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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倾城名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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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解她,她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
  “王爷,很晚了,您早些回去睡吧!”很委婉的话语,但言下之意却清楚的很。
  “王妃这是在赶本王吗?”夏君羽危险的眯起眼睛,斜视着勾栏。
  “勾栏哪敢!勾栏只是在为王爷的身体着想!”睁着眼睛说瞎话,勾栏已经练到了一定的境界。
  “王妃可真是贴心啊,那本王今晚就不回去了!”
  晴天霹雳!这一个噩耗劈下来,直劈掉了勾栏的三魂四魄,让她当场石化,目瞪口呆。祸从口出啊祸从口出,勾栏在心里直念叨,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充什么贤妻良母,装什么温良娴熟,这下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这边勾栏正在懊悔,那边镜如却高兴的不得了,急急忙的上来将酒水都收拾了下去,殷勤的跑到里面铺床去了。
  “王爷确定要留在这里?”勾栏嫌弃的看了正在铺床的镜如一眼,努力将目光从床上移开。
  “怎么,本王不能留?”夏君羽托着侧脸反问。
  “王爷说笑了,只是房里的床太小,睡不下两个人,让王爷睡桌子又实在说不过去,所以勾栏才会有这样的疑问的!”
  “怎么会,你这么瘦,本王也不胖,依本王看,那床的大小正好!”
  “呵呵!”勾栏傻笑两声,尴尬的不知再说什么。这床当然容得下他们两个,本来就是龙凤床,哪里来的睡不下的问题,若真是有问题那也是她的问题。勾栏很为难,她不想与夏君羽同床共枕,她对他没有感情,这样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她会失眠的。可她不能拒绝,她没有正当的理由拒绝。她是他的王妃,这是他的王府,他有权力决定他的去留。 

  ☆、063章 剑舞遭难(上)

  夏君羽最终还是离开了,没有在芜芷楼留宿。这个消息一经传开,整个青园都沸腾了,尤其是那些个受宠姬妾的丫鬟,更是添油加醋,活生生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说成了勾栏千方百计煞费心思使尽浑身解数却勾引不成终被抛弃的心酸史。
  这些风言风语很快就在青园传开,很多人为此愤愤不平,但更多的人都在幸灾乐祸。勾栏不在乎这些,她有个特殊的本领,她为这个本领感到骄傲。她的耳朵可以过滤一切,只要她不想听,她就真的可以做到听不到。
  “主子,你怎么还躺在这里潇洒呀,人家都欺负上门了!”留宿的那件事勾栏的表现让镜如感到失望,也让她明白,想要让眼前的人接受夏君羽,也许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那天,是她过于急进了,结果弄巧成拙。
  “不过是在门外嚷嚷罢了,干嘛要理睬她们,又不是冲到里面来了!”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勾栏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手臂间,继续享受秋日温暖的阳光。这个时候,她不喜欢别人打扰,但来的是镜如,她不想冲她大叫。
  “她们说的越来越难听了!”镜如的声音有些颤抖,勾栏知道她是在难过。其实,镜如的性格和她是有些相像的,她们总是很少为自己烦恼,却总是为她人鸣屈叫不平。这种是典型的自我放逐外加见义勇为强迫症,是种了不得的病,天生的,无药可医。勾栏常常为这种病感到忧愁,因为她是个懒人,并不想管很多事,可总是事与愿违。
  “没关系,我听不到,你也不要去听就好了!”勾栏实在困得很,这几天,她总是观星象观的很晚,严重的睡眠不足。
  “主子,你是王妃,好歹也是这后院最大的主,你就不能抬抬脚,出个门,露个面,说两句,吓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啊!”镜如也不是真和那些人计较,她就是看不惯勾栏这副不管不顾的德行。这穷人有穷人的烦恼,权贵自然也有权贵的不易之处,要说这达官贵人的“后宫”,那可是比江湖还凶险的地方。在外面,你一失足可能才千古恨,在这里,一失足就尸骨无存了。
  “王妃怎么了,那还不是一个人啊,其实啊,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我怎么有资格说她们呢。再说了,她们也就图个新鲜,时间久了,自然也就厌了,不说了,何必让我再多费口舌呢!”
  勾栏侧卧在榻上,懒懒的说着。镜如算是听出重点了,说了这么多,她还是为了个懒字。这人真是懒到家了!镜如无奈的摇摇头,将手中的花茶重重的砸在卧榻旁的几案上,成功的让勾栏睁了睁眼,不过也就片刻,很快,她又闭了眼。
  “喂,楼下的那些个臭丫头,说话的声音小点,整个园子的人都听到了,打扰了王妃午睡,这个罪名你们担当的起吗?”
