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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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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微微松开她,转头扫了眼周围的奴才。
一个个的,就都垂下了头,哪里还敢多看一眼。
下一刻,他便微微低头,印上那张如海棠花似得红唇。
只蜻蜓点水般,他就离开了她的唇。
神秘深邃的墨瞳,却还是落在她的脸蛋上,直勾勾地盯着她。
似乎要将这么一张俏脸,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看了良久后,他才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道:“这一个月,你就好生养着身子,要是有什么事,就让奴才到永寿宫来传话。”
正文 第1101章 为了保护皇后
一旁的苏培盛低垂着头,真是替皇上觉得心酸。
他作为太监大总管,知道如今的情势,皇上不得已这么做。
这样的话,于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是好的。
尤其是皇后娘娘,还怀着皇嗣。
若是再这样专宠下去,只怕是会招到前朝和后宫更多的算计,太过危险。
因为过多的宠爱,反而是害!
若音自然是明白四爷话里的意思。
本来禁足一月,就是她提出来的。
她朝他嫣然一笑,道:“臣妾知道了,皇上快去上朝吧,不然要来不及了啦。”
“嗯。”四爷转身上了龙辇。
然后,逐渐消失在永寿宫门口。
那长龙一样的仪仗队,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自打这天后,若音便在永寿宫禁足。
皇后禁足,与旁人无异。
禁足时间没到,是不能够擅自与外界联系的。
旁人也不能主动上前联系她。
而这种权利,只有皇后、皇后、妃位以上的才可以执行。
旁人怎么也想不到,若音是自个主动和四爷开口的。
便都以为,是皇上禁足了皇后娘娘。
才从太庙禁足出来的温嫔知道后,那是笑得合不拢嘴。
“呵呵。。。。。。叫她把本宫禁足太太庙,还足足禁了我三个月,害我一出来,一个两个三个的,都怀上了龙嗣,我却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她们的肚子显怀。”
温嫔说起这个就咬牙切齿,“如今好了吧,她自个怀着身孕,还被皇上禁足在永寿宫,真是风水轮流转呐。”
嘴上是这么说,但这一次,她是在太庙里呆怕了。
往后说什么,都再也不敢模仿皇后了。
“可不是么,要不是皇后娘娘将您禁足在太庙,兴许您都怀上登基后的第一子了。如今皇后、毓贵妃、庄贵人都有了身孕,咱们就是再有能耐,也赶不上了。”宫女附和道。
人家都有了两三个月的身份,再如何争,都没用了。
谁让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这时,一旁的二格格也抱怨道:“都怪永寿宫那个毒妇,要不是她,额娘能在太庙受三个月的苦嘛。”
语音刚落,温嫔就严肃地道:“二格格,跪下!”
她鲜少有如此认真的时候,吓得二格格双腿一软,就直接跪下了。
“佛拉娜,额娘是怎么跟你说的,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嘴,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这样的话,你更加不能说,永寿宫那位是你的皇额娘,万一要是叫你皇阿玛听见了,你就完蛋了!”温嫔训道。
“可。。。。。。可我也没说错呀,女儿只是心疼您嘛。”二格格狡辩道。
闻言,温嫔气得一拍桌几。
她本来还想凶二格格的,可话才到嘴边,到底又咽下去了。
膝下就这么个女儿,她又如何忍心呢。
只好牵了牵唇,淡淡道:“行了,你退下吧,额娘要静一静。”
同时,心中琢磨着,下次少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是。”二格格应了后,就如释重负地出去了。
等到二格格一出去,温嫔那双眸子,便淡淡地扫了眼屋里的奴才。
只一眼,那些宫女和太监,就通通跪下了。
见状,温嫔的眼神反倒更加犀利了。
她对孩子可以仁慈,但对奴才,那是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
“你们这些个泼奴,本宫才去太庙多久,一个个的,竟把我的二格格,教成这副样子,通通给我滚出去领二十板子!”
