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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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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他紧紧抱住的那一刻,若音整个人都愣住了。

    彼此间的默契,让她安静地靠在他的肩膀,不动,也不说话。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帝后二人也静止了。

    但只有她们自个才知道,她们在感受彼此的依靠,彼此的温度,彼此的跳动。。。

    以及不必言语,也有精神上的交流和心与心的互动。

    良久后,若音先开的口,“皇上,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很久?”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你沉睡了五十六天。”

    闻言,若音惊讶地睁大眼睛,“可我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啊,怎么会睡了五十六天?!”

    她梦见自己沉睡在花的海洋里,有人对她说,说她遇到了此生的劫难。

    若是有那么一个男人,情愿为了他放弃所有,视她为第一,爱她胜过自己,才能化解这个劫难。

    然后,他就听见四爷在她耳旁说话。

    他说了好多温情的话,话里话外,似乎在说传位给太子的事情。

    他还说,为她在佛祖面前许愿,只要她醒来,他愿意减寿十年。

    难道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代表他愿意为她放弃所有,爱她胜过他自己,所以她就醒来了,也渡过了此劫?

    可这未免太童话、太梦幻了吧?

    不过,她能穿越到这大清,也是一大奇事了。

    还有什么比穿越更奇幻的呢?

    就在若音这么想的时候,只听四爷问道:“梦?你做了什么梦?”

    说实话,若音也就记得个大概,确切的她也不记得了。

    被四爷这么一问,她还真说不出详细的。

    本来她做的梦就很奇怪,她还不大记得了,也就不和他说梦里的事了,只要醒来就好了啦。

    若音的下巴离开男人的肩膀,微微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窘迫地回:“我也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就算了,只要你醒来,比什么都好。”四爷低沉地道:“想来是佛祖看见了朕的心意,同意朕用十年寿命换你醒来。”

    “呸呸呸!”若音不开心地道:“我才不要您减寿呢。”

    “胡闹,休要在佛祖面前言而无信。”对此,四爷倒是一脸严肃。

    “我错了还不成嘛。”若音知道他曾钻研佛学,比较在意这一块,便只好吐了吐舌头,“不如这样吧,我用我余下的寿命,换取与您同等的寿命。”

    “其实臣妾这次醒来,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不愿让你一个人在大清孤军奋战。可能老天爷觉得我诚心,便让我再次陪在你身边吧。”

    倘若他因为她而减少了寿命,她情愿用她的寿命去换取同等的时间给他。

    因为,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她的生命里没了他,那将会是怎样。

    “傻音音,别胡说。”四爷抬手,揉了揉她的发。

    “我没有胡说。”若音的手轻抚着四爷刚毅的脸颊。

    而后与男人额头相抵,深呼吸一口气,难得认真地道:“皇上,你知道吗,臣妾不怕老,也不怕死,更不怕与你一起离开人世间。”

    “我只怕分开,我怕别离,怕活着的时候,你不爱我,更怕活着的时候,你不在我的身边。”

    “我不需要皇后的头衔,也不要锦衣华服和华丽的首饰,我只要像现在这般,与你面对面,靠在你的怀里,闻着你身上的淡淡薄荷气息,感受你的温度和心跳,就比什么都好。。。。。。”

    说到这,若音已经不自觉泪流满面。

    她将头再次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依偎在他怀里。

    之前章嘉国师说她大劫将至,可能性命不保。

    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如今真实感受着彼此,真好。

    一个女人这么深情的话语,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所动容,关键这个女人本就是他心爱之人。

    四爷深邃的眸子里,泛起从未有过的金色涟漪。

    他一手揽着怀里的女人,一手轻拍着她的背脊,深沉地说:“这些年来,甭管发生多少塌天祸事,多么紧要的生死关头,你都与朕一起承担,一起度过,朕却不曾谢过你。”

    “那天你倒在永寿宫,又昏迷了这么些天,朕便知道,什么是不离不弃,亦如朕从月上帝国返回大清时昏迷不醒,以及朕曾经困难时,你的不离不弃。”

    说到这,四爷让女人面对面看着他,“音音,多谢你这些年在朕身边,如影随形。”

