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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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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的就跟雉似得!

    心说她就适合被他圈养在家里,免得被外面不好风气带坏,或者伤到。

    “可爷刚刚说的话,当真是拿刀子戳我的心。我就是想把府上搭理好,那管家的权利,也一直在孟氏手上,我又如何管。”

    八爷:“。。。。。。”

    “您一直限制我的自由,娘家都不让去,我又如何像四嫂一样,做买卖?”

    八爷:“。。。。。。”

    “再说说教孩子这个问题,两个阿哥打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直在前院养着,我想要看他们一面,都得经过你同意,我又怎么教他们。”

    “说够没有。”八爷冷不丁地问。

    郭络罗氏:“。。。。。。”

    “爷不过说了你一句,你就拿一堆子废话搪塞爷。是不是觉得爷这些年待你宽厚了几分,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安逸日子过够了是吧?”

    “没。。。。。。只是被爷冤枉得心里难受,便多说了几句。”郭络罗氏适时的示弱。

    面前这个男人,瞧着是个温润儒雅的俊美男子。

    但只要生起气来,比谁都可怖。

    在外人面前,在朝堂上,他总是以谦谦君子的模样示人,好相处的很。

    可只有她知道,他发起狂来,根本就像是冷血的恶魔。

    但就算这样,她也无处诉说。

    一是她整天被他圈养,没有机会跟人说。

    且就算她跟人说了,旁人也不会信她所说的话。

    只会觉得她是个无理取闹的深闺怨妇。

    都怪他戏做的太好,没人相信人称八贤王的八爷,私下里是个宠妾灭妻,软禁正妻的男人。

    “心里难受就对了,安逸是留给死人的。”八爷起身,撑开双臂,道:“爷刚才外头回来,出了一身汗,叫人备水。”

正文 第537章 又不是没伺候过爷

    “是,我这就让奴才备水,进来伺候爷沐浴。”八福晋起身就往外头走。

    身后却传来男人温润地声音:“站住,你是福晋,爷就要你伺候。”

    八福晋身子一僵,咬咬唇应了声“是”。

    她吩咐好奴才后,就伺候着八爷更衣。

    片刻后,里间的浴桶里,就装了七成的水。

    上边飘着几片碧绿的薄荷叶子。

    郭络罗氏伺候八爷褪去了所有衣裳,只剩一条贴身的裤子。

    而她自个,则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装。

    由于旗装袖口较宽,她将袖口卷到了手肘处。

    一时间,雪白的手臂和皓腕,就曝光在空气当中。

    男人正襟危坐在小板凳上,闭目养神地靠在木桶边缘,由着女人伺候着。

    八爷看起来是那种特别特别温润的人。

    就算他再怎么生气,眼里总是噙着温润的笑意。

    嘴角也儒雅的上扬着。

    可郭络罗氏知道,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就像是鎏金的首饰,看起来光鲜亮丽,尊贵无比。

    可要是用的久了,外面那层金漆掉了后,就能看到里面劣迹斑斑的锈迹。

    就算重新再裹上一层金漆。

    但那些锈迹还会一直存在,发出+血一样的锈腥味。

    不过,由于外表好看,偶尔还是会让人晃花了眼。

    像八爷这样的男人,因为容貌俊美,看起来又温润、儒雅。

    就算明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却还是令女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并深深陷进温润的假象当中。

    郭络罗氏攒着帕子,从男人的脖颈,一路往下清洗着。

    八爷的皮肤很白,身躯精壮而不魁梧。

    待她伺候他沐浴完后,又帮他擦干了身躯。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腰被男人一把揽住。

    郭络罗氏蹙了蹙柳眉,红唇轻启:“爷。。。。。。热。。。。。。”

    一张精致的脸蛋,满是怯弱地讨饶和羞赫。

    “爷都不嫌热,你有什么好热的。”八爷将女人一把扛在肩头,待走到床边时,直接将她扔在了锦被上。

    “嘭”的一声,郭络罗氏只觉得身子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摔在了锦被上。

    可这大夏天的,丝绸被子单薄,底下还有硬得跟石头一样的凉席。

    “八爷,你摔疼我了。。。。。。”郭络罗氏反手揉了揉颈椎。

    这个姿势将她的身前拉得笔挺。

    八爷眸子半眯,视线落在女人的身上。

    这些年来,她生了两个阿哥后,出落的越发曼妙了。

    就算隔着衣料,身子也令人浮想联翩。

    他站定床边,居高临下地道:“过来,伺候爷安置。”

