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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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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个,趁着他眷恋又醉醺醺的样子,她便说了。

    如果他爱她,懂她,就会醒悟。

    知道她要的很简单,只是一个他,和一个完整的家。

    便会为了她,不再迷恋那些权利。

    那么,她也愿意留他宿在这儿,与他一起面对惠妃的责怪。

    只可惜,她想多了。

    很明显的,在男人眼里,权利大于天。

    而她,又算的了什么。

    否则,她一提起让他放弃权利,他就大怒。

    还说了那么多伤心的话。

    唉,忠言逆耳,她总归是要说的。

    否则憋在心里,只会害了他。

    想到这里,就算屋里燃了好几个火盆跟火炉,她还是冷得抱紧了自己。

    并吩咐奴才,又添了几个火盆,才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大福晋才起床,就有小太监进屋道:“福晋,张侧福晋身边的丫鬟,说是有事跟您汇报。”

    大福晋听后,微微一顿。

    “福晋,依奴才看,她们肯定没安好心,奴才这就把她遣走。”一个丫鬟道。

    大福晋摆摆手阻止,“你能遣走这一回,往后能天天遣走吗?”

    说完,她朝小太监看了一眼。

    小太监会意,就出去了。

    片刻后,大福晋洗漱好,换上一身素得不能再素的杏色旗装,就去了堂间。

    她扶着奴才的手,在上首坐下。

    俯视着跪在中间的丫鬟,淡淡问:“说吧,什么事。”

    “回福晋,我家主子昨儿伺候了爷一夜,身子疼的厉害,实在是起不来了,便特意让奴才知会您一声,今儿就不过来请安了。”

    大福晋听后,所有所思。

    在这里,新人进府第一天,但凡伺候了爷们。

    早上就得给正室请安,这是规矩。

    “你家主子也太不像话了吧,这才进府,懂不懂什么是规矩,还要不要赏赐了!”丫鬟心疼大福晋,护主地训斥。

    “回福晋,我家主儿说了,赏赐就不要了,福晋留着自个用吧。要不是昨晚喜烛燃到天亮,她今儿一准来请安了,实在是身子不舒服,这才没来的,往后一定补上。”

    “谁家的喜烛不是燃到天亮的!”大福晋身边的丫鬟反驳道。

    请安这种事情,必须早早立规矩。

    否则往后补再多次,也没有用。

    奴才们只会觉得,福晋不得宠了,新来的侧福晋厉害着呢。

    “新婚夜,确实家家都会燃一夜喜烛,关键是昨晚。。。。。。主子伺候爷到天亮,动静才下去,而且。。。。。。爷还准了主子,不必来正院请安的。”侧室身边的丫鬟,也不是吃素的。

    闻言,大福晋身边的丫鬟,还想说什么。

    却被大福晋抢在了前头,“既然这样,那就让张氏好生歇着。”

    既然直郡王准了的,肯定有他的用意。

    而她已经知道,他最在乎的是权利,便成全他。

    “是,谢福晋体恤,奴才这就不打扰您了。”丫鬟说着,就才从地上起身离开。

    待人离开后,大福晋重重地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事情。

    那个男人,大概是常年带兵的缘故。

    夜里总是精力旺盛,回回都会折腾大半夜。

    刚成亲那会,他总是要弄到天亮才罢休。

    后来不知道是新鲜感过了,还是因为她身子弱了,他便收敛了些。

    如今。。。。。。

    她摇摇头,罢了,不去想那么多。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固执。

    只要他决定的事情,说什么都没用。

    只有等他哪天撞破了南墙,就懂得她说的那些话了。

    至于他不让张氏给她请安,是心疼新进门的媳妇。

    还是心疼即将临盆的大老婆,担心她难过,那就不得而知了。。。。。。。

    ………………

    半个月后。

    冬天是萧条的,加之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

    京城到处都显得没有一丝生机。

    群山萧索,百树凋零,不见鸟飞,不闻兽叫。

    乍一看,就像低垂云幕前面,凝固着一副死气沉沉的画卷。

    无论向蓝白调和而成的天空凝望。

    还是朝衰弱无力数目远眺。

    这被凄凉冷风轻抚过的画面,总是抹上一层厚厚凉意。

    整个视觉效果,是灰蒙蒙的,甚至透着一片肃杀。

    北风凛冽,灰蒙蒙的云块在天空中漂浮着。

    寒流袭袭,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危机。。。。。。

    “今年比去年还要冷了。”若音懒懒地窝在贵妃榻上看书。

    那贵妃榻垫着厚厚的棉被,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身上则盖着蓝色的丝绸锦被。

    “可不是么,小年才过,比前些日子都要冷呢。”巧风一面绣着东西,一面附和。

    正在这时,李福康进屋,焦急地道:“福晋,不好了,三阿哥受了风寒,病倒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若音眼神锐利。

