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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太子捡回了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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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数日后。
  这场骇人听闻的宫中杀戮并没有在都城造成多大的震荡。
  皇帝不愿让这样的丑闻传扬出去,只召来了梁璟和郑嫔的父亲,将写着伍子尘供词的奏折扔到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看。
  郑嫔之父当场吓得跪下连连磕头,忙不迭撇清关系,他都快入土的人了,怎么想得到女儿还有那么大野心,敢勾结禁卫谋害宠妃呀!
  “老五,你怎么说。”皇帝阴沉着脸,看向梁璟。
  梁璟面如灰土,双目无光,只是念念有词:“锦画……我的锦画,他怎能杀了我的锦画……”
  “这种时候居然还记挂着一个女人,果真废物。”
  皇帝性情再温和,此刻也忍不住对梁璟失望厌弃至极。
  郑嫔和白锦画,一个是梁璟的母亲,一个是他的女人,此事无论如何也跟梁璟脱不了干系了。
  皇帝绝不容许有皇子胆敢挑战太子的威严,对大位产生觊觎之心,他二话不说,以谋逆为罪名褫夺了梁璟的封号,将其打入大牢,命宗正府协同大理寺详查。
  这一查,还真查出了点猫腻——
  原来早在十五皇叔一案被揭发之前,梁璟已通过白锦画和庄芸郡主的关系跟他多有往来,并且对十五皇叔豢养死士知而不报,可谓用心险恶。
  至此,梁璟再无翻身的可能。
  ……
  春雪消融,正是一年当中最为寒冷的时候。
  赐婚的圣旨已下,太子要迎娶永宁县主的喜讯传遍都城大街小巷,冲淡了自元日以来京中莫名萦绕的阴云。既然圣心大悦,那么下边的官员和百姓也总算可以高高兴兴过节了。
  关于太子殿下的各种小道秘闻,那是自打他出生以来就没个消停,而他要迎娶的永宁县主也同样是十分出名的人物,单单是貌美无双、骄横跋扈这两个特点,就足以让街坊们绘声绘色编出许多故事来。
  这样的二人要成婚了,可想而知此刻茶馆酒楼里有多热闹。
  流言飞满都城之际,这两位主角却正在城门外,送别那位曾经的禁军统领,今日的流浪剑客。
  “多亏殿下为我美言,否则,只怕我也免不了牢狱之灾。”伍子尘笑了笑,“现在不让我继续做官了,倒是乐得一身轻松自在。”
  半晌,梁焕才缓声道:“保重。”
  “殿下也是。”
  伍子尘凝视着梁焕年轻的脸庞,心中感伤万千。
  他一直没有娶妻,自然无子,这么多年来,早已偷偷在心里把李惠妃生下的皇子当成自己亲生儿子一般看待。
  他明白自己连做太傅的资格都没有,存着这种心思实属僭越,但人的感情总是控制不住的。
  宋蓉桢站在一旁静静等这同样不喜言辞的师徒俩说完简短告别,便走上前说道:“伍大人,这是惠妃娘娘托我转交给你的。”
  伍子尘低眸,只见宋蓉桢手里捧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梳妆盒。
  他接过来打开,看见里面放着各式珠钗、玉镯,不禁面露惊愕。
  他以为李惠妃托宋蓉桢还给他的东西,理应仅仅是那个引起祸端的西域银饰而已,却不料盒子里放满了这些年来他假借江南李家之名,送到长乐宫的种种小玩意儿。
  原来李惠妃一早就知道了。
  这些,她都知道是谁送的。
  伍子尘抱着梳妆盒,沧桑不复俊俏的脸庞不禁现出一丝迷茫和怅然:这么多年来,李惠妃心中究竟是否对他仍藏有情意?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怕他永远也不会想明白了。
  宋蓉桢和梁焕目送骑着瘦马的剑客离开。
  “回去罢。”梁焕给宋蓉桢紧了紧裹在身上的火红大氅,半抱住她纤弱的肩膀,准备扶她上轿。
  “我还想去一个地方。”宋蓉桢咬了咬唇,说道。
  “什么地方?”
