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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滚开别挡老娘的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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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凛也不说话,他感觉凤箫离是应该好好休息,便拥着她让她更舒服入睡。不一会儿,就传来凤箫离均匀的呼吸声,紫凛轻笑的刮了她一下鼻子。
离儿还是睡着才可爱,不会打自己不会骂自己,可是离儿打自己和骂自己的时候都好可爱啊!
几个时辰后,淳亲王府就在面前,燕希对这这个可以当王府为家的紫凛道已经到了,他虽然是隐卫,但平日里都会有所观察紫凛的一言一行,感觉紫凛和宇文灏相比,紫凛对自家小姐更好,在小姐需要紫凛的时候,紫凛义无反顾的冲出来,宇文灏根本没对小姐做什么,所以,在心里上,紫凛已经相当于半个主子了。
紫凛意会,抱着凤箫离下马车,看着凤箫离熟睡的脸,他实在不忍心叫醒她。他乐呵呵一笑,既然自己是离儿的未来夫君,好应该让离儿好好睡,抱着她回房又如何。
这一幕,又落在某人的眼中。
只见身形一闪,瞬间不见踪影。
紫凛望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并不理会。
==我是阿狸阿狸==
“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元敏皇后端着茶杯,喝着宫人递过来刚泡好的茶,她拂了拂,茶叶被扫向另外一边,不慌不忙的开口。
听到这个回答,元敏皇后并不意外,她并不以为凤箫离和紫凛会死普通朋友关系,搂搂抱抱都有了,还会是什么关系!
她满意的听着这个回答,淮京遍布皇室隐卫,自己想知道什么,只要一问就可以知道,她特意派遣隐卫去监视凤箫离和紫凛,在她知道有紫凛这号人物存在的时候,她就知道两人的关系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
“卑职讲的是句句属实,不敢隐瞒!”你会发现,现在说话的是刚才在监视紫凛和凤箫离那名隐卫,此刻正恭敬的跪在乾清皇帝和元敏皇后的面前。
他是皇室忠心的隐卫,元敏皇后便也不怀疑,况且,这个回答说到她心坎上去了。
她转头看向乾清皇帝,冷声道:“皇上,你看,凤箫离不知廉耻,在大街上和人搂搂抱抱,丝毫不将皇家颜面放心心上,有这样一个女子做媳妇简直是丢了皇家的脸,完全没有一个身为太子妃的直觉!”她原本是想说“看看你选的女子”,但是她却不敢,自己只是皇后,怎么能质问皇上。
她的确是恨,恨皇上当时下圣旨的时候并没有告知凤箫离会成为灏儿的太子妃,论才貌,凤箫离根本就比不上木心宓,在自己心里面,木心宓才是准太子妃的最佳人选,怎么可能让凤箫离这个才貌欠佳的人去担当?
所以,在某一个程度上,她是默认宇文灏和木心宓交往。
乾清皇帝蹙眉,倏忽舒展,看着元敏皇后一个很复杂的眼神:“元敏,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管好自己,事情在这里到此为止,你别再做任何让朕发怒的事。朕敢让你放肆,不过是看在你和朕做了十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朕才放过你,否则,你觉得自己还有命去做朕的皇后?元敏,告诉你,你别小看朕,否则,你连怎么死也不知道!”
第十三章 留心,心意
元敏皇后手上的帕子已经彻底拧成一条绳子状,尖锐细小的指甲插在自己的掌心中,而她浑然都不觉得痛,掌心传来阵阵尖锐痛感,只要翻开掌心一看,你就会看见掌心此刻已经血肉模糊一番,血水渐透。
但是她的脸上,还是保持如平日一样的端庄高贵,雍容华贵,身穿暗红牡丹金线绣底的凤仪裙,朵朵金丝牡丹宛如血色绽放,更衬得她高傲,肤色白皙,不怒自威。
浅浅一笑端庄容,元敏皇后垂下眼眉,沉声道:“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胡说些什么,臣妾自从成为皇上的人,对皇上绝无二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该做的事,臣妾一定会去做,不该做的事——臣妾一定不会做,皇上,可满意?”
