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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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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她款步姗姗,身段轻盈。
隐隐当中,她身上还散发着蝴蝶兰的淡淡香气。
那是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一点都不腻人。
她走到四爷的书案前,就见四爷神情专注的在那写字。
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男人特有的从容和霸气。
尤其那包着纱布的手,还在写字呢。
瞧着就硬汉魅力十足,有种不可控制的野性,在他身旁围绕。
看得孟雅静心疼的同时,又心花怒放。
“四爷,您都受伤了,还写字呐!”孟雅静担心地道。
“说重点。”四爷冷冷地道。
孟雅静干笑了一下,柔柔地道:“四爷,是这样的,今儿是我阿玛寿辰,他想请您去前厅赴宴。”
“既然是你阿玛寿辰,爷就更加不能去了。”四爷头都没抬,就直接了当地拒绝了。
孟雅静一听,大概明白了四爷的意思。
因为是阿玛的生辰,四爷不想抢了风头。
可阿玛就是想要四爷赴宴,帮忙坐镇啊。
她牵了牵唇,面上一脸无辜,声音也柔了几分:“可是。。。。。。阿玛在官场上,和不少同僚都处的好,阿玛也早早就说了,您在咱们府上,他们早就听闻您的风采,慕名而来,若是您不去,恐怕阿玛面上无光,往后都要抬不起头来了。。。。。。尤其今儿还来了不少大学士、和各部侍郎。。。。。。”
她的声音似水如歌,让人听了就不忍心拒绝。
四爷本来还在写字的手,在听到大学士和各部侍郎时,微微顿了顿。
随即放下笔墨,看向孟雅静,淡淡道:“既然这样,爷还是去一趟。”
“是,多谢四爷,我这就去前厅说给阿玛听。”孟雅静说着,就盈盈福身行礼离开了。
苏培盛则亲自上前,伺候四爷更衣。
心说这孟石原势力挺大的啊,四爷在他家里做客,是有些不好拒绝吧。
否则那孟石原大话都说出去了,四爷若是不出面,孟石原就忒没脸了。
举手之劳的事情,没必要得罪一方大臣,万一往后有用呢?
片刻后,四爷就换上一身藏蓝色的锦袍,让奴才带了贺礼去前厅。
到了那儿,宾客基本都已经到齐了。
前厅很宽敞,两旁摆满了长条案,甚至摆到了门口。
其余的人,就在条案旁的桌子入席。
“四爷到!”远远的,就有人唱报,“汉玉笔架一件、青玉几式墨床一件。”
众人听了唱报声四爷,纷纷行礼:“请四爷大安。”
“都起吧,今儿是孟巡抚寿辰,大家热热闹闹的贺寿,不必拘谨。”四爷随着迎接的奴才,霸气走在众人中间的小道,抬脚进了前厅大门。
最后,他和孟石原一样,坐在最上首的黄花梨雕花太师椅上。
而他面前,摆着四四方方的黄花梨嵌大理石桌。
桌上摆着各种膳食,还有酒。
待四爷在太师椅上入座,众人才纷纷起身,“谢四爷。”
他们方才都没留意,如今起身后,偷偷瞥一眼四爷,就都愣住了。
只见四爷眸光幽冷,淡淡地扫视着底下的众人。
浓眉倨傲的上扬着。
凉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
修长挺拔却不粗狂的身躯。
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不过是坐在上头,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吓得他们纷纷垂下了眼眸,想不拘谨都难。
这时候,孟石原也起身,在四爷身旁坐下。
他虽为主人,但面前的桌子,还是稍稍在四爷下边一点。
底下的孟雅静,就一直用那种望穿秋水的眸子,痴痴地望着四爷。
如果有一天,能做他的女人,那该有多好。
“四爷,这是我特意让人从忘忧酒庄买的药酒,里面是用各种药材浸泡,对您现在这种情况,特别适合。”孟石原说完,就有奴才上前为四爷斟酒。
不过,皇家的人用膳,都比较谨慎。
不管是在府里,还是在别人府上。
这不,两个太医分别用银针,和试毒工具,在四爷面前的膳食和酒里查了查。
并且,还有人帮忙试吃。
片刻后,太医发现没问题,四爷才动的筷子。
而底下的众人,等四爷动筷子后,才敢吃东西。
紧接着,就有人上前唱戏。
还是唱的寿辰标配,麻姑献寿。
四爷吃了几口菜后,就端起杯盏,饮了口酒。
