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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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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说。”
苏培盛:“在咱们京城,十五爷不是素来有风流郡王的称号,尤其在他未成亲前,那可是各大花街柳巷的常客,还与多家青楼花魁是知己呢。”
“想当年,即便他风流的名声在京城传开了,但仍然有不少大家闺秀被他迷得晕头转向,还说生生世世都只嫁他,但是最终都被家里人关起来了,这才作罢。“
“如今婚后,十五爷一改风流,与十五福晋琴瑟和鸣,想来应该懂不少男女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吧。”
听到这话,四爷眸光微微转了转,“宣老十五到圆明园来。”
“嗻!”
于是乎,天黑的时候,十五爷就被四爷宣进了圆明园。
十五爷够意思,听说四爷召见他,那是连晚膳都没吃,就赶到了圆明园。
没有用膳的四爷,也就让膳房做了一桌子的菜款待十五爷。
而他自个因为大病初愈,只能进食一些清淡点的粥和汤。
此刻,四爷坐在殿宇的上首,面前摆着各种清淡食物。
十五爷坐在下首的案桌,桌上摆着各种美酒佳肴。
四爷吃着清淡的食物,看着下首的十五爷,朝苏培盛示意一眼。
苏培盛会意,笑着对十五爷说:“十五爷,听闻您早年间是京城第一风流皇子,这些年又和福晋感情甚好,不知有何妙招?”
此话一出,原本正抿了一口酒的十五爷,立马就被烈酒呛到了,“咳咳咳。。。”
烈酒呛入支气管,自然是难受的,十五爷那张俊美的脸,一下就涨得通红。
本来吧,他以为皇兄召他到圆明园,是为了朝政之事。
毕竟,皇兄每次召他,那都是正事。
可苏培盛开口就要打听他夫妻间的相处之道。
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苏培盛能这么问,自然是皇兄的意思。
难道说,皇兄此次召他进宫,只是向他取经,让他传授一些夫妻之道?
可皇兄后宫妃嫔那么多,之前也没听说他特别心悦谁啊。
尤其这些年,听闻都不驻足后宫,还吃斋持戒了两年多。
即便是当年宠冠后宫的皇后,如今也因为患了抑郁症,长居这圆明园。
一想到这,十五爷似乎明白了,估计皇兄想要哄的对象就是皇嫂吧?
紧接着,缓和好嗓子的十五爷,抬头看向四爷。
发现他那勤政的皇兄正用那种洗耳恭听的眼神看着他。
既然皇兄都让苏培盛开了口,不耻下问地向他吸取经验。
那么,十五爷自然是愿意口传心授,不吝赐教。
十五爷先是喝了口水压压惊,而后正色道:“皇兄,其实男女之间就那点事儿,相处起来很简单的,无非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四爷:“。。。。。。”
苏培盛一看四爷的表情,就知道四爷在想什么。
以前皇上或许可以采取这个法子。
可现在的皇上,应该不只是想得到皇后的人,还想得到皇后的心吧。
再说了,皇后现在都不记得皇上,又不让皇上碰,还怎么床头吵架床尾和?
于是,苏培盛朝下首的十五爷挤眉弄眼,还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十五爷斜斜看了眼苏培盛,大概是明白了。
只听十五爷继续道:“俗话说,如说你渴望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你得让她自由,如果她回到你身边,她就是属于你的,如果她不会回来,你就从未拥有过她。”
大概十五爷这句话说到点上了,四爷薄唇轻启,“从来都是朕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别人在朕面前都是畏畏缩缩,没人在朕面前谈自由,深宫里的女人,又有哪一个是能够自由的?”
闻言,十五爷讪讪一笑,但还是直言道:“皇兄此言差矣,在臣弟看来,皇权和爱情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同样的,在外和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是需要不同对待的。”
“你可以让她待在深宫,但得使她感到快乐和自由。”
“总之一句话,不管男人有多牛,见了媳妇都得怂!”
