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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滚开别挡老娘的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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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玫在看见凤箫离后,哼了一声,她自然记得昨晚凤箫离对她难堪的事,什么没见识,最没见识就是你们,什么准太子妃,还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才赏你一个妃位,与自己相比,真的是比不上。
特别在看见君莫辰飞奔过去,心底更是厌恶。
心里满满的厌恶,还是要咧开一个笑容,这不是叫虚伪,叫什么。
“离姐姐,月玫看见离姐姐实在是太高兴了,月玫和燕倾姐姐刚才在这里欣赏盛开的广玉兰,没想到刚才迷路了,幸好遇见莫辰哥哥,这才得救,要不然月玫和燕倾姐姐都不知道怎么办!”楚月玫嘴角轻勾,露出一个浅笑,在看见一身紫衣的紫凛后,她霎时定住了,这世间上怎么会有这么风华绝代的人,日光流泻在他的身上,光彩动人,连天地都黯然失色。
“离姐姐,这位是?”楚月玫看见如此出色的男子,激动得说不出话,只能问这个人是谁。
君莫辰替凤箫离解答:“月玫小姐,这是阿离的夫君!”
紫凛听到君莫辰这样形容自己,更是十分愉悦,落在楚月玫的眼里,以为紫凛是在对她微笑,羞涩的对紫凛一笑。
不过,楚月玫捕捉到君莫辰的话,不解道:“离姐姐不是要和太子殿下成亲吗,怎么和这位公子一起?”随后,她深呼吸一口气,满是责备的语气,责怪凤箫离,“离姐姐,你不能这样子啊,离姐姐你有婚约在身,不应该再和其他陌生男子在一起,你这样做,让太子殿下看见,是多难堪!”
紫凛听到楚月玫责怪凤箫离,不悦蹙眉。
君莫辰听见楚月玫说话带尖酸刻薄,对她的好印象一下子没了。
文燕倾听到楚月玫这样做作的神态,表情淡漠,心里鄙视一番。
凤箫离听见楚月玫这样挖苦自己,笑意盈盈问道:“那月玫小姐,你觉得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楚月玫一脸心思都在凤箫离的身上,就没看见其他人的神情,听见凤箫离这样问,很是得意很是高兴,准太子妃又如何,身份高贵又如何,还不是要听我受教。
你身旁这位绝色男子,就不适合你了,最适合她的人,是我!
楚月玫面露微笑看了紫凛一眼,义正言辞道:“离姐姐,如果我是你,我应该立马回王府准备待嫁,收拾心情,别想其他人了,不属于自己的永远都不属于自己的,离姐姐你可以放心,月玫什么都不会说的,燕倾姐姐也是!”
楚月玫以为自己想到什么好主意,殊不知凤箫离根本就看不上眼,她这样一番大煞苦心让自己离开就是为了和紫凛在一起吧,虽然她不想和紫凛有过多的接触,但是她也不想将紫凛让给楚月玫。
她什么心思凤箫离自然明白,蛇蝎心肠毒美人啊,长得一副水灵灵的样子,在淮京中也算是绝色,但是心肠不好,暂且没对凤箫离构成实则上的伤害,不过凤箫离就是不喜她。
楚月玫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这样向这样做是对的,其实也不完全怪她,她被她家人保护得太好了,楚月玫是那种真正的三步不出闺房的富家小姐,是在凤箫离和岳晚晴回淮京后才多和文燕倾走动,若在从前,根本没有人知道楚家还有一位小姐。
所以,楚月玫的性格,有一部分和楚家有关系。
“既然如此,我就听你吧,我们走吧!”凤箫离浅浅一笑,她这样一走,紫凛也跟着走,君莫辰也跟着走,文燕倾也跟上,连白落也唯恐落后。
怎么所有人都离开,怎么只剩下自己一个,这怎么可以,明明是叫凤箫离自己一个走的,怎么所有人都跟着凤箫离离开。
这怎么可以。
她连忙撩起裙摆跟上众人。
“离姐姐,等等我啊!”楚月玫可怜兮兮的出现在凤箫离的面前,视线却是看向紫凛。
“月玫小姐怎么跟上我了?”