谁人都猜不透帝王之心,任凭元敏皇后成为乾清皇帝身边的枕边人许久,她也无法完全揣测乾清皇帝的心意,只得细细观察他的脸色,适当的时候插上话,不适当的时候绝口不提,多年来她和乾清皇帝便是这样生活。
看似夫妻感情融洽,其实就是处处防备。
即使元敏皇后成为淮京帝后多年,乾清皇帝对她都存有一定的戒心,这可能是身处高位,对谁都不得不防,亲密的人,总有一天,趁你不防,一击封喉,到时,你才后悔莫及。
他只希望,处处留心,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俗话说得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但从来都没有害人之心,但他绝不可能没有放人之心。
所以,此时的乾清皇帝表情都是冷冷的,任凭元敏皇后再如何细细观察,都无法看清他一丝一毫的心意,看到的是他刚毅的脸庞和中年男人的魅力。
无论何时,中年男人都是有很大的魅力,当今帝王,自然不差。
她容貌保养得宜,并不显老,多了成熟女人的妖娆,少了青涩女子的骄涩,但是无论容貌身材,她都和二八年华的女子差不多。
脚步声缓缓伴随而去,轻而稳,就在元敏皇后发愣的时候,乾清皇帝已经离开,留下元敏皇后一人在御书房。这时,元敏皇后掌心处的疼痛感才随之而来,她翻开掌心一看,再紧握,几次同样动作后,原本已经止血的伤口再次冒出血泡。
她满意的笑了,宛如日后阳光璀璨温暖,笑意不及眼底,眼底却如山泉水慢慢结冰般寒冷。只有深刻的疼痛,才会记得自己如何恨那人,才会将这记忆深刻的记在心上!
==我是阿狸我是团子==
凤箫离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此时正躺在紫凛的怀里,脸颊忽然染上一朵红晕,从脸上一直到耳根,脖子,最后连正在睡梦中的紫凛都有所感觉,张开眼睛一看,看到凤箫离此刻丝毫不眨眼的看着自己,在自己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并没有躲开视线,而是一直直视自己的眼睛,也没有刚开始时看见自己和紫凛相拥而眠的抵触感。
放在平时,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踹一脚再说。
放在平时,又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你一顿再说。
可是今天,真的是反常啊。
紫凛失笑,摇摇头,这可能就是做梦,闭上眼睛,再睁开,再次闭上眼睛,再睁开,看到的场景都是一样,有点茫然。凤箫离似乎有所觉,轻蹙眉,伸手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她并无凝聚内力,这样的力度落在紫凛的身上可说是一点也不痛,但也足够提神醒脑。
这一拳,确实是让紫凛完全醒来了。
“离儿,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竟然没有踹我打我讽刺我!”紫凛乐呵呵一笑,原来自己并不是做梦,原来这都是真实的,这样真好,这样太好了。
他嘴角轻扬,眉角上挑,任谁都看得出他此刻心情十分愉悦,从内到外都是喜洋洋。
凤箫离鄙视,有必要这么高兴吗?
“某人,我不踹你打你只不过是为了不扯动伤口,某人你就不要自作动情了,我这样说你是否觉得我是在讽刺你?”凤箫离托着下巴,十分坏笑。
这次,看着紫凛发黑神情,她轻笑出来。
事实确实如此,有了紫凛的独门金疮药,伤口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其实照道理,只不过过了三天,乾清皇帝和元敏皇后那么快传召她,是十分不合逻辑吧,虽然说,自己虽然是练家子的人,但是,她不是跌打的,她也是需要休息的,还是,他们究竟想知道什么情报?
凤箫离又慢慢变得沉重起来,自从来了淮京后,她发现自己变得很会思考,从前在雪雾山也不觉得自己会这样想,可是来到这里就不一样了,这里的人,满腹心机,即使是笑得最无害的人,也会有一天伤害你,落井下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林子大了,就什么鸟都有。
淮京是一个大的染缸,身处这里的人都不可能不会有所改变,只是看你,改变到什么程度。
她自问她也被淮京这个大染缸染红了,变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无论是自己,还是岳晚晴,都有些身不由己的事去做,来到这里,处处受束缚,不会再是那个不计较后果的小女子了。
或许一开始还会想着,抱着玩玩的心态,闯出多大的祸,淳亲王府都会死她的靠山,淳亲王爷永远都会为她善后,但其实,自己这样想实在是太过天真太过傻了,老头子毕竟不是皇帝,有很多事都只会是有心无力,自己再这样不计较后果勇闯下去,有可能还会赔上淳亲王府一众人的性命。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古代,在这个少数人掌握多数人命运的古代,掌握淮京所有人命运的人不过就是最高王者,他对谁都是一副防备之心,淳亲王爷不过就是个外姓的王爷,攀上皇家就是他走运,闲散是皇帝给他的特权,最高兴的,就是你什么也不要理不要做,这样,还可以保你十年八年。
可是一不高兴了,对不起,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就快点早死早超生吧,不是你的错,只是真饿看你不顺眼,随便安给你一个罪名,然后大家就再见,永不再见了。
这样的事,真的很多很多。
就是不知道,淳亲王府何时会遭遇这样的命运。
别看乾清皇帝淡然,对什么事都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可是,能坐这个位置的人,岂能是窝囊?
