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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滚开别挡老娘的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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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也看着他们,只见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狼的尸体,凤箫离跪在地上弓着腰,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宇文澈呢,怎么宇文澈不见了。
“不知道,刚刚只顾和少主说话,根本没注意那里!”至于狼群为什么突然暴毙,他也好好奇。
==我是阿狸我是团子==
“宇文澈,顶着!”凤箫离撕扯前襟衣服,七手八脚缠绕在他的左腹上,刚刚宇文澈一个不留神,瞬间移开左手手臂,空出了左小腹的空档,狼瞧着有这样的机会,马上一击,宇文澈猝不及防,在微愣的状态下受了一击,许久也不能起来。
只是,无论凤箫离怎么止血,血都是不断往外冒。
“没事,阿离,你不要管我,快走!”不走狼又有机会过来攻击他们,到时想走两个都走不了。一人能生还,那就一人生还。
“你说什么,我最恨生离死别,我警告你,宇文澈,你别在我的眼皮子下死了,我告诉你,没门,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不会伤心,每逢你生忌死忌,我都会去你坟墓上踩上几脚,害得你无法安宁!”
宇文澈笑笑,不置理会。凤箫离就是嘴皮子硬,他若死去,恐怕最伤心的还是她,她不容许有人在她面前死,她最见不惯的就是生离死别,且她重感情,她和向怜感情不深,却是在向怜离去的那几个月郁郁寡欢,常人看她看不出什么,只有亲近她的人才会看出她心中的悲。
谁说她不重感情。
“你笑什么,我说真的,你别以为我在说笑!”
“我从来都不认为阿离说的是假话!”血一直不止,宇文澈的脸已经开始发白,他依稀觉得头有点晕,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只是他凭着意志撑着。
血再不止,他就会失血过多而亡。
凤箫离咬咬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手放在宇文澈的胸前,宇文澈察觉到她的意图,睁大眼睛,挣扎着,扭动着。
“别动!”凤箫离一个喝声,命令道。
“这会损耗你的内力!”
内力疗伤,这是最好不过,用这种办法,宇文澈的伤很快就会好,但是这会损耗用替人疗伤的人的身子,刹那间会变得虚弱无比,再严重的,还有可能丢了性命。
“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凤箫离不理会他,继续做自己的事,轻轻一个深呼吸,开始提起内力,凤箫离的手覆在他的左小腹上,开始时,轻微肉眼不可见的烟从凤箫离的指缝涌出,如空气混为一体,接下来,是滚滚浓烟,宇文澈和凤箫离的手都轻微颤动,凤箫离用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颤动的手,手一离开就会前功尽弃,内力逆流,化为利刃伤害凤箫离,在宇文澈身体里面的内力会和自己的内力冲撞,不受控制,对二人的伤害都是极大的。
“阿离!”宇文澈咬牙不动。
“闭上你的嘴,害我分心我第一个就要害死你!”凤箫离用上周身力量,这才稳着胡乱动的手。
在凤箫离手下的伤口处,在接受了她的内力传输,开始慢慢止血,接二连三伤口出现奇妙变化,凤箫离知道这是内力在起的作用,可是一刻也不敢停下来,怕会逆流倒害,还不如多疗伤一会儿,安定伤势再停下。
凤箫离的额头上出现细小的冷汗,她渐渐的感觉体力不支有昏厥的危险,刚才和狼群搏杀已经耗费了她一大部分的体力,现在再为宇文澈疗伤,更是耗费了她仅余的体力,不是强烈的意志支撑她她早已熬不下,自己一倒地,更是没人知道他们的情形。
靠皇室隐卫?我屁!
天底下最考不过的,就是淮京的皇室隐卫!
所以,靠人还不如靠自己!
看着血不再往外流,她颤抖的慢慢抽回手,吸了一口气,先歇一会儿,再想下一步如何做,她现在,实在是太累了,太累了。她急促的喘气,宇文灏很是担忧,从他记忆中,他从来没有看见凤箫离是这么累的。
细小的碎发已经彻底打湿,凤箫离给了宇文澈一个安心的笑容。
“我没事!”
她搀扶着旁边的树站了起来,拂了拂前面的衣摆,仿佛在拂沾满在衣摆上的灰尘,随手拍了拍,不为意道:“阿澈,这就带你回去!”
怎么带?马都不见了!
