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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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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皇子架子,而是以身作则。

    但她的心里,却有个小恶魔在想,哼,不带拉倒。

正文 第166章 人家好舍不得爷呢

    等你出征了,我自个儿每天泡一包方便面吃。

    那些泡菜,早上吃早膳时,正好。

    至于吃不完的,还有压缩饼干么,全部赏给下人好了!

    并且她撅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既然爷不能带,那我还是通通赏给下人吧。”

    语音刚落,只见四爷那张冰山脸,稍有不悦。

    长眉更是微不可察地蹙了蹙,他握拳轻咳一声。

    话锋一转:“你做的这些,最多只能带一半,你且看着办吧。”

    这些都是她为他准备的干粮,什么时候轮到给奴才了。

    就是扔了,也轮不到奴才。

    但好歹是她的一番心意,说扔又于心不忍,免得她伤心。

    听见四爷松口,若音先是一喜,接着又苦恼地道:“可是。。。。。。这些都很好嘛,挑一半也很难呀。”

    四爷没说话,只是朝女人投去一抹铁面无私的眼色。

    那双眼睛仿佛在说:反正这已经是爷的底线了。

    于是,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患有选择困难症的若音,终是做好了抉择。

    她把那些泡菜,减去了一半。

    压缩饼干,减去了一半多。

    至于那些方便面和香辣调料,她只稍减了两成。

    “好啦,就这些吧。”她拍拍手,满意地道。

    四爷见她面露喜色,嘴角也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起身,张开双臂,道:“安置。”

    若音:“。。。。。。”

    她以为,他只是过来看一下,不曾想他居然要在这过夜。

    嘴上没说什么的她,身体倒是很实在地伺候他洗漱更衣。

    一番忙活下来,两人就双双躺在了床+上。

    “这段日子,你着实辛苦了。”四爷平躺着,淡淡道。

    “这都是应该的,爷随皇阿玛出征,那才是真的辛苦。”若音也规规矩矩的平躺着,末了她糯糯地道:“可是。。。。。。又要好久见不到爷了,人家好舍不得爷呢。”

    正常情况下,自家男人出征,正室是要表现出不舍的一面吧?

    不然四爷要出征了,她要是笑呵呵的,貌似不太像话。

    果不其然,四爷听她说着不舍的话。

    原本僵直的身躯动了动,将手臂枕在她的脖子下。

    “听话,这回情况艰苦,你在府里好好的。下回若是有闲一点的差事,爷便带上你。”他温和地哄道。

    “一言为定哦。”若音顺势在他怀里蹭着。

    她身上有着淡淡清香,让他闻着很舒心。

    亦如她带给他的感觉,清新而舒心。

    次日清晨,若音伺候四爷更衣。

    毕竟待会,他就要动身了。

    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要是不去府门前送他,后院那些莺莺燕燕,指定得覥着脸刷脸,可不能便宜了她们去。

    半个时辰后,若音把四爷,送到了府门前。

    果不其然,后院那些人,早就在那儿候着了。

    除了宋氏,其余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面上带着比阳光还要明媚的笑容。

正文 第167章 一语双关

    李氏穿着玫红旗装,挺着巨肚。

    若音瞧着,估计快要生了吧。

    再看看武氏,穿着比李氏还艳的橙红色旗装,一看就是精心打扮的。

    就连向来穿得跟仙女似得钮钴禄氏,也稍微光鲜些了。

    大概是上次受了德妃的点拨吧。

    她穿着一身丁香紫的旗装,上面绣着花色暗纹。

    虽没以前素,但比起别的人,还是属于仙的那一类。

    “四爷吉祥,福晋吉祥!”几个女人,纷纷行礼。

    四爷步伐顿了顿,大掌一挥,便免了。

    若音则淡淡的,没说话。

    紧接着,钮钴禄氏走上前,准备打头阵。

    只是,当她看到四爷脖子上,不明结痂处时,愣了一愣。

    这,是蚊虫叮咬的?

    还是福晋允的?

    虽说四爷昨晚在福晋那儿歇下的,但四爷性子孤冷。

    福晋好歹是个正室,应该不会那般不知礼数吧?

    况且,也不至于允破皮啊?

    如此一来,肯定是蚊虫咬的!

    自我安慰一番后,她娇柔道:“爷,知道你今儿个要远出,我便绣了个钱袋,希望能用上。”

    见状,李氏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贱+人!说的比唱的好听!