正文 第1641章 怕极了
这话意思就是:在外可以牛,在家必须怂。
不仅如此,十五爷还继续传授经验,“而且,不管女人多大,你都要把她当小女孩来宠。”
“倘若真的很爱的话,也未尝不可以做出让步,不妨试试只对她一个人好,只宠她一个人,给她安全感。”
“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都可以答应她,但凡答应她的,也一定要做到。”
“千万不要骂她,怼她,要温柔地对待她,哄得她心花怒放。”
“甭管什么时候,她永远都是这个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你的心里永远只能有她一个。。。。。。”
听到十五爷这话,四爷脸上有种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表情仿佛在说:朕这些年的男人白当了,原来为了哄女人,还可以如此没有下限。
而他也意识到,十五爷说的这些,与他的所作所为恰恰相反。
同时,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嫌弃的表情。
似乎不太认同十五爷的所作所为。
身为男人,怎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没有节操?
半个时辰后,十五爷的传道授业结束。
吃饱喝足后,完成任务的他就离开了圆明园。
反正他将毕生哄女人的那套法子,全部传授给了皇兄。
其余的,就看皇兄自个了。
待十五爷离开后,苏培盛偷偷看了四爷一眼。
当他发现四爷面色不太好看后,有些担惊受怕。
毕竟,十五爷可是他举荐给皇上的,皇上要是不满意,他这个推荐人脱不了干系。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劝道:“万岁爷,依奴才看,十五爷说的话虽不靠谱了些,但万一实践起来有效果呢,不然他也不能和十五福晋琴瑟和鸣啊,听闻他们成亲至今,从未闹过不和呢。”
“。。。。。。”四爷静默了一会,淡淡吩咐苏培盛,“宣皇后过来。”
苏培盛看了四爷一眼,“嗻。”
看来,皇上这是迫不及待找皇后实践了吧?
片刻后,若音就到了四爷的房间。
四爷见了若音,从宝座上起身,朝若音走去,“你来了。”
只不过,由于他大病初愈,行动自然没有以前方便,但步伐还是和以前一样稳重、坚定。
苏培盛几个想上前搀扶,四爷性子倨傲,大掌一挥,他们就退下了。
若音走到四爷面前,“皇上可是需要换药了?”
“朕不换药。”
若音:“不换药?”
那他叫她过来做什么?
“朕不换药,就不能叫你过来了?”四爷睨了女人一眼,“过来伺候朕净手,用膳。”
若音讨厌他理所当然使唤他的语气和行为,好似她欠他的。
而且,大晚上的,他招她过来,又不是换药,难不成想招她侍寝?
不怪若音想多了,身为女人,该有的警惕还是要有的不?
她可不会认为这大猪蹄子是为了感谢她治好了他的病,邀她赏月看星星,聊人生和梦想的。
最近她可是听说了,这个男人从雍正四年开始,距离现在已经三年没碰女人了。
她害怕成为一匹饿狼首次撕咬的对象,怕极了!
于是,她牵了牵唇,淡淡回:“我不会,也不记得了。”
“听闻朕昏迷期间,不是一直都是你伺候的朕?”
若音:“那不一样,臣妾那是把你当做病人看待。”
四爷:“朕现在没有痊愈,你就跟之前一样伺候朕。”
“哦。”若音应了后,就有宫女端着一盆水,站在四爷和若音旁边。
若音先是将毛巾放在水盆里沾湿,搓动。
然而,搓着搓着,只见端着水盆的宫女柳眉微蹙。
“哐当!”
宫女手中的铜盆就掉在了地上,水也洒了一地,还把四爷的鞋子和衣服都给浸湿了。
吓得那宫女立马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苏培盛也立马训斥那宫女:“怎么当差的,还不赶紧滚下去!”
按理说,这里的宫女都是经过内务府调教过的,不能这般马虎。
适才他瞧见了,皇后在水盆里搓洗毛巾时,力量非常之大,这才导致宫女水盆端不稳。
可他总不能说皇后的不是,否则皇上第一个饶不了他。
这些日子,皇上昏迷期间,皇后都非常细心地替皇上擦拭伤口,上药,简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在他看来,不过是伺候皇上净手,皇后不能够这么毛手毛脚的。
除非。。。皇后是故意的!
