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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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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有其母必有其女,还有遗传的因素。
即便是才几岁的孩子,也已经懂得为自己争取利益了。
就算见了四爷,一点也不怕生。
孟氏心中惊喜,面上却惶恐地道:“二格格,别闹,快跟额娘回去吧,你阿玛还有事情要忙的。”
四爷的视线落在佛拉娜身上。
小小的人儿,眼睛乌溜水灵的。
说话时,嘴巴高高撅起,都能挂个小油壶了。
然后,他转头扫了眼孟氏,似探究又似犹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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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3章 多争一份宠爱
沉思了几秒,他淡淡道:“正好爷逛得差不多了,便去你那用晚膳吧。”
对于阿哥们,四爷一直扮演着严父的角色。
可对于格格们,他一般都没那么严肃。
孟氏听说四爷要去那儿,笑着应了声“好”,心里也乐开了花。
一般说用晚膳的情况下,也是会过夜的。
此时,佛拉娜也高兴得手舞足蹈:“嘻嘻,可以跟阿玛一起吃饭饭咯。。。。。。”
片刻后,众人来到了孟氏的居所。
到了那儿,孟氏叫来了奴才,吩咐了晚上的膳食。
其实,每次四爷在这儿,为了膳食的事情,她都有些犯难。
因为每回四爷在她这儿吃的。。。。。。似乎都不怎么合胃口。
当然,也有合胃口的时候,但也只是少数。
有时候她见四爷多夹了几筷子菜,下次重复上了这个菜,他又不爱吃了。
唉。。。。。。真真是头疼。
尤其到了夏天,想迎合这位爷的口味,难度就更加大了。
她还记得,有一回夏天,她让人做了参鸡汤,还有红烧肘子。
结果四爷一口都没尝,全程吃的素菜,完了就直接回去了,也没留下过夜。
她跟四爷还没熟到可以商量用膳的事情。
加之今儿个,她确实是巧遇四爷,不知道他白天在做什么。
不然的话,也能根据情况而定了。
思来想去的,不如就按照福晋上次的法子,全上素的。
正好她一直想效仿福晋,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下机会来了。
于是,她直接让奴才去膳房,全做素食。
吩咐完后,她就开始伺候四爷净手。
只是在心中祈祷,希望四爷对她安排的膳食满意。
好在佛拉娜一直围在四爷身旁,也能缓解她的紧张。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膳食就被奴才们端上来了。
佛拉娜被奴才抱下去喂饭。
孟氏站在四爷身旁,替他盛汤、装饭、夹菜。
因为她的身份比较低,只是一个格格。
只有福晋和侧福晋,才有资格跟四爷一起用膳。
而且,还得是在四爷允许的情况下。
虽然她也有这种机会,但是少之又少。
记忆中,只有她生完二格格没多久,身子虚弱,才有这种待遇。
否则其余时候,都是等到四爷用完膳,才能轮到她。
四爷接过孟氏递来的五行蔬菜汤,轻抿了一口。
随即挑眉扫了眼碗里的汤,清汤寡水,汤上都没几滴油水浮在上面。
当下,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再扫了眼桌上的菜,五颜六色的,全是素的,没一个荤菜。
眸光微微转了转后,他面无表情的开始用膳。
四爷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几乎不会表露出情绪。
即便他在地里干了一下午的力气活,急需吃一顿大鱼大肉的情况下,面对一桌子素菜,也只是淡淡的。
像李氏院里做的冰淇淋,实在是难吃得不能下咽,那就是个例外了。
四爷非但没有表达不满,还吃了两碗饭。
因为。。。。。。他是真的饿了!
吃完后,他还和佛拉娜说了一会话。
等到天色已晚的时候,四爷站了起来。
孟氏以为四爷要说“安置”,在她这儿歇下。
谁知道对方居然冷冷地道:“你带着二格格早些歇息,爷回万方安和了。”
说完,男人就带着奴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那道毅然决然的背影,孟氏居然想不明白自个错的哪。
难道是饭菜不合口味?
可四爷喝了一碗汤,还吃了两碗饭呀。
是不是她说错了什么话?
明明她尽量少说话,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自个都还没来得及多吃几口呢。
想不明白的孟氏,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位爷可真是个难伺候的主!
