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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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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人一脸不以为然,男人的面色越发的阴沉。
仿佛下一刻就会晴天霹雳。
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几乎是从牙缝里发问:“说,画师是谁!”
画得那么性感,她还懂不懂矜持了?
他可不知道这京城里,有画工如此巧妙的女画师。
如果叫他知道,是哪个男画师画的。
非得把那胆大包天的画师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再把那人的手筋抽出来。
叫他还敢赚这种该死的银钱!
“画师?哪里有什么画师,这是我自己画的啦!”说起这个,若音一脸的得意。
只见男人的面色除了质疑外,稍稍缓和了些。
他不可置信地问:“你会画画?”
“很奇怪吗,京城的大家闺秀,很多都会琴棋书画的呀。”若音见他面色稍有缓和,便上前笑问:“怎么样,我画的还不错吧?”
四爷冷哼一声,毒舌道:“还琴棋书画,爷可是记得,你的棋倒是下的很烂。”
若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拜托,要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我的画画真的很在行,爷要是不信,你就坐在那儿,我给你也画到毛巾上。”
正文 第272章 你好好说
回答他的,是男人的沉默。
良久后,他冷冷道:“还不去画!只限在纸上!”
虽然她说的很真诚,他也相信她确实在画画方面有天赋。
但这种事情,关乎到他不能容忍的底线,是不能将就的。
他必须得看到她亲手画出来才行。
若音爽快的应了后,就去准备材料了。
因为他能感觉到,只要她说个“不”字。
等待她的,会是狂风暴雨。
“好好画,不必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就用正常的材料。”说完,他从容地穿上里衣,斜斜靠在床上看书。
他可不要弄那些会更衣的。
“我一定会好好画的,但我只能画出底子,不能上色,因为如果要上色的话,我得画到明儿早上了。”对于这方面,若音甚是坦荡。
只要他关注的点不在别处,她就不怕。
“随你。”
紧接着,里间一片安静。
只有男人慵懒翻书页的声音。
还有女人端坐在书案前,认真绘画的窸窣声。
若音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男人,然后继续下笔。
直到半个时辰后,她摹描好最后一层阴影,四爷的画像,就大功告成了。
她仔细端在前方看了看,确认没问题后,才走到床边,递给四爷。
像一个交作业的乖乖淑女。
正在看书的男人,瞥了一眼素描的画后,眼里有黑色流影在闪。
他放下手中的书,取过画纸细细打量。
画得倒是有九分相似。
不过。。。。。。
“这个眼神怎么回事,你好好说。”男人指了指那双要杀人似得冷眸,冷冷扫向女人。
若音对上男人深邃的墨瞳,怕怕地咽了咽口水,解释道:“爷,你的眼睛就是这样的啊,不然咱们府上的人,怎么都怕你,我已经。。。。。。已经画的稍微温和一些了,你就不要再用这种看着我了,人家真真是好怕~”
闻言,四爷微微一顿,似乎才意识到,他的眼神太过锋利了。
“那这边上微黄的光又是怎么回事。”
若音瞥了眼那幅画,还以为哪里又失误了。
发现他说的点后,松了口气,回道:“因为爷长得好看,你只要一出现,周围就鸦雀无声,一切都黯然失色,成了你的陪衬。”
说着,她偷偷抬头瞥了男人一眼。
“别以为满嘴甜言蜜语就能蒙混过关,这跟边上有光有关系?”男人俊朗的脸颊,在光线下显得越发硬朗。
“当然有关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若音歪着脑袋思考片刻,终于想到该怎么形容了,“爷给人的感觉很奇妙,就是不管你站着,坐着,躺着,就像现在这般随意靠在床边,都给人很强烈的压迫感,或者说是侵略感,让人觉得自己很渺小,不敢靠近你,所以我就在边上画了微黄的光,你就像是光芒万丈的那种男人。”
四爷:“。。。。。。”
“爷,你能懂我的意思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你把爷画的太难看,为了不流落到外边,交由我保管。”男人把画放入书中夹着。
