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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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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女人如此拼命的大喊大叫,少年也不恼。

    只是轻笑了一声,玩味道:“看来。。。。。。。爷许久没抽你了,福晋这是要吃点教训,才会学乖是吗?”

    说完,他从一旁取了件衣裳。

    用长长的衣袖,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沿的圆木上。

    随即空出手来。

    一只手轻轻挽着她的秀发,将她的发丝挽到了耳后。

    一只手熟练地解着女人的衣服。

    即便她还在大喊大叫,他也从未停止过。

    猩红的眸子,如同要吃人的恶魔。

    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喊吧,你就是把嗓子喊哑了,也没一个奴才敢进来的。”地狱般的声音,从他的唇里吐出。

    过了一会,完颜氏喊累了。

    少年还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探索着。

    夜光下,那张俊美的脸颊,看起来是这么的陌生。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微微上扬着。

    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即便是这个时候,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的嘴角,勾着坏坏的笑容。

    阳光帅气当中,加入了一丝放…荡不羁。

    整个人充满了阳刚鲁莽的野性气息,令女人心跳加速。

    她第一次见他如此无赖的时候。

    明明知道她很爱他,还在有侵略性地对她施展魅力。

    可是这样的他,却又因为生得俊美,看起来坏得让人脸红心跳,无法自拔。

    他会一点一点地控制着你的思维。

    让你自然而然的沦陷进他的暧昧陷阱。

    完颜氏只觉得自个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

    心口处不受控制的小鹿乱撞着。

    “嗯。。。。。。”

    一声不受控制的浅吟,从那张一直紧闭的唇中发出。

    听到这个声音,她下意识的又紧闭着唇。

    懊恼的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

    明明她一直在告诫自己,再也不要搭理他了。

    为何他才这么轻轻一撩,她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被他俘虏了,包括身体。

    或许。。。。。。每个人的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

    你无数次地说着要放弃,但终究是舍不得吧。

    此刻,听见她的声音时,少年嘴角的坏笑更浓了。

    甚至,还透着些许得意。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说:刚刚不是还在踢爷吗,这会还不是叫的欢?

    完颜氏闭上眼帘,偏过头不去看这张令自己又爱又恨的脸。

    “怎么才哼了一声,就不出声了。”少年附身在她耳旁玩味地道。

    你知道变声期的少年是什么样的声音吗。

    那是一种沙哑、音色极低、又透着一丝慵懒的好听的声音。

    这让一直压抑着感受的完颜氏,不由得又哼哼唧唧了几声。

    见状,少年满意的笑了。

    “这才乖,这个时候,你也应该识趣点,这样才能少受一点苦头。”

    此话一出,完颜氏开始呜咽起来,“呜呜。。。。。。”

    这一刻,换成她觉得自尊被侵犯了。

    她不想这样的,却又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身子被他压住。

    双手被他绑住。

    就连心脏也被他勾得小鹿乱撞。

    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嘴里,最终还是发出了难以启齿的声音。

    还要被他说这种话,用来取笑。

    最关键的,是她见过他如此无赖的一面,便认定自己是真的离不开了。

    因为在无赖面前,根本毫无底线可言。

    听着女人持续不断的啜泣哭音,少年沙哑的诱哄道:“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说话时,他的动作可是一点都没落下。

    “允禵。。。。。。你。。。。。。混蛋。。。。。。登徒子。。。。。。情兽。。。。。。败类。。。。。。呜呜。。。。。。嗯。。。。。。”含糊不清的谩骂,带着不受控制的浅吟,从女人的唇里断断续续发出。

    看着她眼里充盈的泪花,听着她骂自己的话,少年居然笑了。

    他一面笑着,一面把绑着她手腕的衣料解开。

    完了后,还低头在她脖间轻吻着。

    “乖,下次不许踢爷,爷就不这般欺你。”

    他的声音倒是温和了许多。

    可强…健的身躯,却是越发孟浪起来。

    今夜,他势必要将刚才被踢过时伤到的自尊心全部找回!