这样的话,十五爷那招床头吵架床尾和,看来是行不通了。
对此,若音立马佯装自责的对四爷说:“皇上,是臣妾的不是,臣妾不记得如何伺候您净手,一时紧张慌乱导致水洒了。”
是她自己故意的,还是不要连累宫女了。
四爷瞧着女人愧疚自责的样子,倒是没有同她计较。
只是另外叫了奴才进来伺候他净手。
一番洗漱后,四爷双臂一撑,“安置。”
若音整个人就跟粘在椅子上似得,一动不动。
周围的奴才,纷纷朝她投去提醒的目光。
那一双双眼睛仿佛在说:皇后娘娘,该到您和皇上歇息的时候了,快上去伺候皇上更衣啊。
最后,就连四爷也侧头,斜斜看向若音。
若音后知后觉地上前,站在四爷跟前替他更衣。
可她的指尖才碰到男人的衣领,就发出衣料被撕破的声音。
下一刻,四爷衣服上的一枚银质扣子,就滚落在地。
若音立马低头认错,“皇上,臣妾真的不知该如何伺候您,您就不要再为难臣妾了。”
闻言,四爷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穿着一袭银红色的襦裙,就像个做错事的媳妇,低垂着头,不知所措。
而她的话,除了明面上的意思,还有更深层的意思。
那就是不愿意侍寝。
她在害怕,害怕面对他。
“那你去准备药材,给朕敷药。”四爷在一张圈椅上正襟危坐着。
“好。”若音松了一口气,就去准备热敷的药材。
那些药材就在他的房间。
她将特制的中草药散剂放在布袋内。
奴才们就将一个蒸煮的小灶抬了进来,灶上有一个铁锅。
若音将布袋放进锅里,待布袋加热到高温后,她一次取一个出来,给四爷热敷伤口和穴位。
正文 第1642章 都给你
等到布袋蒸煮得差不多后,若音上前,替四爷解开衣服扣子。
比起之前的毛手毛脚,这会的她,动作麻利又熟练。
这段时间,她都是这样伺候他的。
但之前他昏迷不醒,即便面对面替他更衣,她也觉得没什么。
如今她替他解着扣子,他却直勾勾盯着她,多少让她有些不自在。
不过,对于治病,她是专业的。
所以,她还是沉着地用高温布袋,替男人热敷着体表病灶部位,以及三十多处穴位。
看到如此温馨的一幕,苏培盛带着眯眯笑,把奴才们都遣出去了。
之前皇后娘娘暗戳戳表明不想侍寝时,他都替皇后捏了一把冷汗。
这要换成旁人,能够伺候在皇上身边,那都是皇恩浩荡了。
要是还不想侍寝,皇上早就发怒啦。
偏偏对于皇后,皇上又发不得脾气。
毕竟,媳妇没哄到手,要是还发脾气,不是将皇后越推越远么?
那么,十五爷今儿教的夫妻之道,也就白学了。
奴才们都出去后,房间里便只有若音和四爷了。
若音正在给四爷敷着左手掌心处。
那里,有三道疤痕交错着。
两道是被锋利的兵器所伤。
还有一道,是她替他切掉骨瘤时的疤痕。
若音一面替他敷着病灶处,一面道:“听苏培盛说,你掌心的伤疤,还有你膝关节下的伤,都是因为替我挡武器所致,是吗?”
而他这三处地方,也都长过骨瘤。
虽然已经被她切除治好,但还是落下了不可消除的疤痕。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云淡风轻地道:“只要朕在一天,就护你一天周全。这一世,也只有朕能护你一世周全。”
他的语气诚恳,却又透着霸道,似乎可以为了她奋不顾身,同时,也在对她承诺着什么。
末了,他还加了句,“所以,你要对得起朕。”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朕为了护住你,多次受伤,还引起了骨瘤,你可不能再跑了,再跑就是对不起朕。
若音:“。。。。。。”
半个时辰后,若音替男人热敷好后,起身准备回到自己房间歇息。
可原本坐着的她才站起来,就被男人一把带到怀里坐着。
他手臂的力气很强,使若音动弹不得。
男人将凉薄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地道:“音音,过几日跟朕回紫禁城吧。”
“我不想去紫禁城。”她知道那是他处理朝政的地方,他必须得去,但她不想去,她说:“皇上,您该知道的,倘若我不曾自由过,我本可以忍受拘束。”
“但我在月上帝国自由自在了多年,我便再也受不了紫禁城里的拘束了。”
她忘记了他,但从未忘记紫禁城带给她的压抑。
“那你想去哪?”男人还不等若音回答,似乎就知道她会说些什么,反而先说出了底线,“朕可以给你自由,但你独独不能离开朕。”
闻言,若音觉得四爷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四爷见她不说话,继续引导她:“你要是还想给人治病,朕给你在紫禁城开个医馆。”
若音:“那我岂不是抢太医院那些太医的饭碗么?”
