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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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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1章 给爷笑一个

    四爷:“。。。。。。”

    他不是个擅长走心的一个人,自然不会和女人说这种话题。

    就算有再大的事情,他也是呆在书房那块地,自己消化。

    要说女人一直使性子,他还会有恼的时候。

    偏偏她这般乖巧懂事,他心里便越发的不好受。

    只是用手绢,替女人擦着脸蛋。

    四爷的手绢香香的,是一种冷色调的薄荷香。

    这种香气,夏天闻着怪清爽的。

    冬天闻起来。。。。。。总觉得冷冷的。

    若音只管攒住四爷的衣料,因为他身上暖和。

    片刻后,原本挺拔坐着的四爷,难得随意靠在太师椅上,让女人倚在他的怀里。

    突然,若音小声问道:“如果当初爷在府上,遇上李氏的事情,爷会做何种抉择?”

    “没有如果,事情已经过去了。”男人板着脸,冷静而理智地回。

    若音在心里笑了笑,不说便不说吧。

    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冷静。

    冷静得让人想挖开他的心,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是不是一颗冰冻得发黑的心脏。。。。。。

    一时间,原本还在随意聊天的两人,一下子又变得安静起来。

    只是。。。。。。似乎多了份温馨。

    四爷一手揽着女人的肩膀,避免她摔下去。

    一手放在女人的秀发上,轻抚着。

    凉薄的下巴抵在女人的头上,鼻尖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挑起女人的下巴。

    看着那张不太开心的脸,命令道:“还哭丧着脸,给爷笑一个。”

    若音可不依,她偏要跟他唱反调。

    非但没有笑,反而将脸拉得老长。

    不仅如此,她还把眼角的泪,往四爷胸前的衣料擦。

    “放肆!”男人严肃地蹙了蹙眉,一脸嫌弃。

    宽厚的大掌一扬,直直拍女人屁…股上。

    若音却躲在他怀里偷笑。

    男人低头一看,怀里的女人非但不怕他,居然还在偷笑。

    大概就是料定他不会真的生气,所以才敢如此放肆的。

    气得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只得推了推她,一本正经道:“下去,伺候爷安置。”

    “哦。”若音挪动着曼妙的身子,在四爷身上蹭了几下,磨磨蹭蹭的下了地。

    也就是这几下蹭的,四爷的冷眸顿时就猩红一片。

    一把就把女人拉回,把她摁在身上重新坐着。。。。。。

    ………………

    李氏和钮钴禄氏诞下阿哥后,府上一下子就变得太平起来。

    大概要照顾早产的孩子,分不出别的心思,去搞什么小动静了。

    于是,一眨眼便到了春节。

    今年大年三十,四爷还是在正院过的。

    康熙44年的正月初二,四爷要进宫给贵人拜年。

    后院的女人们,也便聚集在正院晨省。

    李氏和钮钴禄氏也坐完了月子,两人是带着孩子来的。

    若音穿着一袭大红的旗装,坐在上首,面上带着喜庆的笑。

    柳嬷嬷几个,则是给后院的人,还有孩子发压岁钱。

    一番忙活后,大家总算开始唠嗑了。

    李氏望着上首的若音,笑道:“福晋,大阿哥跟二阿哥呢,怎的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这话说的,听起来就像两个阿哥不孝顺,过年也不在正院陪着。

    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显摆她自个能在院子养弘时了。

    可福晋两个阿哥长大,却全在前院呢。

    若音也不恼,只是没所谓地道:“孩子大了不由娘,有自个的事情了。”

    “那也不能天天在外头野呀,这男孩子,打小就要教得正,否则往后可是很难收场的。”李氏面上笑呵呵,说出来的话,却是充满了讽刺。

    若音端起桌几上的茶,轻抿了一口,没有再搭理李氏。

    然后,只听柳嬷嬷扯着嗓子道:“李侧福晋想必才出的月子,还不知道情况,大阿哥除了太过勤奋,便挑不出别的缺点了,就连正月初一,还在院子里复习课业呢。今儿一早啊,四爷便带着他和二阿哥,一起进宫拜年去了。”

    此话一出,李氏面上有些挂不住,脸蛋被打得“啪啪”作响。

    只能怨恨地看了若音一眼,咬了咬牙。

    害她刚刚还在挖苦大阿哥,原来是四爷带进宫了。

    福晋也真是的,这样的事情不早些说出来。

    非得让她出糗!

