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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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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便是一只怀表。

    若音将怀表拿在手中,细细看了看。

    这是一只银质的怀表。

    外边是镂空的工艺,雕刻的,两旁是两束兰花,中间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周围一圈镶嵌了雪白的小东珠。

    最中间,是一颗闪耀的红宝石。

    若音将怀表打开一看,里面是表盘。

    没有代表时间的数字,而是错综复杂的机械。

    看起来复古又大气。

    这个朝代,判断时间比较准确的方式是沙漏和日晷。

    可沙漏和日晷不是谁都可以用的工具。

    其余确定时间的,有香篆、沙钟、油灯钟、蜡烛。

    但一般的城市都是根据当地的钟楼和鼓楼来看时间。

    每到一个时辰,钟楼和鼓楼就会敲钟和击鼓。

    白天是敲钟,到了夜里,便是打更。

    但这种方式不是很准确。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只有一更到五更,没有更详细的时间分明。

    就是因为时间的准确性不高,只能说个大概时间。

    而一些条件不允许的乡下,只能靠生活经验判断时间。

    他们根据不同季节太阳、月亮的位置。

    大概几点,太阳、月亮会在什么位置。

    这种情况下,万一天气不好,太阳和月亮在云层里,就很难判断了,且更加不准确。

    不过,早在大清的十三行贸易开了后,很多西洋钟表、怀表,就传到了大清。

    寻常百姓吃饭都是个问题,自然买不起表了。

    只有一些贵族,为了更方便的确定时间,就买了西洋钟表。

    至于怀表,比钟表还要贵,大多是有权有地位又有品味的男人才会买来佩戴。

    因为女人大多喜欢首饰,对这种不太感兴趣。

    之前若音也在大清见过一些怀表,都是男款的,她不喜欢。

    可四爷送她的这只怀表,特别女性化,还很好看。

    此刻,若音在心中想,四爷什么时候这么懂女人,还这么懂她了?

    一件件的礼物,都是她所喜欢了。

    但她心中的气,是这些礼物不能抹灭的。

    若音就算再喜欢这些礼物,还是有理智的。

    她没所谓地放下怀表,一手指着那盒香粉和这只手表,一手扇了扇鼻尖的空气,淡淡道:“这香粉气味太重了,好腻。这只怀表,还行,凑合着吧。”

    说着,她看向四爷:“没别的了?”

    四爷:“。。。。。。”

    “夫人,这些礼物可都是皇上提前好些日子挑选的,尤其那链条包,专门请匠工赶着做了大半个月呢。”苏培盛忙解释。

    皇后娘娘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知道,皇上作为一个高冷皇帝,能做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是瞧她这样,似乎不太领情呢。

    他都担心皇上一个心气不顺,把精心准备的礼物都给扔了。

    果然不出苏培盛所料,只见四爷面色不大好看,并冷冷地道:“来人,除了怀表,别的都给朕扔出去!”

    苏培盛抽了抽嘴角,得亏皇后勉强说怀表还行。

    否则今儿这几样礼物,都逃不掉被扔的命运。

    然而这时,若音却火上浇油地道:“我作为大清朝与律例做反抗的女性代表,可不敢花您的钱,我要是想要什么,自己有的是钱买。所以啊,您不如把这怀表也一起扔了呗。”

    其实这并非她的本意。

    而是在听到四爷说要把刚送她的礼物扔了,她才来了这么一句。

    既然他这个送礼物的满不在乎,她还在乎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只晓得暴力的解决问题。

    就这像是哄她的样子么?

    “这。。。。。。”苏培盛看向四爷,额头都冒出汗来了。

    皇上今儿明明是和皇后娘娘过乞巧节来的。

    加上之前忙着处理事情,冷落了皇后娘娘,也有趁这个日子哄一哄的意思。

    可皇上这暴脾气,哄着哄着,怎么把自个给点着了。

    不过,论谁一腔热血被浇了冷水,都会不高兴的吧。

    尤其这个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正文 第1418章 【8月8日更新】原来四爷这么懂她

    见若音这么说,四爷淡淡道:“苏培盛,那就把怀表一起扔了。”

    苏培盛:“。。。。。。”

    你们不要可以给奴才我呀。

    瞧着苏培盛站在原地,四爷冷冷地扫了苏培盛一眼。

    吓得苏培盛连连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去扔。”

    眼看苏培盛就要把那些东西都扔出去,若音急了。

    她生气地冲四爷道:“有本事扔出去,以后就再也别送东西给我了!”

