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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倾城名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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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名不符实。
“姑娘的胆子还真是大啊,偷进藏书阁不说,竟然还这样明目张胆的扔着书,嗯?”
在这个藏书阁中,很多古籍都已经绝版,珍贵无比。也正是因为此,他的皇兄也就是夏君城才特地用了云寿来做书架。云寿木之所以能被云寿国的人视为珍宝,除了它无尽的寿命外还因为它有能让鼠蚁退避三舍的香味。
冤家路窄?勾栏身子猛的一震,手一抖,手中的书便这么落了地,“砰”的一声闷响。
这人走路没有声音的么,还是自己和书吵架太过于全神贯注了?勾栏心里那一个悔啊,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放松了警惕,还有些得意忘形了。这一天前还在嘲笑这个皇宫守卫的她觉得羞愧极了。
夏君羽是个厉害角色,背对着他站着让勾栏有一种她成为了猎豹盯住的食物的错觉。她努力的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却发现她的手竟抖得厉害,手心不知何时已经沁出了一层汗。她多么希望站在她身后的不是夏君羽,那么她就可以使些小计谋将他放倒然后继续自己的寻宝之旅了,只是可惜……
“哪里哪里,这是误会,这绝对是误会!我只是看这里灯亮着所以才来看看的,哪知道这两人瞌睡上来了,非拉着我让我清理清理这些书上的灰尘,我也很无奈的!”
这谎撒的真是有够烂的!勾栏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一边想着出逃的计谋。像这样和夏君羽“扯淡”虽然能拖延一些时间,却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她不知道为什么夏君羽要打草惊蛇而不是直接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擒住她,但是她知道,一旦他失去兴趣,她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是吗?原来是无辜的人啊!”夏君羽接着她的话,又向前走了几步。
“呵呵!”勾栏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也不管那书架上用来盖书的蓝布积了多厚的灰,有多粗糙,直接扯了就往自己的脸上蒙。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至少这样在她被擒住前,她的身份不会曝光。
青色的背影,纤细颀长,单薄却并不病态。在他的印象中,那人的背影好像也是这样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跳舞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模样,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天生的风流,骨子里的妖媚。
“呵!”记忆中的人影和眼前的背影重合,夏君羽冷冷的干笑了一声。他不急着揭穿她,他还想看看,她有多少能耐。
听到那一声冷哼的时候勾栏整颗心都凉了。她知道,她或许逃不掉了。但是她从不是个坐着等死的人,即使只有一线生机,她都不会放弃。所以,她放出了一只小金虫,然后趁着夏君羽分神的时候溜走了。
☆、023章 各得其所(上)
金色的虫子根本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轻轻一挥手,那虫子便已命丧黄泉。但他没有急着去追赶她,因为如果真的是她,那么,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反应灵敏,轻功绝顶,谙熟医学,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他突然有些舍不得她死了,也许她活着,会是他最好的对手。
以一只小金虫为代价,勾栏一路逃窜回凝碧宫。他明明有机会追上她,可是却并没有行动,她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或者另外谋划了些什么,不然她决计不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回到这里。
脱掉青衫,用冰泉醒了醒脑子,才叫候在外面的剑舞进来。
“剑舞!”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勾栏发现她的声音在颤抖,眼神中还有掩饰不住的惊慌。这是她第一次失手,也是唯一一次,没想到竟事关生死。
“剑舞……我…我在藏书阁碰到夏君羽了!”简单的一句话,勾栏却断了三次才说清楚。她知道她在害怕,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怕到了这个地步。以前的她并不怕死,却非常的怕疼。还记得那次从假山上摔下来,半个月,她将整个勾栏雅苑闹的鸡犬不宁,就因为她疼,所以也不想让别人安生。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的宏哥哥找到了她,她就变得又怕死又怕疼了。她开始贪恋这个尘世,她希望能够与他白首,即使只是相依为命的兄妹。
“公主,公主?”剑舞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勾栏,以为她是被吓坏了,便安慰着说:“公主,你听我说,没事的,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剑舞的情绪波动很大,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抓着勾栏的胳膊使劲的摇。勾栏被她摇的头晕,想要推开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根本使不上力气。
“剑舞,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走,我们千方百计的进来,还没有达到目的,怎么能轻易的离开!”