“离姐姐——”她想说的是,要走也是你自己走!
“怎么了月玫小姐,我这不是听你的话,离开吗,你怎么还阻止我离开啊?”凤箫离微笑道:“月玫小姐,我这离开你不满,我不离开你又不满,究竟我要怎么做才能满意?”忽然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噢,对了,原来你看上了紫凛,你早说嘛,我肯定创造机会给你们两个人的!”语毕,对紫凛挤眉弄眼。
紫凛被她这副模样逗得笑起来了。
倒是白落纳闷道:“刚才月玫小姐还看上我家主子了,现在又看上别人!”啧啧啧,下面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明白了。
文燕倾也开口:“月玫小姐,请矜持点!”
紫凛嘴角扬起一抹轻笑,看向凤箫离饱含深情:“离儿,我是你的人,你怎么把我推向别人,她连你都比不上,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呢!”
凤箫离满意的将紫凛的话再说一遍,另外再加上一句:“紫凛说你配不上他,怎么办?”
楚月玫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却又一瞬间白了起来。似是不可置信的听着凤箫离口中的话,那么直接,那么不留情面,额头上流了些许的冷汗,在紫凛和君莫辰两位容貌绝色和身份显赫的人物面前有了些许慌乱。
她咬着下唇,帕子早已经被绞得不成样子。她勉强露出笑容:“离姐姐说的什么话呢,我只是担忧离姐姐你的情况,绝对没有二心!”
可是,她这个样子明显已经露出自己的心事,凤箫离学着紫凛往日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她,她也不点破她,任由她自己说。
这时候,楚月玫说得越多,错得就越多,更让人觉得她虚伪。
在场的各位都是人精,哪能不知道楚月玫那心里小小的心思,连君莫辰都开始觉得,救了楚月玫真是一个大错误。
“我当然知道月玫小姐对我的好,我也会好好放在心上,这山上长的广玉兰甚好,我流连忘返更想多看一会,如果月玫小姐想回去的大可以先回去,就是不知道燕倾小姐是留还是走?”凤箫离向文燕倾开口问。
文燕倾这个人不像楚月玫那样讨厌,她表情冷漠,少了女子的娇柔妩媚,多了一点英气,秀灵十足,静静站在那里,为人低调,她散发出来的气质和木心宓相似,但又不尽相同。
就是不知道为何,文燕倾和楚月玫性格不搭的人在一起。
照道理,以文燕倾这种性情的人,和楚月玫应该无话可说就是。
“这里果然如离小姐所说,景色宜人,盛开的广玉兰遍布满山,错过了还要等些许日子才能再来。燕倾也是个爱花惜花之人,不知道离小姐是否愿意让燕倾伴随左右,好好欣赏?”文燕倾朱唇亲启,吐出的声音也动听,眼里琉璃光转,看着一朵盛开的广玉兰微光流动,看起来,文燕倾很喜欢广玉兰。
而且,文燕倾也懂得审时度势,她不问紫凛,不问君莫辰,唯独向凤箫离开口询问。二人的中心都是凤箫离,只要凤箫离点头答应,二人也不会拒绝她。
凤箫离微笑,道:“当然可以!”她看着楚月玫,“那月玫小姐呢?”