  镜如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全无形象的冲着底下的人叫喊。底下的丫头们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的,且不说她们说话的声音小的就连自己都要也听不到了,她们何曾见过这楼里的人这副凶狠模样,在她们眼中,这楼里的都是好欺负的。
  “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就去找王爷评理啊,看王爷是帮着你们这些个丫头片子还是向着王妃!”镜如一边大放厥词,一边密切关注着勾栏的举动。榻上的人迟疑的扭动着身躯,似乎是要起来,又犹豫着不肯起来。她知道她的计谋成功了,只是还欠一点火候,于是她继续叫喊,“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楼里住的人是谁,是王妃,是这园子的女主人!下次再这么粗声粗语的从这里过,小心你们的屁股!”说完了,目的也达到了,勾栏很不情愿的从卧榻上起来,垮着脸让镜如别再叫唤了。镜如很配合的闭了嘴。她是个文气的人,自然不喜欢这样大声叫嚷,只是,对付特别的人,就该用特殊的办法。
  “你这样威胁她们,她们回去和她们的主子一说,这园子就静不下来了!”
  “静不下来正好,看你整天懒在床上,我就觉得该给你找些事做,既然来了这里,总不能一直就这样避着,这样的生活你总要学会应付的!”镜如不知道勾栏心里的打算,她只是为了她好,不想看她在一群人的勾心斗角中败下阵来,在这里败了的人,就不能存活下去了。
  勾栏知道镜如心中所想,又苦于不能对她道明真相,她于夏君羽,于青王府不过是一个过客,又何必非要学会这“后宫”的存活法呢!
  “镜如啊,剑舞呢?”知道前面的话题再继续下去就势必要走向尴尬,勾栏只能借剑舞转移话题。
  “在园子里,丫头陪着她玩呢!”
  “丫头?她又溜出来啦,也不怕被管家发现!”勾栏笑着与镜如一同下楼。丫头是管家的女儿,因着管家特殊的身份,在青王府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拿上次回勾栏雅苑的事情来说,丫头不过一句无聊死了,夏君羽就让她跟着她去了。
  “她才不怕管家呢,是管家怕了她!”镜如挽着勾栏,笑的一脸灿烂。
  “也是,这么厉害的女儿,谁见了不怕!”
  两人笑呵呵的下了楼,正巧碰上慌慌张张跑过来的丫头,还没来得及取笑她,就被她口中的消息吓了一跳。
  “呼呼……剑舞,剑舞被人带走了!”丫头一路小跑,一张俏脸憋的通红不说,连梳的姣好的发髻都乱的没有章法,一见到勾栏与镜如,便是一顿急述。
  “慢点说,说具体点!”丫头慌了神,一个劲的复述剑舞被人带走的事实,却始终不见她说出剑舞究竟是在哪,被何人带走。勾栏本想等她自己静下来,无奈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丫头,告诉姐姐,是谁带走了剑舞,她们往哪里去了?”勾栏扶着丫头的肩,迫使她不安分的头看着她。
  “是,是……”丫头瞪着一双惊恐的眼,连话都说不完全。勾栏这才发现,她淡色的衣料上沾着点点的腥红。那是血,并不是她先前以为的红色花案,所以丫头才会一改往日的嚣张,吓成现在这副模样。
  这血是谁的,是剑舞的,还是那些带走剑舞的人的,亦或是丫头的。勾栏很担心,现在的剑舞武功虽在,却不懂怎么运用,她怕她受伤,更怕她发狂。
  “丫头,告诉姐姐,你身上的血是谁的,是不是剑舞的?”
  “血?怎么我的身上有血吗?”丫头迷茫的低下头,看到衣服上的血迹,吓得大哭起来,“血,真的是血!”