    还不就是想四爷看到钱袋,就想起她钮钴禄氏来。

    于是,李氏挖苦道:“妹妹,瞧着你向来想的周到,这回怕是要失算了,行军路上,赶路都来不及,哪里有花银子的时候。”

    钮钴禄氏微微一愣,浅笑回:“姐姐说的是。”

    至于她心中是不是这样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氏见她老实,便也没多说什么,而是拉着大格格,道:“大格格,来,跟你阿玛再见,说吉祥话。”

    她现在有孕在身,没别心思弄那些小玩意。

    但大格格是她的优势,她得好好利用,比那些破钱袋好多了!

    “阿玛吉祥。”大格格倒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

    四爷看了看大格格,道:“嗯,你好生在府里呆着,听你额娘,还有嫡额娘的话。”

    “好~”大格格奶声奶气地回。

    就在这时,李氏也瞥见了四爷脖子上的痕迹。

    由于四爷脖子的衣料,是个立领,能遮住近一半的脖子。

    显得他稳重成熟的同时,还能遮住若音留下的一半痕迹。

    那结了痂的红印子,看起来,有一半在立领底下藏着。

    还有一半,便正大光明的露在外头。

    瞧着像极了蚊虫叮咬的痕迹。

    于是,她便没钮钴禄氏心思多,觉得就是蚊虫咬的,也就没多提起。

    宋氏老实在一旁站着,看着,没有任何表示。

    大概她本就不得宠,加之四爷要出征,不在府上。

    她担心太打眼,被人算计和欺压,便没敢邀宠。

    紧接着,李氏瞥了眼若音,笑里藏刀道:“姐姐,连钮钴禄妹妹,都给爷准备了小玩意,姐姐身为嫡福晋,身份是尊贵,难道一点表示都没有么?”

    这话说的,真是一语双关啊。

    人家钮钴禄氏辛苦绣的钱袋,到了她这儿,就贬低成小玩意。

    还暗戳戳说若音身为正室,不够贤惠。

    连钮钴禄氏都比不得,好歹钮钴禄氏,还送了小玩意呢。

    她的话一出,四爷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眼瞧着四爷要发怒,苏培盛忙道:“李主子,您整日在院子里安胎,不知道也是常事,福晋这几日,为了主子爷,可是专门让膳房做了许多干粮,能让主子爷在路上,饮食吃得好些。”

    这出远门,最怕走的时候不顺当了。

    所以,他才壮着胆子出来说话。

    生怕四爷一个不高兴,就大发雷霆,这可不吉利。

    听了苏培盛的话,李氏也发现四爷面色很冷,像是不耐烦。

    她只得撇了撇嘴,适时地闭嘴了。

    心中却有些不服气,干粮军队都有,也不知道,福晋瞎掺合个什么劲。

    况且,就算备了,那也是膳房做的,又不是亲手做的!

    若音没搭理李氏,四爷临离开前,就不闹得不愉快了,那样不吉利。

    等四爷离开后,她再让她们好看,也不迟。

    接着,她从袖袋,取出一个小锦囊。

    笑道:“爷,这个锦囊里,有我额娘给的平安符,它保佑我平安生下了弘毅,现在,我把这个给爷,希望它能继续,保佑爷平安归来。”

    四爷瞥了眼精致的小锦囊,再看了看满眼期待的小女人。

    其实,他不太喜欢这些小玩意,也不太信这些。

    但他还是亲手收下了,“嗯,好了,你们都回去吧。”

    说完,他从容转身,利落的踩蹬上马。

    若音昨晚,已经和四爷温情够了。

    不舍的话,也说得够够的。

    此时他出发,她不会矫情地说些影响他的话。

    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目送他离开。

    不让他操心府里的事情,放心随着康熙出征。

    直到一群人马消失在眼前时,她便收回眼神,瞥了眼后院几个女人。

    李氏笑道:“姐姐,我挺着肚子,站了好会子了,身子甚是乏累呢,便回去睡个回笼觉。”

    “姐姐,没什么事的话,我便也回院子了。”钮钴禄氏道。

    “福晋,我也回去了。”武氏跟风。

    宋氏瞥了若音一眼,没说话。

    若音看着转身欲离开的几个人,道:“慢着。”

正文 第168章 她不会忘记

    前段时间,又是德妃生辰,又是康熙生辰的。

    加之四爷要出征,她忙得紧。

    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了,也是时候,玩转后院了!

