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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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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素来不爱浓妆,只淡淡化一些。
前些日子,太过压抑了。
加之她又贫血,每天早上醒来,头晕目眩的。
现在孩子们身体好了。
她自个身子也舒适了。
自然要打扮一番,换个好心情。
没成想,她才装扮好,外头就传来唱报声:“爷到!”
若音是个人精,这么些年,她也摸出点门路来。
能从唱报人的声音里,听出四爷的情绪。
要是苏培盛的唱报声,普普通通。
那四爷的心情,也就一般般。
唱报声尖得有些刻意,就代表四爷心气不顺。
像刚刚那般,唱报声有些控制不住的高亢。
那就代表,四爷的心情不错。
所以,苏培盛才有力气,喊那么大声。
于是,她便不紧不慢地往外头走。
才到门口,就迎面撞上了四爷。
这一刻,俊男美女四目相对。
四爷的眼里,有道精光一闪而过。
若音是个脸皮薄的,怯羞羞地朝四爷笑了笑,就收回眼神。
“请爷大安。”她带着浅笑,盈盈福身行礼。
“不必多礼。”四爷扶了女人一把,抬脚就进了堂间。
若音跟着进屋后,给四爷倒了杯茶,“请爷喝茶。”
四爷先是看了女人一眼。
许久没见她穿这么靓丽的衣裳,乍一看,还有些惊艳。
尤其这海棠红的齐胸襦裙,穿在她身上,衬得她的肌肤,白得如若凝脂。
性+感的锁骨,勾勒出绝美的弧度。
这样的衣裳,本来微微俯身,就能春+光乍现。
偏偏她的衣裳,做得很保守。
那衣领子,似乎比一般的齐胸襦裙,缝制的要高些。
所以,就算她身子微微前倾,也什么都看不到。
却又因为她的身材够好,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挣脱衣料的束缚,随时会被撑开。
这种若隐若现,婀娜多姿的身段,才最是让男人心猿意马。
四爷收回眼神,握拳轻咳一声,接过女人递来的杯盏。
他打开杯盖,轻轻扫了扫上面上茶叶,抿了口茶。
随即放下杯盏,朝苏培盛扫了一眼。
苏培盛会意,腆着脸对已经坐下的若音,道:“福晋,主子爷知道您贫血,特意从万岁爷那儿,要了些阿胶来。”
“阿胶?”若音挑眉,“那药铺里也有阿胶呀,我那百货行也有,倒是劳烦了爷,舍下面子跟皇阿玛要。”
她知道四爷脸皮薄,几乎从不跟康熙讨要东西。
却为了她,找康熙要阿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但同时,也很好奇。
虽说这玩意是稀贵,但也不是买不到,只是要花大价钱罢了。
不至于让四爷,亲自找康熙要吧。
除非。。。。。。这阿胶大有来头。
果不其然,只听苏培盛笑道:“福晋,这您就不懂啦,外头的阿胶,它成色不好,可宫里头的阿胶,那可是大有来头。”
“哦?”若音配合地出声。
她只知道,阿胶自古以来,就被誉为“补血圣药”、“滋补佳品”。
它能补血养血、滋+阴润燥。
还能治内伤腰痛,有强力伸筋,添精固肾、安胎、治血虚、缓延衰老、益智健脑的效果。
在现代,它还能提高免疫力,有抗癌的作用。
女人偶尔食用它,能滋润皮肤。
可使脸色红润,肌肤细嫩,有光泽。
是滋养皮肤,美容养颜之佳品。
但她还不知道,阿胶有好坏成色之说?
