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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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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后宫妃嫔们都愣在原地好几秒。

    然后才异口同声地应了声“是”,再乖乖坐下。

    甚至,她们的眼睛都不敢去看四爷。

    这个男人,平时不生气的时候,就冷冰冰的,令人瞧了就又爱又怕。

    更别说现在的他,那双漆黑的双眸,如同一汪冰窟窿似得,瞧了就让人直打寒颤。

    关键他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害怕。

    仿佛只要跟她们有关,她们就完蛋了!

    即便与她们无关,他就是把整座紫禁城掀翻,也要替皇后娘娘做主的样子。

    她们,似乎还没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样子。

    唯恐一个眼神不对,就被他视为可疑人物,招来祸端。

    所以,只如坐针毡地坐在下首,如履薄冰,一句话都不敢说。

    导致原本还热闹的堂间,一下子就安静得可怖。

    然而,看似平静的湖面,实则暗潮汹涌。

    “皇上,皇后娘娘请您进去说话。”从里间出来的半梅,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坐在上首的四爷听了后,抬脚就往里间走。

    并且,还朝冯御医大掌一挥,示意他一同进去,留下一众妃嫔们。

    这让她们原本紧张得攒紧的手绢,也稍微松了松。

    实在不敢想象,皇上前一刻还在凶她们,勒令她们留下。

    下一刻,皇后娘娘一句话,就能把他叫进屋。

    这种人比人气死人的落差,让她们心中都不好过。

    齐妃更是抱怨了一句:“这毓贵妃和庄贵人可是好了,两人都还在坐月子,不必在这受罪,遭人怀疑,倒是苦了咱几个。”

    然而,却没一个人敢搭她的话。

    四爷进了里间后,鼻尖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虽说刚刚产婆把孩子抱出去的时候,半梅几个就在处理里间的血迹。

    又帮若音擦洗了身子。

    还在屋里撒了新鲜的菊花,去血腥味。

    但到底是才生过孩子的产房。

    即便再怎么处理,也难免会有掩盖不过的血腥味道。

    导致四爷的长眉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他抬脚进了屏风,在床边坐下。

    而冯御医则停留在屏风外。

    “皇上。。。。。。”若音见了四爷,动了动唇。

    四爷轻轻的“嗯”了一声,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往日好气色的她,一脸的苍白虚弱。

    整个脸蛋都渗着细汗。

    一头秀发全都湿漉漉的粘在脸颊和额头。

    看到这种情况,四爷非但没有嫌弃,反而抬起手,帮她理了理脸颊上的秀发。

    并且,还低头在那湿哒哒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辛苦了。”他说。

    若音从肚子痛的那一刻起,一颗心就一直悬着。

    尤其临产前,冯御医和产婆的话,更是让她提心吊胆。

    加之孩子出生后,哭声也异于常人,她就更加担心了。

    可是那个时候,即便心中再如何不安。

    她都没有哭,也没有心理崩溃。

    因为她知道,生孩子本就是一件难事。

    要是她自己都崩溃到撑不住,孩子就生不下来。

    如果自己都靠不住,那还有谁靠得住。

    可是现在,阿哥生下了。

    四爷沉稳的声音,也在她耳旁响起。

    不知怎的,他的声音总是有一种魔力。

    只随意一句话,就让她心中充满了安全感。

    也让她一直坚持着的坚强,瞬间瓦解坍塌。

    有一种委屈,在心头萦绕着。

    好像正如他所说,自己确实挺辛苦的呢。

    想着想着,一颗晶莹的泪水,就那么不争气的顺着眼角,落在帛枕上。

    嘴上也哽咽地问道:“阿哥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冯御医说了,不要紧的,你放心好了。”

    瞧着她这无声落泪的可怜模样,他不忍心告诉她,五阿哥得过了这个月,才算是真的没事。

    虽说这事瞒不住,但起码这一刻,他不想告诉她。

    因为她看起来太虚弱了。

    “那就好。“若音松了一口气。

    “不过冯御医说了,五阿哥的事情,是有人刻意而为之,朕会连夜让冯御医检查你最近的膳食,以及你屋里相关的东西。”说着,四爷朝冯御医示意一眼。

    冯御医会意,叫来几个药童,在屋里检查着家具和摆件。

    以及衣料和床幔上。

    等到膳房把若音最近的膳食上报并呈上时,冯御医也做了仔细的检查和研究。

    期间,四爷就坐在床边,等着结果。

    若音有些犯困,想着有四爷在这主持大局,她就睡着了。

    瞧着她睡熟的样子,四爷让冯御医几个动静弄小点。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个女药童在给若音检查床上用品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因为若音刚生下小阿哥,床上有血迹的被单和床单,如今早就换下,替换上干净的。

