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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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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四爷不太喜欢花,所以他的房间,大多都是罗汉松、玉珍珠、南天竹这些大气的。
花的话,只有雀舌栀子。
最艳的,顶多就红继木盆景。
但女人的这些插花,造型巧妙。
充分展现出植物的天然美,无一不透着高雅情+趣,别有一番雅致。
明明是刻意搭配的,却叫人看了,像是自然的形态。
一点都不会显得俗气。
最主要,四爷发现屋里有一盆四叶草。
说是四叶草,其实也就是三叶草。
只是奇怪的是,最上边那一片,居然是四片叶子的。
饶是四爷鲜少注意这种植物,却也知道,这种四片叶子的,绝对是少见。
所以,他的眉头挑了挑,低沉道:“走,去一趟正院。”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往外走。
此时此刻,他十分确定,只有那个女人,才会如此古灵精怪。
做些别人做都不敢做,甚至不敢想的事情。
苏培盛则招呼着奴才们跟上。
心中顿时满满的挫败感,他这个当奴才的,话还没说呢。
主子爷就什么都知道了。
紧接着,四爷才走出前院,脚下就一顿,接着薄+唇轻启:“苏培盛,还是你去正院一趟,把福晋请过来,注意夜里雪路滑,好生伺候着。”
既然女人把前院装饰得这般舒心,还弄个他看不明白的摆设。
不把她叫过来,怎么行?
“哎,奴才这就去请,一定好生留意着。”苏培盛狗腿地应了后,忙不迭就去正院了。
若音的正院,离四爷的前院,不是很远,拐个弯儿就到了。
加上若音有心理准备,一直坐在正院等着消息。
所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若音就扶着柳嬷嬷的手,到了前院。
“福晋,四爷在里边等着您呢,您慢些进去吧。”苏培盛腆着脸说。
还在若音进屋后,叫人把门带上了。
进屋后,若音就见四爷霸气坐在太师椅上。
修长的指腹,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翡翠扳指。
直到见到她后,手上的动作才顿了顿。
那双蕴藏着神秘的墨瞳,正泛着迷人的流影,直勾勾地看着她。
足足看了三秒后,四爷才道:“你好大的胆子,没经过爷的同意,就把爷这儿,弄一屋子的花花草草,嗯?”
听到四爷的质问,若音心中“咯噔”一声,委屈地道:“我。。。。。。我错了,我只是想为爷做些什么,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以四爷的身份,肯定不缺钱,所以她才弄这些温馨的,打温馨牌。
可听四爷这么一说,她开始怀疑人生。
难道她真的错啦?
正文 第94章 有梦就能成真
本来若音是想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
但此刻,她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满脸的沮丧。
这是搏一搏,单车变废铁了哇!
四爷本想多训几句的,也好教训一下女人。
不光是她自作主张。
别以为他不知道,家宴的时候,她故意装模作样,为的就是故意气他。
可眼瞧着女人好看的脸蛋,无辜而沮丧地皱着。
他却于心不忍,当即沉声道:“过来!”
若音挪着小步子,缓缓走到四爷跟前,不敢抬头看他。
只管低头摆弄手指,十足的小媳妇模样。
不得不说,这模样,对于冷酷的四爷很受用。
他终是卸下严肃的盔甲,温和地道:“就晓得认错,我说你错了吗?”
“啊?”若音诧异地抬头,讪讪地道:“可爷刚才不还说我,弄一屋子花花草草么?”
“爷指的是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四爷伸手轻轻一拉,让若音坐在他身上。
想圈着女人的腰,却担心把她的肚子压着了。
只得温和的揉了揉她的手,彼此能更亲近些。
若音懒着呢,以四爷的体力,她一点都不担心。
所以,她不但坐在四爷身上,就连整个人,都懒洋洋地靠在四爷身上,满满的依赖。
嘴上更是糯糯地道:“要是经过爷的同意,那还是惊喜么?那些花花草草,可是我亲手弄的呢!”