    她放下书,朝巧风使了个颜色。

    巧风便伺候她更衣,整理妆容。

    “回福晋,前院的奴才说,昨儿就有些不适了,今儿就开始昏迷不醒,说胡话了。”

正文 第558章 四爷给人一种压迫感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若音摆摆手,进了里间。

    在屋里的梳妆台前坐下。

    片刻后,她换上一身藕荷色的旗装,面上一点妆都没化。

    一头秀发梳了个两把头,只佩了两根玉簪子,就去了前院。

    外头冰天雪地的,她捂紧了手中的汤婆子。

    三阿哥是李氏的第二个儿子,按历史上来,那就是个没福气的。

    可这个孩子,一直养在前院。

    自从弘毅和弘修去前院后,四爷经常让三阿哥在她的正院学规矩。

    由于三阿哥不像弘昐,李氏基本没接触。

    便一直都是单纯听话的好孩子,和她十分的亲近。

    不说她把三阿哥当成亲生的,那也多少是有感情的。

    毕竟那是个可爱的孩子。

    所以,若音是打心底里,不希望三阿哥有事。

    到了前院,若音就在奴才的伺候下,解了披风,进了屋。

    她一进三阿哥的厢房,就见四爷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袍子,坐在床边的圈椅上。

    男人凉薄的唇紧抿着,面色阴冷得骇人。

    寒气自他身上蔓延开来,在这寒冬腊月,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仿佛那些寒气,终会变成无数冰凌,刺中在场人的心脏。

    屋里跪了一地的奴才,就连谢嬷嬷都跪在地上。

    钮钴禄氏几个,坐在四爷对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李氏坐在床边,哭红了眼睛,但不敢太大声。

    若音朝四爷行了个礼,就走到床边站定。

    只见三阿哥面容憔悴,面色苍白中透着枯黄,可双颊却又绯红得不正常。

    一张小脸皱巴巴的,似乎很是痛苦。

    印堂那一块儿,还是暗灰色的。

    典型的印堂发黑!

    往日晶亮的眸子,也变得呆滞。

    看得若音有些心疼,旁的都别说,就这面相,只怕是不行了。。。。。。

    她牵了牵唇,道:“三阿哥醒了。”

    “回福晋,三阿哥是受了寒气,肺部又感染了炎症,只怕是。。。。。。”说到这儿,冯太医叹息一声,“唉。。。。。。”

    这时,弘昐似乎听见了若音的声音,挪着小脑袋。

    反应迟钝地朝她笑了笑。

    可又因为他病着,笑得很难看。

    “嫡额娘,再抱抱弘昀好不好。。。。。。”

    若音听了后,没有第一时间去抱。

    而是问一旁的冯太医,“我可以抱三阿哥吗?”

    她不是怕别的,只是瞧着三阿哥虚弱的样子,担心对他不好。

    冯太医面色凝重地道:“福晋想抱,就尽管抱吧。”

    颇有种“赶紧抱,再不抱就没有机会了”的意味。

    就在若音准备去抱三阿哥时,李氏就不悦地道:“姐姐这是怕三阿哥传染了你吗,叫你抱一下,还问东问西的。”

    若音没有搭理李氏,免得三阿哥见了,病情加重。

    她抱起三阿哥,又将床上的锦被,盖在他的身上。

    双手轻轻拍着小身板,柔声哄到:“三阿哥,你一定要好起来,嫡额娘叫牛厨子做你最爱吃的牛轧糖,还有奶油草莓雪糕。”

    “冬天。。。。。。也可以吃冰的吗。。。。。。”

    “只要你病好了,就可以吃。”若音轻轻勾了勾三阿哥的小手。

    三阿哥面上笑了笑,小手也回握住若音的手。

    虽然他身子弱,小手力气不大,却也紧紧拽着。

    “嫡额娘,弘昀好累。。。。。。想睡觉。。。。。。”