凤箫离滑稽的一笑,早前的疲劳一下子烟消云散,她这样说,自然有她的办法,她艰难的拿起地上被宇文澈扔掉的佩剑,在手上胡乱的甩了一下,忽然眼神变了,举起剑往旁边的大树一砍,随之而来的是抬脚往地上一踢,地上细小的枯柴马上向她想飞的方向前进。
“噗!”猛的一声,一个黑色的人影就随声而落,刚好落在凤箫离的前面。
凤箫离冷冷的一笑,举着剑横在他的脖子前面。一看身影就是一个雄壮有力的男子,他穿着黑色劲装,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得紧紧了,除了一双眼睛和手外几乎都不能看到裸露在外的肌肤。凤箫离没有窥探别人容貌的嗜好,她蹲下,浅浅一笑,看似轻松,但是手中的剑却是一点都不轻松,沉沉的压在他的身上,那人在剑下仿佛是压下了千斤顶。
只见,那人,轻轻一笑,丝毫不在意自己被生擒:“是我太大意了!”
“给你两条路,一是带他回去,二是成我刀下亡魂!”凤箫离不和他转弯子,直接开门见山,按照她这样一个体力,她生擒这个人绝对是幸运中的幸运。
她刚才砍树是虚的,枯柴点穴是实的。她这个是你,和人硬碰硬她会处于下风,既然如此,不如来点智的,她给人错觉是砍树,其实是逼这个人飞身离开这棵树,然后自己估算这个人什么时候离开,再来个隔空点穴,就这样,这个人就被点穴了。
“若是我两条路都不选呢?”那人一点紧张感也没有,随意的和凤箫离聊天,他不急,他真的一点也不急!
“那我不介意我手上再度染上鲜血!”也不是第一次染上鲜血了,多一次和少一次都没所谓。她力道一紧,剑的重量更是重了几分,剑下一沉,直接和那人的肌肤来个零距离接触,细小的血丝涌出来,很快染红了他的脖子,直接渗透他的衣服。
那人眸底惊变,没想到凤箫离能够痛下杀手,他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个芊芊小姐,怎么也不会和杀人搭上边,再怎么也不会心狠手辣取人性命。
凤箫离满意的看着他眸底的神色,神秘的俯下,身子,凑到他的耳边低沉道:“难道你们的手就干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事!”
她用没有握剑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眉头,凤箫离身上特有的体香传到男子的鼻尖,他一下子失神,凤箫离继续俯下并没有起来,继续道:“我说得对吗,皇室的,隐卫领主!”
男子微微惊叹,连自己的身份也知道!
凤箫离挑选袭击的人的地位自然不低,一般的小梭罗怎么可能让人起意,还是要让皇室隐卫领主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有把握。发生了狼群暴动这样的事领主自然就会出现,他要在暗处指挥行动,究竟应该出手或者是何时出手,凤箫离观察许久,发现隐在暗处的隐卫都向着同一个方向听命令,那么自由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人,就是皇室的隐卫领主。
“那么,领主,你需要再选择多次吗?一是带他回去,二是成我刀下亡魂,如何?”凤箫离轻轻上扬剑身,减轻力道,刀刃上染上了几许的血迹,显得更为骇人。
“如果我的答案还是和刚才那样呢?”皇室领主笑道。
“唉,我还以为领主是个何聪明的人!”凤箫离感叹道,原来还是个愚不可及的傻瓜。
“怎么说?”
凤箫离俯下头,挑挑眉:“领主啊领主,你说有多少人想踏上你的尸体来坐你的位置啊,我不信你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只要你一死了,你手下的人就有机会,能者居之嘛你说是不,我想隐在这里的各位,是很乐意的看着你成为我刀下的亡魂!”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领主也挑挑眉,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
“这不能说是威胁,这算是,互助吧!”凤箫离抽回她的手,放在腰间,握剑的手的姿势不变,只要领主只要说一个“不”字,她就马上痛下杀手。
这是个,比谁更狠的节奏啊!
同时,也是个一个赌,以身示范的赌,赌上凤箫离和宇文澈性命的赌。
“那我还真是不得不答应了!”
“领主你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凤箫离还真怕领主不答应,如凤箫离的猜测,领主一死,其他人都是乐见其成,为了领主这个头衔,想他死的人多着呢,杀了他一个,也不会有人出来对凤箫离叫嚣,那么凤箫离和宇文澈还真的只能等死了。
所以她宁愿拖长时间和领主谈判。
只因,她不是不敢杀他,而是,不可以!