    笑着流泪最是动人,此刻的若音便是这样,她的眼角带笑,眼中带泪看着面前的男人。

    帝后四目相对,彼此的眸子里,除了爱意,还有彼此的身影。

    她们都是那个眼里有对方的人。

    多少年的风风雨雨,以及那些短暂的分离,都无法将她们分开。

    那些痛的记忆,只会让她们更加紧紧地拥抱彼此,感受到彼此在心中的分量。。。。。。

    接下来的日子,若音在养心殿住了几天,就回了永寿宫休养身子。

    毕竟昏迷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身体肯定不如之前了。

    期间,她时常去东宫看望太子妃,不曾想太子妃和后院的海晴处得来。

    当她知道佟佳氏谋害太子妃时,自然是气得想要亲手解决了佟佳氏。

正文 第1727章 强烈的感觉

    只不过,太子妃已经将佟佳氏禁足了。

    倘若太子妃还在月子,幕后凶手没抓到,她是肯定要插手的。

    可太子妃既然已经解决了此事。

    她便想着,等到太子回来,看他自个怎么做决断吧。

    毕竟,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年轻人的路,还得她们自己继续往下走。。。。。。

    七月中旬,太子调兵两万,分三路从东川、威宁、镇雄围剿乌蒙叛兵,战斗异常激烈。

    太子采取了残酷镇压的手段,使村庄被焚,滚崖死者、炮伤毙者不计其数。

    七月十六,太子报捷,宣告乌蒙府已被官兵收复。

    七月底,太子班师回京。

    太子一回到京城,四爷就把太子叫到了养心殿。

    父子俩不知聊了什么,竟是聊了整整一夜。

    次日,四爷就把大部分的朝政交给了太子处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帝陛下这是“扶上马,送一程”,在和太子陛下做皇权交接。

    想在退位前,扶太子爷上马呢!

    当天夜里,太子去了太子妃的正院。

    太子妃正坐在床上,头上绑着月子带,怀里抱着小阿哥呢。

    小女人温雅秀美,正低头看着怀里的阿哥,笑地温柔。

    这一刻,看起来是那么的宁静而舒适。

    而太子刚好将这一幕落在眼里。

    太子妃见了太子,正要下床行礼,太子就走到她面前,轻轻摁住了她的肩膀,“你还在坐月子,就不必多礼了。”

    “多谢爷体恤我。”太子妃面上带着温柔的笑。

    太子则站在床边,看着女人怀里的小阿哥。

    回来后,他一直在忙,又被皇阿玛叫去了养心殿。

    此刻,还是他第一次见这个孩子。

    他就跟很多第一次做父亲的男人一样,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里,有父爱、有家的感觉,还有属于男人的责任。

    之前他成婚,都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可是当他看到太子妃怀里的小阿哥时,那种家的氛围,似乎更加浓厚了。

    太子牵了牵唇,温和地对太子妃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谈不上辛苦,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倒是您,在外征战才最是辛苦。”太子妃谦虚地回。

    目光也是真的在打量面前的少年,他似乎瘦了。

    “。。。。。。”太子在床边的圈椅坐下,“孤不在东宫这些日子,府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妃:“后院都挺好的,只那个佟佳氏,在臣妾的膳食里下了药,导致臣妾胎位不正,胎儿也过大。”

    “要不是海晴妹妹发现后及时告诉臣妾,又教了臣妾矫正胎位的法子,臣妾才得以平安生下了阿哥,否则您出征回来,臣妾简直无颜面对您。”

    她从小就接受“女人要三从四德”这样的家教。

    即便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也是冷静处理。

    不会怨天尤人,更不会满身戾气。

    她只会想着这样会对夫家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事事将夫君放在第一位,替夫家着想。

    这样的女人,宁静而温顺,淑女而贤良。

    太子听闻佟佳氏如此歹毒时,眼里闪过一抹冷冽之色。

    不过,当他听说海晴帮了太子妃,稍微有些讶异,“赫舍里氏?”

    太子妃点了点头,“一开始臣妾还不知道佟佳氏在我的膳食下了药,是她看见佟佳氏收买了我院里的宫女,就立马了告诉我,我这才知道佟佳氏心怀不轨,否则那那药粉无毒无味,太医都没查出来。”

    “说起来,海晴妹妹当真是个好的,臣妾生阿哥的时候,她比臣妾还要紧张呢!”