后院里,四爷夜里去了谁那儿,各院都门儿清。
眼瞧着四爷在她这儿用了晚膳,却带着奴才离开,她明儿肯定会成为后院的笑话。
出了孟氏的院子,四爷直接回了万方安和。
“苏培盛,过一个时辰,让膳房上些荤菜来。”他在书案前坐下。
“嗻。”苏培盛醒目的应了。
看来。。。。。。四爷在孟格格那没吃饱啊。
也是,主子爷整个下午都在水稻田里,吃那么些素的,能行么。
要说这孟格格也真是,平日里也不见全上素的。
今儿个可赶巧了,全是素菜,倒霉见的!
就这样,本来李氏和孟氏,还想学若音。
希望能多争一份宠爱。
没成想。。。。。。最后全给搞砸了。
只怕是有阵子见不到四爷啦。。。。。。
次日清晨,正如孟氏所想,她没能留住四爷的事情,就在府上传开了。
若音正在院子里哼歌浇花,巧风就乐呵呵地上前道:“福晋,奴才听了两个好笑的消息。”
“说来听听吧。”她将洒水壶举高了一点。
“奴才听说啊,李侧福晋开了小厨房,还让厨子做了冰淇淋,结果味道实在太难吃,四爷只尝了一口就甩脸子走了。”
若音轻笑一声,“那可真够悲催的。”
“不仅胃口难吃,四爷还说她开小灶的事呢。”
“说她什么了。”
“您想想啊,开小灶这种事情,虽说是李侧福晋该有的待遇,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怎么着也得跟您打声招呼吧,她倒好,四爷那不招呼,您这更没吱声。显得。。。。。。跟什么似得。”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后院是她李侧福晋当家呢!
若音挑了挑眉,李氏向来这样,经常想越过她,做点什么事。
平日里在她跟前没规矩,她也不知说过多少次了。
这样的琐事,她也不能总在四爷跟前念叨。
这下好了,被四爷也逮到了吧。
“还有一件事,更加搞笑呢。。。。。。”巧风已经笑得不行,蹲在了地上。
等到她换过气来,才道:“您知道吗,就那孟格格,天黑的时候带二格格在园子里摘海棠花,结果您猜怎么着。。。。。。”
大概是太好笑,又太滑稽了,巧风笑得说不出话来。
见状,柳嬷嬷训道:“快说!”
“听说孟格格给四爷上了一桌子的素菜。”
“夏天热,夜里本就吃不了多少,况且四爷夜里不爱吃油腻的,这有什么好奇怪。”若音自个也经常给四爷上全素宴呢。
正文 第774章 觉得自个有个好福晋
也没见哪次惹得四爷不高兴了。
不过,她每次都会根据情况安排膳食的。
“关键是四爷整个下午都在稻田里,没少出力气,肯定想来点荤腥,可她倒好,上一桌子素的,能不恼了爷吗。”巧风笑得前俯后仰。
若音一个没忍住,“噗嗤”就笑了。
“孟氏平时心思深,这回可真是个倒霉催的。”
满人胃口都挺大的,而且无肉不欢。
尤其那些常年习武的,一顿能吃十斤肉。
费扬古年轻的时候,一顿都能吃好几斤肉的。
不过现在老了,也不上战场啦,就没那么好的胃口了。
像四爷这样的,虽然不用上战场,但他每天早上要练武的。
你说偶尔上一次素的,清清肠胃也好。
可不能在人家劳动了一天,还上一桌子素的,那不是得罪人么。
“该,谁让她们总是学您的,这下好了,学得四不像,还惹恼了四爷,真以为您是那么好学的呐。”柳嬷嬷幸灾乐祸地道。
这么些年来,后院那些人,总是偷么么学福晋。
从穿着打扮,再到行为举止,现在连吃的也开始学上了。
可福晋又不会一直一个样。
最后她们还不是没福晋得宠。
“福晋这是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半梅笑道。
若音笑笑,继续哼着小曲浇花了。
她可是百变的,没那么好学。
另一头,四爷即便是卸下朝中诸事,还是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
只是那些人找不到弄他的法子。
“四爷,最近咱底下的门奴,已经被三爷翘了三个过去了,虽然都是些不太重要的,但就怕他们一带二,二带四,到时候咱们的损失也就大了。”邬思道神色凝重地道。
四爷点点头,道:“爷敢肯定,他们已经大规模的收买人心,而且,绝对不止收买那些小门小户,一些朝中重臣,他们也已经开始下手了,只是那些人还没叛变而已。”
一开始,只是一个门奴归顺了三爷,他还没多想。
后来接二连三的,又有人去捧三爷的大腿,他便开始起疑了。
经过一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啧。。。。。。”邬思道蹙眉,不解地道:“从前三爷只管编书,怎么突然干起这种事情来了,而且,他之前不是跟您挺好的嘛,好端端怎么就针对起您来了?”
