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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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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音见太后靠在床头,整个人愣愣的,而馨妃她们也已经将事情交代好了,她便准备打道回府。
至于剩下的,就看太后自个怎么想,怎么做,如何跟四爷这个儿子处了。
于是,她起身对太后道:“好了,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臣妾也就不多呆了,您自个多保重身体。”
说着,她就带着人,转身朝外间走。
正文 第1687章
当若音走到外间的门槛时,还不等她跨过门槛,就听身后的太后道:“皇后,从前哀家不待见老四,见他心里有你,便连着你也不待见。”
说到这,太后微微顿了顿,才继续道:“这一次,有劳你解开了哀家积怨了数十年的心结。”
听到这话,若音步伐微微顿了顿,她牵了牵唇,淡淡回:“您能想明白,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只是,臣妾说句实话,我这么做,初衷不是为了您,而是为了皇上。”
说完,她就带着奴才们离开了太庙。
太后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就是在跟她示弱,认错。
只不过因为太后和长辈的身份,无法低下高傲的头颅。
但话说到这个份上,若音心里明白就够了。
至于谅解不谅解,那是她的事。
她与太后积怨已久,自然还是恨太后的,只不过没从前那么恨罢了。
而太后落得如今这个地步,也是咎由自取。
只是因为太后是四爷的母亲,若音不可能因为恨,让四爷要了太后性命,这违反了道德。
而她也不可能偷偷取太后性命。
没有哪个做儿媳的,因为和婆婆有仇恨,就取人性命。
太后不仗义,她不可能丧尽天良,否则她岂不是比太后还要不是?
现在,想来太后知道种种实情后,心中肠子都悔青了吧。
那么,余生就让太后在悔恨中度过吧。
出了太庙,若音说话算话,看在馨妃将功赎罪的份上,保住了馨妃的性命。
她还命人给馨妃重新弄了个腰牌和身份,让她在后宫的养老宫区住着。
馨妃当妃子的时候,一点风吹草动,若音和四爷就立马知道了。
如今不过是个庶人,便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若音也不怕她兴风作浪。
馨妃落得这个地步,若音其实知道因为什么。
馨妃就像那些言官谏言的那般,因为四爷专宠她一人,引起后宫的嫉妒和斗争,所以后宫不得安宁。
不止是若音把四爷当做丈夫,后宫所有人,都把四爷当做丈夫,当做天。
她们甭管得宠不得宠,一生只这么一个男人。
她们由于官女子的身份,生下来就是要参加秀女大选的。
满洲八旗里的旗人,拿着朝廷的月俸,男子习文学武,女子入宫,回报朝廷。
所以,若音觉得这件事,馨妃是动了坏心思,但她和四爷多多少少有些许责任。
也不能说是谁对谁错,只能说错在她们生在这个时代,她们是这个时代缩影下的悲哀。
至于贤太妃和太后的恩怨么,若音认为这贤太妃已死,恩怨已了。
当天,若音离开太庙后,听闻太后命人将四爷请到了太庙。
四爷是中午去的太庙,当天夜里才出来。
据说母子二人说话时,身边一个奴才都没,就连苏培盛这样的贴身大太监,以及四格格,通通都站在外头候着。
谁,也不知他们母子二人说了些什么。
但是大家知道,皇上和太后的母子关系有所缓和。
因为四爷在太庙用了膳,还喂了病床上的太后喝了药。
是夜,若音已经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鼻尖,还有熟悉的淡淡冷色调薄荷香。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若音整个人自然地依偎在男人怀里。
这一夜,宽大的龙凤呈祥雕花架子床上,帝后二人相拥而眠。
男人侧着身子,将女人拥在怀里,即便手臂麻木都不舍松开。
女人枕着男人的臂弯,睡得安稳而香甜。
次日清晨,若音醒来后自然而然地翻了个身。
她从依偎的姿势,撞入男人怀里。
抬头一看,对方居然正看着她。
对上这双神秘深邃的墨瞳,若音莫名的心虚。
“皇,皇上,您昨晚什么时候来的?”夜里,她只知道他来了,但不清楚具体的时间。
“朕从皇额娘那用过晚膳,坐了一会,就来你这了。”
“哦。”
四爷:“听闻,你擅自保了馨妃的命,还带着人去了太庙,同皇额娘说了些事?”
