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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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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爷明明在乎福晋的。
否则也不会在福晋自杀后,揪着府医让其务必治好。
还打死了很多奴才,在床前守了一夜。
可为什么福晋醒了,又要说那样气人的话,真是奇怪!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小太监进了屋,慌慌张张地报道:“主子爷,府上有圣旨到了,还是万岁爷身边的梁公公来传的,他让您去府邸前门迎旨呢!”
此话一出,八爷面色一沉。
他早就跟那个老头子断绝父子关系,又何来的圣旨。
除非。。。。。。他的事情败露了?
可四哥不是死了吗?
见八爷不说话,郭络罗氏却笑了。
“呵。。。。。。胤禩,你的报应终于到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真该庆幸自个没死,因为。。。。。。我要看着你怎么苟活下去。。。。。。”
正文 第925章 四爷口中说出来的话
当她醒来时,她恨他救了她。
可要是报应来的这么快,一切便不一样了。
“你少在爷跟前说这种晦气话!”八爷起身,冷冷看着面色苍白的女人。
然后,他负手出去接圣旨了。
到了前门,八爷直接叩首在地接旨。
梁九功端着明黄色的圣旨,睨了八爷一眼。
他清了清嗓子,尖声道:“八皇子胤禩si,从前便与诸位阿哥不合,后又陷害太子,勾结官员,不念父母兄弟,做事毫无顾忌。如今策妄阿拉布坦造反,朕要亲征,此等乱臣贼子,万一祸发,朕在边关,难以收场。并令八旗护军参领八人、护军校八人、护军八十人在胤禩府中坚守,将其永禁高墙内!钦此!”
这道圣旨意思很明显了,想来四爷已经将话带给了康熙。
如今他老人家既然知道了策妄阿拉布坦造反。
自然也知道八爷勾结策妄阿拉布坦。
只不过,在这紧要关头,国难当前,还是处理边关战事要紧。
若是直接将八爷勾结叛贼的事情公布于世,只会引起战士们的军心,以及老百姓的恐慌。
毕竟,这是皇家的奇耻丑闻。
一个皇子都勾结叛贼,那这个大清,还有谁可以相信?
而且,康熙这个老父亲,对待敌人是有无数种铁血手腕。
可唯独对于这些个逆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底是亲生骨血,他不忍心要了他们的命。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一个个囚禁。
限制他们的自由,让其没有办法再出去为非作歹。
对于这个圣旨,八爷始终是淡淡的。
即便一日之间,他从即将获得权利的巅峰,坠落到被囚禁的地步,他的面上也不显情绪。
八爷行了叩拜大礼,双手接下圣旨,温润地道:“叩谢吾皇隆恩。”
梁九功将圣旨交给八爷,也懒得跟这位寒暄,就回了紫禁城复命。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半日的功夫,京城便传遍了八爷的事。
往日人人敬重的八贤王,一下子就成为万岁爷口中的乱臣贼子。
那下场,居然跟大阿哥差不多,都是永禁府邸。
一个皇子,早就与皇室断了关系,便如同庶民。
又被永禁府邸,没了自由,那就更加不堪了。
尤其对于八爷这种野心勃勃的人来说。
失去自由,看着旁人一步步攀上巅峰,那才最是难受吧。
现如今,八爷这头,那是罪有应得。
可圆明园里,却是一团糟。
要说后院那些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还好说。
可若音是亲自体会过那等凶险,也知道四爷将要面对更凶险的事情。
所以,瞧着四爷一天一夜没回来。
派出去的侍卫,都有几批了,愣是没四爷一点消息,她都快急死了。