“不,他既然干了,就不只是针对爷,也不会放过老八的。”
以他对三爷的了解,这人不出手,一出手肯定是大面子撒网。
当然,按照以前的关系,三爷肯定会对他手下留情。
可对方既然对他出手,他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估计。。。。。。就是因为三福晋的事情。
否则三福晋才出事多久,三爷就完全变了个模样。
不但开始展露锋芒,在朝堂上大有跟他对着干的意思。
其实,打从他告诉三爷,他头上有顶绿帽时,就知道从此不是一路人了。
他根本没奢望三爷处理家事后,回头感谢他的提醒。
不可能的!
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家里出了那样的事情,是最大的丑闻。
想一想,每当三爷在朝堂上风光无限,风头盖过一众奴才,受人尊敬时。
回头一看,就有那么一个人,知道他头上有一顶青青草原,自然是极为不爽的。
而那个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现在的竞争对手→四爷。
三爷可以把知道事情的奴才都处死。
但对于四爷,他弄不死,只能对着干了。
直到能让对方消失在他眼前为止。。。。。。
可就算四爷早就知道了这些,但他还是管了别人家的闲事。
因为三福晋欺负了他的福晋。
他没法看见三福晋对她福晋做了那样的事,还洋洋得意地生活着。
反正。。。。。。是兄弟就不会背叛他的。
不是兄弟,他会千方百计地找理由背叛你,以及来满足内心的野心。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于皇家而言,不是多光彩的事。
所以,他便没和邬思道说。
想来想去的,四爷还是觉得自个有个好福晋。
虽然后院还是有些是是非非。
但比起别的兄弟们,他已经算好了。
就在四爷和邬思道说事的时候,陈彪进来了,还朝四爷奉上一封信。
四爷拆开后,细细看了看,又将信封合上。
“看来爷猜的没错,三哥已经派人四处走动,收买人心。他不仅收买了我的人,还收买了八弟的人。”他将信递给邬思道,“就连远在四川的年羹尧,也被他门下的人拜访。”
邬思道接过信一看,不可思议地道:“要不是年羹尧写信来,咱还只是猜测而已,现在看了信,算是确信了。既然四川都能走动,京城的早就被三爷收买了。”
“三哥这是下狠手了。”四爷淡淡道。
邬思道将信收好,递回给四爷,“真看不出来,三爷表面潜心编书,看起来什么事情都不管,私底下却让门人四处收买人心。”
“年羹尧信上还说了,四川有八弟的人,也被三哥底下的门奴走动过了。”四爷漫不经心地捻着佛珠。
“那您说。。。。。。这事八爷知道不知道?”
“既然咱们知道了,八弟应该也知道了。就算他暂时不知道,离他知道也不远了。”
“那正好,反正八爷最近和三爷杠上了,让他去试探万岁爷的意思。”
最近,三爷的嫡子,被康熙爷封了世子。
才多大的孩子,还在襁褓里,俸禄就跟人贝勒爷差不多了。
这样的待遇,别的皇孙辈可是没有过的,能不让人眼红。
还不是三爷会揣摩康熙的圣意,深得康熙喜欢。
所以,邬思道才不想在这兴头上,让四爷去冒这个风险。
反正八爷野心大,一直就沉不住气,也省的四爷想着法子拆穿三爷的真面目了。
四爷勾了勾唇,回道:“爷正有此意。”
正如四爷所想,八爷一干人等,在当天晚上,也知道了三爷干的事情。
“八哥,没想到三哥是这样的人,居然四处挖墙角。”九爷坐在八爷对面,“这下可算让咱们抓到把柄了,看他还怎么装大尾巴狼!”