楚月玫煞白的小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既然燕倾姐姐也随离姐姐去,月玫当然也跟随!”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眸底闪过了一丝阴霾。
凤箫离和紫凛走在前头,离他们有一步之遥的是君莫辰和白落,再后面是文燕倾和楚月玫和她们的侍女。
被落在最后的楚月玫感到非常不爽,为什么凤箫离走最前面而自己走最后面,为什么自己看上的男人要和凤箫离一起走而不是和自己走,越想越不满,越想越觉得凤箫离很讨人厌,却又不敢在脸上表现出自己的不满神情。
虽然说和自己一起走的是文燕倾,但是楚月玫拿不准文燕倾是个怎样的女子。她和文燕倾交往了几个月,文燕倾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话也少说,一个眼神也不曾给你,自己是傻了才会和文燕倾交好。
可是除了文燕倾,淮京还不知道还有谁可以交往。
前一段时间,凤箫离的名声太臭,楚月玫不愿意与其交往,怕被人说闲话。岳晚晴看似很容易和人熟络,其实很排斥外人,要和她交往必须取其信任,这要花费一段很长的时间,楚月玫嫌弃麻烦,因此也不愿意和她交往。再然后就是木心琦和木心宓,木心琦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自幼被廖国公宠坏,和她交往更是要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句话遭她嘲笑谩骂,木心宓在和宇文灏两情相悦的时候就多数和宇文灏在一起,所以也不适合。
父亲曾经说过,向怜不过就是天尚的质子,和她交好对自己没有什么益处,反倒会牵连自己,所以,向怜也不适合。最后就只剩下文燕倾,思来想去,都觉得文燕倾很适合,于是就决定和文燕倾交往。
可是有谁想到,文燕倾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另外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紫凛靠近凤箫离,有点恼气道:“离儿你就这么愿意把我推给别人?”
“我就知道你不喜,我才把你推出去!”凤箫离解释道。
自己说的话,对楚月玫来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这是因为楚月玫的注意力都放在紫凛的身上,但如果刚才这话由紫凛说出来会如何,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听到那损人的话,任谁都会觉得尴尬和受不了,凤箫离不得不佩服,楚月玫心理承受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她。
照道理,一般闺阁女子听到这些话,都会掩面而逃,可是,楚月玫没有,凤箫离若有所思的想着。
紫凛一愣,忽然笑了起来,他知道凤箫离想表达一种什么意思了。
在后面的君莫辰看着紫凛和凤箫离在打情骂俏,快步一走,硬生生插在二人的中间,两只手分别挽着紫凛和凤箫离,笑吟吟道:“那边的山头广玉兰更漂亮,我们过去看看!”
凤箫离道了一声好,可是紫凛的脸又黑了起来,明明自己和离儿来这里观赏广玉兰的,现在霎时出现了这么多人来打扰他和离儿,可恨啊真可恨啊,还有一个觊觎自己的楚月玫。
他自然是没有将楚月玫放在心上,这样一个人也敢过来和离儿相比,真的是不知死活。眼看着凤箫离和君莫辰越跑越远,自己赶忙追上去,懊恼自己刚刚怎么这么排斥君莫辰挽自己的手。
走在前面的凤箫离开到盛开满树的广玉兰很是高兴,心想紫凛带她来果然没错,只是笑意蓦然消失,眼神定定看着前方。君莫辰往凤箫离的方向看去,一人身穿锦袍脸容高傲,一人身穿月牙色白袍笑若春风,一人粉衣轻纱绝色温婉,一人浅蓝湘裙嚣张跋扈。
各人神情,皆有不同。
凤箫离微笑,咬牙切齿,怎么来了一群瘟神,道:“坑爹!”
第七章 国花?国运?
