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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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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她知道的太多了,按照李氏的性子,不但会杀人灭口,还会连累她的家人。

    “很好,你出去吧。”李氏得意地笑着,一行牙齿好似会咬人。

    ………………

    上次若音无形中护了宋氏一把。

    府里的奴才,便也不敢低瞧了宋氏。

    虽然若音没有表明和宋氏一个阵营。

    但明眼人都能瞧出个大概,将她们默默地划分为一个阵营的。

    倒是武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

    进府一段时间了,还没侍寝呢。

    若音从奴才嘴中,大概也了解一些后院的事情。

    可她才没功夫操这些闲心。

    此刻,她正在看书呢。

    旁边的小桌几上,摆着点心和零嘴。

    她时不时用手帕捏些吃,好不惬意。

    只是她的鼻尖,总是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若音的嗅觉很灵敏,尤其是对药物。

    她觉得空气中的气味,似麝香,又不似麝香。

    虽说麝香能入药。

    但也是宫斗中的法宝,孕妇的天敌。

    想到这,若音再也没心思看书了。

    她叫来了柳嬷嬷,直问:“最近院子里的奴才没调动吧?”

    “回福晋,没有您的吩咐,奴才们不敢轻易调动。”柳嬷嬷如实回。

    “既然这样,你带着巧风几个,先别打草惊蛇,就随意的打扫一下,顺便好好检查一番,看看我这屋子,有没有类似于麝香的东西。”若音嘱咐着。

    柳嬷嬷一听,吓得目瞪口到,“什么!老奴这就叫巧风进来打扫!”

    不一会儿,巧风以春天到了,要换棉被,打扫卫生为由。

    跟柳嬷嬷把屋里的各个角落,都翻了个遍。

    可到了夜里要歇息时,却还是没找到所谓的麝香。

    但那股味道,却总是不经意间,若有似无。

    “福晋,老奴和巧风仔细检查过了,闻着像是那个味儿,却总是没找出个名堂来。”一天了,还没找到,巧风有些生自己的气。

    要是没有还好,偏偏她和柳嬷嬷,都闻到气味了。

    麝香味道不算特别,但因为它能使孕妇滑胎,加上有动情的作用。

    所以,一般丫鬟为了护主,多少有些了解的。

    “既然找不到,今儿个就先算了,明儿再找,你们都去歇息吧,记得别让人起了疑心。”若音道。

    巧风和柳嬷嬷应了后,就伺候若音洗漱更衣了。

    当若音躺在床+上时,她的心情有些乱。

    虽说不确定屋子里是不是被人动手脚,放了麝香。

    但心里就是不踏实。

    这一夜,若音几乎是一夜未眠。

    到了天蒙蒙亮时,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次日清晨,柳嬷嬷和巧风,照常伺候若音洗漱更衣。

    一些丫鬟们,便打扫地打扫。

    有些则摆弄盆栽,给盆栽浇浇水,修剪枝叶。

    若音张开双臂,由着柳嬷嬷给她更衣。

    一双看似迷迷糊糊的眸子,正漫不经心地扫着屋里的奴才。

    也就是这么随意一瞥,她就发现窗边摆弄盆栽的丫鬟,看起来有些惴惴不安。

    若音在想,窗边不过两盆新开的月季花。

    也没什么好修剪的。

    可那丫鬟自打她醒来时,就在那捣腾了好一段时间。

    于是,若音扯了扯唇,随和地笑道:“那月季可是长了虫子?”

    一句话,就把窗边的丫鬟吓得跪下:“回福晋,没有。”

    “那就是春天里回潮,根烂掉了?”若音又问。

    “没。。。。。。没有。”丫鬟颤颤巍巍地回。

    见状,若音眸光微转,眼神难得的严肃:“既然又没长虫,又没烂根,你在那磨蹭什么。”

    “奴。。。。。。奴才见那月季花好像要凋谢的样子,便多打理了一番。”

    闻言,若音瞥了一眼开得正艳的月季花,“原来是这样,你看看你,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至于吓得冒汗么,下去吧。”

    “谢福晋。”丫鬟应了后,两腿发软的出去了。

    “福晋,这个丫鬟是不是不讨喜,不如奴才把她打发掉算了。”巧风道。

    若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别呀,赶走就看不了好戏了。”