    若音斜斜扫了眼李氏,瞧着李氏吃瘪的样子,嘴角便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外头冷,三阿哥和四阿哥还小,等再长几年,也是要跟着爷进宫,给皇阿玛和老祖宗拜年的。”

    她就是故意不说出来,想看李氏难收场的样子。

    然后,她便以福晋的身份,慰问了后院几个人。

    聊到了钮钴禄氏时,好不容易安静的李氏,突然就跟打了鸡血似得。

    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刺耳。

    “钮妹妹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怀上的阿哥,有孕时也不知道多吃点好的。在肚里时不争气就算了,生下来也不好好带着。瞧这孩子面黄肌瘦的,就跟府上短缺你们母子俩口粮似得。”

    “亏得三阿哥比弘时早些出生,还不如我家弘时长得好,瞧我家弘时,长得白白壮壮的,比三阿哥不知要好多少。”

    钮钴禄氏的脸,一下就僵在了那儿。

    论哪个母亲,面对孩子被人贬低时,那都是不痛快的。

    好在她向来是个能忍的,也很快就调整好心态。

    “因为是早产的,所以难免有些难带,想来再长长就好了。”钮钴禄氏浅浅一笑,话锋转了转,道:“听说小孩子开头长得慢好,基础打好了,往后就长得快了。就跟竹子一样,一开始就冒点尖尖,之后就节节高升。”

    李氏鄙夷地“嗤”笑一声,似乎不当回事。

    哪知钮钴禄氏又道:“孩子也是一样的,根基扎稳了,往后就长得好。不然怎么有那么多孩子,小时候瞧着白白胖胖,十分可爱,大了后越长越残。”

    本来李氏面上还带着笑的,在听见最后一句,脸立马就垮了。

    一双眸子凌厉地瞪着钮钴禄氏:“你怎么说话呢,我家弘时再怎么,那也比孱弱的四阿哥要好,瘦不拉几的东西,真当是竹子,人家竹子刚长的时候,那也是又胖又壮!”

正文 第692章 替四爷拍了拍肩头的雪

    别看李氏说的话粗糙,可也戳中了钮钴禄氏心怀。

    李氏说的额没错,竹子一开始也是矮矮胖胖的。

    可她的弘泽,生下来一直黄黄瘦瘦,她心里也着急啊。

    但不管怎样,在外头她是不会认输的。

    眼瞧着李氏和钮钴禄氏闹崩了,若音适时地制止。

    “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说这种话,生了嫌隙。不管如何,那都是四爷的孩子,是爱新觉罗的后代。”

    李氏朝钮钴禄氏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

    钮钴禄氏不情不愿地道:“李姐姐又何必生气,我说的可不是四阿哥,我就是打个比方。”

    听起来不痛不痒的话,到底还是带着伤害的。

    李氏一个没忍住,又回了一句。

    “无论你怎么说,我自个的孩子,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你也别再打肿脸充胖子了,我劝你还是趁着年轻,再生个健康点的吧,免得下半辈子没有依靠啊。”

    这是间接诅咒三阿哥短命呢。

    “姐姐前面两个阿哥都早殇了,你还是想想自个再生个阿哥吧,也好有个保障,我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说起早殇的两个阿哥,那就是拿刀在戳李氏的心窝子。

    她顿了顿后,稳定心神,道:“妹妹有所不知吧,四爷见我生四阿哥辛苦,便心疼我,年前就许诺了我,不会让我再生了。”

    说着,李氏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簪子,气焰嚣张地道:“所以我啊,跟你们都不一样,往后你们尽管生吧,我的大事已经完成了。往后。。。。。。我也一定会把四阿哥好好带大,看着他娶妻生子呢。”

    若音俯视李氏,只见对方那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在座的都是垃圾”。

    眼瞧着钮钴禄氏还要顶嘴。

    “好了,都给我住口!”若音重重拍了两下桌几,道:“身为皇家女眷,出口却如此恶毒,是想让四爷把阿哥们都弄到前院养着是吗?”