“好主意,那朕就把太医院交给你管。”
“。。。。。。”若音不知道这个男人打的什么主意。
为什么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
如果说,以前的他是一个高高在上、脸上写着生人勿进的帝王。
那么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个没有帝王架子,非常有耐心的男人。
好似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反而还会顺着给她捋毛。
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若音有些不适应,她不得不开始阴谋论。
他是不是窥觊她的医术,怕别人治不好他,只有她才能治得好他?
不对,她明明已经治好他,而他已经到了康复阶段呀。
之前在月上帝国的时候,她打听到三个阿哥安好,乌拉那拉家族也洗脱冤屈,九族人安全释放。
所以,是不是他现在又想除掉乌拉那拉家族,才故意对她好,将她捧得高高的,然后再捧杀她和乌拉那拉家族?
亦或者,是不是哪里又有战乱,他需要用到五格带兵替他卖命打仗?
这才待她好,相当于给家族面子?
见若音不说话,男人已经抛出了诱饵,“回宫后,你若是喜欢清净,后宫妃嫔不必扎堆到你跟前晨省。”
若音:“。。。。。。”
四爷:“逢年过节,宫里的宫宴,你不想去,就不必去。”
“太后那,你们俩要是不对头,也不必去太庙给她晨省。”
“宫中琐事,你不想管的话,就让别人替你管着。”
“珠宝首饰,你若是嫌宫里做的不好看,朕命人去外头给你买。”
“前阵子,底下进贡了一批上好的丝绸,朕让人送到你的寝宫,用来做衣裳最适合不过了。”
大概觉得这些还不够,男人又加大筹码,“只要你要,只要朕有,朕都给你,你还外边转什么阿,老实在朕身边待着就行了。”
若音:“。。。。。。”
为什么他的话听起来,那么像一个坑骗女人的坏男人。
他似乎知道她心里的所有顾虑,并将她心中的顾虑逐个击破。
她牵了牵唇,不解地问:“我以为您是因为后宫没人管,太后没人孝顺,所以才让我回宫的。”
“可听您的意思,似乎我回宫后什么都不必做,还会用到紫禁城的大把资源,那您还急着让我回紫禁城干嘛?”
男人的鼻尖轻嗅着她的发香,“朕马上要回紫禁城,你当然也得呆在朕的身边,且外面世道乱,得把你放到紫禁城里娇养着。”
“。。。。。。”若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确定不是为了防止她逃跑,把她放在紫禁城圈养吗?“你不会又想像当年一样,把我囚禁起来吧?”
以前威廉和约瑟告诉过她,是四爷把她囚禁在养心殿的密室里。
如今想想,仍然都有些后怕。
一个帝王得腹黑阴险到什么地步,才会将他的皇后囚禁在自己办公的寝宫。
这到底是什么怨什么仇啊?
四爷:“不会。”
若音:“那我要是还想逃呢?”
男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纵着,纵得你觉得只有待在朕身边最安逸,你就不会跑了。”
若音:“。。。。。。”
在刚刚的聊天过程中,她几乎全程与他唱反调。
而他全程都耐心地捋顺她的思绪和顾虑。
之前他不是一言不合就毒舌,就开怼的吗?
而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慌。
这太反常了,他心里有鬼,有阴谋,绝对的!