  “大理寺……天牢。”
  有些事情,她想找梁璟确认。
  梁焕微微皱起剑眉,显然他知道宋蓉桢去天牢是想探望谁的,沉吟片刻后,他也没有拒绝,只淡淡道:“那我们就去看一看。”
  天牢内,依然如宋蓉桢记忆中那般阴暗,连空气中都飘散着腐丧的味道。
  她对这个地方颇有点心理阴影,干脆一路闭着眼眸缩在梁焕身后,紧紧揪着他的衣角,宛如一只被太子殿下庇护在怀里的小松鼠,慢慢走到关押着五皇子梁璟的牢房前。


第71章 终章
  宋蓉桢看着形容狼狈坐在牢内干草堆上的梁璟; 一时心中感慨万千。
  她怎会想到; 竟有一天自己和梁璟的立场会完全掉转过来; 她站在铁栏之外; 珠钗华裳; 身边是未来的天子,而梁璟却成了可悲的阶下囚。
  宋蓉桢不知道当初梁璟站在牢外看着她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并没有多少解气的感觉; 只觉得有些讽刺罢了。
  “梁璟,你现在的样子; 可是十分的不体面啊。”
  宋蓉桢从梁焕身后慢慢走出来; 盯着面色如土的梁璟; 缓声说道。
  梁璟听得宋蓉桢这句话,瞳孔陡然一缩,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猛地站了起来。
  他握紧双拳,沾着血污的俊脸浮现不符合一贯人设的怒目切齿表情; 恨恨道:“你果然记得……你果然一切都记得!宋蓉桢,你好毒的心肠; 连自己多年的夫君都能狠下手去算计,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梁焕脸色一沉,“你被大理寺用刑逼疯了么。”
  宋蓉桢还要等几个月方才及笄,哪里来的多年夫君?
  然而梁璟却连连冷笑,像是觉得太子的话很滑稽; “我没疯,是你太无知!梁焕,你根本不明白,站在你旁边的这个女人有多么忘恩负义……”
  “看来我猜的没错。”宋蓉桢淡淡打断了梁璟的话,“从你死皮赖脸非要咬着我不放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毕竟一个正常的睿王殿下,怎可能那么犯贱呢。”
  “你说什么?!”
  她竟说他顾念旧情想许她一世安稳的种种行为,是犯贱!
  怎会有如此不识抬举的女子?
  梁焕微微挑眉,低眸凝视神情平静的未来太子妃,他选择等着她说出那些他不知道的事。
  宋蓉桢轻轻握住了梁焕的手,抬脸冲他温柔一笑,“其实我前些时候就想告诉殿下来着,只是此事荒诞,一时想不明白该如何解释,结果又出了郑嫔谋害惠妃娘娘一案……”
  “谋害?是被你们反过来摆了一道才对!”梁璟冷笑。
  宋蓉桢移开目光,带着些嘲讽,看着梁璟说:“我和睿王,都有前世的记忆。”
  梁焕沉默着。
  所谓前世今生,的确荒诞,但他从不会怀疑宋蓉桢的话,并且,看梁璟的反应,此事定然不假。
  “经常让你感到烦忧的事,便是那些前世的记忆么。”梁焕低声问。
  宋蓉桢垂眸点头,“我害怕这一世还会重蹈覆辙,即使上天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我依然没法好好把握它……”
  清丽少女的嗓音如融冰幽泉,缓缓陈述着前世的一桩桩,一件件,从嫁给梁璟,到镇国公府的倾覆,每一个字回响在黑暗阴森的天牢内,都犹如泣血带泪。
  梁焕只是静静听她说完。
  而此时的梁璟,却是越听,脸色越难看,直至最后灰败不已,颓然跌坐回干草堆上。
  到了这时候他才总算明白,为何重生以后的宋蓉桢竟不想嫁给他了。
  原来在她的眼里,他和白锦画,是多么卑劣的一对小人。
  两情相悦历经坎坷终成双的爱情故事,换成另一个人眼中的角度来看,原来既不美好,也不动人,无非是野心家们一场丑恶的篡位阴谋。
  梁焕微微用力,握紧宋蓉桢的小手,声音冷透彻骨:“你若憎恨他,他就不必再活到明天。”
  梁璟倏然抬起头,满脸惊恐,连唇都在哆嗦。
  太子莫非想在天牢里就对他下杀手?!
  这样的事……不合法理,不合伦常,可偏偏梁焕随手就能做出来!
  宋蓉桢却摇了摇头,“我希望他活着。”
  “哦?”
  “不是因为对他有情,上一世,我与他也只不过是徒有夫妻之名罢了。”宋蓉桢凉凉扯起唇角,“我很清楚天牢内的日子有多么折磨,若是就这样让他死了,岂非太便宜他?我要让他好好活在这里,每一天,每一刻,都感受着我曾经的绝望。”
  梁璟愣住。
  “如此,亦好。”梁焕低笑,“回去后不妨遣人把那南诏女的棺材牌位也送进来,好成全他们这一对生死不离的鸳鸯。”
  “……”宋蓉桢觉得,要论起狠绝,还真没人比得上太子殿下。
  不愧是上一世正儿八经的最终反派。
  牢内环境本就不好,再多一具尸骨,在皇家娇生惯养长大的梁璟能受得了那味道么?