    不知过了多久,本就因为大喊大叫,嗓子发哑的完颜氏,连哼哼唧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子和心脏,带给她最直白的感受,让她完全被面前的少年所俘获。。。。。。

    次日清晨,少年起床练武的时候,没有叫醒身旁的小女人。

    只是在奴才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

    临离开前,他还回头看了眼被窝里的她。

    不由得抬脚至床边,薄唇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等到完颜氏起床的时候,早就是日上三竿了。

    “福晋,奴才听说吴格格知道自个不能升侧福晋,又被禁足后,气得把屋里的东西都给摔了,还谎称生病,想要主子爷去看她呢。”丫鬟一面替她穿衣裳,一面汇报着情况。

    完颜氏淡淡的“嗯”了一声,“那爷可有去看她。”

    “没有呢,爷今儿起来后,在咱们院子里练了一上午的武,就出去办事了。”

    闻言,完颜氏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一旁的奴才则忿忿不平地道:“活该她嚣张了这么久,真以为福晋您是个吃素的,这下惹恼了主子爷,想来好日子要到头了吧。”

    完颜氏没所谓地打了个哈欠。

    然后转头扫了眼身边的几个奴才,眼神犀利地问道:“对了,昨晚谁在外头守夜啊?”

    语音刚落,几个奴才面面相觑,就直接给跪下了。

    “昨晚我喊那么大声,你们是聋了,还是没听见啊?”完颜氏负手,在几个奴才之间来回走动。

    一众奴才:“。。。。。。”

    主子爷可是威猛的大将军王。

    人家在战场上,那是以一敌百的。

    哪里是他们几个奴才能控制得住的。

    况且,人家是主子爷,他们只是奴才。

正文 第995章 天大的好消息

    就是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误了主子爷的大事啊。

    见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说话,完颜氏哼了一声,道:“行啊,既然这样,每人罚半月银钱。”

    罚半月银钱,其实是很轻的惩罚了。

    既不用受皮肉之苦,也少不了多少银子。

    所以说,其实她不想罚她们的。

    但出了昨晚的事情,她的形象受损,威严也受损,必须得罚一罚才行。

    不然,她不要面子的哇。

    至于以后的事情,既然她还爱着他,又逃不过他的手掌心,那就努力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四嫂说的对,她样样比吴氏好,又是正妻。

    为什么让旁人踩在脚下。

    从今天起,她要将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踩在脚下。

    让她们通通去哭去闹去惆怅!

    ………………

    几日后,中秋节还没到,京城里便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这个消息,对于登基的四爷来说,无疑是最好的。

    那便是远在宁古塔的十三爷两口子回京了。

    按道理来说,她们两个早该回到京城的。

    但十三爷身体上出现了一些状况。

    他的腿部生了一种毒疮。

    一路上要停下来换药什么的。

    加之身子不便,马车自然不能开的太快。

    一来二去的,便耽搁了。

    这一回到了京城,又正值三伏天,可是比宁古塔要炎热多了。

    导致腿上的疮,反而更加严重了。

    八月的天气是极热的。

    骄阳似火,晒得湖里的水都在冒烟。

    却又因为晴空万里,好像做什么都觉身处光明之中。

    此刻,若音正坐在堂间的小桌几旁。

    屋里摆着四个大大的冰盆。

    而她面前的桌几,摆放着冰镇的西瓜汁,还有各种时兴的水果。

    她手里捧着几本册子,全是中秋节的节目,还有会到场的一些宾客。

    这些,都是她需要审核的。

    时不时的,她会用牙签戳些水果,解解暑气。

    但她更多的是认真查看册子。

    就在若音认真看册子的时候,外头就传来苏培盛的唱报声,“皇上到!”

    听到这个声音,若音先是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

    然后放下手中的册子,出去迎接了。

    可她才走到堂间门口,四爷已经带着奴才到了她面前。

    还不等她行礼说话,男人就坐在了她原来坐着的地方。

    俊朗的脸颊,一脸严肃。

    长长的浓眉,更是微微蹙着。

    一双深邃的墨瞳,噙着不少烦心事的样子。

    光洁的月亮脑门,更是因为天热,渗出些微细汗。

    见状,若音走上前,道:“皇上,臣妾让奴才备水,替你擦洗一下,换身衣裳吧。”

    男人却摆摆手,道:“你且坐着。”

