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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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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近了看,似乎还能听到鲜血涌动的声音。

    若音皱了皱眉,没忍心继续看下去。

    只是问道:“方才听见年氏在哭,为何只哭一声就没了。”

    “回福晋的话,奴才也不知年侧福晋为何,只知道她听见咱们说是个阿哥后,哭了一声,就晕死过去了。”产婆回。

    若音挑了挑眉,有些不解。

    听产婆的意思,年氏还没来得及知道具体情况,就晕死过去了。

    可如果不知情的话,发现自个生的是个阿哥,不应该高兴吗,怎么反倒哭晕过去?

    就在若音疑惑不解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四爷问起了正事。

    他直勾勾地盯着产婆,“为什么小阿哥生下来,就是这般样子。”

    “奴。。。。。。奴才只是个接生的婆子,不懂治病。出现这种情况,还。。。。。。还是要大夫看看啊。”产婆跪在地上打摆子。

    仿佛随时都会将手中的阿哥给抖了出去。

    见状,若音朝苏培盛示意一眼。

    苏培盛便让奴才把小阿哥抱走。

    “还不快滚!”苏培盛遣走了产婆,又吩咐了下去,“快,把冯太医请过来,让其给小阿哥还有年侧福晋瞧瞧。”

    约莫一盏茶后,冯太医就进了堂间打千。

    四爷心情不好,便没说话。

    没有哪个做父亲的,在见到自己新出生的孩子有问题后,还能高兴得起来的。

    于是,一些繁琐的小事,便由苏培盛这个大总管代劳,“冯太医,你赶紧给小阿哥、还有年侧福晋瞧瞧吧。”

    冯太医起身后,先是给小阿哥看了看病情。

    越看,一张老脸就拉得越长。

    然后,他在奴才地带领下,进了里间给年氏诊脉。

    待大人小孩都瞧过后,冯太医就跪在了中间。

    若音鲜少见冯太医跪着汇报情况的。

    因为大多数情况下,冯太医进屋行了大礼后,之后便可以拱手汇报病情。

    像这种一脸严肃,跪在中间的,还是少见。

    当然,也不是没有见过。

    当年弘毅大病时,冯太医就常常下跪。

    严重的时候,叩首在地,久久不起。

    如此看来,这个小阿哥的情况不妙啊。

    果然,只听冯太医面露难色地道:“四爷,年侧福晋是因为心力交瘁,体力透支导致的昏迷不醒,待休养一阵子,便能大好。”

    说着,他微微一顿,痛惜道:“至于小阿哥,头围比寻常婴儿大了一半,细看之下,还有血管怒张,加之颈部僵硬,不能活动。其舌苔腻白,脉弦滑,指纹气关出现弦滑,由此可以断定,是得了解颅之症。”

    “解颅之症?”四爷问。

正文 第905章 即便他是四爷

    “对,解颅之症多发生在婴儿时期,但大多是几个月,或者几岁的时候,像小阿哥这种刚出生就得上的,可能是在娘胎里染上的。”冯太医如实回。

    “既然是娘胎里染上的,为何之前请脉的时候,你次次都说好。”苏培盛道。

    闻言,冯太医将手扑在地上,额头贴在手背叩首道:“奴才次次都是替年侧福晋细心诊脉,且每次的脉象确实正常。只是胎儿是在肚子里,奴才即便是医术再好,也不能通过表面现象,看到肚子里的情况啊。”

    听到这话,若音倒是觉得在理。

    诊脉只能看到女人身体情况如何。

    至于肚里的胎儿,是不能知晓的。

    除非是在现代,有那些高科技检查项目。

    更何况,即便是现代的检查,也有失误的时候。

    “那你可知道,是因为什么染上的病症。”苏培盛尖声问。

    “这种打娘胎就有的弱症,多是吃了一些不干净的食物,尤其是没有完全熟透的肉类,那些肉类含有一些肉眼不可见的虫类,若是烫涮、煮烤的时间不够,一旦误食,就会影响胎儿发育,导致胎儿染上解颅之症、小头畸形,脑瘫、五官发育不全、流产、或者胎死腹中的现象。”

    冯太医将头叩得低低的,都不敢抬眼看一眼四爷。

    “不可能啊,我家主子有孕期间,所有食物通通都是煮熟了的,尤其是一些肉类,即便是煮到嚼不动,都不会不熟。更别说快要生产这些日子,主子用膳更是小心。”说这话的,是年氏院子里的奴才。