吓傻了?这是剑舞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她家的小姐一向睿智,也懂得能伸能屈的道理,怎么现在竟然在生死攸关的大事上泛起了迷糊。勾栏玉以后也能找,可这命只有一条啊。身份曝光了还不肯走,难道要等到被关进牢里,宣判凌迟了才下决心离开?这不是犯傻是什么?
“公主,勾栏玉的事情我们先放一边好吗,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你的安全!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那太子殿下一定会伤心死的!”剑舞并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来,而是换了个角度来规劝。她一直都记得,长辈说过,钻牛角尖的人并不容易回头,一定要好好的引导,耐心的规劝,最好在拿她重视的人来诱惑她,那样成功的几率便增加了许多。
“我不会让宏哥哥伤心的,当然,也不会让他失望!”勾栏嘴上虽然说得自信满满,心里却虚的很。虽然在藏书阁并没有将正面暴露在那人面前,但是她总有一种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的错觉。
“你现在这样做就是让太子殿下失望!殿下不会希望你这样做的,他对您的疼爱,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想,就算是这次的行动,您一定也是在瞒着他的情况下进行的吧!”剑舞虽然不是什么大智大慧的人,但是她和勾栏情同姐妹,这么些年下来,她心中的所想,她多半都是能够猜到的。
“剑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碰到了他,并没有和他交手,他也没有看清楚我的面目,我们根本就没有面对面对峙过!”勾栏拼命的遮掩,极力的解释,就怕剑舞不能够明白,不肯给予她支持和理解。这十七年,她除了捣蛋使坏,一件正经事都没为那个国家,那个人做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就算被怀疑,就算被抓,她也会顶着风浪,站在风口浪尖上面不改色的为自己辩解,用最完美的谎言来掩盖事实的真相。虽然她知道,只要青王愿意,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便能将她打入深渊,但她还是愿意尝试。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没有见到,没有怀疑,那你又如何会惊慌到这种地步,需要用冷水来让自己的神经保持警醒。你是这样的惊慌失措,这样的你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就算是六年前,国破家亡的那天,你都没有面露惧色。那时的你,像一个精致的娃娃,冷眼站在高处,俯瞰着我们的敌人,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心中却已经盘算好金蝉脱壳之计。
“公……”主……剑舞话到嘴边却戛然而止,以最快的速度起身,站到一边,起身时还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被扔在一边的青衫。
宫殿外传来镜如的声音,她正在极力的阻止夏君羽的到来,只是,该来的终归是要来到,任你怎么躲都躲不开。而勾栏所能做的,便只有在夏君羽推门进来前,收起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将犯罪的证据青衫长袍藏好。
“你把镜如她们怎么了?”算是明知故问的问题。勾栏知道,夏君羽不会对镜如她们怎么样,最多也就是点了她们的穴道让她们不会这么聒噪。她只是想先发制人,用这样气势十足的问题来为自己壮胆而已。
“有时间关心她们倒不如来关心关心你自己,我说的是吧,勾栏姑娘?”
透过轻薄的纱帘,勾栏看到夏君羽撑了伞。终于下雨了啊!勾栏在心里感慨道。她预测今晚有雨,而暴雨虽然迟到,却终究是落下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她的卦象基本准确,这无疑给了她巨大的鼓励。因为她有理由相信,很久之前,她闲来无事时为自己算的那一卦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她的命。她的时运虽不怎么好,寿命却不会太短。
“怎么,主仆两个都在啊!”夏君羽放伞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剑舞,觉得事情越发的有趣了,“是在讨论逃亡的路线呢还是在策划刺杀的计划?”放下伞,夏君羽抖了抖袖子。暴雨来得突然,雨势又大,再加上狂风,雨丝携着寒意发了疯似的从四面八方扎来,尽管撑了伞,却还是衣衫尽湿。
他不喜欢雨,尤其不喜欢暴风雨。他唯一爱过的人便是在风雨肆虐的晚上被海水吞没的,还有他现在关心的人,也受着雨水的折磨。只要天气一潮,她全身上下的骨头就会隐隐的作痛。她说她曾落过水,在五年前的一个夜晚,她说她这个病根就是在那时落下的。
而这,就是他关心她的原因。她像极了她想象中的爱人,所以,他就将他未来的及送出的关爱原原本本的全付诸在她身上。在他眼里,她就是她最好的替身,为她付出的爱让他悔恨的心有机会喘息。
其实,还有一个曾在他生命里留下震撼的人也在雨天离世,她就是蒹葭的公主,一个聪明勇敢的女孩。他与她仅有一面之缘,但她瘦小的身影却在他脑海中停滞了六年。他想,或许还会更久,也许会是一生,终其一生,他都忘不了她坠城的那个画面,像是一幅绝美的画,深深的印刻在脑海中。
“呐,青王殿下!”她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有着一份超脱一切的淡然,听不出一丝的紧张,“这样不经通报就直接闯进女孩子洗澡的地方不太好吧!虽然我身份低微,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舞姬,但是像王爷这样受到过良好教育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非礼勿视这个词吧,还是说王爷居然迂腐的竟然要给这个词划定一下身份界限?如果不是的话,那么王爷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好像不太合适呢,呵呵!”