    此话一出,巧风和柳嬷嬷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若音扶了扶额,佯装不舒服,“哎呀,我的头好晕,不行,把门窗都带上,我得再躺一躺,睡个回笼觉。”

    然后,屋里正在干活的奴才,就被柳嬷嬷遣出去了。

    巧风则把门窗都关上,顺便把窗户上的两盆月季花,搬到了屋里。

    一时间,屋里的三人对视一眼。

    柳嬷嬷二话不说,就用小铲子铲起了盆栽。

    铲着铲着,柳嬷嬷小小声地说:“呀,这底下好像有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产出了一个棉布包着的香囊。

    若音没敢闻,只是隔得远远地问:“你闻着像是麝香吗?”

    柳嬷嬷把布包放在鼻尖嗅了嗅,“福晋,老奴闻着,就是麝香的味儿。”

    “这一盆也有。”巧风把另一盆月季给铲开了,“难怪我们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原来藏在盆栽里呢。”

    “福晋,我们要不要把刚才那个丫鬟叫进来,肯定是她干的,不然她那么慌张干嘛!”柳嬷嬷道。

    若音摇摇头,不赞同地道:“你们且听我的,去把冯太医叫来,就说我头晕,夜里又睡不好,叫他过来诊脉。”

    她也知道,这事就是刚才瞎捣鼓的丫鬟做的,不然怎么吓得一脸心虚。

    但这种事情,要是直接叫人来查的话,显得有点假。

    弄得好像她自己故意下了个套,栽赃别人一样。

    很多事情,只有发生了,并且出现不良效果,才有说服力。

    比如已经滑胎,或者见红。

    可她现在好好的,没有一丝不适。

    然后直接把这些东西给别人看,告诉大家,有人要害她。

    人家肯定不会相信的,反而觉得她有栽赃别人的嫌疑。

    届时有理都说不清了。

    她只能叫冯太医来诊脉,把盆栽放得近些。

    去年她不过是让柳嬷嬷在院子里熬避子汤,冯太医隔得远远的,都闻出来了。

    所以这次,要是不出状况,冯太医铁定能闻出毛病来的。

    这样的话,别人发现,比她自己发现,更有说服力。

    柳嬷嬷没多问,她相信诊脉是假,至于真正原因,若音有自己的理由。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道:“那福晋且躺着,老奴这就去请冯太医。”

正文 第119章 心突然好累

    柳嬷嬷出了正院,就直奔冯太医的居所。

    可她到了那儿,人家告诉她,冯太医在偏院给李氏诊脉。

    她便只好往偏院赶。

    “麻烦帮我通报一下,我家福晋昨夜一夜未眠,现在又头晕得厉害,想请冯太医过去瞧瞧。”柳嬷嬷跟门口的小太监汇报。

    小太监顿了顿:“你且等着,我进去汇报一声。”

    李氏屋里,小太监道:“主子,福晋身边的柳嬷嬷来了。”

    “当真是稀奇,她来做什么。”李氏撇了撇嘴,鄙夷地道。

    “她说福晋身子不适,也想请冯太医瞧病。”

    闻言,李氏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她朝一旁的春梅眼神示意。

    那眼神好似在说:不错,行动挺快的嘛。

    而春梅的眼里,除了诧异,还是诧异。

    此刻,李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直接道:“那冯太医快去正院给福晋瞧吧,她那般金贵,我可不敢把你压在这儿,免得出了什么事情,怪到我头上来,岂不是罪过。”

    “李主子说的哪里话,您和福晋都是大福之人,不会出事的。”冯太医说了客气话后,就跟柳嬷嬷去了正院。

    当他到了正院时,看到里间的两盆月季花,稍微愣了一下。

    还是头回见人把月季花放室内的。

    毕竟月季喜温暖,爱阳光,放在昏暗的室内,是不好养的。

    但若音是主子,他一个太医,好好看病就是。

    无权干涉主子们的喜好。

    他在床边坐下,隔着丝帕给若音诊脉。

    诊脉的时候,他很严肃。

    时而蹙眉,时而挑眉。

    一双久经涉世的眸子,更是转啊转的。

    良久后,他道:“福晋放心,您的身子并无大碍,想来是临产在即,心情紧张所致。不过,快到临产的日子,您闲暇之余,理应四处多走动,有利于生产,能降低难产的风险。”

