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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滚开别挡老娘的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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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离学着他的表情,面露不解,她是真的不知道琉芜在自己面前卖什么关子,隐隐觉得和她自己有关系,而且他们之间有什么约定自己是不知道的?
瞅着凤箫离不解,琉芜得意的笑了,她就是料想到紫凛并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凤箫离,紫凛心高气傲,所有事情都会让自己承担,不让凤箫离插手,同样,凤箫离也是要强的女子,好不容易接受了紫凛的感情,自己又横生一脚,事情,一定会好精彩。
紫月也放下筷子,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环抱着手臂仿若是局外人一样看着热闹。
紫凛瞅着他的态度,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你们之间有什么约定?”
她隐隐觉得琉芜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真凭实据,在看到紫凛那为难的神情后,心里忽然响起了一个警铃,隐隐觉得,事情不会是自己想的这般简单。
“离小姐还真的是健忘,你难道忘记了,之前我在别院对你说过的话,我才是,紫凛的未来妻子,紫凛也答应要娶我,他难道没告诉你吗?”
凤箫离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瞥了他一眼,紫凛不敢和凤箫离对视,慌忙移开视线。
“她说的可是真的?”
凤箫离希望这是假的,自己这么困难才认清自己对凤箫离的感情,这么困难的接受了紫凛,如今另外一个女人走过来笑眯眯的对着她说:不好意思,我才是紫凛的女人,你就靠边站吧。
这对于凤箫离来说,真的是一个打击。
“紫凛!”
“唉离小姐,紫凛他这是在默认了,也就是承认了我刚刚说的话,承认了我的身份,承认了我在紫悠府中的地位。”
看着凤箫离气急败坏的表情,琉芜的心里直叫一个爽字,昨天晚上对着凤箫离的辱骂也忘记了,此刻看到她痛苦那么留芜就必定快乐。
她的快乐,从来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中。
紫凛这么优秀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舍得让出去,既然是内定的妻子,她就要好好把握这个筹码,之前的约定,也有足够的资本让紫凛娶自己。
她不爱紫凛,但她喜欢别别人喜欢的东西。
“那么当初在雪雾山上的誓言,通通也是假的?”
凤箫离没有理会琉芜,这种人最喜欢在别人的耳边煽风点火,她一定要保持冷静,佛啊好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她不希望自己一时冲动就错怪了紫凛。
只是一想到那天和琉芜的约定紫凛就不知道怎么开口,那天若不是琉芜相救凤箫离,和自己一起施展了一手调虎离山之计,解救凤箫离的行动是不可能这么顺利的。
当初,琉芜和自己的约定就是,娶她为妻。
要想紫凛娶她,就要得到紫凛的承诺。
救一个女人来换她一生嫁娶,值了!
“离小姐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明显紫凛就不想答这个问题你还要强人所难,他不爱你他爱的是我!”
“砰!”一个灌注了内力的茶杯一下子扔在琉芜的额头上,这只是一瞬间,琉芜也没有反应过来,额头上顿时鲜血外流。
“吵死了!”
凤箫离睥睨了她一眼,一个跳梁小丑,也敢在自己面前大显身手,她是活得太自在了?
“离儿,你不该伤人的!”
呵呵,凤箫离在心里狂笑,没想到自己等来等去只等到这么一句屁话,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样说对自己伤害很大吗。
琉芜的脸上划过一抹喜色,她就知道紫凛是会遵守约定的。她得意洋洋的瞅着凤箫离,额头的伤口似乎也不疼了!
寒意一点点蔓延至四肢,紫凛的声音忽然响起:“离儿,我希望你相信我!”
“我顶你他妈的信你!”
“离儿,你过来给琉芜道歉!”
“道歉,你放屁,除非我死,紫凛,算我凤箫离看错你了,放心,你大婚的那天晚上,我一定到,我一定祝福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你别他妈的上前继续死皮烂打的想要我对她道歉,放屁!”