☆、024章 各得其所(下)
事关一个女子的清白,若是换了别人,也许早就羞愤难耐,可眼前的人却依旧是一副无关紧要的语气。究竟是城府太深还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被人观看?想到这,夏君羽对勾栏的印象便又坏了一分。
“不合适吗,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习惯了呢!”夏君羽不紧不慢的走到水池便,蹲下身,一手擒住勾栏尖尖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希望透过那一片深蓝,能够看到她心底的秘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神秘了,神秘到让他不爽。
“还记得本王那日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并不是装傻,勾栏是真没用心去记眼前这人的话。对她来说,这个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本王说过,要你做本王的侧妃,你还记得吧!”明明是疑问句,却用了肯定的语气。也许是勾栏让他觉得棋逢对手,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差,所以手上也没用力。但即使如此,勾栏还是觉得她的下巴要被他捏碎了。
她有许多的坏毛病,除了贪财外还贪吃,说到底也算是个吃货。这些年,世间多少的美味她都尝过,唯独不爱吃亏。
也许是她对自己的占卜过于信心满满,又或许是她认为此刻软弱就是心虚。总之,她也不知哪里鼓起的勇气,冷着脸就和夏君羽杠上了。
“如果王爷记忆力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当时就已经给出答案了!如果王爷的记性不是太好的话,我不介意再复述一遍我的回答,我不愿意,您听清楚了,我—不—愿—意!”逐字逐字的回答,毫无畏惧的看着夏君羽,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这一切无疑激怒了眼前的人,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擒着勾栏下巴的手也适当的收紧了些,勾栏只觉得眼泪都要疼出来了,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没有一丝的愠怒。
“你在得意什么?”夏君羽不怒反笑,“让我来猜猜你心中的所想!嗯……你一定是觉得我动不了你对吧?可是你别忘了,你只是一个舞姬,而我,是他的孪生兄弟。他这一生护我让我,你觉得他会为了你而怪罪于我?”
泡在水中的身子一凛,勾栏眼中蒙上一层惧色。她的心思被眼前的人看穿了。的确,刚才之所以无所畏惧不是因为所谓的狗屁占卜,而是因为夏君城几日前的言辞,有祭司在一日,她以为她在瀚海便是安全的。
“哦,对了,除了皇兄你还可以倚仗一个人,大祭司!只要她发话,即使是我,也动不了你,当然,前提是你必须进入白塔,终日与寂寞为伴!”
她不想也不愿与寂寞为伴,如果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的宏哥哥,那么生命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夏君羽的言辞让勾栏觉得心寒,之前的希望,刹那间成了泡影,她一时有些接受不能。
呵!终于知道害怕了吗?夏君羽满意的看着勾栏变化多端的表情。剑舞静静的站在一边,心里火急火燎的,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摸到腰间,随时都有要出手的打算,却一直接收到勾栏“呆在原地”的指令。
“青王府和白塔,这是你唯一能选择的地方,你会选那里呢,啊嗯?”