    说话时,她气得身子剧烈的起伏。

    其实,她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七夕节礼物。

    她在乎的是他关于女性地位的事情太过偏执。

    她在乎的是他为什么和邬雲黎一起处理事情,却不愿意告诉她。

    可他呢,说是说试着哄她,却越来越凶。

    他好好把话说清楚不就得了,居然还和她对着来。

    他的一言一行,确定不是来气她的吗?

    听到若音的话,苏培盛才走到门口,就又退回来,看向四爷。

    这回,四爷倒是没有继续让他们扔出去。

    而是冷冷地道:“东西留下,然后滚出去!”

    “嗻。”苏培盛招呼几个侍卫把东西放在若音面前的桌子上。

    然后,麻利地带着侍卫们滚出去了。

    等到奴才们都出去,屋里便只剩下若音和四爷了。

    四爷看着她,道:“朕送你的,你又不喜欢,朕要扔掉,你又不乐意,到底想干嘛?”

    “。。。。。。”若音抬头,看着四爷。

    眼神似恨似怒似嗔。

    她要干嘛,他心里难道没一点数吗?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朕。”

    “这是我的客栈,我想怎样就怎样,需要经过皇上的同意吗?”

    “可整个大清都是朕的,包括你的客栈,还有你。”

    若音:“。。。。。。”

    她皱着柳眉,抿着唇。

    他说的好霸道,她竟无言以对。

    “朕不懂女人的心思,你若是哪里不高兴,不如大大方方跟朕说出来。”他坦白说。

    听到这话,若音心里是又气又好笑。

    真是没见过这种钢铁直男。

    什么都懂,却独独不懂感情。

    把人弄生气了,还不知道她气在哪。

    她牵了牵唇,问道:“不懂女人,干嘛送那些东西过来。”

    “那不一样,是乞巧节礼物。”

    “。。。。。。”若音哭笑不得地看着四爷,“皇上,您觉得臣妾看起来像是在乎这些礼物的人吗?”

    “那你在乎什么。”

    若音安静了好一会,才低声嘟囔道:“不知道算了。”

    不懂就是不懂,说了又如何。

    下一次呢,还不是不懂她。

    况且有些事情,她不好开口也不想开口。

    一想起这些,她就气呼呼地起身,道:“臣妾这几日太累,就先歇息了,皇上请回吧。”

    可她的话才说完,一个强有力的怀抱就将她禁锢住了。

    若音挣扎,她真的很生气。

    每次就会这样,用权利和力气压制她。

    “那日在船上,朕没有不管你的想法,只是几千年来,一直都是男权至上,突然要改变,必然要经过深思熟虑,这不是儿戏。”

    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若音听了后,整个人停止了挣扎。

    “至于朕忙得不见踪影那几日,就是为了这件事在奔波,没告诉你,是想把事情都调查好,处理好,再写信给京城,让十三和张廷玉下圣旨,等那个时候再告诉你。”

    若音:“。。。。。。”

    “朕和邬思道之女,纯粹只是把她当做邬思道的女儿,仅此而已。即便她是男儿身份,朕也会把他当做属下一样,甚至更为方便。”

    “。。。。。。”若音抽了抽嘴角。

    心说人家把你当做仰慕的男神,你却把人当属下。

    “那日从紫禁城把你带出来,朕是说了,让你叫朕四爷,甚至叫朕的名字。但后来,朕打破了这个说法,在你面前自称了朕。”

    “皇上就是皇上,换了个说法,您还是皇上。况且那日在紫禁城,您也没说这一路我都叫您四爷,或者叫您的名字,算不得。。。。。。。”

    “嘘。”还不等若音把话说完,四爷就将指腹放在她的唇间,“听朕把话说完。”

    若音:“。。。。。。”

    “朕鲜少说那种话,但只要朕说了,起码在说出来的那一刻,朕说的是心中所想。”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他在说出来的那一刻,是真心的”。