    “哦。”若音听这意思,似乎有正事与她说。

    她在一旁坐下,并替他倒了杯冰镇西瓜汁,递给他:“解暑气的,皇上喝点吧。”

    对于这个,四爷倒是没拒绝。

    他接过后,很给面子地喝了大半杯。

    不过喝完后,他没说话,只是眉头皱得厉害。

    “皇上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吗?”若音问。

    四爷沉重的“嗯”了一声,“十三回到京城后,双腿起了白泡,挤破后成了疮,整日流脓水,一日比一日严重。如今双腿肿胀,已经无法下床了。”

    “十三弟是回京后才长疮的吗?”若音问。

    一说起这个,四爷懊恼地摇摇头,道:“在宁古塔的时候,他就有寒腿的毛病,膝关节整日里痛,至于生毒疮,是去年才长的。可朕每回写信给他,他只说一切都好,竟是一个字都没提。”

    “想来十三弟不是有意瞒您的,兴许他自个也以为只是小事,这才没有提及。”

    “他若是早些告诉朕,朕早就替他找名医医治,何至于拖到这个时候,病情也恶化了。”男人惋惜地道。

    “十三弟还年轻,加之他为人仗义又良善,一定会好起来的。说不准他只是回京后水土不服,过阵子就好了。”若音宽慰道。

    她知道四爷是个极端的人。

    在他眼里,一个人不是好的,就是坏的。

    爱之欲其上天,恨之欲其下地狱。

    对于十三爷这个弟弟,简直比亲弟弟的兄弟情分还要深厚。

    这几日,听说他下了道圣旨,为十三爷悬赏各地名医。

    还交代鄂尔泰,只要有精通医理之人。

    都可以资送到京城,为十三爷治病。

    从这些来看,四爷是全心全意为十三爷着想,希望他好的。

    毕竟,十三爷也是个骁勇善战的人。

    带兵方面,和十四爷旗鼓相当。

    一个明明可以在马背上平逆贼的人。

    若是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余生,那将是多么可惜,多少难受的一件事。

    况且,他正直年少,还那么年轻啊。

    “但愿吧,反正不管如何,朕都不会放弃对十三弟的治疗。”他说这话时,左手握成了拳,又松开,道:“对了,还有一事,朕要交于你去办。”

    “皇上请说。”若音正在剥葡萄皮的手,微微顿了顿。

    “皇后觉得八弟妹如何?”男人冷不丁地问道。

    若音挑了挑眉,将口中酸甜的果肉咽下,回道:“挺好的一人啊,又分得清是非黑白,即便八弟是她爷们,但她知道八弟与准噶尔部落串通一气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臣妾,并将此事告诉了臣妾,这件事,皇上还记得吧?”

    “嗯,自是记得。”

    “只可惜,她终究只是个女人,拗不过八弟的。”若音摇摇头后,才好奇地问四爷,“对了,皇上今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此时说来话长。”四爷又喝了半杯西瓜汁后,才道:“塞布礼年初时跟着皇考去边关打仗,后来受了重伤后,就迁回京城治病,可这好几个月过去,伤势并没有好转,眼瞧着就快要不行了。”

    若音细细听着,眼睛扫过男人空掉的杯子,自然的替他倒上了一杯。

    “昨日,那塞布礼写了封折子,说是在临终前,想要八弟跟弟妹和离。”

    “啊?”若音惊讶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她不确定地道:“如果臣妾没记错的话,那塞布礼是辅国将军,也是八弟妹的亲舅舅吧?”

正文 第996章 口是心非的东西

    “正是。”

    “哦。。。。。。”若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没再说话了。

    即便她知道,那塞布礼原是八爷底下的门奴。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投靠到四爷底下去了。

    但这些,她通通都没说,也不会去问。

    因为。。。。。。后宫不得参与朝政呀。

    见她一下子就把话匣子给收了,四爷淡淡道:“你怎么不问问,塞布礼为何要这样做?”

    若音摇摇头,表示不问。

    “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

    “这是朝廷上的事情,臣妾不好过问,也不能心生好奇。”若音昧着良心,乖巧地回。

    其实她心里很好奇。

    好想知道塞布礼到底跟八爷有什么怨什么仇。

    但那塞布礼为大清受了重伤的,可是朝廷上的大功臣。

    又在四爷未登基的时候。

    就置八爷不顾,一直辅佐着四爷了。

    加之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八爷,她便不好主动问些什么。

    而且,不是说八爷这人从来不跟人撕破脸皮的吗?