“知音,‘坑爹’是什么意思?”君莫辰秉承着不耻下问的良好品质,厚着脸皮问道。
“就是坑你的爹!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亏你还是一国皇子!”凤箫离嘲笑道。真正的意思她不说出口,只从字面上解释。
君莫辰一副恍然大悟状,紫凛则是一脸若有所思。
前方四人转眼已经走到前来,即使再有不喜还是要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她对着宇文澈热情的打了招呼,对着宇文灏,木心琦,木心宓冷冷点了头便算了。
明显打招呼有了很大的落差,木心琦是个暴躁的人,一看到凤箫离这般对自己已经上前叫嚣,宇文灏眼疾手快赶紧阻挡木心琦,木心宓上前一步捂着木心琦的嘴。
连木心宓对凤箫离都存有戒心,可想而知木心琦在凤箫离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正是知道这个原因,宇文灏和木心宓默契的阻挡木心琦。
“呜呜呜——”姐姐,太子哥哥,你们怎么不让我说话,这个人竟然对我们视而不见,不给点教训我们以后还怎么出现在她面前,以后她就会骑在我们头上了。
木心琦张牙舞爪,企图挣扎,只是迫于宇文灏的强大臂力,不得不屈服,她眼里流露不甘,不懂得为何二人都要阻止她,更是对二人生了点怒气。
木心宓悄悄在木心琦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木心琦忽然平静了起来,眼露幽怨狠绝的看了凤箫离一眼,随后默默的走在宇文灏的身后。
倒是宇文澈开的口:“阿离,原来你们也来这里看广玉兰,真是好巧啊!”
看到凤箫离出现在这里宇文澈是打从心底里欢喜,对着宇文灏,木心宓,木心琦这三个不是一条船的人真是有说不出的别扭。
原本自己也不想和他们三人同行,可是木心宓那么盛情的邀请自己也不好拂了她的意,再加上自己的皇兄竟然也过来邀请自己,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想法,但是过去看看好比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刚才一路上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心思根本就不在上面,在看到凤箫离的身影后,眼前一亮,赶忙大叫一声。
凤箫离嘟嘟嘴道:“怎么今天来这里的人这么多,有本国皇子也有别国皇子,有王府小姐也有公府小姐,就差个丞相府的小姐我们这里算是人齐了!”她清点了一下人,发现来的都是这么些许的人,有认识的,有刚认识的,有交好的,也有讨厌的。
还真认了凤箫离那一句,只差岳晚晴,整个淮京有权势的人都来了这里。
“阿离你不知道吗,广玉兰五月开花,现在是五月中旬,当然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广玉兰是淮京的国花,一到这个时候我和太子皇兄都会前来观赏,看看广玉兰开得如何,有人曾经预兆,广玉兰代表了淮京一整个国家的兴衰,花在国在,花亡国亡,父皇很重视这件事,便每天都派我和太子皇兄过来视察一番。不过照我看,这简直就是胡说一番!”
宇文澈不相信有这样神奇的事,一个国家的兴衰就只看广玉兰,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但是父皇的命令不可抗拒,心有不服,却还是要审视一番,要时刻留意是否有人蓄意谋害广玉兰。
不同的是,宇文澈是很信奉广玉兰的兴亡,以宇文灏的话来说,将来他是要一统江山,皇帝的位置还是他做,他不着紧还有谁会着紧。
只见凤箫离笑道,她确实不知道今天来这观赏广玉兰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学问,而且还来了这么多人,笑道:“我真不知道呢,既然你们在这看,我们便去那边看看!”
君莫辰和宇文灏、宇文澈点点头,算是问候了二人,随后也跟随凤箫离离开,一行人浩浩荡荡,楚月玫原本还处于不确定因素,见着文燕倾也随凤箫离离开,心里一狠,对四人一行礼也就来开。
宇文澈并没有出声留人,他自然知道凤箫离不喜宇文灏,既然不喜,也不要过多在一起,原本刚才也想动身上前跟随,无奈身上有父皇的叮嘱,况且还有其余宇文灏这个不喜自己的人物,免得落人话柄,便硬生生按捺刚才的想法。
宇文澈也呆呆看着凤箫离离去的方向,在木心宓一牵她才醒过神来,木心宓心头一紧,何时宇文灏开始不着紧自己,何时凤箫离竟落入宇文灏的眼中,眸光飞转,似是悬挂高空的太阳被乌云遮盖,层层叠叠,眸底闪过一丝狠绝。
木心琦早已不满,方才的好心情在看到凤箫离后消散不见,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恨凤箫离,单纯的看不顺眼吧。
不过,刚刚所有的焦点都在凤箫离的身上,紫凛隐在凤箫离背后,周身气压尽失,似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相遇过后,宇文灏竟然忘记问呆在她身后的男子是谁。
姑且觉得和昨晚的男子有点相似,难道,真的是昨日的男子?