青王府和白塔,她会选那里呢,勾栏自己也不知道。是在青王府和自己的仇人朝夕相处,日日过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阴暗生活还是选择今日白塔,过着与世无争却没有自由,终日与寂寞为伴的生活?不想,如果能选择,她两个都不会选。她不想在阴谋诡计中度过她的下半生,也不想成为下一个为了虚无的神而牺牲青春的人。她只想守着她的宏哥哥,安安分分的做好他的妹妹,和他白头到老。
“我哪也不想去!”说这话的时候,勾栏还陷在无尽的悲痛中,没有意识的,卸下伪装的面孔,让夏君羽有一时的失神心软,抓着她下巴的手不禁一松。这不松还好,一松手,勾栏的身体就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慢慢的滑入池底。在池水没过她头顶的时候,夏君羽的眼中闪过惊慌,他突然感到害怕,怕她就这样死了,就和六年前那个站在城头,迎着风淋着雨,傲视所有人的姜洲月一样,被无尽的冰冷的河水吞没。
伸出的手就这样凝滞在水面,指尖还能感受到池水的微凉。
为什么伸出了手却要犹豫,为什么要露出这种害怕的神情?是我让你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透过头顶细密的花瓣,勾栏将目光锁定在夏君羽的脸上。缓缓的闭上眼睛,她觉得她该压上一切赌一把,赌她能猜中他心中的一些柔软。
池子不深,从夏君羽这个角度看,他甚至能够看清那些红艳的花瓣底下与池水肆意纠缠的黑色长发。但他看不清她的脸,更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她不是鱼,却在水底下呆了很长的时间,就在夏君羽打算下水的时候,她露出水面。没有了无助,没有了惊恐,短短的时间,她又恢复到之前一样,恢复到那张令人生厌的自信的嘴脸。
“王爷,我知道你心中的疑虑,也知道你心中的担忧,那么,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夏君羽有很多侧妃,也见过不少美人出浴的模样,无疑,眼前的人是最美的一个。可是,他并不喜欢这样张扬的美,尤其不喜欢她微微上扬的唇角,那种邪魅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事实证明,他刚刚的担心是有多多余,眼前的人多少狡诈,又怎么会这样轻易的就放弃自己的生命。
“有没有资格当然是王爷您说了算,但是您确定不想听我把话讲完吗?”看着夏君羽离去的身影,勾栏急的都要从池子里跳出来了,她知道,只要夏君羽一离开这个房间,那她真的就别想再留在这个宫中了。
“如果我说这件事情和颜妃有关呢?”灼热的目光盯着夏君羽,在看到他的背影有片刻的停歇的时候勾栏就知道,她赢了,这场事关生死的赌局,她漂亮的赢了。
“我能医好颜妃的病!”说这话的时候,勾栏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环绕着周身的冰冷的池水。冰泉的水太冷了,不能多泡,而她,显然已经在水中呆的太久了,久到白皙的皮肤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紫色。她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丝血脉都要凝固了。可是她不敢动,不敢松懈,她的脚下踩着那件来不及收好的青衫。夏君羽怀疑她,终究没有证据,若是人赃并获,那便又是另一番情况了。
“颜妃有病,我怎么不知道?我又凭什么相信你?”波澜不惊的声音,可勾栏却从平淡的话语中读出了急切和妥协。她知道,他知道她的病,他只是在试探自己。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冬青子的徒弟!就凭我这个身份,足够你相信我能医好她了吧?而且我能保证,我不会伤害陛下!”
“给我一个你非要留下来的目的!”最后的为难吗?勾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如果我说我喜欢陛下呢,王爷您信不信?”
☆、025章 扑朔迷离(上)
随口胡诌的一个谎言,在夏君城听来却真实的不得了。说不震惊是骗人的,夏君城一直以为勾栏和他是同一类人,或者,在他眼中,她是个比他更善于“玩弄”感情的人,因为她来自于那样一个地方。这倒不是夏君城对青楼女子的偏见,他只是觉得,越是众星拱月的人就越是难以付出真感情。就像他自己一样,三千后宫,真正爱的也许只有半个。
当初,出于好玩的心态将她弄进皇宫,他对她没有任何的感情。作为勾栏雅苑的头牌,她的相貌的确让人惊艳,但是他毕竟不是个肤浅的人,比起外表,他更看重一个人的心灵。一支孤寡的舞曲,将绝尘的仙女的孤高冷艳表现的淋漓尽致。那支舞,让他重新认识了一个人,他不再只将她当做花瓶一般放在后宫,他尝试着去介入她的生活。
越是想要深入了解,就越觉得她是一个谜一样的人,浑身上下笼罩着神秘。在她十四岁前,她的人生经历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痕迹,就好像这世上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直到三年前,她在墟落横空出世,从此名动七国。
她有着这世界上最美丽的蓝色晶眸,她有着这世上最曼妙的身材,最美艳的容貌,她舞姿动人,才华横溢,千娇百媚,她说她喜欢自己,夏君城找不出拒绝她的理由。她的一切美好似乎都在召唤着自己接受她。
抬起的手最终没能推开那扇雕花的大门。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离开。从那张玲珑的嘴中说出喜欢两字,他心中有些骄傲和窃喜,只是窃喜归窃喜,他仍旧不能下定决心,接受还是拒绝,给自己一个机会还是保持原状?