    郭络罗氏顿了顿后,挪到男人跟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扣。

    就算他现在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俏+脸便不由得通红。

    八爷低头睨了女人一眼,就见她双颊绯红。

    美目低垂,贝齿咬着下嘴唇。

    看得他邪火上升,一把掐着女人白而翘的下巴。

    将她的脸对着有光的地方,细细看了看,似乎在欣赏着珍贵的艺术品。

    一张雪白的瓜子脸,弯弯的柳眉下,闪动着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眸。

    女人凤眸低垂,怯羞羞地看着他的手。

    额角几根青丝散落在脸蛋上,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这么些年来,都生了两个阿哥,还总是羞得跟个雉似得,又不是没伺候过爷。”男人的声音温润而低沉。

    明明是好听的声音,可说出来的话,总是像个恶魔,不带一丝感情。

    说完,他抬脚上床,将紫色的床帐一把放下。

    不一会儿,散发着光亮的丝绸床帐内,就响起了女人吃不消的声音,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气声。

    雕花架子床“咯吱咯吱”作响,似乎快要散架似得。。。。。。

    与此同时,若音和四爷用过晚膳后,就在行宫里遛弯,消食。

    夜里的温度没有那么白天那么高。

    天空早就暗了下来,镰刀似得月亮悬挂的天边。

    金黄闪亮的星星,镶满了湛蓝色的夜空。

    仲夏的夜晚,一点也不安静。

    耳旁充斥着青蛙、知了、蛐蛐,各种小生物相交织的声音。

    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觉得聒噪,更多的是一种生活的气息。

    走着走着,若音突然想起什么似得。

    道:“对了,爷,我听闻弘毅每日要去皇阿玛那儿,没吵着皇阿玛吧?”

    其实,她对于弘毅的性格,早就了如指掌。

    这孩子小时候皮了点,但随着一年一年的长大,越发的稳重了。

    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懂事。

    “爷瞧着挺好,好几次去皇阿玛那儿,都见他把皇阿玛哄得爽朗大笑。”

    若音微微一怔后,放心地道:“那就好。”

    最近行宫上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

    本来十九阿哥殇了,她还不曾多想。

    如今太子被禁足,让她的心思有些敏感起来。

    她记得历史上,太子是因为十八阿哥殇了,被康熙禁足,最后发生了一系列连锁事件。

    可这一世,是十九阿哥殇了,导致太子被康熙禁足。

    就是不晓得,后面会不会引发一系列的事件。

    倘若发生了,那九龙夺嫡的局面,可是比历史上早了好几个年头。

    那样的话,四爷是不是能够早一点登基。

    还是说。。。。。。帝位另有其人?

    接下来的日子,看起来过得平平淡淡。

    不知道是不是弘毅陪在康熙身边,让康熙的心病得到缓解。

    不过十来天,康熙的头痛症就好全了。

    九月中旬,康熙带着王公大臣,返回京城。

    于是,浩浩荡荡的车队人马,就原路返京。

    一路上,康熙乘着奢华的六头马车。

    太子虽说被禁足,但他现在还是个太子。

    所以返京时,他乘着的,是四匹马拉着的马车。

    就算是被禁足,太子也潇洒的不成样子。

    此时,他正光着膀子,趴在马车里的软榻上。

    赫舍里思敏,正用滚轮在太子背上滚着。

    那滚轮上有参差不齐的鳞点,滚得太子一脸享受。

    “对了,孤上回让你给索额图写的家书,你让人送到京城了吗?”

