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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倾城名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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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哪国的王爷?居然敢杀老朽的灵蛇!”决明子看一眼被炸的血肉模糊和切成两段的蛇,顿时怒火丛生。
误会了!勾栏一看决明子的怒发冲冠的模样就知道他把另外两条蛇的命债也算到夏君羽头上了。她勾一勾嘴角,闭口不言。
“不……不是王爷,老伯,您听错了,我叫的是王少爷!”欲盖弥彰的解释,勾栏望一眼老人,他果然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
“老朽管他是王爷还是王少爷,杀了老朽的蛇就拿命来换!”说着就要出招。
“少爷是为了救镜如才误杀的灵蛇,老伯您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网开一面?”决明子收起招式,转头看向勾栏。
征求我的同意?勾勾栏眼珠子一转,坏坏的笑笑,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直摇头。镜如啊,不是我想连累你,只是我对夏君羽的怨恨太深了,鉴于他不会让你受伤,小小的利用你一下也没事的哦!
看到勾栏摇头,决明子二话不说,赤手空拳就冲上去与夏君羽过招。论武功,决明子自然不是夏君羽的对手,但他是医者,当然也擅长用毒,夏君羽自然防着他些,更何况,在他的身后,还有一堆青蛇,它们吐着星子,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冲上来咬夏君羽一口。
自家的王妃,不帮自己也就算了,反而要害自己,这算什么事呢?夏君羽无奈。果然是他这个夫君当得太差劲了。
比武最忌分心,夏君羽犯了大忌,很快就败下阵来。决明子虽赢犹辱,一掌打飞夏君羽后开始骂骂咧咧。勾栏有心陷害,但真正看到夏君羽受伤吐血的时候却是另一番感受。至于镜如,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决明子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高兴了?”经过勾栏的时候,决明子在她耳边轻声的问。
勾栏嗤笑,随后摇头。
“他喜欢你!”决明子又道。
“是啊,喜欢。但也只是喜欢而已!”勾栏笑着回答。在很早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喜欢她,但是只是喜欢而已,那一点点的喜欢永远演变不成深刻的爱。
“或许不止是喜欢,只是你不知道!”
“师伯这是在安慰我吗?”勾栏明亮的眼睛盯着决明子,决明子愣了一下,失神的说,“真是师徒,连眼睛的颜色都是一样的呢!”
“师伯说什么一样?”因为担心夏君羽的伤,决明子的话勾栏并没听清。
“没什么!”决明子说,“有些东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候,跳出来看看或许能看的更清楚!”
对于这话,勾栏笑而不语。这道理她何尝不懂,只是爱情这东西,陷进去了,哪里就能轻易的拔出来。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吗?”
“记得!”那些话害勾栏担心的好多天,她怎么能忘。让你的夫君小心点,有人要对他不利。她想,她还真是个孤家寡人命,那时好歹还有个冒牌夫君,现在可好,连冒牌夫君都不要她了。
“他就是那个人,那个让老朽闻到久违的气息的人!”
“是他?”勾栏惊呼出声。
“是他!”决明子肯定的道。
“师伯听过一句话吗?覆水难收!师侄就是一盆脏水,泼出去就收不回来了!”无可否认的,在听到决明子指出想害范宸晞的人是夏君羽的时候,勾栏有片刻的惊喜。可是,这份惊喜很快就被伤感给代替。想杀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理由,妒忌只是其中之一。她不能肯定决明子口中的久违的气息一定是妒忌。就当那是妒忌,难道仅仅因为这一点点的妒忌,她就要相信那个对她毫不关心的人是爱她的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是嘛!”感觉到勾栏的逃避,决明子决心帮夏君羽一把。“就算是一盆脏水,也会有人把它当成宝的。自轻自贱不配做冬青子的徒弟。更何况,你以为师伯凭什么打败他,是武功还是灵蛇?”
“都不是,是因为他分心,因为他不想伤害我!至于为什么不想伤害我,我想你应该比师伯清楚吧!”