若音什么都不在乎,她只是问:“爷,我已经尽量画了,你要是还不相信,我再对着毛巾上的自己,画一副给你看吧。”
“不必了,爷信你便是。”半个时辰能把他画的那么像。
毛巾上的彩画,估计就是她自个画的了。
于是,他把那块不堪入目的毛巾摊开。
本来那画上是她穿着海棠红唐装的画面。
可他沐浴后,毛巾上的她,成了不着寸缕的人儿。
烛光下,画中的她美眸含情,肤若凝脂,身姿曼妙,透着成熟的风韵。
而她的脸蛋,却娇羞又端庄,形成了矛盾又自然的性感气场,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人画。
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被迷死的。
大约看了几秒,他将手的毛巾揉成一团,淡淡道:“你倒是很了解自己的优点。”
然后,他下了床,毫不犹豫的把毛巾扔在了屋里最大的火盆里。
“蹭”的一下,火盆燃起高高的火。
一股烧焦的味道在屋里散开,透着缕缕青烟。
最后,那毛巾和火盆融为一起。
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并不曾发生过。
“说吧,这邪门的毛巾,是谁教你的。”男人慵懒坐在床边,神秘的双眸漆黑的可怕。
“就是前几天我从街上看到的,然后我把那个中年男人的话套了后,就把他交给我阿玛了,是他告诉我怎么做的。”若音如实回。
闻言,四爷长眉一挑,道:“原来那个国外来的逆贼,是你抓的?”
“没,我只是想知道毛巾怎么做的,我抓不抓他,阿玛也能找到他的。”要不是他把那人藏马车,估计费扬古早找到了,“爷认识他?”
“认识倒不至于,只是这件事在朝堂上被提起过,他是国外来的,表面上是卖庸俗毛巾,实则是想大清百姓堕落,再者就是靠这个联络安插在周边的眼线。”
若音恍然大悟,看来她上次把人交给费扬古是对的。
“原来他是国外的奸细啊,那他岂不是下场很惨。”
“嗯,皇阿玛已经下令对其实施车裂之刑了。”
若音一挺,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胡乱的嘀咕着:“阿弥陀佛,神啊,大帝,哈利路亚。”
兄弟,你自个找死,别怪我啊。
“整日神神叨叨的,熄灯,歇息。”四爷道。
若音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今儿是有些晚了。”
吹熄蜡烛后,她忍不住躺下问他:“爷怎么能把我送给你的东西烧了呢?”
当时她就是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
它不是很直白的图画,要遇热水才会变的。
况且,他曾经送过她很直白的看图说故事书。
这跟他送的书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了。
却不曾想,会被他烧成灰烬。
额。。。。。。貌似上次那本书,他也让人烧了。
当真是个过河拆桥的男人。
只是,他到底是满意她送的礼物,还是不满意呢?
这个,她必须得知道。
这样下次送礼时,也好避开地雷啊。
“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爷不烧了它,难道还留着让别人看。”男人翻身一压,话里透着不满。
正文 第273章 让人无法喘息
若音微微一怔,他的意思是怕艳画流落到别处,所以才烧了的?
“那。。。。。。爷喜欢这个礼物吗。”话说出口,她才觉得这种问题根本不适合他,便又问:“爷不生我的气吧,我可是一个晚上没睡觉画出来的,结果却被爷烧了,你要是还生气,我心里会很难受的。”
身上的男人顿了顿,深邃的墨瞳半眯着。
就算是吹熄了蜡烛,可微弱的月光,还是照见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痞笑。
他俯身在她耳边蛊惑道:“当真是蠢得可以,你身上哪处爷没看过。”
冰凉的唇,顺着女人的耳根,滑向性+感的锁骨,“那画再好看,也不及真人好,就好比现在。。。。。。”
男人宽大的掌,将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使她如何挣扎都套不出他的手心。
其实,早在烧毛巾前,他就把那幅画记在脑子里了。
就算闭上眼,都能浮现在眼前。
不多时,屋里就一片靡靡之气,传出迟来的浅吟。。。。。。
………………
四爷生辰后,没过多久,就是年三十了。
当天夜里,四爷、若音、李氏、钮钴禄氏。
四人乘着马车,进宫赴年宴。
刚好在太和殿门口,见到了德妃,众人便行了礼。
“免礼。”德妃淡淡开口。
正好边上有别的阿哥拉着四爷过去说话。
待若音起身后,德妃便不满地问:“怎的郭氏没跟来?”