十四阿哥被康熙调到桂州平反暴民。
十爷圈禁宗人府,还要过阵子才出来。
如今出了事情,也就两兄弟商量了。
正文 第775章 看着女人泪眼婆娑的样子
八爷闲适地坐在椅子上,静静的。
良久后,他才淡淡道:“咱的人不是查出来了,三哥还挖了四哥不少人。”
从大阿哥再到太子,每次都是他做坏人。
到头来,好了人家坐收渔翁之利。
“四哥城府极深、又颇有心计,他能当这个出头鸟吗。”九爷性子急,有些忍不住,“再说了,万一他迟迟不出手,咱就这么让三哥挖墙脚啊。”
八爷:“。。。。。。”
“也不知道四爷使的什么法子,表面闷不吭声,那些奴才却死心塌地跟着他做事,一共才让三哥挖了三个小角色。可咱们这次损失可大了,一下就被三哥挖走十来个,有大有小。”
八爷:“。。。。。。”
“八哥,照这样下去,四哥是不急,咱的人都要跑光了,难道你就不急?”九爷直接站起身子,对八爷进行了灵魂拷问。
八爷也不恼,只是温润一笑,没所谓地道:“你先别急,等过几天再说,实在不行,就按照原来的计划吧。”
对于兄弟们的短,他揭的够多了。
本来他以为事情过后,皇阿玛不会在意。
可是上次家宴,皇阿玛明显对他不满。
而且,他很肯定,绝对是因为太子的事情。
紧接着,两兄弟谈妥了后,又说了些后续的事情。
恰巧八福晋在外,路过窗边时,听了几句。
她本以为是多大的秘密,发现事情不太重要后,就带着奴才现身了。
外头,太监见了她,忙打千行礼:“福晋吉祥。”
郭络罗氏还没来得及叫奴才起,就见房门一开,九爷带着笑出来了。
“八嫂来的刚刚好,正好我和八哥聊完了事,他在里头等你呢。”
郭络罗氏福身意思了一下,就进了屋。
要不是八爷召她到前院,她还真不爱来这地。
进屋后,她朝男人行了礼:“请爷大安。”
只是迟迟未等到男人的回应,只好自个起了身子,站定在原地。
抬头就见男人面上带着浅笑,很儒雅的那种。
可这么些年来,她早就看透了这个男人。
以及那张温润的面孔下,藏着一张多么令人憎恨的真面目。
“你舅舅那边,说的怎么样了?”男人没让她坐,只是直问主题。
八福晋自个找了张玫瑰椅坐下,漫不经心地回:“几年前,爷就不让我跟舅舅来往了,如今想让舅舅归顺你,自然是谈不妥。我去了那而,还没说几句就把我给赶出来了。”
当年是谁把舅舅赶出去,又不让她回娘家联系的。
现在好了,见舅舅在朝堂势力大增,就又想拉拢人心。
晚了!
“此话当真?”八爷直勾勾地看着女人。
一双深邃的桃花眼,似乎要将女人看穿。
“千真万确,舅舅不但赶我走,还说他既然跟了四爷,就是到死都不会背叛的。”郭络罗氏回。
八爷转了转白玉扳指,轻笑一声道:“罢了,既然他如此不开窍,那就随他,爷又不是只有他能派得上用场。”
郭络罗氏:“。。。。。。”
“反正阿茹娜的哥哥,比你舅舅有权有势,还有能耐。比起她的哥哥,你舅舅连人家十分之一都不如,不用也罢。”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似乎什么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同样的,他对什么都不在乎,天大的事情,都不能激怒他。
可郭络罗氏却成功地被男人激怒。
让她回娘家,去说服舅舅的是他。
如今将舅舅贬得一文不值的,还是他。
要是他单纯的贬低舅舅,她可以认为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可他居然拿阿茹娜的哥哥跟舅舅做比较。
是,一个侧室的娘家,居然比正室的娘家强数十倍。
但凡有什么重要场合,那些女眷都围着阿茹娜奉承着。
仿佛阿茹娜是正妻,她才是妾!