    “回太子爷,您交给人家的差事,自然早就办好了,估计这会子,阿玛都已经在筹备当中了。”思敏甜媚的回。

正文 第538章 可不能教坏了他的小福晋

    闻言,太子爽朗一笑。

    大掌从身后一捞,就将女人一把压在车里头。

    思敏看了看马车的内置,抬眼对上太子焉坏的眼神。

    娇滴滴地道:“太子爷。。。。。。这可是在马车,周围都是车队人马,前头是万岁爷的马车,后头是阿哥们的马车,咱还是不要。。。。。。”

    “正因为这样,才带劲儿。”太子一把捂住女人的嘴,欺身压下,“这回你差事办的好,爷得好好奖赏你,只要你不出声,谁知道爷在车里欺你。”

    刚好这个时候,马车上了一条铺满石子路的山路。

    众人的马车,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其中最为摇晃的,当属太子那辆马车,晃得比谁厉害。

    瞧着都不晓得是车晃人,还是人晃车。

    突如其来的颠簸,把闭目养神的四爷给颠醒了。

    他掀开藏蓝色的车帘,想看看这是到了哪儿,怎么那么颠。

    四爷四处顾望,了解这是哪儿后,正准备放下车帘。

    就见前头有辆马车,颠得特别反常。

    又扫了眼旁边的马车,同样是石子路,也没颠得那么狂。

    他长眉一挑,发现那辆马车正是太子的马车。

    于是,他顿时明了。。。。。。

    车里的若音,见四爷看着远处发呆,还以为有什么稀奇的事情。

    毕竟四爷从来都是掀开车帘,看一眼路就完事的人。

    于是,她凑近四爷耳旁,抻着脖子往外看:“爷,看什么呢?”

    语音刚落,四爷轻咳一声,一把放下帘子。

    正色道:“没什么,马车正开在山路上,掀开帘子就悬崖。”

    小女人向来不听话,叫她别看,非得看上两眼不可。

    所以,就算这一带是平原。

    可他还是要吓唬吓唬她。

    谁让太子爷太不像话,可不能教坏了他的小福晋。

    果然,若音一听底下是悬崖。

    就脑补了马车开在悬崖旁,底下是万丈深渊的那种。

    想起上次从悬崖的坠落感,整个人就打了个寒颤。

    她轻轻拽住四爷衣料边角,娇弱地道:“人家恐高,最怕悬崖了呢。”

    “别怕,有爷在。”四爷一把将女人揽在怀中,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薄唇扬起一抹腹黑的弧度。

    直到他的体温逐渐上升时,他才推开了女人,道:“行了,天太热,你坐远点,别娇里娇气的。”

    若音抬头,不解地看了男人一眼。

    心说这都入秋了,天气凉爽的很,哪里就热了。

    再看看他滚动的喉结,该不会是。。。。。。

    恍然大悟的若音,立马就和四爷划分了距离。

    这位爷向来是个严谨苛刻的,又注重规矩,马车里是有些荒唐了吧。

    四爷被女人看得有些不悦,索性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是夜,车队人马在一处郊外停下,稍作歇息。

    已经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了,王公大臣们倒是自在。

    可那些奴才没日没夜的伺候,终归是受不了的。

    由于只停一夜,若音和四爷,索性就在马车里打了地铺。

    反正四爷的马车够宽敞,设备比搭帐篷要好的多。

    也省得一来一回的折腾。

    当奴才把马车里铺上厚厚的锦被,摆好帛枕退下时。

    车里就只有若音和四爷了。

    四爷率先躺下,若音紧跟着躺下,还直往男人怀里钻。

    就像是赖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野猫。

    “爷,外头天好凉,好冷。。。。。。”她靠在男人怀里,手还紧紧圈着男人的腰。

    温香暖玉扑满怀,四爷的身子微微一僵。

    然后,他才抬起手,一手放在女人的腰间。

    一手从她的脖子,整个揽住她的肩膀,大掌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磨挲着。

    “爷抱着就不冷了,好好睡吧,明儿一早还得赶路。”

    “嗯。。。。。。”若音将脸,埋在男人厚实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薄荷清香,“爷,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说着,她抬起头来,在四爷的下巴上香了一口。

    这下可把四爷亲得心口荡漾,将女人紧紧按在怀里,沙哑道:“别闹,马车容易动静大,叫人看了不好,待回了京城,爷再好好给你。”

    若音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其实,她没有别的意思。

    就是觉得这段时间四爷很忙,经常是她醒来,他才睡下。

    好不容易能闲适的相处,但马上就要回京了。

    她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独处啊。

    于是,她羞得转过了身子,“爷胡说,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人家是真的冷嘛。”

    语音刚落,她的背后就贴着一具滚烫的身躯。

    四爷的身子,就跟炼铁石一样,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熔化在怀里。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府里下大雪的时候,都没见你往爷怀里钻的这般殷勤。”他贴着她,在她耳旁低沉蛊惑。