淮京民风开放,男子和女子一起交往再正常不过,但是,宇文灏握紧拳头的手“咯吱咯吱”的响,既然有了婚约,就不应该随便应邀男子的约,这,不是在狠狠打他的脸吗。
若是凤箫离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还不狠狠吐血,敢情你宇文灏这么自恋!
婚约是要解,但还不是时候。
紫凛牵着凤箫离的手前行,君莫辰一见知音被抢,马上换上一副哭哒哒的神情,原本见到知音很高兴,奈何紫凛从刚才起就一直牵着凤箫离的手,自己上前和知音搭话都会被狠狠的怒瞪一番,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何紫凛要这样看着自己。
霎时,这一幕落在楚月玫的眸里,她眼神暗了暗,开口:“离姐姐,这位公子牵着你似是不妥,一会被太子殿下看到不好,更何况,离姐姐你快是太子妃了,该是——”检点一点。
楚月玫故意拉长音,留着后面的话让其他人想想,可是她还想错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些人的心都是向着凤箫离,她原以为这样说会好好奚落凤箫离一番,其实这不是让自己更讨人厌吗?
连文燕倾都觉得,此时闭嘴会比较好。
这是人的私事,管那么多干什么,别人喜欢去做便做,你是别人的谁。
好听一点,就是谢谢你的提醒,难听吧,就是,你丫的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喜欢!
因此,凤箫离的脸色也够黑了,自己好心让她留在这里,竟然还那么多废话:“月玫小姐,难道你不知道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吗!”
这是生生给楚月玫打了一个耳光,还是在紫凛和君莫辰这样优秀的人面前。
楚月玫根本不知道这样会弄巧反拙,原本她想凤箫离在听到自己的一席话后,会觉得羞耻难当,并没有面目去见众人,马上打道回府。可是她又忘记了一件事,凤箫离不是真正的淳亲王府嫡女,她只是碰巧在这里生活,淮京的那一套生活方式她根本不管。
楚月玫的小脸霎时又白了起来,凤箫离似是欣赏一幅画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人一直在自己面前小脸煞白,其实就是个很会装逼的人,来博取其他人的可怜,又不看看自己有没有木心宓这样我见犹怜的楚楚可怜,所以凤箫离的话根本不再留任何情面。
她不怕得罪楚月玫,从老头子得知,淳亲王府和楚家根本没什么交情,所以自己不必看交情和楚月玫在一起,得罪了也不怕,自然有老头子担着呢,也不怕楚家找麻烦,现在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姑且算上文燕倾的侍女一共五个人,都是证人,楚月玫若说自己欺负她那有五个证人表示自己很无辜,而且一国皇子的话谁不信?
楚月玫也是想到这样,这次真的绝口不提。
过了一会,她真感觉有点不舒服,决定先回复,再好的景色在她心中都黯然失色,再次看了看出色的紫凛,觉得这人好是好,绝色是绝色,怎么就看上凤箫离,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凤箫离比不上自己,越是觉得拥有紫凛是势在必得的事。
回去让人查查,这究竟是谁。
一时间,很多人对紫凛的身份充满好奇。
紫凛只是笑了笑,不理会。他们想查便查,查到的就是他们厉害,查不到就是她们无能。
楚月玫问了问文燕倾是否随自己一起离去,文燕倾道了声好。凤箫离听后挑眉,原本觉得文燕倾是位不一样的女子,原本以为她会很爽快的拒绝楚月玫的邀请,其实文燕倾细细考虑,觉得还是一起回去的好,楚家的人知道楚月玫曾经来找自己,若是半路中楚月玫有什么意外,第一个怀疑的是自己。
这个险,不能冒。
“既然如此,月玫小姐和燕倾小姐一路走好,路上小心!”凤箫离笑着看着她们离开,心里忽然一惊,随即她摇摇头,怎么这会做了个忧心忧人的女子,怎么还会担忧她们的安全。
“君莫辰,你呢,不走吗?”楚月玫和文燕倾都离开了,他怎么还留在这里?