郭络罗氏深吸一口气,反唇相讥:“既然如此,爷又为何让我去做说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薄…唇越发地上扬。
似乎她的话很可笑,他在笑她。
“爷看着我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您有强大的帮手,又何必让我去说服舅舅,直接让阿茹娜的哥哥替您做事呗。”
真是的,好像她上杆子举荐了舅舅似得。
分明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他好吗!
“多一个帮手,多一条路,阿茹娜哥哥在西藏,你舅舅是在京城,不一样的。况且,虽说有诸多误会,但终归是一家人,免得爷往后不小心伤了你舅舅,你还不得跑到爷跟前哭。”
“那我替舅舅谢过您的好意,他也一点都不需要您念旧情,而且,即便你们当中谁伤了谁,我都不会怪谁的。”
呵,到时候谁伤着谁,还不一定呢。
要是舅舅跟着八爷,她真担心娘家没有好下场。
可跟了四爷就不一样了,跟对了人,往后日子不会差。
毕竟上一世,四爷可是当皇帝的人。
所以,她反倒庆幸舅舅成了四爷的门人。
“看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爷反倒怀疑你话里真实性,你确定塞布礼把你赶出来了?”男人看着她,温润的眸子里,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高深莫测。
糟糕!郭络罗氏才发现中了对方的计。
原来他说那些话,就是为了激怒她,从而套出她话里的真假。
确实,舅舅并没有怨她,只是不愿意再和八爷一起做事罢了。
这会子,即便心虚得冒汗,她还是面不改色地道:“要不是爷阻止我和娘家联系,舅舅至于把我赶出家门嘛。。。。。。”
八爷:“。。。。。。”
“而且,就算他对我冷漠,可终究是我的舅舅,是我娘家唯一亲近的长辈了,我总不能忘本吧。”郭络罗氏哽咽道。
八爷阅人无数,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早就不好骗了。
奴才们谄媚的招呼,女人们讨好的模样,早已烂熟于心。
看着人们在他面前班门弄斧的样子,他从来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温润地笑着,什么也不拆穿。
就像他现在,看着女人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中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一丝想笑。
盯着女人看了许久后,他才起身淡淡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伺候爷安置。”
正文 第776章 他居然哭了
郭络罗氏坐在那儿不动,有些置气。
八爷撑开双臂,低头扫了女人一眼,“怎么?”
“爷适才不相信我。。。。。。”她攒着手绢,娇嗔地横了男人一眼。
“好了,都过去了,至于你舅舅那,强扭的瓜不甜,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八爷没所谓地看着女人,“反正他是他,你是你,只要你足够听话,爷照样养着你。”
闻言,郭络罗氏娇羞一笑,才上前伺候男人更衣。
心里却在冷笑着,呵,等你落魄的时候,就用不着你养着了!
几天后,随着八爷的门人,一波又一波的被三爷挖走。
可四爷那还没点动静时,八爷和九爷实在忍不住,命人一道折子,就上到了康熙那儿。
等到折子堆到康熙跟前时,他老人家却看得很安静。
只不过,反复看了三遍的行为,加之有些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表面的平静。
良久后,他在折子尾端批了个阅,就合上了折子,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直到次日早朝,他当着朝中百官的面,直接下令道:“孟光祖打着三阿哥的旗号,四处勾结地方大员,还以三阿哥的名义,向地方大员馈赠礼物,现命人将其捉拿正法!”
闻言,八爷面上淡淡的。
九爷却面露不悦,袖子里的拳头,也攒得紧紧的。
好一个“打着三阿哥的旗号”,这是打算只处置孟光祖,直接给三哥洗白了?
要知道,按照大清法律,皇子及其下属离京,是必须备案的。
在地方上行走,也必须出具相应的证明。
而皇子与地方大员馈赠往来,地方官需要上报朝廷的。
可这么长时间来,孟光祖在各省走动,地方官根本就没检查,也没上报过。
还不是看在三哥的皇子之尊,网开一面。
这么大的事情,敢说三哥他不知道吗?