凤箫离立马起来,拿着那一锅粥倒头淋过去琉芜,速度之快根本抵挡不住,琉芜此刻一身狼藉。
那目光盯在紫凛和琉芜身上,寒意逼人,脸上冰霜猛的凝固,看得琉芜心慌,这是什么眼神,直叫她害怕。
第五十章 大婚,死心
十日桃花,层层花瓣,淡淡重樱,落日缤纷,满天光华。微风拂动,映得那一树桃花飘飘落下,落得一地芳华,一地红毯。
闻得那一树清香,似乎这一瞬间,都完全定格,定格在一个女子,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另外一手,轻轻折着树上的桃花。
女子似在嗔笑,所有的桃花不过是为她陪衬,衬得她人比花娇,明明不是倾城的容貌,那一瞬间,像极了那上天下凡的九天玄女。
她的脚徐徐落在那一地花瓣上,三千发丝披在肩膀上,偶尔花瓣落在她只用一只白玉簪子轻轻定型的发丝上,白玉粉红,那一粉红的点缀,更是映得她娇俏。
她向着前方的紫悠府走去,不如第一次见到的宏伟大气,现在瞅到的,是到处贴满的囍字,挂上大红灯笼,守门的侍卫脱下厚厚的盔甲,在这么隆重而又大喜的日子里面,他们穿上了紫悠府下发的红服,连那门口的石狮子,都被系上了大红的彩带。
到处都是一片喜洋洋,紫悠府大手笔,宴请紫坡岭所有人,只有你来,紫悠府便能提供你吃。
门口流动着大批的人,都是些紫坡岭淳朴的百姓,不乏有紫坡岭的富家公子,紫坡岭最最贵的少主娶妻,谁不去看这个热闹,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确实是喜事啊,那女子暗想。
她没有逗留,拿着那不大但胜在精致华美的盒子,和那些百姓一起,大步流星跨过门槛,涌向那拜堂前厅。
“给!”
那女子瞧见一个人正在收贺礼,猜想这可能是管家了,便将手上这很礼物轻轻摆在她的面前,然后大步离开。
“小姐,小姐,请问你是?”
身为管家,不可能只是随便敷衍接受礼物,他也要查明是谁送的,做好记录,交给主子和少主,这份差事,是马虎不来的,便轻唤了她。
“陌生人一个,若然是要一个称呼,便叫我离小姐吧!”
女子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意,见谁都是笑上三分,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想沈玉沉,一个对着别人只笑三分的人。
没错,那名女子就是凤箫离。
就在管家错愕的眼神中,她信步闲庭的走向前厅,今天,她并没有穿上那一身大红的罗裙,而是换上了紫色的阮烟罗,紫色的阮烟罗穿在她身上,她就少了以往的轻狂,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恬静。
连周遭的百姓,都感觉到她不是寻常女子,纷纷让开路,怕是自己一身的市井之气,玷污了这名女子。
只见凤箫离走进去后,后面的百姓又一度涌上来,看似刚刚让路给凤箫离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就在此时,紫凛从另外一面走了出来,他穿了一身大红喜服,腰部系上暗红色的腰带,紫凛的发丝今天用一条红色的发带系起来,脱下了那一身紫装,穿上红服,整个人都不同了。
“少主!”
管家瞅见紫凛后,马上恭敬的叫唤了一声,在这个府邸里,他是主子而自己不过是下人,虽然平日少主不喜主子,但是并没有对自己多加刁难,反而客客气气,他对自己说不用行礼,让那管家心里一暖,少主果然和别人不同。
少主对这个府邸里的下人都很好,下人们做错事,都不会责怪下人,换上其他人,想必已经被乱棍打死了。
“嗯。”
紫凛淡淡的应了一句,便再没有多余的话从他的口中出来,管家看在眼里,忧在心里,他何尝不知道,少主是多么不情不愿的接受了这门亲事,以前少主也会笑,笑得客气,可是这次少主回来,就更加落寞了,似乎连笑都不会了。
“管家身体不好,怎么不叫人帮你?”
管家已经五十有多了,要这么一个年迈的老人提着这么多的礼物,他于心不忍,上前将最上面的锦盒放在自己的怀中,好减轻管家的负担。
“少主,少主,这万万不可啊,今天是少主你大婚日子,好应该准备和新娘子拜堂,这等粗重活,还是交给小的吧——”
忽然,他的话戛然而止,瞅着紫凛越来越黑的脸,管家真想狠狠打自己两巴掌,他刚才都说些什么了,明明知道少主不愿意娶琉芜,现在还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唉!
