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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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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眼神扫过众人,威严道:“既然费扬古回京,尔等便随太子一同前往迎接。”
身为皇帝的康熙,自然是不会亲自站在城门口迎接费扬古的。
但他能派出太子,还有一众官员、皇子前去,也算是看重费扬古了。
不一会儿,德胜门外,太子带着众人,在那等着了。
约莫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听见马蹄生,和统一的步伐声。
没多久,一条浩浩荡荡的军队,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为首的,正是统帅费扬古。
他穿着一袭银色的铠甲,头戴银色头盔。
面上是军+人般的严肃神情,只是他的面上,看起来有些苍白。
渐渐的,当费扬古带着军队停在城门口时。
众人便抱拳道:“恭迎统帅班师回京。”
太子便上前,走近后,才发现费扬古臂膀上绑了纱布。
就连胸膛上,都绑了一层纱布。
太子道:“好久不见,一路上辛苦了,这次回京,你一定要好好休养。”
“谢太子关怀。”费扬古离蹬下马,朝太子行礼后,就随着众人,到了乾清宫。
乾清宫,费扬古一进殿,就上前行跪礼:“末将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看着底下的费扬古,几月不见,倒是憔悴了不少,唯一不变的,便是眼中的坚定。
加之他也看到了,费扬古身上能见到的,都绑了几处纱布。
看不见的,那就更加了。
于是他体恤地道:“快起来吧,这一次,你辛苦了。”
“谈不上辛苦,这些都是末将应当做的,只是末将未能斩杀噶尔丹,实在是可惜。”费扬古一身正气道。
“无妨,战事本就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成的,噶尔丹生性狡猾,提前收到探报,便惊俱逃遁,你能斩其骑兵三千,已然不错了。”康熙难得用宽慰的语气,“只是,朕听闻你腰腹和胸口,多处受了重伤,可有此事?”
“回皇上,刀剑无眼,战场上哪能不受伤,不碍事的。”费扬古没所谓地道。
“这哪行!你的情况,朕都晓得的。”康熙早在一月前,就收到探报,说费扬古受了重伤,还坚持带兵,“这样吧,往后你便不必再上战场了,朕封你为九门提督,负责京城的安全保卫工作。”
一时间,众人纷纷朝费扬古投去艳羡的目光。
九门提督,那可是一品驻京武官。
“臣,谢皇上隆恩。”费扬古不骄不躁,虽五十有余,说话却铿锵有力。
只是这句话,他饱含了无能为力和不舍。
其实他自己也晓得,他这次伤得不轻。
加之以前战场上的旧伤,往后要是想上战场,怕是难了。
他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怕的是不能再为国家效力。
而康熙体恤他,没让他继续打仗,却也没让他闲着,大概也是晓得他闲不住。
“朕听说,你还有个儿子,在兵部当差?”康熙漫不经心地问。
“回皇上,犬子五格,是在兵部当差。”费扬古恭敬道。
“既然如此,朕便封他为骑都尉,让他跟着董鄂·费扬古当差。”康熙声如洪钟般。
其实费扬古这个名字,不算新鲜。
整个大清,当官的满人中,就有不少叫费扬古的。
不过这个董鄂·费扬古,名声较大,战功赫赫,还是相当有名的。
费扬古微微一怔后,便又跪下道:“臣代犬子谢皇上隆恩。”
早朝经过费扬古这一茬,文武官员又说了些年末的琐事,便散朝了。
下朝后,费扬古远远地看见前面的四爷。
扯了扯唇,想说些什么。
但为了避嫌,还是忍住了。
他晓得,四爷向来低调的很。
有什么事情,还是家书上说吧。
所以黄昏的时候,若音便收到了费扬古的亲笔家书。
信上说了,费扬古这次回京,算是退下战场,扎根京城了。
其余的,提的都是些好听的。
当然,还说了若音有孕一事。
费扬古信中,对未出生的外孙,满满的都是欢喜。
而关于他自己在战场上的事情,倒是只字未提。
若音从原主的记忆上,就晓得费扬古是个报喜不报忧的。
这一次,能让康熙叫他退下战场,想必伤得不轻呐!