    “哦。”若音点了点头。

    她在脑海里整理着四爷说的话。

    用她的理解来说,大致就是:就女性地位这个事情,四爷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成了惊吓。

    其次,邬雲黎在他那儿,只是邬思道女儿的身份,没有其他。

    最后,他居然还把他重新自称朕这件事情给提出来了。

    说实话,前面两件事情,她是非常在意的。

    可他自称朕这件事情,当时她心中只是有点难过,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他本就是皇帝,不称朕称什么。

    而他也没有承诺什么,或者说在南巡期间一定要这么做。

    只是彼此间有一种默契,似乎忘记了帝与后的身份。

    如今,他又记起了这个身份罢了。

    想到这,若音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的脾气有些古怪,每次和四爷吵架,都是紧绷着一根神经,不把软弱的一面表露出来。

    可是每当他哄她的时候,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一直以为他不懂她。

    可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很懂她。

    知道她气的是什么。

    就连她有一丢丢在意,却没说出来,以及自个都没发现的小矛盾,也被他敏感的察觉到。

    原来他什么都懂,甚至比她更懂自己。

    她觉得前世今生,都没有人这么懂她。

    天呐,这个世上居然有人懂她!

    而这个人,是大清的帝王。

    这个大男人主义的帝王,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冷面相,却知道她的心事,还特意送一些礼物,先哄着她开心,再提这些事情。

    见她哭了,四爷用手帕抚着她脸颊上的泪。

    只听他轻笑一声,道:“还妄称哄不好,朕一哄就哭成了泪人,就属你最有出息了。”

    若音一听,原本无声的落泪,成了嘤嘤啜泣。

    见状,四爷蹙眉,道:“行了,别哭了,再哭朕马上把送去京城的信收回。”

    “什么信?”若音一面抹泪,一面问。

    “自然是保护女性的律例。”

    闻言,若音立马把眼角的泪擦得干干净净,生怕他真的收回信件。

    然而,面前的男人见她不哭了,却幽幽地道:“朕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也是时候说说你乔装打扮的事情了。”

正文 第1419章 【8月9日更新】朕要以振夫刚

    若音咽了咽喉咙,“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知不知道,你乔装成那样,差点就没命了。”四爷严厉地道。

    “没命?您是指那些男性产生的暴乱吗?”若因问。

    四爷抬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大力弹了一下。

    “你打扮成那个样子,还敢召集那么多女性在东关街游行,足以扣一个造反的罪行,朕不让人取你性命,难不成还留着你祸害老百姓,嗯?”

    闻言,若音额头吃痛,眼睛也睁得大大的。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四爷,“皇上,这么说,当时在东关街,您想要我的性命?”

    在东关街的时候,她是看到远处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走动。

    但一眨眼,就又没了踪影。

    当时她是有些怀疑,但她要忙着演讲,根本容不得她多想。

    如今被四爷这么一点,估计当时那些人,就是要射杀她的弓箭手吧?

    “不是要你性命,是要仁善园东家的性命。“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若音鼓着脸,气呼呼地谴责四爷:“皇上,您好狠的心,居然要我的命。”

    “谁让你扮丑。”

    “你怎么能以貌取人,见到人家长得丑,就一点怜悯之心都没。结果人家撕开面具,你就见色起意,你有点坏哦。”

    “胡说八道。”

    “臣妾说的就是事实,而且臣妾也没有造反,更没有祸害老百姓,臣妾只是想带动那些女性,一起反抗当下的不平等律例而已。且为了维护秩序,各方面都想得很周全啊。”

    “那你也不该瞒着朕。”

    “我倒是想告诉您,可臣妾只是跟你提一下,你就不搭理我了,还一天到晚没个影子,更是带着邬雲黎去做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找谁说去啊。再说了,我要是告诉了你,你能让我组织这么多女性一起反抗吗。”

    说到这个邬雲黎,一开始她不知道邬雲黎是扬州杰出青年女性之一。

    因为这次请过来的杰出女性代表,加起来不说上百也有几十。

    而她忙着筹备这次的事情与细节,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所以,那些杰出女性都是她发个言,底下的人根据当地情况去做交接。