闻言,若音怕怕地咽了咽喉咙,主动认错:“皇上,臣妾知错,臣妾不该多管闲事,让馨妃解释贤太妃当年和太后之间的恩怨,不该擅做主张,保住馨妃的命,毕竟,您都开口赐死她了。”
“臣妾应当问过您,再决定此事的,臣妾真的知错了。”
经过多年的性格磨合,若音早已是老油条了。
她知道,每回她委屈巴巴的认错,他都不忍再凶她的。
而这次的事情,她觉得四爷和太后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
只是心知他性子傲娇,她要是同他说了,他肯定不愿意。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性子傲,可是在亲情面前,却自卑到了极点。
大概是不想即使把事说明,太后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吧。
倘若这样,不如不要将事情解释清楚。
这样的话,或许还能将母子不和归结为误会上。
可要是解释了还母子不和,那便是真的不和了。
对于连连认错的女人,四爷抬手,修长的指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朕有说你错了?”
“没。”若音摇头。
四爷:“不过,朕不曾想,皇后倒是怪会先斩后奏?”
“臣妾也不想的啊,但臣妾敢保证,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好。”
“。。。。。。”四爷盯着掌心里巴掌大的脸,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若音抿了抿唇,小声地道:“皇上,还记得臣妾对你说过的话吗,我想你开心,快乐,就像我第一次见你那样好,所以,我之所以找馨妃同太后解释,就是想为您做一个有意义的事情,想你能够。。。唔。。。“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嘬住她殷红的唇,再多的话,都被吞没在深深的吻里。。。。。。。。。。。。。。。。。。。。。。。。。。。。。。。。。。。。。。。。。。。。。。。。。。。。。。。。。。。。。。。。。。
人逢喜事精神爽,四爷便是这样。
大早上的,好雅兴啊。
三日后,太后又召了守皇陵的十四爷到太庙。
当然,不是太后想召就召,而是她命人知会四爷,四爷准了后,才有奴才去皇陵通知十四爷。
十四爷在太庙守皇陵,虽不如在朝廷当差那般威风,但是却自在。
正文 第1688章
因为四爷看在亲兄弟一场,没有限制他在皇陵的自由。
可以说,除了不能自由出入皇陵,整片皇陵,都是他的地盘。
皇陵不止是皇家陵墓,还有宅子和庄子。
十四爷,便住在其中一处庄子上。
庄子里风景还行,就是周边有些阴森森的。
除此之外,有吃的喝的,还有女人伺候着。
男人嘛,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是个正常男人,鲜少有人放着女人在身边,却甘愿当柳下惠的。
尤其是大清朝的男人,像十四爷这样的,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即便他现在守皇陵,那也是一位爷,妻妾不能随同,又不能探望,但也不可能憋着自个。
当然,走肾不走心的那种。
而那些女人,都是从宫里分出来的宫女,只不过是在皇陵当差的宫女罢了。
这一日,十四爷骑着马赶到太庙。
自打雍正四年起,他因为谋害乌拉那拉家族,被四爷发配到皇陵,就再没和太后见过面了。
不是四爷不让,而是他不想跟四爷开口。
至于太后,因为厌恶四爷,也从未开这个口。
如今时光荏苒,他和太后已经四年没见面了。
这一次,太后难得开了这个口,四爷便准了。
十四爷到了太后的居所,四处打量了一眼后,才跟着奴才进了太后的房间。
当他看到太后靠在床头,面色蜡黄的由着宫女喂药样子,几个大步走到床前,“噗通”一声在太后床边跪下了。
他还磕了三个响头,眸光猩红地道:“皇额娘,儿子不孝,没能侍奉在您左右。”
太后一见到十四爷,药都顾不上喝了,而是看着十四爷,朝十四爷招手,“十四,你来啦,快来,快到哀家跟前来,让哀家好好瞧瞧你。”
十四爷起身,在床边坐下。
顿时,母子俩的手就自然而然地交握在一起。
太后握着十四爷布满厚茧的手,一双眼睛慈爱地凝视着十四爷。
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儿啊,这些年你受苦了。”
说着,她还抬手抚摸着十四爷的棱角分明的脸颊。
十四爷任由太后的手放在他脸颊上,“皇额娘,儿子打小习武,又在边关打过仗的,守皇陵算什么苦,倒是您,几年不见,怎的病成这样了,是不是皇上又苛待您了?”