若不是她现在知道了八爷的秘密,不方便出去。
否则她都要亲自去找啦。
如今,一方面,八爷谋逆之事,得尽快解决。
另一方面,四爷下落不明,她的心里也不安生。
如若实在不行,她只能找个可靠又有地位的人,去禀报康熙。
不是她不愿意亲自进宫一趟。
而是大清女子讲究无才便是德。
别说王公贵族的女眷,不能参政。
就是后宫妃嫔,若是参与其中,也是要受罚的。
所以,无论她要说的事情多重大,做的事情是好是坏。
但凡亮到台面上来,那就是触犯了满清刑法,是有罪的。
况且,她一个妇人说出来的话,跟四爷口中说出来的话,那分量在康熙心中,是不一样的。
就在若音左右为难的时候,李福康就进屋道:“福晋,听闻八爷被万岁爷永禁府邸了。”
“此话当真?你没听错吧?”若音不可思议地问,整个人也激动着站了起来。
“千真万确,京城里都传遍了,还能有假,就是今儿一早的事情呢。”
“既然这样,那说明是四爷告诉的万岁爷,可是。。。。。。为什么咱们的人一直没找到四爷呢。。。。。。”若音自言自语地道。
李福康只是个跑腿的奴才,他不知道主子们之间发生了大事。
只当是福晋挂念四爷安危罢了。
便宽慰道:“许是四爷有别的事情,又比较急,便没来得及跟园子上说一声,兴许一会就有消息了。”
语音刚落,半梅又小跑着进屋了。
她向来稳重,倒是鲜有如此激动的时候。
“主子,主子爷回来了。”
这下子,若音哪里还站得住脚,她一面往门外走,一面道:“爷是回的万方安和吧。”
“是啊,您一直让奴才守在园子门口,奴才瞧着主子爷就是回的万方安和,只是。。。。。。他似乎受了重伤,下马车的时候,都是奴才搀扶着的,而且,他的身上还包了纱布,衣料上有血印子。”
听到这话,若音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她踩着高跷一样的花盆底,大步流星地去了万方安和。
好在她的杏花春馆,离四爷的万方安和最近。
不一会儿,她便到了那儿。
果然,远远的,她就见苏培盛站在院子里,吩咐一院子的奴才。
只是。。。。。。独独没瞧见四爷。
倒是苏培盛,见到她来了后,便越过那些奴才,走到她跟前打了个千,“奴才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起吧,四爷呢?”她哪里还顾得上苏培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紧闭的门。
“回福晋的话,四爷刚回来,冯太医正在里头给他换药呢,不过主子爷回来时交代过,若是您来了。。。。。。”
“哟,福晋也在呢。”苏培盛的话还没说完,李氏就扶着奴才的手,进来了。
若音淡淡扫了眼李氏,身边跟着的,是那个眉目清秀的丫鬟。
最近,这个丫鬟似乎在李氏跟前很得脸。
李氏但凡去哪里,都要将她带在身边。
此刻,苏培盛的话到了嘴边,在看到李氏时,又朝李氏打了个千,“李侧福晋吉祥!”
李氏先是朝若音行了个礼,然后才对苏培盛说:“起吧。”
“谢李侧福晋。”苏培盛客套之后,继而看向若音,“福晋,咱们适才说到哪儿了?”
正文 第926章 在爷跟前吹几口枕边风
半梅牵了牵唇,正准备替若音回话。
就听外头又道:“钮侧福晋到!年侧福晋到!”
然后,就见钮钴禄氏和年氏,也进了院子。
两人进来后,都朝若音行了礼。
若音摆摆手,眼神淡淡地扫了后院这几个人。
想来她们跟她一样,虽说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知道四爷有一日没回园子,还受了伤。
毕竟,四爷可是园子里的中心人物。
甭管奴才还是后院的女人们,关注点可都在万方安和。
但凡有四爷在场的时候,注意力也全在四爷身上。
苏培盛朝年氏和钮钴禄氏打千后,还没来得及跟若音说话,钮钴禄氏便笑道:“我和年妹妹听闻四爷负伤回来,便相约着一同来看望四爷,却不知李姐姐和福晋也在。”
“可咱们还是没福晋厉害,人福晋消息比咱灵通,那可是第一个来的。”李氏不咸不淡地道,可话里却透着酸味。
说着,她又睨了年氏一眼,“怎么,你如今还没出月子,不在府上照看病秧子五阿哥,还有闲情到爷们这儿露脸?”
