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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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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怎的眼睛这般红,可是十爷欺负你了。”若音扶住了她。
彼此在屋里的玫瑰椅坐下。
佟佳采羚摇摇头,道:“他没欺负我,可比欺负我还要让我难受。”
“什么事,竟让你如此难受,不妨跟四嫂说说。”若音将手肘撑在小桌几上,洗耳恭听的样子。
自打佟佳采羚嫁给十爷后,哪回不会乐呵呵到府上与她畅聊。
像这种委屈模样,着实少见。
佟佳采羚顿了顿后,哽咽道:“十爷不是欠了朝廷二十五万两白银嘛,我听奴才说他到街头卖家产了,处境难到这个地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心好意把嫁妆钱给了他,他还不收。”
若音柳眉一挑,面上透着局外人的浅笑。
原来不止是四爷,就连草包十爷,也不爱要女人的银子。
“不仅如此,他的表情还很严肃,仿佛我侮辱了他似得,非要我把银票拿走,你说我这不是想帮帮他嘛。。。。。。”
眼瞧着佟佳采羚要哭出了声,若音柔声劝道:“男人嘛,总归是爱面子的,别说十爷不要你的嫁妆钱了。就是四爷,平时连一分钱的便宜,都不愿意占我的。”
佟佳采羚:“。。。。。。”
“尤其像十爷这样的男人,本来大家就传他是草包,他要是还用你的嫁妆钱,人不说他吃软饭么。”
“我的嫁妆钱也没多少银子了,就五万两,他都不愿意凑合。”佟佳采羚实在是不明白,男人的面子就那么重要吗。
若音笑道:“不管钱多钱少,那都是花女人钱了,更何况还是嫁妆钱。”
“可我就是想帮他!”佟佳采羚咬了咬…唇,难以启齿地道:“四嫂,不如这样吧,其实我今儿来,是想找四哥借钱的,可四哥不在,等他回来了,你能帮我求求他吗,我和十爷一定会还的。”
虽然四哥待她好,可她总不能叫人直接给,多不好意思。
就是十爷,也不会要的。
若音面上带着浅笑,看佟佳采羚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妹妹。
她道:“既然你都开了口,不必等你四哥回来,我这头先支给你,大不了等你四哥回来了,我再跟他说便是。想来他听了后,一定会同意的。”
“不不不,我不能直接收下,否则我就是回去后,十爷未必能要这个钱。他会觉得我不跟他商量,就找人借钱,让他没面子。”佟佳采羚无奈地道:“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知道我来过,只能让四哥以哥哥的身份帮他才行。”
若音虽然觉得诧异,但人家两口子,自然比她要了解。
只好道:“那行吧,你四哥最近都是夜里才回,等他回来了,我一定把这事告诉她。”
“谢谢四嫂。”佟佳采羚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没出息地流下,“我也不多呆了,还要去京城买东西的。”
说着,她便起身。
本来以为借钱很难的,毕竟她家十爷和四哥一直都是对立的阵营。
可四嫂答应的这般爽快,还不嫌弃她哭哭啼啼的。
若音走到佟佳采羚跟前,用手绢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
“回去好好的,夫妻间没有过不去的坎,往后在家里使性子就算了,在外给十爷留些面子,你要永远记住,咱大清的男人,最要面子了,面子伤多了,那是会出问题的。”
“嗯。”佟佳采羚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
送走了佟佳采羚,若音又检查了弘修的字。
至于四爷那头,她让李福康在前院候着,只等四爷回来,她便知道。
等来等去的,直到天都完全黑下,才等到四爷回府的消息。
若音有正事要交代,自然是赶紧去了前院。
省得没一会子,四爷就又在书房忙起来,恐怕难见到人。
到了前院的堂间,就见四爷撑开双臂,一脸的严肃。