四爷顿了顿,没好气地道:“你倒是挺会讲歪理。”
问题是女人貌似说的挺对,他竟无法反驳。
且她都说亲手做的了,他不忍心反驳。
“我讲的是事实呀。”若音知道四爷气消了,便又讨好地道:“爷刚才吓坏我了,其实,我不怕别的,就怕又惹爷不开心了。”
女人靠的很近,四爷能闻到她秀发上的清香,“其实你做的挺好,就是那个摆设,幼稚了些。”
若音好看的柳眉一挑,眨巴着眼睛问:“爷,我只叫人放了插花,没有所谓的摆设啊?”
“就是那个藏蓝色的摆设,有星星月亮的那个。”四爷说着,便指了指桌上的“摆设”。
眉头更是发愁地蹙了蹙。
嗯,他是真的为那个摆设发愁。
女人第一次叫人做了个摆设,虽说幼稚了些,但样式新颖,也蛮好看的。
说什么,他都要勉为其难收下的。
尤其那上面还有温馨的藏头诗。
最后他转念一想,罢了,不能摆出来见人,那就当作收藏吧。
若音顺着四爷所指的方向望去。
当她看到桌上的蛋糕时,嘴角顿时抽了抽。
四爷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瞎点评哇。
害她以为四爷是不是搞错了对象。
是别人送了所谓的摆设呢。
不过看着四爷认真而严肃的神情,她打算皮一下。
便抓着四爷的袖口,可怜兮兮地问:“那怎么办,我。。。。。。我特意叫人定做的,费了好大心思呢。”
“没事,就放书房吧,那儿外人一般不去,就摆在书案底下的暗箱,爷偶尔拿出来看看。”四爷宽慰道。
其实那上面没诗的话,也不是那么见不得人。
主要是女人平时脸皮薄,叫外人瞧见了,怕她不好意思。
而这个送礼,还是得看人来。
只要是对的人送的,再稀奇古怪的东西,四爷也能欣然接受。
这一刻,若音笑得合不拢嘴,露出八颗皓齿的那种。
四爷感受到女人在怀里笑得直发抖,便问:“笑什么,难道爷说错了吗。”
若音可不敢说四爷错了,而是笑道:“四爷,真是难为你了,这么幼稚的东西,你也能欣然接受,得亏它不是个摆设,而是个蛋糕,吃了就不占地儿,你也不用勉为其难地摆着了。”
“蛋糕?”四爷不解地问。
“对呀,就是跟寿桃差不多的意思。”
“那怎么是湛蓝色的,上面还能画星星月亮,又能写诗?”四爷难得一次性问了这么多问题。
若音第一次在四爷跟前,有一种优越感。
哈哈,平时什么都懂的样子,这下费解了吧。
要不是这次她身子笨重,做不了烘焙。
不然她自己做,还能做得精致些。
就是弄个四爷站在蛋糕上,那都不是问题。
在心中偷笑后,若音才开始感人肺腑地回。
“湛蓝色,是我让人用勿忘我花+瓣磨成粉,然后上色的,这种花吃了,不但没有坏处,还会好处多多,而我也希望,四爷能勿忘我。。。。。。”
“然后,在我心中,爷是蓝色的天,所以,我便回赠爷一片湛蓝纯净的天。”
“至于那个藏头诗,有些话。。。。。。我说不出口。。。。。。”说到最后,若音羞得抬不起头来,还是头回跟四爷说这么多情话呢,末了,她还问:“难道爷没发现,那蛋糕是心形的吗?”
“嗯,瞧见了。”看着怀里羞赫的女人,四爷想紧紧揽着她的肩膀,却又不忍大力。
若音将头靠在四爷肩膀上,小小声在他耳边道:“四爷,那个心形,跟心脏形状一样,代表着爷一直住在我心里。”
嗯,说不上爱,就用喜欢代替,或者隐晦地说些别的。
也好叫四爷觉得,她是真心的,跟别人不一样些。
果不其然,四爷的心,被若音的甜言蜜语,给撩得不行。
胸口处“滋滋”地传达着异样的跳动。
他强忍着异样的情绪,漫不经心地问:“那些花呢,为什么是九朵?还有那盆草,又是怎么说?”