  “我和剑舞在园子里玩,听到外面有人说姐姐你的坏话就好奇跟去看看,然后看到了红珍,她发现我们了,我们吵了起来,不知怎么,剑舞抓伤了她的脸,然后她就让侍卫把剑舞抓走了!”身上的血让丫头恐惧万分,但相对的,惊恐过后,也带回了她的理智。
  “她们回晴园了?”熟是熟非已经不重要,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回剑舞。
  “我,我不知道!”丫头垂着头,十分愧疚的样子。在她看来,这一切的过错都在于她,如果不是她好奇心强,如果不是她在红珍面前逞口舌之强,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丫头,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勾栏安慰着丫头。这事丫头是有责任,但勾栏和镜如都知道,这不过是红珍寻的一个机会借题发挥,丫头只是无意给她创造了一个机会。 

  ☆、064章 剑舞遭难(下)

  “可是……”勾栏的话并没有让丫头走出愧疚,她仍旧陷在深深的愧疚中。
  “丫头,你听我说……”勾栏贴着丫头说了一会悄悄话,片刻,丫头低落的情绪便有所好转。
  “知道了吗?”
  “知道了!”丫头坚定的点点头,一脸的大义凛然,像极了要赶赴战场的士兵。
  分头行动,勾栏领着镜如以最快的速度往晴园走去,而丫头,则一个人去了另一个方向。
  路上,镜如好奇发问,“主子,你和丫头说了什么,那丫头的情绪一下子就不低落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让她去搬救兵罢了。”
  “是王爷吗?”
  “还是镜如最聪明!”的确,凭身份,勾栏压她一筹,但她毕竟比她早入府,无论是势力还是威望,她都不如她。所以,她必须要让夏君羽站在她这一边,这样才能稳操胜券。夏君羽并不是一个会听信片面之词的人,但丫头不同,她天真烂漫又口无遮拦,凭着她管家之女的身份,夏君羽对她的信任比他人要高的多。
  晴园离芜芷楼有些距离,这是园子中心与偏角的距离,也是王府宠姬与冷妃之间的距离。其实,早在勾栏重伤醒来之后,夏君羽就问过她,问她要不要搬离芜芷楼。她的答案是否定的。芜芷楼是一座孤楼,独立于园子的一众建筑之外,住在这里会有许多的不方便,但是勾栏不介意,这一份孤僻正好可以为她所用。
  “啊……救命啊,救命……”自从红珍命人将剑舞捉到晴园不小心让她挣脱之后,晴园就变得一片混乱。正如勾栏所预计的一样,发了狂的剑舞并不是常人能够制止的。她打人,她砸东西,她又哭又闹,满园子乱跑,而红珍,只能在丫鬟的保护下躲的远远的,看着剑舞将她向来引以为傲的殿堂弄得乱七八糟。
  “主子,现在怎么办?”偌大的屋宇,所有人都乱作一团。
  “还能怎么办,你们这群废物,王府养你们干嘛用的,连一个疯子都抓不住,还不快给我上去,抓住那个疯子!”红珍不满的推开挡在她面前的丫鬟,冲着畏首畏尾的侍卫大叫。满屋子的奇珍异宝,在剑舞的荼毒下已经所剩无几,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伤了脸,破了财,这次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剑舞的武功本就高超,现在没了理智的束缚,她的破坏力可见一斑。只是,凡事有利必有弊,少了理智束缚的剑舞攻击力固然大增,却也失去了对局势把握的能力。一个人的体力毕竟有限,闹的久了,自然也就成了那群侍卫的手下败将。
  “呜呜呜……镜如,勾栏,丫头,你们在哪,有人欺负剑舞,剑舞好痛,好难受……”两个强壮的侍卫将剑舞反手压在地上,按着她的脖子,迫使她的脸侧贴着地面。剑舞艰难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但是她的反抗很快就迎来了侍卫的不满,在得到红珍的同意后,他们毫不留情的用拳头招呼了她。
  剑舞很害怕,就像是等待死亡的受伤的动物一样,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她想呼喊,可是她又害怕那些人的拳头,刚才的一顿暴打让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她只能安静的匍匐在地上,等着她心心念念的人来救她。
  “这人呀,就是这么犯贱,不打一顿就不会消停下来!”红珍趾高气昂的从角落里走出来,走过剑舞面前的时候,看到剑舞充满敌意的目光,心中的怒气陡然增长,变扯了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臭丫头,别以为疯了就能为所欲为,你和你的主子一定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说完,将剑舞的头又重重的按回地面。
  她是富商的千金,被父母捧在手心,本该入宫为妃,或与王公贵族白头偕老,可她偏不要,她仰慕夏君羽,为了他,她可以不要正妻的地位,即使是一个妾室,只要能同他在一起,她也甘之如饴。她的决定家中并不支持,青王虽然美名在外,但是对于他的情感生活,百姓们确实有些不敢恭维。只是她是谁,她决定的事情又岂是父母的几句劝说就能动摇的。