虽说二格格是比寻常孩子要机灵。
但她一直都教得很好,也很懂规矩。
可她才去太庙三月,二格格的行径就大变了样。
张口闭口的就是那些骂人的粗鄙话,肯定是这些奴才教坏的。
温嫔只会一味的怪奴才。
却不曾想,她自个平日里张嘴闭嘴就是毒妇、贱…人的。
二格格又如何不有样学样。
毕竟,大人的行为,才是孩童的标杆。
只不过,之前有她圈着,二格格便没那么放肆。
她一去了太庙,二格格便是钟粹宫的小霸王,自然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了。
“主子,您消消气,想来是二格格太孝顺您了,一时气不过,便说错了话。”温嫔的贴身宫女宽慰道。
这一次,贴身宫女跟着她一起在太庙。
所以,自然不在挨罚的人群当中。
温嫔听了后,眸光转了转,眼里的怒意倒是消退了一半。
只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那双细长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妒恨的光芒。
并不服气地道:“她们一个个的,有本事怀上,那就要看她们有没有本事生下了。”
“您的意思是?”
“咱们不急,只管看好戏便是。”温嫔冷笑一声,道:“想当初后宫但凡有人怀了身孕,哪个不是九死一生,本宫又何曾插手过什么。”
“也是,后宫那些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光是狗咬狗,就够她们受的了。”
温嫔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但很快,她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边,“说起这个,本宫怎么觉得皇上这次禁足皇后,是刻意而为呢?”
“那哪能啊,现在前朝后宫,都传皇后娘娘要失宠了呢。”
“不对不对。”温嫔似乎意识什么,摇摇头否定道:“依本宫看,皇上更像是瞧着皇后胎位还不稳,故意禁足她,做做样子而已。为的就是不想前朝和后宫,都给皇后压力。”
之前她知道皇后被禁足,只是心中觉得痛快。
现在仔细一想,越想越不像回事。
总觉得皇上是为了避免前朝和后宫都算计皇后,而他为了保护皇后,这才禁足皇后的。
此刻,宫女听了后,虽然也觉得像是这么一回事。
但到底不敢搭话,只是闷不吭声地站在一旁。
不管前朝与后宫如何看待若音被禁足。
四爷这个当事人,每天除了养心殿,哪儿都没去。
大有一种朕不翻皇后牌子,也不会去后宫的叛逆意思。
并且,不出几日,他才颁发了一条御制。
“朕今御制《朋党论》一篇颁示,尔等须洗心涤虑,详玩熟体。如自信素不预朋党者,则当益加勉励,如或不能自保,则当痛改前非。尔等须扪心自问,不可阳奉阴违,倘自干国法,万不能宽。”
与其说这是一条御制。
倒不如说这是一篇在讨伐八爷党的檄文。
这是四爷对八爷一党构成潜在威胁的反击!
正文 第1102章 既然你们说不够资格,朕就偏要。。。。。。
虽然他坐在上首,并没有点名,也没有针对谁。
而是跟所有诸王、贝勒、满汉文武官员说的。
里面的内容,也指的是臣子结成党朋,违背君臣大义和臣子事君之道。
并指党朋习气至今未改,现在必须彻底消除。
但是,只要这一条御制一发。
便为四爷处理八爷党提供了强有力的依据。
这就像是在所有人心中埋下一颗深水炸弹。
表面上只是波澜微起,实则暗流汹涌。
一时间,不少官员都偷偷瞥了眼八爷一眼。
然而,八爷穿着一身朝服,面冠如玉,带着温润的浅笑。
好像这只是一条普通的御制,与他毫无关系。
倒是与他一党的官员们,后背冒起了冷汗。
尤其是九爷,拳头里都渗出了细微的汗。
这么些年,他和八爷四处结了不少党朋,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
可皇上只颁发这一条御制,就是为了打击他们这股势力的。
他就知道,此人城府极深,不可以常人度之。
刚登基的时候,给他安排差事。
又给八哥升官加爵,采取怀柔政策,安抚官员们。
这才登基不到一年,眼瞧着羽翼渐丰,就想到彻底铲除他们的势力,发起进攻了。
此刻,九爷心中充满了危机感和不服气。
却忘了他们从前,以及四爷登基后,都是怎么从中搅和的。
四爷坐在上首,视线在八爷和九爷面上淡淡扫了一眼。
要不是皇考临终前的嘱托,恐怕他早就把他们一个个都打入宗人府了。
这一次,要是只有言官谏言也就罢了。
可那么多文武官员,也跟风弹劾皇后,事情就变得更加棘手起来。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八和老九在背后谋划的。
他颁发这一条御制,就是为了提前设防,更是警醒他们。
倘若他们还不知好歹,他便不会顾念什么兄弟之情了!