丫鬟和小太监,纷纷跪在他的脚下伺候更衣、换鞋、净手。
见她来了,男人只从容点头示意,淡淡道:“你来了。”
若音自然地上前,替男人解着扣子,换下官服,换上干净的衣裳。
一切都整理好后,奴才们便退下了。
苏培盛领着厨房的奴才,在屋里摆上了膳食。
“陪爷用会膳。”四爷在八仙桌坐下。
若音笑了笑,道:“这都晚八点了,我早就用过啦,还是坐一旁伺候爷用膳吧,顺便还有重要事跟你说说。”
四爷早在女人进门那一刻起,就知道她有正事,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接过奴才递来的茶杯,漱了下口。
正文 第700章 自己心爱的女人
若音替四爷盛了碗汤,待碗递到四爷跟前,她便说起了正事。
“今儿彩羚来府上了。”
“为的什么事。”男人头都没抬。
“说是十爷欠了朝廷的钱,又不肯要她的嫁妆钱,不过听她的意思,她的嫁妆钱也不够,只好找咱们借钱。”
四爷:“。。。。。。”
“都是兄弟姐妹的,我当时就应下了,想说从正院先支点银票给她,可她不愿意,说这事不能让十爷知道,得爷让人送去才行。”若音顿了顿,索性双手握拳,撑着下巴道:“我呀,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让他们欠着好了!”四爷冷冷道。
别看老十是个草包,娘家还是有人的。
平时没少跟老八老九掺合,干些损阴德的事情。
若音一听四爷的口气,就知道是气话。
“别呀,彩羚哭得老伤心了,还保证以后会还的。”
一提起佟佳采羚,四爷用膳的速度稍慢了些。
良久后,他放下碗筷,吩咐道:“苏培盛,叫陈彪什么也别说,送二十万两去老十那,其余的叫他自己想办法。”
“嗻!”苏培盛麻利地应了。
二十万两已经很够意思了,总不能十爷欠多少,四爷就补多少。
那十爷自个都不用出力了,到底是谁欠朝廷的钱呀。
若音就知道四爷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殷勤的给四爷夹了两只大虾。
“爷最近累着了吧,吃点虾补补吧。”
男人抬头瞪了她一眼,倒是不像别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整日就晓得钱钱钱。
………………
十爷府上,前院灯火通明。
他捧着一本蓝壳账本,从头翻到尾。
思来想去的,怎么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凑齐这么多钱。
反正福晋的嫁妆钱,说什么他都不会要的。
一是那嫁妆钱完全是杯水车薪,填不了二十五万两白银的窟窿。
如果说,那是平时攒下来,或者庄子上赚的钱,那还有点说头。
可那是嫁妆钱,是她娘家人给她的,他没有资格去使用。
另外,他觉得自个就是个混账草包,还是把嫁妆钱留给她,也算是一个保障吧。
况且,女人娶回家,就是要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他没法让她过得比别人好,怎么能让她为他还钱呢。
不过,她能在这关键时刻,愿意为他还钱,已经让他很感动了。
想到这,他暗暗下定决心。
往后一定要争气,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跟着提心吊胆,过这种苦日子。
十爷烦躁地把账本一甩,随意问道:“福晋下午怎样?”
白天他的态度有些严肃了,有点担心她受不了。
“回主子爷,福晋从前院离开后,就盛着马车出去了,说是去京城上逛逛,买点东西。回来时,瞧着正院的奴才,采买了不少东西。”小太监回。
听到这话,十爷才产生的愧疚,顿时就觉得喂了狗。
合着在他跟前时,还可怜兮兮地忏悔,说乱花钱了。
结果一转头,就盛着马车出去挥霍了。
害他还担心她心情会不好。
她倒好,心情好得去京城逛街。
十爷冷哼一声,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
正在这时,有奴才进来汇报,“主子爷,有客人到访。”
“这么晚了,谁会来我府上。”他又不是太子和八爷,深更半夜还要回见门下奴才。
况且他这会穷着呢,谁愿意上门到访,就不怕他借银子?