  她该感到欣慰的,不管是缘于她的美貌还是家世,又或是他真的被她的决心所感动,他对她还是不错的,尽管府中的姬妾千千万,但他对她是不同的。没有山盟,没有海誓,他对她没有任何的承诺,可他这些年来却从未抛弃过她,就像骆冰和月娘一样。她不羡慕骆冰,也不嫉妒月娘,骆冰虽然有他的爱护,可是她看的出来,他总在她的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那人以前是颜妃,现在已经是瀚海的皇后,至于月娘,她是他的第一个姬妾,伴随着他一起长大,他对她,除了亲情便再无其他。
  她一直以为,除了死去的和在宫里的,她是这世上唯一能拥有他一丝爱恋的人了。可是她错了,青王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勾栏女子,居然戴着侧妃的光环,那是她梦寐以求,等了多年的东西,而那人,却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如果说名分还不至于让她嫉妒的对她下手,那么,逐渐被她瓜分的他的温柔让她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了。作为青王府的一个姬妾,她拥有的本来就不多,她只有也只要他的温柔,可是她来了,还争夺她唯一拥有的东西……她,罪无可恕。
  “妹妹来的可真是迅速,姐姐我都来不及收拾一下!”勾栏的到来在红珍的意料之中,事实上,如果不是为了引诱眼前的人,她不会留着剑舞的命,毕竟,那个疯女人抓伤了她的脸,还将她满屋子的珍宝毁的死伤殆尽。
  “姐姐哪里话!”勾栏环顾了四周一圈,真可谓是惨不忍睹,满地的珍宝,让她这个爱财的人止不住的想要叹息。红珍是富商的女儿,这个事实镜如在来的路上已经告诉她了,只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家居然这么的有钱,满架子的珍宝,有钱也不该这么显摆啊。
  “妹妹是来找剑舞的吧!”
  “姐姐还真是了解妹妹,妹妹心里想什么姐姐都知道!”在一地碎片中,勾栏提着裙子,蹦跳着走到红珍的跟前,在她不友善的目光的注视下巧然坐下。她的脸上有一道伤痕,不深,渗着浅色的血丝。
  剑舞抓伤她了?勾栏暗叫不好。女子爱美,毁容好比弑父,那可是不共戴天的仇啊。
  “妹妹的心思我可参不透,就像现在,我就不懂,为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妹妹还能这样镇定,见不着剑舞,就不怕我已经将她折磨死了吗?”红珍笑着说,虽是笑着,却比阴着脸更让人觉得寒冷。她不喜欢被人轻视,尤其是自己的对手,这让她的自尊受到伤害。
  “怎么会,姐姐又不笨,剑舞死了,我又怎么肯乖乖的送上门来呢!”勾栏明白,红珍针对的是她,并不是剑舞,她抓剑舞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引她过来。
  “呦,还真是重情重义啊,为了一个疯子,明知是龙潭虎穴,还敢这么空手过来,是对自己太有信心呢还是看不起我啊,啊?”红珍不屑的瞥了一眼勾栏,有些愤愤不平。
  “如果我说,两者都有呢?”红珍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勾栏看准了这点,努力的挑战着她的底线。
  “你……”果然,红珍一听这话当场就发了狠,摔了杯子,骂了人,很快,勾栏和镜如就被满屋子蓄势待发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065章 人性本恶(上)

  再说丫头,和勾栏分开以后那是带着一颗愧疚的心一路狂奔,只是她跑遍了夏君羽常呆的地方,就是不见他的人影。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丫头不免有些又气又急,她很怕她的一个疏忽,就让剑舞她们遭了罪。
  “丫头,慌慌张张的干嘛呢!”这声音就像是讨债的,令丫头不由自主的想要躲闪,无奈人家已经发现了她,扯着她的衣领子不让她逃走。
  “爹!”丫头哭丧着一张脸,不情愿的转过头对着魏泉。
  “还知道我是你爹啊,啊?”魏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有一儿一女,儿子胆小怕事,没有担当,女儿目中无人,骄纵蛮横,全无女子该有的矜持。用了一生的心血,却教出这样两个不成器的孩子,这让他愧对他九泉下的姐姐。
  “爹,我当然知道您是我爹了,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啊!”丫头指着魏泉扯着她衣领的手笑得一脸花痴,“爹爹,您不知道,哥哥今早又溜出去赌了,现在估计已经输个精光了,您要再不去救他,他就要被赌坊的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了!”所谓躺着中箭,就是如此了,正在赌坊赢得风生水起的魏林,无缘无故的遭了自家人的诅咒,打了喷嚏不说,赌运还急剧下滑,一眨眼,满桌的银两就输了个精光。