“是儿媳疏忽了,过几日给额娘拜年时,定会带郭妹妹进宫,让她和额娘小叙。”若音面上笑呵呵,心中呵呵呵。
一直以来,年宴都是福晋和侧福晋出席的。
什么时候,轮到格格级别的侍妾了。
况且那么久以来,都是这样的。
要不是周围贵宾多,她不想和德妃起争执。
不然双方面上都不好看。
毕竟,外人可不管那些,只管幸灾乐祸的嘲笑。
况且今儿大年三十,怪不吉利的。
只能忍一忍风平浪静,家和万事兴呐!
果然,德妃本来还有一肚子怨气。
但见若音态度良好,便说了句“如此甚好”,就带着奴才进殿了。
看着德妃的背影,不止是若音心里不太舒服。
就连李氏和钮钴禄氏,也不太高兴。
弄得好像她们这些福晋、侧福晋,还没有郭格格好。
尤其是钮钴禄氏,郭氏没进府前,德妃最满意的就是她了。
每回她进宫,都能拉着她的手,唠嗑许久呢。
现在,一切都变了。
“行了,我们进殿落座吧。”若音淡淡道。
呵,就德妃这样的,说不定郭氏都不长久。
谁知道她老人家,下一个看顺眼的儿媳妇,又是谁?
不多时,若音带着李氏和钮钴禄氏在右边的条案旁坐下。
四爷则在一旁,和阿哥们说些什么。
但聊了一会,他们便各回各的位置坐下。
不过一会子的时间,陆陆续续又有人进殿。
眼瞧着人都快到齐了,就听外边的太监高声唱报:“舒先生到!”
语音刚落,就见不少官员和阿哥,抻着脖子往门外望。
紧接着,就见那位舒先生,头顶墨色圆帽,只尾端露出一根及腰长辫。
他穿着一贯的棉麻袍子。
脚踩极简的墨色靴子。
披着白流狐毛大氅。
面色看起来,比上次稍稍好一些。
这次在他身边的,不是护卫,而是一个着藕荷色汉服的女子。
那女子身心苗条,装扮朴素淡雅。
一头秀发随意地盘了个垂鬓分肖髻。
上边的头发高高盘起,底下的头发用银丝轻轻挽住,垂落在右侧,使她看起来小鸟依人。
这样的女人,给人一种会过日子,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感觉。
若音觉得,这位女子跟舒先生很是般配。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仿佛与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与这些身穿官服,穿金戴银,一派珠光宝气的人们做比较。
他们反而像是身居于世外桃源,非尘世中人。
可能,在那些贵妇人和官员眼中,他们的穿着打扮太简单了,不够珠光宝气。
但在若音眼中,不是他们不配这儿,而是这儿不配他们。
毕竟,能在这么多贵族当中,坚持自己的风格,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这需要很大的勇气,以及自信,才能做得到的。
只见舒先生带着那位女子,在宫女的带领下,居然在若音和四爷身旁落座。
若音瞥了眼自个所处的位置,由于四爷是排行老四的皇子,座位比较靠前。
而舒先生只是在四爷下面的位置,看来,康熙真是看的起这位舒先生。
就在舒先生落座时,一股淡淡药香味传入若音鼻尖。
额。。。。。。这位当真是泡在药罐子里的主!
若音轻轻呡了口茶,抬头就发现大家都朝这边看。
看的不是别人,正是舒先生和那位女子。
不少人还小声议论着,这位令康熙刮目相看的谋士。
一盏茶后,一声尖细的“皇上驾到,打破了怪异的气氛”。
“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行叩拜大礼。
康熙龙颜甚伟,他穿着一袭明黄色龙袍,脚踩玄黑龙靴在最上首的髹金雕龙木椅坐下。
声如洪钟般:“平身!”