正琢磨着,门口就传来九爷的声音:“十弟,这么晚来,没打搅你吧。”
抬头一看,所谓的客人,正是穿着紫色锦袍的九爷。
还有一袭月牙白的八爷。
“八哥九哥快请进,我这正愁得睡不着呢,一起喝几杯。”十爷到门口迎接,“如今也就你俩,还愿意来我府上了。”
八爷和九爷对视一眼,两人的眼里,泛过一抹阴谋的光芒。
他们身后跟着几个太监和侍卫,以及丫鬟。
其中,还有一个模样怪可人的丫鬟。
三兄弟坐下后,一杯酒下肚,九爷就开门见山地道:“十弟,听闻你在街头变卖家产,还和田文镜打起来了,我和八哥听了后,担心你出什么事,连夜过来看一看。”
“十弟,你手头到底有多少银两?”八爷附和着问。
十爷叹了口气后,讪讪地说:“实话说吧,我这个人不懂得理财,这几天变卖了一些东西,手头上就八万两白银。”
“八哥不是说了吗,实在没有就吱一声,怎的还去街上卖家产,闹出这样的笑话来。叫人听了,还以为我们兄弟不和,不管你似得。”九爷埋怨道。
“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只想着快点凑够钱,别的就没顾上。”十爷不好意思地回。
八爷轻抿了口酒,淡淡道:“行了,这事你也别发愁,包在哥哥们身上。”
“这。。。。。。”十爷挠了挠头,“多不好意思啊。”
“都是自家兄弟,说这客套话作甚。你要是不接受我们的帮忙,那才是真不像话,不把我们当兄弟,嗯?”
九爷气愤地拍了拍十爷的胸口,好兄弟似得质问。
弄得十爷实在是过意不去,“那行,就当弟弟借你们的。”
“说借就太见外了,你这些年,也帮了我不了忙,当是犒劳你的吧。”八爷大方地道。
十爷客气了几句,可实在抵不过八爷和九爷的双簧。
最后还是应道:“八哥和九哥的好,我都记着了。”
九爷昂头喝了一口酒,斜眼扫了身后的丫鬟。
指使道:“海莲,这酒都喝得差不多了,还不快给你十爷斟上。”
“是。”那个叫海莲的女子,挽着袖子给十爷斟酒。
十爷抬手挡了下,道:“别别别,既然你们来我府上做客,自然是我府上的丫鬟伺候着,哪能让你们身边的人动手。”
说着,他随意招呼一声,就把自个身边的丫鬟,叫了进来。
只见一个相貌平平,身材微胖的丫鬟,就进屋了。
见状,九爷打趣地道:“你这丫鬟也太那啥了,起码得五官端正吧。身板也太厚实了,走路地都在颤动呢。十弟,这样歪瓜裂枣的,你平时吃得下饭吗?”
正文 第701章 叫她给你暖被窝
语音刚落,丫鬟斟酒的手腕微微颤了颤。
但还是把酒斟上,才满脸通红的出去了。
十爷听了后,面上也有些不自在。
九爷继续道:“十弟,该不会是弟妹把关,不让你院里有好看的人?”
“没。。。。。。哪里的事?”十爷不承认。
但事实确实如九爷所说,为了避免丫鬟爬床。
佟佳采羚对前院的丫鬟,那都是严格把关的。
但凡有点姿色的,不是赶出了府,就是送回了内务房。
可十爷知道,兄弟们都是不怕媳妇的。
或者说。。。。。。京城里但凡有头有脸的,就没几个会怕媳妇。
他一个皇子,要是怕媳妇,实在有些抬不起头来。
人家都炫耀媳妇怎么听话,他却被媳妇管得死死的。
所以,他对外一直声称福晋听她的话。
只是回到了家里,他就成了耙耳朵。
九爷和十爷熟,能不知道十爷的性子吗。
他不依不饶地道:“十弟,哥哥跟你说啊,是男人就要硬…气,怕女人能成什么大事。那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除了在后院老实呆着,还能有什么出头,你要是连这种人都怕,岂不是比她还差劲,连女人都不如!”