“知音也不走,我走了便觉得无趣,我是为了看知音才来的淮京,如今走了哪有什么意思?”君莫辰笑道,在凤箫离面前丝毫不掩饰,将自己心中的想法道出来。
紫凛一下子冲出来不满道:“难道你听不出离儿话中的意思,她这是在说你打扰了我们二人世界,她这是在变相赶你走呢!”
“君莫辰你别信他,这是没有的事,只是我也准备回去了,所以才问问你怎么还不离开!”花不能观赏太久,看一看便觉得清新宜人,看太久久觉得视觉疲劳。
“哦,原来如此!”君莫辰一听也就懂了。
紫凛有点不忿,好不容易出来和凤箫离小聚一下就来来去去被很多人打断了。
如果凤箫离知道紫凛在说什么,肯定一个暴栗打过去,还小聚,每天晚上还不知廉耻的上了自己的床!
只是,路没有走多远,便听到远处有打斗声!
不会吧,这么灵验!凤箫离暗想,原本刚才想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其实不是,淮京到处暗藏危险,就是不知道这些危险会降临在谁的身上。
他们三人快步行走,既然是有打斗声传出来,那么就不会死楚月玫和文燕倾出事,她们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刚刚和他们分别的宇文灏他们就不同了,宇文灏和宇文澈都身怀武功,肯定会奋起直击。
“君莫辰,你过去看看楚月玫和文燕倾,我怕她们出事!”虽然打斗声在宇文灏他们那里传出,可是放不下刚刚离开的二人,如果她们真被人盯上,不会武功的她们后果很严重。
君莫辰一脸的不情愿,一直嘟嘟的叫嚷着,却还是听凤箫离的话,过去看看。
果然,一回到刚刚分别的地方,就看到宇文灏和宇文澈和一大堆黑衣人周旋。宇文灏和黑衣人打斗,宇文澈则是护着两个芊芊小姐。木心宓和木心琦害怕的相拥席地而坐,其实她们就是腿软,宇文澈一直保护她们二人,他无法分心去攻击其他黑衣人,一旦木心宓和木心琦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外,她们肯定会死黑衣人的目标。
既然是暗处的人,做事就不会光明磊落,否则,他们蒙上面巾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他们是谁呗!
凤箫离和紫凛转身就加入了打斗当中,有了他们的加入,宇文灏明显轻松了起来,但是也不能大意,明显这些黑衣人就是有备而来,一个一个身怀绝技,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和他们交手后,才知道他们并不弱,就不知道是谁,竟然派了这些黑衣人前来刺杀自己!
一想到此,宇文澈的神情更是狠绝,无论是谁,都不能放过!
但是,黑衣人数量很多,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住,虽然有了凤箫离和紫凛的加入,还是不小心挂了彩,眼看黑衣人刺向自己,身体一滞,无法抽身离开,凤箫离一脚踢开快要刺向宇文灏手臂的剑,冷声道:“想死吗?不想起给我奋起一击,捉住黑衣人,盘问幕后之人,这才对得起自己,否则,往日还会有数之不尽的人暗杀自己!”
凤箫离比起宇文灏更是冷静,她的话把宇文灏的思绪拉回来,刚刚不过力气仿佛被抽干,所以才会避不过,他感激的看了凤箫离提醒了自己,可是凤箫离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眸里升起来的金光霎时一暗,仿佛从来没有出来。
宇文澈一直关心凤箫离他们的动向,一时间分心,却没想到,一个黑衣人趁自己分神的这一个空档,狠绝向木心宓刺上一剑!