就是想听女人再多说些好听话。
想听。。。。。。
“有一次,我在书房,见爷这儿的摆设太过严肃,有种压抑的感觉,当时我就在想,要是多添几盆雅致的花,那就好了。
“为什么是九朵呢,那是因为,我想跟四爷长长久久的。”
“而那粉色蔷薇的花语,也代表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想跟爷过一辈子。”
“四叶草是夏天的时候,我让人弄了一盆,听说成千上万株,才能长出一片四叶的,可我种一株就有了,我想把这个好运带给四爷,希望四爷有梦就能成真。”
说完,若音就将头埋在四爷的脖子。
这辈子,头一次说这么多腻歪的情话。
正文 第95章 尘封多年的心
明年开春,选秀就开始了。
而若音为了让四爷记住她,可是把毕生所会的小心思,都用上了。
她必须在那之前,让四爷对她改变些看法。
这一刻,无声胜有声。
四爷只是轻轻安抚着若音的背脊,整个人安静得不像话。
本来他就挺动容的,经过这么一张巧嘴表达出来,心中的感觉,更加不一样了。
以他的身份,大多数人,都是仰着头看他。
后院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他几乎都习惯了。
也将那些,归类于掺有杂质的来往。
而他也发现,他的世界,几乎都是掺有杂质的来往。
就连皇室的亲情,也不过如此。
以前,他认为自己和怀里的女人,只是联姻而已。
他觉得女人是为了权势,才嫁给他的。
可现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她对自己,是真心的?
想着想着,四爷就觉得身子一阵燥+热。
也不晓得,是女人呼在耳边的气息导致的,还是她的话暖的。
最后,四爷归咎于是羊锅子吃得。
他拍了拍若音的背,温和地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其实你。。。。。。”
说着说着,屋里就一片寂静。
四爷眸光微转,诧异地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得了,原来懒猫睡着了,他说怎么呼吸这般均匀。
此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浅笑。
然后,四爷小心翼翼地抱着若音,把她放在被锦里,给她盖好被子。
若音睡的香,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
这些天来,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
担心费心讨好,不得四爷喜欢。
如今终于放松下来,自然是毫无顾忌地睡着了。
然而,四爷那颗尘封多年的心,似乎在蠢+蠢+欲动。
最后,四爷将女人为他布置的地方,又重新看一遍。
完了他还在冰天雪地里漫步。
苏培盛一直都跟在四爷身后。
打他伺候四爷以来,就没见过四爷大晚上的,还在雪地里散步。
这对于极其注重养生的四爷来说,是不正常的。
身为奴才的他,看着四爷闷不吭声的冷漠样子,想劝又不敢劝。
每次才准备张口,就被四爷狠狠地扫了一眼,吓得到嘴的话,都咽下去了。
唉,看来福晋今晚的惊喜,很刺+激啊。
就连向来冷静的四爷,都冷静不下来了。
能把四爷变得不能自己,那真的让四爷上心了!
四爷穿着一身墨色的袍子,身披黑流狐毛大氅,玄黑凤靴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响。
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炷香后,四爷身上的温度,渐渐降下后,他才回屋躺下。
次日一早,四爷要上早朝。
所以,天蒙蒙亮时,他就起来了。
一时间,奴才和丫鬟们,纷纷涌入里间伺候着。
四爷“嘘”了一声,就把奴才都遣散了。
只让苏培盛一个人伺候更衣洗漱。
片刻后,换好官服的四爷,转头看了看熟睡的女人。
抬脚至床边,缓缓低头,温和地吻了吻女人的额间。
然后,他转身出了前院,待走远后,他才道:“叫人把蛋糕上喜欢二字,切下来赏给福晋。另外,把库房那块和田羊脂白玉,先叫匠工做一套首饰,手镯和耳坠是必须的,其余的你看着办。”
“哎!”苏培盛应了后,有些激动。
羊脂玉可是和田玉中拔尖的,也是白玉中最最拔尖的。
而库房那块玉石,是别人孝敬四爷的。
那质地,简直是洁白无瑕、如同凝脂!