  “你这个丫头,有你这么诅咒你哥哥的吗,小心他回来把你绑在柱子上出气,到时候可别又是哭爹又是喊娘的!”魏泉松了手,丫头终于不用再踮着脚,轻松了不少。手脚是轻松了,脸色却还是异常的凝重。为了支走爹爹,她诅咒了她哥哥,介于以往的经验,她这张乌鸦嘴,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爹爹!晚上我想留在君羽哥哥这里,可以吗?”长长的,长满倒刺泡过辣椒水通体血红的蛇皮鞭子,明晃晃的,泛着寒光擦过盐巴锋利异常的乌金短匕……越想越恐怖,越想越让人不寒而栗。输钱不是大事,但是丫头知道,在魏林眼中,因为妹妹的乌鸦嘴而输的这么惨,是绝对不能原谅的,所以,她要逃,逃得越远越好。
  “不要君羽哥哥长,君羽哥哥短的叫,要叫王爷,知道吗?”就这一个称呼问题,魏泉不知道教了几遍了,可眼前的人就是听不进去。
  “这有什么关系嘛,君羽哥哥都不介意,您这么在乎干嘛呀!”父女两没有什么大的分歧,在一些小事上却永远达不成一致。魏泉是担心她,怕她这没大没小的性格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而丫头,人小心大,并不想自己的家人过多的干涉自己的生活。
  “这不是介意不介意的问题,祸从口出……”
  “是,祸从口出嘛,我知道的,您说过很多遍了!”这句话,丫头从小听到大,听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爹爹,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心里都清清楚楚的,您就不要再操心了!”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丫头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郑重其事,魏泉真的就信了。
  “对了,爹爹,您知道君羽哥哥在哪里吗,我找他有事!”
  “在绝影园!”
  “谢谢爹爹!”不等魏泉伸手抓住丫头,丫头早就蹦出了几丈远,刚才耽误了太多时间,现在,她要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
  “妹妹,你说姐姐对你是不是很好,你看,你们三个人,姐姐都没把你们分开!”红珍端庄的坐在堂上,看着底下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三人,好不得意。自从勾栏进了这个王府,她失去的关爱实在是太多了,现在,她要千百倍的从她的身上讨回来。
  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顺利,从故意找茬惹怒剑舞,到以剑舞为人质引来勾栏,再到擒住勾栏,看她卑微的趴在地上求饶,这其中,唯一的意外就是她的脸。她的脸伤了,尽管不会留下疤痕,但她的愤怒可想而知。不过,错有错着,这道疤痕为她除去情敌提供了一个正当的理由。
  “妹妹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伶牙俐齿,口口声声的说要杀了我为剑舞报仇的吗?”这三个人中,最先死去的是剑舞。她是当着另外两人的面被侍卫灌以大量的砒霜毒死的。她的死相有些恐怖,瞪得铜铃似的眼睛中充满了血色,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脸上除了深浅不一的抓痕,还有许多青青紫紫的淤痕。她死前是惊恐的,挣扎的,他们粗壮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大了嘴巴。毒液顺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淌,混着血丝,弄脏了地面,弄脏了她的衣服……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一向温婉的镜如也开始变得疯狂,她不停的骂着眼前的人,像是要将心中积压了十几年的愤懑全部发泄出来一样。红珍踩过淌着血的地面,对她的骂声无动于衷。她走到勾栏面前,慢慢的蹲下身,抬起她满是血污的脸蛋,笑得残忍,“你听,她在骂我,我是不是应该很生气?”
  勾栏没有动,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上的血,没有任何的表情。她以为她被吓到了,就得意的大笑起来,对着站在一边的侍卫吩咐道,“去,把宫杖拿来!”
  手臂粗的木杖涂了红漆,用金漆描了好看的图案在上面。金色的图案并不完整,或大或小的红色不规则的分布在图案上,不知是师傅作画是抖了手,还是上次行刑后侍卫忘了擦拭。
  “镜如,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红珍苦口婆心的劝着,“只要你肯按着我说的去做,我就放了你!”