十爷:“。。。。。。”
“要说她有点本事还好,你听几句劝就得了。偏偏他嫁进你的府里,你这日子一日不如一日,还欠一屁股的债。这叫什么你知道吗?”九爷顿了顿,才道:“这叫阴盛阳衰。”
十爷还是没说话,只是小酒喝得越发兴起。
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每一杯都是仰头喝光。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为阳,地为阴。盘古开天之时,轻气上升为天,属阳。浊气下沉为地,属阴。阳给人光明和阳光的感觉,照耀着地上。你却整天让女人欺在头上,阴气太重,实在是晦气,完全违背了自然生存!”九爷势必要挑拨离间到底。
八爷则保持中立态度,眼瞧着九爷和十爷一杯接一杯。
只有他保持着理智,只轻抿着品酒。
并温润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十弟疼爱弟妹也是好事,夫妻恩爱嘛。”
“呸!我可没瞧出恩爱来,只瞧见十弟妹单方面的使性子,在家就算了,外头也常常不给十弟留面子。”九爷不满地道。
十爷被九爷这么一说,爱面子地道:“她那是闹着玩呢,我也没有怕媳妇。”
说着,他还随意扫了扫八爷,“八哥都不怕媳妇,我一个草包,又怎么会怕媳妇。”
躺着都中枪的八爷,眸子微微一闪,到底是没跟十爷计较。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不怕媳妇。”九爷似乎在给十爷下套,就等着这句话呢。
他抬手一推,就把那个叫海莲的女子,推在了十爷身上。
一时间,十爷被女子扑了个满怀。
加之又喝了点酒,正常男人都会有些反应。
好在很快他就推开了对方,不乐意地道:“九哥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你说不怕媳妇的吗,那就正好,海莲可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水灵又贴心,保管你让她往东,她就不会往西。你叫她给你暖被窝,她就不敢不暖。”九爷眉飞色舞地道。
一旁的海莲听了后,双颊红似血。
怯生生地站在十爷身边,像是暴…露在几匹狼前的雏…鸡。
双手玩着雪白如葱的指尖,低头望着脚尖,羞哒哒的。
十爷本来就是打肿脸充胖子。
虽说这么些年来,他后院也有选秀进来的女人。
但他自个,可是从来没主动领过女人进门。
要是当真招呼不打一声,就把这海莲弄进府。
他还真有些怕福晋会生气。
九爷见他怂了,鄙夷地道:“我看你就是吹的,刚才还说不怕媳妇,不就弄个小妾回来,就怂成这样,别说是爱新觉罗家的种!”
“九弟,你怎么说话总是没个把门的,好好的,怎么提起这些。”八爷适当地充当和事佬。
可九爷就跟不吐不快似得,戳了戳十爷的额头,训妻有道地说:“我跟你说,女人就不能惯着,且晾她一阵子,自个就屁颠颠送上门来了,别跟没见过女人似得,一生气就掏心窝子地哄着,没出息劲儿。”
“我都说了,我不怕媳妇,在家我说什么,她就不敢顶嘴。”十爷急赤白脸地争着。
原本就有些醉醺醺地他,大概是心虚,又灌了一杯酒。
闻言,九爷便道:“那就这么定了,把海莲留在你府上。”
十爷牵了牵唇,还没来得及拒绝,九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这可是哥哥精心挑选的人,你可别浪费了我的一番苦心。”
“不不不,这使不得,天不早了,你还是把她带回去吧。”十爷摇头道。
九爷早就打定了主意,他既然把人带来了,肯定就不会带回去的。
他附在十爷耳旁坏笑道:“哥哥老啦,还是给你留下吧,人还是雏呢,没破过身子的。”
九爷本就是阴毒之人,说起这种荤话来,坏得无可救药。
“你才比我大几岁,怎么就老了。”
九爷没顺着这个话说下去,只是从奴才手里取过一个小匣子,放在了桌上。
“这是二十万两白银,我和八哥一起凑的,你可别让哥哥们失望。”
这句话,有兄弟情,也有利益相连。
当然,也包括了那个叫海莲的女人。
“不用这么多,十七万两就够了。”十爷道。
“别整这些废话,十七万你不得喝西北风了。”九爷说着起身,打算离开。
这会子,十爷是完全被感动到了。
二十万两银票,可不是小数目。
虽说他是草包,多少也知道感恩。
也懂海莲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心里便有些犯难。
正在这时,有奴才进屋提醒道:“主子爷,咱府上又来客人了。”
“谁。”十爷问。
“是四爷府上的一名侍卫。”奴才附耳道。
八爷九爷虽听不到,但也没多留。
“十弟,既然你还有客人,我和九弟就先回府了。”八爷起身就要离开。
他和九爷离开时,默契地视海莲如空气。
谁也没带走原本不属于这儿的女子。
正文 第702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等到八爷九爷离开,海莲便柔柔地道:“十爷,让奴才伺候您擦脸净手,醒醒酒吧。”
十爷摆摆手,没有答应。
只是呆坐在原地想事情。
近几年,他一直听福晋的话,鲜少和四哥起冲突。
可他又处于八哥的立场,当真是左右为难。
所以,期间他动摇了不少次,也坏了不少事。
这一切都是因为福晋的枕边风,让他立场不够坚定。
而这个海莲,恐怕就是送进府监督他的。
但就算是这样,面对着二十万两银票的诱惑,他也经受不住。
只要收下这些银票,他就可以一次性还清朝廷的钱。
不用砸锅卖铁,凑这凑那的。
而且,确实是他身在身在曹营心在汉。
对不住八哥在先,也不怪人采取这样的法子。
八哥和九哥不计较,还替他还债,他要是还不识趣点,否则太不是东西了!