是的。她清楚,她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因为她,所以他手下留情了,因为她,所以他输了。她其实很早就清楚,早在蒹葭港口的时候她就清楚,那个暗中帮她的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夏君羽啊。所以她才丢掉颓废重新振作,只是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到她那么丢脸的一面呀。
☆、020章 茶馆闹事
可是,这一点点的喜欢,一点点的爱真的足够维持他们之间的关系吗?她已经累了,想停下脚步了。找一个平凡的地方做一个平凡的人。她来这里找决明子是来商量在他这里打下手的事情的,她已经打算留在这片荒漠里了。
那么他呢,为什么来山陲,是为了自己还是别有目的?直觉告诉她,他是有其他目的的。她不喜欢当从属,却在这份感情里当了替补。可是甘愿沦为替补又怎么样,他身边的女人一个多过一个,渐渐的,她成了替补的替补。这是她不能忍受的。虚无缥缈的,她在他的心里不断的变换着位置。
曾经,她想要的,是一份忠贞不二的感情。可他是王爷,他们相遇太晚,他给不了她。所以退而求其次,她舍了忠贞不二,她要他一份真心真意。他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心里有人,但她要她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自她之后,再不娶妻纳妾。然后,他就与世菲有染,再之后,她就只能伤心离开。
她知道,最后的最后是她误会了他,才让他们劳燕分飞。可是,这是有原因的不是吗?为什么他们之间的信任这么的薄弱,他难道不应该为此负责吗?花街柳巷,青楼妓馆。他的红颜知己实在太多。
灵蛇回了“窝”,酒坛重新被封好摆置,决明子收拾好地窖,拉着镜如强迫她离开。四方的地窖一下子只剩他们两人。
“不是故意想要在你面前出现,只是,镜如有难,我不得不出手。”
“我知道。”
“还有,我不知道为什么山陲会传出有奸细进城的谣言,这次过来,并不是为了公事。”
“嗯。”
“最后,镜如和我已经没有联系,我之所以会找到这里是因为跟着你,你大可以对她放心。”
“好。”
简短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对话。
“唉,这个笨丫头,都告诫过她要坚持心中所想不要动摇了,居然敢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决明子恨铁不成钢,一个没收住,大掌狠狠的拍在地上,扬起一阵尘灰,呛的镜如直咳嗽。
“咳……咳咳,其实,其实少爷也一样,明明心里很在乎主子,面上却总是不肯表示。”
“唉!”皇帝不急,太监急也没用啊。两人异口同声哀叹一声后也只能起身离开,这种事情,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不知过了多久,呆在地窖中的两人终于肯上来。先上来的是勾栏,也不知夏君羽是偷偷的说了什么令人伤心或感动的话,她的眼睛红红的,泛着一层水波。
镜如一见是勾栏,立刻从土墩子上起来去扶她。然后两人携着手离开。
夏君羽是在勾栏离开后才上来的。他的表情冷冷淡淡,很正常。但细心的决明子还是看出了他的异样。是努力过被拒绝了所以悲哀的颤抖呢还是绝处逢生所以兴奋呢?
“谢谢!”上来后,夏君羽觉得有必要为老人之前的言行道谢,所以他屈身道谢。老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煞有其事的看了他两眼,然后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原来并不是想帮自己,而是心疼那个人啊!老人的反应很是无礼,可他却并不在意。他只是突然好奇起老人的身份。
夏君羽的一席话拉近了勾栏和镜如的关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她由镜如扶着回客栈,由她守着睡午觉,醒来的时候还会撒娇似的对她说饿了想要吃东西。镜如以为,她们恢复到从前了。可是当她端着糕点回到房间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多想了。她会那样,只是为了支开她而已。
她不在房间,可是包裹还在。镜如知道她没有走远,还会回来,便放下糕点在房间里等她。她不知道这一等会耗上多少时间,可她只能等。
明黄的阳光透过五指射进眼睛,又辣又疼。脚踩在薄沙上像是要陷下去一样,歪歪扭扭的,腿都直不起来。眼前老旧的泥墙一会暗黄一会又消失在一片灰暗中。勾栏随便走进一家茶馆,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坐下,要了些酒菜。
午后,在茶馆里喝茶聊天的人不少,喝酒吃饭的倒是少见。勾栏一开口,小二便开始劝说,带着三分真心,三分虚情。
这天气,本就热的让人发躁,还要听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啰嗦,勾栏听得烦了,就拿出一锭金子摆在桌上。小二以为他要动手,被惊了一下,待看清楚桌上的东西后才又开始唠叨。