凤箫离对着领主一笑,早点答应不是好了,真的是累死姑奶奶我了。她把佩剑一扔,扶起领主,往怀里抽出一条手帕,往他脖子上的伤口一按,凤箫离也不是下很重的手,不过是吓吓他所造成的皮肉之伤。
她哈哈一笑:“领主别介意啊,你也知道我不过是迫不得已啊,这个伤口啊,不深,很快就会好了,所以领主你不用担心会留疤痕啊!”
“你似乎忘了解穴!”领主冷冷一说。
凤箫离这才察觉领主还躺在地上,她在他身上有规律的点了几下,领主马上能活动,领主一个翻身,马上就调换了位置,凤箫离在下,领主在上,领主一手按着凤箫离的肩膀,另外一手捂着她的脖子,整个身子趴在凤箫离的身上,一时间,凤箫离动惮不得。
有谁想到,顷刻间,就会变成不同的形势。
只要你稍一放松,情形马上就会不一样。
这样的转变,就是在那一刻。
凤箫离急的大叫:“你言而无信,咳咳!”
“请问,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你的请求,嗯?”
第十八章 玉沉,箫离
“阿离,你有没有事?”宇文澈离他们二人较远,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他的视线是一直落在二人的身上,刚才他还看见凤箫离占了上风,可是不一会儿,情形就大大改变,凤箫离被某个男子压着处于下风,形势很危险。
宇文澈很想上前帮忙,奈何自己的身子受了狼的攻击后,一时间还无法动弹,虽然接受了凤箫离的内力疗伤,可是身子还是很虚弱,他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妄想向前爬。
一时间,他的样子狼狈不堪。
“咳咳,领主,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一句话,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刚好领主的手按在她的喉咙上,像是压着了一个很重的物体,她很艰难的呼吸并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这个似乎很有意思!”领主听了,若有所思的看了凤箫离一眼。
“当然有意思!”凤箫离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正顶在领主的小腹上,凤箫离笑意很深,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人,“领主,你说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刀快?”
领主轻轻的蹙眉,神秘的一笑:“你赢了!”倏地,放开了按住凤箫离的手,站立起来,凤箫离捂着自己的喉咙,小脸早已煞白,血色全无,刚才几乎透不过气,如果不是领主及时松开手,她不一定刀比手快。
她慢慢坐起来,还是有一手撑在地上,领主睥睨着,道:“我会带他回去!”
言外之意,凤箫离你就留在这里吧!
“谢了!”凤箫离真心道谢,她一个人不可能将宇文澈这个大活人扛回去,还是要借助领主以及其他隐卫的帮助,领主的话一落下,其他人也不得不待命。
一瞬间,领主就扛着宇文澈离开,宇文澈看着凤箫离逐渐细小的身影,大喊:“还有阿离,还有阿离,怎么能把阿离留在这个地方,阿离阿离,快跟上!”
领主不理会他,凤箫离也没跟上,她只对宇文澈挥挥手,示意他放心安好,宇文澈一走,她也就安心了。她深深的喘息了好几口气,忽地单脚跪下,勉强支撑站立,目视前方,刚刚逃离的马匹全跑回来,凤箫离柔爱的看着她,轻抚着它的鬓毛,低低的在其中一匹马上说了好几句话,那匹马便离开了,剩下了一匹马在凤箫离身旁。
幸好有马,她真没力。
她抓着那通身鬓毛上马,然后脚一蹬,马自然而然的向前瞪去,凤箫离的眸底很快被一抹寒意征服,那人,隐在暗处的那人,还没有离开!
她要过去,看看究竟是谁,那人是谁。
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不断退后,微风在凤箫离的脸上拂过,所落之处都能掀起一阵尘埃,那马有灵性,不用凤箫离自己驾驭便能自觉的向前跑去,直接跑去凤箫离的目的地。
蓝天白云,微光柔暖。
只见,远处站着一个绣着盘龙琉璃金线黑璃袍,宽大的袖子在微凤下慢慢飞扬,他腰系白玉腰带,带白玉冠,宛如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但那人周身气质华盖,盘龙琉璃金线点缀的黑璃袍照得他华贵,周身清冷尊华气质外泄八方。他负身而立,一时看不见他的容貌。
拥有这个高贵气质的人,容貌能差得哪里去?