    还有,八福晋会如何选择?

    不过,她更想知道的,是四爷会不会同意啊。

    毕竟,要是这位爷不同意,别的都白搭。

    此刻,看着四爷那张严肃的脸。

    她一直在心里催促:快继续问我,再问几下,我就规矩不起来了。

    谁知道男人居然一本正经地道:“既然这样,朕先回养心殿了。”

    说着,他当真起身要走。

    “欸。。。。。。”若音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皇上适才不是还说有事情交于臣妾吗?”

    “本来是有事情交给你,不过幸好你提醒了朕,这种朝廷上的事情,朕还是不要跟你说了。”

    “合着皇上到臣妾这里来,是好玩的!”她就不信,他一个多谨慎的人,居然事先都不考虑,就直接来了。

    四爷回头,瞧着女人嘟囔着嘴的样子。

    到底是回到座位,再次坐下。

    并训道:“口是心非的东西。”

    “哼。”若音转过头,留给他一个侧脸。

    “有什么话就快问。”

    若音眸光微转,用余光扫了男人一眼。

    即便他的语气淡淡的,但她还是听出话里警告的意味。

    仿佛她要是还不问,他真的就要走了。

    “臣妾先说清楚了,这可是您让臣妾问的。”她事先打了个预防针。

    “得了便宜还卖乖。”四爷斜斜睨了女人一眼,“朕既然让你说,你就放心的问,这本就是家事。”

    听四爷把事情划分为家事,若音才笑了笑。

    她就说他这么谨慎的人,不会和她谈朝廷上的事情的。

    “臣妾想知道,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若音直问。

    “你倒是一问就问在点上。”

    “嘿嘿。。。。。。”若音狡猾一笑,道:“臣妾得知道皇上有什么打算,才好问出心中的疑问嘛,这万一我的想法跟皇上的不一样,说了也是白搭呀。”

    四爷来这儿,就是打算将事情交给若音办的。

    自然直言道:“塞布礼不管对于皇考还是朕,都是功臣。如今他快不行了,若只是为了要八弟妹和离,要求也不算过分。这一点,朕还是可以准了的。但朕刚登基,根基尚未牢稳,若是朕下旨让八弟两口子和离,旁人会觉得朕为了削弱八弟的实力,强迫他们夫妻分开,又或者说帮助外人,对付八弟。”

    “也是。”若音点点头,犯难地道:“这事是有点棘手。”

    本来外头就有些不好的传闻。

    说四爷为了争夺皇位,手足相残。

    为此,他还特意给八爷升官加爵,为的就是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若是这么快就让人家两口子和离,多少有点捧杀的意思。

    想到这,若音问道:“那这事岂不是成不了了?”

    “未必”四爷捻着佛珠,淡淡道:“朕决定下旨让八弟休了八弟妹,这样旁人就觉得是八弟容忍不下她。只不过,这就无法全了塞布礼的初衷,也会让八弟妹名声上稍微受损。”

    “想来八弟妹真想离开八弟的话,不论是和离还是被休,只要能离开,对她来说,便是好的,她不会在乎那么多的。”

    从郭络罗氏的种种行为当中,可以看出她对八爷早就死心了。

    一个心死的人,还会在乎那些吗,只怕巴不得早早离开那个男人吧。

    “那行,这件事情,朕就交给你了,你与她素来交好,便去问问她是什么想法。”

    四爷是想准了塞布礼提议的。

    毕竟,这可能是一个忠臣临终前的遗愿了。

    但因为事情有所变动,怎么说,还是得遵从一下当事人的想法再行事。

    不能让忠臣寒心。

    若是双方能达成共识,便再好不过了。

    “皇上放心吧,这事臣妾一定办妥。”说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正好过几日中秋节,臣妾邀请了八弟两口子一起来,届时问问八弟妹便是。”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可八爷逼得郭络罗氏的亲舅舅,临了前还念念不忘着要求和离。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不,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吧。

    就问苍天绕过谁?