    “好,我知道了,有劳冯太医。”若音心不在焉地回。

    “这是老夫应该的。”冯太医客气道。

    若音可没功夫和冯太医客套了。

    心说冯太医到底闻到那奇怪的气味没啊。

    要是闻到了,怎么还不说。

    没闻到的话,她岂不是白搭了这么一出戏。

    早知道这样,她就把那两盆月季花放近些了。

    本来她是想放得近一些的,只差没放床头了。

    可她也不晓得布包里都有些什么,万一隔近了伤身,岂不是得不偿失。

    只得退而求其次,放在冯太医旁边的小桌几上。

    就在这时,冯太医左顾右望的。

    本就苍老的脸,更加皱在一起,他严肃而人真地道:“福晋,老夫刚才给您诊脉时,闻到一种很不好的香味,这种香味,可能对福晋和胎儿很不利,所以,老夫有个请求,能否让老夫和药童检查一下房里的东西。”

    若音佯装一脸惊讶,其实心里高兴坏了,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

    但她面上还是淡淡道:“既然这样,冯太医请自便。”

    冯太医谢过后,药童就在房里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不过那月季花,就在他身旁的小桌子。

    他一转身就发现了。

    所以,没多长时间,他就发现了猫腻。

    凑近闻了闻后,他把药童叫了过来,指着其中一盆月季,“你们把这底下的土铲开看看,怎么花里会有药味呢。”

    药童很听话,二话不说就开铲。

    不多时,药童就惊讶地道:“师傅,底下有个布包。”

    “师傅,我这盆底下也有。”另一个药童跟着道。

    冯太医一听,也不管土里脏不脏。

    直接取过沾着泥巴的布包。

    拆开后,他放在窗边的阳光下仔细瞧了瞧,闻了闻。

    若音能看见冯太医的脸色,从一开始的严肃,便成了骇然。

    片刻后,他对若音说:“福晋,老夫想问一下,这花平时都是谁打理的?”

    “我院子里的花,都是下人打理的,怎么,这花有什么问题吗?”若音明知故问。

    “回福晋,这花何止是有问题,简直是大有问题。”冯太医一脸不可置信地道。

    若音抿了一口茶,道:“此话怎讲。”

    “老夫打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香气,尤其是给福晋诊脉的时候。果不其然,这两盆月季花里,居然有一种叫做五癫散的东西。”

    若音能看见冯太医说五癫散时,那种惊恐万分的神情。

    她挑眉问:“五癫散?”

    “对,就是五癫散,这是一种毒药,是用麝香,还有其它四种香料研制而成的粉末,它具有混乱人心的作用,长期吸入它的香气,会使人癫狂。”

    “像福晋这种情况,这个东西要是闻久了,别说是孩子没了,就连大人,都会因此丧命。而且您这院子里的奴才,来来往往的,往严重点说,这整个院子,最后都会成为疯人院,最终导致自相残杀。因为它不只是简单的让人发疯,而是让人癫狂。”冯太医说起来,一脸的后怕。

    若音听了后,后背蹭蹭冒冷汗。

    她就说怎么有麝香的味道,原来里面真的有麝香。

    要不是她鼻子灵敏,对药材稍有了解。

    否则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她都不敢想象。

    本来她以为只是麝香而已,没想到如此复杂。

    看来对方不单单争对她肚里的孩子,还争对她的命,还有院子里,所有奴才的命。

    好狠的心,这是永绝后患!

    是李氏?

    是因为上一次没害到她,这一次加大筹码了么?

    若音紧紧攒着手里的帕子,就连指甲嵌进了掌心,鲜血溢出,她都不曾察觉。

    她深呼吸一口气,问:“冯太医,想来我已经吸了几天毒气了,可有法子?”

    “福晋放心,老夫刚才诊脉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毒气入侵您的身体,但为了保险起见,老夫还是开一服没有副作用的药方给您。”冯太医谨慎地道。

    若音从昨天开始,精神就高度紧张着。

    昨天夜里又没睡好。

    如今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

    身子顿时忽冷忽热起来,额头和手心,更是直冒汗。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沉重,好似喘不过气来似得。

    但她还是开口:“那就有劳冯太医。。。。。。帮我多开些药,让我院子里的奴才,也。。。。。。”

    话没说完,她就觉得浑身一阵轻飘飘的,好似灵魂出窍般。

    她的心也越发异常,不是跳得快。

    而是心突然好累,仿佛停止了一般。

    下一秒,她便意识全无,直直地倒下。

正文 第120章 不要下地狱

    “福晋!”