    “恕老夫直言,这种情况,大多是在女人有孕时前三个月就染上了,与近期是没有关系的。”冯太医道。

    此话一出,整个堂间惊人的安静。

    若音用余光偷偷瞥了四爷一眼,就立马收回了眼神。

    一开始,她还就搞不明白了。

    年氏一直很小心,又是足月生的。

    怎么生下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孩子。

    可如今,瞧着冯太医话里的意思。

    年氏是头三月的时候,就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而且,瞧着介绍病情的样子,这个所谓的解颅之症,似乎就是脑积水。

    而染病的缘由,自然就是那些肉类含有的病菌和寄生虫了。

    按照年氏身边的奴才所说,年氏处处小心,是不可能吃那些没有熟透的食物。

    那么,除了奴才办事不小心,菜没做熟,或者砧板没清理干净之外。

    就有可能是后院那些人,偷偷做了腌臜事。

    可年氏都临产了,都没发现事端。

    更别说这个时候,再去查去年的事情,谈何容易。

    恐怕早就被人做得干干净净,哪里还寻得到缘由。

    此刻,一旁的四爷坐在上首,静静捻着佛珠。

    但他捻动的速度比往常要快,瞧得出心气不顺。

    一张俊朗的脸颊,高+挺的鼻梁,俊朗的脸颊冷峻如冰。

    除了惯有的冷漠气息,整个人还透着怒意。

    神秘而深邃的墨瞳,如一潭结了冰凌的冰窟窿。

    直淹得人无处喘息,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撕扯着众人的心跳。

    良久后,他沉声问道:“可有医治的法子?”

    “法子是有,可以通过药理、针灸的法子医治,如果小阿哥在短期内有所好转,那便不碍事,顶多会有些视力和听力这样的小问题。”

    说到这里,冯太医顿了顿后,又道:“倘若短时间内好不了,恐怕。。。。。。小阿哥之后的路很难走,最好的情况也。。。。。。只有半年的时日。”

    这一番话,就像是一个深水炸弹。

    炸在了在座所有人的心里。

    让这看似安静的堂间,染上了一层悲伤。

    并且,还有一股暗潮在后院之间涌动。

    若音听了冯太医这个说法,心情也有些沉重。

    毕竟,那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在娘胎里,就吃了那么多苦。

    生下来,还要受苦,还不一定能活下。

    脑积水这种病,要是放在现代,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

    好点的,也是能通过中西结合,能够痊愈。

    不好的情况下,即便是治好了,也有可能留下脑部感染的后遗症,反反复复地折腾。

    但是,这是在医疗设备和医学落后的大清。

    发烧中暑都能要了人命。

    那么脑积水,恐怕也是一种要命的疾病了。

    这一刻,若音紧紧捧着汤婆子。

    因为她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了。

    而这冷空气的来源,自然是她身边的四爷。

    他就那么坐在那儿,没有说话。

    谁也瞧不出他在想什么,到底有没有生气。

    这个男人,就像是北极的冰岛。

    到处都是荒芜,没有一丝生气,被巨大的冰盖侵蚀。

    就算阳光撒满了大地,也捂不热的冰天雪地。

    只会让空气中,更加的寒冷。

    而他的体内,涌动着滚烫的岩浆。

    不是用来温暖人心的。

    而是搞不好随时会像火山一样,来个大爆发,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所以,这样的男人,除了挡不住的男性魅力,看起来干爽利落外。

    有的只剩下寒冷,薄情,疏离。

    就在若音以为他会发怒时,四爷却一个字都没说,就在众人的注目下离开了。

    若音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愣神。

    他的背影虽然挺拔,却有些萧瑟。

    这样的事情,放在哪个父亲身上,都不会好受吧。

    即便他是四爷,也不能避免。

    四爷都离开了,若音也没有在年氏的院子多呆。

    她交代了一些事情,把后院几个遣散,就回了杏花春馆。

    坐了大半天,也饿了大半天,还是要吃点东西的。

    只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多,若音并没有什么胃口。

    她喝了一点鸡汤,就歇下了。

    经过年氏这件事情,原本还喜庆的新年,顿时就变得萧条起来。

    府上甭管当主子的,还是做奴才的,都不敢轻易露笑,生怕触了四爷的霉头。

    因为四爷昨儿离开烟雨楼后,命人把年氏小厨房的奴才都抓了起来。

    甭管掌勺的,管事的,还是洗碗,端盘子的。

    通通年后杖毙!