    所以,那些药童检查的,自然是才替换下的脏被子。

    而若音现在盖着的,是已经替换好的干净被子。

    就在这时,那药童还用剪刀把沾有血迹的脏被子剪开。

    顿时,四包纱布一样的香薰袋子,就从里面掉落出来。

    看到这一幕,药童立马叫来了冯御医。

    一时间,几个人围在一起,将香薰包拆开,仔细研究了一番。

    不多时,冯御医就已经有了结果。

    他勒令那些还在检查的药童停下,自己则走到四爷面前跪下,将香薰包献上,小声地道:“皇上,想来皇后娘娘就是因为这几袋香薰包导致的。”

    四爷接过冯御医递来的香薰,放在直挺的鼻尖轻轻一嗅。

    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冯御医,示意他说下去。

    “这里面装着的,是月季花干,以及月季花粉末。而月季花散发的香味,在长时间下会使人憋闷,甚至呼吸困难,并且,其症状跟孕妇临盆前的症状相似,往往令人忽视。”

    冯御医指了指已经被剪破的被子,道:“而这些香薰袋,居然还被人夹在单薄的棉层里面,气味不会太浓,让人不易察觉。就连盖起来,也跟普通带着香味的锦被无异。若不是专业人员检查,还真就无从发觉。”

    “可是昨儿早上的时候,你不是还给本宫诊过脉,没有任何问题吗?”若音迷迷糊糊中,听见冯御医和四爷说话,便也醒来了。

    ………………

    感谢贝贝、Elaine、分别打赏的10000书币。嘿嘿,你们的刀片寄不出了哦~

正文 第1137章 朕可饶不了你

    “回皇后娘娘的话,那是因为您白天离开了床,离开了被子,并没有产生不良现象。那么,奴才给您诊脉的时候,也是诊不出问题来的。您仔细想想,是不是白天的时候没有呼吸困难,只是到了夜里,才感到烦闷不已,无法入眠?”

    若音回过头来仔细一想。

    似乎确实如冯御医所说。

    白天的时候,她几乎是吃嘛嘛香。

    因为天气热,午歇也是在榻上随意睡上半个时辰。

    只是一到了夜里,就胸闷,睡不好。

    前三月的时候,她的嗅觉很灵敏,那些油烟菜味一点点都闻不得。

    可后来的时候,随着肚子变大,妊娠反应渐渐消失,嗅觉也恢复了正常。

    只不过,因为胎气的问题,咽喉总是不适。

    鼻子本就与咽喉紧密相关。

    导致嗅觉还是不如没怀孕时好。

    所以,那被子上的香味,她还真没闻出来。

    只道是被子清洗后,自然而然的清香。

    加上怀大阿哥和二阿哥的时候,她临盆前也睡不好。

    而那胸闷的现象,正如冯御医所说,与临盆前的症状相似。

    如此一来,她自然没当回事。

    却不曾想,想害她的人,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若音牵了牵唇,回应着冯御医:“确实,本宫白天都好好的,只晚上睡觉的时候才这样。”

    “那就对了。”冯御医又道:“这香味大人闻多了,都会有心闷气短的现象,久而久之的,自然会影响肚里的胎儿。小阿哥在您肚里不舒服,便会胎动频繁,动的多了,那脐带就一圈又一圈地缠在了脖子上,从而导致小阿哥提前了几日出世。这也是他的脖子上,为什么会有猪肝色的勒痕。”

    被冯御医这么一提起,若音就又想到五阿哥脖子上的勒痕。

    不由得一颗心都疼得被揪了起来。

    这里又没有什么哔超,在生下来之前,自然是看不到绕颈的。

    只有生下来后,才得以知道。

    她有些自责地道:“皇上,都怪臣妾,要是我早些发现,兴许小阿哥就不必遭这种罪了。他在臣妾肚子里的时候,一定很难受吧。。。。。。”

    “不怪你,你拼命生下五阿哥,朕便有了登基后的第一子。也就意味着你将吉祥和福气带给了朕和大清,你是朕和大清的功臣。”