    身为正妻,能在爷们面前说后院侍妾的好话,除了那个侍妾是个好的,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便是向爷们举荐这位侍妾。

    这是大清朝正室一贯的贤惠做法。

    太子妃如今还在坐月子,且她打算将养两个月的。

    太子爷年轻气盛,在这期间,不可能不去后院的。

    在她看来,倘若太子去别的女人那儿,还不如去海晴那。

    起码海晴帮过她,又是个好的。

    而她身为正室,不能善妒,要相夫教子,将东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与后院姐妹们和睦相处。

    既然她不能侍寝,就让别的女人去服侍他吧。

    这样,太子爷才能安心处理朝政之事。

    听到太子妃这么说,太子淡淡的“嗯”了一声,就道:“孤知道了,安置吧。”

    然后,奴才们就把小阿哥抱到了耳房。

    次日清晨,太子下令赐了佟佳氏白绫,了结了佟佳氏的生命。

    这样的女人,才入东宫就想谋害皇嗣和太子妃,自然是留不得。

    虽然太子妃目前还在坐月子,但是,太子是个讲究规矩的。

    太子妃为皇室添了皇嗣,为他生了嫡子,秉着爷们出差回来,得先去正室那宿下的原则,他在太子妃的正院连着宿了三日。

    八月初一,太子去了海晴的院子。

    他到了那的时候,海晴还在屋里抄佛经呢。

    平时奴才唱报,他都没阻拦。

    这一次,他没让奴才唱报。

    只院子里的几个奴才对他行了礼。

    太子进了堂间,没见到海晴,就直接进了里间。

    只见女人坐在里间的书案前,就着烛光在那写字。

    许是写得太认真,他进屋了都不知道。

    还是海晴身边的奴才行了礼,海晴才有所察觉。

    她抬头见到太子时,整个人就跟触电般,眼里也有欣喜的光在闪。

    就连海晴自个都说不清楚怎么回事。

    她也不是头一回见到他了,为什么有时候见到他还会有触电的感觉呢。

    尤其是许久没见到他,就一定会有这种感觉。

    “太子爷吉祥!”海晴走上前行礼。

    太子虚扶了她一把,走到书案前,扫了眼她的字,这才知道她在抄写佛经。

    他淡淡问:“在抄佛经?”

    海晴点头,回:“爷出征时,妾身便抄上了佛经,希望爷平安归来。后来太子妃生孩子,我便替太子妃抄经祈祷,如今太子妃平安生下阿哥,爷又凯旋归来,想来还是很有用的吧。”

    她说话时,眉眼带着笑,仿佛这些都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正文 第1728章 再像从前那样喊

    且她只要轻轻一笑,脸颊就现出两个梨涡。

    少女看他时,眼里有遮掩不住的爱慕之色。

    太子自然将少女娇憨的样子看在眼里。

    他将书案上的佛经合上,就撑开双臂,“安置!”

    片刻后,俊男美女吹熄了蜡烛,躺在了胭脂色的锦被上,衣衫凌乱。

    封闭的床帐内,少年附在少女耳旁,低低地问:“海晴,给孤生个孩子吧,甭管阿哥还是格格,都好。”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海晴眼神朦胧,但还有理智,“好。。。妾身要的不多,只一个女孩就够了。”

    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和身份,但她身为女人,又渴望当一个母亲。

    倘若生的是个阿哥,她和阿哥下半生都会卷入无谓的权谋当中。

    可能力使然,她不过是个格格,家室背景也很普通,若是与别的阿哥争权夺谋,简直是不自量力。

    可有些时候,不是想不想争的问题,而是旁人主动挑起事端。

    她不想她的孩子生下来就处于危险当中。

    倒不如生个可爱的小格格。

    当然,这只是她所希望的,要是真的生了个阿哥,她也认。

    “那就生个和你一样有酒窝的小格格。”少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难得有温和的涟漪,他微微附身,薄唇附上她的唇。

    良久后,床帐内响起少女的求饶声。

    可少年却逼迫她:“再像从前那样喊孤。”

    少女微微顿了顿,一声“弘毅哥哥”终是从唇间溢出,亦如十来年前的初次见面,她也是这样喊他的。

    只是,那时不带多少复杂的感情,如今却带着爱慕之情,以及难以平复的喘息。。。。。。。。。。。。。。。。。。。。。。。。。。。。。。。。。。。。。。。。。。。。。。。。