“李氏,你说话给我好听一点!一个殇了两个阿哥的女人,也好意思在我跟前耀武扬威,真是悲哀呢。”年氏扶着奴才的手,眉梢轻蔑一挑。
她是高傲,但她不会挑事,戳人家痛处。
但旁人若是戳她痛处,她自然不甘示弱。
唉,五阿哥孱弱,生下来带着弱症。
四爷寻了许多的大夫到园子看病,又吃了许多的药,可就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若不是听说四爷身受重伤,出于担心,她还真不爱掺合园子上的事情。
李氏牵了牵唇,正准备反唇相讥,就被若音沉声制止:“都给我住口,若是想要拌嘴,就出去吵去,别在这打扰四爷休养。”
说话时,她微微扫了年氏一眼。
大概是因为五阿哥的事情,年氏过了个年,却消瘦了许多。
李氏原是想顶嘴的,听了若音的话,只好撇了撇嘴作罢。
不过,一双眼睛,却还是狠狠瞪了年氏一眼。
一时间,周围总算安静下来,若音便看了苏培盛一眼。
苏培盛笑了笑,索性直接朝若音做了个请的手势:“福晋,您请进吧。”
横竖四爷交代过的,若音福晋来了,直接请进去便是。
见状,若音便明白,苏培盛两次被人打断的话,到底是什么了。
不过,后院几个不知道情况啊。
尤其是李氏,她有些忿忿不平地道:“苏培盛你几个意思,我们几个都在这等着,你不能因为福晋比我们先来那么一会,就直接让她进去,却把我们晾在这儿啊。”
要说年氏和钮钴禄氏不能进去,那倒也罢了。
可她是看着福晋前脚刚到,她后脚紧跟着来的。
统共也没相差多少时间,但这待遇也差的忒远了吧。
苏培盛朝李氏陪了个笑脸,道:“李侧福晋,您误会了,是爷一早吩咐过奴才的,若是福晋来找,直接请进去就行,否则哪里敢做主子们的主啊。”
他一个太监,能晾你什么啊,还不是四爷晾着你们的。
闻言,李氏咬了咬牙,居然还有这等事情。
本来她还想着,大家来的时间都差不多,只能各凭本事了。
哪知四爷先交代了苏培盛,就跟早就料到福晋会来似得。
“那也不行,你都没告诉四爷我们几个回来,怎知四爷会不会见我们。”她气得攒紧了手绢,随意指了指年氏和钮钴禄氏,“你先去通报一声,看看四爷什么意思,总不能叫我们几个,都在这干等着吧。”
“是啊,苏培盛,莫不是你觉得我们只是侧福晋,故意怠慢我们。”钮钴禄氏附和道。
“自是不能让小主子们都在这干等的。”苏培盛说着,看向若音,笑眯眯地道:“福晋,不如您先跟奴才进去,待奴才问过四爷了,再来回禀李主子她们。”
虽说他是四爷跟前的贴身大总管。
但这些个女主子们,个个都是小心眼的主儿。
难免一朝得宠,在四爷跟前吹几口枕边风,那他就要挨罚了。
所以,那是一个都不能得罪啊。
但以他对四爷的了解,人家跟福晋那是说正事,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偏李侧福晋非要往南墙撞,那就让她们死个明白呗。
叫她们想在这干等,都没机会等。
“不了,我不急着进去,你先去知会四爷吧。”若音扶着半梅的手,漫不经心地道。
苏培盛听了后,微微一顿,就笑着进去了,留下若音几个在外头候着。
不多时,他又挽着拂尘,笑眯眯地出来了。
“福晋,四爷听说您来了,让您赶紧进去呢。”说着,他转头看向李氏几个,“不好意思,三位侧福晋,四爷身上有伤,暂时需要静养,所以,您几个还是先回去吧,省得外头天寒地冻的,别着了风寒。”
这一刻,若音扫了眼李氏的嘴脸。
当着她们几个的面,直接进了四爷的房间,留下她们在原地羡慕嫉妒恨去。
看着若音神气的背影,气得李氏在原地跺脚。
福晋可真够神气的,难怪不急着进去。
这是笃定四爷不让她们进去探望,等着看她们笑话呢。
可她也只能在苏培盛面前横一横,既然四爷不让,只好扶着奴才的手,气愤地道:“得了,白来一趟,小桃,咱们走吧。”
钮钴禄氏是个闷着劲儿的人,不像李氏爱说气话。
她什么话都没说,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年氏,站在院子里望眼欲穿。
“年侧福晋,您这还有几天才出月子吧,奴才劝您还是赶紧回去歇着要紧。”对于年氏,苏培盛还是和旁人不同的。
这位的哥哥,比旁人娘家都要得脸。
尤其这一次,年羹尧还要跟着万岁爷亲征策妄阿拉布坦。
若是他日凯旋归来,必定要升官加爵的。
加之这位素来和气,似乎对四爷又一往情深。
让他不敬重都不行啊。
年氏裹着厚厚的貂,一张消瘦的脸蛋,包在雪白的狐裘领子里。
她也没有难为苏培盛,只是道:“不打紧的,烟雨楼离这也不是多远,我身上衣裳穿的厚,出来走动一下也无妨。只是我想问一下,四爷他。。。。。。伤得重不重啊?”