一坛酒,千金换。这话还真是不假。勾栏笑笑,又从腰间掏出一张银票压在金子下。五百两,小二犹豫了一下,拿着钱去了柜台。和掌柜的悉悉索索的商量了一番后才领了酒壶去了酒窖。
又苦又涩,一点都不香醇。这酒,要多难喝就有多难喝。勾栏本想摔了杯子换家茶馆的,但转念一想,掌柜的这么宝贵这酒,恐怕城里除了皇宫,所有的酒都是一样的味道,想到这,也就释然了。酒不是好酒,不过她也不是来品酒的,就这么将就了,也没什么不妥。小饮小酌,勾栏在茶馆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如果说,下午喝茶的都是些志趣比较高远的,那么晚上来茶馆喝酒的,便有些像茹毛饮血的野蛮人了。他们一进茶馆,就抬高了脚踩在长凳上赶人,不肯离开的,一律被他们一顿狠揍。
怨声载道,偶尔出来几个打抱不平的,都被狠狠的修理了一番,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连身上的钱财都被搜刮了。掌柜似乎见惯不怪,躲在柜台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只是一个劲的拨弄着算盘,像是在计算损失的钱财。
“喂,小白脸,这位子哥哥要了,还不快起来迎哥哥过去,啊,哈哈!”那男人穿了一身大袄,戴着一顶毛茸茸的皮帽,一张大饼脸上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说话,胡子就一动一动的,很是滑稽。他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没人理他,他就一个人大笑起来。
勾栏嫌他烦,转了个身继续喝酒。这个不屑的动作激怒了男人,他拿起桌上的一碗菜就往地上砸去,“你个小白脸,哥哥是看你浑身娘气,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才对你好言相劝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对你没好处的!”
对于男人的大吼大叫勾栏依旧不言不语,她是来喝酒的,有没有菜,对她来说其实真的不是很重要。
“我说,你是不是聋子啊,哥哥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男人捋了捋两撇胡子,伸手就去夺勾栏手上的酒壶。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勾栏倒酒的手凝滞了一下,在男人即将碰到酒壶的时候迅速将酒壶扔到另一只手上,空出的手抓起桌上的筷子,狠狠的敲了男人的手。
“啊!”男人吃痛,堪堪的收回手,怒瞪着勾栏。勾栏笑笑,继续倒酒。
“大……大哥,你,你没事吧!”正在赶人的其他人听到男人的叫声都纷纷的围过来,只见他捂着手怒瞪着角落里的人。那人虽为男人,却生的漂亮,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没事,老子能有什么事!”男人松开捂着手的手,低头一看,两道细长的红痕泛着点点的血色赫然印在手背上。
“娘的,你个小白脸……”男子捋起袖子,扯下头上的绒帽,一脚蹬开面前的长凳伸手就去抓勾栏的领子。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着实吓坏了不少人,尤其是掌柜的,连帐都算不下去了,直接钻到柜台下面,生怕男人一不小心就把气出在了他的身上。
☆、021章 酒后胡言
喝酒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尤其是聒噪的人。勾栏长腿一伸,将被男人踢倒的长凳勾起,轻轻一蹬,送到男人跟前。男人因为走得急,来不及停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小白脸踢过来的长凳给绊倒,摔的鼻青脸肿。
所谓的因果报应。留在茶馆中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茶客纷纷拍手叫好,连掌柜的都被这一阵掌声给引了出来。
“笑什么笑,当心老子拿你们当下酒菜!”男人闻声大怒,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拎起地上的长凳,转身就向人多的地方扔去。一下子就砸散了一群人。笑声转眼变成了惊呼声。
“笑,老子看你们怎么笑!”男人勾一勾嘴角,满脸不屑的转身,盯着勾栏的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但他不敢在轻举妄动,生怕又在兄弟面前丢了脸。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众人看着对峙的两人,脸上都能滴下汗来。这动手也好,不动手也罢,总该有个了结,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站着算是什么。不是来喝酒的吗,难道要站到天亮?