  只怕不消半月,他就不想再看见白锦画这三个字了。
  “你们,你们以为自己能逍遥一世么?!好生等着,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后悔今天没有对我斩草除根,我定然能东山再起!朕,朕才是真命天子啊!!”
  梁璟状若疯魔,再无往昔半分翩翩君子的风采,朝着牢外的宋蓉桢和梁焕冲了过去。
  “走罢。”梁焕却一个眼神也不愿多给他。
  拢着娇小的宋蓉桢,就此转身离去。
  走出大理寺后。
  宋蓉桢进入马车之前,忽然捏住了梁焕的手指尖,悄声道:“殿下,你会不喜欢我曾经做过睿王的妻子么?”
  “不会。”
  梁焕压根不需要考虑。
  他冷冷道,“我只觉得让梁璟那等软弱性子当了皇帝,边境将士不知该吃多少苦头。”
  宋蓉桢歪着小脑袋,她不太清楚朝堂上的事,但太子殿下说的总是对的。
  “应该是那样的,否则他们也不会甘愿追随殿下去讨伐梁璟。”宋蓉桢笑道。
  “……但那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梁焕嗓音微哑,像是失去了锋芒,多了几分落寞。
  宋蓉桢凝视着他,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张坚毅的俊脸,轻声道:“从今往后,我会一直在。”
  梁焕眸底蓦然掠过一丝光亮。
  良久,他微微笑了,“那我很高兴。”
  *
  太子大婚。
  京都昼夜笙歌不停,禁军开路,百人随侍,火红花轿一路从镇国公府前往东宫。
  坊间都说,这恐怕是开朝以来皇子成婚最奢华隆重的一次了——谁叫他娶了一个出了名骄奢的永宁县主呢?
  将来皇室也不知要被败光多少金银哦。
  国公府门外,云氏看着宋辞把一袭嫁衣的妹妹背上花轿,唇角欣慰扬起,眼泪却不断落下。
  “咱们……住得离皇宫也不远,还是可以时时去看她。”镇国公老眼通红,不忘揽住夫人的肩膀,柔声细语安慰。
  旁边刚过门不久的新妇方兰宜也急忙劝慰:“蓉桢有皇上的特许,随时都可以回家呢。”
  这也是宋家独一份儿的荣耀,别人羡慕不来了。
  前些天,方兰宜从宣平侯府嫁出来的时候,一向对女儿不怎么上心的侯夫人竟也是哭了,如今看见云氏美人落泪的模样,方兰宜就不禁想起自己出嫁时的场景,心酸不已。
  即使她很喜欢都统大人,如愿嫁给他的时候,依然会很感到难过的。
  所以,方兰宜完全可以体会到宋蓉桢此刻的心情——
  花轿内。
  宋蓉桢把瓶子放到了一边,翻着摆在膝盖上的避火图,嘟哝道:“怎么还是这一套啊,我都已经看过了,就没有新的么?”
  即使在前世,宋蓉桢也是想回娘家的时候随时就要回去,因此心里没有如方兰宜一般的深刻感触。
  这一回,她的夫君是定然不会再偷偷溜到外边去,丢下她独坐一夜的了,须得好好琢磨清楚,才能有个心理准备呀。
  当花轿长队穿过宫门的时候,内务府已在东宫备好酒宴,皇帝喜上眉梢,握着李惠妃的手,一杯一杯止不住的高歌狂饮。
  李惠妃无奈,正待劝说,却又看见表现得十分平静自持的太子,不禁奇道:“阿焕,你怎的不喝酒?”