  “你做梦!”镜如是宁死不屈的,她没有在死亡面前妥协,她吐了红珍一身的唾沫,然后被人架到长凳上。“啊,啊,啊”,勾栏凄惨的叫声伴随着宫棍颇有节奏感的敲打,就连始作俑者的红珍都有些不忍起来。镜如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嘴唇烂了,牙齿碎了,直到没了气息,她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呼喊。
  场面有些血腥,红珍别过头没有观看,侍卫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只能麻木的继续行刑。粗壮的木棍打在镜如的尸体上,温热的鲜血不断的往外飞溅,描金的宫棍,青色的衣衫,沾满了镜如的血。
  “够了,拉下去吧!”又过了一段时间,红珍才命人将尸体拖了下去。她以为镜如才断气,可事实上,她的血都已经要流干了。
  尸体很快被拖出殿堂,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红珍还在为镜如的不肯归降而感到遗憾,“是你害了她,如果她肯帮我,就不会死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勾栏终于肯开口,可声音却沙哑的厉害,“妾永远都是妾,不管我是不是在世,你都只能是他的妾,而我,才是他的妃!”
  “死到临头还嘴硬!”红珍赏了她一巴掌,把她狠狠的打翻在地上却依旧不能解气。“妾”这个字是她的死穴,她最听不得别人在她面前说起这个字,更何况是指名道姓。
  “去,备锅,烧水!”她要把眼前这个人活生生的煮了。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凶残的方法了,她觉得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她解气。
  柴堆好了,锅也架起来了,火很快就被点燃,原本凉爽的大殿突然变得闷热起来,每个人胸口像是压了千斤的巨石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这种感觉来的很突然,消失的也很快,在锅里的水沸腾的那一刻,胸口的压抑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能看到的,听到的,就是锅中突突冒着白气和水泡的沸水…… 

  ☆、066章 人性本恶(下)

  “这也太凶狠了吧!”勾栏扔下手中的瓜果,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人忙碌着,撒了满地的砒霜,拿上来又拿下去的宫棍,以及现在正在殿中熊熊燃烧的烈火,这么恶毒的点子真的是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吗,勾栏显然吃了一惊,“人之初,性本恶,这话真是一点也没说错,这向恶的潜力也太……”
  “太什么?”镜如搂着陷入沉睡的剑舞小声的说。
  “太让人意外了!”勾栏皱着眉,玩弄着手中的小瓷瓶。这是迷影,一种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迷烟。正像她对镜如说的一样,她的身上藏了很多毒,任意一种都不至于让她们吃亏受伤。但这是青王府,红珍是青王最宠的姬妾之一,所以她选择了最无害的迷烟。可是,她现在后悔了,要早知道对方这么狠,她会给她下个猛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她如今算是领略到精髓了。
  勾栏玉,快让我找到你吧!勾栏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她不是个意志力强大的人,所谓环境决定性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不敢肯定,和这些人呆的时间久了,她是不是会变得比她们更可怕。
  “主子!”
  “嗯?”
  “这迷烟……”闹剧持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戏里的人满腔的恨意发泄的爽,戏外的她们看剧看的过瘾,这之后,闹剧的收尾工作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不用担心,现在风向好,呆会夏君羽来的时候只要点根回魂香就可以了!”勾栏压下心头的不可思议,强装出一脸的镇定,继续吃着瓜果。
  迷影,回魂香……镜如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勾栏,修长的身体,连衣服都是修身的,她哪里来的空间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早前听她信誓旦旦的说能搞定那些侍卫,她还有些怀疑,现在,她是真的信了。
  吃吃水果,嗑嗑瓜子,看看闹剧,这一时半会还觉得新鲜,时间久了,就觉得百无聊赖了。剑舞睡着,镜如哄着她,勾栏瓜子嗑的嘴巴都要起泡了,还是没把夏君羽给盼来。
  “丫头是上哪玩去了,怎么还不来,黄花菜都凉了!”勾栏不耐烦的数着盘子里的瓜子,不停的抱怨着。原以为那丫头是个责任心一级强的孩子,现在看来是高看她了,早知道她这么不靠谱,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派她去当信差的。
  “慢慢等吧,绝影园离这里远着呢!”镜如大致猜到夏君羽的位置,知道从那里赶来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更何况传信的还是丫头,指不定她在路上看到什么感兴趣的,耽搁了。
  “绝影园?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没听过!”终于找到个感兴趣的,可以打发时间的话题,勾栏显得有些兴奋。可镜如就犯起了难,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怕她这一说,她家主子和王爷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就被她的无心之失给破坏了,其实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哪有什么感情。
  “呐,我们是姐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勾栏笑着调凯镜如,镜如满脸的愁容告诉她,这个名为绝影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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