    直到她看到邬雲黎拿着帖子在她面前炫耀,她这才知道的。

    然后,她直接命人把邬雲黎的帖子收回,取消其杰出女青年的身份,以及在场内的资格。

    那邬雲黎不是得意吗,那就毁了她得意的东西,让其丢脸。

    “不能。”四爷如实说。

    “那不就是咯。”若音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想的是四爷这么理智冷静的男人,当时要是换成别人,估计那些女性和仁善园东家都得遭殃。

    因为,即便她们没有伤害别人,但聚众游行是真。

    可他在知道她是仁善园东家后,居然难得不理智的与她站在一个阵营和角度。

    放过了她,也放过了那些与她一起游行的女性们。

    都说在皇权面前,任何人都不得侵犯。

    即便夫妻、兄弟、父子,也不可以。

    可是这一次,他对她例外了。

    这个钢铁大直男,居然感性了一回。

    面对若音荒谬的言论,四爷已经懒得跟她辩论了。

    素来能动手就不吵吵的他,腿部扎了个稳健的马步。

    下一刻,右手臂弯将女人禁锢在怀里。

    他托着她的身子,直接把她往肩上一扛。

    “皇上,您这是要干什么?”若音的脚被四爷扛着,一动都动不了。

    只有手可以动,可她的手一动,身体就摇摇欲坠,失去平衡和稳定性。

    于是,她的双手只能死死揪着四爷的衣服。

    “朕要以振夫刚!”回答她的,是四爷磁性的声音,透着丝丝愠怒和霸道,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坏劲儿。。。。。。。。。。。。

    与此同时,邬思道的庭院里,父女俩在吵架。

    邬雲黎跪在地上,泪眼汪汪。

    邬思道素来心疼宝贝女儿,可是这一次,他难得一脸严父模样。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只是贪玩,所以总爱跟在我和四爷身后出来玩。可是我听你的丫鬟说,你最近魂不守舍的,一有时间就爱往四爷跟前凑,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爹,你居然命人监督我?”邬雲黎愤怒地道。

    “您从小就娇惯,我找人监督你,你都给我整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不监督你,岂不是得上天。”

    “多大点事啊,您至于这么凶嘛。”

    “多大点事?”见邬雲黎这么说,邬思道气道:“你可知道四爷是什么人,他的夫人又是谁?”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他必须得让她知道严重性才行。

    邬雲黎撇着嘴,不以为然地道:“不就是大清的皇上和皇后嘛。”

    闻言,邬思道上下打量了邬雲黎一眼。

    他用那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邬雲黎。

    本来以为她不知道四爷的真实身份,这才心生爱慕。

    所以才想告诉她真实情况,让她死心。

    谁知道自家女儿早就知道了情况,还根本就不当回事儿。

    他气得指着邬雲黎的鼻子,怒道:“既然你知道,就更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你以为皇家是那么好呆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性命不保,即便活着,也有这样那样的糟心事,没个舒坦日子。”

    他不想自家女儿荣华富贵,只想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过平淡的日子。

    亦如他退居朝野,清闲自在。

    因为在紫禁城当谋士的那些年,他是亲眼见到九龙夺嫡的凶险。

    “寻常人家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还不是被柴米油盐,功名利禄,一打又一打的侍妾搞得身心疲惫。”

    “那也总比皇家好!”邬思道郑重地道。

    “。。。。。。”邬雲黎没说话,可明显是犟着呢。

    邬思道则气急败坏地道:“你个恬不知耻的,为父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好好做人的,不是让你主动勾搭有妇之夫的。”

    “我不偷不抢的,怎么就恬不知耻了。”

    “你居然想着做小!”

    “做小怎么了,大清那么多女人,不都是在做小吗,您看不起做小的,那您自个别纳侍妾啊。”邬雲黎生气地说。

正文 第1420章 【8月9日更新】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听到这话,邬思道捂着心口,似乎是发疼的症状,他气得咬牙切齿,“你这个逆女,你可知道四爷和他夫人的感情早在潜邸的时候就已经很好了,否则你成天在他面前晃悠,你看人家多瞧你一眼了吗。

    “还有那四爷夫人,任凭后宫新人一茬接一茬,人家都能在后宫站稳脚跟,说明她可不是一般人,你若是惹火了她,那就完了。”

    “爹!你能不能不要长她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啊。”邬雲黎抱怨道。

    “不能!”邬思道斩钉截铁地道。

    “您还是我亲爹吗?!”