  梁焕睇了她一眼,“没有哪个女子喜欢浑身酒气的丈夫醉醺醺进入房中,这话是母妃说过的。”
  “咳咳咳。”正在豪饮的皇帝差点一口被噎住。
  他看了看讪笑的李惠妃,一脸冷静的太子,再看向自己手中的酒壶,只好悻悻然放下。
  顷刻,皇帝又觉得自己有失颜面,于是很良苦用心地教导太子:“男儿好汉,有些时候总该硬气一点,倘若处处以后宫妃嫔的话作为准则,那就是夫纲不振啊。”
  梁焕敛眉,低声道:“我不需要后宫妃嫔,只要她一个就够了。”
  “啊?”皇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梁焕霍然抬眸,淡声道:“父皇,无论将来我是否登基,我都不会再纳妾。”
  皇帝整个就傻掉了,听太子这话的意思,是打算做得比他更绝,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直接废了后宫啊。
  李惠妃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默默地看向皇帝。
  良久,皇帝方是低声叹道:“你有自己的想法,朕也管不了你了。只是,你在对一个女子许诺前势必三思,倘若做不到,就莫要说出来哄骗她,那样只会让自己成为负心背信的人。”
  这些年来,皇帝已经被大臣们叨叨得耳朵都生了茧子,因此他不会再拿同样的说辞来叨叨自己儿子。
  梁焕顿了顿,微笑:“谨记父皇教诲。”
  红烛摇曳,帘幔随风轻舞。
  宋蓉桢端坐在许多花生果仁儿上面,听着外头传来的热闹喧嚣,一瞬间有些恍惚。
  这一次,会有人打开门来,在吵吵嚷嚷的祝福中,和她喝下合卺酒吗?
  不知过了多久。
  大概是饿得有些发晕,宋蓉桢自个儿摘了凤冠下来,迷迷糊糊就睡了一阵,等她睡意朦胧地睁开眼来,便影影绰绰瞧见床前有个高大熟悉的身影。
  宋蓉桢慌忙起身,弱弱唤了声:“殿下。”
  男子听见呼唤,转过身来,那张俊美的脸庞便映入宋蓉桢瞳中,此刻映着烛光,比平时更多几分柔和。
  “你累了,先歇息罢。”
  梁焕过来扶着她,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一下就缩进了他怀里,软得不像话,“还没有喝那个呢。”
  宋蓉桢鼓着脸蛋,有点不乐意的样子。
  梁焕笑了,“那喝完再歇息。”
  他拿了两个酒杯过来,递给宋蓉桢。
  宋蓉桢还有些晕乎乎的,也不知杯中酒是什么滋味,总之喝下去心头甜蜜极了,她攀着梁焕的胳膊,使劲往他怀里蹭,“以后我就是殿下的人了。”
  梁焕轻轻勾起她的下颚,薄唇噙笑:“今晚过后才是。”
  宋蓉桢回过神来,小脸霎时染了绯红,低低“嗯”了一声。
  “不用怕。”梁焕俯身,将宋蓉桢彻底拢入怀里,纱幔随之扬起。
  ……
  枝头落雪的声响,将宋蓉桢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眸,呼吸之间,仿佛全是温暖而令人沉醉的气息。
  一抬起头,便看见太子殿下冷峻完美的轮廓,似真而幻,让她忍不住想伸手去碰碰。
  当宋蓉桢触碰到他挺直的鼻梁,脑海忽地回忆起某些场景,不禁小脸红煞,慌忙收了手,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缩入男人怀中。
  这便把梁焕弄醒了。
  他懒懒拥着宋蓉桢,大手覆在她的脑袋上,“多歇一会。”
  “嗯。”宋蓉桢应了声,小脸闷着半晌,软软道,“梅花应该开了罢。”
  “你想去看么?”梁焕低头。
  “听说北境带回来的梅花只在东宫盛开,我有点想看看。”宋蓉桢说完又及时补充:“不过,不急。”
  梁焕略略翻了个身,轻抚着宋蓉桢的青丝,哑声笑:“确实不急。”
  “……”
  折腾得一个上午,梁焕这才慢吞吞抱着宋蓉桢起来。
  踏入庭院,初绽的梅花清香便扑鼻而来,疏影横斜,剪绡零碎。
  宋蓉桢依偎在梁焕怀里,柔柔道:“我心里的一个疑问可能这辈子也想不明白了。”
  梁焕轻轻拂去她鬓边细雪,“告诉我。”
  “上辈子的殿下,为什么要为我复仇呢?”宋蓉桢抬起小脸,很认真地凝视着梁焕,“那个时候我一心想做睿王妃,完全想不透究竟是何时起竟让殿下有了牵绊。”
  梁焕却只是微微一笑。
  他低头,在宋蓉桢额边亲了亲,“即使你在看着别人,无论何时,我眼中都只有你。”
  “殿下也学得这么会哄人了。”宋蓉桢有些羞,但还是开心地抱紧了她的太子殿下。
  她觉得,过去的事情想不透也没有关系了。
  至少在历经波折之后,她终于找到了一直守护着她的人,从今往后,他们将携手共看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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