太后摇摇头,难得地帮四爷说话:“你别这么说他,也别这般没大没小,说到底,他是你的皇兄。”
“我才没这样的皇兄呢,早几年前,儿子就与他割袍断义了的。”十四爷道。
太后:“你傻啊,你们是亲兄弟,又不是靠义气聚在一起的,即便你割袍断义,你们体内还是流着相同的血脉。”
十四爷见太后一直帮四爷说话,有些不满地道:“皇额娘,皇上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不过几年不见,您怎么处处都为他说话。”
这一句话,把太后给问到了。
只见太后整个人都愣在那儿,似乎陷入了沉思。
良久后,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些年,是哀家不好,打从你记事儿起,哀家就当着你的面,表现出对皇帝的不满,还在你跟前说他的坏话。”
“在哀家的影响下,也难怪你打小就不和皇帝玩,还处处与他作对,明知他跟老八不对头,你还同老八一个阵营,和老八一起对付他。”
她终于意识到,是她失败的教育,影响了十四爷,让他与四爷之间的反目成仇,竟是到了割袍断义的地步。
十四爷见太后和几年前大变了样,实在是不适应,“皇额娘,到底发生了什么,您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没什么,只是哀家一直受人挑拨,误会了皇帝。”
十四爷:“误会?什么误会?”
太后:“哀家一直认为他打心底里嫌弃哀家的出身低微。”
十四爷:“这件事您不是打小就同儿子说过的么?你不是说,是六弟亲口告诉您的?”
四爷:“是啊,哀家打小就跟你说过,可这是贤太妃的阴谋,她嫉妒哀家有儿有女,嫉妒哀家得宠,便收买了六阿哥的乳媪,教唆了六阿哥,最后还把那乳媪杀人灭口了。”
“而皇帝却从未这样想过,是哀家冤枉了他。”
“我不信。”十四爷非但不信,还问:“这些事,都是谁告诉您的?”
太后:“皇后。”
闻言,十四爷嗤笑一声,“皇额娘,您别被皇后给骗了,她是皇后,自然和皇上一条船上的,没准她俩串通起来骗您的!”
“那不至于,她们说的那些,哀家心中有数,也与当年之事吻合。“太后肯定地道:“只是你与皇帝积怨已久,所以带着怨气去看待这件事,自然不会相信了。”
“可你要明白,要不是皇帝念在你们亲兄弟一场的份上,光是你当年谋害费扬古和乌拉那拉家族,他都可以治你死罪的。可他没有,更没有像对待老九那般,对你毫不留情。”
十四爷:“什么谋害,不过是栽赃乌拉那拉家,后来皇兄不是还他们清白了么,况且,那费扬古本来就快病死了,跟儿子有何干系?”
“再说了,儿子可听说了,要不是因为乌拉那拉家族打入大牢,他们全族才侥幸躲过地震那一劫难,说到底,他们还得感谢我呢!”
“你啊你。”太后又好气又好笑,“罢了,且不说这事了,哀家今儿叫你来,是有件事要同你说,这件事啊,哀家一直没同你说。”
十四爷:“什么事啊,您怎么神神叨叨的。”
只见太后屏退了左右,才凑到十四爷耳旁,用母子俩才听得见的声音,道:“有一年你在边关打仗,圣祖带着皇子们南巡,当时正值圣祖爷平三番三十年了,圣祖在热河行宫设宴庆祝。”
“结果呢,老八和你都不在,但你俩让奴才送了礼,老八送了一只海东青,你送了只东北虎,结果众人一掀开盖着的红布,海东青和东北虎都是死的,这么个事,你还记得吧?“
正文 第1689章
“这事我当然记得。”十四爷不忿地道:“您不提起还好,您一提起,儿子便想起来了,那事就是皇帝让人陷害的我,因为他觉得我和八哥一伙,又手握兵权,他想害我!”