    “你!”邬思道几个快步走到邬雲黎跟前,抬手就要扇邬雲黎耳光。

    可是手在空中顿了顿,终是没舍得下手。

    尤其在看到邬雲黎低头躲了又躲的模样,又把手给收回来了。

    他俯视着邬雲黎,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给我在这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三日后,是为父的生辰,我宴请了一些旧友,还有四爷和他的夫人,届时找个机会,我带着你跟他们赔罪!”

    邬雲黎:“。。。。。。”

    见邬雲黎不说话,邬思道沉声道:“听见没有!”

    “是。”邬雲黎不情愿地回。

    邬思道则摇摇头,沉沉地叹了口气,拂袖离去。

    待他离开后,邬雲黎笔直地跪在原地。

    眼底里的不忿使得她看起来有些阴森。

    在东关街的时候,她觉得自个配不上四爷。

    可是回到家后,她转念一想,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在她的印象当中,大清朝的女人多是温柔贤淑、相夫教子、无怨无悔。

    反观四爷夫人,既不温柔贤淑,也没相夫教子,否则也不能和四爷溜达到扬州来了。

    况且皇家里的阿哥,那都是有专门的人培养的,也用不着她教育。

    至于无怨无悔,从那东关街游行事件就可以看出。

    倘若四爷夫人无怨无悔,就不会搞这么一系列事情出来的。

    还不就是不满意现状,说什么一切来源于生活。

    诸上种种,她觉得四爷和他的夫人好不长久的。

    通俗点说,就是他们会闹掰,不说废后,也只是有名无实的帝后关系罢了。

    正因为大清朝的女性多是老实巴交的传统女人。

    有性格有思想的女性,固然是吸引人,对男人有新鲜感。

    一开始,或许还能宠一宠。

    可是在她看来,长久下去,男人会感到厌烦的。

    尤其像四爷夫人那般强势的女人,居然敢召集那么多女性反抗。

    这样的女人,即便离开男人,也可以过的很好,甚至可能活的更加精彩。

    而那些传统的女人,离了男人就不行了,没法生活,只能示弱,还赢得了男人长久的宠爱。

    毕竟,哪个男人不喜欢比自己弱一点,小鸟依人的女人。

    这样他们会有保护欲,还能满足大男人主义。

    那种什么都能自己解决,还整天这样那样的女人,要他们爷们做什么呀。

    想通了这点,她便觉得四爷只是还没腻了他的夫人。

    像他这样的男人,整个大清都是他的,不可能允许女人强过他的。

    到了那个时候,想来便是他们夫妻俩彻底决裂的那一日。

    这样看来,还是她最适合四爷!

    只是自从东关街闹事后,四爷就从家中搬走,去了他夫人那。

    她想见他一面都难。

    再这样下去,恐怕他们都要离开扬州了。

    届时想再见面,估计都没机会了。

    为了进一步的发展,她正愁没地施展呢。

    恰好爹爹过生辰,他们夫妻俩都会在场。

    呵呵,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

    三日后,是邬思道的生辰。

    这一日,邬思道的许多旧友,到府上祝贺。

    就连许多当地的官员,也都纷纷来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邬师爷曾经可是皇上的谋士。

    皇上能顺利登基,有他的功勋章。

    四爷和若音,早在几天前就收到了邬思道的请帖。

    四爷跟邬思道有着将近十年的革命感情。

    且邬思道为人讲义气,又有谋略,还是个好的。

    对于若音来说,邬思道是四爷的朋友,那也是她该尊重的人。

    而且,她也听说了。

    那日在东关街,邬思道通过官府带了人在场。

    本来是想把仁善园和底下的人捉拿归案的。

    后来因为她的出现,四爷临时变卦,邬思道也就跟着变了卦。

    那日,若是邬思道有一点不好的想法,恐怕她早就没命了。

    可是邬思道没有。

    所以在她心里,她认为邬思道是个好的。

    那么,既然邬思道请了她和四爷,这个场还是要捧的。

    否则她和四爷过几日就要离开扬州,往后都难见面了。

    此刻,若音和四爷坐在马车里。

    四爷正襟危坐在车里。

    若音一手挽着他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冷战了一阵子的两个人,和好后就跟连体婴儿似得,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邬思道的庭院停下。