    次日清晨,海晴送走太子后,敬事房的避子汤再没有降临到她的院落。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海晴那,东宫别处的避子汤也免了。

    因为太子妃的嫡子诞下,不必为了避免长子生下后才有嫡子,导致两者矛盾重重。

    如今甭管后面的皇嗣如何,嫡子都是东宫身份最尊贵的皇嗣。

    且太子身为储君,如今需要积累人脉和威信。

    虽说他将前朝处理妥当,可后院的外戚也不能马虎。

    一开始因为没有嫡子赐后院避子汤,还算情有可原。

    可不能一辈子都赐避子汤,这样会惹外戚众怒的。

    哪个大臣愿意自家女儿一辈子都当不能下蛋的母鸡呢?

    九月底,海晴查出有孕,除了太子爷和太子妃,别人她都没告诉。

    因为太子妃知道后,让她先别声张,等胎位稳妥了再公布。

    然而,她是没声张,可九月底的时候,瓜尔佳格格先她一步公布,说是刚好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这个时候,海晴和瓜尔佳差不多,也都是一个多月的身孕。

    不过,她还不怎么显怀,打算再瞒一阵子。

    这一日清晨,海晴打算像往常那般,去太子妃的正院晨省。

    可她才起床,就觉得腹部有些不适。

    她便去了一躺茅房,出来时,整张脸都是煞白的。

    因为,她是被吓白的。

    海晴一出茅房,就扶着贴身宫女的手,焦急地道:“快,快去传太医。”

    贴身宫女不放心海晴,吩咐了别的奴才去请太医。

    然后,她紧紧搀扶着海晴,将海晴扶到床上躺着。

    等海晴稳稳地躺上后,她才道:“格格,你可别吓奴才,你哪儿不舒服啊?”

    海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声音是颤抖的,“我见红了。”

    她头一回怀上,见了红着实被吓到了,担心她和少年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她们说好的,要生一个和她一样有酒窝的小格格。

    闻言,宫女一脸惊恐,

    “自打您诊出有孕后,这院里院外的,奴才事事小心谨慎,怎么会见红呢。”

    “而且,您有孕这个事情,只太子妃和太子爷知道,太子爷总不可能害您和肚里的皇嗣吧?难道是太子妃?”

    海晴护犊子地道:“不可能是太子妃,不可能是她!”

    “好好好,不是太子妃。”宫女见海晴似乎很激动,只得顺着海晴的话说。

    宫女还安抚道:“不管怎么说,您这是头一胎,甭管是阿哥还是格格,咱们说什么都得平安生下!”

    海晴闭着眼睛,点头点头,回应了宫女。

    大约一炷香后,太医背着药箱匆匆忙忙地赶到。

    除了太医,太子妃也赶到了。

    太医和太子妃赶到后,海晴想要给太子妃行礼。

    只不过,还不等她行礼,太子妃就道:“罢了,你好生躺着吧。”

    说完,太子妃就在床边坐下,太医则开始给海晴诊脉。

    几秒后,太医的神色有些凝重地朝太子妃汇报:“太子妃,赫舍里格格脉象不正常,似乎是接触了麝香这一类的物品,这才导致见红。”

    虽然有孕的是海晴,但由于她的身份低,太医只能按照位份,先禀报太子妃。

    “麝香?”太子妃听了后,不由得眉头紧蹙,直接问到关键问题,“本宫只问你,这孩子可还保得住?”

    太医:“回娘娘的话,就目前来看,赫舍里格格的胎位还是能保住的,可要是再晚些,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接下来的几个月,她必须万无一失的精心养胎到生产,不能再有一点差池了,否则的话。。。只怕是够悬。”

    “那就尽全力保住这个孩子!”太子妃坚定而严肃地道。

    太医:“是,那奴才这就给赫舍里格格开一副安胎药。”

    在太医开安胎药的时候,太子妃对海晴说:“你只管安心养胎,此事本宫会替你做主!”