太后:“不,不是皇帝。”
十四爷:“不是他还能有谁?就连八哥送的死鹰,也是他弄的,他想一箭双雕呗。”
太后:“是老八将你送的东北虎弄死的,至于老八送的死鹰,哀家觉着应该是十三干的,否则那事没过多久,圣祖就气得把他派到宁古塔。”
十四爷想都没想,“就算是这样,那不可能是八哥,八哥他人都不在,怎么可能是他呢。再说了,他自个送的海东青都是死的呢。”
太后语气肯定,“就是老八,这事啊,还是你皇考驾崩前同哀家说的,错不了,你皇考说,老八人不在场,但他同老九谋和的。”
“什么?皇考说的?那您怎的现在才告诉我?“十四爷终于信了,只是却很诧异太后不早些告诉他。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知道皇帝有野心,怕你和他走近了,太过信任他,会吃亏。觉得你同老八一起,对皇帝有所防备也好。”
“当然,哀家那时不待见皇帝,一直都偏心你,想你坐上皇位的,结果圣祖的遗诏,宣布老四是皇帝,哀家生气,也就把这事一直瞒着了。”
闻言,十四爷眸光微转,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太后的话,他自然是信得过的。
只要一想到他从少年时期,就一直跟八爷九爷情同手足。
可他们却在他鼎盛时期,想过要除掉他。
最后还把跟他说,是皇兄想要害他。
接着还装作若无其事,继续与他称兄道弟。
而皇兄真心待他,曾为了他,替他挡过皇考的刀,他却一直视皇兄为敌。
这些,光是想想,就令他愤怒、懊恼。
他气!他把八哥九哥当做好兄弟,他们却背着他算计他!
他悔!悔他与狼为谋,与皇兄水火不容,因为九爷决裂。
太后拍了拍十四爷的肩膀,“有空的话,去跟你皇兄道个歉吧。”
十四爷“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太后与十四爷几年没见,自然是聊了好一会。
直到下午的时候,十四爷光着膀子,背上背了一捆荆条,手里拿着太后给的要拍,进了紫禁城。
于是,紫禁城便出现了一名英俊魁梧的男子,光着膀子在紫禁城行走的一幕。
关键十四爷因为习武、带兵打仗的原因,身材健硕。
惹得路过的宫女们纷纷羞红了脸,垂下了头。
片刻后,十四爷走到了养心殿。
何忠康远远地瞧见了十四爷,忙上前相迎,当他看到十四爷背上背着的荆条,不解地问:“十四爷,您这是?”
“我要求见皇上。”十四爷回。
“这。。。您请稍等,奴才先去传话。”何忠康说着,就进了养心殿。
没多久,他又出来了,“十四爷,皇上正在养心殿处理公事,不便求见。”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温婉的表达四爷不见十四爷。
十四爷听了后,二话不说,就背着荆条,在养心殿外跪下了。
不知怎的,在跪下的那一刻,他的脑海突然回想起皇嫂多年前同他说过的话。
那时,皇嫂说他拎不清的性格随了皇额娘。
还说像他们这一点额人,迟早有后悔的那一天。
他在想,皇嫂的嘴是不是开了光的?不然怎么这么准?
十四爷就这么光着膀子在太阳底下跪着。
精壮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晒得锃亮。
男人宽厚的背部,因为背了荆条的缘故,皮肉被荆条上的倒刺刮破了,渗出些微鲜血。
夏日的天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云彩。
火热的烈日炙烤着大理石地板。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晒红了十四爷的脸庞。
一些宫女往地上泼一盆水,一下子就被地面吸收,彻底干掉。
渐渐的,十四爷原本笔直的背部,就如同那成熟的谷物,热得弯下了腰。
就连头部,也微微低着。
他的脸庞上,再没有以往那般鲁莽的模样。
或许,只有成熟的稻谷,才懂得弯腰吧。
他在外头跪了大约半个时辰后,四爷穿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从养心殿负手走了出来。
并且,他才走到了十四爷面前。
十四爷见到他,立马行了叩拜礼,“臣弟见过皇兄。”
四爷负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十四爷,“臣弟?朕何时有过你这样的弟弟?”
十四爷:“。。。。。。”
说着,他还看了眼一旁的苏培盛,指着十四爷,问话,“他谁?”
苏培盛会意,立马与四爷唱双簧,“皇上,您忘记啦,他是十四爷,您的亲弟弟,就是在守皇陵的那个!”