正文 第927章 别在爷跟前动手动脚的
“年侧福晋,您问的这个,奴才还真的不方便回答,只能说。。。。。。冯太医说了,主子爷大概要静养一两个月,其余的,您自个掂量着,或者等您出了月子,再来万方安和瞧瞧。”
他一个做奴才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总不能说自家主子爷伤得不重,这是嫌命太长么。
可若是说的太重了,只怕这年侧福晋心里不好受啊。
一个五阿哥就够她受的了,如今加上四爷,她自个还没出月子呢。
“那好,我知道了。”年氏点点头,没有过多的纠缠,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苏培盛送走了几尊大佛,转头就进了屋。
屋子里,冯太医在写药方子。
一个药童,正在给四爷上药。
若音就坐在床边的圈椅上,看着这一幕。
不过一日不见,他的面上却透着满满的疲惫。
不仅如此,男人身上只穿着一条齐膝的裤子。
他的左膝,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即便是这样,若音还是能透过纱布,隐隐看到里面有深色的伤痕。
类似于药和血相融合的褐红色液体,将纱布粘在了一起。
再往上看,往日精壮的麦色身躯,满是刮伤的口子,像是被玻璃渣子扎伤的痕迹。
个个都又红又肿,还有殷红的血从伤口溢出。
它们撑开结实的肌肉,向外绽开创口,看起来皮开肉绽,又令人触目惊心。
听说,他连人带马坠到了湖里,估计就是那些冰给扎的。
若音看着药童往那些伤口上洒了药粉,又涂了褐色的药汁。
不由得柳眉紧蹙,眼睛红红的。
仿佛这一刻,她就是他,她能感受到那种痛。
偏偏四爷就那么坐在床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由着奴才抹药。
只是视线扫过若音时,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见状,苏培盛还以为药童力道太大,弄痛了四爷。
便训斥道:“你个奴才,怎么抹药的呢,手劲怎么使那么大,就不能轻点吗?”
四爷身为主子爷,是不可能说痛的。
但他作为最贴身的太监大总管,总得会看眼色啊。
这下子,吓得人家药童跪在地上,哪里还敢上药了。
本来他们这种给人上药的,就最怕主子们说痛了。
可四爷这种主子爷,虽然不说痛,却更令他害怕。
这时,一旁的冯太医赶紧停下写药方子,走到床边,歉意地道:“四爷,不如换老夫替您上药吧。”
说完,他朝药童使了个眼色,让其退下了。
只是他心里纳闷着呢。
这个药童,可是他底下最得力的一个。
那上药的手法,可是轻得不能再轻了。
不过瞧着四爷这一身伤,确实不是一般的痛吧。
谁知道,换成冯太医给上药,四爷的浓眉,蹙得更厉害了。
这让一旁的苏培盛,站在那儿干着急啊。
他先是扫了眼屋里的几个人。
后又偷偷瞥了若音一眼。
然后,他似乎顿时就开窍了。
“嘿嘿。。。。。。冯太医,你这都一把老年纪了,不如你跟福晋说一下大概的过程,让福晋替主子爷上药吧,毕竟福晋的手,比你要保养得好,上起药来,没那么硌。”
闻言,冯太医低头看了看自个那双老手。
讪讪地回:“多谢苏公公提醒,瞧我这双老手,都起了老茧,是不大行了。”
听到这话,苏培盛才特意留意了冯太医一眼。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老太医的手,还真的起茧了。
难怪四爷的眉头,蹙得越发的厉害。
吓得他偷么么看了四爷,好在那双剑眉,总算是舒展开来。