“那些阿胶,都是用普通驴皮熬制的,可宫里头的阿胶,可是用黑驴驴皮熬制,产地又正,是用东阿县的“阿龙井”泉水煮胶,此泉水清冽甘美,有九个泉孔,据说泉窟窿里,住着九条青龙,便称为“阿龙井。”
“所以啊,跟外头那些小作坊熬制出来的阿胶,是没法比的。”说着说着,苏培盛腆着脸笑道:“主子爷给您的,自然是最好的。”
说完,他将一个铜质的雕花匣子,端到若音跟前。
又用镊子夹了一块阿胶,给若音瞧个明白。
若音借着光线一看,只见匣子里,堆了一匣子的阿胶。
而苏培盛夹起的长方形阿胶,光是一眼看去,就很有光泽,表面也非常平滑。
正文 第651章 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
“爷的算盘打得可响了,送盒珍藏的阿胶来,就欺了我一整天,这买卖。。。。。。怎么想都是我亏了。”她抬眼看了男人一眼,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尽会胡说。”四爷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
俊朗的面上,严肃又正派。
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若音暗暗地咬了咬牙。
得了,这位向来是榻上淫如魔,塌下圣如佛。
昨天可是一肚子坏水,使不完的坏劲儿。
今儿一起来,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仿佛昨天,只是他心中的小恶魔出来了,今儿又恢复了正常。
这会子,她的身子又困又酸痛难忍,可就不管那么多了。
便不依不饶地道:“我看啊,把那一盒阿胶吃了,都不够我补的。”
四爷淡淡扫了女人一眼,索性自顾自地扣扣子。
“要是困,就去睡。”
若音一脸欣喜,笑道:“谢谢爷体恤。”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路小跑着到了屏风后头,躺下就继续睡觉了。
片刻后,四爷在苏培盛和丫鬟的伺候下,更衣洗漱。
一切妥当后,他就要去上朝了。
出了正院,他淡淡道:“苏培盛,去前院把那对银镶东珠耳环、还有粉碧玺珍珠手链,让人送去给你福晋主子。”
“嗻。”苏培盛要跟着去紫禁城。
便朝一旁的何忠康扫了一眼,就继续跟着四爷的步伐。
要说这后院的女人,伺候四爷,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被四爷疼得下不了床,都欢欢喜喜承受这份宠爱,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也就福晋,敢在四爷跟前抱怨。
偏偏四爷也愿意听她抱怨,不仅让她继续睡着。
似乎还觉着那盒阿胶亏欠了她,还要送首饰给她。
虽说也不是多好的首饰,但都是福晋爱的。
谁不知道,福晋素来不喜欢穿金戴银,珠光宝气。
就爱那些简单精致的首饰。
这种走心的赏赐,那才最是难得啊。。。。。。
正院里,若音这么一睡,就睡到午时才醒来。
“福晋,主子爷让前院的奴才,送了些首饰来,瞧着都是您喜欢的。”柳嬷嬷伺候若音穿衣。
若音虽说醒来了,可身子酸痛,没多大精神。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收起来吧。”
四爷又不是头回赏赐她了。
她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四爷送东西都只选贵的。
后来渐渐的,总是能送些她喜欢的小首饰。
大概她身上戴的首饰,瞧的多了,也就知道了喜好。
其实,也不是说金饰她就不戴。
去紫禁城见贵人,她好歹也是雍亲王镝福晋,都是要珠光宝气的。
但她唯独不喜欢金戒指儿。
要说戴金戒指,如果是那种一圈小小的。
上面镶嵌几颗小宝石,那还差不多。
偏偏因为她是福晋,戴那种小的,显得没有分量,很小气。
所以,就只能戴那种很宽的,或者镶嵌大宝石的。
一个女人家的,手指头就那么点大。
戒指就占了大半根手指,没一点美感,整得跟暴发户一样。
弄得她宁愿不戴戒指都行。
用过午膳后,前院又来人了。
“福晋,主子爷说府上要大改建,加之天热,说是要去庄子上住一阵子,您给安排一下。”何忠康笑着传话。
“大概什么时候动身?”若音问。
“三日之内吧。”
若音点了点头,应道:“那好,你回去告诉四爷,就说我会安排好的,另外。。。。。。帮我转告他,那些首饰我都很喜欢。”
说完,她朝柳嬷嬷示意一眼。
柳嬷嬷会意,给了何忠康钱袋,让李福康带出去了。
待人都出去后,柳嬷嬷暗自佩服自家福晋。
四爷赏赐的首饰,福晋明明看都没看一眼,场面话却说的顺溜。
两天后的清晨,四爷就带着后院的女人,到了避暑庄子上住着。
然而,紫禁城的太子,还在毓庆宫里热着呢。
本来他的脾气就暴躁,天气一热,就别提多燥了。
那是宠幸再多女人,都降不下的火。
加之这天气,一妖精打架,就越热,浑身都黏糊糊的。
此时此刻,他正躺在竹子做的摇椅上。
周围摆了四个冰盆,里边的冰块,堆得跟山一样高。
边上好几个宫女围着他,替他扇风,按摩。
只听“哐当”一声,一旁桌几上的杯盏瓷器,就全摔碎了。
吓得宫女们,纷纷跪下,战栗不敢言。
“都愣着作甚,继续!”太子厉声下令,宫女就继续伺候着。
太子那双阴鸷的眸子,半眯着看向跪在面前的太子妃。
“禁足了那么久,你看看你,想的都是什么馊主意,孤要是信了你的,只怕又是一场空,到头来,还叫皇阿玛厌了孤。”
太子妃摇摇头,辩解道:“太子爷,这法子哪里不好,您跟我说,我会改的。”
这可是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想出来的法子。
以为太子听了后,会采取她的意见。
结果才说出来,就被太子给否定了。
之前两次,太子都不是这样的啊。
难道。。。。。。是赫舍里氏,在太子跟前吹了什么风吗?