随即,他还端着杯盏,细细看了看黄褐色的酒水。
这酒辛而苦甘,中药味很浓重。
他是听说福晋开了不少分店,却不曾想,开封也有。
片刻后,宴席热了场子,就有不少人给孟石原敬酒。
不过,他们为了与四爷拉近乎,也没少给四爷敬酒。
一个个,虽然知道四爷有伤在身,但也抵不住想客套一下。
无非就是说着“奴才干了,您随意”之类的话。
四爷每次也就意思意思,喝上一口。
他是满人,平日里和兄弟们在一起,也没少喝酒。
有时候藩王和别国的使者来,他便和太子几个,陪康熙和外宾喝酒。
所以在喝酒方面,他还是特别豪爽的。
加之他性子又特别刚,没有扭扭捏捏之说。
若不是他现在身子有伤,他还要喝的多些。
不一会儿,四爷的身子,喝得也有些发热了。
毕竟,一人敬个三杯酒,他就算只意思一口,轮番下来,也有好几杯了。
这时,不晓得哪个不知情的贵妇,道了句:“我听闻四福晋坠入了悬崖,如今可是找到了。”
语音刚落,那个妇人就被身旁的男人拉了拉衣袖。
而妇人身旁坐着的,正是孟雅静和孟夫人。
想来,她们刚好聊到这一茬吧。
其余的人顿了顿后,气氛骤然变冷。
孟石原倒是会说话:“四爷,四福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好的。”
四爷面上不显,淡淡的“嗯”了一声。
正文 第403章 四爷,你弄疼我了
但喝酒的频率,倒是快了不少。
反正太医说药酒没问题。
而药酒又是忘忧酒庄买的,他就喝的更加没有顾忌了。
接下来,众人见四爷面上不好看,也就不敢敬酒了。
可四爷自个在那借酒消愁。
尤其脑海里浮现出若音无助站在马车里,美眸绝望地望着他时。
可他却被黑衣人包围,根本无能为力。
见状,孟石原和底下的孟雅静对视一眼。
两父女只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微微一笑。
宴席一直持续到将近黄昏,苏培盛见四爷面上微醺,就直接扶着四爷,先行离开了。
回到客房后,两个太医就喂了四爷醒酒药。
可四爷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倒床不起。
“苏公公,四爷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等就是用再好的解酒药,也没法子。”太医道。
苏培盛眉头一挑,这是。。。。。。心醉了?
唉,四爷肯定是因为福晋还没找到,心里不得劲。
是夜,孟石原带着孟雅静,来看四爷。
“苏公公,听说四爷醉得不省人事,我便不放心,带雅静过来看看。”孟石原恭恭敬敬的。
就是见了苏培盛,也拱手行礼。
孟雅静给微微行礼,意思了一下。
苏培盛哪里受得起,他身子一偏,客气地避开了。
紧接着,他瞥了眼里间关着的房门,道:“四爷这会在歇息,恐怕不便探望。”
“唉,都怪我,弄什么药酒,让四爷喝醉了。可公公不让我去探望,我这心里不舒坦,不放心呀,毕竟他贵为皇子,在我的府上住着,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法跟万岁爷交代呀。”孟石原自责地道。
苏培盛抬头就见孟石原一脸愧疚,自责、伤心、难过、一副肠子都悔青了的样子。
想说这位要么是真的。
不然就是太会演了。
沉思片刻后,他道:“那行,孟大人进去可以,但切莫吵醒了四爷,看完就早点出来。”
“好好好。”孟石原说着,就朝孟雅静抬手示意。
两人在路过苏培盛身边时,小德子刚好给孟石原倒了杯茶。
结果,不晓得是孟石原没接住,还是茶杯太烫了。
杯盏“哐当”一声,打翻在地。
而那一杯盏的褐色茶水,也就溅了一半在苏培盛的太监服上。
“嘶~”烫得苏培盛眉头紧皱,还差点叫出声来。
可他一想到四爷还在里头歇息,就立马捂住了自个的嘴巴,生怕吵醒了四爷。
小德子则抱着苏培盛的大+腿跪下,眼里闪过一抹不解的疑惑。
着急地道:“苏爷爷,您要紧不,奴才一时手滑,这就。。。。。。”
苏爷爷这个称呼,是因为苏培盛是太监大总管。
又是他师傅的师傅,也就是祖师爷,所以就叫苏爷爷了。
“好你个小德子,端茶送水都毛手毛脚的,不晓得爷在里头歇息吗?”苏培盛拿着拂尘在小德子身上猛甩了几下。
瞧着倒是下手狠,其实拂尘能有多重。
不就几根+毛而已,打人不痛的。
“苏公公,不怪这个奴才。”孟石原拉了拉苏培盛,道:“怪我,太过忧心四爷,一时没端稳。”
听到这话,苏培盛收起训斥小德子的严肃表情。
淡淡道:“这回我就看在孟大人面子上,饶了你,下回要是这样,我非扒了你小子的皮不可!”