紫凛轻轻摸着她的眉头,力度轻柔,指尖微暖,传到凤箫离眉间都是淡淡的暖意,暖得让人心安,却看得紫凛心疼:“离儿,无论做什么事都好,按照自己的心意,有些事太复杂,就别想,不该你想的,你也别想,我只希望,以后你开开心心就行!”
“你这是让我什么事也不要管静静的看着一切?如果是这样你知道我做不了!”凤箫离一下子拂开他的手,眉间一下子没了他的温度,她心头一阵失落。
“离儿,我只是想你高兴!”紫凛叹气,他当然知道凤箫离是那种不会罢休的人,他只想她日后能高兴,不要因为某些事情而烦,淮京的水太深,不适合她!
凤箫离不看他的双眼,看向别处,她何尝不知道他是在为她好,能有这样一位男子保护自己该是多么荣幸,但她真不希望一辈子就在他的羽翼下成长,紫凛也是如此想,一个人都不可能永远保护另外一个人,除了自己变强,还真没有办法!
带着闪烁的眼神开口:“放心,我会小心!”她给他一个信心十足的笑容,示意他放心。
凤箫离除了一开始怀疑紫凛的身份和目的,到现在她也渐渐死心,每次紫凛都会避开不答,凤箫离也不强求了,他爱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到现在自己差不多完全相信他,相信他不会害自己,相信她会履行自己的承诺,相信他的一切。
只是,听说他有个未婚妻,未婚妻,未婚妻是什么,未婚妻就是他日后的妻子,有了妻子,还要过来说爱她,当她傻啊,她是不会做小妾的,而且,她绝对无法忍受和别人分享一个夫君,自己部可以忍受,那么那个女人也不可能忍受吧!
她脸黑了黑,看得紫凛一阵心慌,以为她又扯动伤口,可是没理由啊,凤箫离根本没什么大的动作,怎么会扯动伤口的,难道是里面还有内伤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伤,越想越心惊,马上翻开她的衣服看看。
只是脸黑的凤箫离一下子拍开他的手,有了未婚妻还招惹她,当她傻啊,亏她还真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他,可是现在自己要马上扼杀,全然扼杀这种情感,否则到了深深的爱上他再抽身出来为时已晚了,受伤的将会是两个人。
况且啊,紫凛这人说话太假,不能信,他说爱你喜欢你就是屁话,不能信不能信。
凤箫离在心里数落紫凛,越说越觉得他不好,人品有问题,脑子更加有问题,他全身上下都有问题。越想越觉得紫凛这个人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完全推翻刚刚对紫凛的一番谬论,怎么会有人去自己的院子打架,除非有目的。
怎么会有人三番两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要和自己谈情说爱,噢他有目的。
怎么会有人让淳亲王府的人都把他当做自己人,不用说了,他就是有目的。
没错,就是这样,完全将自己对紫凛的感情全然扼杀。
凤箫离嘻嘻一笑,笑得奸诈无比,然后抬脚一伸,一下子将毫无防备的紫凛踹下床,果然应证了,笑得最无害的人,往往更有机心。
紫凛滚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除了有点疼,也没什么大的伤害,只是不明白她为何和刚才有那么大的转变。
站在门外面的金凝听着里面传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免担忧,怕里面出了什么事,可是里面有凤箫离和紫凛,自己不好冲进去,打扰别人的好事,淳亲王爷之前吩咐了,不能随便打扰他们二人,可是,紫凛这么身强力壮,小姐瘦弱无比,怎么看,都是小姐较吃亏啊!
于是经过了一番心里挣扎,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姐啊,小姐,里面还好吗?”
里面传来凤箫离的声音:“一点也不好,你小姐我快死了,还不进来赶快把里面这个人给我赶出去,他在这里严重影响我的休息,再这样你的小姐恐怕要卧病在床了!”
“可是——可是——”金凝依然不敢进来。
“你可是什么啊!”凤箫离又高喊!