    众所周知,麝香是孕妇的天敌。

    就算海晴是头一胎,也不可能傻到去接触麝香,肯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可您也才出月子啊。”海晴难为情地回。

    太子妃:“本宫是才出月子,但怎么也比你现在要好,本宫知道你凭自个也能查出幕后之人,但你现在都见红了,不宜操心,否则的话,要是肚里的孩子没保住,可没后悔药吃。”

    “本宫可是听说过,头一胎最是要紧,倘若第一胎没了,再次有孕也很难保住,严重点的,还会引起终生不孕。”

    “好吧。”被太子妃这么一唬,海晴哪里还敢操心,“那我就先谢谢太子妃了。”

    “咱们俩还有什么好谢的,不过是举手之劳,互相帮忙罢了。”太子妃温柔地道。

    半个时辰后,太子妃见海晴把安胎药喝下后,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

    还有两章,在整理,晚点发出,亲们先睡吧,晚安~

正文 第1729章 保驾护航

    海晴身边的宫女虽然对太子妃不是完全信任,奈何她家主子信任,她也不敢不信任啊。

    倘若当真不是太子妃的话,难不成是同样有了身孕的瓜尔佳氏?

    因为都有了身孕,瓜尔佳氏感觉到了竞争,这才朝格格下手?

    可格格有孕一直没公开,瓜尔佳氏是怎么知道格格有孕的?

    罢了罢了,不想了,她还是照顾好格格要紧。

    当天,太子妃就命人严查了海晴院里所有可疑的东西。

    直到夜里的时候,从海晴屋里找到一枚可疑的白玉簪。

    那簪子是太子赏赐给海晴的,海晴平日里特别喜欢,几乎日日都戴着。

    而那枚簪子的镂空设计里,藏有麝香粉末。

    经太子妃和太子底下的人严查后,发现此事是试婚格格梅勒氏所为。

    梅勒氏不过是试婚宫女走到今天的,但她却是太子的第一个女人。

    确切的说,是太子成为男人的试验品。

    可东宫后院一个接一个的进宫,起初海晴不得宠的时候,她还能在后院排个倒数第二。

    渐渐的,海晴开始得宠后,她便成了东宫后院垫底的女人。

    梅勒氏便因为起点高,却落后于人,从而感到不忿。

    有一日,梅勒氏的奴才刚好撞见太医从海晴院子里出来。

    还在假山后偷听到海晴有了身孕。

    因此,梅勒氏的妒火在那个瞬间被点燃了!

    她收买了内务府的小太监,在太子赏赐海晴的首饰里动了手脚,才有了海晴见红一事。

    是夜,太子下令将梅勒氏杖毙。

    还将内务府动手脚的奴才也杖毙了。

    之后的日子里,太子妃也不放心海晴,时常命自家亲戚太医给海晴把平安脉。

    由于海晴只是个格格,院里不过两三个奴才。

    她还从正院拨了几名信得过的奴才给海晴。

    太子妃还像个有经验的大姐姐,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海晴传授生育经验,全程为海晴保驾护航!

    身为太子妃,为了避免后院一碗水端不平,从而引起不和睦,她也会赏赐些东西给瓜尔佳氏,偶尔去看看瓜尔佳氏。

    只不过,太子妃去瓜尔佳氏那,只是做做样子。

    去海晴那,才是真心的。

    至于太子,不必太子妃提醒,也能一碗水端平。

    但凡赏赐了海晴,瓜尔佳氏那也有一份。

    太子妃的赏赐么,自然是嫡妻的独一份。

    接下来的时间,太子忙着和四爷对接朝中事物。

    四爷除了将一些事情交接给太子,还站好了帝王的最后一班岗。

    雍正九年,十月十日,四爷建立“廷寄”制度。

    “廷寄”制度的建立,进一步加强了中央和地方的联系,使帝王的意志可以畅通无阻地直达地方。

    十二月,四爷颁赐在京衙门御书匾额。

    在整顿吏治的基础上,四爷为了使在京各衙门都能真正做到尽职尽责。

    他特意亲笔为这些衙门题书匾额,既作为对他们的鼓励,同时又是对他们的严格要求,匾额共计二十一。

    雍正十年二月,四爷派人将多地改土归流!!!

    三月中旬,四爷进一步削夺八旗旗主权利,八旗即全部由皇帝所亲自控制。

    任何影响皇权在八旗中行使的力量已不复存在,也标志着旗主权力的实际消失!