瞥了一眼身后有些骚动的兄弟,男子精神一抖,心想,豁出去了,提起拳头就又冲上前去。不知是不是因为前面吃了亏的原因,这次,他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在看到那小白脸样的人端着碗侧身冲着他笑时,那股莫名的不安感就更加强烈了。那人笑得像一朵花,可他却浑身冰凉,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如花的少年旁边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帅气的男子,冰冷的面容走近一步都要冻伤。男子给他的感觉很危险,他下意识的想要停下脚步,可是他之前冲的太急,停不下来。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紧握的拳头被男子的手掌包裹,然后他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他很想喊,叫身后的兄弟来救他。他张开嘴,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他急了,拼命的动嘴,像一条不断吐泡的鱼,就是发不出声音。他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拼命的想要往回抽却怎么也抽不回。痛,那种钻心的痛很快就蔓延了全身,他咬着牙,哆嗦着从腰间抽出平日里猎杀动物的短刀。那把刀很锋利,在他刀下的动物往往都是一刀毙命的。
短刀在手,他本该英勇无敌的。可是此刻他却开始犹豫。他握着刀,想刺向那人,可是那男人眼中没有半点的惧意。他明明赤手空拳,却好像拿着刀的人是他而不是他自己。
刺还是不刺?他想,他不该被男人的虚张声势给吓住的,可是,手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面前的这个人有多厉害。他突然想明白了,活着比一切都来的重要。于是,他挥起刀子,狠狠的向自己的手腕砍去。挥刀的时候,他看见男人的眼睛眯了一下,眼神变得凌厉无比,然后又在他的痛呼声中恢复古井无波。他突然很想笑,为他自己的劫后余生。
“大哥……”
身后的兄弟们显然以为他是疯了,拿着刀子不去刺敌人却砍了自己。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刚才去刺了那人,那么现在躺在地上的就不是他已经染血的软掉的拳头,而是他的尸体了。他没有选错,他庆幸自己的选择。
“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你倒是砍个拳头试试!”他很想抄起拳头就给底下不识趣的兄弟当头一棒,可是他刚抬起手就慌了。平日里在这帮小兔崽子面前作威作福惯了,他居然在这种生死关头,在那个恶魔面前说了这样的话……一定会被杀掉的。他想,不知道会不会连累那些个小兔崽子。
“跟了我这么久,现在才肯出来?”
被他称为小白脸一直不肯开口说话的少年突然开口说话了。柔柔糯糯的声音好像要把人给融化一样。果然是个小白脸,连讲话都这么娘,男人想。
“因为答应过你。”
上天还真是不公,男人摇晃着身子在兄弟的搀扶下起身。长相迷死人,声音也这样出众,除了面无表情让人畏惧之外,那个冰山一样的男人恐怕没有什么缺陷了吧。
“是嘛,那你现在怎么出来了?”
“因为你想让我出来!”
这对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怎么听怎么暧昧,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大男人。两个男人,怎么可以把气氛搞得这么暧昧?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勾栏摇了摇酒壶,发现酒壶空了,想叫小二,转头发现他们早已躲的没了踪影,便自己起身去拿。也许是坐了太久,又或是喝了太多,才起身眼前就一片漆黑,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真是喝多了呢!勾栏笑笑,想伸手扶些什么,一伸手就被某人拉到怀里。
“你喝多了,跟我回去!”夏君羽不顾在场众人异样的目光,揽着勾栏将她打横抱起。
一个男的抱着另一个男的!断袖之癖?这断袖之癖说多不多,说少那也不少,但是茶馆的这些人却是头一遭看到。市井有传言,有龙阳之癖的人多长的清秀。众人一看,两人皆是神仙一样的人。市井又道,有龙阳之癖的人必有强弱,弱方扮演着女子的角色。众人再看,那小白脸长的娘气,说话娘气,被人这样抱着,更显娘气……
“回去?回哪去?”勾栏仰头看着夏君羽,明明隔的这么近,却觉得他远的让人够不到,“你呀,最坏了!说什么答应过我,还不是一路跟着。跟着就跟着吧,为什么不藏的隐秘一点啊,非要让人发现。打着保护的名号,名正言顺的在你面前晃悠,撩拨你的心弦,等你春心大动,不能自己的时候呢又和你玩起了捉迷藏!呵呵,呵,凭什么,你说呀,你凭什么?”