由于是极品中的极品,一直都好好保存着,没有派上用场。
可四爷居然为了福晋,开始动那块玉石了。
且一块玉石,要是动了第一下,其余的,就不是一块完整的玉石了。
就在苏培盛感慨万千的时候,四爷又开口了:“做了首饰后,剩下的,就让匠工雕些小摆件吧,她喜欢素雅的,白玉正好,就弄花花草草样式的,你看着让人雕吧,反正蔷薇和四叶草不能少。”
“好好好。”苏培盛点头如捣蒜。
心说那么好的玉石,人家就是弄来做首饰都难。
四爷直接让人做摆设,送给福晋。
关键是那蔷薇和四叶草,一个是粉色的,一个是绿色的,用白玉雕也是浪费啊。
“不对,色对不上号。”四爷蹙眉,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沉思片刻后,他道:“你去库房再找找,我记得还有块芙蓉粉玉来着,就用来雕蔷薇摆件,反正四叶草就用翡翠雕,要上好的!”
苏培盛惊讶地张大嘴,拼命点头应着。
那芙蓉粉玉,库房可只有一块,比和田羊脂白玉还要小的一块,稀少的很!
且这种玉,给女人做首饰最适合不过了,粉+粉的。
四爷居然直接用来做摆设。
那往后别的女主子们,就彻底没戏了。
因为太过稀少,花钱都买不到!
四爷转头就见苏培盛发愣,当即一脚踹过去,“叫你去办,还发什么愣。”
苏培盛吃痛,面上却不敢表现,还得笑道:“是是是!”
“别以为昨晚的事情,就这么过了,你自己带着前院的奴才去领罚,罚完再去领银子看伤。”四爷冷冷瞥了苏培盛一眼。
雕刻是手工慢活,快不得。
否则就糟蹋了好东西。
这一堆子的小摆件,想要做的好,估计还得好几月。
“奴才这就去领罚,领完罚再去办事。”苏培盛一刻也不敢耽搁,一溜烟跑去领罚了。
他晓得四爷是个看重规矩的人。
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昨晚,到底是他破了规矩。
领罚的话,估计板子也不会打得多重。
而看伤的银子,实则就是赏赐吧。
四爷走后,若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
一番更衣洗漱后,她也没在前院多呆,就回了自个儿的正院。
可她才回正院,小德子就带着奴才造访了。
“福晋,四爷临上朝前,特意嘱咐了奴才,将这蛋糕赏给你,还有这些首饰和缎子,都是成色上好的。”小德子让人把蛋糕递给若音。
首饰和缎子,就交给奴才。
若音赏了小德子和太监们银子,又叫李福康送走了他们。
然后,她看着面前的蛋糕,单单就切了喜欢俩字给她。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正文 第96章 喜欢
总不会只是单纯的叫她吃完吧!
于是若音琢磨着,难道是回赠喜欢二字?
就是也喜欢她咯?
其实以四爷的身份,平时就是罚了奴才。
奴才也得跪谢。
所以,就算是简单地赏块蛋糕,也显得是莫大的恩宠。
比起那些华丽丽的首饰,和好看的缎子。
若音也更喜欢这些小心思。
毕竟四爷的小心思,可是独一份。
能让闷葫芦四爷这般,看来她的心思,也没有白费。
只不过,喜欢是个不好把握的词。
接近于爱,也是喜欢。
不讨厌,也算喜欢?
况且在这男权主义极强的朝代,这一刻是喜欢,下一刻就不得而知了。
而她,也绝不能,在四爷有一丝喜欢的时候,就恃宠而骄。
她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的,让四爷对她的感情,逐渐增进。
当然,还有尊重。
………………
府里就那么大,一丁点儿芝麻小事,都能传遍。
尤其是关于四爷的事情,那就是大家关注的焦点。
而四爷偏爱了谁,则是后院女人最在意的。
得知四爷夜里把若音叫到前院。
李氏气得早膳都吃不下。
不管奴才端的什么,她都是一并扫在地上,砸个稀碎。
昨晚她都做好准备,在屋里等着四爷了。
明明晚上她的表现最好,结果四爷却偏向于福晋。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四爷把福晋叫去了正院,一夜未归!
昨晚的羊锅子那么补,孤男寡女的,准没好事!
李氏看着屋里的奴才,不悦地问:“让你们花点银子去前院打探消息,怎么一点信儿都没有?”