那个骚蹄子,前些日子居然产下一个阿哥。
才坐了一月的月子,就勾得太子在她那儿宿了好几回。
“就你这脑子,能改出什么花样来,孤对你简直失望透了。”太子当着所有奴才的面,丝毫不给太子妃留情面。
太子妃想起上次太子说过,如果她不行,就让赫舍里氏想办法。
心里的妒火,就蹭蹭蹭往上涨。
她不服气地道:“我不行,赫舍里氏就行吗,爷可别忘了,当初您是怎么进的宗人府,要不是赫舍里氏跟索额图通信,您能进去吗?”
语音刚落,就见太子蹙了蹙眉,不悦地道:“孤现在发现,你简直满嘴胡说八道,之前还说孤进宗人府,跟四弟有关,怎的现在又扯到赫舍里氏了?”
“那不是方方面面的嘛。。。。。。”太子妃心虚地回。
“你给孤住口!此事跟思敏没有任何关系,暗地里通信,本就是孤让她干的。”
“反正爷的意思。。。。。。就是我不行,要让赫舍里氏想办法咯?”
“女人都是一样,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孤会自个想法子。”太子闭上眼帘,不耐烦的冷哼一声:“你出去!”
正文 第652章 要是爷说话不作数。。。。。。
太子妃本来还不想出去的,但听太子的意思。
似乎没打算让赫舍里氏处理,而是他自己处理。
只要别落在旁人那,她怎么都愿意。
于是,立刻麻利的出去了。
………………
若音自从搬到庄子上后,日子是越来越惬意了。
早上掐着点儿,在院子里练瑜伽。
沐浴后,梳妆打扮一番,就用午膳,看书。
四爷送的那盒阿胶,她让人磨成了粉,偶尔用来煲汤喝。
还有一部分,柳嬷嬷给做成了阿胶糕,她偶尔捏一块尝尝。
皮肤是一天比一天红润,气色一天比一天好。
到了八月份的时候,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
这一日,若音一面看书,一面漫不经心地道:“前几日。。。。。。陈管事到庄子上,为的什么事。”
一般重要的事情,她才让奴才禀告。
不太重要的,就让李福康拿主意了。
这么些年来,李福康也替她打理了不少事,每次都处理的妥当,她还是放心的。
“回福晋,说是咱果园的葡萄熟了,可以用来酿酒啦,过几日,还要摘些给您尝鲜呢。”
“是四爷给的那处果园吗?”若音问。
李福康摇摇头,回道:“主子爷给的那处果园,年初才整顿,种上了葡萄苗子,虽说葡萄结果快,也要明年才能吃上呢。今年只有咱原来那处果园,结了果子。”
“那也没多少,叫他们摘一篓子送来就行,多了吃不掉,也是浪费,剩下的,好好酿酒吧,葡萄酒这玩意,去年都卖断了。”若音淡淡嘱咐。
“是是是,奴才知道您不喜浪费,也是那么说的。”李福康应道。
就在这时,柳嬷嬷提着一个果篮进来了。
乐呵呵地道:“福晋,陈管事让人送了一篮子葡萄来,瞧着可新鲜了呢,上面还有一层白霜。”
若音扫了眼柳嬷嬷呈上前的果篮。
只见里头摆满了青绿的、暗红的、深紫的葡萄,每一串还带着碧绿的树叶子。
一串串好似座座珍珠塔,如堆堆翡翠珠。
每一颗葡萄都大而通透,富有光+泽,令人垂涎三尺。
最大的一串儿,恐怕有四五斤重。
并且,每一串都起了白霜。
不过。。。。。。表皮那层白霜,也不是真的白霜。
而是葡萄自身分泌的糖醇。
一般情况下,葡萄表面的白霜越多,证明葡萄新鲜度越高。
但她总不能跟奴才也这么说,他们会听不懂的。
“把这些用盐水泡一会,再用清水清洗一遍,放到冰窖里冻上一会子,送些去给大阿哥和二阿哥。”
“那主子爷呢。”李福康是个小太监,不懂女人的心思。
还以为若音忘了四爷那份,特意提醒了一下。
倒是柳嬷嬷,最懂若音了,她训斥道:“你个小太监,还操起当主子的心了。”
四爷那一份,自然是给他留着,让他和福晋一起享用啊。
“没没没,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把葡萄清洗干净。”李福康提着果篮,就出去了。