    登基这么久以来,虽说朝廷都走上了正轨。

    可还是少了那么点东西。

    因为皇家里注重皇嗣的延绵,又比较迷信登基后的第一子,说他代表着大清和皇帝的吉祥象征。

    要是光把大清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吉祥的象征,那也不够说服众人。

    同理,如果只有吉祥的象征,却治理不好国家,也是一样不够服众。

    所以,必须得将两样都综合起来,才能将朝政再推上一个高度。

    只见四爷薄唇轻启,继续安慰道:“而且,这事错不在你,错在想要谋害你的人。”

    大概是一孕傻三年,经过四爷的提醒,若音超长反射弧反应过来。

    整个人也后知后觉的猛然惊醒。

    “对了,臣妾的被子,都是底下的奴才给整理的,想来是她们被人收买了。”说到这,她有些着急地道:“不行,得把她们都叫来审问一遍。”

    “你是不是傻,都累成这样了,还在这操心。”四爷替她掖了掖被子,淡淡道:“你给朕好生歇息,其余的事,一切有朕。”

    若音看着面前的男人,“可。。。。。。可是您明儿不是还得上早朝吗?”

    “现在你的事情最重要,朕会酌情减轻公事,替你做主的。你就好好养着身子,要是落下了月子病,朕可饶不了你。”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

    即便是关心一个人,也总是霸道而强势。

    “哦。”若音整个人都懵懵的。

    他说她的事情最重要,这是他从来都没说过的。

    而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更是别提多有男人味了。

    这让本就累了的若音,一下子就感觉很踏实。

    好像只要有他在身边,什么都不用怕。

    然后,她还真就放心地闭上了眼帘。

    此刻,她就想做个什么都不用操心的,背后有男人撑腰的女人。

    让四爷替她摆平,自己也就不用那么累。

    要是放在平时,兴许她就婉拒四爷的好意,自己去处理了。

    可是现在,她才刚生完孩子,实在是太虚弱了。

    虚弱到根本无暇估计后宫那些勾心斗角。

    即便她一觉醒来,恢复一些精力,可她还要坐月子。

    女人坐月子规矩本就多,处理起事情来,自然多有束缚。

    加上她曾听人说过,坐月子少动脑,不然老了会犯头疼病的。

    四爷见女人闭上眼睛休息,低头在她脸蛋上轻吻了一下。

    然后,他转身将床幔放下。

    而他转身的那一刹那,眼底里的温和稍纵即逝。

    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嗜血戾气。

    从前在潜邸的时候,皇后多次谋害齐妃和懋嫔。

    所以,后来即便是齐妃再次向皇后复仇的时候,他也没有插手管过女人们之间的事情。

    在他认为,这都是她们当年种下的因,才结了恶果。

    而皇后也从不会要求他,帮她做主。

    可是这么多年来,他深刻感觉到,他的皇后变了。

    她不再是当年刚嫁给他时,那个看似信佛,实则心思歹毒的乌拉那拉氏。

    而是慢慢变成他理想当中美好的样子。

    她美丽、体贴、娇媚、任性、独立、善良、高雅、聪敏。。。。。。

    是一个集所有优点于一身的女人。

    有时候坚强得不需要任何人,甚至不需要他的帮忙。

    可是有时候,在外人面前坚强的她,一转头,却又在他面前成了娇滴滴,需要男人呵护的女人。

    精明如他,怎会不知道,她只是在配合他的大男子主义。

    那么这一次,换他堂堂正正地护她一回!

    要说平日里争宠玩闹,她说不用他帮忙,也就罢了。

    可是这一次,是差点要了皇后和五阿哥的命。

    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想到这,那双阴冷的墨瞳,瞬间就犹如烈火,燃起嗜血的猩红。

正文 第1138章 皇上全当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

    走出屏风,他低低地吩咐半梅:“照顾好你家主子。”