“是是是。”小德子连连应道。
“还不快滚一边去!”苏培盛把小德子挥走了。
一直文文静静的孟雅静,则关心地看着苏培盛身上的茶渍,柔柔地道:“苏公公,您这一身的茶渍,要紧不,烫不烫,可要叫大夫来瞧?”
她一副关心人的温柔模样。
苏培盛讪讪一笑,道:“不是多要紧的事情,也就烫那么一下而已,让孟大人和大小姐见笑了,也污了你们的眼,我这就下去换身衣服,你们想看四爷,进去看便是了,只要动静不太大,都不要紧的。”
人家是看的起他,才过问他的意见。
不然人家若是非要看,他也没法子。
毕竟他就是一个奴才,人家是掌管开封最大权利的巡抚。
而他们又是在人家的府上。
“谢苏公公。”孟雅静应了后,就跟孟石原进屋了。
苏培盛便出去换衣服。
临离开前,还交代了几个奴才,去里屋照看着点情况。
小德子看着苏培盛离开的背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垂下了头,把话咽在了肚子里。
此时,孟石原和孟雅静走近了雕花架子床前。
柳花柳叶,和两个小太监在屋里站着,并低垂着头,等候差遣。
另外两个侍卫,则跟在孟石原和孟雅静身旁,随时查看情况。
这些奴才和侍卫,都是苏培盛使眼神后+进屋的,也好以防万一。
孟雅静凑近后,凤眸就直勾勾地盯着面上微红的四爷。
健康的肤色,勾勒着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
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子。
绝美而凉薄的唇,无一不在张扬着尊贵。
她死死攒着手里的手绢,恨不得抬手去抚摸这张俊朗的脸颊。
尤其是这张凉薄的唇,若是亲在自个身上。。。。。。
想到这,她的心尖儿都颤了颤。
就在这时,四爷的眉头蹙了蹙,薄唇也微微动了动。
方才外头的动静不小,自是吵到了他。
导致才躺下不多会的他,睁开眼环顾着四周。
那药酒后劲大,醉了后的余韵还在,脑袋里疼痛感也很强烈。
不由得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四爷可是头疼,我帮你揉一下吧。”孟雅静坐在床边,抬手就给四爷揉按着太阳穴。
见状,孟石原赶紧退得远远的,看着这一切。
四爷听见女声,猛然擎住孟雅静的手腕。
那双本就漆黑的冷眸,顿时化成一道犀利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面上的表情也透着不可一世。
有种凛然的寒意和皇权般的倨傲。
仿佛只要孟雅静一点不如他的意,他就能将她踹出去似得。
孟雅静身为孟家长女,什么世面没见过。
虽然四爷这时看起来可怖,但她还是缓了缓心神,娇娇弱弱地跪在床前。
并抬起那双波光粼粼的凤眸,看着被四爷擎住的手腕,楚楚可人地道:“四爷。。。。。。你弄疼我了。。。。。。”
正文 第404章 一见四爷误终身
最近她听四爷院子的奴才私下议论,说她和四福晋像,尤其是眼睛。
她便特意将眼睛打扮得更加妩媚动人些。
希望这仅有的相似,能助她成功。
这时,两个侍卫稍稍回避了一下,站在两旁。
他们只管四爷的安危就行,可不管别人的安危。
此时,从四爷这个角度看想去,孟雅静的侧颜,与若音有五成相似。
尤其是那明眸低垂的样子,瞧着就我见犹怜。
四爷蹙了蹙眉,酒还没完全醒,头又痛的要命。
他眯了眯眸子,想要看清楚些。
可那孟雅静背着光,加之他又头痛欲裂,看得模糊不清。
四爷抬头揉了揉眉心,想要看得真切。
可非但没有看清,反而出现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重影。。。。。。
“爷,你可是哪里不适,要不要叫大夫啊?”孟雅静贴心的问。
心中却紧张的要死。
可千万不要叫大夫来啊。
不然她的好戏就要泡汤了。
另外,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否则那四福晋回来了,就没有她的事了。
四爷蹙了蹙眉,再次定睛一看。
那些重影不见,只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不正是他的福晋。
于是,他意识模糊,眼神迷离,大舌头地说:“他们。。。。。。终于找到你了?”