那匹马似乎暗暗有些害怕,停在原地不愿走,凤箫离轻轻拍了它几下臀部,那马还是扭扭捏捏不肯前进,发出几声鸣叫。
凤箫离也不相逼,她便翻身下了马,直逼那人走去,握着的匕首横在前面,恐防有什么突发事件。
“马都比你聪明!”听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并不陌生,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心中警铃大作,越是熟悉的人,越要防备,她眼神的防备颇深。
那人似乎感觉到凤箫离周身的肌肉僵硬,他呵呵一笑,转过身来,一张绝色倾城堪比女子容貌就呈现在凤箫离的面前,凤箫离的眼一瞪,倒呼吸了一口冷气。
他毫不逊色紫凛,和紫凛是不同的两种气质,又或者是两人根本无法比较,时间上一切词语都无法描述那人的容貌,在日光表现得更加是仙人,不见那天晚上的嬉笑,只见他轻笑,带着狠绝,却是对上凤箫离的眸子,稍微愣了一下,一闪而过。
凤箫离算是正常的反应,任何女子见到他都会忍不住一愣,不过不同于她们的是,凤箫离在下一秒钟就彻底回过神来,只看他的眸子,不看他的容貌。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
那名男子不是美丽,而是倾城,比毒还要深上几分。
谁会想到,他竟然在这里操纵一切?
“沈玉沉!”凤箫离沉沉的叫了他的名字,带着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儿。
“阿离很久不见了!”沈玉沉一脸的轻笑,根本没有任何人初见时的拘谨,反倒显得很自然。
“确实是很久没见了,半年的光景,确实能改变很多!”
“是啊,沈某看,阿离你愚钝不少!我还想饶你性命,可你偏偏还是来了,阿离你这叫我如何是好?”沈玉沉的声音带了蛊惑的味道,像是魔幻之音让自己的意志在他的面前都完全消散。
“可是你不还是站在我的面前,不是在等我吗?”凤箫离向前踏了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沈玉沉见凤箫离向前走,他也向乾走了一步:“阿离,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在等你!”他不否认凤箫离的话,虚伪不是他的本色,他更喜欢用真性情和人说话。
凤箫离厌恶的看着他:“收起你那自来熟的话,我和你并没有这么熟,于我言,你我不过就是陌生人,不,连陌生人也不如!”她并不觉得沈玉沉是个好人,相反,她觉得他是一个捉摸不定的人,神秘兮兮完全不知道他内里想法,和紫凛一样,一直在笑,让人猜不出他们的想法。
从表面上,这两个人很像。
沈玉沉这时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低低一笑,笑意不及眼底,他的眼底就和自己一样都是冰冷一片,宛如冰山雪水巅峰不融,锐利异常。
“刚刚是你攻击我们?”凤箫离试探性的问。
虽然觉得这人不会回答,可是还是将自己的疑问抛出来。
“阿离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我这人,从来都不会伤人的!”他高昂着下巴,似乎在炫耀什么,凤箫离冷哼了一声,鬼才信了!
“鬼才信你!”
“是啊,不相信我的人都已经下了阴曹地府了!”见凤箫离神色一变,又添了一句,“当然,除了你了,离儿,还是离儿好听!”
“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自来熟!”
“有吗?呵呵!”沈玉沉挑挑眉,不再说话。
依照他的性格,平日他是沉默寡言,今天说的话,已经算多了。
凤箫离不再和他言语周旋,她觉得自己已经够腹黑了,没想到这人和紫凛就是一个性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兄弟,同样高贵同样尊贵同样华贵,都是同一个档次,和自己这些没地位没身份的小梭罗简直没法比。
她细细观察了周围的环境,沈玉沉是站在一面陡峭的悬崖旁边,只差一步就会坠落悬崖,可是看得出,他一点也不怕,凤箫离是分不清这人是对自己的武功太自信还是他笃定自己根本不会坠崖,反观自己,只敢在远处摇摇相望。
周围都是光秃秃的没有灌木丛也没有小树丛,或者只有那些细小的石头铺落在地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嘴角轻弯,刀不再横在自己的面前,手臂垂下来自然的放在侧边,神情不见刚才的紧张感:“右相离不说不如就让我来帮你说吧,刚才那么一大群的狼只有那么几只是雌性的,其他的都是雄性的狼,看着天气看着季节,又到了野兽交配的季节了,沈玉沉,我还真不得不佩服你,当真是神机妙算能够猜得出我和阿澈在哪里烤兔子肉吃兔子路,你预先就在我们坐的地方放置了雌性的尿液或者是能引起雄性狼的物品,那群雄性狼见到是我们不是它们期待许久要交配的雌性狼马上就会发怒兽性大发来攻击我们,这样,右相你的手不用沾上任何鲜血就能解决我们了!