    “是。”半梅行礼应了。

    然后,四爷便抬脚出了里间,回到堂间。

    四爷在堂间坐下。

    并以最快的速度,命苏培盛把永寿宫负责浣衣的奴才,全都带到堂间审问。

    不仅如此,就连浣衣以外的奴才,也都根据各个岗位,分别带到堂间审问。

    当然,浣衣的那些奴才,是重点盘查对象。

    而且,是当着后宫妃嫔们的面审问、盘查。

    因为事情主要是发生在永寿宫。

    虽说是奴才吃里扒外,与外部勾结。

    但要是去别的宫殿一个个的盘查,那得审到猴年马月。

    只要将这个内鬼抓住,趁着还没杀人灭口前,就得赶紧先下手为强。

    否则要是等到人都死了,再去追查,那就晚了。

    而屋里这番景象,导致齐妃几个不是低头佯装喝茶。

    就是偶尔捏几块点心尝尝。

    一个个都不敢多看那些奴才一眼。

    好像生怕和那些奴才对上了眼,她们就成了和奴才幕后合伙的主子。

    那么,也就意味着她们将要完蛋了。

    此刻,苏培盛带着何忠康、小德子,分别盘查着奴才。

    可后宫妃嫔们简直如坐针毡。

    想说皇上素来都是只注重公事的。

    什么时候,会管女人这些事情。

    前阵子的毓贵妃,不就是个例子吗。

    一开始,那毓贵妃的事情,都是给皇后娘娘管着的。

    皇后娘娘实在管不下,皇上全当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这才帮皇后兜着。

    这一点,后宫谁人不知道啊。

    而且,即便皇上后来插手管毓贵妃的事情,也没像皇后这般用心啊。

    听说皇后生产,奏折都不批,就大步流星的到了永寿宫。

    明明天不亮要上朝了,还在这亲自等候盘查结果。

    一副今晚不把背后凶手抓出来,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会子,眼瞧着堂间因为审问,变得有些嘈杂。

    四爷则坐在上首,一双冷眸在那些奴才和妃嫔们之间锐利扫过。

    忽而间,就发现一个小宫女,偷偷摸摸地看了熹妃一眼、两眼、三眼。

    见状,四爷便指了指那个宫女,淡淡问道:“你是哪里当差的。”

    此话一出,屋里盘问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培盛走到那个宫女跟前,问道:“皇上问你话呢,说吧,平时在这永寿宫,都当些什么差。”

    “回皇上和苏公公的话,奴才。。。。。。就是在浣衣坊当差的。”宫女讪讪地回。

    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差事很敏感,宫女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

    因为早在盘问的时候,苏培盛就说了。

    皇后娘娘的被子被人动了手脚,浣衣坊是重点盘查对象。

    苏培盛围着宫女转了一圈。

    然后,他指了指中间,指挥道:“既然这样,那你就站在中间,好好在皇上跟前说道说道吧。”

    宫女抿着唇,担惊受怕地走到中间。

    从旁人看来,无论怎么看,她身上都透着一股子心虚。

    当她在中间跪下时,四爷冷冷地问道:“你说你在永寿宫浣衣?”

    “正是。”宫女心虚得不敢抬头。

    “这么说,那你就是永寿宫的奴才了。”

    宫女微微一顿,心说都说了她在永寿宫当差的呀,怎么还问她是不是永寿宫的奴才。

    可是,问她的是当今圣上。

    就是借她一万个胆子,也只得耐心地回:“奴才确实是永寿宫的奴才。”

    四爷微微颌首,神色淡薄。

    “那你抬起头来告诉朕,你一个永寿宫的奴才,为何在审问期间,时不时盯着下首的熹妃。”

    一开始,他的声音淡淡的。

    可说着说着,声音就大了几分。

    可以说是每一句都比前一句加重了语气。

    听起来更是透着几分凌厉和不耐烦。

    只见宫女又看了熹妃一眼,颤颤巍巍地回:“奴。。。。。。因为奴才原是在熹妃娘娘的承乾宫当差。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奴才就被遣回内务府,再后来,就被安排到永寿宫当差了。”

    闻言,原本坐着的熹妃,立马就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子,想要解释。

    或者说,尝试撇清关系。

    然而,四爷直接朝熹妃抬手,示意她别说话。

    他只是看着下首的宫女,问道:“这么说,你和熹妃是旧主仆的关系了。”

    “算是吧。。。。。。”宫女如何回。

    “那好,既然是旧主仆,理应早就没了关系。可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偷偷看向熹妃,眼里还带着恐慌。”

    “奴。。。。。。奴才没有啊。”

    四爷不管宫女的辩解,只沉声道:“说,你是不是受熹妃之托,做了什么腌臜事,想要寻求她的帮衬。”