正文 第906章 她不光要为自己活

    当然,府上最伤心难过的,莫过于年氏这个当事人。

    次日晌午,昏迷一天的年氏,总算是醒来了。

    而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奴才把小阿哥抱到她跟前来。

    此刻,年氏靠在床头,怀里抱着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

    她低垂着头,呆呆地看着怀里的人儿。

    即便在旁人眼里,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受不了。

    可是在她眼里,她自个的孩子是最好的,怎么看都看不腻。

    仿佛这就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只是,每多看上一眼,她的心中便痛上几分。

    眼中的泪水也悄无声息地落下,像断了线的珠子。

    见状,紫青赶紧替她擦着眼泪,柔声安慰道:“主子,您快别哭了,打从您醒来起,就一直哭,再这样下去,会哭坏身子的。”

    再这样的下去,老了眼睛会看不见的。

    年氏不说话,只是眼里带着慈爱的笑,看着怀里异于常人的阿哥。

    眼眶里的泪水,就没停过。

    “主子,冯太医都说了,只要咱们阿哥情况有所好转,那都是没有问题,往后能正常长大的。而且奴才瞧着,阿哥的头比昨儿要小了些呢。”紫青违心地哄道。

    年氏似乎什么都听不见,只管唰唰地流眼泪。

    她时而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用脸去贴孩子的脸。

    时而亲亲孩子的脸颊,拉拉小手。

    甚至,她抬起手,想去触碰鼓成包一样的额头。

    但最终,还是怕弄疼了孩子,将手放下了。

    接着,她便哭得更厉害了。

    长这么大,她好像头一次这么伤心。

    那种悲伤从心口处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手脚也在哭泣当中逐渐麻木,仿佛血都要凝固了一般。

    就连跳动的心脏,也快要窒息了。

    见年氏悲伤得不能自已,紫青赶紧道:“主子,小阿哥要吃了,让奶妈抱下去喂喂吧。”

    她朝奶妈使了个眼色,便把小阿哥抱下去了。

    年氏即便再怎么舍不得,也不想让孩子饿肚子。

    她只是拽着紫青的双臂,啜泣道:“紫青,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情愿自己在生产时难产而死,也不愿看见孩子遭罪啊。。。。。。”

    “呸呸呸,大过年的,咱不说这丧气话。”紫青轻拍着年氏的背,安抚道:“主子,越是这样,咱就越要坚强。”

    年氏:“。。。。。。”

    “这次的事情,四爷虽说把小厨房的奴才处置了,可奴才觉得不是她们失误,倒像是后院那些人,趁机做了腌臜事,害了咱们的小阿哥。”

    闻言,年氏猛然抬头,红着眼眶道:“你是说。。。。。。”

    “没错。”紫青替年氏擦着眼角的泪,道:“冯太医说了,您是吃了没熟的肉类,这才引起小阿哥染上解颅之症。”

    “可我刚怀上的时候,就很小心,尤其是肉类,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年氏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啊,咱们院里一直很小心的,除非是那些奴才,收了别院的好处,就弄些半生不熟的东西给您吃,您又没吃出来。”

    听到这话,年氏几近崩溃地道:“我怎么这么傻啊,当时怎么就没吃出来呢!”

    说着,她还捶胸顿足,揪自个的头发。

    用实力表达了什么叫作火起来连自己都打。

    吓得紫青赶紧搂着她,安慰道:“福晋,您就别再糟践自个的身子了,您可是刚生产的产妇,这样下去,往后会落下毛病的。”

    年氏满脸悲痛之色,倒在紫青怀里泣不成声。

    “您越是这般伤心难过,影响的只是您自个的身子,还让后院那些人看了笑话,她们巴不得您一蹶不振呢。”紫青道。

    年氏:“。。。。。。”

    “可您不能啊,从前您爱四爷,心里有母族,如今,又多了个小阿哥,他本就孱弱,倘若您还这般,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

    “你说得对,我不能让她们笑话。”年氏胡乱擦着眼泪,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而且,当务之急,是治好阿哥的病,我要是这般伤心难过,伤了自个的身子,还让他跟着我受苦。”

    “主子,您能想明白,就再好不过了。”

    年氏点了点头,两眼散发着逼人的光芒,咬牙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倘若真是后院搞的鬼,我不会让那个人好过的!”