想到这,她收起书信,打算去四爷那儿打听情况。
可她才走出正院,就正面迎上了四爷。
正文 第82章 超出我的想象
四爷穿着一袭藏蓝色锦袍,外披黑流狐毛大氅,脚踩玄黑凤靴,墨瞳深邃而神秘。
身边奴才簇拥着,小太监为他撑着藏蓝竹纹罗伞。
他就这么站在雪地中。
有种霸气外侧的感觉。
若音见四爷都走到正院门口了,估摸着也是来找她的。
于是她站着行了礼,道:“四爷,我正想去找你呢,不曾想你已经来啦。”
四爷瞥了一眼穿着宽松袄裙的若音,冷冷道:“你身边的奴才干什么用的,外边下这么大的雪,还让你往外跑。”
此话一出,若音身边的奴才,包括院子里的,哪里还敢站着,纷纷都跪在了雪地上。
“是我有要事想问爷,便没让她们带话了。”若音讪讪地道。
虽然四爷是为了他好,但她还是觉得,这冰天雪地,都不及四爷周身的空气冷。
且她说完了话,四爷也不搭理她。
若音只得厚着脸皮,跟上四爷的步伐:“就是关于我阿玛的事情,我想问问爷,我阿玛,身体可还好?”
四爷外冷心热,表面冷冷的,心里体恤若音,步伐便走的慢些。
现在听了若音的话后,脚步顿了顿,然后才继续往正院里走。
他淡淡道:“昨儿朝堂上,皇阿玛是提起过,你阿玛受了重伤,往后怕是不能上战场了,爷当时见他身上绑了几处纱布,应该是伤得不轻。”
这种事情,瞒是瞒不住的。
况且,女人有时候看起来蠢,有时候又机灵着,不然也不会主动问他了。
“啊?”若音先是一怔,然后担忧地道:“我阿玛总是这样,报喜不报忧,家书上连我四哥升骑都尉都说了,都不说他自己受伤一事。”
四爷听出若音话里的担忧,“你且放宽心,爷已经叫人送礼到你阿玛府上了。况且你阿玛以后,就在京城当差,届时你们想见面也不难。”
“谢谢爷。”若音有些诧异,四爷居然已经送过礼了?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问:“可我还是。。。。。。四爷,这几天,我能回娘家,看望我阿玛吗?”
语音刚落,只见四爷步伐加速,大步流星地进了正院,却没回答她的话。
不过看着那淡漠的背影,她也晓得,她又惹四爷生气了!
果然啊,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
想回娘家一趟,还得看四爷脸色!
若音跟着四爷进屋后,那些奴才敢起身。
而若音,第一时间给四爷倒了杯茶,“爷,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四爷冷着脸,顿了几秒后,才接过杯盏。
但是没喝,就放下了。
若音便坐在四爷旁边。
两人中间,就隔着个小桌几。
费扬古从小就把她当掌上明珠,待她,比那几个哥哥还好。
如今她既然知道费扬古受伤了,那就没有不关心的道理。
斟酌片刻后,她终是打算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于是她声情并茂地道:“四爷,我阿玛从小就待我特别特别好,对于其它兄妹,他总是很严厉,可对于我,却是舍不得多凶我一句,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会买给我,每回外出回来,也给我带很多很多的礼物。”
若音说着便小心翼翼地偷看了四爷一眼,发现他的脸没那么黑了。
便壮着胆子继续说下去:“百善孝为先,现在我阿玛受了伤,你说我能不去看他吗?”
说完,她便用雾蒙蒙的美眸,殷切地望着四爷。
四爷听着女人慷慨激昂的话。
还有来自于她的灵魂拷问。
再对上女人勾魂慑魄的美眸。
当下,四爷的墨瞳里,眸光微转。
这么个女人,撒得了娇,卖得了萌,上得了床。
静若处子,动如疯兔。
不仅是个馋猫,懒猫,傻起来还是个蠢猫。
他第一次产生了一个疑问,他面前的女人有很多面,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但不可否认的是,冷酷如他,面对眼前这个女人,也不忍心拒绝。
四爷薄+唇轻启,淡淡道:“爷说了不让你们见面吗?”