而且,很有可能是要对乌拉那拉家族做什么,故意在这和她玩捧杀。
想到这,若音想起了乌拉那拉家族。
作为乌拉那拉家族的一员,她觉得她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
让他们好好提防这个阴险的皇帝。
于是,若音小声提道:“我可以跟你回紫禁城,但我好些年没见家人了,在跟你回宫之前,我想回娘家看看,成吗?”
男人低笑一声,宠溺地道:“不早说,原来是想家了,等过几日,朕亲自带你回去。”
“必须要和你一起回去吗?”真是的,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怎么她去娘家,他也要跟着,干脆把她栓裤腰带上得了。
四爷不容商量地回:“你要是不想回娘家,就可以不必和朕一同前往。”
男人的态度很明显,想回娘家,就必须和朕一起。
不想回的话,就拉倒!
“。。。。。。”若音只好屈服在男人的龙威下,“那还是一起去吧。”
四爷:“还有什么要说的没?”
“没了。”若音打了个哈欠。
“那就安置。”
见状,若音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要干嘛?”
“不是说了安置?”
“那皇上好好歇息吧,臣妾先回房了。”若音说着,就要从他身上离开。
“回房?”四爷深邃的墨瞳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以及她微红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邪坏的笑,“怎么,在朕的房间呆着,你会害羞?”
他不给若音回答的机会,就道:“罢了,去你的房间也是一样的,横竖朕以前也时常在你的寝宫宿下。”
说着,他就打横抱着她,出了房间,走向若音住在隔壁的房间。
苏培盛本来在门外候着的,当他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在心中感慨,看来十五爷的法子是真的好。
这不,一眨眼的功夫,皇上就把皇后娘娘抱到手了。
于是乎,若音被四爷当着奴才的面,抱到了她自个的房间。
男人的步伐均匀,每一步都坚定沉着,整个人透着成熟男人的沉稳和魅力。
门外的奴才也是醒目,在他们进房的时候,就赶紧把门给带上了。
四爷将若音放在房间的床上。
然后,他呼吸了蜡烛,就在她旁边躺下。
顿时,若音整个人就缩在了床角,“皇上,您这样躺在臣妾的身边,真的好吗?”
正文 第1643章 别娇了
“特别好。”四爷从若音身后圈住她的腰,“以前的多个夜晚,朕都是同你这般。每次,你都会依偎在朕怀里,尤其是冬天,你整个人都会蜷缩在朕的怀里。”
“难道,你连这个也忘记了?”
经过多次的力量较劲,若音知道自个力气不如他,便没有挣扎。
“。。。。。。”在若音看来,这个男人怎么说谎都不打草稿的。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习惯一个人睡。
更不会黏着一个男人,往他怀里钻。
这根本不符合她女汉子的性格。
就算有,顶多也是为了在后宫生存,肯定不是出于真心,反正她是这么想的。
沉思片刻后,若音淡淡问:“我什么都记得,却独独忘记了你,对此,你是不是很恼我?”
身后,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忘了也不是多要紧的事,只要你还在,你和艾儿都回到了朕的身边,就比什么都好。”
没有什么比她躺在他怀里还要好的事情了。
“。。。。。。”可若音却不信,明明在月上帝国的时候,他对于她忘记他,还感到很气恼的。
即便若音不说话,四爷也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对他的不信任。
在他看来,她是因为忘记了他,忘记彼此间的过往,所以对他产生了不信任。
于是,他牵了牵唇,道:“那些大夫说了,选择性失忆这种情况,多数是能够治愈的,你肯定会慢慢想起来的。”
若音:“那我要是想不起来呢?”
“那也无妨,只要朕记得你就够了,即便你不记得,朕会告诉你过去的事情。”男人难得好脾气地道。
若音都能想像得到,男人会给她洗脑,跟她编一些故事。
于是,她扯过锦被,半张脸遮到被子里,“我不听,我也不想知道!”
四爷瞧着女人幼稚地将半张脸蒙在被子里,真是拿她没办法,“好好好,那朕不说了。”
果然,四爷说话算数,说好不说了,还真就不说话了。
一时间,房间里就变得安静起来,这是一种很怪异的安静。
安静到若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以及男人的心跳,还有耳旁男人的呼吸声。
最终,若音受不了这种安静,不由得主动开口问:“皇上,从前的我,当真很黏你?”