想起当初琉芜小姐从府外带来的女人,紫凛不顾一切冲回来的那天晚上,那个女子,应该才是少主的真爱吧。
如果有机会,真要好好见上一面。
殊不知,刚刚管家已经和凤箫离见上一面了。
其实也怪不的管家认不出凤箫离,如果你叫上当时在紫悠府门口当值的侍卫,他们也肯定认不出来,琉芜那天带凤箫离进府,是像拎小鸡一起提着她的衣领,凤箫离的头垂下,发丝布上她的脸上。
琉芜带着凤箫离到前厅,见的人是紫月,当时紫月也让下人回避,才见凤箫离。
所以说,睹过凤箫离真容的人其实还真不多,紫月,琉芜,还有监视看守凤箫离的一众隐卫。
“管家,这府邸还是需要你的,你一病,这府邸怎么办!”
说真的,紫凛是不希望管家出事,看起来还老当益壮的管家,其实这几年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管家唯唯诺诺的应下了。
“这是什么?”
紫凛见到一个精致的锦盒,眼前一亮,这个锦盒,很小,但包装得很华美,看得出来,包装这个锦盒的人很用心,就是不知道,这究竟是谁送的。
他打开一看,只叫惊喜,里面布满了十里桃花林的桃花,他还能嗅上那淡淡花香,里面,静静躺着两个同心结玉佩,这两个玉佩很特别,拼在一起才是一个真正的同心结,这是寓意,百年好合吗?
那玉晶莹剔透,嫩白光泽,紫凛一看竟然是爱不释手,一下子,就系上了腰上,月牙白的玉佩,系上这一身喜服,其实很是不搭,有谁在大喜日子,挂上一个类似白色的东西,这不是寓意不好吗。
但是,管家见着少主这样高兴,这些话也就生生吞回肚子里,管他好还是不好,少主喜欢就行,少主见到这个玉佩,紧皱的眉头真是舒展不少。
“管家,这究竟是何人送来的?”
“少主,其实我也不知道。”
管家摇摇头。
“那么,是何姓氏人?”
管家还是摇摇头,刚刚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也没听清楚凤箫离的话,而且当时凤箫离是背着着他说的,更不可能听不清楚。
紫凛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还以为能和这人见上一面,好好讨教怎么做这么精致的玉佩,等自己也做上一个,送给离儿去。
一想到离儿,紫凛的心痛了起来。
“少主,如果是有缘人,你和那位小姐一定能见面的!”
忽然,外头一阵响动,管家一瞅外面,看见花轿已经到了,示意紫凛快点马上出去迎亲。
紫凛瞅着外面的那一顶花轿,勉强挂上一个看起来都感觉很为难的笑容出去,原本想逃离这门婚事,原来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一直在那人的算计里面,怎么逃离,都无法逃离那人的手掌心。
不过,他并不后悔曾经逃出紫坡岭,只因,他曾经遇上过一生中值得呵护的女子。
离儿,你究竟在哪里?
很快,紫凛就在外面踢了一下轿门,随即,在喜婆的带领下,带着琉芜前去大厅拜堂,紫月在高堂上微笑着,看着簇拥下来的新人他是发自内心的笑。
他的儿子,终于成亲了,终于长大了。
紫凛牵扯出勉强的笑容,紫月瞅了瞅,嘴角的弧度不经意的落下,他怎么会看不到紫凛那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给自己难堪?
众人还是在热烈的响应着,在瞅见紫凛那冷笑,感觉瞬间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直抵脚趾,也不敢响应得这么热烈。
“新人到!”
喜婆见气氛又点沉闷,马上大叫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少主成亲这是大事,绝对不可能有所差错。
“一拜高堂!”
紫凛和琉芜缓缓一拜。
“二拜天地!”
他们转换了一下方向,对着外面又是一拜。
“夫妻交拜!”
紫凛和琉芜面对着面,琉芜在听到喜婆这一声音,马上缓缓弯腰,对着紫凛又是一拜。
众人期待着紫凛会像琉芜一样对拜,可是,他直挺着腰,并没有下一步行动。
站在人群中的凤箫离,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前厅中集所有人的视线于一身的紫凛,他扯了扯嘴,紫凛,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怎么还不拜。
心,猛然被抽了一下。
原来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娶别的女子,心竟然这么疼痛,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早该离开的她,双脚仿佛不受控制的回来,她只想回来远远的见他一眼,她就心满意足了,为何现在脚仿佛生根驻扎,任凭自己使出了所有的力气都转不过身迈不过一步。
想让他快快拜堂,却又不想他和琉芜拜堂。
天,其实你这是戏弄我吗,本以为找到我的真命天子,原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爱的人娶了别的女子,究竟我前世究竟犯了什么罪,今世要对我这么残忍,还是你想对我说,我们的命运全部都掌握在你的手掌中,你在天上一面品着酒一面嘲笑我不自量力是吗。
呵呵。
紫凛猛地和凤箫离对上视线,紫凛眼中的痴迷一直都在,紫凛爱的人一直都是她,他们错过了很多日子,原本该是一起好好度过下半生不过就是南柯一梦,离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凛儿,凛儿!”