紧接着,四爷又道:“大清建官分职,于翰林之选,尤为慎重,必人品端方,学问醇粹,始为无忝厥职。所以,今年拣选庶吉士,朕将亲加考试。”
打从他还是个贝勒起,就知道科举是个肥差。
这导致那些监考官,不以品学为重,而是看中银子。
所以,他登基后新选的官员,那可是重中之重。
他们就像是他的根基,一定得慎重选择。
断不能是那种无用之人,那样只会拖了大清的后腿。
“是,皇上英明。”一些官员们附和道。
只是心中却痛了一把,看来今年捞不到什么银子了。
“另外,朕打算重设翻译科,应试者以八旗士子为限,考满文翻译者,以满文译汉文,或以满文作论,八旗满洲、蒙古、汉军士子均可参加。考蒙文翻译者,只以蒙文译满文,只限蒙古人参加,分为乡试、会试,均三年一次。”
翻译科是清代科举考试中特设的一个科目,专为八旗学习满文、蒙文与汉文翻译者而设。
只是顺治的时候,停了又开,开了又停。
是以,四爷重新恢复了这个科目。
“是。”下首的官员们纷纷应了。
上首,四爷说完了正事,便淡淡道:“对于科举,你们谁还有好的想头?”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无话可说。
皇上把他们想说的,都给说完了,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要说皇上别的都好,就是太过于宠皇后了。
可最近皇后被禁足,他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见状,十五爷拱手上前,道:“皇上,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想头,臣想跟您提另外一件事。”
“说。”
“臣想娶郁南王长公主为嫡福晋,还请您赐婚。”
早些日子,他就想跟皇兄开口的。
只是那个时候,郁南国那边还没个着落。
他担心要是引发了战争,就不好了。
因为如果有战争,他也没脸开这个口,毕竟事情因她而起。
如今事情有了定局,他才好意思说。
然而,他的话才说完,殿中的文武官员一阵哗然。
一些逆耳的劝告,也在殿堂中响起。
“十五贝勒,你有没有搞错啊,那郁南王都被关入宗人府,早就不是什么王上了,那她的女儿,就如同庶民,您贵为贝勒,怎么能娶这种人为妻呢。”
“就是,别说是庶民了,说是叛贼都不为过。”
“是啊,这样的人,实在不配成为皇室一员,就是做妾,都不够资格!”
出如此类的抗议声,纷纷传入十五爷的耳里。
听得十五爷拳头紧握,他转头看向那些官员,争辩道:“她怎就不够格了,即便郁南国换了国王,可她并没有错,她还是郁南国皇室的一份子。就像我大哥跟二哥的皇嗣一样,不还是在紫禁城里养着的吗?”
大哥跟二哥,一个曾经是太子,一个曾是直郡王。
后来被皇考终身圈禁后,一个已经没了,另一个还被圈禁着。
可他们的孩子,不还是皇家的一份子。
因为做错事的是大人,又不是孩子。
听到这话,官员们哪里敢反驳。
见众人不再说话,十五爷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上首的四爷。
他相信,皇兄会同意的。
果然,只听四爷看向十五爷,道:“允禑,你年纪不小,早就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吧?”