好险,幸好他悬崖勒马。
不然这个太监大总管的位置,可能就要保不住了。
紧接着,冯太医仔细交代了若音上药流程,就带着药童离开了。
苏培盛为了将功补过,赶紧把屋里的奴才遣走。
于是,在苏培盛误会的情况下,四爷和若音独处在一间屋子里。
苏培盛说的没错,若音的手确实保养得很好。
一双纤纤玉手,像是柔和的羊脂,指甲放着透亮的光,带着珠泽。
加之若音担心弄疼四爷,每一个抹药的动作,都轻柔到极点。
整个过程中,她都很专注,没有说话。
以免一个分心,就弄痛了他的伤口。
女人不说话,四爷也没说话。
他只淡淡的平视前方,任由女人替他上药。
一双浓密的眉毛,总算是没再蹙起了。
直到若音替四爷涂抹左边胸膛最后一道伤口时,安静的时光,才算被打破。
她抬起纤纤玉手,在男人的伤口边缘轻轻抚了几下。
好看的美眸,也雾蒙蒙的,仿佛随时都有眼泪会掉下来。
四爷瞧着她要哭的样子,就有些受不了。
再看看她的手,还在他的心口处抚啊抚的,就跟挠痒…痒似得。
“该上药就上药,别在爷跟前动手动脚的。”男人沉声道。
听到这道低沉的声音,若音立马收回了手,弱弱地回:“我。。。。。。我没有,我只是心疼爷身上这么多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爷都不觉得痛,你又有什么好泪眼汪汪的。”男人没所谓地背过身子,不给她看。
“可是伤在爷身,疼在我心嘛。。。。。。而且,爷是因为我,才受了伤,我心里愧疚。”
大概觉得她的话肉麻又幼稚,四爷严肃地道:“爷哪里是因为你,爷是为了大清,为了皇阿玛,才冒着危险去禀告实情的,跟你没有关系,你就不要在这妇人之仁了。”
他只提及重要的事情,将那些儿女情长,以及为她着想的方方面面,全部都说得轻描淡写。
甚至,他完全不承认有那么一丝是为了她。
若音认识四爷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他的脾性。
无非就是不想她难过罢了。
虽然他主要目的,确实是为了大清着想。
倘若没有事关朝廷,八爷也不会想着杀人灭口。
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地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的傻四爷。。。。。。”
说着,她还避开男人的伤口,轻轻贴上他的背。
顿时,四爷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火。
旁人都说他冷酷无情,阴鸷难测。
如今还是头一回,有人说他傻。
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说成傻。
这让他很不高兴!
后果很严重!
正文 第928章 叫你过来就过来
四爷一个不高兴,就用手肘推了推身后的女人。
奈何若音就跟牛皮糖似得,粘在他身上了。
于是,四爷只好动手,拽住女人一只胳膊,把她拎到跟前。
冷冷道:“既然药上好了,你出去吧。”
若音看着被男人拽着的胳膊,疼得柳眉紧蹙,却没有喊痛。
见状,四爷才想起来,他竟忘了她身上也有伤。
想到这,他立马就又松开了她。
“弄疼哪了?”他盯着她的胳膊看。
若音将手背在身后,没所谓地笑笑,“不碍事的,爷好好养伤吧,我先回去了,过几日再来看爷。”
说完,她就准备溜走。
结果她才转身,身后就传来男人霸道的声音,“站住!”
若音慢悠悠地转回身子,朝四爷讪讪一笑,“爷到底是让我出去,还是让我留下呀?”