在这后宫中,他真心喜欢的只有一个颜妃。那个女子,在五年前的一个夜晚闯入他的生命,弱柳扶风,奄奄一息,他铁石一样的心就这样为她柔了下来。他喜欢她,她喜欢他的王弟,他求婚,她为名利嫁给自己,与自己的王弟纠缠不清。这些年来,对于这些事情,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也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他知道,他的王弟有一个深爱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骆琬,是沧澜的公主,一个已经死了五年的人。五年前,为了统一南方四国,夏君羽主动请缨围攻沧澜。他知道,他其实是为了保护那个女子,他知她是一个刚烈的女子,他怕她会在他人的逼迫下最终落得和蒹葭公主一样的下场。只是,他最终还是没能阻止一切的发生,她还是死了,还是步了那人的后尘。
在这件事上,他一直认为自己欠了他,所以当他知道他们纠缠不清的时候他才会不闻不问。除非他找到真爱,否则,他也没资格幸福。
两个痴心错付的人,一个自甘沉浸在幻影中的人,五年了,三个人都不幸福。他在等,等他的王弟什么时候能够醒悟过来,承认那人的死,走出悲哀,就算他会带走颜妃,他也甘愿。可是他一直没醒,将颜妃当成骆琬的影子,保持着暧昧不清的距离。
做些什么吧,不要再徘徊不前,犹豫不决了。是时候结束这段纠葛的三角恋了,失去或得到,简洁明了的答案也许并不会像想象中那么痛苦,勾栏的出现是个契机,也许他该来个将计就计……
夏君城前脚刚离开,夏君羽也从屋里出来,手指一动,解了地上两人的昏睡穴后便毫无留恋的离开了。剑舞怕他去而又返,一直看着他解穴走远才退回房间。
“公主,他走了!”夏君羽一走,剑舞觉得空气都清爽了许多,不再压抑。
“我知道!”勾栏泡在池子里淡淡的回答。剑舞见她还不从池子里出来,便好心的提醒,“您可以出来了!”
“我知道!”还是淡淡的,风轻云淡的声音。嘴上说着出来,身上却没什么动作,剑舞一开始以为她是要在泡一会,就安静的等在一边,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水里的人却丝毫没有想要移动的样子。又等了一会,才恍然大悟,有些调侃的说:“小姐,你好歹也动一下啊,还是说你打算就在这池子里睡觉了?”
“臭丫头!”勾栏瞪她一眼,心中却暗自叫苦。不是她不想动,她比谁都想从这个池子里出来,可是池水太冷,她动不了了。
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是时来运转还是咸鱼翻身?这都不重要,剑舞只是觉得,她该好好的把握住这次的机会,因为错过了这个村,就永远不会再有这家店了。
“既然小姐喜欢这里,打算留在这里,那剑舞就不等你,一个人先回去睡觉了!”
死丫头。看穿了剑舞的花花肠子,勾栏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使上全身的力气立马就从水里跳出来。但事实上,她并没有这样做,反而装出一副快死的模样,对着剑舞可怜巴巴的说:“剑舞……”才开头,便没了下文。
赶快讨饶吧,赶快讨饶!剑舞有些得意的背对着勾栏,等着她放下面子来求她。只是半天过去了,身后的人却没有任何动静。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勾栏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慌了,愧疚的心情瞬间将她淹没。
该死,怎么这么没分寸,这种特殊时候,怎么还这样不正经的开玩笑!她在自责,责怪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勾栏从池子里拉出来,如果勾栏为此出了什么事情,那她真是百死莫辞了。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你不要吓我啊!”匆匆忙忙的奔到池边,根本顾不上水里的异样,等她看到勾栏满是笑意的脸时已经没有了后悔的时间。
“咳咳咳……”被人突然拉下水,免不了要呛水,要不是剑舞水性好,在勾栏恶意的拉扯下,她恐怕早已小命不保。
“让你机灵,让你耍小聪明,现在…现在知道以下欺上的下场了吧……咳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咳咳咳……”勾栏一边笑一边咳,起初还只是偶有咳嗽,到后来咳的脸红脖子粗,眼泪出来不说,更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到底是谁整谁啊?剑舞无奈,懊恼的瞥了一眼勾栏,迅速的将她从池子里拖出来。
“轻点,轻点,怎么这么粗鲁啊!”