听到这个问话,孟雅静愣了一下后,嘴角牵出一抹苦涩的笑,回道:“是啊,他们终于找到我了。”
她终于明白,四爷为何在第一次见她时,愣了一下。
就是因为她和四福晋长得像么。
如今醉酒,竟是也把她当成了那个女人?
可她又是谁,他可曾在意过她。
此时,她的心里真真是纠结的。
一方面,想利用自个和四福晋的相似,换取四爷的疼爱。
另一方面,她又担心在别人的影子里,丧失了自我。
然而,孟雅静那抹苦涩的笑,于四爷而言,就是这些日子受的苦。
“你受苦了。”四爷拉着孟雅静,让她起身。
同时,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也逐渐散去。
心中的烦闷,更是消了不少。
只是那醉意,却丝毫不见减少。
孟雅静起身,低垂着头,委屈地道:“不苦,能回到爷的身边,那都是值得的。”
心中却在安慰自个,能成为四爷的女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四爷头昏脑涨,他现在的行为举止,那都是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
许是认为福晋找着了,一个高兴,就又闭眼靠在床头,没说话了。
孟雅静凑在四爷耳旁,热气直往四爷耳旁洒着:“爷,我帮你换纱布,涂药吧。”
四爷的耳间,传来热热麻麻的感觉。
鼻尖嗅到蝴蝶兰的淡淡香气,与若音身上的馨香大同小异。
加之四爷醉晕晕的,就更加了。
他眸子闭着,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孟雅静高兴得不得了,赶紧让奴才把药和纱布拿来。
还以女主人的姿态,对屋里的奴才下了命令:“你们都出去吧,这儿有我就行。”
柳花柳叶偷偷瞥了四爷一眼,就听四爷闭着眼睛,薄唇轻启:“都出去吧。”
“是。”
于是,一屋子的奴才,连着侍卫,都出去了。
临出去前,他们偷偷看了眼孟石原。
人家当爹的,和孟小姐自个都没意见,他们有什么资格不让的。
况且四爷也是主动的那一方。
不过,唯一纳闷的一点。
就是四爷和孟大小姐之间的对话,她们怎么听不懂呢。
什么时候,孟大小姐和四爷这么亲密了?
这些日子,他们只知道孟大小姐来客房来的勤。
但四爷并没有与她有任何接触。
难道是他们错过了什么吗?
见孟石原还杵在原地,孟雅静朝他使了个眼色。
这是赶完奴才,又来赶亲爹了。
孟石原会意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最后只是叹息一口气,就出去了。
她这个女儿,要不眼界高。
可只要遇到喜欢的,那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不,为了成为四爷的女人,简直是低到尘埃里,宁愿去做别人的影子。
唉,一见四爷误终身呐!