    “对,等您和阿哥的身子养好了,咱们再找后院那些人算账。”

    “妇人弱也,而为母则强。“年氏耸了耸肩膀,道:“从前在娘家的时候,额娘和阿玛、还有哥哥宠着我。如今,我自己做了额娘,在这个后院,定要为他遮风挡雨。”

    此刻,年氏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理智,从悲伤当中缓过神来。

    她是年家的嫡女,哥哥费尽心思将她送到雍亲王府,她不能让他们失望。

    不仅如此,她还是雍亲王府的侧福晋。

    后院那些人都在等着看笑话,她不能就此颓靡。

    现如今,她有了新的身份,五阿哥的额娘。

    那么,她就更不能倒下。

    她不光要为自己活,也要为他们而活!

    紫青听了年氏的话,两眼一红,主仆两人抱头痛哭。

    就在主仆俩哭泣的时候,外头便传来一道尖细的唱报声:“爷到。”

    听到这声唱报声,主仆俩松开对方。

    年氏擦了擦眼角的泪,可红肿的双眼,就隐瞒不了她哭过的事实。

    不一会儿,四爷便进了屋。

    而他身后跟着苏培盛,还有三个背着药箱的大夫。

    在四爷进了屏风后,只有苏培盛一人跟着。

    其余三个大夫,便在屏风外候着。

    年氏在紫青的搀扶下,想要下床给四爷行礼。

    见状,四爷一把扶住了她,“你刚生产完,身子虚弱,理应多趟,就不要行礼了。”

    “谢四爷。”年氏在床头斜斜靠着,小声道:“四爷,这次的事情,你会不会怪我执意把五阿哥生了下来。”

    “生与不生,是你的权利,毕竟怀胎十月的是你。”四爷在一旁的圈椅坐下。

    “爷当真这么认为?”一开始,她以为他会因为这个生气。

    所以,在听到这句话后,她的心中倒是有所介怀。

正文 第907章 将他的一举一动无限放大

    四爷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淡淡道:“你也别想多了,养好身子要紧,至于五阿哥的病,爷会想办法悬赏,聘请各方名医,为他治病。”

    这一刻,也只有苏培盛能懂沉默寡言的四爷。

    这么些年来,府上小孩生病。

    甭管嫡亲还是庶出,阿哥还是格格。

    四爷每回都是倾尽全力,请最好的大夫治病。

    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男人,对阿哥和格格们的父爱,是严肃的,也是无言的。

    虽无法细诉,但也在行动中表达着一切。

    “谢谢四爷为五阿哥做这么多,说真的,兰儿多希望受苦的是我该多好。”

    年氏以为,他会像那些迂腐的男人一样。

    视五阿哥为不祥之子,将其不管不问。

    又或者直接用残忍的方式,早早结束他的生命。

    可是四爷并没有这样做。

    虽然进府一年来,他对她并没有特殊的待遇。

    但这种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才让她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他是府上的阿哥,爷自然要为他着想。另外,爷给五阿哥取了名,就叫福宜,你看如何。”四爷道。

    “福宜?”年氏有些诧异。

    想说府上的阿哥,不都是弘字辈的吗?

    “五阿哥还小,又身带弱症,福宜是他的乳名,暂时就用这个。”四爷淡淡道。

    “哦,福宜好,是个有福气的名字,那就这个了。”年氏恍然大悟地回。

    一开始她还不明白,如今听了四爷的话,倒是明白了。

    很多打小体弱的孩子,都只娶乳名,怕大名受不住。

    待长大了些,再娶大名,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的。

    片刻后,四爷说完正事后,并没有多留,就回了万方安和。

    而他带来的三个名医,便留在烟雨楼,替五阿哥治病。

    可五阿哥病情不太乐观,紫青从厢房回来后,就担忧地跟年氏道:“主子,小阿哥吃不了多少奶,吃一点就又给吐出来了。就是爱抓头,哭闹,哭泪了就睡着了。”

    “怎么会这样?”年氏不放心地问。

    “冯太医和大夫说了,这是正常的现象,因为小阿哥不会说话,只能哭。而且,这样说明他的头脑是清醒的,是好事。”紫青回。

    听说是正常情况,年氏悬着的心,总算放松了一丝丝。

    她拉着紫青的手,动容地道:“紫青,咱们五阿哥有名字了。”

    “主子,这事您都跟奴才说上三回啦,奴才耳朵都要起茧了。”紫青道。

    爱一个人,就会将他的一举一动无限放大。

    即便是一件寻常的事情,也会显得像是皇恩浩荡。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高兴。”年氏回。

    紫青见年氏情绪有所好转,也是欣慰的。

    她道:“主子,您还记得当初给您算日子的产婆吗?”