四爷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朕记得了,就是那个同朕割袍断义的那个,是吧?”
“是是是,就是他。”苏培盛应道。
同时,他在心中偷笑。
皇上可真够腹黑的,明明何忠康之前打过招呼,说是十四爷求见,皇上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再说了,虽然几年过去,但十四爷没多大的变化。
只不过,皇上还记着多年前的事情,故意在这揶揄十四爷呢。
谁让十四爷当年和八爷一伙的,还陷害乌拉那拉家族,又和皇上割袍断义。
如今,皇上能轻易饶了他才怪呢!
以为背几根荆条,就可以请罪,将以前的事情通通勾销,不可能的事儿!
“。。。。。。”十四爷听着四爷和苏培盛的对话,哪里不知道皇兄故意在刁难他。
可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是错了,他今日能来,自然知道他这个皇兄不好对付,也知道会面对什么,更没想过无功而返。
只见四爷围着十四爷踱步了一圈。
踱步时,他低头打量着十四爷,最后又回到原地,停下脚步,将视线落在十四爷被荆条刺破的皮肉上。
“允禵,好端端的,你背着荆条在养心殿作甚?”
四爷没让起,十四爷便一直跪着,“正如皇兄所见,臣弟在向您负荆请罪。”
四爷睨着十四爷,“别一口一个皇兄的,朕这样平常皇帝,如何能担得起你这样人的皇兄!朕也就只能担得起十三的皇兄!”
正文 第1690章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使不得,朕这么普通,可当不了你的哥哥,你滚吧,朕只当十三的哥哥,只有十三是朕的弟弟。
话里话外,听着是在贬低他自个,实则满满的讽刺呢。
十四爷以前就吃十三爷的醋,他每次见四爷和十三爷一伙的,关系甚好,他都会酸上几句。
如今听了这话,心里别提多酸溜溜了。
可是他只能受着啊。
毕竟当年,是他单方面宣布分手的,哦,不对,是他单方面宣布和皇兄断绝兄弟关系,割袍断义的。
现在皇兄还在生他的气,他得乖乖受着。
十四爷心里苦,却还是好言道:“皇兄莫要折煞臣弟了,臣弟此事前来,真真是来像您请罪的。”
四爷:“请罪?如何请罪?”
十四爷:“以前种种,皆是臣弟不是,请皇兄降罪于臣弟,臣弟甘愿领罚。”
四爷:“多年前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你现在让朕朕无缘无故降罪于你,是想陷朕于不仁不义?”
“皇兄严重了,若是不可降罪,您大可以用荆条惩罚臣弟,只要您能气消。”十四爷解释。
四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让朕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养心殿揍你,是嫌老九前几年散播朕残害手足的名声打得不够响亮?”
“不不不,臣弟不是这个意思。”十四爷说什么都不是,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四爷抬起头,不再看十四爷,而是昂首挺胸地直视前方,“起来。”
“啊?”十四爷不解。
“朕叫你起来!”四爷又说了一遍。
十四爷却挺直了背,继续跪着,“皇兄,这么说您原谅朕了?”
“你威胁朕?”四爷低头,冷冷地看着十四爷。
“臣弟不敢,只不过,您要是不原谅臣弟,臣弟不敢起。”十四爷笔挺地跪着。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四爷面色一冷,一改刚才揶揄的闲适姿态,瞬间变得阴鸷起来,“犯错的时候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想,脑子被驴踢了?粗蠢不堪的东西!”
“如今不过是跪了半个时辰,就想获得朕的原谅,朕的原谅就这么低廉,嗯?”
“。。。。。。”十四爷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四爷阴鸷的双眸。
四爷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问:“想要获得原谅?”
十四爷:“是!”
“好。”四爷淡淡提道:“朕只给你两种选择,一种,就是站起来,回去收拾收拾,三日后带兵前往边关征战!”
“征战?”十四爷不太明白,“您怎么不让五格去。”
四爷:“下个月,他就要退朝了。”
“退朝?”十四爷蹙了蹙眉。跪兄长也是一样的兄长为父,少在这拍须遛马
一般情况下,混到五格这个官职的,都是七老八十才退休。
甚至,有些人到了年纪还想手握权利。
怎么五格年纪轻轻,就说要退朝,莫不是腻了这朝野?