    李氏几个,走了几步,就听到若音的声音,个个顿了顿步伐。

    “姐姐,有事?”李氏回头道。

    若音挺直了腰板,端出了当家女主人的风范,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四爷不在府上,你们几个,便到我的正院坐坐,我给你们,立立新规矩。”

    说完,她便扶着柳嬷嬷的手,去了正院。

    李氏几个,就是不想去,也迫于正室的威压,乖乖跟在后头。

    现在四爷不在府上,她们的命运,就全部掌握在若音手上了。

    片刻后的正院,若音坐在上首。

    后院其余的人,便坐在下首。

    众人先是跟若音寒暄了几句,套套近乎。

    若音则不咸不淡的回应着,再怎么套近乎,也抹不掉个别人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

    她漫不经心端起一旁的杯盏,淡淡道:“好了,现在跟你说下新规矩,往后,你们虽说不必天天往我跟前凑,但是,需要每隔两天,到我这儿晨省,这是第一点。”

    太勤快了,她自个儿受不了,要睡懒觉啊。

    “第二点就是,李氏有孕在身,照顾不好大格格,大格格便放我这儿带一段时间,直到李氏生产为止,也好让大格格学学规矩。”

    李氏微微一怔,咬咬牙,回道:“是。”

    “至于第三点,我还没想到。”若音笑了笑,抬头一瞥钮钴禄氏与李氏中间的丫鬟,故作不知情地问:“这个奴才,是谁的,瞧着怪机灵劲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看着那个丫鬟。

    “回福晋,奴才冬莲,是钮钴禄侧福晋院里的。”冬莲福身回道。

    “哦?”若音柳眉一挑,漫不经心地笑道:“正好我这茶水没了,不如你过来,帮我斟满,再奉上。”

    冬莲微微一怔,转头看向钮钴禄氏。

    见状,若音道:“怎么,你既然能伺候钮钴禄氏,伺候不了本福晋?”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一时有些紧张,不如还是让柳嬷嬷,或者巧风姐姐,给福晋斟茶吧。”冬莲颤颤巍巍地说。

    闻言,若音一拍身旁的小桌几,弄得桌上的杯盏“哐当”响,茶水四溅。

    “四爷把府里交给我,这府里的一切,便由我所管,别说你一个奴才了,就是府里所有的奴才,包括你的主子,都得听我的。反正,我把话撂这儿了,别的可由不得你!”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乖乖的。

    钮钴禄氏顿了顿,大概知道若音的心思了。

    但为了自保,只得浅笑着说:“冬莲,既然福晋看重你,你便去斟茶,仔细着点儿,也没多大的事。”

    冬莲在原地愣了几秒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终是走到若音跟前,小心翼翼地斟茶。

    最后恭恭敬敬地弯腰奉上。

    若音瞥了眼茶盏,随意接过。

    可那杯盏都到了她的手上,冬莲还不放手。

    若音便将杯盏往冬莲手里猛的一推。

    顿时,茶水倒在了冬莲手上,烫红一片。

    冬莲手上被烫,下一秒,“哐当”一声,杯盏便掉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大胆贱婢,福晋让你奉茶,是你荣幸,你畏畏缩缩就算了,还将茶水洒在地上,是为何意!”柳嬷嬷厉声呵斥。

    吓得冬莲“噗通”跪在地上,“福晋,你。。。。。。奴才一时没拿稳。”

    就算是若音的刻意而为,做奴才的,也只能背锅。

    “别告诉我,你连个茶水都端不好,那我这府里,可不需要你这样的奴才。”若音的嘴角,始终带着没所谓的浅笑。

    上回八福晋说过,在院子看到丫鬟和钮钴禄氏说话。

    而钮钴禄氏进府后,就一直是这个冬莲,跟在钮钴禄氏身边忙前忙后的。

    听说,还是个陪嫁丫鬟呢。

    想必,平时就是这个冬莲,背地里帮钮钴禄氏出谋划策,干尽坏事吧!

    “福晋饶命,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冬莲朝若音磕头,仿佛闻到了不详的预兆。

    完了还转头看向钮钴禄氏,哭丧道:“主子,您可一定要救救冬莲,冬莲从小服侍着您,不想离开您!”

    钮钴禄氏眉头紧蹙,她院子里的奴才虽多。

    但只有这个丫鬟,是最贴心的陪嫁丫鬟。

    其余的人,则是府里安排的奴才,她用着也不顺心。

    要是有别的事情,她都信不过,只有冬莲,办事最效率,她又信得过。

    上回那五癫散的主意,就是冬莲帮她出的,最后还办得妥妥的。

    不行,一定得保住冬莲。

    于是,她道:“姐姐,这次是冬莲的不是,也是我没管教好,待我回去后,一定好好教训她,还请姐姐大人有大量,绕她一回,妹妹我感激不尽!”