紫月也看见凤箫离,在这么关键时刻,他还怎么允许发生未知情况,尝试勾回紫凛的思绪。
“凛儿,记住你的身份!”
他加了些许严厉,妄图将紫凛带回现实。不料,紫凛根本理也不理他,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凤箫离的身上,在这么多人,他就只看到她。
她笑了,笑得像春风一样暖了紫凛的心,她对着紫凛摇头,眸里带泪,她再怎么不济,都应该知道紫凛的身份,紫坡岭的少主,最尊贵的人,日后,紫坡岭这个担子就会落在他的身上。
和他一起的人,都必须是门当户对。
她知道,她该是离开了,紫月的话点不醒紫凛,却点醒了自己,她并不是认为自己配不上他,她只不过不想让紫凛感到难堪。
她缓缓转过身来,眼角的泪顺着弧度肆意飞去。
所有的情,都该是在这里断了,从今以后,她会彻底从紫凛的记忆中淡化,她不会在紫凛的记忆中出现。
“离——”儿,离儿,别走,离儿,你别走!
可是,他喊不出来,放手的是他,他怎么再开口让凤箫离留下,没错,是他放手的,既然选择了决定,就该不悔。
是的,他不悔,他只是恨自己,恨自己为何生在紫坡岭,连自己的婚姻都掌控不了,还要看着自己爱的人离开,这样一个人生,他该是感到满意吗。
别人羡慕他锦衣玉食的身份地位,他却羡慕着市井市民的洒脱淳朴,他好恨,好恨这个身份。
“凛儿!”
第三次的开口,灌注了紫月的浑厚内力,没有任何防备的紫凛,就这样受了紫月一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在大红的地毯上添上妖娆的一笔,众人开始慌了,一向温润的主子即使发怒也不会随便把气洒在别人身上,更何况,这个人是他儿子啊!
喜婆汗如雨下,真没想到还会发生这样事,她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少主肯定是听不到,少主肯定是听不到,于是再次郑重又严肃的说:“夫妻交拜!”
紫凛最终还是自嘲了一下,缓缓低下了头,任由落寞神情在自己脸上肆意横生,他很累,他真的很累。
“礼成,送入洞房!”
紫凛的心仿佛是落入了冰窖一样,他冰封自己的心,不再动情,既然离儿不在,那么自己就不必再动情,在乎的人都不在了,自己还在乎什么。
你说,是吗?
第五十一章 谁是谁?
紫悠府无论是哪里都装扮得很喜庆很华美,府里的所有地方无一不张灯结彩。
紫凛站在自己的房间面前,望着那一个喜字,久久不能回神,驻足观看,没有进去的意思,或者说,他眸底里没有一丝高兴的色彩。
最后,他叹了口气,推门而进。
原本,今晚他想宿在别的地方,但是,紫月怕他不去洞房,冷落了琉芜,就出动自己的得力隐卫,前来监视紫凛,只要紫凛时间一到,不进房间,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扔他进去。
紫凛自认为武功很高,但对上十多个武功高强的隐卫他并没有多少赢的可能,哀叹过后,推门而进,在房间,琉芜睡床,他睡榻,就这样吧。
“琉芜还以为夫君今晚不会回房呢!”
琉芜一下子扯下喜帕,大喜那天,装扮都比平时隆重不少,妖娆的样子展现面前,夺人心魂,不过紫凛并不受任何影响,不是他爱的人,如何能有心动感觉?
“我还以为你早就睡了!”
紫凛语气淡淡,面无喜色,望着琉芜的样子,狠狠皱下眉头。
“夫君,正事还没有做,琉芜怎么可能先睡?”
琉芜面带笑意,缓缓而立,慢慢走向紫凛。
“哼,你以为我会和你洞房吗,你别痴心妄想了!”
紫凛在心里冷笑,她算是看清琉芜的手段了,为了地位,能够委身于一个不爱的人,甚至还能献上自己的身子。
不过,她的如意算盘算是打空了,他怎么可能去碰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呢?
“呵呵,你以为你不愿就行?”