“谢皇上。”众人齐齐道。
紧接着,一群打扮明艳的舞姬,就在殿中载歌载舞了。
众人也在底下唠嗑,喝起了酒。
四爷和舒先生挨得近,不知什么时候聊上了,还一起碰了酒杯。
这让若音没法装聋作哑了。
因为那个很仙的女人,抬起杯盏朝若音道:“四福晋,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女子的声音柔而清澈,让人听了后倍感舒适。
若音端起面前的杯盏,笑回:“我也不太能喝酒,便一起喝茶吧。”
一时间,四个雪白的陶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若音在要碰到舒先生杯盏时,立马就收回了杯子。
这位太弱不禁风了,她还是少碰为妙。
万一待会又咳血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如何是好。
可就是这么个细微的动作,就在彼此间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且不说那名女子微微顿了顿。
就是黑狐狸四爷,也察觉了一丝异样。
冰冷的墨瞳有黑色流影在闪,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只轻轻扫了若音一眼,就让人无法喘息。
只有舒先生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正文 第274章 往后离他远点
收回杯子后,若音察觉到氛围不对。
便又跟女子碰了个杯,笑问:“对了,还不晓得,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是舒先生的随身大夫,叫我颜大夫就好。”颜大夫说话时,总是带着柔和而礼貌的笑。
“原来你是大夫啊,我说怎么一身正气,不过,很少有女子行医的,你一定是个仁心仁术的大夫。”若音实在是没想到。
这两个如此绝配,居然不是一对?
可惜,实在是可惜。
经过融洽地聊天后,尴尬的氛围渐渐消失。
四爷和舒先生,则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两个时辰后,年宴结束。
康熙率先离席后,众人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若音则跟在四爷后头,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行驶后,四爷就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不多时,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可认识舒先生。”
若音柳眉一挑,如实道:“可以说认识,但也可以说不认识。”
“那便是认识了。”低沉而冷漠的语调,看似和往常一样。
但若音还是听出男人语气里的不满。
“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上回在京城大街上,混乱之下,巧风碰到了舒先生,然后他便咳血了,他的下属还揪着我们道歉,最后差点打起来了,好在我阿玛及时赶到。”
说完,她偷偷瞥了男人一眼。
只见马车里的灯光很弱,斜斜照在他的脸颊。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男人硬朗的侧颜。
微蹙的浓眉不耐烦地蹙着。
下一秒,那双神秘的墨瞳忽得睁开,并且直勾勾的盯着她。
放眼望去,简直能瞅出冰渣子来。
吓得若音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好冷。。。。。。
就算马车里燃着两个火盆,她都觉得极冷。
“就这些?”他开口问。
“对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刚刚不敢和他碰杯,怕出事嘛,万一又咳血了,我岂不是成了大家眼中的罪人了。”若音非常认真地回。
借着微弱的灯光,男人打量着女人那张脸。
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正流露着探究的色彩。
然后,他淡淡道:“嗯,他身上有伤,往后离他远点。”
“哦。”虽然他的声音比刚才要温和些,但若音还是听出淡淡的警告意味。
仿佛在说:你给爷离他远一点。
四爷似乎不满意女人敷衍的回答。
直接微微起身,把女人囚禁在狭小的马车软垫上,来了个车咚。
再次道:“爷说往后离他远点。”
周围一片昏暗,若音抬眼却看得清他眼里的怒火。
一路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她明明在年宴上,一句话都没跟舒先生说,就是杯角都没碰。
可他为什么要一直逼问。
到底哪一点让他觉得误会了?
若音侧过脸颊,不正面对着他,“我知道,可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和他怎样啊。”
“别忘了你的身份。”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
她知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有种气场。
那是一种无需太多交集,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确定的气场。
尤其在他知道她和舒先生认识时。
那种她们认识,他却不知情的感觉,该死的不好。
若音扯了扯唇,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男人俯身吻住。。。。。。
马车回到府后,四爷和若音,双双回了正院守岁。
必须得守完岁,才能歇息。
一盏茶后,正院的堂间,燃着亮堂堂的烛光。
若音和弘毅,在给雪花投喂肉脯干。
年前,她让人给雪花做了衣裳。
所以,雪花穿着大红喜庆的新衣裳。
一面“喵喵”叫,一面吃得津津有味。
四爷则稳坐在屋里的圈椅上,一手垂于膝上,一手把+玩着硕大的翡翠扳指。
若音在心中暗暗说了句“无聊的男人!”