    “当然记得,自打她同我说了那些后,我便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肚里的孩子有了差错,可我千防万防,处处小心,到头来却还是这样的结果,不知是命还是什么!”

    “怎么可能是命,这是有人刻意为之。”紫青时时刻刻都要提醒主子,让她保持清醒。

    “我知道,早在我进府前,就知道后院竞争大,就像我额娘一样,深宅大院里,腌臜事特别多。可她们若是看我不顺眼,大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害我肚里的孩子。”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紫青,道:“毕竟我入府以来,从没害过任何人,更不会想去害别人的孩子,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待我?”

    “主子,您是个仁慈的,可她们不一定是个仁慈的。她们见少爷在朝廷平步青云,而您又比她们年轻漂亮,担心您生了个阿哥,从此获得四爷更多的宠爱,便想害您肚里的皇嗣,断了您往后的路啊。”

    年氏神色难过,惆怅地道:“她们太狠了。。。。。。”

    她实在想不通,自个平时又没有害人之心。

    为何她们对她有如此大的仇恨,连未出生的小孩都能下得去手。

    “要奴才说,刚才四爷在的时候,您就应该告诉四爷,求他替您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紫青道。

    闻言,年氏摇了摇头,“哥哥说了,如今边关不稳定,朝廷也暗流涌动,搞不好还会有一次大的动荡,四爷他身为亲王,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你见过哪个男人整日围着女人后院转的吗?”

    紫青摇头,表示没有。

    她见的世面少,只在年府当做奴才。

    只知道年家的男人们,鲜少在府上。

    后院之事,从来都是交给主母管家。

    “这就对了,将军要打仗,商贾要谈买卖,秀才要读书,没有哪个男人守着后院婆婆妈妈的事,这是没出息的行为。更何况四爷他是亲王,我更加不能用这些琐事去烦他了。”

    在娘家的时候,年氏也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出嫁的时候,额娘和哥哥,都是让她本本分分,为四爷生得一儿半女。

    紫青怜惜地问:“那咱们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咱们只能从长计议,往后院子里要更加小心谨慎。”年氏道。

    “您。。。。。。真的不找四爷吗?”紫青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

    年氏无奈地摇摇头,回道:“一辈子还长,四爷他即便能帮得了我一时,也帮不了我一事,倘若我事事都去烦他,总有他烦了我的那一天,再说了,他若是去上朝,去远行,我还能依赖他吗。”

    这些道理,打小额娘就教过她。

    所以,额娘这辈子,后院都是靠自个撑起来的。

    “要奴才说,您就应该像她们一样反击回去,叫那些阿哥和格格们也吃点苦头,让她们也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儿,凭什么就咱们阿哥这般命苦。”紫青忿忿不平地说。

    “胡说!”年氏面色一沉,难得严肃地道:“没听我说了吗,朝廷即将有次大的动荡,咱不能在这节骨眼给四爷添乱。况且,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五阿哥的病治好。”

    “知道了,奴才。。。。。。奴才也就是说说气话。”

    年氏叹了口气,颇为伤感地道:“旁人以恶待我,那是她的事情,如果我也像她一样去行恶,那我跟那些毒妇有什么区别。且不说现在不知是不是旁人害的我,又或者是谁害的我,我就一味的去害别人的孩子,那我岂不是出卖了自己做人的原则。”

正文 第908章 爷曾经是答应过你

    紫青:“。。。。。。”

    “况且,府上的阿哥和格格,不止是那些女人的孩子,也是四爷的孩子,让我去残害心爱之人的子嗣,我是做不到的。往后,倘若真的发现是后院之人害的我,我也是有目标的报仇,不能牵扯到无辜的皇嗣。”