    四月上旬,四爷设咸安宫官学。

    咸安宫官学是清代八旗中的上三旗子弟学校。

    四月中旬,清军与准部大战光显寺。

    五月初三,江南一代的诗人写诗“思念明代,不念本朝”,出语诋毁大清,大逆不道。

    经朝中议政大臣、以及刑部等衙门议奏,四爷批准,依照《大清律》中之大不敬罪拟斩立决,将那些想要掀起反清复明的诗稿也全部焚毁。

    五月中旬,他还颁布了“官绅一体当差纳粮”政策。

    在这里,老百姓除了交钱粮纳税,还要参加官府组织的筑堤、治河、修路、运输等“义务劳动”,也是赋税的一种补充。

    但是在这以前,历代帝王为笼络读书人,都实行读书人和官员一样不纳税、不当差的制度。

    凡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哪怕只是个秀才,都可以不纳粮,不当差。

    导致许多田主钻制度的漏子,将土地投充给可免税的士子以此避税,使大清税收大量流失。

    四爷这才推行了“官绅一体当差纳粮”制度。

    一向自视清高的官员士子们不但要掏腰包纳税,还要夹杂在满身臭汗的农夫当中,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斯文扫地,失去了高人一等的特权。

    本来朝廷下令处死那些诗人,以及焚毁那些诗稿时,不少文人就怨气冲天。

    如今又让他们交税,官员士绅们能不恨之入骨吗?

    但四爷却扬言“宁可得罪所有读书人,也要推行新政!”

    雍正十年五月十六日,京城突然传来噩耗,怡亲王允祥病逝!!!

    之前十三爷病了,还刻意隐瞒了四爷,以想要游历江南为由,好些日子不现身。

    不知道是他不想四爷为他担忧,还是不想兄弟间经历面对面的别离。

    直到他病逝,四爷才知道这个消息。

    此刻,四爷听了苏培盛的汇报后,正在批阅奏折的手腕在微微颤抖。

    他低沉地问:“为何不早些告诉朕?!”

    年初时,十三还说要去江南游玩。

    谁知道再次得到十三的消息,竟是已经病逝!

    苏培盛跪在下首颤栗地回:“奴才也不知怡亲王为何这样做,但奴才这有封十三爷的遗言,是十三福晋让奴才转交给您的。”

    说着,苏培盛就将那封信递给了四爷。

    四爷接过后,没有急着打开信。

    而是盯着泛黄的信封看了几秒,才不紧不慢地打开了信封。

    确认了十三爷的字迹后,四爷才开始看信的内容。

    “敬爱的皇兄: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或许已经病逝了。

    臣弟虽在江南,却也听闻你对江南诗人的处罚。

    甭管别人怎么说,在臣弟眼里,自古勤政爱民的,您是第一人。

    可先帝爷留下来的却是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烂摊子。

正文 第1730章 唯一事例

    你为了收拾这个局面,得罪了多少人啊!

    可老百姓却不知道这些内幕,他们也不知道国库已经被那些黑了心的人掏空了。

    他们更不会知道,国家已到了既救不起灾,也打不了仗的程度了。

    皇兄您为此耗费了多少心思,熬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啊!

    您累坏了,可这些墨吏却只会咬人。

    他们咬人一口,就能入骨三分呐!

    因为他们在忌恨你,你一道旨意颁下,就堵死了他们的发财之路。。。。。。。。。。。。

    爱新觉罗·允祥。

    看完这封信,四爷眼里一片猩红。

    握着信的手背,青筋暴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情绪。

    他就那么坐在那,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以及一种孤独的感觉。

    这个傻十三,哪有这样写遗言的。

    通篇除了安慰他这个皇兄,不要被那些读书人所影响,就没别的了。

    四爷叹了一口气,抬头重重地闭上了眼眸。

    那个在他登基前,无怨无悔辅佐他的十三。

    即便这么一封亲笔遗言摆在他面前,他都不敢相信十三病逝的消息。

    那个曾经千军万马于前,与他并肩而立,同生共死的兄弟。

    即使面对皇考的盛怒,也能心甘情愿的对他说,说他不是“帮”他做事,而是“为”他做事的兄弟,也因此被皇考囚禁在宁古塔,加重了腿疾。。。。。。

    这一日,四爷盯着那封只有一页的遗言,看了好久好久。。。。。。

    直到夜里,烛火照映着他孤独的身影,他还是盯着那封信。

    自打这日起,四爷将自个关在养心殿,十日未上朝。

    若音知道后,并没有去养心殿。

    因为她知道,每个人都有想要独自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

    这是四爷在缅怀十三爷,她不该掺合。

    等四爷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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