“主子,前院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四爷的地!里面的奴才,个个都是人精,嘴巴闭得死死的,一句话都套不出来,多少银子都不干!”春梅难为情地回。
“就没有别的法子了?”李氏实在是太想知道,若音使了什么招数。
居然勾得四爷夜里召见。
“主子,真没别的法子,早上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人家都不愿意说。要是意图再明显些,估计四爷就要知道了。”春梅回道。
“你们这些没用的狗奴才!”李氏将手中滚烫的茶盏往地上一砸,接着她还不忘鄙夷地道:“瞧着福晋的大肚子,我都为她害臊,都这个时候了,还勾着四爷!”
要不是冬天,春梅几个穿的多。
茶水溅到身上也不觉得烫。
但脸上溅了几滴,还是极烫的。
可她们也不敢多嘴。
只是在心中笑李氏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昨晚也不晓得是谁,从正院回来后,就又是沐浴焚香,又是梳妆打扮的。
也不照照镜子,就这样也好意思鄙夷人家福晋!
春梅是李氏的陪嫁丫鬟,她虽说心中不服。
但她认命!
这辈子摊上这么个主子,就是跪着,也得为主子着想。
这样她的日子,才能好过些。
她跪行到李氏身边,道:“主子,您消消气吧,过完年,咱们就可以行动了。这段日子,咱们不但要收敛点,还要尽量和福晋打好关系,这样的话,往后就是出了什么事儿,咱们的嫌疑也没那么大。”
听到这话,李氏一脸的烦躁。
她低头扶了扶额,一脚把春梅踹开:“滚!都给我滚!整天就知道叫我忍,看见就来气!”
“是!奴才这就退下!”春梅知道李氏听进去了。
便跪着招呼其余人出去。
直到出了门,才站起身子。
………………
京城的雪,一直下个不停。
到了大年三十这天,天上还飘着大雪,就连河面上,都结了厚厚的冰。
若音坐在窗边,手里捧着暖暖的汤婆子。
她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洁白的雪花静静地飘着,纷纷扬扬。
一团团的,像是棉絮。
此刻,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而安祥。
所有的不安和躁动,都变得安静。
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安静!
“福晋,李侧福晋和宋格格,给您请安来了。”巧兰进屋行礼。
若音淡淡的“嗯”了一声,只是眼睛,还是看着外边的雪景。
几秒后,她起身,扶着柳嬷嬷的手,去了堂间。
听说到了年末,康熙要在太和殿设宴。
宴请文武官员和外藩们。
当然,皇子们也会在。
这代表,四爷几乎一整天,都会在太和殿。
不过这么重要的日子,四爷夜里,规矩上要去若音那儿,一起守岁的。
而若音呢,得跟李氏一同进宫,陪德妃用膳。
所以,她一早就梳妆打扮好了。
嫣红的梅花暗纹旗装,显得喜庆。
就连大拉翅一侧,都难得的,别了朵中等大小的簪花,也是嫣红色的。
到了堂间,李氏和宋氏齐齐行礼:“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都坐吧,如今天冷,也难得你们来这么早。”若音浅笑着。
“可不是么,今年的雪,下得真大,冻得我都不敢出屋,要不是给姐姐请安,这是应该的。不然我这会,估摸着还没起呢。”李氏难得接若音的话。
且她言行举止,就跟若音感情很好似得。
若音淡淡瞥了李氏一眼,眸光微转,“瞧你这话说的,就是不来给我请安,你也是要进宫的,还能睡懒觉不成。”
“姐姐说的是,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李氏装模作样地道。
李氏假惺惺的,大格格都带来了,怎么会忘了呢。
不得不说,李氏的反常,让若音有些不适应。
李氏以往,可是最不爱接她的话,巴不得她尴尬的。
所以平时的晨省,若音几乎都是和宋氏在聊。
可今儿也是奇了,李氏抢着跟她套近乎。
当一个人,刻意讨好看不顺眼的对手。
除了别有用心,就是笑里藏刀。
反正她是不会天真以为,李氏屈服于她的威压,想跟她示好。
想明白这一层,若音随意和李氏聊了几句后,也懒得搭理了。
而是吩咐身边的奴才:“柳嬷嬷,去库房挑些好看的缎子,拿给宋格格。”
“福晋,您对奴才,实在是太好了,奴才无以为报。”宋氏起身,一脸的感动。