不过啊,能引起狼群到来还不只这样一个办法吧。
刚才在烤兔子肉的时候,我看见泥土混了一些红色的,我那时还在纳闷是什么,不过现在我就知道是什么了,那是鲜血,那是属于那些狼群的鲜血,在自然环境中,野兽的嗅觉比起我们人类要好不知道多少倍,这么细微的腥臭血味它们一定能嗅到,再加上我和宇文澈出现在那里,它们还会以为我和宇文澈在杀害了它们狼群中的一个。
无论是以上的哪种方法,都能置我们于死地。但是,依我看,右相是个谨慎的人,定然会将这两种办法混在一起使用,这样才能做到万事公倍。不过右相没想到,我们到最后还是解决了那群狼,可怜那群狼,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还在傻乎乎的等着发情等着报仇。
我说的对吗,右相?”
沈玉沉一直都是笑着听凤箫离的话,其中他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是在听到发情物和血的时候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很轻微的一个动作,眼尖的她捕捉到了。
“见右相一直在沉思,我想我就猜对了!”凤箫离直接替他回答。
“离儿,这一刻我却是在想,我竟然舍不得杀你了,怎么办?”他面露笑容,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有一点能够确定,就是沈玉沉的确是有杀凤箫离的心。
这,很危险。
“右相,你觉得你能杀到我吗?”
“离儿你左一句右相右一句右相真是太疏远了!”
“沈玉沉!”
“离儿,还是笑的时候好看!”
凤箫离也不和他废话,举起自己的剑向前冲,她抬脚一踢,用粉尘来迷乱对方,最后把粉尘踢进他的眼里,踏上一块大的石头腾空而起。
沈玉沉一点也不慌忙也不急促,看着凤箫离的身姿像是在欣赏什么风景一样,眼睛一直不离开凤箫离的身影,道:“离儿刚才那一招也是十分的厉害,果然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离儿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有多少人都被你的外表给哄骗了,或许只有我,才知道你的真实面貌是怎样。即使是连那人,也不知道。
你以为没有人看到,其实你的举动我看得一清二楚,她袖口中的银针,随着你的衣摆摆动,飘洒而出,所落之处,均是一击即中,所有狼,都一击毙命,银针全都刺中狼群的要害,打蛇七寸,离儿你就刚好全打在它们的七寸。
我隐在暗处,一直都在观察你的举动,离儿果真是让我惊喜。我便在此处等你前来,我相信,以你的功力,你一定能找到我,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那么快的就能找到我。
离儿,我说得对吗?”
不等凤箫离回答,那人又继续说:“就像是现在,你的弱点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离儿,你武功比一般人都很高,可是,比我,还有那人,都低,你说,是不?只要我轻轻一扬指,你的匕首,会被我打飞,而你的人,会马上,落在我的怀抱!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沈玉沉伸手手指一扬,疾风吹拂,沈玉沉前面忽然有一个由凤组成的圆形保护圈,将沈玉沉全身上下都保护起来,疾风流动,阻挡一切前来刺杀他的人。凤箫离的匕首被打飞,应声而落到另外一边,她人呈直线垂落,冲击的速度之快简直让人无法胜防,凤箫离认命的闭上眼。
简称,唉,等死吧!
从远处赶来的紫凛看见这惊险的一幕,忽然大叫:“离儿!”
沈玉沉面色正常的看着紫凛,双手一放,凤箫离就这样跌落到他的怀抱,她的身子很轻,沈玉沉只需一双手,就能紧紧抱住!
“看,离儿,离还不是在我怀抱,你说是吗?”
此刻的凤箫离,已经趴在沈玉沉的身上,徐徐睡去。
第十九章 心惊,胆战
你觉得一个人,如果遭受了惊变被刺,感情起伏,野外烧肉,狼群暴动,失魂被掳,那么她会变得怎样,是不是心情就像是经历了一个过山车一样,一上一下,反反复复,遭到身体和心理上的严重折磨,这还是不要紧,要紧的,还是一觉醒来,发现不是自己平时熟悉的雕花大床,不是熟悉的侍女,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是不熟悉的,那么你还能平静下来吗?