“那爷的意思是?”若音满脸的小欣喜。
“如今你有孕在身,外边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又滑,别说是人了,就是马车都打滑,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府里呆着。”四爷总算是端起杯盏,轻轻抿了一口茶。
若音一听没戏,顿时耸拉着脸蛋,满脸失落。
嘴上却不死心地道:“爷,我就想回去看看我阿玛,就一天好不好,我早上去,下午就回来。”
“爷说了不可以,那就是不可以。”四爷没话商量,接着他瞥了眼小可怜似得女人,继续道:但你可以写信,叫你阿玛到府上小住一段时间,正好可以休养身子,还可以叫冯太医给他看看。”
“真的吗?”若音激动得两眼放光。
她实在是担心,四爷这个大忽悠。
是不是为了让她不回娘家,专门说好听话忽悠她的。
又或者只是说客套话,好让她打消回娘家的念头。
可当她对上四爷的眼神时,发现他眼底有不耐烦,好像在说:爷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居然敢质疑?
吓得若音立马讨好卖乖道:“爷,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太激动了,因为你太好了,好得超出我的想象!”
恩,绝对是四爷的冷酷,限制了她的想象。
原来四爷的好,是她想象不到的!
她本来以为,四爷最多让费扬古到府上小叙。
哪曾想,他居然让费扬古在府上小住!
“这点事情,就值得你这么高兴了。”四爷淡淡地道。
要是还待她好一些,是不是乐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不过这样也好,总能让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值得。
到底还是博得美人一笑了。
“这可不是小事呐。”若音面上透着满足的笑。
起码原主进府以来,就没有过这种待遇,也没见别人有过这种待遇。
事情说好后,若音便写信回给费扬古了。
晚膳的时候,四爷留在若音这儿用膳的。
如今若音不用说,也晓得吃营养点,不敢吃那些重口味的了。
因为她不光要顾着自己,还得顾着肚里的孩子。
正文 第83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一会儿,膳房的奴才,就将膳食摆上。
分别有:砂锅盐焗鸡、白灼虾、豉汁蒸鳗鱼、甜酒鸡汤等等。
一桌子菜,除了腐乳鸡翅稍微重口点,其余全是清淡有营养的。
四爷看着一桌子菜,觉得若音还算懂事。
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吃,怎么做。
不会盲目的任性。
苏培盛自打那一次,被四爷狠狠瞪过后。
也不敢干站着了,而是殷勤的伺候着四爷用膳。
这下子,若音便空闲下来,能专心地吃着。
本来吧,四爷以为这些清淡的膳食,会不怎么好吃。
可他错了,这桌上的每一种膳食,都原汁原味。
同时,又没有原材料不好的味道。
那些奇怪的膳食搭配,就是宫里头都没有过。
却能综合在一起,在味蕾上绽放美味。
在这之前,四爷对膳食,基本都没什么要求的。
以前在宫里头,小时候在佟佳氏膝下,他就跟着佟佳氏吃。
佟佳氏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后来佟佳氏没了,他也长大了,便在阿哥所呆着。
基本上膳食,都是苏培盛给安排的。
偶尔去德妃那儿,都是德妃叫御膳房做的。
德妃对于膳食,比较讲究养生,基本每种膳食,那都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精制而成。
有时候德妃问他味道怎样,他不管好吃的,不好吃的,都说挺好的。
再后来,他有了自己的府邸。
但他变得更忙了,也懒得去要求膳食怎么做,奴才们自然会根据他的眼色行事。
见他多吃了某些菜,就记着,往后常备。
哪个菜吃一口就蹙眉,或者闻着味儿就没动筷子。
那么,桌子上,就再也见不到某些膳食了。
这让他一直以为,自己对膳房,是随意的。
直到今年,面前的女人越来越馋。
渐渐的,把他的嘴,也带挑剔了。
自此之后,他对膳食,颠覆了之前的想法。
原来有些他不喜欢吃的膳食,通过若音让膳房的做法,也能变得美味。
而他也发现,貌似他对膳食的喜好,和若音是相同的。
导致要是膳房备的膳食,不合他的口味,他就会想起面前的女人。
若音不知道四爷内心的想法,她只是朝四爷笑道:“爷,这个甜酒鸡汤可好喝了,不会太补,喝完却能暖身子,关键是还好喝哦。”
四爷抬头看了若音一眼,就见女人脸蛋已然微红,“你看看你,脸红成什么样子了,这种汤,你还是少喝点。”