“回皇上,臣早几年前就到了成亲的年纪,可没好人家愿意把姑娘许给我呀。”他那喝花酒的形象,早就在京城的贵族里深入人心。
偏偏他又是个纨绔样子,身份也不如别的阿哥好。
即便有些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也被他给气跑,躲得远远的。
如此一来,谁愿意把姑娘嫁给他这种不成器,又不务实的贝勒。
四爷微微颌首,似乎在想些什么。
沉思片刻后,他淡淡道:“这样吧,你的爵位也该提一提了,朕便封你为愉郡王。再让礼部为你择选个良辰吉日,下旨替你们赐婚。”
四爷这爽快利落的样子,颇有种既然你们说不够资格,朕就偏要赐婚的意思。
他因为是皇帝,责任重大,考虑的多。
可十五爷只是个普通的贝勒。
正文 第1103章 在她耳旁低低地说话
虽说那郁南国的长公主,身份不同往日了。
但四爷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
想当初他想让十五爷跟那曼丽坎木和亲。
加上十五爷同意了,他便让他们两个试着相处。
总不能现在利用完了,人家两个也互生情愫,就要拆散他们。
这样的事情,四爷是干不出来的。
而且,他这个人极端的人。
爱之欲其上天,恨之欲其下地狱。
在他的眼里,一个人不是好的,那就是个坏的。
很显然,十五爷在他眼里,那就是个好的。
怎么说,也替他挡了一次和亲。
打小除了纨绔一点,并没有参与皇子们的权谋斗争。
于是,他便把十五爷,像对待十三爷那样,当成好弟弟来看待。
虽说十五爷分量不及十三爷。
但谁要是跟他的弟弟过不去,那就是跟他过不去。
况且,十五爷的婚事,本就不关那些老迂腐什么事,由不得那些人插嘴。
毕竟十五爷是皇子,又不是皇帝。
他想做什么,又影响不到大清的局势。
“臣叩谢皇上隆恩。”十五爷一脸欣喜地叩首谢恩。
既然四爷都说要赐婚了,官员们自然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们提议归提议,可这种事情,终归还是皇家里的家事。
“不过。。。。。。臣还有一事。。。。。。”十五爷有些不好开口。
四爷瞧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用问,便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他道:“郁南王居心叵测,手段肮脏,实在天理难容。朕看在你即将成亲的份上,就延到秋后问斩!”
因为在这里,且不说红白两事相冲。
就是至亲丧了后,服丧期也要许久的时间。
那么,年轻人的婚事,自然也就耽搁了。
可要是先成亲,秋后再问斩郁南王。
这样既不相冲,也不耽搁婚事。
对于十五爷,四爷是存在包容心的。
到底是他的弟弟,到了年纪还没成婚。
娶了曼丽坎木也不算坏事。
总比他整天还去外头花天酒地无所事事要好。
可对于郁南王这种不是好的,他可不会留情面的。
十五爷听了后,微微怔了怔,但也能理解,“是,谢皇上隆恩。”
这一次,那郁南王到底是算计到了皇兄头上,这是侵犯到了皇权和皇威。
若是这样都留他性命的话。
让别国的人怎么看。
届时人人以为大清的皇帝是个好欺负的,个个都来算计一把。
所以,这郁南王必须得死!
大约一炷香后,早朝便结束,
十五爷下了朝后,就去礼部择选了吉日。
出了紫禁城,他便去了京城郊外的一处宅子。
到了那儿,远远地就瞧见曼丽坎木和奴才们在聊些什么。
说着说着,还笑了起来。
“说什么,这么开心?”十五爷走近问。
曼丽坎木便和奴才,朝他行礼,“爷,我在跟她们学京城里说话的腔调呢。”
“这有什么好学的。”
“不,我想学,这样的话,有时候爷说话,我便更加听得懂了。”曼丽坎木笑回。
闻言,十五爷倒是没反对,只抬脚进了屋。
曼丽坎木便跟上。
而那些奴才,一个个都在外头候着,没敢进去打搅。
进屋后,曼丽坎木照常给少年倒了杯热茶。
十五爷没接,只是叩了叩桌几,示意她放在桌几上。
等到她把杯盏放在桌几上时,他便看着她,心情甚好地道:“过来,爷有好消息告诉你。”
“哦。”曼丽坎木走近后,微微附身,将耳朵凑近。
然后,她听见少年在她耳旁低低地道:“皇兄给咱们赐婚了。”
听到这话,曼丽坎木睁大眼睛,愣在原地。
大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问:“爷,我没听错吧,这是真的吗?”