不知道他这回把四爷请回家,是对还是错。。。。。。
孟石原离开后,屋里就只有孟雅静和四爷了。
四爷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由着孟雅静给他换纱布,换药。
这是他给予福晋的信任。
孟雅静得低垂着头,只给个侧颜给四爷,尽量不让全脸呈现在四爷跟前。
而且换药的时候,她是用柔柔的指腹,慢慢将药膏涂抹均匀的。
这比起那些粗人的手,或者是有磨挲感的棉棒要好的多。
“你之前给人擦药过?”四爷闭眼问,舌头还有些大,明显还醉着呢。
这个问题吓得孟雅静手一抖。
为了不露出破绽,她深呼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道:“以前我阿玛受伤时,都是我给阿玛上药的,久而久之,就熟练了。”
四爷微微颌首,沙哑的“嗯”了一声。
孟雅静见四爷没说什么,心中舒了一口气,越发的小心翼翼了,就跟做贼似得。
好在他阿玛是巡抚,开封的最高军+务官员,受伤也是难免的。
而四福晋的阿玛是提督,当年还是将军,多多少少也受过伤。
想到这儿,她苦笑一声,
呵,就连她们两个的阿玛,都有相似之处呢!
一盏茶后,孟雅静帮四爷换好了药。
就起身行礼,把声音降到最柔:“四爷,夜深了,你早些歇息吧。”
她的声音很柔,甚至透着些许媚惑。
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说完后,她还殷切地望着四爷,紧张的要死。
四爷可一定要留她下来过夜啊,就算不做什么,那事情也成了一半。
若是做了些什么,就更不用说了。
一直闭眼的四爷,终是睁开了眸子,看向孟雅静。
这个时候正值深夜,屋里只亮着一盏油灯。
昏黄的光线,让人看不太清,反而给孟雅静,蒙上一层暗昧的色彩。
只见烛光下,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旗装。
柳眉弯弯,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肤如白玉,颜若朝华。
那双凤眸正望着她,似是依依不舍。
孟雅静被四爷盯得心里发慌,生怕四爷发现了什么。
正文 第405章 温香暖玉扑满怀
便故作娇羞地垂下了头,假装害羞。
就在她被四爷盯得心跳加速时,只听四爷道:“去把蜡烛吹了,一并安置。”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还透着醉酒的大舌头。
“是。”孟雅静就凤眸低垂,一副少女般的羞态。
她赶紧走到床的另一头,把蜡烛吹熄,又自个摸黑褪去了衣裳。
月光从窗口照进屋里,照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在那更衣。
可只有孟雅静自个知道,她更衣时,双手都抖成什么样了。
直到她到了被窝里,整个人也是抖的。
“怎么抖得这般厉害。”黑暗中,四爷问道。
孟雅静情急之下,直接扑入四爷怀里,道:“爷,人家冷嘛。”
温香暖玉扑满怀,四爷的鼻尖,嗅到氤氲不散的女人香。
使得床帐内的气氛,一下子被点燃。
四爷翻身一压,大掌在女人脸颊上游走着。
昏暗的月光下,这张脸就是他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人。
于是,他低头就狂肆地吻下。
四爷的吻,向来都是很有侵略性的。
尤其是喝多了的情况下,淡淡酒香和男人的气息,吻得孟氏软成了一滩烂泥。
她整个身子,甚至每一根骨头都酥掉了。
就连头发丝都是甜的。
但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哪个细节越四福晋不一样,会被发现。
只能任由四爷征服着她。
就在屋里热情似火时,外头的苏培盛,终于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裳。
还交代了一番琐事,回到了院子里。
他一进屋,就见奴才都站在门外,心中便有些纳闷。
尤其他临离开前,明明交代了几个奴才,叫他们在里间好好守着四爷,怎么也都站得远远的。
“嘿,叫你们在里头守着四爷,怎么一个个的,站得这般远。”苏培盛扬着手里的拂尘,就往两个小太监身上打。
“苏爷爷,您误会了,是爷让我们出来的,关键那孟大小姐,也在里头呢。”
听到这话,苏培盛尖着声音,不可思议地道:“什么!孟大小姐?”
他说着,就瞥了眼紧闭的房门。
然后抬脚就往门口走,想去敲门确认情况。
毕竟,以他对四爷的了解,四爷根本就不爱搭理那个孟大小姐啊。
“苏公公,您还是免了吧,爷屋里的灯刚灭,这会。。。。。。”柳花有些难以启齿,用最委婉地话说:“这会估计都歇下了。”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爷这会和孟大小姐,说不定正在办事呢!