待洗好后,若音吃了半串葡萄,就没吃了。
快黄昏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晚霞,吩咐道:“柳嬷嬷,你去四爷那瞧瞧,看他回来没,要是瞧见了他,就说我这有庄子上送来的葡萄,请他过来品尝。”
像四爷这样的男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也就是这种自家种的水果,叫他过来尝尝,才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好,老奴这就去。”柳嬷嬷笑着出去了。
片刻后,四爷当真来了。
虽说没让人唱报,但天色渐暗,若音提着芙蓉灯,在院子前廊门口等着的。
所以,远远的,她就瞧见四爷往她这儿来。
待走近后,她提着灯笼行礼:“爷吉祥。”
四爷扶了女人一把,道:“夏天虽然热,夜里风也凉,不必在门口等着。”
“天黑路滑,提灯也无妨的。”她乖巧地回。
闻言,四爷倒是没再说什么,只大步往屋里走。
进了堂间,若音把灯递给了奴才,开始伺候四爷净手。
“爷是先用膳,还是先吃水果?”她征求他的意见。
“先用膳。”男人淡淡回。
若音听了后,就让奴才去厨房准备。
然后,她扫了苏培盛一眼。
狡猾如苏培盛,自然什么话都不敢说。
不过,就他那怂样,若音只看一眼,就知道四爷中午没用膳,或者是忙得只随意吃了点。
不多时,堂间就摆上了香喷喷的饭菜。
期间,四爷估计是真的饿了,吃了两碗饭。
见状,若音只管埋头吃饭。
用完晚膳,四爷就留在正院办公。
柳嬷嬷瞧着这情况,就知道四爷要在正院歇下,便遣散了奴才。
一时间,里间就只剩若音和四爷了。
四爷批阅公文,向来专注。
若音扫了眼冰盆里的葡萄,只好在一旁乖乖看书。
那葡萄早上摘的,就是放到现在,还是皮薄厚实,很是新鲜。
都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若音也是一样。
关键她还喜欢咬葡萄皮,总觉得酸溜溜的,但她会吐籽儿。
接下来,只要鼻子闻到甜甜的葡萄香气,根本就停不下来。
不知不觉间,她就吃了一小串葡萄。
大约一个时辰后,若音有些困了。
没办法,最近她早睡早起,天蒙蒙亮就开始练瑜伽了。
起那么早,夜里挨不住啊。
倒是佩服四爷,天天起得比她还早,夜里却忙到很晚。
于是,她抬头看了看。。。。。。还在聚精会神批阅公文的四爷。
小声道:“爷,我好困啊,本想叫你来尝尝鲜的,结果葡萄是一个都没尝,把我这当办公的地方了。”
四爷微微一顿,头都没抬地回:“快好了。”
“爷以前也说快好了,可我最后等了大半夜。”若音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只听四爷轻笑一声,道:“你倒是记仇,这会真只有三封公文了,你就坐爷身边看着。”
“看就看,爷要是说话不作数,我可要睡了。”
若音扭着腰,不乐意的在四爷身旁坐下。
心情大好的她,还从冰盆里取了果盘。
捏了颗红得发紫的葡萄,将外边的果皮轻轻剥开。
随意将晶莹剔透的果肉,送到四爷嘴边。
正文 第653章 风情万种的唇
四爷本来直视公文,神情专注的。
余光瞥见女人朝他递了什么,便随意扫了眼。
一只纤纤玉手就在离他唇边不远的地方。
而她手里,是颗剥好的果肉。
不过,四爷似乎对果肉不怎么感兴趣。
反而抬眼,视线神秘地划过女人的唇。
淡淡道:“你该知道的,爷不喜欢办公时,有人打搅。”
“哦,知道啦。”若音撇了撇嘴,收回了手,自个吃掉了那颗葡萄。
都让她坐他旁边了,还这么严肃。
刚刚要不是他的语气随意,她也不能这么随意啊。
这会子,她气呼呼地坐在一旁,一声不吭。
还自顾自地吃着葡萄。
哼,他不吃,她吃!