就没见过这种不胜酒力的女人,喝点带甜酒的鸡汤,也能一副醉态。
若音不自知地摸了摸脸颊,她虽说看不见。
可听四爷这么一说,加之她指腹上,能感受脸颊发烫的温度。
然后她对上四爷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好像在提醒她,或者有取笑的意味。
这让她想起生辰那次,她喝多了酒,格外的主动。
还缠着四爷要了好几次。
想到这,若音本就微红的脸颊,顿时就像红透了的苹果。
四爷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为了化解尴尬,若音还是低头,不太自然的转移话题。“谢谢爷提醒,那我听爷的,不喝这个了,吃吃白灼虾吧,这个蘸膳房秘制的酱,也很好吃,还营养呢。”
四爷吃饱喝足,用手帕高贵而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他将女人低头羞赫的模样,全然看在眼中。
尤其是脸颊的两抹晕+红,真是娇+媚十足。
就连那双美眸,也透着朦胧的醉态,无时无刻不传递着万种风+情的迷+离。
只轻轻一抬眼,就妩+媚含情,宜喜宜嗔。
看得四爷眉头蹙了蹙,当真是个妖精,有孕在身,用个膳,也能勾得他心不在焉。
一时间,气氛有些暗昧。
若音便只管低垂着头吃膳食,不好意思看四爷。
好在四爷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他吃饱后,就叫人摆了笔墨纸砚练字。
若音见状,心知四爷要在她这儿歇下的意思了。
一炷香后,若音便坐在四爷旁边看着四爷写字。
直到夜里九点的时候,四爷瞥了一眼美眸迷+离的女人。
也不晓得是醉得,还是困得。
他扯了扯唇,磁性道:“伺候爷更衣洗漱吧。”
若音糯糯地“嗯”了一声,就上前伺候着了。
不一会儿,若音吹熄了蜡烛,和四爷一并躺下。
这一刻,床内的气氛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若音的气息较为平稳,因为她喝了两碗甜酒鸡汤,是有些晕晕的。
她记得,前世她挺能喝的啊,原主这身子,咋就这么没用。
看来她以后要多喝酒,这样能对酒免疫些!
想着想着,若音就听见耳边有些沉重的呼吸?
额。。。。。。四爷这是肿么了?
若音转头,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四爷那双深邃而神秘的墨瞳,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导致她身子微微一抖,小声地问:“四爷,你不睡吗?”
四爷:“。。。。。。”不知道她的声音很勾人吗。
没得到四爷的答复,若音翻了个身,动来动去的。
还伸手碰了碰四爷的脸颊:“爷,你是不是也喝多了。”
四爷轻轻弄开女人的小嫩手,淡淡道:“别闹,当爷是你,一点子酒都喝不得。”
嘴上是没所谓,可他的声音,却黯哑的不像话。
“那你怎么呼吸好重,还一直看着我。”若音小声的嘀咕,好半响,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四爷声音好沙哑。
那不是他有了反应后,特有的专属声音吗?
于是,她扯了扯唇,超级小声地问:“四爷,你是不是,有点。。。。。。想要?
黑暗中,四爷的眸光微光,兴许是被女人猜中了心思。
他语气有些冷,“胡说八道,你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
若音被训,脑袋缩了缩,糯糯地道:“我只是听四爷的声音有些不对劲,要是爷想要的话,我可以用。。。。。。”
“听话,你是福晋,没必要这样讨好爷,好好躺着,安安静静的歇着。”四爷不等若音把话说完,就一改刚才的严肃,语气变得温和起来。
女人要是再多说几句,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了。
正文 第84章 奇怪的老头子
而他,也见不得女人小心翼翼地讨好。
这会让他想到她以前的态度。
那是个骨子里,有着极致刻板思想的女人。
四爷在想,是不是自己平时对她太严肃了,才导致女人的变化很大。
所以,他不太忍心在她孕期,太过欺负她。
到底是个福晋,是该尊重些。
听着四爷温和而黯哑的声音,若音的情绪,一下子被安抚得很好。
然后,她还真就没良心地睡着了。
倒是四爷,隐忍的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佛经,才压下心中的邪火。
几乎到了深夜,他才渐渐入睡。
隔日,若音才用过早膳,李福康就进屋了。
“福晋,提督带着夫人和四少爷来访了。”
若音一时半会还没缓过神来。
她有些诧异的自言自语,“提督?”