“月儿,够了,你醉了,我带你回去!”夏君羽打断勾栏。他不清楚她是真醉,还是借故撒酒疯。他不想那些人看到她这幅模样,迷离的眼,红艳的唇,还有水蛇一样扭动的腰肢……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啊!”勾栏闭着眼满脸痛苦的敲打着夏君羽。头发散了,衣服乱了,楚楚可怜的样子。
“女……女人!”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声,立刻被夏君羽杀人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之前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夏君羽……”
“月儿,不要说话了!”喝醉酒的人难伺候,喝醉酒的女人更难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勾栏喝醉,他发誓,再也不要有下一次了。一个头两个大,她竟然这样随意的就把他的名字说出来了。他是瀚海的王爷、大将军啊,就这样出现在敌国的国内,很容易被围攻的。
“夏君羽……”勾栏似乎叫上瘾了。闭着眼,脸上已经恢复平静。
夏君羽?那个冰山男的名字?男人的手腕已经被他的兄弟七手八脚的简单包扎。他们本来是要离开的,只是有人说那个小白脸是女人,他才又留了会。
夏君羽。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他很努力的在脑海中搜索那个名字,希望能够确定眼前人的身份。可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觉得是眼前的男子太威严让人生畏,眼前的女子太漂亮让人分心,他的心很乱。
“夏君羽……”一遍,一遍,殷情深切的呼唤。似是故意。夏君羽无奈,只得回应。
“在,我在这,月儿!”
在啊!勾栏强忍着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睡意努力睁开眼。一片迷蒙中男子帅气的面容近在眼前。真的很帅气,很……温柔呢……
☆、022章 第一衙役
蓝色的波光在眼前闪烁着,荡漾着,满满的像是要溢出眼眶。夏君羽低头,在她闭上眼后轻吻她的眼睛。这双眼睛呀,勾魂夺魄,他有时候会恨不得把它们抠出来就这样攥在手里,藏在怀中。
不知从何时起,他有了这样的想法,这种凭空产生的变态的情感。他拿它没有办法,就像他拿她没有办法一样,欺骗她,伤害她,喜欢上她。她和他玩了一场爱情游戏,她输了。因为她动了情,所以他成了游戏的主导,而她,成了他手中的棋子。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陷进去了,跟着她,保护她,想要将她绑在身边的心情越来越强烈。这场爱情的游戏,他们都输得一败涂地。
酒劲上来,那人的胸膛又太温暖,勾栏躺着躺着就不想动弹了。闭着的眼像沾了胶,环着那人的手似脱了臼,就这样,微微蜷缩着呆在那人怀里,那个想念了很久很久的怀抱。
静,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那样美好的一幕谁都不想破坏。
“前面,就在前面,官爷!”
人群被强行扯开一条缝,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挤了进来。他们以手按着佩刀,一脸敌意的看着两人。
被认出来了?官差充满敌意的神情让夏君羽明白了一些事情。满是无奈的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又给自己惹麻烦了啊。打伤狱卒,高调越狱,出来后也不知道掩饰一下,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人多口杂的地方。
“这位公子,我们是山阴城的衙差,奉命捉拿瀚海奸细,还请您能够把她交予我们!”领头的官差年纪不大,礼数却还周全,并没有仗着他官差的身份耀武扬威。
“瀚海的奸细?若我说她不是呢?”夏君羽宠溺的看一眼怀中的人,她呼吸匀称,睡颜安详。“她是我的妻子,她这次来山陲不过是来找我的。”
“哦?公子不说在下倒还不觉得,公子似乎也不是山陲的人吧!”那人的眼睛极尖,一眼便看出夏君羽不是山陲的人。
“区区一介商人,官爷自然不会觉得眼熟。”夏君羽说道。
“公子自谦了。公子仙人之姿,夫人羞花之貌,都是神仙般的人物,若是见过,想必一定是过目难忘的。若是公子不介意,可否让在下的下属认认人,若是误会,也要当场解开才好。”男子客气的拱手,友好的看着夏君羽。凝视了一会,见夏君羽没有表示,他以为他默许了,便挥手让下属上前。
“真是不好意思,内子今天喝多了,不方便。”在官差的脑袋凑过来之前夏君羽便转了身,面色不悦的冲着上前的人道,“不要碰她,否则,你会后悔的。”
那人不听,回头看了眼领头的官差,见他点头,便伸出手打算拨开挡在勾栏面上的碎发。还没动手只听身后一声疾呼,“住手。”他匆忙回头,只见自己的头不知何时已经拔出刀赶到自己身边。
发生什么事了?他迷茫的转头,自己的头已经和那个青衣男子打成一片了。一个商人,抱着他的妻子和山陲第一衙役纠缠,非但没有半点弱势,反而游刃有余。拥有这样高超的武艺,却说只是一个简单的商人,说出去根本没人会相信。