打从父王被圈入宗人府后,她就被他娇养在这儿。
他只要有空,就会来看她。
但她不能去他的府中。
因为他说了,要等皇帝赐婚了,她们成亲了,他再接她回府。
否则的话,男未婚、女未嫁,会落人闲话的。
至于郁南国,她是不想回去了。
反正再回去,也是要被当成交易品的。
而且,那些人可能比她父王还要变本加厉。
只不过,面前这个少年说要娶她,还要让皇帝赐婚时,她是不敢相信的。
因为那个皇帝看起来就不好说话。
她便害怕他们要一直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
不曾想,这才多久的时间,皇帝就赐婚了!
此时此刻,她既欣喜,又觉得不可思议。
“自是真的。”十五爷看着面前娇憨的女人,目光灼灼地问道:“爷只问你,你愿意吗?”
曼丽坎木抬头迎上少年炙热的目光。
她懂他眼睛和话来的意思,不由得耳垂一红,垂下头回:“我自然是愿意的。”
得到回应的十五爷,嘴角勾起一抹笑。
身体也不由得站了起来,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你知道吗,皇兄赐婚的时候,爷有多高兴,这样一来,你不必担心你的身份,也不会有人敢对你指手画脚了。”
虽然他可以私自娶她为妻。
但这样会引起旁人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因为她的身份很尴尬。
就像在太和殿一样,皇兄没开口,那些官员便义愤填膺,个个都反对着。
可只要皇兄赐了婚,他们便不敢多说什么。
加上这是赐婚,他又被加封为郡王。
如此一来,她的身份也跟着尊贵了些。
而且,面前的女人到底是郁南国的。
说什么,他还是和皇兄打个招呼为好。
虽说皇兄待他不错,但总归也是要尊重皇兄的意思。
因为,就算皇兄待他再好,他也不能忘乎所以。
别一不小心,就逾越了君臣之间的礼节。
曼丽坎木根本就听不进少年说的话。
这些日子,虽然她们心与心之间很亲近。
可是她们的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靠近。
这让她心跳加速,一张脸蛋也红扑扑的。
“怎么,傻了?往后你便是郡王福晋了。”
“我知道。”曼丽坎木回避着少年的眼神,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我父王呢,皇上有说如何处置他吗?”
正文 第1104章 无一不透着噬骨的风情
十五爷顿了顿后,有些不忍地回:“你父王犯了皇兄的大忌,说什么都留不得的,但皇兄看在咱们要成亲的份上,留到秋后问斩。”
语音刚落,曼丽坎木身子一软,差点没站稳脚。
好在十五爷一把托着她的腰,“不如爷再去求求皇兄?”
本来他说什么,都不想为了这个郁南王去求皇兄的。
因为在他眼里,那郁南王就该死。
可是他知道,即便郁南王不是个好的,总归也是她的父亲。
于她而言,血浓于水,是生命中重要的长辈。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个理智的人。
理智得只要在皇室里好好的生存下去就行。
为此,他佯装成纨绔的样子。
但一直安分守己,从来不会逾越规矩。
虽然他知道,他去求情,可能会惹恼皇兄。
而世人也都说过,爱情会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没有脑子。
这一次,他想为了她,做一回没有脑子的男人。
“别。”曼丽坎木紧张地道:“我父王落得这个地步,是他咎由自取,只要郁南国没有和大清开战,百姓们不必受苦,我母后她们没有受到牵连,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说着,她抬头看向少年,“而那个令我痛苦的地方,我也不想再回去了。余生,我不要做什么交易品,我要为自己活一次。所以,我不想爷再去求皇上,毕竟,他对咱们已经够仁慈了,若是咱还得寸进尺的话,不管成功与否,都会失了君臣之间的和睦。”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她想向前看。
因为,她不再是郁南国的长公主,而是郡王福晋。
往后她所做的一切,都要以这个男人为中心。
毕竟,他才是陪着她度过下半辈子的人。
不是吗?