苏培盛在原地顿了顿后,还是甩开了柳花的手,“不行,这事儿太反常了,我必须亲自去看看。”
说着,他就走到了门口。
侧着脑袋的他,抬了抬左手,准备敲门。
他都想好了,不管里边让不让人进,他都要冲进去。
可他正准备敲门时,就听见里头传来销魂噬骨的声音。
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还有床架子“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痛痛痛。。。。。。”女人媚惑得发颤的声音,隔着门窗传来。
尤其那一声啊,就像是破了身子时,不适应的娇喊。
并且,那声音透着痛并快乐的纠结。
一连三声痛,可把苏培盛整蒙圈,有点不敢进屋了。
他虽说是个太监大总管,但也不敢在四爷兴起时进去打搅呀!
顶多在外头敲门就算了。
除非里头还没开始。
可听这动静,这是绝对的开始了啊。
他哪里敢让四爷憋着火,到时候他脑袋掉了,都不一定能熄火。
于是,他敲了敲门,道:“主子爷,您还好吧?”
语音刚落,就听见浑厚而沙哑的一声怒斥:“滚”。
以及“哐当”一声,杯盏甩在门框上的声音。
吓得苏培盛连连后退了几步。
忙把奴才又遣退了几步。
“苏公公,我跟你说了吧,爷这会歇下了,叫你别去打搅,你非是不听。”柳花道。
苏培盛抚了抚受到惊吓的心口,还有些没接受事实。
良久后,他才指着面前几个奴才,道:“你们几个,速速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从实招来。”
于是,丫鬟和侍卫们,就把刚刚的事情,跟苏培盛学了一遍。
苏培盛听了后,隐隐明白了什么。
那些奴才只是在四爷跟前当差,但算不得贴身。
只有他苏培盛,时时刻刻跟四爷呆在一块儿。
就是四爷写字的书房,旁人近不得身,他可以在一旁伺候着。
所以,别人不懂四爷,但他太懂四爷了。
看来。。。。。。四爷这是把孟大小姐,当成了福晋啊。
小德子见苏培盛陷入了沉思,便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道:“苏爷爷,奴才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苏培盛眉头一挑,举着拂尘作甚要打小德子。
嘴上还训斥道:“你刚刚打翻茶盏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又有屁要放了。”
说是这么说,他到底是跟着小德子,到了远处的一颗大树下。
苏培盛见小德子一脸委屈的样子,淡淡道:“说吧,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屁都放不出一个。”
“那个。。。。。。”小德子支支吾吾地开了个口,“奴才想说的是,我明明看着孟大人把杯盏接稳后才撒手的,怎么就在他撒手的时候,突然撒您身上了。”
听到这话,苏培盛眸光微转,彻底明白了,“你当时怎么不说?”
“那时奴才慌了神,还不确定,如今孟大小姐宿在爷那儿,奴才才恍然大悟,觉得不对劲。”小德子回。
苏培盛微微颌首,半眯着狭长的眸子,道:“我就说你好歹也是何忠康教出来的徒弟,怎会毛手毛脚到那个地步,可我当时烫得心都是乱的,竟没想那么多,如今你这么一说,看来今儿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今儿的一切?”小德子不解地问。
“从孟石原的寿辰起,一切就都在朝他们的阴谋进行着。包括那个提起福晋的人,以及那药酒,再到孟氏父女的到来。”
苏培盛说着,又感叹道:“啧啧啧,偏偏还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这对父女,可真是不简单呐!”
“苏爷爷,那咱要跟四爷说清楚,揭开他们的面目吗?”小德子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不由得天真地问。
正文 第406章 都是她的幻觉
语音刚落,苏培盛不再是用拂尘打他。
还是直接用手掌拍在小德子脑门上,恨铁不成钢地道:“要不怎么说你傻,你以为你知道的,四爷明儿一早起来,会不晓得吗。”
“是是是。”小德子捂着脑海连连应道。
“咱们做奴才的,只管伺候好主子爷就行,其余的,爷自有分寸,咱可千万不能哪壶不开揭哪壶。”
小德子皱着脸,小声道:“可爷是把她当成了福晋啊。”
见小德子还不开窍,苏培盛索性掐了小德子一把大的。
并孜孜不倦地道:“不就是睡了个姑娘吗,那孟家父女俩都不着急,你个小太监急什么。况且这种事情,咱们爷是男人,可那孟大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所以啊,主子爷不算亏。”
“那福晋回来的话,岂不是不太好搞?”
“咱们家爷已经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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