏洺的死,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有问题。”郭良说着站了起来,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但奈何,当时直接的证据,是尉迟烈伏将军的证词,再加上他尸体上发现了天佑大将标记的‘月牙配饰’,这事才算坐实。虽然证据确凿,但以夏洺平日里的为人品行,这事很难让人接受,特别是当时夏洺的两位副将,也就是沈阔与尉迟烈擎。所以,当夏无言再次出现的时候,虽然他没能通过军塾选拔,但他们俩还是将他留了下来。也许,就是希望有一天,他能找出当年的真相,替他爹沉冤吧!”

    郭良说着,话锋一转,“不过,那孩子当年也就三岁,所以,岑,你去问的时候也别抱太大希望就是了。”受到往事的影响,他的心态也变得消极许多。

    “死马当活马医咯~”皇甫岑就显得乐观的多了,“反正,我是觉得,这三兄弟,两人死,一人失忆,都撞上了十四年前的大乱,一定有关系!只是这之间的来龙去脉还不清楚,有待查证。”

    清影听罢,频频点头,“对!师兄,我也这么认为!”

    “总之,一切就等我问完夏无言再说,也许那时候就有答案了!”

    “希望如此吧!”郭良又叹了口气,“好了,天色不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说罢摆了摆手,便踱着步子朝房间走去。

    师傅一定是想起了当年的事,心生感慨了吧?清影与皇甫岑对视了一眼,皆了然点了下头,然后默然离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夏无言的谎言

  
    
    次日晚上,郭良与两位徒弟正在讨论着,就见夏无言莫名出现在了东院门外。

    “无言,你怎么来了?”皇甫岑站了起来,朝在门外观望不敢进来的夏无言招了招手,

    夏无言腼腆地笑了一下,然后才挪着步子,来到三人面前。

    “那,那个……今天早上王爷您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想起来了。”

    皇甫岑闻声一愣,他刚刚才将他的话转述完,怎么立马就有了转变?

    “你不是说,那时候你太小记不清了吗?”皇甫岑问道。

    “我,我又想起来了。”夏无言低着头小声道。

    他在说谎!清影颦眉微蹙,无言的性格非常单纯善良,而且脸上也瞒不住事,他现在看上去很心虚,为什么要说谎呢?

    清影与皇甫岑同郭良各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扬起嘴角浅笑,“无言,你先坐下再说吧!”

    皇甫岑也招呼着将他按坐在椅上,然后给他倒了杯茶。

    “王爷……”夏无言有些惶恐,皇甫岑毕竟是王爷,他怎么能给自己倒茶?但抬头见皇甫岑朝他浅笑着点了下头,让他别拘束,他便释怀了。“多谢王爷。”夏无言接过茶道。

    待夏无言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郭良才开口道,“无言,你记起什么了?”

    夏无言顿了一下,缓缓道,“我想起了,十四年前,跟义父去东疆军的确实是子悠,不是我。”

    果然如此!当年失踪的那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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