“王爷说不能打扰小姐和公子啊!”金凝将淳亲王爷交代给她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诉凤箫离,可怜的凤箫离这才知道原来淳亲王爷早就将她卖给了紫凛。
老头子,我记住你!
“你现在是听我话还是听老头子的话!”凤箫离大吼,敢情这金凝不怕她反而怕老头子,还是老头子给了她什么好处,不是,还是紫凛这魂淡给了老头子什么好处?
“啊小姐你还是找燕希吧,金凝实在不敢忤逆王爷的意思啊,啊小姐,金凝忽然想起还有事要做,我先离开,有事就让燕希找我吧!”凤箫离听着金凝离去的脚步声,好啊,现在整个王府都把紫凛当自己人了,紫凛是做了什么将这一家子的人的心给俘虏过来的。
躲在暗处的燕希,感到背后凉飕飕的,金凝把他给卖了。
紫凛浅笑看着凤箫离,并不立即从地上起来,侧卧看着凤箫离。凤箫离看着他的神情有种想打他的冲动,自己不方便动手,难道没有人替她动手吗。
她笑了笑,大叫一声:“燕希你给我赶走他否则我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信是不是可是我信了,你做不到的我铁定要你尝试一下在地狱里的感觉你别以为我在发狠话,我发起狠上来不是人,所以你千万别挑战我的极限你不要不相信姐,别小看姐的实力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笑意盈盈,完全没害,却是威震力十足!
第十四章 心酸,醋意
燕希看着躺在地上悠然自得的紫凛,心中无言,却也不得违抗凤箫离的命令,金凝无情无义推脱有事逃走,留下燕希一人善后。府中上下早已将紫凛当作半个主子来对待,淳亲王爷对紫凛态度温和,只剩下凤箫离对他不理不睬。
燕希如鬼影般出现在紫凛的面前,紫凛却浑然不觉危险,他神情慵懒,声线温和,蓦然忽然在燕希出手那一刻魅影就在暗处飞身上前,为其挡。
凤箫离笑容一愣,她还真忘记了暗处还有魅影这号人物,怪不得紫凛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动作就侧卧在地上,敢情还有人替他解决燕希。
燕希也是一惊,魅影身手比他高许多,若不是魅影手下留情,受伤的怕是自己!
懊恼真懊恼,谁知道问老头子再借多一个人,现在岂不是要自己动手?
只是,门外忽然传来金凝急促喘气的声音:“小姐——”
听得出金凝一路跑来,有什么事值得她这么急匆匆找来:“金凝何时这么着急,小姐我不是告诉你做人要淡定吗?”
“小姐淡定不了,楚月玫小姐和文燕倾小姐此时在府上做客!”金凝深知凤箫离不喜楚月玫,可是没有办法,楚月玫特意过来看望受伤的凤箫离,冷落她不是淳亲王府的待客之道,只得将人接了匆匆进来禀报小姐。
果然,凤箫离轻蹙眉,如金凝这般想,既然楚月玫一番好意,也要过去看看才好,别辜负了别人的一番心意你说是不?就算不理会楚月玫,文燕倾还是要理一理吧,这个女子和自己并没有多少矛盾。
凤箫离起来掠过紫凛身边,紫凛马上利落起来,轻笑随走,燕希和魅影的厮杀也立即停止,两人的主子都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手下的人一阵切磋罢了。
前厅坐着楚月玫和文燕倾,淳亲王爷早早出府,金凝没法子就将二人领进屋,过门也是客,待人也就不能太寒酸,备上珍贵的名茶碧海螺春,准备几碟可口的糕点,茶香怡人,糕精和美,楚月玫也心里感叹,自己家中和淳亲王府自然不能相比,楚家虽然也是富家,用的穿的也是最好的,来到淳亲王府一看,才知道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古色古香别致生香,显然有淳亲王爷读书人的陶冶情怀,墙上挂着一些名贵字画,字画不多,胜在精致。楚月玫这个没有见过多大世面的人心中一阵嘘叹,眸底掩不住的羡慕与嫉妒,唯恐文燕倾看出自己心中所想,低着头品茶。
反观文燕倾,文家也不能和淳亲王府相比,眸光看到此情此景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心中嘘叹一番并未做太多久留,有些事是你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不属于你,文家家教礼仪好,教导出来的儿女都是知书识礼,待人温厚。
“燕倾姐姐,你说这茶果然不错!”周围都是静悄悄,身边除了自己和文燕倾带来的贴身侍女还有淳亲王府服侍的侍女就别无他人,静悄悄怪吓人的,就说点话好解解闷。
“自然不错!”文燕倾还是一副冷冰冰,在楚月玫说到茶的时候,才轻抿一下茶杯,让茶浸透一下自己的双唇。
“燕倾姐姐,你说这些字画不错!”楚月玫继续说到,只是表情有点僵硬。
文燕倾顺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点点头,还是用不带感情的声调开口:“自然不错!”