紫凛还没有想明白琉芜的言外之意时,空气中传来阵阵清香,那香味不浓烈,紫凛在踏进房间的时候也没有闻到,直到刚刚才想明白琉芜的话时,紫凛暗叫一句不好。
紫凛心里简直怒火中烧,这些人,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现在连这么下流的招数也出动上吗,连媚药都准备了。
身体上传来阵阵反应,紫凛知道媚药开始起作用了,他心知此药的霸道性,不是简简单单泡在冷水中就能解决,要解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与人交欢,否则七孔流血而死。
目前琉芜是最适合的人选,紫凛睚眦欲裂,努力压制着自己的身子,窗门已经被上锁,外面站满刚刚监视自己的一众隐卫,呵呵,想不到你们为了我与琉芜圆房,出动这么大。
同一时间,琉芜和紫凛一眼,吸入的媚药都是同等的多,脸色泛红,望着俊美的紫凛,开始解开自己的大红衣裳。
呵呵,紫凛唇边荡漾起一抹冷笑,对着看不到的琉芜摇摇头,充满了失望:娘,这就是你爱的人,你的好夫君,我的好父亲,这就是所谓的儿子的幸福,为了能让儿子圆房,连这样的手段都出来了,娘,我究竟是该笑还是哭。
他对这个父亲已经完全失望了,从娘死的那一刻,他就告诉自己,永远不会原谅这个人,这个人,将自己和娘抛掷在火坑里面,在火坑的边缘上,瞅着不断呼唤救命的自己和娘,原来父亲是这样做,原来夫君也是这样做。
他从没有想过,父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因为是少主,你注定你不平凡的一生,因为是少主,你的一生都是对你的考验,包括亲人,爱情。
而这个少主,他真的倦了,他真的累了,他真的很想抛下一切,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幸福,自从娘死了后,他就再没有真正笑过,他对上任何人,都是一个样子,浅笑。
从那天以后,他就没有再叫过那人做爹,因为他不配,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人所不耻的。
只是,没有亲自为娘亲报仇,他不能离开,弑父又如何,他的受伤已经充满了很多人的鲜血,他不在乎,再添上一个。
他努力的转开自己的思维,想到的却是过去日子发生的事,从前的事一幕幕的在自己的脑中略过,愤怒,心酸,一下子涌上心头。
不过,目前应该先解决琉芜这个大问题。
“你给我滚开!”
“紫凛!”
“琉芜!你滚!”
无论多大的毅力,多强的决心,在这个媚药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紫凛,最终不能控制自己。
这一晚,一室旖旎。
第二天醒来,紫凛望着自己的身子,再瞅着琉芜那睡眼,他记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可恨,真是可恨,自己竟然栽在他们的手上,他顿时眼冒熊火,怒火中烧。
琉芜早在他醒来的时候已经醒了,她慢慢下床,穿上为她准备的百折琉璃裙,经过昨晚一事,她今天终于成为女人,容貌上多了几分妩媚。
紫凛冷冷的瞅着她,不说一语。
“夫君,不知道昨晚,琉芜侍候你是否满意?”
琉芜拿着为紫凛准备的华服,来到紫凛面前,摊开被子,紫凛那白皙的胸膛,就这样呈现在自己面前,她没有面露羞涩之感,反而从容淡定的来到紫凛面前,为他着衣。
“呵呵!”紫凛缓缓接过琉芜递过来的衣裳,回以一笑,可是那眸底确实染上寒意,“非常,满意!”
“啊!”
“砰!”
声起声落,琉芜被紫凛抛掷出去,背后撞到假山上,“噗”的一声,口吐鲜血,这一掌,紫凛下手下得很重,其实他刚刚已经留有力道,否则,现在琉芜已经变成了一句死尸。
“咳咳!”
躺在地上的琉芜不断咳嗽,刚刚那一掌,几乎要了她的命,紫凛毫不留情的越过她,琉芜捂着心口,美眸怒火中烧。
“夫人!”
一个侍女赶紧将琉芜扶起来,新婚第一天是要上茶给紫月,这是亘古不变的祖训,原本紫悠府还有一个女主人,不过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去世的原因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生病去世了。
有人疑惑有人猜疑,不过后来这件事都不了了之了。
即使没有女主人,还是要敬茶给紫月,时辰差不多到了,她要赶紧扶夫人过去,没想到一向温润的少主竟然对夫人这么冷漠,甚至是看到少主眸底里一闪而过的杀气,真是太可怕了。
那名侍女擦了擦琉芜的嘴角,转眼间就出现在前厅,紫悠府的下人果然很能办事,一晚,就将拜堂时布置的喜庆物品全换下来,恢复平日的恢弘大气。
坐在上位的紫月嗅到若隐若现的血腥味,“砰”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一瞬间茶杯四分五裂,桌子上明显有一个凹位,可见,紫月是有多么的愤怒。
“紫凛,你是这样对待你的妻子吗?”