    要不是一旁的柳嬷嬷眼疾手快,若音怕是要从床+上滚下了。

    一时间,正院里乱糟糟的。

    满屋子里,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

    四爷回府后,就见何忠康在门口守着。

    不等他问,就一脸焦急地道:“主子爷,不好了,福晋从早上昏迷到现在,一直未醒。”

    “什么!”四爷长眉紧蹙。

    顿了一下后,他也不管何忠康怎么回答,就大步流星的往正院去了。

    到了正院,奴才们行礼,他连摆手都懒得动。

    直接往里间走。

    他抬脚至床边,就见女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精致的脸蛋煞白,往日嫣红的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早已没有平时的清雅灵秀。

    他在床边坐下,怒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向冷酷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引燃着周身的空气。

    吓得奴才们低垂着头,跪在地上打摆子,一声都不敢吭。

    冯太医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老人,他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末了还道:“福晋前一刻还好好的,说着说着就昏倒了,可老夫给她把脉,明明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他表面看起来淡定,双腿却发软,差点跪不直。

    只得用双臂撑在地上。

    额头更是冒着豆大的汗珠,滴在打了蜡的地板上。

    心说四爷发怒,跟康熙龙颜大怒,不分上下。

    这一刻,就连苏培盛,都难得地跪在地上。

    他还是头一回,见四爷气得厉害。

    毕竟四爷平时,都只是生闷气而已。

    有时候就算再气,面上也云淡风轻的。

    可现在,四爷的眼里,明显有怒火在燃烧。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四爷怒不可遏地吼道:“把那个狗奴才提到我跟前来,立刻,马上!”

    他的声音就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理性惯了的他,难得丧失了阵地。

    取而代之的,是目空一切的暴戾之气。

    要不是冯太医说若音不便被打扰,恐怕四爷的怒气,还要可怖。

    为了方便看着若音,四爷直接在正院的堂间审问。

    而昏迷中的若音,却做了个梦。

    这个梦,说吓人,也挺骇人的。

    说不吓人,又挺好笑的。

    因为,她梦见了黑白无常。

    他们在梦里,跟她唠嗑,扯犊子。

    “喂,怎么又是你!”一个男人阴森森地说。

    他戴着黑色高帽,面上惨白,眼眶发黑,一副纵+欲过+度的鬼样子。

    若音不管是视觉,还是听觉上,第一感觉,就是毛骨悚然。

    她扯了扯唇,鼓起勇气诧异问:“又?我们见过吗?你是人还是鬼?”

    “哈哈,白兄,听见没,他居然问我们是人还是鬼,真是个好笑的问题!”黑高帽说。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人揍了一下额头,“少跟她废话,不记得我们的正事了吗?”

    说这话的,是个戴白色高帽的,面上也是惨白惨白的。

    看起来,比黑高帽还要纵+欲过+度的鬼样子。

    一对熊猫眼,黑的不能再黑了。

    仿佛随时能渗出乌黑的淤血。

    此刻,若音大概知道这对兄弟是谁了,怕是黑白无常吧?

    想到这,她即好笑,又有些怕。

    可再怕也不过如此了,还是问清事实吧,“两位好汉,那我死了吗?”

    “你想死吗,想死我们兄弟俩,就成全你,你就赶紧投胎吧。”白无常道。

    若音立马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赶紧把我投到二十一世纪,我再也不想呆在这清朝了,当真是贱婢多如狗,主子遍地走!”