    不知是拍桌子声音太大,还是担心恶行被四爷知道,就没资格把孩子养在身边了。

    只见李氏吓得抖了下身子,钮钴禄氏也把话吞了回去。

    两人总算是停止了扯皮,不再指桑骂槐。

    “福晋,你别生气,我和钮妹妹就是关系好,才会这样开玩笑的。”李氏收起惹人厌的嘴脸,覥着脸笑道。

    钮钴禄氏也跟着附和,“是啊,福晋,你要是不喜欢,往后我们不这样便是了。”

    若音摆摆手,不耐烦地道:“你们都退下。”

    “是。”李氏小心翼翼地起身,和众人一同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四爷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

    就算是放年假,每日也见不到身影。

    到了元宵过后,就更不用说了,越发的忙碌起来。

    一日,四爷下朝后,板着一张脸,就去了正院。

    堂间里,若音替四爷拍了拍肩头的雪。

    四爷便冷冷地道了句:“这雪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

    若音瞧出四爷心情不大好,还以为是一直下雪的原因。

    “都说瑞雪兆丰年,去年冬天到现在,雪便一直下个不停,看来今年秋天,是个大丰收呢。”她柔声道。

    哪知四爷却忧心地道:“黄河前几日又发了大水,河下一带损失惨重,上百万老百姓流离失所,京城可别再出事了。”

    若音抽了抽嘴角,好吧,原来四爷为的这个。

    担心黄河一带已经有了水患,要是北方再发生什么雪灾,那就有些棘手了。

    说来也是怪了,年年修建堤坝,可年年都会发水患。

    不是这儿倒了堤坝,就是那儿涨了洪水。

    可听四爷的意思,今年的水患闹得比往年厉害。

    上百万人,那可是个不小的数目。

    若是不早早处理此事,只怕事情会越演越烈。

    毕竟人一旦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很多地方造反,就是因为当地官府压榨的厉害。

    若音叹了口气后,给四爷倒了杯热茶,道:“这马上就春天了,想来雪也快停啦,不会有事的。”

    四爷淡淡“嗯”了一声,低头抿了口热茶。

    心里想着的,却是今儿在朝堂上的事情。

    黄河发水,上百万百姓成了难民。

    朝廷想要拨款前去赈灾,却发现国库亏损严重,竟是拿不出银子来。

    而此事的起因,便是因为不少官员打着俸银低的幌子,找朝廷乞贷。

    长久以来,这样的事情多了,那些不找朝廷借钱的,反而成为了异类。

    有些清廉的官,为了不被当成异类,就是借一两银子,也要随大流。

    弄得满朝百姓,不以借钱为耻,反以借钱为荣。

    朝廷算了算,国库亏空居然达1200万两白银,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其中。。。。。。牵扯到的有皇子,朝廷重臣。

    里头欠得最多的,当属太子,直接欠了五十万两。

    这要是追缴起来,恐怕朝廷都要大乱了。

    可若是放任不管,国库也不能就那样空着。

    眼瞧着水患越来越严重,就看追缴国库的事情,落到谁的手里,能不能办成了。

    四爷这头,倒是安静的不像话。

    可太子和八爷那头,那是乱成了一锅粥。

    先说说太子吧,被底下的奴才一个个找上门,在京城外的茶楼商议事情呢。

    “太子爷,追缴国库的事情,您可一定要接下,否则的话。。。。。。一旦被八爷将此事揽下,我等官衔难保,恐有性命之忧啊。”一文官忧心忡忡地道。

    太子一脸愁容,没有应下。

    他不比其他皇子,总觉得天下迟早会是他的。

    所以,他在银钱方面,从来都是大手大脚,有多少用多少,一直就不会管理钱财。

    就算康熙赏赐他好几处庄子,还经常赏些珍贵珠宝给他。

    可还是不够太子花的。

    他身为皇太子,没钱花了,自然不能自个去找国库借。

    而是吩咐底下的官员,让他们找国库借钱,然后上交给他。

    这日积月累的,除了欠国库五十万两白银,外头还欠了一屁股债。

    加起来怕是有上百万俩的债务。

    现在事情败露,说什么他都要想办法,把这窟窿填上的。

    这会子,其实不用底下的人催,他比谁都着急。

正文 第693章 到时候伤了八哥的心

    他叹了口气,道:“尔等以为此事真那么容易蒙混过关吗,皇阿玛今儿在朝堂上大怒,你们也是瞧见了。如今黄河发大水,国库一日不填上,赈灾就没法进行,躲是躲不过的,还只会惹得一身臊!”