十四爷只猜了个大概,然后他继续问:“那十三呢?”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酸溜溜的。
四爷:“十三有腿疾,虽然早些年治好了,但随着年纪的增长,还是有些不适,边关辛苦,朕不想他如此劳累。”
十四爷:“这么说,您不忍让他去边关吃苦,就忍心让我去边关吃苦了,我年轻的时候,还在战场上还落下过伤病,您就不怕我劳累?”
听听,这话可委屈了呢。
四爷听了后,长眉为不可察地蹙了蹙。
他低头,视线在十四爷脸上认真的看了一眼,而后又扫了眼十四爷后背上的荆条。
接着继续抬头,直视前方,毒舌地道:“说到底,你就是怕死,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在这继续跪着,要是跪死了,朕命人给你做一副上好的棺木,再把你好好葬入皇陵。”
说着,他就负手转身,打算回养心殿内。
可他才转身,十四爷就起身了。
由于跪得太久,十四爷的膝盖都麻了,刚起那一下,还差点摔一跤。
要不是苏培盛扶了他一把,十四爷就又要跪下了。
十四爷一手被苏培盛搀扶着,一手抓着四爷的手臂,“皇兄,谁说我怕死了,我十几岁就跟着皇考上过战场,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四爷冷冷睨着十四爷。
“只是您以前不是收走了我的军权,不再让我上战场了吗?”十四爷问。
四爷:“朕何时说过不再让你上战场?”
十四爷:“。。。。。。”
虽然没说,但是每次哪里有战乱,都没有让他出征啊。
有几次他主动提出,也是用各种理由打发了他。
苏培盛扶着十四爷,笑眯眯地道:“十四爷,那时你不是和八爷走得近么,皇上又怎放心将此重任交给你。”
“这我知道。”十四爷说着说着,双眼一亮,他问四爷,“皇兄,这么说,你现在信任我了?”
四爷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没搭十四爷这话茬。
他只是看着十四爷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冷冷命令:“松开。”做给大家看,试探忠心,没回旋的余地了
十四爷:“你先回答我。”
“你先松开。”冰冷的话,从四爷的牙缝里说出。
十四爷感受到四爷的不悦,到底是松开了他的手臂。
然后,只听四爷冷冷道:“朕会下道圣旨,过几日让你由大将军王出征,你若是能凯旋归来,过往之事一改不记,倘若你战死在沙场,那么。。。朕就当没你这个弟弟!”
说完,四爷头也不回地进了养心殿。
苏培盛冲十四爷笑道:“得嘞十四爷,请留步,您啊,还是回去好好收拾收拾,准备出征吧!”
说完,他也跟着四爷进了养心殿。
十四爷看着四爷的背影,眼里居然有仰慕之色,以及面上带着贴憨憨的痴笑。
看得养心殿外的奴才纷纷在心中喊,见鬼了!
十四爷从养心殿离开后,就回了潜邸。
回去后,他都没来得及和完颜氏温存,也没和儿女们玩乐,就立马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骑马去了八爷府上。
十四爷以前时常去八爷府上,即便十四爷这几年在皇陵,可到了那儿,也有奴才认得他。
正文 第1691章 【“Elaine”冠名加更】
守门的奴才,那是二话不说,都不必通报八爷,就将他迎进了府里。
十四爷都不必带路,就轻车熟路地往八爷前院走,“你们家主子爷在府里吧?“
那奴才一听十四爷这问话,就听出猫腻来。
以前十四爷都是问“八哥在府上吧”?
现在怎么直接问“你们家主子也”了,莫不是引狼入室吧?
那奴才笑了笑,回:“八爷暂时不在府上,不如我先把您带到前厅候着?”
“不必了,爷直接去他书房等。”十四爷可管不了那么多。
于是,那守门的奴才赶紧朝旁人眨了眨眼,就有人先去八爷屋里传话了。
然而,十四爷腿长,加上他大步流星的,反而先一步到了八爷的前院。
到了那儿,守门的奴才道:“十四爷,您先在这候着吧。”
“候什么候,爷都看见他身边的贴身太监了。”说着,十四爷一把揪着奴才的衣领,“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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