四爷眼神淡淡地扫了女人一眼,“你过来,把袖子撩起来给爷瞧瞧。”
“四爷,真的没事。。。。。。”若音将手背在身后。
“叫你过来就过来。”四爷用命令地语气说。
一双神秘深邃的墨瞳,也直勾勾地看着女人,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若音只好撇了撇嘴,走到四爷跟前,小心翼翼地掀开衣袖。
顿时,一只雪白的藕臂,就出现在四爷面前。
只是从手肘处开始,有青紫色的瘀伤,一直蔓延到手臂上面部分。
四爷的视线落在女人已经无法撩开的衣料,继续冷冷下令:“把衣服给爷脱了。”
“啊?”若音本想插科打诨,假装没听清的。
哪知对上四爷那双锋芒的墨瞳,只好“哦”了一声,乖乖的在他面前更衣。
正月里衣裳穿的多,若音因为身上有伤,动作又缓慢。
四爷便坐在床上,少有耐心地等着,也不催她。
片刻后,若音便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站在四爷面前。
“转一圈。”男人淡淡道。
若音一手挽着手臂,在他面前懵懵地转了一圈。
而四爷的眸子,从下至上将女人扫了个遍。
不看不知道,看了才晓得,往日雪白无暇的身子,到处都是青紫的瘀伤。
一双膝盖又青又紫,后膝也红了一大块,还擦破了皮。
左边后背也是青的。
尤其是右边肩膀,全是深紫色的瘀痕,仿佛那些血要从肌肤里渗出来似得。
看得四爷面色阴沉,眸光里闪过一抹寒光,就像是北极的寒流。
平日里娇滴滴的女人,居然伤成这个样子。
最后,四爷的视线,落在女人的手指上。
那手指头结了黑红色的血痂,还有红肿的迹象。
见状,男人不悦地道:“杏花春馆的奴才,怎么伺候你的,看看你的手,这都多久过去了,还是这么严重。”
那天在京城郊外跟她分开,就看到她手上的伤了。
如今一看,还是这样样子,甚至比之前看起来更严重。
若音一面将衣裳重新穿上,一面抽了抽嘴角,淡淡回:“爷,也没多久啊,不过一日的时间,能好的多快啧。”
四爷:“。。。。。。”
见他不说话,若音穿好衣裳后,就在四爷身旁坐下,挽着他的胳膊,打趣地道:“我都不觉得有多痛,爷又有什么好气的。”
她将他才说不久的话,意思差不多地还给了他。
听得四爷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闷闷的。
“况且,比起爷身上的伤,我这些小伤算得了什么。”
若音不是个矫情的人,她自个身上的伤,只是一些皮外伤,破皮的都是少数。
可四爷身上的伤,那都是皮肉伤,伤筋动骨的。
尤其是他的膝盖,伤口都将纱布粘在一起了,瞧着就骇人。
“你是女人,爷是男人,这不一样。”男人淡淡地道。
在他眼里,女人就该在家里养着。
可男人不一样,是要在外面打拼的。
对于四爷这种直男,若音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也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适当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爷,你身上的伤,是八爷命人弄的吗,可我怎么听人说,皇阿玛将他圈禁在府邸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恩,爷和你分开后,他又命人追了上来,但爷早就料到他会赶尽杀绝,周围便安排了人手,做好了措施。坠入湖底后,没游多久,岸边就有人在那候着了,等他们的人追下来的时候,爷已经在去宫里的路上了。”
闻言,若音后怕地道:“如今还在正月里,听说湖上都结了冰,即便爷做好了措施,可还是好危险的呀,这简直是拿命在搏。”
“身在皇室,就没有轻松的事,就拿皇阿玛来说,即便他是皇帝,这次还是亲征战场,又何尝不是拿命在搏。”四爷云淡风轻地道。
“啊?皇阿玛都这个年纪了,还要亲征啊?”若音知道,康熙年轻的时候,没少亲征,却不曾想,这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上战场。
这让若音越发体会到四爷话里的意思。
身在皇室,确实不如表面那些光鲜。
若是没有能力,只怕做奴才的都瞧不起。
但凡有点能力,竞争又激烈。
权谋斗争,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拿这次来说,八爷为了事情不败露,差点要了她和四爷的命。
然而,即便当上了皇帝,又要顾着国家,还要保八方太平,亲临战场。
否则人家会觉得你就是个绣花皇帝,不得民心。
像康熙这样的皇帝,自然早就不必亲征证明自己。
可他老了老了,血性还是不减当年。
大概是年轻的时候打过不少胜仗。
就算是老了,还是觉得自个能行。
这时,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道:“皇阿玛说了,等收拾完策妄阿拉布坦,他便不再亲征了,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亲征了。”
若音柳眉一挑,听这意思,就是康熙的收官之战咯。
“那皇阿玛这次亲征,都有谁啊?”
其实她也不是八卦,就是想着费扬古老了,自是不能再上战场了。
可五格还年轻,免不了要去的。
所以,她主要还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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