就在九爷忿忿不平时,康熙又道:“这件事,三阿哥也有失职的地方,不过。。。。。。念其忙于编书,也算是将功补过,便将其。。。。。。降为郡王吧。”
“谢皇阿玛隆恩,儿臣谨遵教诲。”三爷叩首道。
在他听闻孟光祖要被正法时,吓得手心都冒汗了。
如今康熙只是降了他的爵位,就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
起码康熙不想降罪与他,代表这是好事。
就怕被终身圈禁,一辈子就这么完了。
一时间,官员们纷纷朝康熙奉承着。
只有九爷,心里还不满意。
本以为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说也得圈禁啊。
毕竟,勾结官员,可是康熙的大忌。
大阿哥和太子,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而且,三爷勾结的官员,可是一点都不少。
谁知道只是降了爵位,真是偏心!
这会子,四爷眸光微转,主动上前道:“皇阿玛,既然您降了三哥的爵位,不如也降了儿臣的爵位吧。”
“你这是与朕造反?”康熙威严地问。
“皇阿玛,儿臣原与三哥一样是亲王,如今三哥被降,只儿臣跟五弟还是亲王,我现在卸下朝中诸事,这样的爵位,对于我来说已经很高了,而兄弟们好多还是贝子。同是兄弟,这样厚此薄彼怕有人说闲话,还请父皇降低我的爵位和赏赐,分给兄弟们。”
语音刚落,康熙爽朗地笑道:“胤禛,你能有团结互爱的心意,实属难得,这样吧,你的爵位照常,等过阵子,朕再提一提他们的爵位吧。”
他对四爷的说辞很满意,也很赞赏。
皇室里,缺的就是这份情义。
这一幕,看得九爷牙痒痒。
四哥可真是个人精,将皇阿玛的心思,揣摩得透透的!
半个时辰后,就散了朝。
康熙下朝后,把平日里跟三爷一同编书的魏廷珍给留下了。
他老人家语重心长地嘱咐:“你每日跟三阿哥一起修书,往后若是再有人提及此事,务必以性命报之。”
显然,他对三爷并没有怀疑的心思。
就算有那么一丁点,他也不希望三爷受到牵连。
经历了那么多儿子离去,他老人家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对于皇子们,表面骂归骂,但他打心底里是个慈父。
即便他们做得再出格,他也不会要他们的性命,只会圈禁自由。
而对于三爷,他连自由都不想剥夺。
也不想他百年后,有人再拿此事做文章。
不过,包庇归包庇,但三爷在他心里,已经记上了小本本。
那个只顾着修书的儿子,早就不复存在。
同样的,他认为三爷虽然聪明,但少了一股子。。。。。。搞政…治的魄力。
这样的问题,是由三爷至柔的性格造成的。
术业有专攻,搞政治的人,未必能搞学术。
但学术搞得好的人,未必就能搞政治。
另一头,四爷下了朝后,打算骑马回府的。
谁知道路过京城一家酒馆时,有人上来搭讪了。
“四爷,我家三爷有请,希望您给赏个面子。”
四爷骑在马背上,低头一看,正是三爷身边的贴身侍卫。
再抬头一看,酒馆牌匾上,提着四个大字“忘忧酒庄”。
这不是福晋的庄子么?
扫了一眼,他并没有多想,就利落的离蹬下马,“带路。”
“您这边请。”侍卫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他进了酒庄。
四爷便带着侍卫和奴才,上了二楼的雅间。
一进门,就见三爷一个人在那喝闷酒。
他便站定在门口,道:“三哥好雅兴,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没人陪着?”
“酒肉朋友朝朝有,无钱无势亲不亲。有钱有酒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三爷自嘲一笑,昂头一口闷,“如今局势一变,他们躲我都来不及。。。。。。也就只有你,愿意陪我喝酒了。”
四爷抬脚至桌边坐下,身后就两个侍卫候着。
门在他坐下的那一刻,便带上了。
他不是个墨迹的人,在奴才试过毒后,端着杯盏朝三爷示意一下,昂头就喝光一杯酒。
接下来,三爷不说话,就是拼命的和四爷碰酒杯,碰完就一口干掉了。
只不过。。。。。。喝着喝着,他居然哭了起来。
有那么一种男人,甭管在家还是在外面,总是硬扛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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