    “睡吧。。。。。。”若音鼻子一酸。

    在这里,孩子一般不在生母膝下养着,就跟生母不亲近。

    加之若音性子跟那些正室不一样,三阿哥有些黏她。

    平时跟弘毅和弘修的关系也很好。

    尤其是弘修,大概是年纪相仿的原因。

    三阿哥跟弘修玩的特别好。

    不多时,三阿哥当真睡着了。

    若音低头一看,就见三阿哥面上带着浅笑。

    她将他又放回了被窝,就在四爷身旁坐下。

    见状,孟氏笑着说:“福晋,想来您平时待三阿哥很好,他很喜欢您呢。”

    若音抬眼,扫了孟氏一眼,淡淡道:“小孩子就是这样,谁对他好,他都记着的,我只希望他能早些好起来。”

    “一定会的。”孟氏应道。

    一旁的李氏,听了后气得牙痒痒。

    为什么福晋的孩子,都和福晋那么亲。

    她的孩子,一个个都不和她亲,还和福晋亲近。

    大约一炷香后,冯太医给三阿哥看了病后,众人就退下了。

    若音一直在前院,守到天黑才回正院。

    然而,三阿哥这么一睡,就再也没能醒过来。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若音还没起床,就听柳嬷嬷进屋道:“福晋,福晋快起来吧,三阿哥殇了。”

    闻言,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若音,猛地坐起了身子。

    可坐起来后,她整个人又懵在那儿,什么话都没说。

    良久后,她不可置信地问:“你刚刚说什么,三阿哥殇了?”

    柳嬷嬷微微一顿,点点头,回道:“回主子,就刚刚的事情,走的时候不痛苦,还带着笑的。”

    她知道自家主子对三阿哥是有感情的。

    自打大阿哥和二阿哥去前院学规矩,三阿哥就时常到正院小住。

    福晋都是跟带自个的孩子一样,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三阿哥。

    若音下床,淡淡地道:“都说。。。。。。一瞬间面相转好三善道,一瞬间面相变恶三恶道。昨儿三阿哥睡下时,也是带笑的。。。。。。带笑的好。。。。。。”

    “可不是么,老奴以前在乡下时,也听人说了,说是临命终时,随生前善恶业力牵引,面相和善的,定是有好去处,看来三阿哥,下辈子能投个好胎。”柳嬷嬷附和着。

    若音只觉得心中闷得慌。

    她换上一身杏色的旗装,输了个两把头,什么发饰都没佩。

    妆没化,早膳也没吃,就直接去了前院。

    她的脚才踏进前院,就听见里头哭天喊地的声音。

    似乎。。。。。。还有小孩的哭声。

    进了屋子,她就见四爷面对着床,背对着众人。

    就算他什么话都没说,都给人一种压迫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双无形的手,掐着你的脖子,控制着你的思绪,令你不敢放肆。

    他的背影伟岸而高大,却没有一丝生气。

    似乎随时会像火山一样,来个大爆发,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正文 第559章 爷要你做我的后

    随即,若音的视线落在弘毅身上。

    到底是四爷的儿子,跟他阿玛一个样,除了眼睛红点,没有流泪。

    一旁的弘修还小,在谢嬷嬷怀里“嗷嗷”大哭。

    若音扫了眼钮钴禄氏几个,全都哭红了眼。

    这一回,她用没有洋葱汁的手绢,自然地站到钮钴禄氏前面,自然地哭了起来。

    生命本就脆弱,可若音实在无法想象。

    昨儿还朝她笑了笑,躺在她怀里,亲切喊她嫡额娘的孩子,今儿就去了。

    此时,李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随时都要断气似得。

    大格格已经是小姑娘了,一面搀着李氏,一面抹泪。

    一时间,屋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哭声,悲伤散步在整个禛贝勒府上空,久久不散。

    直到李氏两眼一黑,晕过去时。

    这一切才算结束。

    四爷离李氏最近,虽说大格格搀扶着李氏。

    可小姑娘哪里来的力气,差点没把自个绊倒。

    只见四爷一把接住了两母女,吩咐奴才:“把李侧福晋和大格格扶回去。”

    “嗻。”奴才们应了后,就接过了李氏和大格格。

    然后,四爷才转身,面对后院的女人和奴才。

    他面上冷冷的,神秘深邃的眸子,一片猩红。

    当他的眼睛扫过后院一干人等时,那是一种毫无感情的眼神。

    甚至可以说是透着寒冷,薄情,疏离的眼神。

    看起来凉薄而冰冷。

    可这样的男人,有着俊朗的容貌加持,配上这样的凉薄气质。

    就像是冬日里的冰雪,即便是冷得令人发抖,却还是沉迷于唯美的雪景而无法自拔。

    紧接着,淡漠而冰冷的声音,从那张凉薄的唇里发出。

    “伺候三阿哥的奴才,除谢嬷嬷,一律杖毙!”