思来想去的,他蹙眉对小太监道:“去,把那个侍卫叫来!”
小太监应了后,就出去请人了。
八爷和九爷的背影,就在前边没多远。
“八哥,咱的意思够明确了,想必十弟会懂得的。”九爷坏笑道。
那海莲是他和八爷一起想的法子,为的就是监督十爷府上的事情。
只不过,他一向唱黑脸,八爷唱白脸罢了。
此时,八爷负手漫步走着,语气淡淡的:“我可以允许他是个草包,但我绝不容许他背叛我。”
虽然十爷是个草包,到底出生高贵。
况且,草包才容易控制嘛。
僖贵妃虽是去世了,可娘家实力不容小觑。
阿茹娜娘家那边的人,八爷可不想抬举,不然后院又得乱套了。
以福晋的性子,也不会愿意让姐妹到十弟府上做小。
况且十弟宠着佟佳采羚,一般人还争宠不过。
只有送了精心栽培的瘦…马给十弟,那才能跟佟佳采羚一较高下。
毕竟那瘦…马容貌清秀,打小就经过训练的。
不仅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还会打双陆,抹骨牌,百般淫…巧。
这些年,十四弟虽然表面和四哥不合,但还是有些不对头。
十弟又因为佟佳采羚,立场有些动摇,三番两次坏了他的好事。
只要这个海莲进了府,枕边风吹的够好,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反正这瘦…马,也算不得什么。
很多人都用来利益牵制。
八爷和十爷走着走着,刚好遇上从前厅而来的陈彪。
见状,八爷没说什么,只是脚步顿了顿。
九爷则提醒道:“都这么晚啦,你还到府上,想来是有心了,可你还是来晚了一步,爷几个早就喝得差不多了,这会子。。。。。。”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向前院的方向。
饶有意思地道:“说不定十弟都美人在怀了,你还是回雍亲王府洗洗睡吧。”
由于面前两位是皇子,陈彪身为侍卫,自然要行礼的。
他恭恭敬敬地打了个千,“见过二位爷,不过奴才还有些事情要办,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就在奴才的带领下,去了前院。
不一会儿,陈彪就到了堂间。
十爷面上透着微醺的红,正坐在主座上。
身边站着一个怯生生的丫鬟。
“奴才见过十爷。”
“说吧,什么事。”十爷斜斜靠在椅背上。
一只手撑着下巴,搭在桌几表面。
“四爷让奴才送了二十万两银票来。”陈彪从袖袋取出一叠银票奉上。
至于别的,他什么都没说。
语音刚落,只见十爷面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笑。
那笑似痴傻,似嘲讽,又似纠结。
但更像是在冷笑呢。
良久后,他鄙夷地笑道:“我一个草包,什么时候轮到大家都来关心了,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这话意思也明显了,就是拒绝了四爷的好意。
他认为八爷和九爷,不管是因为真心与否,或者与利益相关。
那也是看中他这个人,才出手相助。
可四爷不一样,他能猜想到,四爷肯定是因为佟佳采羚,这才愿意帮他的。
而且,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
他虽然草包,但不能出尔反尔。
既然答应了八哥和九哥,那就不能反悔。
以前他已经很对不住他们了,不能再坏了义气。
“十爷,您再考虑考虑。”陈彪劝道。
“不必了,你走吧,回去告诉四哥,我的钱已经凑够了,八哥和九哥替我还的。”十爷揉了揉眉心,沉声道:“来人,送客。”
十爷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陈彪自然不能赖在这儿。
他拱手行礼后,就把银票收回袖袋,离开了。
今儿个的事情,倘若陈彪早些来,说不定十爷还真就收下了。
可四爷没有八爷那么闲,回府就已经天黑。
等到若音告诉他,注定是要晚一步的。
因为八爷连瘦马都准备好,手头上又没什么事情,自然要清闲些。
他和九爷早就盯着十爷府上一举一动。
也在知道四爷会派人送银票后,立马和九爷赶到。
否则哪有人大晚上不休息,上赶子给人送钱的。
只可惜,十爷只看到表面的东西,并没有看透深层次的含义。
四爷送他银票,完全出于对妹子的关心,是真实的。
可八爷和九爷,待他又有几分真。
这里头,起码有一半以上,都是与利益挂钩的。
否则也不会硬塞了个瘦_马进府,监督他了。
这会子,夜已深。
海莲试探着道:“十爷,夜深了,奴才伺候您安置吧。”
十爷牵了牵唇,正准备拒绝,外头就传来唱报声:“福晋到!”