于是乎,专注批阅公文的四爷,鼻尖总是嗅到淡淡果香。
不过,看在她不打搅的份上,他倒是没说什么。
只是写字的狼毫笔,动得越发快了。
大约一炷香后,四爷搁笔,总算是忙活好了。
转头一看,就见女人在那吃个不停。
一张漂亮的脸蛋上,看起来气呼呼的,在置气呢。
见状,他抬起左手,一把扣住女人的下巴。
“怎的,生爷的气?”
“我哪敢。。。。。。”若音撇过头,不去看她。
不为别的,只因她的嘴里。。。。。。刚好放进一颗葡萄。
现在下巴被四爷扣住,这咀嚼也不是,直接吞下也不行。
反正不管怎样,都是不得体的。
简直是急得她双颊绯红,暗叫出糗。
察觉到女人有些不对劲,四爷强势扳过她的下巴。
目光划过长而翘的睫毛,魅惑的美眸。
嫣红的唇,正微微张着。
雪白的皓齿间,似乎有什么美味的东西。
引得男人想要一探究竟。。。。。。
下一刻,四爷低头,吻住那张风情万种的唇。
顿时,一股子酸甜的味道,在彼此的唇间蔓延,透着浓郁的果香。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啧啧”作响的亲吻声。
听得人脸红心跳,忍不住扯着嗓子尖叫。。。。。。
………………
八月,是夏天的尾巴。
只要三伏天一过,若音几个,也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偏偏在这之前,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
月底的时候,若音正在凉亭里看书,李福康就慌慌张张地进了凉亭。
“福晋,大事不好了。”
若音难得见李福康如此慌张,便搁下书,淡淡问:“怎么回事,好好说话。”
“福晋,方才酒庄上的的管事来传话了,说是。。。。。。有人买了咱们酒庄上的葡萄酒,还喝死了两个人。”李福康道。
闻言,若音心中“咯噔”了一下。
不管是什么原因,到底是两条人命。
“怎么回事,去年的葡萄酒,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年还是去年的酿酒方子,葡萄我吃了也没事,怎么会出事呢?”