就这么怔愣了几秒后,她才焕然大悟的记起。
费扬古信上已经说过了,康熙让他做了九门提督。
想到这,若音便吩咐:“快把我阿玛他们,请到堂间,我这就来。”
说完,她走到镜子前坐下,道:“巧风,你帮我随意梳妆一下吧。”
早上饿了,她都没来得及梳妆,就先吃上了。
巧风应了后,便上前伺候着了。
虽说若音叫她随意梳妆,可她却不敢随意。
还是规规矩矩的,给若音输了个架子头。
点缀几根精致的珠翠簪子。
“福晋,您看这样可以吗?”巧风问道。
若音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道:“如今你也晓得我的喜好了,就这样吧,挺好。”
至于化妆,她便自己动动手指,随意略施粉黛。
免得看起来太素,娘家人还以为她在府里过得不好呢。
片刻后,她便扶着柳嬷嬷的手,到了堂间。
才进屋,就见费扬古和觉罗氏坐在那儿等着了。
费扬古穿着一声墨色的袍子,一脸的正气凛然。
旁边坐着的,正是五格。
另外,还有个胡子和头发,都白花花的老头。
老头穿着灰色的棉麻长袍,瞧着起码七十岁以上。
当下,若音的眼中,就闪过一抹诧异。
毕竟在原主的记忆当中,并没有这么一位老人家。
不过,她秉着礼貌,并没有多打量对方,便收回了眼神。
“阿玛,额娘,我早上起晚了,才用的膳,让你们久等了。”若音走上前笑道。
觉罗氏起身,拉着她的手,浅笑道:“无妨,是你阿玛,我就说你现在嗜睡着,晚点来,他非要这么早来。”
“我本来以为雪路上马车不好开,会耽搁些,这才提前来了。”费扬古不悦地对觉罗氏说。
其实啊,他就是大半年没见着若音了,想早些见见。
“没所谓,都是自家人,早就早些,晚就晚点。”若音拉着觉罗氏坐下,然后道:“阿玛和额娘坐着说。”
待觉罗氏坐下后,她自己便在主座上坐下。
可她才坐下,就发现那位老头,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要说碰上别的老头,不是费扬古带来的,敢这么看她。
或者对方眼里有一丝不好意味,她就要觉得老不正经,叫奴才轰出去了。
偏偏对方除了看着她,眼里并没有一丝杂质。
且那双苍老的眸子里,还透着浓浓的探究。
这会子,若音便直接问费扬古:“阿玛,这位老人家是?”
“你阿玛以前是我救命恩人,现在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我乃江湖人称药到病除,针到痛消,妙手回春的孙妙手!”老头不等费扬古介绍,就开始自说自话。
而若音听了后,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还有这么厚颜无耻自我介绍的吗?
像救命恩人这种话,从别人嘴中说出来,不是好些吗?
还有,他说的话,为什么听起来洋不洋,土不土的感觉?
说的难听点,怎么有点像招摇撞骗的江湖医生。
而他嘴里的话,就是坑蒙拐骗的专业术语。
于是,若音朝费扬古投去诧异的眼神。
“音儿啊,孙大夫说的没错,早几年前,孙大夫被一帮土匪堵在一个山口,身上都被砍伤了,差点没命,是我路过时,救了他。但这一次,是他听说我受了伤,特意到府上来给我看病的。”费扬古肯定地道。
“是啊,阿玛回来的时候,痛得夜里都睡不好觉,京城好些名医都没法子,就连宫里头的御医,都无药可施,还说阿玛的伤,再拖下去就没得救了,但孙大夫几副中药下去,加上施银针,阿玛的痛就缓解了很多,夜里也能睡得安稳了。”五格也帮着说话。
听了费扬古和五格的话,若音眨巴了一下眼睛,接着又看了看孙大夫。
照这些说法,孙大夫又不像是骗子。
否则哪有骗子几年前挖坑,现在才填坑的。
况且他看起来,除了奇怪点,貌似是会看病,身上也有行医之人的坦荡。
所以,这就很奇怪了!