    说完,他就带着奴才,离开了这间厢房。

    若音身为福晋,吩咐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也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回到正院,巧风就一脸惊诧地道:“唉,没想到三阿哥就这么去了,平时多活泼的一个人儿啊。”

    “世事无常,就好比直郡王府的大福晋,听说昨晚就要生了,到早上还没能生出来呢。”柳嬷嬷附和道。

    “啧啧啧,就大福晋那病怏怏的身子,一晚上撑得住吗,该不会。。。。。。”该不会难产吧。

    巧风说到这儿,就没敢往下说了。

    若音揉了揉眉心,上回她也瞧过大福晋了。

    那是个身子不太好的女人,临盆了每天还泡在药罐子里。

    历史上,这位生了四个格格,和一个阿哥后,就没了,该不会真的难产吧。。。。。。

    与此同时,直郡王府里,正院从昨晚开始,就乱成了一团。

    大盆大盆的热水,往屋子里端。

    可端出来的,全是满盆的血水。

    直郡王身着一袭灰色的锦袍,坐在堂间的圈椅上,翘着不耐烦的二郎腿。

    长而浓的眉头紧蹙,一双炯炯有神深邃眸子里,闪着严厉的目光。

    男人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

    她容貌清秀,穿着一身玫红的袄裙,高高的雪狐领子。

    头发高高盘起,钿子戴满了整个头。

    上面镶嵌了各种金花、点翠、还有五颜六色的宝石。

    简直是满头的珠光宝气。

    整个人就像是一支娇艳的迎春花。

    只是眼角,透着丝丝尖酸刻薄。

    这个女人,便是新进门的张氏。

    “爷,福晋都为您生了四个格格,这一胎,一准能挺过去的。”她攒着手里香喷喷的手绢,给直郡王擦着面上的汗。

    这个男人,从昨晚坐到现在。

    大冷天,竟还出汗了。

    福晋那个老女人,在他心里就那么重要吗。

    直郡王身子往后,抬手就把女人的手绢打开。

    不知是太过紧张里间的女人,还是手绢上的香味太浓,他的眉头蹙得更厉害了。

    张氏微微一顿,终是收回了手,将手绢攒得紧紧的。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里间声嘶力竭的声音,又大了些。

    直到那嘶喊声越来越弱,渐渐没有时。

    里间就响起了一阵婴儿的哭声:“哇啊啊。。。。。。”

    听到这个声音,直郡王眼里,闪过一抹光亮。

    一旁的张氏眼里,则闪过一抹晦暗的阴鸷。

    这时,直郡王再也坐不住了,他来回踱步,等待产婆开门。

    片刻后,那扇紧闭的朱门,终于“咯吱”一声,开了。

    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产婆,抱着一个襁褓婴儿。

    两眼发红地走到直郡王跟前,“噗通”一声跪下。

    “主子爷,福晋生了个阿哥,咱府上。。。。。。终于有阿哥了。”

    听到这句话,直郡王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按理说,产婆都是会说喜庆话的。

    就是府上的四个格格出生时,产婆都道了喜的。

    怎的生了阿哥,一句喜庆的话都没有。

    他条件反射性地问:“福晋如何了。”

    “福晋最近郁郁寡欢,加之。。。。。。她身子一直很弱,生下阿哥后,就。。。。。。去了。。。。。。”产婆回。

    “放屁!”直郡王整个人瞬间就炸了。

    他推开奴才,就冲到了里间。

    就算屋里收拾干净,撒了花瓣,他还是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道。

    他直奔屏风里的的大床,站定在床边。

    只见女人眼帘闭着,面上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脸蛋上的头发,全黏在了额头上。

    一对弯弯的柳眉,就是这个时候,还紧蹙着。

    双手还攒着被单,青筋暴起。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面前。

    “清雪,你醒醒啊,醒来看看爷,看看我们的小阿哥,咱们终于有阿哥了,咱再也不生了,不生了好不好。。。。。。”他蹲下+身子,扑在床沿上。

    “你快睁开眼,爷要你亲眼看见我登上那个位置,告诉你我办得到。倘若我坐上了那个位置,第一件事情,就是下道圣旨,为你广纳良医,一定要治好你的病,爷要你做我的后!”