“公子,在下要的不过是一个验证,不需要痛下杀手吧!”打斗中,他听他的头这样说。
“我不管,我已经警告过他。”青衣男子冷冷的道。
“既然公子不肯合作,那么在下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第一衙役的称谓毕竟不是浪得虚名,几番打斗下来,夏君羽还是不得不放下勾栏。男子出招狠绝,最难能可贵的是步步算计下却不乏速度。他很有心机,左右开攻,逼得夏君羽不得不增大活动范围。动作一大,夏君羽怕惊了勾栏的好梦,只能就近找机会将她放下。
能文能武,精于算计,这样的人居然只是山阴城的一个衙役,真是被埋没了。对于人才,夏君羽向来求贤若渴。若不是他此番纵容他的下属碰她,他想,他会试着招募他。
原以为凭着自己的一身好武功便能轻松取胜的杜若在与夏君羽交手之后便知道情况不妙。负重与他互拆,几十招下来,居然丝毫不落下风。这样的功夫,一旦他腾出双手,那么他必输无疑。只是,他分明有很多机会,却一直抱着那个女子不肯松手,直到他想以此为机会趁机打败他时,他才突然发狠,将他打退之后将那个女子轻放在桌上。
没了负重,杜若便再也不能主导战况。尽管他依旧坚持着左右开攻的攻势,可他却能保持站在桌前不动如山。他所有的招式仿佛都被他看穿,被他引导,他只要动动手,便能在一步之内轻松化解他的攻势。
好可怕的人。败局已定,杜若却想殊死一搏。身为衙役,捉拿犯人那是他的职责。他做不到明知道犯人就在眼前却因为害怕而退缩的事情。他知道眼前的人很在乎他身后那个女的,也就是他口中的妻子。而他,要捉拿归案的,也是那个女的……
左躲右闪,佯装惊慌失措的样子,却时刻注意着那人露出的破绽。不需要天大的漏洞,只需要小小的,一丝一毫的破绽,他就能攻克眼前的人。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计谋是否可行;又过去一炷香时间,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要靠手中的刀才能站起来;再一炷香时间,他被他奇异的招数拖垮,策划的计谋也宣告失败。
他的刀被夺,他没有力气夺回。他看着他怒气冲冲拿着刀向他刺来认命的闭上双眼。屏息敛神,他没有听到身后的下属有什么动作。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庆幸自己的死不会连累到自己的兄弟,还是悲哀他们根本没把他当成兄弟。所谓兄弟,不是该肝胆相照,两肋插刀的吗?
一阵疾风拂面,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上飘落。喉咙是完好的,心脏也没有受伤,他只是少了一缕头发。钢刀被他扔在地上,锋利的刀面反射着茶馆内昏黄的烛火,与他激战的人正背对着他。
这是个好机会。只要解决了他,就能抓她归案了。回头望了眼踯躅不敢上前的“兄弟”,他咬咬牙,抓起地上的钢刀,强撑着站起来。上头下了命令,抓不到人就等着受刑。他们不把他当亲兄弟,他却还是舍不得连累他们。道义总不敌生命来的珍贵,只要能活着,有什么不能抛弃的?
只是他太累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撑着钢刀,好不容易站起来,没走几步却还是倒下了。这一仗,他用生命在战,武功也好,心计也罢,都是发挥到极致。但他还是输了。
“不要妄想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你以为,我会把自己的背暴露在敌人面前?是你太天真还是……”男人从桌上小心翼翼的将女子抱起,女子似是感到了不舒服,在他怀中嘤咛了一声,他便不再说话。只是略带惋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去。
五个衙差,六七个流氓混混还有数个喝茶看戏的山陲人,这么多人,他们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就这么潇洒的离去。
“唉!”他从没觉得这么窝囊过。他狠狠的甩掉手上的钢刀,低着头不言不语。抓不到人,上面的人定然不会轻饶了他们这些走卒。那一百辊杖之刑,他不知道他们之中能有几个能熬得下来。
☆、023章 豆蔻美人
“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勾栏睡眠向来很浅,一有风吹草动就容易惊醒,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他也知道,在他和杜若交手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她不睁眼,他就由着她置身事外。
被发现了啊,果然厉害呢!勾栏睁开眼,打量了一下陌生的环境。屋子不大,五脏俱全,甚至,在漠北这个粗犷的大环境下显得有些精细。
“这是哪里?”精细的装饰与外面粗陋的客栈相差太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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