    若音这是解释不清楚了,索性娇+哼一声,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想用撒娇来结束这个话题。

    女人那一声娇+哼,二分任性,三分娇嗔,五分媚意。

    听得四爷耳根子舒适,倒是没有再打趣她了。

    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她,磁性地道:“好了,听话,睡觉。”

    “嗯。。。。。。”若音慵懒地回。

    可就在他们要入睡时,外头传来喧哗嘈杂的声音。

    似乎是大量侍卫的脚步声。

    一时间,若音和四爷都睁开了眼睛。

    “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外头怎的那么吵?”若音的右眼,没来由地跳了跳。

    四爷长眉一挑,坐起了身子。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苏培盛的声音:“主子爷、福晋,万岁爷突然召皇子和福晋们去营帐商议事情。”

    “知道了。”四爷转头,拍了拍若音的身子。

    于是,若音只好让奴才把四爷的衣服拿来,伺候他穿上。

    可就在她帮四爷穿上锦袍,替他挂好锦囊,准备给他系上皇室特有的黄腰带时。

    却怎么找都找不到腰带了。

    “爷,怎的腰带找不着了。”她一脸诧异。

    四爷想着康熙那头还等着,也没来得及多想,只是吩咐苏培盛去找。

    然后没所谓地道:“你先随便用玉腰带系上,赶去皇阿玛那里才是最要紧的。”

    不多时,有奴才从车帘外递了条玉腰带给四爷。

正文 第539章 泛着精光的眼睛

    若音替四爷把腰带系上后,也懒得叫柳嬷嬷进来,就自顾自地更衣了。

    “主子爷,不好啦,您的衣服和腰带,一直在另一辆储物的马车里,可那辆马车的侍卫,被人用沾了蒙+汗药的帕子迷晕了,所以奴才斗胆猜测,您的腰带被偷了。”车帘外,苏培盛火急火燎地汇报。

    马车里,若音整理好着装后,朝四爷对视一眼,“好好的,偷腰带做什么呀?”

    四爷没说话,只是朝若音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就下了马车。

    “爷,我隐隐觉得皇阿玛叫我们去,跟你落掉的腰带有关。”若音担忧地道。

    四爷微微贺寿,表示明白,“走,去看看。”

    他抬脚就往康熙的营帐走去。

    若音心中不安地抬脚跟上。

    康熙的营帐很大,是明黄色的,就像个豪华蒙古包。

    两人走进后,就发现好几位皇子都在场了。

    若音能感受到,她和四爷才进门,众人的目光,就齐刷刷地看向她们。

    她和四爷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偷偷瞥了眼康熙。

    康熙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双臂垂于膝下,正襟危坐着。

    一双犀利的眸子,打从若音和四爷进来那一刻起,就直勾勾地打量着她们两个。

    “太子爷到!”外头传来太监的唱报声。

    若音眸光微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连正在禁足中的太子,也到场了。

    紧接着,太子穿着一身明黄的储君锦袍,也进了营帐。

    他朝康熙打了千儿后,在直郡王前头坐下。

    眼瞧着皇子和福晋们都到齐了,康熙便便道:“朕夜里叫你们过来,是有要事相谈,刚刚朕歇下时,隐隐发现营帐一角的帘子,有双贼兮兮的眼睛,在窥觊朕。”

    他本来年纪大了,睡眠就没那么好。

    加之心里想的事情多,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日子,他头痛症虽是好了,但睡眠还是很浅。

    刚刚他躺下后,做了个噩梦。

    睁开眼就发现营帐一角有双泛着精光的贼眼睛,正窥觊着他。

    导致噩梦惊醒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皇阿玛,儿臣知道了,您一定是信不过别人,想召儿臣们帮您查明贼人是吗。”直郡王拍着胸口,道:“您放心吧,这事儿包在儿臣身上,儿臣一定帮您查出窥觊之人。”

    此话一出,康熙冷哼一声,道:“朕叫你们来,确实是为了查清此人,但不是让你们来帮忙查证的,而是来搜证的!”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

    梁九功清了清嗓子,道:“各位皇子、福晋们,是这样的,刚刚万岁爷噩梦惊醒,发现有人隔着营帐窥觊,派人查看后,并没有别的人,只是在营帐一角,发现一条黄腰带。”