“陈管事说了,是砒霜的量放多了,您吃一点尝鲜没事,但要是做了酒,喝下肚后,能促进血液循环,导致砒霜中毒而死。”
“哎呀,那可怎么办啊!”柳嬷嬷急得眉头紧皱。
若音顿坐在原地,想着该如何解决这种事情。
在这清朝,没有什么杀虫、打虫的农药。
但老百姓们,为了增加农作物产量,也有一套法子。
就是用砒霜和一些药物,混合在水里,制成了打虫,或者杀鼠药。
这样的法子,早在民间传开了。
而且,去年的果园,也是用的这个法子。
当时她还留意过,那砒霜的用量特别小,对人根本没有害处。
加之又不是洒了药后,立马就摘果子吃。
会经过风吹雨晒,空气的的稀释,那就更加没有害处了。
想到这。。。。。。若音的脑海里,闪过一抹不详的预感。
直觉告诉她,是有人要害她。
可事到如今,得想好对策才行。
沉思片刻后,她沉声下令:“李福康,你去告诉陈管事,叫他拿银子,去抚慰家属,并告诉他们,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结果,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前一世,她看过不少新闻,说是食物农药超量。
当时她还在感悟,这些人也太丧心病狂了。
来了清朝后,她一直认为,这里的食物吃得放心,那都是有机的。
却不曾想,有这么一天,她会是这个丧心病狂的人。
至少此刻,在老百姓眼里,是这样认为的。
看来,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有人的地方,那就有江湖。
“可是。。。。。。万一这事情,不是咱的问题呢?”柳嬷嬷和若音一样,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人命,咱们现在没有把事情搞清楚,第一时间,能做的就是安抚家属,让人知道我们的态度,而不是逃避问题。”若音道。
有句古话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那两个人,虽然不是她害死的。
但也是因为别人想害她,他们才死掉的。
而且,如果酒庄只知道一味的逃避责任。
只会让老百姓们看不起,这不是处理事情的根本。
“福晋,陈管事还说了,咱们果园的葡萄藤,树叶都开始泛黄了。”李福康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都入秋了,树叶子不都泛黄,唰唰往下落。”柳嬷嬷拍了下李福康的头。
“嬷嬷,它不光是叶子泛黄,就连葡萄藤也开始萎缩,有些都已经枯死了。”
闻言,若音忙问:“两处果园都是这个现象吗?”
“没,就咱原来的果园,果树出了问题,四爷给的那处,还好好的。”李福康回。
若音神色凝重,越发觉得是被人陷害了。
因为对方知道,今年只有一处果园结果,就只在一个果园,下了药。
她牵了牵唇,强壮淡定道:“这是药害,所以果树才出现病态,得用清水反复喷洒根茎和树叶上残留药物。另外,灌入新鲜的活水洗地,减少土里的残留药物,记得排水后晒地。”
这样的话,能增强土壤微生物活动,提高土壤通气性,促进药剂降解,同时有利根系生长。
“是。”
“如果,有些果树实在养不活,就连根挖出来。还有完全枯掉的枝叶,直接剪掉,不能让它继续危害别的果树。同时,给活下的果树施肥。”
这里没有化学肥料,都是用人畜的有机肥。
正文 第654章 居然学乖了
“是。”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得让陈管事把今年卖出去的葡萄酒,全部原价收回。”
“啊?”李福康难为情地抬头。
“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很好收回的,就是酒再好喝,他们也不敢再喝了。”若音道。
李福康皱着眉头,道:“可是那样的话,咱果园不是白忙活了么,还得倒赔钱,清理果园呢。”
“我知道,就是赔钱,也得这么做。你可知道,砒霜性猛如貔,是催魂夺命的剧毒。现在是两条人命,谁知道明天、后天,又会闹出多少条人命,届时,就不是银子能解决的事情了,也不是我担当得起的!”
说着说着,若音激动得拍了拍桌几,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以此来表达事情的严重性,还有她的决心。
前几天,酒庄才传来好消息,说是今年的葡萄酒,全卖完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谁知道。。。。。。不过几天的光景,好事成了坏事。
事到如今,再多的银子,也买不了心安和平安啊。
“福晋息怒,奴才这就去通知陈管事,您。。。。。。可还有别的吩咐?”李福康跪在地上道。
“去告诉陈彪,叫他把此事禀告四爷,要快!”
“福晋,这个真快不了,四爷昨儿才动身,去了保定办差事。”
若音蹙了蹙眉,暗叫不好,总觉得对方是冲着她来的。
又故意趁着四爷不在,对她使绊子。
好在保定离京城也不算太远,快的话一天一夜就能到京城。
若音艰难地撑着桌几起身,道:“不管四爷在哪,让陈彪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将此事禀告给四爷。”
“嗻。”李福康打了个千儿,就麻利的出去了。
若音整个人坐立不安,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
距离李福康离开,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府上就有了不速之客。
而且这不速之客,也不是第一回来了。
看着面前的侍卫们,若音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
对方就亮出了明晃晃的令牌,只一个眼神,就架着她往紫禁城赶。
这让若音深刻的意识到,这一次的事情很严重,不同与以往的严重。
以前那几次,侍卫来了后,还客客气气的,能说明来由。
还能让她自己走。
可这一次,一切的一切,都很不一样。。。。。。
半个多时辰后,若音就被带到了乾清宫。
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宫殿,金顶红门,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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