还不等十爷准许,佟佳采羚就踩着花盆底,到了门口。
她是听奴才说,四爷的侍卫到府上来了一趟,想说事情应该成了的。
虽然她还听说。。。。。。八爷和九爷,也早早到了府上。
但她不清楚三个男人聊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如今她带着浅笑进屋,福身行礼:“爷吉祥!”
“起吧。”十爷这会子正上头呢,就没扶了。
佟佳采羚起身后,抬头就看见十爷边上的海莲。
当时柳眉就蹙了蹙,眼里有种见到情敌分外红的光芒在闪。
正文 第703章 爷会对你负责的
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对方穿着的,并不是府里丫鬟的服装。
而是穿的一身汉服,样式中规中矩,但也能突显出姣好的身材。
瞧着不过二八年纪,脸蛋红…润有光,如一朵淋雨的桃花。
于是,心里的不快,就更加浓厚了。
她在一旁的玫瑰椅坐下,随意问道:“爷边上这位是。。。。。。”
话才起头,十爷的浓眉,就不耐烦地蹙了蹙。
不仅如此,他还没有回话。
一旁的海莲乖巧地回道:“奴才海莲,是九爷让奴才到这儿伺候十爷的。”
“我跟十爷说话,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我管你是谁送来的,反正哪儿来的,给我滚哪儿去。”佟佳采羚本就性子娇蛮。
被十爷宠了这么些年后,就更不用说了。
如今见到这不知羞的狐狸精,更是比后院那些女人还要厌恶。
海莲被凶了一通,自然不敢回,只是顿在原地,低垂着头。
但她可不是望着脚尖看地。
而是微微侧着脸,对着十爷的。
见状,佟佳采羚心中有股抑制不住的妒火。
“本福晋说你呢,想爬床你是来错地了,既然九爷让你来的,你就滚回九爷府上,去爬他的床,我想他应该很乐意的。”
不管是她的语气,还是神态,都极其的轻蔑。
举手投足间,都是对情敌的蔑视。
因为她足够自信,自信到就算在前院指手画脚,认为十爷也会听她的。
这就是这么些年,十爷给她感情上的安全感。
“奴才是被九爷买来送给十爷的,跟九爷不熟,也不知九爷府邸在哪,您要是将奴才赶出去,奴才真不知道去哪儿。”海莲哽咽道。
“懵谁呢,他都能把你送来了,你能不熟,只怕九爷都试过你的本事了吧?”佟佳采羚攒着帕子鄙夷笑道:“要实在不知道九爷府邸在哪,我可以让奴才带你去呀,多简单的事情。”
这话说得海莲无话可说。
一张吹…弹可破的年轻脸蛋,臊得红通通的。
她虽是个雏,但那些勾男人的本事,确实是经过嬷子考验的。
必要时,还会有男人做考验品。
就拿今儿来说,那个叫八爷的男人,无论她怎么施展浑身解数,都能面色如常。
九爷定力差点,她才过了关,被带到这儿。
如今,她能做的,只有泪眼婆娑地流眼泪了。
“你甭给我来这套,你们这一行,就会拿眼泪博取同情,谁知道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反正你的眼泪在我这儿不值钱的,还是省省吧。”佟佳采羚气呼呼地道。
“奴才没有,也希望福晋能收留奴才,往后一定孝敬您,伺候好十爷。”海莲可怜巴巴地恳求。
“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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