    可无论他怎么说话,怎么问,向来温柔贤淑的女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握着女人的手,傻憨地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爷给你暖暖。”

    直郡王将女人冰凉的手,放在脸上暖着。

    最后,他还将女人的手,放在手心哈气。

正文 第560章 好久不见

    但不管他做什么,女人的手还是那么冰凉。

    里面的血,似乎已经凝固了。

    他急了,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顿时猩红一片。

    一个大男人,哭成了泪人儿。

    他大吼道:“清雪,你醒醒好不好,爷都听你的,爷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醒来,好不好啊。。。。。。”

    男人万念俱灰,俊美的脸庞挂满了泪水。

    大概是后悔莫及,他竟自残地捶着自己的脑袋。

    哭到最后,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只是,这种“为权利窒息”的泪,却很难收回。

    接下来的日子,直郡王在安排大福晋的后事。

    他将伺候大福晋的奴才和产婆,全都赐死。

    而他自个,就在正院里没日没夜的喝酒。

    连朝政都没顾得上了。

    直到有一天,张氏扭着腰进去,不晓得跟他说了些什么。

    他又整理好形象,照常上朝。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若音得知大福晋难产没了后,重重闭上眼睛,什么话也没说。

    这个年前,皇家当真是祸不单行啊。。。。。。

    她实在不敢相信,那个给肚里孩子绣鞋子。

    监督奴才给大格格绣嫁衣的温柔女人。

    明明前段时间还在和她谈天说笑。

    怎么。。。。。。就这么没了呢。。。。。。

    闭眼沉思了许久,若音再次睁开眼,淡淡道:“巧风,叫上柳嬷嬷和陈彪,陪我去京城采买年货。”

    “主子,外头冰天雪地的,您确定要出门吗?”巧风说是这么说。

    可身体倒是很实在,已经为若音披上了水蓝色的织锦披风。

    那披风上面,绣着红粉梅花。

    雪白的狐毛竖领,将她的天鹅颈,衬托的越发优雅。

    片刻后,若音便乘上了马车。

    大约多了半个多时辰,马车在京城驿站停下。

    “主子,没想到下这么大的雪,街上还有这么多人,到处都是大红灯笼呢。”柳嬷嬷扶着若音的手。

    若音面上淡淡的,心中倒是舒畅了不少。

    她好久没出来逛逛了,出来看看雪景,透透气也好。

    就是想到还有几日就过年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应该早就透着年味了,所以她才出来逛的。

    否则府里太过沉闷,整个心里都闷的难受。

    她先是带着奴才,在京城逛了一圈。

    奴才们知道她不喜欢张扬,也就分散着跟在后头。

    只有柳嬷嬷贴身扶着她。

    巧风打了把和她衣裳一样颜色的伞,水蓝色的,也绘上了梅花。

    雪花洋洋洒洒地落在地上,若音身子反而有些微热。

    加之她手上的汤婆子很暖,一点也不觉得冷。

    待逛得差不多时,她就去自个的百货行扫了一圈。

    采备了不少新到的布匹,首饰。

    当然,最多的还是年货。

    然后,她还去了一趟酒庄。

    马车在酒庄停下时,柳嬷嬷扶着若音下了车。

    可她一下车,迎面就撞上了熟人。

    只见舒先生身后跟着几个护卫模样的人。

    奴才替他撑了把极简的白色伞,上面绣着浅绿的青竹。

    他穿着一贯的浅灰色的棉麻长袍。

    头戴墨色圆帽,外边披着白流狐毛大氅,脚踩纯墨色靴子。

    除此之外,他身上没有别的装饰,就连腰间的钱袋和玉佩,都没有。

    男人双眉似剑,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像个没有丝毫感情的人,却又噙着满眼的哀愁。

    他的脸色很白,是没有血色的那种白,白得吓人。

    甚至,连嘴唇上的血色,都少得可怜。

    就算身边人的搀扶下,他的身子都很虚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亦如初见时,也是下雪天,他看起来也如此病娇。