又或者是,你睁开眼,然后有一个人对你说,小姐,你怎么现在才醒,都已经过了十年八载了,你都成老姑娘了。
那是金凝。
紫凛会过来对你说,离儿啊,我实在无法等你醒来,我已经娶了琉芜为妻了,我也已经生儿育女一大群,你看,肥嘟嘟的是不是很可爱呢,不过呢,我还是很喜欢你,要不,你就做我小妾吧,我想琉芜是不会介意的。
然后,凤箫离随手拿了一些东西就直接扔过去。
又或者是这样,沈玉沉言笑晏晏的走过来,挑着你的下巴,道:“睡了十多年,模样几乎不变,除了皮肤失了水分有点干瘪外,其他一切都好,要不你做我的小妾,如何?”
然后,凤箫离再次随手拿了一些东西直接扔过去。
仿佛听到有人尖叫,不过声音很是细微,她忽略了。
==我是阿狸我是团子==
“如何?”沈玉沉信步走来,还是那天的盘龙金线点缀琉璃黑璃袍,宽大的袖子一摆一摆的,几乎都能看见手臂上的肌肤了,他远远的看着,低声询问。
“回大人的话,小姐她,还好!”那名侍女不敢看沈玉沉,躲躲闪闪背对着沈玉沉。
沈玉沉自然注意到这端倪,见这侍女一直背对着自己,厉声让她转身,侍女无奈,只得照办,右相一向阴晴不定,而且右相府中一直都是漂亮侍女在服侍着,对外称右相府的侍女毫不逊色淮京中的名门小姐,确实如实,那名侍女心中担忧,脸上这种情形,被右相看见了还不被谴退,但右相的命令又不得不听从,她大葱心里害怕这名尊贵的右相大人,只得转过身来,那名侍女的脸上很清楚的看见鲜红的掌印,那是手指印。
“那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人敢在府中动粗,想死!
“那是——”那名侍女看了一眼凤箫离,沈玉沉也就明白了。
他语气柔和,道:“她醒了?”
“还未,不过小姐她在做噩梦,而且不断咒骂,然后就忽然扇了奴婢一巴掌,然后大人你就来了!”那名侍女忽然跪下来,“求大人饶命,不要谴退奴婢,奴婢还有一家子要养的,奴婢给你叩头了!”
“砰砰砰”的扣了好几声头。
“本相什么时候要谴退你,你暂且退下,去管家那里拿点钱看病,小姐就不用你侍候了,让旁人来!”沈玉沉拂了拂手,那名侍女马上退下,她简直不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过了关,一开始还担忧得要死,被扇了一巴掌后沈玉沉就来了,连一点遮掩的时间也没有。幸好,右相并没有谴责自己,还赏了银子去看病,这真是奇了!
却不敢再逗留下去,怕沈玉沉改变主意。
沈玉沉喃喃道:“还有气力打人,就是没事了!”
==我是阿狸我是团子==
淳亲王府中。
“凛儿,如何,阿离能找到吗?”淳亲王爷一脸担忧的问,因有事外出,回府后被紫凛告知凤箫离失踪的消息,连夜派人去找人已经离去了。
最重要的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叫人怎么去找。
紫凛一脸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神情耷拉,就如凤箫离昏迷时他不修边幅的样子一样,只不过现在更为严重。当时还好,他还可以近距离的抱着她呵护着她守护着她,现在,对着一张空空的雕花大床他懊恼的捂着脸,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如果他早点出手,那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见紫凛不语,淳亲王爷也就知道凤箫离还没有找到。
刚才他听魅影说,就知道原来凤箫离失踪的时候紫凛一直都在,可是当时并没有出手,为的就是要揪出幕后之人,凤箫离也才不会再度过上刀光剑影的身后,生命才有保障。可是紫凛却认为自己的决定下错了,应该是将凤箫离的生命安全为第一,他还一直等,一直观察,结果,凤箫离就这样失踪了。
淳亲王爷点点头,叹叹气,被搀扶着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他是十分理解紫凛的做法,他何时不想保障凤箫离的生命,可是单单紫凛和淳亲王爷他们保护她是不够的,一日幕后之人还在,一日还会有这样的生活,最根本的做法,就是揪出这个人。
所以,淳亲王爷并不责怪紫凛,紫凛已经尽力了。
“究竟是谁,带离儿走!”紫凛通红的眼,泛着血丝,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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