    “那简单,看谁没了黄腰带,就是谁咯。”太子积极地出主意。

    听到这些,若音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目前种种迹象,都将矛盾指向了四爷。

    因为就在刚刚,四爷丢了根黄腰带。

    若音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似得,脑子里更是乱成一团糟。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她和四爷根本没有一丝防备。

    这个时候,营帐里的皇子们,为了自证清白,已经让人去拿腰带了。

    四爷也意思意思的,让人去取黄腰带。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小太监们就把各个皇子的腰带,呈现在营帐的中间。

    所谓的黄腰带,就是凸显皇家身份尊贵的象征。

    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让人只要瞧见他们腰上的黄腰带,就知道他们身份尊贵,来自皇室。

    算是身份和权利的象征物。

    身为皇帝的康熙,腰上佩戴的是明黄的腰带。

    其他亲王或者皇室成员,便只能配金黄的腰带。

    每个皇子都有两条腰带,用来替换的。

    基本是一条用作朝服。

    一条用作平日私下的便服。

    而两条腰带,也是一模一样,没有区别。

    只有身为储君的太子,一条绣着金钱蟒,用作朝服。

    另外一条,就是跟别的阿哥一样,普普通通。

    此时,众人的目光在一条条的黄腰带上扫视着。

    “那是谁的,怎么就一条腰带,还有一条哪去了。”康熙一眼就瞧出了中间缺了一根的托盘。

    只见四爷起身,拱手道:“回皇阿玛,这是儿臣的,就在刚刚,儿臣收到传召时,就少了一条黄腰带。”

    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就别遮遮掩掩。

    还不如如实回答,否则没事都显得有事。

    “老四,你是多谨慎的一个人啊,难道不知道黄腰带代表的是什么吗,它代表的,是皇室的恩赐,虽然它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受官加爵,但它象征了你与皇室血脉相连。”

    太子看着四爷,不依不饶地添油加醋:“可如今。。。。。。你说丢就弄丢了,还丢的这么巧,恐怕有点说不过去吧。”

    四爷没有搭理太子,只是走到中间,朝康熙跪下道:“皇阿玛,儿臣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迷晕了守储物马车的侍卫,偷走了儿臣的腰带,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他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康熙,深邃的墨瞳满是坦荡荡。

    康熙坐在上首没说话,犀利的眸子扫了四爷一眼,又扫了眼周围的皇子和福晋。

    太子见康熙迟迟没下决定,有些坐不住了。

    他指着四爷,忿忿不平地道:“四弟,你就不要狡辩了,我看你分明就是见我最近不受皇阿玛待见,你便想监视皇阿玛的行踪,也好揣摩皇阿玛的心思。”

    “太子,臣弟没有。”四爷看都没看太子一眼,只是跪得笔挺。

    明明是证据确凿,被审问的情况下。

    却被他跪出了高高在上的尊贵感。

    太子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窥觊帝王是什么罪名吗,就是将你整个禛贝勒府的人,都打入宗人府,那都不足为过。”

    “皇阿玛都没说什么,就不劳太子费心了。”四爷淡淡道。

    一句话,说得太子立马就哑口无言。

    他左顾右望,发现众人都看着他,只好心虚地闭嘴。

    这时,康熙看着四爷,声如洪钟般问道:“老四,你口口声声说腰带被人偷的,可有证据?”

正文 第540章 你那点小把戏

    “回皇阿玛,儿臣没有证据,但儿臣醒来时,腰带就不翼而飞,侍卫也被蒙+汗药迷晕,这些都足以表明,儿臣是冤枉的,还望皇阿玛替儿臣做主,查明事情的真相。”四爷铿锵有力地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做贼心虚,故意把自个的奴才弄晕的。”太子幽幽地道。

    康熙俯视着跪在中间的四爷,看了好几秒。

    然后,他才牵了牵唇,颇为威严地道:“胤禛,既然你没有证明清白的证据,朕只好将你圈禁,待回了京城,交给宗人府查案。”

    身为帝王,事情已经发生,必须有个交代。

    “皇阿玛,四爷夜里一直和儿媳在一起,绝不可能到您的营帐窥觊啊。”若音心急如焚地道。

    “四弟妹,你是她的福晋,自然这么说了,你可知道,做假证是什么后果。”太子看似好心提醒,可话里却透着恐吓。

    “福晋。”四爷攒紧了手中的拳头,明显不想若音牵扯进来。

    若音咬了咬唇,终是低垂着头,没有再说话。

    这时,康熙又朝四爷道:“倘若你是清白的,届时再放你出来。可要是你撒了谎,朕就当没有你这种不忠不孝的儿子!”