    “妹妹一瞧就是个心善的,你平日啊,肯定是太惯着底下的人了,这一次,我便帮你管教不听话的奴才,这奴才不听话呀,就是得打,往死里打的那种才好,不然不长记性。”若音瞥了一眼柳嬷嬷。

    她不会相信,以钮钴禄氏的狠毒,会来感激她。

    而她也不会忘记,当初她有孕在身,钮钴禄氏暗地里,是怎么待她的!

    柳嬷嬷会意,大声道:“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往死里打!”

    一般情况下,杖刑都会有个数的。

    比如十大板,二十大板,三十大板等等。

    而这些结果,也分别有不同的后果。

    有些只是皮开肉绽,有的则重伤或残废,最严重的才会没命。

    可若音和柳嬷嬷的话里,都没有这些字眼,只说往死里打。

    那就是要把冬莲活活打死了。

    “不要啊,福晋饶命,主子救我!”冬莲胡乱喊着。

    一开始,钮钴禄氏还以为,若音对付冬莲,就跟对付李氏身边的春梅一样。

    打几十板子,躺几个月,就会没事。

    谁知道这是要下狠手?

    这下子,钮钴禄氏坐不住了,索性起身道:“福晋,冬莲是有错,可也罪不至死吧?”

正文 第169章 等不到四爷回来

    若音拍手笑道:“好一对主仆情深啊,妹妹刚才不是也看到了,是你的奴才,不诚心伺候我,将茶盏打翻在地,我身为嫡福晋,总不能视若无睹,任由奴才放肆。”

    见若音执意要冬莲的命,钮钴禄氏便威胁道:“姐姐,四爷这次出征,你逼着他不带我们后院姐妹就算了,现在又趁着四爷不在府上,想打死我的贴身丫鬟,这样恐怕不妥吧,你就不怕四爷回来后,你没法交代吗?”

    若音从鼻孔里“嗤”笑一声:“啧啧啧,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没有威胁力的威胁了。不过呢,我这个人,就喜欢刺激点的,我也很想看看,四爷回来后,会不会为了妹妹,来找我兴师问罪呢!”

    “至于四爷出征没带你们,这还真不是我说的,是四爷他。。。。。。”说到这,她娇羞一笑,道:“他某个夜里,自个儿主动跟我说的。”

    “是,我知道,你们心里不得劲,可你们要想想,是不是自己不够好,这次没有机会,下次继续努力。我身为福晋,虽说想让你们替我分忧,可爷不愿意,我总不能,逼他带上你们吧?”

    当真是好笑,要不是前阵子忙,不然就算四爷在府里,她都早就想会会钮钴禄氏了。

    若音说得头头是道,钮钴禄氏根本无从反驳。

    其实后院的人都知道,四爷那么冷酷无情,他想做什么决定,是没人能左右的。

    若是四爷这次想带后院的人去宁夏,若音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想来,还是四爷不愿意带上她们。

    可钮钴禄氏,就是想过过嘴瘾罢了。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既然是四爷主动和姐姐说的,姐姐膝下有大阿哥,又深得四爷宠爱,为何要拽着冬莲不放,况且,冬莲是我的陪嫁丫鬟,还请姐姐不要插手的好。”

    “我为什么要罚冬莲,难道妹妹心里,真的没一点数?”若音捂嘴娇笑一声,又道:“再说了,你一个侧室,有什么资格让我别插手,还是说,你丫鬟刻意将茶盏打翻在地,是你指使的?”

    说完,她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冬莲,沉声命令:“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拖出去打!”

    呵,叫她别插手,她偏要!

    那压着冬莲的奴才,二话不说,直接把冬莲拖下去了。

    钮钴禄氏扯了扯唇,还是闭嘴了,她心里乱糟糟的。

    难道福晋知道了什么?

    但很快,她就否认了。

    不可能的!

    五癫散一事,根本没人知道的,一定是嫉妒她的美貌!