    “做梦吧你,你这具身子,作恶多端,二十一世纪,是肯定回不去了,你得下地狱受罚!”白无常恶狠狠地说。

    若音被唬得咽了咽口水,她思来想去的。

    自己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啊。

    便不服气地道:“你。。。。。。你当我是吓大的吗,我前世碰到天桥底下的残疾卖艺人士,虽然他们唱歌难听,我都有捐钱的好吧。”

    “况且我睡遍了那么多酒店,做过的测试报告,数都数不清了,给多少“为爱鼓掌”的情侣造福啊。”

    “这么跟你说吧,你前世的身体,早就已经投胎做人了,你现在这具身体,是清朝的乌拉那拉氏,做的孽有多少,不用我多说了吧。”白无常阴森森地笑道。

    笑得若音一阵发毛,“那你们怎么还不收了我去。”

    黑无常嗤笑一声,道:“你以为啊,要不是你肚里的孩子,我们早就把你收了。可阎王说了,这个孩子,身带天命,男命得之,为驷马乘风,主大富贵!女命得之,为大贵气象,富贵绝伦!只是可惜了,摊上你这么个想死的娘。。。。。。”

    “什么叫我想死,我也是被害的好吧。”若音翻了个白眼,然后她灵机一动,笑问:“两位大哥,什么男命女命的,不如你们直接告诉我,我肚里是阿哥还是格格,或者会是弘晖吗?”

    “当然。。。。。。”黑无常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被白无常给打岔了,白无常道:“想知道结果,你活下去不就知道了!”

    “对,活着就知道真相了,二十一世纪的你,早已被别人投胎,你铁定回不去了!所以,你往后也死了这条心吧。不然你要么下地狱,要么在清朝好好呆着!”黑无常威胁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黑白无常咻的一下,就不见了。

    而若音呢,又陷入了昏迷状态。

    昏迷中的她,意识是有,可就是醒不来。

    刚刚黑白无常说她的孩子命好,还说了一大堆子。

    反正她就记得不管男女,都很富贵。

    这不是废话么,要是四爷是历史上的雍正。

    那么,她的孩子就是雍正帝的孩子,能不富贵吗?

    这样说来,她也跟着富贵起来,成为皇后?

    想到这,若音想活下去的动力又有了。

    她可不能让那些妖艳货色占了她的后位。

    况且黑白无常说了,她不能投胎,要下地狱。

    比起地狱,清朝又算得了什么。

    苦就苦点吧,总比地狱日子要好过吧。

    于是她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醒来了。

正文 第121章 不止眼前的苟且

    醒来后,若音也不记得做了什么梦。

    只知道自己不服气就这么死了。

    还有个阴森森的声音告诉她,死了就会下地狱,吓得她赶紧醒来了。

    呵,后院那些人,不就是巴不得她死了。

    那她又岂会如了别人的意,便宜她们。

    她偏要好好活着,偏不如那些人的意。

    毕竟,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后面的打脸!

    若音张了张嘴,发现喉咙渴得要命。

    按理说,平时她一醒来,柳嬷嬷或者巧风,就会第一时间上前伺候。

    今儿个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转头看了看,发现屋里居然一个奴才都没有。

    只有四爷靠在床头的椅子上小憩。

    四爷什么时候守过夜啊,也难怪她醒来了,没人伺候。

    只见他面冠如玉,斜靠在太师椅靠背上,颀长高瘦的身材,闲适的俊颜。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若音不禁感叹,就这么闲适的姿态,都能这般好看。

    然后她在考虑,要不要叫醒他,让他解决她口渴的问题?

    嗯,她实在是渴的不行了。

    于是若音牵了牵唇,轻轻咳嗽了一下。

    四爷睡眠很浅,一丁点动静,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长眉微微动了动,接着那双深邃的墨瞳,便缓缓睁开。

    只是眸子里,冷得吓人。

    直到看见醒来的若音时,他的眸子,才柔了几分,“醒了多久,怎么不叫我。”

    若音:“。。。。。。”她就是用间接的法子叫他呀。

    这样四爷万一不高兴了,还能不怪到她头上来。

    不过四爷体贴的样子,倒是让她意外。

    能让四爷守在病榻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四爷见若音发懵,便坐在床边,伸手放在她额间,感受她的体温。

    发现没什么异常后,便问:“可有不适?”