倏忽,尖叫声突起:“啊!”
第八章 惊变,离伤
离木心宓最近的宇文澈忽然不动,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来刺向木心宓。
就在剑快刺向木心宓的时候,宇文澈眼前一花,红衣一亮,转眼凤箫离就出现在木心宓的面前!
“嗯——”凤箫离痛苦的叫了一声,后脚一踢,踢倒身后的人,顺势转身,猛的吧后背的剑一拔,鲜血顿时汹涌而出。
血啊血啊血啊!
眼前的黑衣人明显一滞,也只是一瞬间,继续攻击凤箫离。他没有看凤箫离受伤了便不攻击她,相反,他觉得先击破一个人,其他人便容易了,值得高兴的事,凤箫离受伤了!
紫凛眸底一凝,肃杀腾空一翻,只觉眼前一花,伸手点了黑衣人几个大穴,黑衣人就不动了。其他人觉得紫色衣袂飞扬,转眼间就出现在凤箫离的面前,可见,他轻功的造诣有多高。
他结果摇摇欲坠的凤箫离。
该死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好心为木心宓挡剑,她不是不喜木心宓吗,她受伤好过自己受伤啊,凤箫离受伤,他可是会心疼的。
心蔓延了一丝痛苦,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更是觉得这些出现在这里的黑衣人留不得。
敢伤他的人,找死。
他温声道,像是在呵护自己的心爱之物:“离儿,先等一会,我解决完快快就来!”他缓缓放下风箫离,此刻的凤箫离小脸煞白,血还在涌出来,被剑伤的伤口被红衣遮盖,但一看血的流淌速度,便知道伤得不轻。
宇文澈赶忙上前点了凤箫离几个大穴,血的流淌速度便减缓。只是这少许的效果,不知道凤箫离能不能支持下去。
都是自己,若不是自己分神,黑衣人就不会趁自己分神的空档去攻击木心宓,那么凤箫离就不会被伤,也不会弄成如今这个局面。
木心宓和木心琦早已经被吓傻了,她们看着凤箫离毫无血色的小脸,看着她疼得却不肯尖声大叫出来,疼得咬牙切齿的忍着,霎时间觉得自惭形秽,明明刚才剑还没落下,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不能回过神来。
木心宓看着凤箫离的额头上不停流着冷汗,便细心的拿起手帕擦起来,她心里害怕,还是想看看凤箫离的伤口,刚刚看见剑从凤箫离的小腹一插,自上从下从腰间处贯穿,只要看看也会觉得心惊。
无论她们之间有多大的仇恨,有多大的不和,此刻先烟消云散,先解决眼前的敌人,还有就是,凤箫离安然没事!
凤箫离出事,只怕这不是一件好事,爱女心切的淳亲王爷,不会袖手旁观。
此时的紫凛,一脸肃杀面无表情宛如黑白无常过来取你性命的人,周身环境忽然变得冰冷,连在一旁帮忙的宇文灏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抬眼看着比他高半个头的紫凛,发现他眼神不对,眸底似冰山一样寒冷,像冰雪融化般滴落你的心头,又似乌云盖顶,层层叠叠透露不了一丝阳光,又似冰雪覆盖看不见初春。
寒意从心底蔓延出来,黑衣人们不自觉往后一退,他这眼神,这阵势,是凤箫离从来没有看过的,似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似是面露残笑紧捉你生死之间,看着你不断挣扎似是有趣,不觉得残忍,只觉得你脸上该有的是痛苦,该有的是不断哀求,然后手捉生死,只需一念,应声而亡。
凤箫离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他感觉他周身气息所有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陌生,变得猜不透摸不透她,她想,眼前的这个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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