    没多久,李福康就进屋道:“福晋,冬莲断气了。”

    语音刚落,原本殷切望着外头的钮钴禄氏,瞬间跌坐在椅子上。

    最终还小声地说:“姐姐做事,当真是雷厉风行,倒是可怜了我的冬莲。”

    “过奖了,妹妹做事,那才是雷厉风行!”比起钮钴禄氏做的事,那五癫散,可是争对正院所有人的性命。

    当时要不是她及时发现,她现在,哪里能稳当的坐在这儿。

    恐怕一院子的人,早就去见阎王了。

    跟钮钴禄氏比起来,她让人打死了冬莲,又算得了什么。

    若音瞥了一眼外头阳光明媚的天气,又道:“既然你如此同情冬莲,想必冬莲的所作所为,与你也脱不了干系,我便罚你在太阳底下,跪两个时辰。”

    “姐姐,大家都是一个府里的,凡事别做的太过,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四爷回来了,你没法交代吗?”钮钴禄氏又威胁道。

    “那就等爷回来,我欢迎妹妹去吹枕边风。”若音没所谓地笑着,随即中气十足地道:“可现在!爷一日不在府里,这整个禛贝勒府,就是我管家。”

    她钮钴禄氏做事那么绝,反倒让她别做的太过,当真是笑话。

    呵,她这才刚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

    她倒要看看,没了心腹的钮钴禄氏,就如同少了一条胳膊,还能怎么办。

    “好!很好!”钮钴禄氏点点头,明显的不服气。

    若音哪里会管她服气不服气,直接下令:“来人,把钮钴禄侧福晋,拖出去跪着!”

    “不劳你们了,我自己会走。”钮钴禄氏淡淡道。

    看来,从一开始,她就低估了福晋,以为冬莲不会死。

    结果冬莲死了,福晋不光是要了冬莲的命,连她也要受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通。

    本来前段时间,她想在四爷跟前吹枕边风,让四爷带她一起去宁夏的。

    可四爷不是忙着,就是在福晋那儿歇下的。

    谁让人家生了大阿哥,还那么美,那么得宠!

    见钮钴禄氏气焰嚣张的样子,若音心里头,有个整人的法子。

    她嘱咐奴才:“瞧我这记性,刚刚忘记说了,别说我不通情达理,外头地上脏,你们记得给钮钴禄氏,垫一条粗粗的大铁链子,要硬邦邦的那种才好。”

    只见钮钴禄氏本来还气冲冲走路的步伐,立马顿了顿。

    府里的地,奴才们天天打扫的,哪里就脏了。

    那大铁链,凹凸不平的,又硬,哪里是人跪的。

    她还从没听说有人罚跪,是这个章程。

    不过就是觉得跪在地上不够痛,想变着法子惩罚她罢了!

    钮钴禄氏被罚跪后,若音就对后院其余的人说:“行了,今儿个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后,都好好管教底下的奴才。另外,你们都给我老实点,要是敢胡作非为,我会让你们,等不到四爷回来的。”

    明明是严肃的话,却被她以淡淡的口气说出来,但又异常的骇人。

    “是。”众人齐齐应了。

    有了钮钴禄氏和冬莲做例子,她们吓得不敢多说一个不字。

    仿佛这一刻,她们才重新认识了若音。

    “姐姐,待会回去后,我便让人把大格格送来。”李氏恭恭敬敬地回。

    刚刚不管若音说什么,她都没敢掺合。

    她现在快生了,除了幸灾乐祸,也不想在这节骨眼风头太盛,要韬光养晦。

    若音摆摆手,没多说什么。

    “主子,真没想到,福晋发起狠来,这么厉害,那大铁链子,非得把钮钴禄氏的膝盖,跪坏不可。”出了正院,李氏的丫鬟春竹,就说话了。

    春梅上次被杖刑后,还没能下床呢,她便顶上。

    “看来春梅上一次,赶在大阿哥才出生,不宜见血,不然的话,恐怕就跟冬莲一个下场了。”李氏道。

    “是啊主子,那咱们接下来,怎么搞?”春竹问。

正文 第170章 终归是要弄的

    “接下来,咱们当然是老老实实呆着了,往后,春梅不宜跟着我出来,就由你代替她吧。”李氏漫不经心地道。

    春竹顿了顿,担心自己是下一个春梅。

    同时,又想要涨月钱。

    经过一番现实与理想的斗争后,终是笑回:“是,奴才愿意一直追随主子。”

    李氏则嘴角带着笑,在想问题。

    她知道,若音不会没来由的,去针对钮钴禄氏。

    不然的话,早在钮钴禄氏进府时,就针对了,何必等到现在。

    至于正院那次被下五癫散,宋氏她是排除了。

    嫌疑在武氏和钮钴禄氏中间。

    现在看来,难道是钮钴禄氏?