“我要你的报答做什么啧。”若音摆摆手,示意她坐下,“今年实在是太冷了,瞧你总是穿得半新不旧的,我便总觉得不暖和,你去添些新衣裳吧,新年新气象,瞧着人也精神些。”
正文 第97章 不急于一时
“那奴才就多谢福晋了。”宋氏感激地回。
看到这一幕,李氏扯了扯唇,想说些风凉话。
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就想起春梅提醒过,叫她稳着点。
于是她撇了撇嘴,终是识趣地闭嘴了。
片刻后,李福康进屋汇报:“福晋,马车备好了。”
若音会意,起身道:“李氏,你带着大格格,还是坐原来那辆马车。”
说完,她便率先往外走。
“是。”李氏应了后,便跟上。
等众人到了府门前,远远的,就见四爷已经穿着藏蓝色官袍,负手而立。
修长挺+拔的身材,冷峻如冰的俊颜,俨然与雪景融+为一体。
周身的奴才,一窝蜂的簇拥着。
撑伞的撑伞,掀车帘的掀车帘,护头的护头。。。。。。
就在四爷要上车时,听到身后一阵喧哗。
他微微蹙眉,转头一扫,就和若音四目相对。
下一刻,就见那双冷冰冰的眸子,温和了些。
薄+唇更是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
若音对上四爷的眸子,先是一怔,接着朝四爷回以嫣然一笑。
由于四爷急着进宫,便没和若音一辆马车。
眼神示意后,他就踩着小太监的背,从容地上了马车。
反正夜里还会再见的,也不急于这一时。
于是,众人便站在原地,目送着四爷的马车渐渐驶远。
刚才的一幕,可是把李氏气得够呛。
四爷当着所有人的面,和福晋眉来眼去的。
这对于向来有包袱,冷冰冰的四爷来说,是很难得的!
若音瞥了眼面色难看的李氏后,就在奴才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雪地里滑,马车不敢开快了。
等到宫里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了。
若音和李氏,直接到的永和宫。
翠姑姑见了她们,难得没有要求她们在外边等等,就上前迎道:“福晋和侧福晋请进,娘娘正念叨着呢,说是雪路滑,老担心了!”
若音就笑笑,没说话。
李氏则跟在若音身后,也没说话。
要放在以前,她得抢着说,好拉拢翠姑姑和德妃。
可上一次,德妃给她扣了顶莫须有的帽子,她便破罐子破摔,懒得拉拢了。
加上她现在要装成一个安分守己的侧室。
若音没说话,她一个侧室,也不好多嘴。
翠姑姑见没人回应,便只好尴尬一笑。
若音进殿后,就见德妃坐在上头,便和李氏行礼。
可她还没跪下,一旁的翠姑姑,就忙上前扶她,显然是早就受了德妃的点拨。
倒是李氏,跪完后,德妃才不咸不淡地道:“李氏,如今你也有了身孕,便一并赐座吧。”
“谢额娘。”若音和李氏一同道。
“本宫有段日子没见着大格格了,抱来瞧瞧。”德妃淡淡道。
紧接着,春梅便把大格格交给了翠姑姑。
可德妃才抱着大格格,就不高兴地道:“李氏啊李氏,你这肚子里有了一个,就开始不把大格格当回事了吗,瞧这小脸给瘦得,”
“额娘,大格格之前还小,所以有点婴儿肥,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瞧着是瘦,其实还重了些。”李氏实话实说。
“听你这么说,倒是本宫的不是了?难道本宫养了这么些个孩子,还能没你懂?”德妃细眉一挑,不悦地道。
李氏习惯了在德妃面前随意说话的样子。
却忘了,德妃对她的态度,已经彻底改变了。
无论她说什么,德妃都能挑出刺来。
而她对上德妃威严的锐利眸子,忙起身,讪讪地道:“妾不是这个意思,妾只是想说。。。。。。”
“想说什么?嗯?”德妃不等李氏把话说完,就沉声打断,“别以为你怀了孕,本宫就拿你没法子,正好本宫前些日子肩酸,抄经书多有不便,你便给本宫把剩下地抄了吧。”
李氏先是一怔,然后才咬咬牙应了声“是”。
她晓得,德妃这是故意当着福晋的面,给她甩脸子。
不就是看在福晋肚里有个嫡亲的种么。
让她知道,庶嫡有分呗。
想到这,她心中阴鸷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若音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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