“——”楚月玫彻底无语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和文燕倾如何交流,每次她都只是冷冷回答,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和自己交往那就别和自己出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每次楚月玫相邀文燕倾,文燕倾应邀,只是,就是不爱说话,其他还好,所以都是楚月玫一个人在说话,偶尔文燕倾会插上那么几句,没错,就是那么几句,真的只是那么几句。
就在楚月玫快要顶不住的时候,凤箫离缓缓走来,同样的,紫凛也和凤箫离并肩而行,浅笑连连,烈日微光轻照在他的身上,宛如全身添加了圣洁的光晕,映照人直打不开眼睛,却也是移不开视线。
楚月玫的视线马上就投在紫凛的身上,丝毫不忌讳凤箫离就在紫凛身旁,文燕倾起来轻点头,凤箫离也同样浅笑算是回礼,只剩下楚月玫一人眼光定定微愣落在紫凛,凤箫离也不为意,任由她看着紫凛,紫凛见凤箫离没有什么不满,也不回避出月玫的视线。
“公子你好!”看够了,楚月玫终于开口了,第一句话并不是冲着凤箫离,而是冲着紫凛,她所有的视线都放在紫凛身上。
“楚小姐你好!”紫凛回礼,更是灿烂一笑,“楚小姐不是来探望离儿,怎么忽然对我嘘长问暖,这样我会误以为你的目的是过来探望我!”
楚月玫脸一红,被人道中心事只得骄涩一笑,并没有多大为情,她过来本就是来看看紫凛,那天在山腰她已经看出紫凛对凤箫离有意,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看着凤箫离对紫凛根本没有任何意思,便大着胆子过来看看紫凛。探望凤箫离是假的,见紫凛是真的。
她拜托爹爹,让他查查紫凛的下榻之处,结果根本查不到,楚月玫便大胆猜想,紫凛应该是留宿在淳亲王府中,毕竟是猜想,她也不肯定,便估摸着凤箫离在王府的时间,过来看看。
自己一个人不敢没有底气,便扯上文燕倾一同前来。
文燕倾倒不知道她小小心思,以为她真过来探望凤箫离,话说那天听君莫辰道凤箫离是特意让他过来好好保护她们的,后来并没有黑衣人过来攻击她们,不过这份心意文燕倾是记在心上,起码凤箫离的心里没有落下她们,这样真的实属难得!所以有了这样一个好的机会,便遂了楚月玫的愿,过来看看一番。
楚月玫并没有听到紫凛弦外之音,一度沉浸在见到紫凛的极度喜悦当中,凤箫离也不怒,她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她刚才已经将这凤感情按捺下去,他和谁在一起,关她什么事呢!
紫凛只觉得凤箫离对她的感情有所改变,变得似乎淡漠,一时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眼前还出现楚月玫这号人物,只能先应付面前此人!
“原来公子是这样想,月玫真的是羞得无地自容,月玫只不过过来探望离姐姐,并没有其他目的!”楚月玫垂下头颅,快贴近胸前,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凤箫离坐在一旁,喝着金凝递过来的茶,茶香怡人,却觉得一点滋味也没有,眼睛酸溜溜的看着紫凛和楚月玫两人,明明不想看着他们,却还是忍不住,这是怎么了!
紫凛看了凤箫离一样,只觉高兴,再度看了楚月玫,赞叹道:“楚小姐羞涩只会更增添美感!”
凤箫离拂了拂茶杯磕得轻微响动,耳朵竖起来听着他们的对话,岂料二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的身上,只顾谈话。
文燕倾看着凤箫离这个样子适时开口:“离小姐伤口才刚好,切莫动怒!”
凤箫离点点头,她坐在文燕倾的旁边,文燕倾的提醒她自然是听到,她倔强的别开眼,可是不一会又看过来,文燕倾只觉得一阵好笑。
在山腰的时候,她已经看出凤箫离对紫凛的感情有所不同,明明喜欢他,还是表现出一副不喜的神情,好了,现在楚月玫大胆去见紫凛了,自己就在一旁激动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呢!