“好,那就依你的。”十五爷见她替他着想,心中一暖。
两人抱了一会后,他没多呆。
临离开前,附身在女人耳旁小声道:“婚事就在这个月底,爷先着手操办婚事,你这几日便养足精神,等着爷用八抬大轿来娶你。”
少年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意有所指。
“嗯。“曼丽坎木美目低垂,面带含羞的应了。
不知是她太过敏感,还是她想多了。
总觉得少年话里有话。
同时,她不好意思地道:“不过。。。。。。。十五爷,我没有嫁妆,你不嫌弃我吗?”
“爷像是缺你那点嫁妆的人?”十五爷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好了,爷会替你帮嫁妆准备好,不会让人小瞧你的。”
曼丽坎木心中一暖,点点头应了。
到了二月底的时候,两人的婚期便到了。
十五爷如约而至。
他穿着一身大红的新郎官锦袍。
身后有奴才抬着喜轿。
以及长长的迎亲队伍。
那一箱箱的大匣子,全是聘礼。
然后,媒婆扶着曼丽坎木出门,上了花轿。
到了郡王府,拜天地的时候,由于曼丽坎木盖着喜帕。
十五爷不放心,全程都体贴地拉着两人之间的红缎子。
一双眼睛,更是直直地盯着喜帕。
似乎要将这层喜帕看穿。
成亲这一天,新郎官是最忙的。
十五爷忙到天黑,才把那些宾客给打发走。
加之他常年喝花酒,认识不少纨绔公子哥。
一个个吵着要闹洞房。
要不是他大气地一掷千金,请他们去喝花酒。
指定还要一会子呢。
这时,十五爷由着奴才搀扶着入了洞房。
一进门,他的视线就落在床边坐着的女人身上。
直到奴才把秤杆递到他手里,他才缓过神来,朝她走去。
十五爷走到女人面前,并没有第一时间掀开她的红盖头。
而是顿了顿后,才用秤杆轻轻挑起红盖头。
顿时,一张艳丽的脸蛋,就出现在他面前。
因为大婚当日,女人面上化着喜庆的妆,微微有些浓艳。
一头秀发高高盘起。
弯弯的柳眉,浓密的长睫。
魅惑的大眼神,泛着秋波的眼神。
性…感而丰厚的烈焰红唇。
无一不透着噬骨的风情。
一袭大红色的新娘子衣裳,将她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如凝脂。
只一个抬眼,就能勾走男人的魂儿。
更别提她正冲着他笑了。
“主子爷,该喝交杯酒了。”一旁的奴才提醒着。
闻言,十五爷才从托盘里端了一杯酒,也在床边坐下。
然后,俊男美女相视一笑,手腕交叉。
两人同时昂头,一口把杯里的酒喝掉了。
没有别人家成亲时,女方被酒呛得满脸通红的场景。
因为,曼丽坎木早就被家中当成交易品。
必要的时候,她随皇室出席重要场合,也要意思意思喝点酒的。
所以,她对酒并不过敏。
相反的,她喝酒时,有一种独特而性…感的魅力。
而十五爷就更加了,身为满人,酒量自然不在话下。
加之他时常跟那些公子哥出去喝花酒。
这么一杯交杯酒,难不到他的。
喝完交杯酒后,奴才们就都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
一时间,屋里便只有这对新婚小夫妻。
“你知道吗,你喝酒的样子很勾人。”少年深深地看着小女人。
“去去去,爷这话八成说了百八十遍了吧。”曼丽坎木说是这么说,可心里却甜滋滋的。
“爷又不是没同你说过,爷还是个。。。。。。”少年轻咳一声,“罢了,不说了,不如你亲自验证更为真切。”
说着,他撑开双臂,站在床前,示意她伺候安置。
打小的时候,额娘就跟他说过,不求他荣华富贵。
只求他普普通通,平平安安的生活,并教他藏拙。
就连额娘她自个,也在后宫中低调的生活着。
所以,在这种教养下,他从小就有不争不抢的意识。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加入争储的任何一党。
但是,光他自个不参与,不代表别人不会朝他抛出橄榄枝。
都是兄弟,若真的有人抛出橄榄枝,同意了,便进入权谋的泥沼,再也出不来了。
因为这种事情,一旦陷入,为了自保,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可要是不同意,那也得罪了人。
只有佯装成无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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