    半梅给掀开了车帘,四爷和若音就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若音就看见邬思道和邬雲黎站在庭院门口招待客人。

    周围有几个仆人伺候在身边。

    三三两两的客人与他们客气寒暄。

    只是在见到若音和四爷后,邬思道立马朝四爷招手,并朝她们走来。

    在走了几步后,他又回头,朝邬雲黎说了几句。

    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父女俩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只是走到若音和四爷面前时,邬思道收起板着的脸,立马牵出一抹笑容。

    他笑脸盈盈地道:“四爷、四爷夫人,你们能来道贺,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若音和四爷轻轻一笑。

    然后,四爷朝苏培盛示意一眼。

    苏培盛便带着侍卫,将准备好的贺礼递给邬思道。

    “邬师爷,这是我家爷和夫人备的贺礼,还请笑纳。”苏培盛道。

    “哎呦,客气了客气了。”邬思道随意地扇着扇子,仆人便把礼物收下了。

    怎么说他和四爷都是爷们,还不至于客气到推推搡搡的程度。

    由于邬思道和邬雲黎还要在门口招待新来的客人。

    若音和四爷便没在门口多呆,就抬脚进了庭院。

正文 第1421章 【8月9日更新】若音还从来没有见过

    倒是那邬雲黎,从四爷出现的那一刻,眼睛几乎没离开过四爷,两眼放着光呢。

    即便是他们进了庭院,邬雲黎也回头看向四爷。

    最后,还是邬思道拉着她,她才继续招呼客人。

    进了庭院,若音和四爷被迎到了前厅的贵宾席入座。

    期间,四爷跟在场的爷们聊得挺投机。

    在场女性们,聊的则是扬州的八卦。

    若音初来乍到的,对那些不熟悉。

    不过,她有在一旁听八卦。

    听她们说哪个家族的大老爷们,又纳了个十来岁的小妾。

    谁家的正妻被侍妾指着鼻子骂。

    某某家的当家男人,放着后院十房妻妾不管,非要去逛窑…子。

    就这样听了一个时辰的八卦,大概是客人都到齐了,邬思道便带着邬雲黎回到前厅。

    邬思道和颜悦色的在上首主位入座。

    邬雲黎则看似乖巧地站在他身后。

    好似父女俩从未有过不悦。

    “今日邬某生辰,感谢各位捧场,特准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大家,希望诸位不要客气,定要不醉不归啊!”邬思道端着杯盏,敬了大家一杯。

    宾客们也端着杯盏,回敬着他。

    四爷端起杯盏,轻轻闻了闻酒香,但没喝。

    若音面前是茶,她意思意思地端起杯盏,用衣袖做遮掩,看似以茶代酒地喝了一口,实则连杯盏都没碰到。

    当她将杯盏放下的时候,无意间对上邬雲黎的眼神。

    她从那双凤眸里看到了怨恨和嫉妒。

    若音淡淡地收回眼神,这就是她不愿意碰杯的原因。

    紧接着,院子里摆了戏台。

    邬思道的仆人把一队唱戏的伶人请了上去。

    那些伶人便唱起了贺寿的戏。

    还有一些仆人,则陆陆续续上酒菜。

    期间,若音始终没夹筷子,更没吃任何东西。

    她偷偷瞧了四爷一眼,他也没吃东西。

    不过,四爷在这种场合,一般都不怎么动筷子的。

    之前住在邬思道家中时,苏培盛他们都会用银针试毒,还会先吃上几口。

    可今日是邬思道的生辰,若是如此,未免显得喧宾夺主,像是来砸场子的。

    加之到场的都是一些贵族,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大家聊事情聊的兴起,不吃食物也没什么稀奇的。

    邬雲黎见四爷和若音没吃食物,眸光微微转了转。

    同时,她的眼睛时不时地瞥向院子四周,以及那些唱戏的伶人。

    凤眸里有期待,还有一丝焦灼,似乎等不及的样子。

    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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