    若音和四爷,这边正说着塞布礼。

    另一头,郭络罗氏得知塞布礼快不行了。

    自然是回了娘家,去探望他。

    这会子,郭络罗氏正坐在床边,看着已经消瘦得颧骨突出的舅舅,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红了。

    他就那么闭着眼睛躺在那儿,一声不吭的。

    从前,他是多么敏锐的一个人啊。

    可是现在,即便她来了,却毫无察觉。

    还是一个仆人走到塞布礼身边,小声耳语道:“大人,八福晋回来看您来啦。”

    语音刚落,那双凹陷的眼睛,就缓缓睁开。

    一双瘦到只剩皮包骨,青筋暴起的手背,正紧紧攒着锦被。

    见状,郭络罗氏和仆人一起合力,托着塞布礼在床边靠着。

    待塞布礼靠在床边时,口中已经气喘吁吁,脸色发白。

    往日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早就失去了光彩,看向郭络罗氏。

    “你。。。。。。来啦。”

    “听闻舅舅在边关的时候,就身受重伤,回到京城便是卧床不起。”瞧着因为伤病瘦到脱像的亲人,她哽咽道:“是我不孝,早该来看您的。”

正文 第997章 离开他,再也不要回头

    塞布礼牵了牵唇,喘了几口气才道:“你打小就是个孝顺的,我知道,是八爷不让你来的吧。”

    闻言,郭络罗氏微微一惊。

    她实在没想到,舅舅一下就猜中了事情的真相。

    确实,八爷命人整日看着她,限制着她的自由。

    要是说从前的时候,怕她泄露机密就罢了。

    可她实在不明白,为何他那么忌惮她与娘家来往。

    要不是听说舅舅病得不行了,她哭着磨了他许久,他才答应了让她来的。

    但是,此刻就算舅舅猜中了,她也不想让舅舅担心。

    毕竟他都病成这样了。

    郭络罗氏摇摇头,回道:“不是舅舅想的那样,八爷他公事繁忙,哪里有时间管我这档子小事。是我因为府上一些事情耽搁了,拖到这个时候才来。”

    “你不必瞒着了,早几年前。。。。。我便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塞布礼眼神呆泄地看着前方。

    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带着忿恨。

    郭络罗氏迟疑了一下,问道:“舅舅此话怎讲?”

    塞布礼道:“还记得几年前,我去你府上找你,被八爷给阻拦了吗?”

    “记得。”郭络罗氏点头。

    “那时我无意间听见,当年的诈赌的事情,竟是八爷命底下的门奴,故意栽赃于我,为的就是逼迫你回府,求他帮忙。。。。。。”

    “什么!”听到这话,郭络罗氏心中满是震惊。

    即便她知道八爷是个表面温润的假面君子。

    实则内心满腔的城府和算计。

    但她从来没想过,他会将那些阴谋,算计在她和家人身上。

    如今听见舅舅亲口提起,还是不确定地问道:“舅舅,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当年我和你一样,就算亲耳听见,还是不太相信,那么一个温润贤良的人,居然会对自己的妻子,做出那样的事情。可后来他越是阻拦我与你之间的来往,我便更加确信,他就是因为做了那件事,所以才心虚到想断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怕我告诉你。”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郭络罗氏只觉得心里有一团怒火。

    原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拿捏得死死的。

    那些一件件令她在意的事情,居然全是他一手策划而成。

    亏她还以为他即便对她差点,但对孩子和她的家人,还是有照顾到。

    还带着些许感激,与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

    见郭络罗氏眼里气得满脸通红,塞布礼又道:“都怪舅舅没能力,明知道你处在那样一个地方,却没能拉你出来。”

    “舅舅,人各有命,这不怪你。”

    “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可转念一想,就算告诉了你,你也不能离开那里,只会让你更痛苦,所以我便一直瞒着,这样的话,兴许你能活的自在点。。。。。。”

    说了一大串,塞布礼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张开嘴巴,喉咙艰难地喘了几口粗气,又继续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向皇上递了份折子,求他能让你们和离。想着你兴许能离开那个伤心之地,加之我快不行了,必须得告诉你事实,让你看清八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会的,您的伤一定会好起来的。”