    眼瞧着不利的话风倒像自己,熹妃再也坐不住了。

    她不等宫女回答,就鼓起勇气,在中间跪下,道:“皇上,不是您想的那样,臣妾对这个宫女根本就没什么印象,更别说嘱托她做些什么事情。况且,对于皇后,臣妾心中一直都是敬着的啊,怎么可能会去害她,定是这个宫女伙同旁人,故意来污蔑臣妾的。”

    “熹妃,朕问的是她,不是你。”四爷冷冷地道。

    “可。。。。。。”熹妃才说了一个字,四爷就打断:“如果你还不懂规矩的话,那就出去。”

    闻言,熹妃应了声“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要是事情没发生到这个地步,她是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虽说审问的是那些奴才。

    可她们这些当妃嫔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搞得她们一个个的,跟那些被审问的犯人差不到哪里去。

    要承受着身心上的折磨和压力。

    可是舆论往她身上倒,让她如何放心离开。

    好歹在场的话,还能知道情况,为自己辩驳几句。

    可要是离开,任由旁人往身上泼脏水,她都没法知道。

    见状,一旁的齐妃便幸灾乐祸地道:“熹妃妹妹,你做主子的,想要做点什么事情,吩咐底下的奴才便是,自然不认识这个宫女了。说不定,你身边的奴才认识这个宫女呢。”

    她这话里话外,暗指熹妃指使底下的奴才,陷害皇后。

    “关于这个,我倒是没想过,更是没做过。可齐妃姐姐说的这么认真,看来你做过咯,所以这么了解?”熹妃不甘示弱地回。

正文 第1139章 臣妾只是被皇上凌厉的眼神吓到了

    “你。。。。。。”齐妃反驳的话才说出口,就听四爷沉声道:“齐妃,你也是一样。”

    这话翻译一下便是:如果你也不懂规矩胡乱说话,也可以出去了。

    于是,齐妃到嘴的话,立马就咽了下去。

    她陪了一个讪笑,道:“皇上,臣妾也是关心皇后,这才心直口快的。接下来臣妾不会插嘴了,您只管审问奴才。”

    之前她是第一个想要溜走。

    可是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她又怎么舍得离开。

    再说了,万一她们趁着她不在,往她身上泼脏水,那她可怎么办!

    四爷冷冷睨了齐妃一眼,就将视线再次落在中间的宫女身上。

    “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可你和熹妃眉来眼去是事实。说,皇后被子里的月季花,是不是你放的!”

    “没。。。。。。皇上,奴才真的没有,奴才都是冤枉的啊。”宫女摇摇头,无辜地道:“奴才只是从前在承乾宫的时候,被熹妃娘娘严厉责罚过,导致好几个月下不了床,干不了差事,所以见了熹妃娘娘,这才心生害怕,不敢看她,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她。”

    说完,她又偷偷的看了熹妃一眼。

    那眼神,还真的如她所说,对熹妃充满了惧意。

    好像熹妃就是什么蛇蝎心肠的女魔头。

    这让在座的众人都很好奇。

    按理说,一个妃嫔惩罚奴才,那是家常便饭,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不至于把宫女吓成这个样子。

    可熹妃到底对这个宫女做过什么,害得人家都有阴影了。

    “她对你做了什么。”四爷继续审问。

    “熹妃她。。。。。。”宫女先是看了熹妃一眼,然后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回道:“她见奴才把她的衣裳洗坏了,便让人把奴才绑在树上鞭打,还暴晒了三日。”

    语音刚落,众人恍然大悟。

    想说宫女不过是犯了个小错,打一顿赶回内务府就行了,何必如此折磨人。

    俗话说,人怕死脸树怕剥皮,

    把人绑上树上,供人观赏鞭打,也难怪宫女见了熹妃就怕的要死。

    而一旁的熹妃听了后,也面露心虚。

    她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心里还是有数的。

    对于底下的奴才,她确实很苛刻。

    但那也只是私下,但凡皇上去她那儿看三阿哥,她都表现出一副体恤奴才的温柔善良模样。

    可是现在,她辛苦塑造的形象,全都被这个宫女给毁了。

    偏偏她还什么都不能说,也说不得。

    一是刚才皇上说了,没有允许,她是不能插嘴的。

    二是因为跟谋害皇后比起来,她损失这点形象,也算不得什么了。

    毕竟,宫里头做主子的惩罚奴才,本就是家常便饭。

    她顶多算是个比较严厉的妃嫔罢了。

    不过,沉默了一会后,她还是沉不住气,道:“皇上,请容许臣妾说上一句。”