不一会儿,雪花就吃饱了似得,接食没那么积极了。
若音便摸了摸雪花的肚皮,“行了,不喂你了,一边待着歇息去。”
原本趴在地上的雪花“喵”了几声,就在堂间铺着棉毯的竹篓子睡觉了。
于是,若音从投喂雪花,变成了投喂弘毅。
“壮壮,来,吃核桃仁。”
“再来点肉脯干。”她捏了一小块肉脯干,放进弘毅嘴里,“吃肉肉长肉肉,不吃肉肉精瘦瘦。”
弘毅用门牙咬着肉脯,嘴里还不忘复读,“七肉肉肉肉肉,不吃肉肉肉肉肉!”
就当若音石化在原地,想着怎么教他正确读音时。
就听一直没说话的四爷,轻轻笑了一声。
然后,两母子齐刷刷地看向四爷。
只见四爷右手握拳,轻轻咳了一声,道:“往后大阿哥的发音,你耐着性子多教会。”
“谁说我家壮壮发音不好了。”若音把弘毅正面对着自己,教道:“壮壮,跟额娘念一遍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
弘毅是个听娘话的乖孩子,一下子就进入了绕口令状态。
他紧紧攒着肉嘟嘟的小手,黑漆漆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非常拗口又吃力地念道:“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
最终,他还真就一字一字的,把这段绕口令非常正确的念完。
只是,整个过程跟慢动作似得。
然而,那张婴儿肥的脸蛋,也因太过认真而涨得通红。
小拳头更是还没松开呢。
见状,若音扳开弘毅的拳头,问向一旁的四爷,“怎样,壮壮是不是很棒!”
四爷正准备毒舌,就对上弘毅那双殷切求表扬的眼神。
“嗯,有进步。”他淡淡道。
得到表扬的弘毅,张嘴就让若音继续投喂核桃仁。
若音把剥好的核桃仁塞了一把给弘毅,道:“壮壮,额娘也要吃核桃,给额娘分享一块好不好。”
为了让弘毅不自私,不小气,她经常都会这样教他。
对于她,弘毅倒是想都没想,就抓了一块核桃仁放进若音嘴里。
就在若音想教弘毅喂四爷时,弘毅不用她说,就把抓着核桃仁的左手,伸到了四爷面前,“阿玛吃!”
只是,弘毅的手很肉,经常吃东西都会把手指吃进去。
就像刚刚,他吃核桃仁时,手指也被吃了一遍。
所以,弘毅的手上,正闪着亮晶晶的婴儿口水。
正文 第275章 掏空肾都要夜夜宠爱
若音对于亲儿子,这一点倒是没嫌弃。
不过,冷酷四爷就不一定了吧。
若音抬头看向男人。
只见他先是瞥了眼弘毅的手。
随即视线落在弘毅手里的核桃仁上。
就在若音以为四爷不会吃弘毅手中的核桃仁时,四爷已经微微俯身,接下了亲儿子的第一次投喂。
半个时辰后,皮了一晚上的弘毅,终是躺在若音怀里睡觉了。
若音也没让人把他带去厢房,直接放在里间的锦被里睡着。
而若音和四爷,则守岁到凌晨,才双双躺下。
由于弘毅在中间睡着,两人都没制造不好的动静,躺下便睡着了。
次日一早,用过早膳,四爷便回了前院。
约莫一盏茶后,四爷的赏赐,就到了正院。
有首饰和绸缎,也有弘毅的玩具。
然后,后院的人,就到正院给若音请安了。
大年初一,她们倒是老实,个个都左一口“姐姐”,又一口“姐姐”地喊着若音。
嘴里也说着各种吉祥的话。
若音便赏了她们首饰和钱袋,就把她们给打发了。
“好了,昨晚守岁,想来你们也累着了,都回去吧。”她道。
“是。”众人应了后,纷纷起身离开。
只有郭氏一人,慢吞吞地走在后头。
并且走着走着,又掉头往回走,在正堂继续坐下了。
见状,若音淡淡瞥了郭氏一眼,问道:“郭氏,你可是漏了什么在这儿?”