剑舞好心帮勾栏擦头发,却遭到了勾栏的嫌弃,她也不生气,只是更加用力的帮她。本以为会引来更大的反抗声,一时间的静默让她有些不习惯,再低头时发现那人已经靠着她安然的睡着了。
猪!剑舞无力去说她,只能由着她去,何况今天晚上折腾了一整晚,困也属正常。
临时起意的,胡诌的借口给勾栏以后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能够预见,勾栏想,她一定三思而行。作茧自缚这种事情,她并不乐意做。
皇宫是个神秘莫测却又难以藏住秘密的地方,不出几天,勾栏是神医之徒的消息便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一时间,她声名大噪。在这个国家,舞姬并不是什么高尚的职业,而医女却备受他人的尊敬。脱去舞姬的身份,摇身一变,勾栏成了宫中受人尊重的医女,原先那些狗仗人势看不起她的宫中女官对她的态度也有所改变,谈不上推崇至极,见了面却也是笑脸相迎。
其实,被人尊重没有什么不好,坏就坏在,宫中的人太过关注她了。她们或钦佩或嫉妒的目光就像无形的牢笼,让她避无可避,为此,她只能暂时搁置她的计划。只是日子拖得久了,勾栏的心就越不能平静。
☆、026章 扑朔迷离(下)
诡异的氛围笼罩着沉鱼宫,这几天,勾栏除了替颜妃治病,就是在思考夏氏兄弟玩的把戏。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一面对她千百般的好,一面对她威逼利诱,她弄不清他们真实的意图。
那日之后,夏君羽对她不再紧紧相逼,两人偶尔和颜悦色的交谈成了宫中女官茶余饭后的话题,所有的人都在羡慕以及嫉妒着她。但夏君羽毕竟只是王爷,他不是宫中所有女人的归宿,他只是她们的憧憬,所以,真正让勾栏成为众矢之的的人是夏君城,那个掌控后宫女人命运的男人。
勾栏对他的转变感到莫名其妙,开始的时候,她以为他是生病吃错了药或者压根就忘了吃药,但是时间一久,她发现,那个男人竟然是认真的。风雨无阻的陪伴,发自内心的嘘寒问暖,这一切都让勾栏感到震惊和不能理解。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他在短时间内做出这样的改变,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对她来说绝对算不上是幸事。
“主子,怎么又坐在这里看雨了,难道这雨真有这么好看吗?”已经是午膳时间,镜如在房中找不到勾栏,便第一时间找到了这里。这里是避暑的圣地,一片柳林,几块青石,没有亭台楼阁,却是勾栏的最爱。镜如常常看到她一个人撑着伞坐在青石上或看雨或赏景。她的眉宇间总是笼着淡淡的忧愁,让人看了心疼。
“雨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闲着无事消磨时间罢了!”并不是什么说辞,勾栏说的全是事实,在这扇宫门外,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好好的修理她,并不是怕了她们,她只是不想多惹事端。她在这里闲着当她们的靶子,这样她们就不会把多余的精力放在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只有这样,剑舞才有可能完成任务。
勾栏喜欢坐在这里,这里清静,空气也清新,是思考问题的好地方。而她今天坐在这里,除了吸引宫中女人的注意力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些日子了。前两天,下起了缠绵的细雨,颜妃的旧疾再次复发。夏君羽匆匆的赶到宫中带着她去为颜妃把脉治病。颜妃的病症很奇怪,她是阴冷体质,却偏偏又畏惧炎热,还会在细雨缠绵时全身疼痛。三项完全没有关联且基本不可能同时出现的病症却同时存在于她的身上,而且貌似还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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