    想到这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真是天助她也!

    让她们争个你死我活,她便只管安心养胎。

    ………………

    正院里,若音正吃着水果,看着书。

    趁着四爷没在,她得把孙大夫留下的书,全部记在脑海里。

    柳嬷嬷和巧风虽守在她身旁,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若音抬头,就见她们两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便道:“有什么话,就赶紧问吧。”

    闻言,巧风朝柳嬷嬷使了个眼色。

    柳嬷嬷便小心翼翼地问:“福晋,老奴瞧着您平时挺稳重的,为什么今儿个,突然就罚钮钴禄氏了?”

    “今儿个,我就是故意挑事的,因为那次咱院子里的五癫散,是钮钴禄氏下的。至于我为何随便找个理由,就打死了冬莲,又罚了李氏。。。。。。”若音翻了翻书,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是纯粹地看钮钴禄氏不爽而已,正室想罚侧室和侍妾,需要很强的理由吗?”

    柳嬷嬷和巧风,是她贴心的奴才,有必要让她们跟上她心中的想法。

    柳嬷嬷摇摇头,表示不需要。

    还很生气地说:“看不出来,那钮钴禄氏瞧着有模有样,仙仙的,居然如此狠毒,要真是这样的话,老奴还觉得轻了!”

    “是轻了点,但咱们现在没有证据,只能先出出小气,等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让她把真相吐出来的,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跪铁链子那么简单了。”若音坚定地道。

    巧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福晋是想隐藏自身实力,然后好让钮钴禄氏掉坑,届时再一网打尽!”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若音淡淡的。

    她今儿个,故意寻了个没所谓的理由,找钮钴禄氏的麻烦。

    为的就是制造成蛮不讲理的正室形象。

    这样接下来,钮钴禄氏才会掉以轻心,最后掉坑。

    正在这时,李福康焦急进屋汇报:“福晋,钮钴禄侧福晋晕倒了。”

    若音瞥了眼堂间的钟,淡淡道:“你且仔细看看,若是真的晕倒了,就让她院里的奴才带回去。”

    这时辰还没到,就晕倒了。

    要是跪够了时辰,还得了?

    当真是。。。。。。好一朵娇+嫩的白莲花,芬芳美丽不禁罚。

    要是钮钴禄氏是真的晕倒,这次就罢了,下次继续玩儿。

    她现在没有证据,只能变着法子整整钮钴禄氏,但不能玩死了。

    不然那钮钴禄氏,好歹也是大家族里出来的,要是被她罚死了。

    对她和四爷都不利。

    她得让钮钴禄氏,自个儿把真相说出来。

    届时,一切都好办了!

    但是,如果钮钴禄氏假装晕倒,她有的是法子整。

    等到若音用膳后,又睡了个午觉醒来。

    柳嬷嬷就笑道:“福晋,那钮钴禄氏真不禁罚,冯太医给瞧过了,是中暑晕倒的。”

    “到底是缺乏锻炼,才那么一会子,就中暑了。”若音伸了个懒腰,没意思地说。

    柳嬷嬷嘴角抽了抽,才发现自家福晋蛮腹黑的。

    这五月天的太阳,可毒了呢。

    不过心里却觉得,怪解气的。

    她上前伺候若音更衣,道:“听说她的膝盖,都跪得发紫了,冯太医说过几天,还会流脓,接下来,怕是下不了床了。只可惜,怎么就晕倒了呢,要是多跪一会子,该多好。”

    “不着急,来日方长,看来大铁链子效果不错啊。”若音满意地笑道。

    顺便把大铁链子,划分为自创的施罚类型当中。

    往后要是看人不爽了,就让跪大铁链子。

    虽说比不上榴莲,但比起普通的罚跪,或者跪搓衣板,还是略胜个几筹。

    只可惜了,这里没有榴莲啊,不然才酸爽呢!

    “还是福晋的法子好。”柳嬷嬷觉得自家福晋格外厉害。

    就是罚跪,也能罚出花儿来。

    “你让人盯好后院,尤其是李氏和钮钴禄氏,钮钴禄氏的一举一动,都要像我汇报,至于李氏那里,不必看的太紧。”若音道。

    柳嬷嬷皱眉琢磨了一会,不解地问:“老奴不明白,为什么要紧盯李侧福晋,却又不必看的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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