    男人握拳,轻轻咳嗽着,抬头刚好与她对视着。

    两人几乎是同时,顿下了脚步,没有再往前走,隔得远远地站定在原地。

    一时间,舒先生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但更多的,是惊喜。

    就像是无数次徘徊在熟悉的路上,只为等那个熟悉的倩影。

    而如今,她就出现在他面前。

    女人穿着水蓝色的披风,头上梳着小两把头。

    她还是那么低调,只佩戴了两根玉簪子,和两朵绢花。

    即便不贪念珠光宝气,可她往那儿一站,气质就是无人能比拟的。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的分寸感。

    含蓄内敛不张扬,温雅秀美。

    这么些年,她几乎没变。

    唯一一点,就是变得越来越成熟了。

    这一刻,俊男美女的相遇,就像是王子和公主的邂逅。

    大雪纷飞,好似一朵朵六瓣梅花,打着旋儿纷纷落下。

    就像是在天空中欢快的飞舞。

    那些雪花白而晶莹,亦如他们之间的关系,洁白如玉石,简单而纯粹。

    “好久不见。”身为男人的舒先生,握拳轻咳一声,先打了招呼,化解此刻的氛围。

    他的声音低而冷,让人感到头皮发麻,是那种没有生气的冷。

    若音朝他微微颌首,并浅浅一笑,作为回应。

    但碍于身份关系,她并没有多做停留,就带着奴才,从舒先生身旁路过。。。。。。

    舒先生就站定在原地,仅仅用余光看着女人离开。

    接着,他剧烈咳嗽了几声,也带着护卫离开了。

    冷锋上前扶着舒先生,转头看了眼酒庄的大门,眸光微转。

    酒庄里,若音抽查了酒庄的账本,发现没问题后,带了些珍藏的酒,就打道回府了。

    到了大年三十那一天,若音照常和四爷进宫参加年宴。

    回来后,四爷回的前院。

    而她,回的正院。

    于是,若音回了正院后,便一个人坐在堂间看书,吃零嘴,守岁。

    “福晋,奴才再给您添些零嘴吧。”巧风说着,就从桌几上,取了几个空碟子。

    “别了,端出来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若音淡淡说了一句。

    “哦。”巧风放下碟子,和柳嬷嬷对视一眼,就退在一旁候着了。

    今年和往年不一样,往年正院里守岁,有大阿哥或者二阿哥。

    甚至,两兄弟都在正院。

    最重要的,是四爷也在正院,陪着福晋守岁。

    守完岁,还会在正院歇下。

    可今年,三阿哥才殇了没几天。

    四爷也就很久没来后院走动了。

    他一不来,大阿哥和二阿哥,就在前院,也不能来。

    唉,今儿这个年,是正院最冷清的一次了。

    就在这时,李福康进屋打千,道:“主子,爷带着两个阿哥,到咱院子了呢,许是陪您守岁来了。”

正文 第561章 异性相吸的磁场

    闻言,若音面露喜色。

    孩子们陪她守岁,固然是好。

    可三阿哥才殇了没几天,也是真事。

    但过年嘛,总不能恹恹的,不喜庆。

    她牵了抹恰到好处的浅笑,去外头迎接四爷。

    才走到门口,就见一道墨色的身躯,挺拔地立在院子中央。

    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皇家霸气。

    男人负手而立,灯光斜照在他俊朗的脸颊上,勾勒出硬朗的侧颜。

    叫人看了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请爷大安。”她盈盈福身行礼。

    四爷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扫了一眼,就一把扶起她,“不必多礼。”

    说完,他就抬脚,进了堂间。

    “请额娘大安。”弘毅带着弘修,给若音行礼。

    若音一手扶着一个,“大冬天的,就别行礼了,快进屋去吧,里边暖和着。”

    “谢额娘。”弘毅主动牵着弘修,跟着若音进了堂间。

    一时间,正院因为四爷和阿哥们的到来,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

    奴才们端茶添零嘴,不忘给两个阿哥把披风解了。

    还有人想着四爷会在正院歇下,又添了床厚厚的锦被。

    若音便伺候着四爷,替他把墨色的披风解下,净手。

    净手的时候,若音有些含蓄。

    一张精致而好看的脸蛋,透着欣喜,却又不敢太过高兴。

    不得不说,她将其中的分寸感,把握的很好。

    四爷将女人的微表情,尽数看在眼里。

    男人薄唇轻启,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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