“不是很黏。”四爷嘴角微微上扬,“是非常黏。”
果然,甭管她失忆还是不失忆,永远都是那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前一秒还说不听,不想知道。
下一秒又经不住好奇主动问他。
若音:“那我心悦你吗?亦或者爱你吗?”
“你一直都很心悦朕,几年前的一个雨天,你还特意跟朕表白、示爱。后来,在南巡回京途中,你替朕挡了一箭,你都为朕不顾性命了,你说爱吗?”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你都跟朕示爱好几次了,还为朕挡箭,爱朕爱的要死,难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若音:“。。。。。。”
打死她都不信,她会主动跟一个男人示爱。
而且,虽然她前世今生没谈过恋爱。
但是在她看来,选择一个男人,除了人品和能力,就是要专情。
面前这个男人,人品和能力或许是有的,但怎么看也不像个专情的主。
虽然吧,谈恋爱不管以前有过多少女人,那都是以前的事情。
但是,确定跟她互相表明爱意了,就得一心一意地待她。
即便他是皇帝,可能以前根基不稳,前朝后宫需要制衡。
那也得浪子回头,只对她一个人好,只宠她一个人,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可她听说了,他后宫妃嫔虽说没有别的皇帝多,怎么着也还有好几个呢。
那她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么一个大猪蹄子,还跟他示爱,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事!
而且,她最讨厌阴险的权谋家了。
所以,他一定是想趁着她失忆,骗她的!
让她顺着他的阴谋,替他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比如。。。帮他顺利除掉乌拉那拉家族。
若音心中不可置信,但还是顺着男人的话,反问道:“既然臣妾都这么爱您了,那您呢?您爱臣妾吗?”
这个问题一提出,男人就沉默了。
若音在心中冷笑,呵,说不出来了吧。
然而下一刻,男人就突然将她抱得更紧了,“以前的你,也时常问这个问题,但朕都没有回答。”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爱她的,她才会爱。
她怎么可能追着渣皇帝问这种问题,多没面子,多没骨气。
若音:“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作为一个女人,都不顾矜持跟你示爱了,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你这种问题,你怎么可以不回答呢,这不是伤人家的心么?”
作为正义的使者,若音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给渣皇帝上课。
这话落在四爷耳里,就像是一个女人的控诉,仿佛在责怪他一直不给她一个爱的答复。
甚至,听起来就跟爱的抱怨差不多,在撒娇呢。
“别娇了。”四爷低哑地哄了一句,“那些问题,朕现在可以回答你。”
说到这,男人停顿了一下,才深沉地道:“音音,朕爱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慵懒,只几个字,却深沉得像是诉说了一辈子的爱恋。
这一刻,若音能够明确地感受到,她的心尖尖颤悠悠的。
宛若多少次的苦苦等待和殷切的期盼,终于有了甜蜜地回应。
可是,明明她是第一次问啊。
却仿佛说了上千遍。
不知怎的,她明明忘记了他,也不知道她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但是听到他说可以回答她的时候,她却是期待的,是心惊胆颤的。
当听到他说爱她时,内心深处被猛然暴击,一颗心就这么悸动了一下。
直到现在,心尖上还有触电的余韵,久久未散。
这种感觉,就像是每个都有心悸的点。
那个点,是被冰封在内心深处里软肋。
却又刀枪不入,旁人怎么用铁锤重击都无法击碎。
可只要那个对的男人柔声细语说那么一句话,整颗心就被沦陷了。
这种感觉,似乎就算她忘记了他,也还是会有心悸的感觉。
就像西蒙曾说的那样,她不是真的失忆,也未曾失忆过。
只是看似忘掉了人和事,可这个男人对她的影响,还存在于她的脑海和心里。
正文 第1644章 芳心纵火惯犯
难道。。。当真如他所说,她爱他爱得要死?
不!她不能被他三言两语就给洗脑了。
为什么自古以来,皇帝佳丽三千,可后宫妃嫔都爱皇帝爱的要死。
这说明什么,说明皇帝虽渣,但是很有女人缘,人家勾搭女人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
而她,千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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