    “说。”

    “是这样的,臣妾平日里待奴才都是很宽厚的。只是这个宫女,当时把臣妾才做的一件新衣裳给洗坏了。臣妾素来节俭,加上那衣服,是用皇上赏赐的缎子做的,臣妾便格外珍惜,不然臣妾也不会如此大怒。所以才一时心气不顺,狠狠地惩罚了奴才。”

    熹妃为了给自己辩解,谎话那是张口就来。

    这让苏培盛都看不下去了,“熹妃娘娘,您刚刚不是还说了,对这个宫女没什么印象的嘛,怎么现在反倒记得这么清楚了。”

    闻言,熹妃狠狠地瞪了苏培盛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关你什么屁事!

    然而这个时候,那个宫女可怜兮兮的反驳道:“不是的,奴才记得当时洗破的,就是件普通的里衣。只不过当时庄贵人、毓贵妃、皇后接连诊出有孕,您的心情便不太好,容易动怒。”

    此话一出,齐妃忍不住掩嘴偷偷发笑。

    熹妃咬咬牙,简直无话反驳。

    这该死的宫女,将她私下里最丑陋的一面,都公之于众了。

    说她是狠毒的主子也就算了。

    现在这番话,更是显得她是善妒的女人,容不下后宫别人有孕。

    如此一来,不好的舆论,就又倒向了她。

    而且,显得不光皇后的事情与她有关。

    就连毓贵妃的事情,好像也和她有着脱不了的关系。

    早知道这样,她刚才就不为自己辩解了。

    兴许,还不会说到这个份上。

    如今只好秉着多说多错,少说为妙的原则,佯装什么都没听见。

    四爷听了宫女的话后,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妃子惩罚奴才,本就是常见的事情,并不能代表什么。

    加之他此刻的关注点不在这上面。

    他现在在乎的,不是这些。

    他只在乎这个宫女不是坏的。

    如今听来,这个宫女说的,似乎都是真的。

    那么,这就意味着凶手另有其人。

    下一刻,那双犀利的冷眸,就落在了温嫔身上。

    这让原本放松的温嫔,身子没来由地抖了一下。

    “温嫔,你在害怕着什么?”男人低低地问。

    “没。。。。。。”温嫔跪下道:“臣妾只是被皇上凌厉的眼神吓到了。”

    她很快就缓和好情绪,说话时声音还有些嗲,似是求饶。

    “不,适才朕在审问熹妃和宫女的时候,你面上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并且,你私下和另一名宫女暗地里眉来眼去,打了一阵哑谜。比起刚刚这个宫女单方面的偷瞄熹妃,你们两个是相互对视。”

    说完,他的视线忽而转到另一个宫女身上。

    苏培盛顺着四爷的视线,将那个宫女带到中间。

    然而,那个宫女早在被四爷盯上的那一刻起,就吓得腿脚发软,走不动路。

    还是被几个奴才给架到中间来的。

    一时间,这个宫女的心虚,与前一个被审问的宫女,形成了鲜明对比。

    就连温嫔的反应,似乎也比熹妃反应大了许多。

    似乎满脸写着:怎么可能,刚刚不是还在审问熹妃吗?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扯到她身上来了?

    害得她以为熹妃要就此背锅,她能躲过一劫。

    如今突然被点名,心中更是慌乱不已,乱了阵脚。

    尤其对上皇上那双阴冷的眸子。

    就像是对上一把锋利得能洞穿所有的冰刃。

    该不会是皇上发现了什么端倪吧?

正文 第1140章 只有一个人活命

    不按套路出牌,一直是四爷的风格。

    在那种神经紧绷的状态下,想要根据微表情发现端倪,肯定是很困难的。

    所以,他故意扯一些无关紧要的,让其余的人放松警惕。

    然后一面看似审问熹妃,一面观察其余人的面部表情。

    此刻,他淡淡地问着后来被架到中间,跪都跪不直的宫女,问道:“说,为何趁着朕审问熹妃的时候,你一直在和温嫔对眼神。”

    宫女双手撑地,跪在那战栗不敢言。

    一副内心突然受到重创,整个人都懵了的神情。

    这样的人,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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