    “那怎么办呀。”众人哀声道。

    突然间,有个官员提议道:“太子爷,四爷不一直替您办事吗,何不把这烫手山芋,让他接手了,他肯定能有法子的,说不定能想办法帮咱们隐瞒情况。”

    “就是,届时出了情况,万岁爷只会怪到他的头上,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太子的神色变得非常难看。

    一双眸子染上一层暴戾之气,鬓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

    他气的是门下奴才太信任老四了。

    加之他和老四之间,早就闹崩,老四哪里会帮他隐瞒。

    只怕巴不得把他的事情,都告诉皇阿玛呢。

    众人见太子面色不好看,吓得赶紧闭了嘴,一个个面面相觑。

    良久后,在大家失魂落魄的情况下,太子突然笑了一声。

    那是一种奇怪的笑,很牵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在冷笑呢。

    他牵了牵唇,道:“你们的提议不错,老四到底比老八要好点,他不是向来本事大吗,那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孤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因为他早就看出来了,想要把上千万两银子,全部追缴回来,那可是一项大差事。

    论谁。。。。。。也办不好。

    皇阿玛不是说老四重情重义,办事靠谱吗?那就让老四不靠谱一回!

    另一头,八爷府上,门下奴才也登门造访。

    可八爷呆在书房里,闭门不见客。

    只九爷、十爷、十二阿哥、十四阿哥,与他在一起。

    这会子,八爷穿着一袭月牙白锦袍。

    正襟危坐书案前,温文儒雅地写着字。

    任由几个兄弟,坐在书房里唠叨着,他却一句话都没说。

    等到众人说得口干舌燥,都安静下来时。

    他才抬起头来,温润笑道:“都说完了吗?”

    众人顿了顿后,十爷最先说话的,“八哥,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咱底下的人,可是也有欠国库银子。虽说我吧,平时不太争气,也欠了国库数十万两银子,但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这窟窿填上。”

    “可这差事就是烫手山芋,你可千万不能揽在手里啊。”

    “十哥说的对,这差事瞧着是肥差,却是个要命的玩意儿。一千多万两白银,岂是说追缴就能追回的,加之牵扯到那么多官员,扯皮都要扯到几时,不但得罪了人,差事还没办好,惹了皇阿玛生气,不值当。”十四阿哥一语就道破了其中的利害。

    紧接着,九爷眼里闪过一抹阴鸷,试探着提议道:“既然咱们不接,那也不能落到太子手里啊。”

    八爷看破不说破,只淡淡道:“你们放心吧,这差事吃力不讨好,我不会接的,你们也不要接,太子肯定也不敢接的,不如让四哥接?”

    语音刚落,九爷就道:“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就让四哥去接。”

    草包十爷,和鲁莽十四阿哥,却没做声了。

    十爷是因为家里的佟佳采羚,担心知道后跟他闹。

    十四阿哥平时是不喜欢四爷的作风,但也不想四爷不好。

    八爷瞧着他俩没说话,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但没有说破。

    九爷看不下去,不乐意地道:“老十,身为男人,别总是怕媳妇,咱是跟着八哥干大事的人,断不能因为女人,耽误了大事。”

    “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说话呢。”八爷充当好人,浅笑着对十爷道:“老十,你适才说欠国库多少银子?”

    十爷叹息一声,道:“二十五万两。”

    “那行,你先凑凑,若实在不够,就跟八哥吱一声。”八爷义气地道。

    “对,也算上我一个。”早年做生意赚了不少钱的九爷,也出声了。

    十爷性格直,见八爷和九爷这般照顾自个。

    感动地回:“那我先谢过八哥和九哥了。”

    说他是草包,还真就是草包。

    人八爷那是有路子的,不差银子。

    九爷之前还是朝中富豪来的,自然也不差银子。

    他草包一个,不懂理财,又没有别的来路。

    只靠着朝廷给的俸钱,还讲究排场。

    平时又很大方,不管是对朋友、兄弟、还是女人。

    所以啊,不欠钱才怪了。

    八爷和九爷唱双簧,把十爷给搞定了。

    接下来,九爷看向闷闷不乐的十四阿哥。

    直言道:“十四,你要是心疼四哥,那就赶紧告诉四哥,说我们要举荐他,叫他别接这门差事。免得你人在我们这儿,胳膊肘却往外拐,到时候伤了八哥的心。”