想不明白的若音,扯了扯唇,挤出四个字:“原来如此。”
“小姑娘,看不明白了吧?”孙大夫像是看穿了若音的想法,直接当着众人的面问了出来。
这使得若音睁大了眼睛,哟呵,这是和她杠上了?
她挺直了身子,认真道:“这位孙大夫,你虽是我阿玛的救命恩人,可我也是四爷的福晋,这次看在我阿玛的面子上,就不跟你一般计较,否则的话,我叫人把你轰出去!”
“哼,你以为我怕啊。”孙大夫一点都不怕事,但很快,他的话锋便无赖一转:“行了,我对不起你,怕了你好吧,我也看在提督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若音不悦地瞥了孙大夫一眼,便没搭理他了。
真是个厚颜无耻,怪会找台阶下的老头!
她看向费扬古,不放心地道:“阿玛,既然你来了,就叫府里的冯太医给你看看吧。”
就目前为止,她还是不放心,就这么个奇奇怪怪的老头,给费扬古看病。
“不行,提督的病,只能我看,否则乱七八糟的药掺在一起,会起反作用的。况且,你在我负责的时候,叫别人来看病,这是对我医术的不认可,对我人格的侮辱!”这一次,又是不等费扬古开口,孙大夫就极力拒绝。
正文 第85章 八字不合,犯冲
若音看向孙大夫,她没想到孙大夫会这么激动。
且说话时的样子,真的可以用吹胡子瞪眼来形容。
此刻,他苍老的脸颊涨得通红,很是气愤的样子。
一双经过多年沉淀的眸子,正直直对上若音,没有一丝心虚和畏惧。
倒像个德高望重的医者,在维护自己的尊严。
若音在想,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好好的,怎么就扯上侮辱了?
况且在这清朝,有人格这一说法吗?
这个老头子说的话,咋那么先进呢?
但不管如何,若音还是蹙眉道:“货还要比三家呢,看病不得多瞧几个大夫,才好确定病情吗,况且人家冯太医,早些年也是太医院的,那是正儿八经的大夫,怎么就不行了。”
“问题是我已经让提督的伤在慢慢休养中了,你这就是多此一举!”孙大夫情绪高昂,说到激动处,直接起身:“再说了,太医院的了不起啊,我还是博。。。。。。算了,不跟你说了,反正你要是让别人给提督看病也可以,大不了我走!”
“走就走,你这样气焰嚣张的大夫,没病都要气出病来。”若音一拍桌子,真是反了!
这孙大夫就是个奇葩。
一时间,气氛有些针尖对麦芒。
费扬古和觉罗氏对视一眼,又惊讶又担心的,纷纷上前劝话。
觉罗氏在若音跟前说好听话,手还放在若音背后,给她顺了顺气:“音儿啊,你别气,好好缓缓,千万别动了胎气啊。”
“额娘,我不气,我只是担心阿玛,就这种人给他看病,怎么能行呢,也太不靠谱了!”若音语重心长地道。
那孙大夫,简直就是刁民一个。
平民身份,却跟她这个皇室的福晋叫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
觉罗氏顿了顿,解释道:“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这孙大夫,在家里的时候,都好好的,也不怎么说话,稳重的很,怎么今儿个见了你,就这么不知礼数。”
“额娘,你没搞错吧,就他那个样子,还稳重?”若音不可思议地问。
“是真的,额娘还能骗你不成,刚才别说是你了,就我跟你阿玛,都被他吓得不轻,这太颠覆孙大夫以前的形象了。”觉罗氏捂着胸口,闷闷地道。
见状,若音反过来安慰觉罗氏:“好了,额娘,你看看你,我还没怎么,你倒是吓得心气不顺了。”
这时,费扬古走过来了,他叹了口气,道:“音儿,这孙大夫,跟我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刚才我已经说过他了,你便看在阿玛的面子上。。。。。。别和他一般见识吧,以前他真不是这样的。”
他刚刚一直在给孙大夫做开导,总算是把那老头说服了。
只是,他也觉得孙大夫刚才的行为,对于若音的身份来说,属于不敬重。
所以他开口的时候,也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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