    “好不了啦。。。。。。”塞布礼无力地垂着头,“这些年来,我一直力争上游,希望有朝一日能替你做主,却不曾想,让你多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舅舅说的哪里话,我不苦的。”说是这么说,可心尖却有一丝酸楚涌上心头,“倒是苦了舅舅,病成这样,还要为我操心,是我的不孝。”

    大概是一下子说了太多的话,塞布礼竟是连坐都坐不稳,身子开始慢慢往下滑。

    见状,郭络罗氏便扶着他的身子,让他继续躺下,替他掖好了被子。

    塞布礼躺下后,眼睛疲惫地闭上。

    可是他的手,却紧紧抓着郭络罗氏的衣袖,不放心地道:“若是皇上同意了,你便离开他,再也不要回头。。。。。。这样的男人,你若是还留在那儿,待我死了,只怕你在府上的日子更要难熬。。。。。。”

    “知道了,舅舅。”郭络罗氏泣不成声地回。

    自打郭罗玛法去世后,舅舅便是娘家独挡一面,最有威信的代表。

    若是舅舅没了,娘家也弱了几分。

    说的严重点,便是家族开始衰败了。

    在这男尊女卑的大清,女人们在府上过的好与坏,素来都与娘家的支撑密切挂钩。

    娘家得势,在夫家就得脸,夫家也看得起一些。

    若是娘家衰败,在夫家说话就没地位。

    因为人家会觉得你背后没人撑腰,拿你当软柿子捏。

    说起这个,阿茹娜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从前阿茹娜的亲哥哥策妄阿拉布坦在世的时候。

    阿茹娜在府里的地位,竟是盖过了她。

    就连出席京城们的贵妇圈子,也是要比她受欢迎。

    自打策妄阿拉布坦谋反失败后,阿茹娜在府里和贵妇圈里,地位一落千丈。

    虽然那准噶尔大汗,是策妄阿拉布坦的儿子,也就是阿茹娜的亲侄子。

    但到底是不如从前了。

    加之准噶尔部落受到重创,实力也大不如前。

    “听话就好,这样。。。。。。我也算没有辜负姐姐和阿玛临终前的嘱托。”塞布礼说着,松开了她的衣袖,手腕垂在了锦被上。

    瞧着塞布礼奄奄一息的样子,吓得郭络罗氏赶紧叫来了府医。

    好在府医瞧过后,说是一下子说了太多话,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就行。

    郭络罗氏才松了口气,在这里待到夜里,亲手喂了塞布礼喝了药,才带着奴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的心情很沉重。

    虽然这么些年来,她一直幻想着,终有一天,她会心寒至极的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但皇室联姻的枷锁,一直圈着她,让她无可奈何。

    如今事情有了转机,她并不是很激动。

    大概是因为事情没有确定下来吧。

    所以,此刻她的心里,更多的是愤怒和未知的迷茫。

    ………………

    到了中秋节那一日夜里,收到帖子的王公大臣们,便陆陆续续到了宫里头参加中秋夜宴。

    郭络罗氏和八爷,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正文 第998章 他看得出来她变了

    马车里,郭络罗氏穿着丁香紫的旗装。

    头上梳着旗头,上面嵌有金丝镂空珠花。

    以及大大小小的簪花。

    八爷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衣摆袖口纹着银色的暗花。

    他就那么和她坐在一辆马车里。

    幽暗深邃的眸子,偶尔淡淡扫过女人的脸蛋。

    那是一种特别温和的眼神,比以往都要和煦。

    郭络罗氏则侧着身子,尽量用背对着他,也不跟他说话。

    虽然她有很多心事。

    但在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她不想声张。

    只是因为心中带着憎恨,自然不想看他一眼,更不想同他说话。

    见状,八爷没所谓地收回眼神。

    这些日子,他看得出来她变了。

    甚至,他能猜到她因为什么而变了。

    早在他放她回娘家看望塞布礼时,就考虑到会发生些什么。

    只不过,他不想拆穿而已。

    有些事情,能糊涂一时,便自在一时。

    若是执意戳破,只怕眼前暂时的平和,都无法继续维持下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宫门前停下。

    两口子凭着烫金的帖子,在奴才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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