    “九弟,话说得过分了啊。”八爷适时地制止,道:“四哥到底是十四弟的亲哥哥,血缘关系又比我们深了一层,那都是情有可原的。”

    此话一出,十四阿哥的脸就涨得通红,连耳根子都红了。

    “十四弟,你要是真的担心四哥,我也不怪你,反正我们照样举荐他,你也可以跟他说,叫他不要接。”八爷通情达理地道。

    “我才不要跟他说!”十四阿哥鲁莽地回。

    他可以面对兄弟间直来直往的挖苦,嘲讽。

    但就是受不了四爷那闷葫芦性子。

    或许。。。。。。也不只是因为四爷性子闷,而是德妃打小树立的隔阂吧。

    “这还差不多。”九爷小声嘀咕道。

    于是乎,八爷党和太子党,便达成了很好的默契。

    都想把这个办不成的差事,推到四爷头上。

    是夜,四爷召集了门下几个得力的奴才,还有谋士,在商议事情。

    可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这差事不好,不能接。

    因为比起八爷和太子,四爷党算是最干净的。

    不光四爷没跟国库借钱,他底下的奴才,也没找国库借过一分钱。

    所以,他们一点都不怕差事落到别人手上。

    只想把这烫手山芋扔给别人。

    可四爷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他不苟言笑地道:“黄河水患,饿殍遍野,唯一能解决此事的,就是赶紧追缴国库。要是人人都不愿意接这门差事,水患怎么解决,上百万名灾民,又该何去何从。”

正文 第694章 男性的阳刚之气

    “可这到底是门得罪人的差事,加之上千万两白银,肯定不能完全追缴回来的啊。”

    “若是因为担心事情办不好,就如此没有担当,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四爷坚定地道。

    好在这个时候,邬思道摸着胡子,道:“四爷,奴才认为这门差事,您一定要接下。”

    四爷一听,长眉微微一挑。

    深邃神秘的墨瞳,微微转了转。

    然后,他把屋里的人都遣走了。

    待只剩下邬思道时,他淡淡问道:“继续说下去。”

    “首先,奴才替您分析下,现在欠国库银子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邬思道撑着小桌几,缓缓道:“一呢。。。。。。是因为咱们大清官员俸钱不高,那些在底层的官员,想要维护当官的体面。置办官服的银两,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办个酒席,就要上百年银钱,加之后院三妻四妾,身边仆人成群,每月的俸钱根本不够花销,这才向国库借钱。”

    四爷:“。。。。。。”

    “二呢。。。。。。就是打着借钱的皇子,实则想占国库便宜的人。不过,也不是人人都能占国库便宜的,要说借小数目的,那都不叫占便宜。”

    “只有魏东亭这样的老臣,年轻时陪着万岁爷出生入死了大半辈子,他们一借就是几十万两银子,万岁爷知道了,那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对朝廷有功。毕竟,总不能让万岁爷自掏腰包赏赐银子给他们。”

    四爷:“。。。。。。”

    “三呢。。。。。。就是跟风之人,这种人既不是真的缺钱,又对朝廷没有多大的贡献。就是纯粹地看见别人借钱不还,他们不借的话,就跟少了块肉似得。还有就是怕受到大家的排挤,成为异类。”

    “这些人里,涂伦绅最为可恶,他拿着朝廷给的银子,到外头放放贵利赚钱,也不还钱。”

    四爷:“。。。。。。”

    “至于皇子们借钱,借的少的,大概就是手头紧,借得多的恐怕就不是手头紧那么简单。八爷和太子,他们贵为皇子,肯定不会有不平衡的心态,也不会担心成为异类,而是为了争储。太子为了储君的仪表,排场,自然是要废很多银子的。”

    “就连他管理刑部时,赚的黑心钱,那都不够他使的。”

    “太子身为储君,不必收买人心,都有大把人追随,他完全就是太奢侈了。”四爷轻轻磨挲着扳指。

    邬思道讪讪一笑,又道:“八爷一党那儿,一直都是九爷在管理银钱,所有的银钱出入,九爷都管得井井有条。加之底下孝敬银子的有不少,其实他们对国库的银子,并不看重。八爷以贤待人,门下奴才就遍布天下,光一个江夏镇,就有几百多万两银子,就不提别处了!”