    末了,年氏还加了句话,“紫青,你知道吗,人心一旦变坏,就没有回头路,我不想变成自己讨厌的那般嘴脸。”

    “主子,奴才知道了,往后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紫青回道。

    接下来的日子,各院都关起门来过各自的日子。

    谁也不想在这节骨眼出风头。

    康熙46年的正月,可谓是各家欢喜各家愁。

    不过,烦心事就跟会传染似得,导致惆怅的,比欢喜的多。

    起码几个阿哥府上,就没几个高兴的。

    尤其是几个年长的阿哥里,个个都是满面愁容。

    其中最愁的,当属八爷了。

    正月初八这一日,八福晋郭络罗氏正在屋里抄写佛经,宫女就上前来报了。

    “福晋,八爷让您去趟前院。”

    郭络罗氏将一整句经书抄完,才淡淡的“嗯”了一声,搁笔停下。

    然后,她把身上老成的衣裳换下。

    换了件丁香紫的旗装,稍微梳妆打扮了一下,就带着奴才去了前院。

    到了前院堂间,就见八爷坐在上首。

    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衣摆袖口纹着银色的暗花。

    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很温和。

    阿茹娜身穿红色的旗装,坐在他旁边。

    两人中间隔着个小桌几,俨然当家男主人和当家主母的姿态。

    他们正用看待陌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郭络罗氏。

    在郭络罗氏看来,这些都是次要的。

    最让她在乎的,便是二阿哥弘言,正坐在阿茹娜怀里。

    弘言见她来了,就从阿茹娜怀里跳下来,朝她行礼,“嫡额娘吉祥。”

    这一声“嫡额娘”,并没有让郭络罗氏高兴。

    反而让她感到不安和惊慌。

    因为,这几年也不知怎的,后院那些人都没法生养。

    府上便只有两个阿哥,都是她亲生的。

    大阿哥和二阿哥,平时见了她,都是叫额娘。

    这还是她头一次听见二阿哥喊她嫡额娘。

    此刻,即便郭络罗氏感到诧异,也没有当着孩子的面发作。

    她只是朝八爷盈盈福身行礼,“不知爷叫我来,所为何事。”

    然而,回答她的,不是八爷。

    倒是阿茹娜起身,朝她福身行礼道:“福晋,你刚来,想来还不知道情况,适才我正和八爷商量着呢,要将二阿哥放到我膝下养着。”

    “什么?”郭络罗氏看向八爷,不可置信地问道:“八爷,这是真的吗?”

    “娜儿所说,确实是爷和她商量过后,所做的决定。”八爷温润地道。

    闻言,郭络罗氏轻笑一声,“商量?我才是二阿哥的亲额娘,你们算是哪门子的商量,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姐姐,我和八爷,这不是正找你商量呢嘛。”阿茹娜道。

    “那好,既然是商量,我不同意这件事情。”郭络罗氏情绪有些激动地道:“而且弘言还小,他只几岁啊,不过才进宫识字读书,爷就将他交于旁人,这样合适吗?”

    如果弘言已经明事理,她倒是不担心。

    可弘言还小,什么都不懂,就交给阿茹娜,她是真的不放心。

    都说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阿茹娜素来性子刁钻又善妒,不够大气。

    她真的很怕阿茹娜教坏她的弘言。

    严重点的,万一阿茹娜在孩子面前说她的坏话,那就更加了。

    她不想自己亲生的孩子,喊别人额娘,跟别人亲。

    反而见了她,就跟仇人一样。

    那种滋味,想想都不太好受。

    “姐姐,皇室里,素来就没有外戚亲自抚养孩子的。即便是宫里头的娘娘,也都是奶妈和旁人照看。反正您自个也养不了,不如交给妹妹我。”

    说到这里,阿茹娜顿了顿后,委屈地道:“这么些年来,都怪我是个没福气的,没能为八爷开枝散叶。不过姐姐放心好了,我膝下无子无女,一定会将二阿哥当做亲生的抚养。”

    呵呵,大阿哥都在宫里头读了好几年书了。

    每回见到她,就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也就是有二阿哥年纪小,好控制了。

    “这种事情靠的是缘分,急不来的,想当初福晋进府多年,也一直没能生养,可后来还不是接连生了两个阿哥。”八爷温润的安慰着阿茹娜。

    听得阿茹娜笑得跟花儿似得,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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