    若音按住四爷的手,怯弱地道:“四爷,我。。。。。。渴了。”

    闻言,四爷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宠溺地笑道:“我还以为多大点事,你等着,爷给你倒。”

    说完,他便转身,亲自在小桌几上倒茶。

    若音心中一惊,还以为四爷会叫奴才来伺候她的。

    没想到四爷居然亲自动手。

    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客气话差点没脱口而出。

    不过很快,她就把话咽下去了。

    四爷愿意体贴她,就让他去做。

    她也不必时时刻刻太过规矩,这样才能显得不一样些。

    毕竟对于四爷这样的男人而言,女人和权势,他应该更在乎权势。

    而后院女人那么多,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

    从宋氏到李氏,再从李氏到钮钴禄氏和武氏。

    哪一个拎出来,不是拔尖的美人。

    可为什么四爷对那些人,都不太上心的样子。

    大概就是每个人都被圈在清朝的框架下,按着规矩行事,显得无趣罢了。

    等到四爷把茶倒好时,他先是扶着若音靠在床头。

    然后还亲自端着杯子喂若音。

    可喝水这种事情,自己喝才过瘾。

    四爷不懂若音有多渴,加上他也没喂过别人喝水,经验多有不足。

    瞧着若音那樱桃小口,还以为她喝得慢。

    导致若音急不可耐,伸手把杯子猛的倾斜,总算是喝了个够。

    只是下一秒,她便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四爷看着若音,眸子里有无奈之色。

    他拍了拍若音的背,沉声训话:“爷又不是不让你喝,你急什么。”

    若音咳了几下后,无辜地朝四爷嘟了嘟+嘴。

    “可我太渴了嘛,爷这个时候还凶我,我好可怜。”

    四爷头回听人说自己可怜的。

    对于若音怯弱无辜的模样,他的心便软了一下。

    下一刻,他温和地把若音揽在怀里安抚:“好了好了,爷不是凶你,而是为了你好,越口渴越要慢喝,你懂不懂。”

    若音嘴角抽了抽,四爷虽说语气温和了。

    可还是霸道的不像话,在跟她讲大道理呢。

    她能怎么办,只能屈服于四爷的淫+威,乖巧点了点头,没说话。

    若音依偎在四爷怀里,他的怀抱结实而温暖,很有安全感。

    这一刻,无声胜有声。

    四爷让若音靠在他怀里,低头嗅着她秀发上的淡淡清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让人闻着舒心,亦如她整个人,让他觉得自在舒心。

    良久,若音才开口问四爷:“爷,我昏迷多久了,查出是谁要害我吗?”

    “爷审问过你院子里的丫鬟了,她说是宋氏让她干的。”四爷道。

    “宋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她!”若音毫不犹豫的否定。

    四爷顿了顿,大概没想到她这么信任宋氏。

    惊讶于她并没有被冲动冲昏理智。

    他“嗯”了一声,道:“我也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可那丫鬟嘴巴很严,该上的酷刑都上了,再审问下去,她的命就要没了,只得留她一命,将她暂时压在柴房,等她好些了再审。”

    若音明白,不用刑,丫鬟不愿意招。

    可也不能一直用刑,弄死了,就什么话也套不出来了。

    这个丫鬟,是她正院里的。

    跟那种道听途说着了魔,想害她的不一样。

    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那五癫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定是幕后黑手给的。

    想到这,若音便道:“四爷,那就派人搜院子,看看谁有五癫散。”

    “没用的,爷已经第一时间叫人搜过了,整个府里都没有,就连宋氏的院子,也没有五癫散。”

    若音当即牵出一抹苦笑。

    可不是么,既然想到要害她,肯定早就做好了准备,哪里还会留着证据让她去搜呢。

    而这一次,貌似比上次玩的更狠了。

    手段高明啊,直接栽赃给老实巴交的宋氏。

    所以,这到底是李氏栽赃的,还是别人栽赃的?

    如果是李氏栽赃的,那就是单纯的栽赃。

    让若音和宋氏之间起隔阂,阵营分裂。

    要是别人栽赃的,就是知道得罪不起李氏,还能把李氏摘清,容易引火上身。

    这样做,既不直接得罪李氏,还让李氏也在嫌疑范围内。

    反正大家都知道宋氏是个没用的。

    她叹了口气,道:“那。。。。。。”

    “嘘。”四爷在若音耳旁柔声安抚,“听话,你好好歇息,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若音愁眉苦脸的,她不就是想生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多事。

    就在这时,苏培盛在门外小声道:“主子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正文 第122章 扎堆表忠心

    “什么事,一惊一乍的!”四爷沉声训斥。

    “是奴才的错,可事情实在是紧急,那关在柴房的丫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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