    “所以,他从国库借的银子,大多都是用来收买人心,借出去的。说来说去,那都是借出去的人情,并不是八爷欠的。否则他也不会在万岁爷提起这事后,下了朝就让人立马还上了数十万两银子,说明他府上还是不缺钱,甚至可以说是富足的。”

    四爷听了八爷的事后,并没有觉得多惊讶。

    因为早在几年前,他就知道八爷大概的底细了。

    邬思道分析完后,重重叹了口气,道:“这门差事啊,多半是办不成的,因为牵扯到的人太多了。那些人。。。。。。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茬,一旦损害到他们的利益,恐怕会出大事啊。”

    “既然你知道其中的利害,为何还建议爷接下这门差事。”四爷冷冷问。

    邬思道望着窗外大雪纷飞,沙哑地回:“如果您都不接这门差事的话,那万岁爷身边。。。。。。连一个给他分忧的皇子都没咯。”

    这番话说得,利弊非常的详细。

    四爷若是接了这门差事,会的嘴很多朝中重臣。

    而皇子们就是再怎么尊贵,往后也是要靠官员们扶持的。

    若是把那些大臣都得罪光了,以后谁还辅佐他。

    这对四爷之后的发展,是很不利的。

    但如果接下了,不仅能救水深火热中的老百姓,说不定还能获得康熙的赞赏。

    四爷静静坐在一旁,眸子半眯着,似乎在想问题。

    见状,邬思道又道:“这就叫兵行险招,做别人不敢做,甚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四爷面色严肃,一双墨瞳泛着难以琢磨的黑色流影。

    高…挺笔直的鼻梁,在灯光下勾勒出男性的阳刚之气。

    修长的指腹,大力地转着蓝田墨玉扳指。

    沉思片刻后,他道:“苏培盛,送送邬先生。”

    于是,邬思道拱手行礼后,便离开了。

    大约一盏茶后,苏培盛又返回了屋里。

    “主子爷,夜深了,您是不是。。。。。。安置?”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四爷请叩着桌几表面,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次日早朝,康熙坐在上首的髹金雕龙大椅上,俯首着底下的臣子们。

    威严地道:“关于追缴国库一事,朕打算选一名皇子,督促这件差事,尔等可有好的人选啊?”

    那些官员自个都欠钱,交给他们去办,岂不是让他们互相包庇,结党营私。

    只能找皇子们,还得是一位优秀的皇子。

    “皇上,奴才觉得雍亲王有勇有谋,可以胜任此次追缴国库一事。”

    “是啊万岁爷,雍亲王素来铁面无私,由他担任此事,再合适不过了。”

    “微臣也认为。。。。。。雍亲王在诸位皇子当中,最能胜任此事。”

    如此云云。。。。。。

    一时间,朝廷百官出奇的一致,纷纷举荐四爷接下这门差事。

    康熙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这肯定是商量过的!

    顿时,那双老练的眸子,就扫了八爷和太子一眼。

    他没有先问太子,而是指了指八爷,淡淡问道:“老八,此前你掌管了户部一阵子,如今国库亏损严重,你可有什么想头?”

    这话意思也明显了,其实就是问八爷有没有意愿接下这门差事。

    因为这户部,确实有一阵子,是八爷掌管的。

    后来他被圈禁了一段时间,就换成张廷玉暂为代管。

    等到太子从宗人府出来,户部又归太子掌管了。

正文 第695章 倚重的精光

    被点名的八爷上前一步,温润地道:“儿臣之前确实掌管过户部,虽然时间不长,但在得知国库亏空时,心中还是无地自容。这次追缴国库一事,也是头等大事,儿臣实在愧不敢当,唯有四哥才能堪当众人。”

    八爷的回答,堪称滴水不漏。

    举手投足都十分淡定,从容得仿佛早就猜到了这一幕,提前准备好了说辞。

    此话一出,康熙面色无常,心中却很失望。

    什么无地自容,愧不敢当,那都是屁话。

    还不是知道这份差事得罪人,牵扯到方方面面的人,又很难办成。

    也是,被人称为“八贤王”的人精。

    哪里能因为这种差事,坏了多年积累的名誉。

    想到这,康熙心中对八爷的印象,大打折扣。

    本来他就不看好八爷,如今更是认为八爷只想捞好处,不想下力气。

    这样的人,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此时此刻,就算康熙看透了八爷,也并没有表露出什么。

    因为,他还要试探别的皇子。

    康熙颤抖着龙须,转而问向太子。

    “胤礽,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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