紫月不用猜想,也知道刚刚紫凛对琉芜做了什么事,紫凛,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连琉芜也敢伤,这分明是在打我的脸吗?
紫凛视若无睹,站在前厅中央负手而立,好一会儿,侍女终于扶琉芜过来,紫凛和琉芜并肩而排,望着上位的紫月,她咳嗽了一下,拿着侍女递过来的手帕掩口咳嗽,洁白的手帕上立即映出两朵红梅。
紫月瞅着,更加生气了。
紫凛冷冷一哼,不为意道:“比起你们昨天做的事,自然是要付出代价!”
不用想,紫月猜出什么事,他不自然的咳嗽一下,怪不得紫凛这孩子脾气这么大,任谁发生了昨晚这件事都会生气,自己最亲的人给你下媚药,想想都觉得可笑。
侍女给紫凛递了一杯茶,紫凛单手奉茶,一副“你爱喝不喝”的样子扫向紫月,紫月知道,如果自己拒绝,他这么儿子很有可能立即扔了茶杯,也不会再敬茶给他。
紫月一咕噜,马上喝茶。
随后,到琉芜奉茶,琉芜强忍着身上的巨痛,双手奉着茶杯,递到紫月的面前,对着琉芜,紫月抱歉的笑了一下,一会儿,要找个大夫给琉芜瞧瞧。
既然这是她选择的道路,那么她自然要好生应着。
紫月在喝过茶后,便转身拿起放在旁边的礼物,这是个包裹得很精致的锦盒,紫凛一瞧见这个盒子立马变了颜色,紫月亲切的打开盒子,拿起里面的东西给琉芜。
“琉芜,你是凛儿的妻子了,这个东西是送给你的,这是浣碧,也就是紫凛的娘,一代传一代的手镯,现在,这是你的了。”
入眼可见,这是一个相当通透的翡翠玉镯,经过了几代人的佩戴,手镯显得更加亮丽光泽,琉芜接下,喜不胜收,马上佩戴。
有了这样一个信物,紫凛,你还能怎样?
是啊,都这样子了,还能怎样?
琉芜转身,对着紫凛娇俏一笑,这次,紫凛没有针锋相对,没有恼恨,那算寒意十分的眸子,此刻充满深情,柔情似水,恨不得上前拥着琉芜,紫月看得呆了,他不是不喜琉芜吗,怎么会有这种表情。
琉芜走到紫凛面前,高举着刚刚戴上去的碧玉手镯,嬉笑道:“紫凛,好不好看,我戴得好不好看?”
“只要是你戴的,就好看!”
紫凛在琉芜的唇瓣上轻吻了一下,琉芜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深情回吻着,旁若无人的吻着,视而不见这大厅里面的人,紫月这一下子,真的是惊呆了。
他该是喜,还是悲?
就在他起来的那一瞬间,外面传来女子的怒吼声:“紫凛,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禽兽,你这个连禽兽不如的畜生,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你这个毁我清白的人渣,你去死你去死!还有凤箫离你这个贱人,你们两个贱人,都给我去死,你们都去死!”
在外面冲进来一个女子,那个女子衣不蔽体,破破烂烂的衣裳穿在身上,其实和没穿差不多,她没有感到丝毫难为情,她现在脑中只有一个信息,杀了紫凛,杀了紫凛,杀了凤箫离!她披头散发,看不清楚她究竟长什么样子,眼冒凶光,手里拿着一把长柄直剑,冲到紫凛面前,对着他不断狂砍。
“琉芜!”
紫月惊悚的站起身子来,瞅着那脏兮兮的样子,虽然剑法有点凌乱,但是招式尚在,那分明就是琉芜平日练的剑法,怎么会有两个琉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要砍死你,我要砍死你!”
琉芜仿若未闻,对着紫凛狂杀,快准狠,将她平日里收敛的凌厉一瞬间爆发,攻击力立马比平时上升了好几倍,但是,紫凛只是笑得温和的避开琉芜的攻击,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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