    他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声音如同雷鸣,震得在座的众人,双耳发麻,心口发慌。

    而他的话说出后,侍卫就上前,打算带着四爷离开。

    若音眼瞧着四爷要被带走,匆忙走到中间,制止道:“等一下,皇阿玛。”

    刚刚她坐在一旁,虽然心乱如麻,但一直在寻找事情的突破点。

    而她最终想到的突破点,那就是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东西。

    尤其是腰带这种东西,佩戴的久了,就更加不一样了。

    反正她唯一的信念就是,四爷不倒,她就能过的好。

    可四爷要是被圈禁了,那就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被暗地里下毒或者陷害。

    到时候,那就真的是死无对证了。

    刚刚太子也说过了,如果定了罪,整个禛贝勒府都得打入宗人府。

    她实在不敢想象,那么一大家子人,该怎么办。

    不,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算只是四爷被圈禁,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朝代,女人不是想出人头地,就能轻松如愿的。

    世人总是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待女性。

    而且,她现在绝大多数的光环,都是四爷给予她的。

    失去掉这些光环,她是可以不在乎。

    可弘毅和弘修要继续在宫里头上学。

    肯定会受人冷眼和欺负的。

    虽然四爷三妻四妾,但他所做的,都是符合这个朝代的律法。

    而他也从没有害过她。

    她既然利用乌拉那拉氏·若音的身份,在这个朝代生活,那就应该履行这个身份的义务。

    她是四福晋,有权利和义务,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为四爷和这个家谋取更多的利益。

    所以,她“噗通”跪在了四爷身边,和他共进退。

    “四弟妹,皇阿玛都下令了,你这是要违抗皇阿玛的命令吗?”太子急赤白脸地指责。

    他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尘埃落定。

    只要老四被圈禁,一切就很好办了。

    随便让人下点药,毒死就一了百了。

    若音和四爷一样,跪得笔挺。

    她看向康熙,道:“皇阿玛,儿媳不是违抗您,只是哪里有冤情,就会有人喊冤,我想。。。。。。皇家也不例外。”

    “福晋,你退下,这事与你无关。”四爷沉声道。

    “老四福晋,朕听你的意思,是要替老四喊冤?”康熙剑眉一挑。

    若音坦荡荡地看着康熙,回道:“算不得喊冤,只是叙述实情。”

    “福晋。”四爷转头,严肃地看向若音。

    “老四,让她说。”康熙淡淡道。

    “谢皇阿玛。”若音朝康熙叩首,道:“儿媳大概已经知道,偷四爷腰带的人是谁了。”

    此话一出,在座所有人,眼里都闪过一抹好奇。

    个个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若音,恨不得立马就知道真相。

    只有太子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吓得不敢说话了。

    “是谁。”康熙问。

    若音朝康熙浅笑一下,道:“还请皇阿玛听儿媳分析一下,再揭晓真相不迟。”

    康熙没说话,抬手示意若音继续说。

    “是这样的,四爷有两条替换的黄腰带,一条是朝服上的,比较新。另一条是便服上的,稍稍旧一点点。”

    “但就算这样,因为款式和颜色一样,儿媳伺候四爷上朝时,也总是会混淆。所以,儿媳偷偷在四爷便服腰带上,做了记号。”

    “什么记号?”康熙和四爷,几乎是同时问出的。

    若音朝四爷投去一抹志在必得的灿笑,道:“本来爷两条腰带的两头,都是平角的,但我将便服两头,缝成了尖角的,好区分开来。现在托盘里只有一条平角的,就代表那条尖角的被人偷了。”

    “所以,只要查一查,看哪个皇子带了尖角的腰带,就知道是谁偷的了。”

    语音刚落,康熙朝梁九功示意一眼。

    梁九功便带着奴才,挨个的检查阿哥的腰带。

    若音几乎是第一时间,朝太子投去了一抹怀疑的目光。

    可她在太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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