果然,还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月玫姿色只是平庸,根本说不上公子所说的美感啊!”楚月玫娇媚一笑,谁说她姿色平庸,任谁一看,她姿色都不差,不是说那种倾国倾城,但放在人群里面你只要一眼就可以找到她。
楚月玫这话,说得真谦虚!
紫凛端详着她的脸庞,轻蹙眉,又舒展开来,再展露一笑:“楚小姐这话说得严重了,谁人一看都会将楚小姐的容貌记上三分,每个女子都有每个女子特有的姿色,所以楚小姐不必过度谦虚了!”
凤箫离听着,又狠狠的刮了刮茶杯,这次的响声比刚才还要响那么几分,文燕倾再次失笑,这次紫凛透过余光终于看到了凤箫离眼露凶光,脸上再次浅笑,弧度比刚才还要弯那么几分。
楚月玫以为这是紫凛对她展露笑容,心中一喜,更是娇媚,娇声细说:“公子过奖了,没想到,公子能把月玫记在心上,月玫喜不胜收,公子不要这么见外的称呼月玫做小姐了,不妨称月玫?”
“是的,能将你记在心上,是我的荣幸!”紫凛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自始至终视线都放在凤箫离的身上,可是这时的凤箫离心里酸溜溜的,终于移开视线不再看着紫凛,越看越伤神,转头刮刮直响喝茶,对,喝茶最好了。
紫凛见凤箫离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也不懊恼,眸底的笑意更加深。楚月玫自此之终都不敢只想紫凛,听懂啊他刚刚在夸奖自己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有点儿飘飘欲仙了,头垂得低低的,自然没注意到紫凛的视线早已不在她身上。
“离小姐,离小姐,你的茶杯没茶了!”文燕倾窥探到凤箫离的茶杯中除了茶叶就根本没有茶,这人还装作一脸享受的喝茶,殊不知她的心绪已经飘落在某人心上,终究还是要一番提醒,便轻声提醒,凤箫离经她这么提醒,忙提神一看,果真如此,什么时候,自己在喝茶叶,而不是茶呢,真是怪了!
金凝忙上前,给凤箫离换了一杯茶。
只是,还是一丁点味道也没有。
她没有看着紫凛,但还是竖着耳朵听着他们在说些什么。
“公子这样说,只会让月玫难为情!”
“有什么好难为情,这些事儿我不怕说给你听,也不怕让人听去,我知道我心里装的是谁,我知道我以后该对谁好就是!”紫凛情真意切,楚月玫听得更加喜不胜收,她没想到自己心仪的人对自己也是这样一番感情,却是更加不敢直视紫凛的眼睛。
这次,凤箫离凝聚双眉,眸底冰冷一片,在她身边的文燕倾,也哆嗦了起来。她感到奇怪,紫凛这一番说话明显就是对凤箫离说的,可是凤箫离却以为他是对楚月玫说的,指骨紧紧握茶杯,泛白的青筋透露出她此刻的情绪。
文燕倾轻叹了一句,他们的事还是要他们解决比较好,不知道紫凛自己能否看得出,凤箫离心中其实就是有一个心结,一直打不开,他和紫凛就会一直处于这种尴尬关系。
她不是凤箫离的知心好友,很多事都只是想想,她说给二人听没有任何用处,关键还是让他们自己清楚明白关键所在,问题才能迎刃而解,况且这些事也不适合她做,现在凤箫离是一个尴尬身份,有多少人看着她关注她,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监视着,这是一直处于中立的文家家主说的,文家家主自然是不希望和淳亲王府有多少联系,外头传言凤箫离很多不好的名声,虽然不知道这些都是真还是假,但总归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和宇文灏有关系,和宇文澈也有关系,现在,更多了一个紫凛。
不过爹爹也说,这些都只是世俗人的眼光,要怎么看待凤箫离,关键还是看自己,因此,文燕倾一来探望凤箫离,二来她并不理会闲言碎语。
凤箫离面无表情的“啪”的一声将茶杯放在茶杯上,声响之大连楚月玫也惊吓到了,一下子跳进紫凛的怀里,紫凛也被凤箫离的举动吓到了,只见凤箫离看也不看紫凛一眼就信步离开前厅。
糟了,这次好像是玩大了!
他推开楚月玫,拂了拂自己的前襟,浅笑解释道:“月玫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怀中从来也只有离儿一人,也不准备接纳其他的女子,我心里也只有离儿一人,所以月玫小姐请离自重。”
楚月玫被文燕倾接着,惊愕道:“那公子你刚才!”
“逗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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