“没。”郭氏摇摇头。
“那你可是有话要说?”
郭氏点点头,一脸委屈地道:“福晋,奴才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四爷他。。。。。。他居然至今还未曾宠幸我,更是连我的院子,都从未踏进一步。”
“你该知道的,爷公事繁忙,府里又有一大家子要他养活,你便耐些性子,再多等些时日。”若音意思意思的宽慰着。
郭氏叹息一声,道:“可他再忙都会去别的姐姐那儿,或者来您这儿啊。”
意思就是:忙都是借口,别处都能去,为什么就我的院子不去。
若音轻轻呡了口茶,为的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就是看不上你呗。
她抬眼看了眼郭氏,天真靓丽的姿色,玲珑有致的身姿。
这随便放到哪个男人的后院,那都是掏空肾都要夜夜宠爱的角色吧。
只可惜,进错了府啊。
若音扯了扯唇,道:“李氏和宋氏,早在爷在阿哥所时,就一直陪伴左右,钮钴禄氏和武氏,也比你先进府,爷便是去的勤些,那也是常事。反正你都进府了,也不会一直这样下去,那武氏还不是大半年没伺候爷,现在也好好的了。”
“福晋,奴才熬不起了,德妃娘娘让奴才进宫时,就吩咐奴才好好伺候四爷,可一连好些日子过去,奴才都盼不到希望,往后可怎么和德妃娘娘交代啊。”郭氏难过地说。
“额娘久居深宫,人情世故看的多,想必不会难为你的。”
郭氏摇摇头,说着好话:“福晋,娘娘向来说您温柔贤惠,体贴大方,一直以来,您都勤勤恳恳地打理府中上下,更是一心一意为了皇家开枝散叶。。。。。。”
闻言,若音微微蹙了蹙眉,她才不信德妃会如此夸她。
还不就是郭氏想投靠她,话里话外就给她灌好听话。
还动不动把德妃搬出来说。
郭氏以为背靠德妃好乘凉。
殊不知,其实就是这层关系,才不得宠呢。
更想用德妃压住她。
只可惜,她向来只吃软不吃硬。
想威胁她,没门!
“你在我面前说这么多没用,四爷他是大清朝的贝勒爷,他想宿在谁那儿,就宿在谁那儿,不是我能控制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颗雷。
他身上有无数雷点,踩着算你倒霉。
郭氏见若音把话挑明,还是有些不死心,她“噗通”跪下,两眼微微发红,语气哽咽地道:“福晋不再考虑考虑吗,只要您今日帮了奴才,往后奴才定视您为大主子,您让奴才往东,奴才就不敢往西。”
“哟,瞧这话说的,我不帮你,你就不听话了是不是。”若音将杯盏猛的一放。
吓得郭氏瑟瑟发抖,“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几个意思。”若音微微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底下的郭氏,冷冷道:“大年初一,你在我正院哭,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这是想咒我今年不好过吗!”
“不不不,奴才不敢。”郭氏把头磕在了地上。
“给我去外边跪到午时。”若音不悦地道。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知道郭氏在这哭哭啼啼,当真是晦气。
郭氏诚惶诚恐地应了声“是”,就起身了。
“记住,我要你面朝北面跪。”若音道。
郭氏步伐顿了顿后,点头应了。
转身的时候,她咬了咬牙,心中在隐忍着。
外边下着大雪,还吹着刺骨的寒风,正是把雪一并从北边刮来的。
她要是面朝北边跪着,那雪花就噗噗往她脸上打呐!
待郭氏离开后,柳嬷嬷啐了一口,道:“当真是不要脸,不掂量掂量自个什么身份,还拿德妃娘娘来威胁您!”
“不过是个奴才罢了。”若音没所谓地道。
像郭氏这种脸皮厚的,委婉拒绝还纠缠不休。
直白拒绝更是一哭二闹的。
要是不在第一次时,给她点颜色看看。
往后只怕还会来正院烦她。
倒不如第一次就给个下马威,让郭氏断了这个念想。
省得时不时来正院演哭戏,神烦!
同时,这也意味着,她和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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