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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婚不由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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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希望贵国也能信守承诺,让我把公主接回去。”

    其实博格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囊包,只是因为刚才明轻言一直故意在东掰西扯,早就让这个久经沙场的大将军焦头烂额,如今又被他这么一激,不管是为了国家的颜面,还是自身血气,博格都只能应承下来。

    明轻言甚是赞赏地看着博格,似是很高兴他有这番见解一般。随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心一锁,对着皇帝又是一拜,双手合揖,“启禀陛下,微臣与博格将军乃是旧识,博格将军忠肝义胆,雄才大略,如今,将军作为使臣长途跋涉来到我们大凌国,臣想请皇上念在博格将军这番诚意十足的份上,将这玄铁的份量减少五百斤。”一席话,说的是浩然正气。

    博格登时对他投来感激的目光,可是明轻言却接着眉头一松,悠悠说道:“北蒙国财大气粗,博格将军又更是一个爽快之人。没想到将军一口答应了,这朝堂之上无戏言,哎,看来还是微臣多虑了。”说完,明轻言摇摇头,黯然叹息,退到博格的身边耳语道:“将军真是个急性子,轻言刚方才说过要帮将军解围的,可没想到将军竟是不领我的情啊!”还摆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样。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明轻言怕是早就死了不知千百遍了。但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博格也只能哑然赔笑,复而吞吞吐吐地回道:“这种事情,末将还是不……不劳烦明相了。”说罢,铁青的脸上还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明轻言拱手一揖。

    博格知道这次朝堂上的争辩自己是败得彻彻底底,只不过输给这明轻言还不至于让他心里太难受。因为从他博格认识明轻言开始算起,就没从他手里讨到过一星半点的好处。

    皇帝也是长舒了一口气,若是今天没有明轻言这救兵,今日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蛮汉。

    皇帝看着博格像吃了苍蝇一般的脸,眼底戏谑越深,起了逗弄的心思,是以紧皱眉头,对着他缓缓地说道:“既然,明相都已经这么说了,要不就……就把那玄铁减少……”可还没等皇帝把那红脸唱完,就见博格摆手说道:“陛下,不必了,北蒙不会言而无信,我博格用项上人头担保,方才说要给贵国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但是,我也希望贵国可以让我安安全全的带公主回国。”

    “咳……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皇上也拿出一副信誓旦旦地样子。

    明轻言知道自己的这个角色的戏已经唱完了,剩下的红脸就留给皇帝他老人家了,也没了再周旋的心思,“臣心挂念着公主的伤病,既然将军已然应承了,那臣就先行告退了。”待那高座上的燕南昊允许了,明轻言就恭恭敬敬地退出了殿门,他心里确实忧心着宁上陌的伤,是以一退出殿门,就头都没回地匆忙朝着风清殿的方向走去。

    博格自然没傻到以为明轻言话中的公主是指拓跋燕灵,看着他那匆急的背影,不禁在心里替自家公主悠悠哀叹一声,明相对公主果真是无情的,希望经过此事后,拓跋燕灵也能明白这一点,安心出嫁南蒙吧……
………………………………

第七十五章 朝三暮四?

    相较于博格的困苦,一旁的皇帝倒是显得惬意许多。瞧着明轻言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若是因着宁上陌这次受伤而让两人之间的感情亲昵些,倒也不失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

    片刻后,又对着博格露齿一笑,“既然将军已然退让,那朕也不能小肚鸡肠,如此,咱们就来谈谈接下来的事吧。”

    博格收回目光,诺诺应承,正色与之商榷起来。

    而这边的明轻言此时也到了风清宫的门口,一只脚刚刚踏进宫门槛,就听见宁上陌一阵大声欢呼,明轻言勾唇一笑,倒是恢复的不错。

    不再迟疑,加快了步伐往里走去,等真正进入了内室,明轻言便是知晓为何她会如此高兴了,原是竹叶竹青到了。

    距离宁上陌受伤已然有近小半月了,肩胛处的伤已然恢复得七七八八,至少是不影响行动的,但是贵妃却仍是担忧不已,宁上陌受伤的惨样让她心悸得很,所以每每便以身孕来威胁宁上陌在宫中安稳待着,如若她表现出了有半丝不愿,登时便毫不顾忌形象的扶肚哀嚎,嘴里振振有词:“孩儿啊,娘对不起了,让你有了这么个不听话的小姨,与其叫你出来跟着她学坏,倒不如……”

    往往此时,云霓话还未完就被宁上陌急急打断,连声“呸呸”几下,说要挥走那些个霉运,再抚着她坐下,瞬间乖得像是一只小猫。看到她那模样,明轻言不禁轻笑,哪里像只小猫了,明明那眼底还含着一丝倔强,应是只小虎才对。

    小虎就是小虎,本性不能偏移。

    宁上陌本就是闲不住的人,只消停了几日,又开始不安生了。贵妃那里她一个人说不通,便想撺掇着明轻言一起,是以老早便在他耳边唠叨,说着再不让出宫“人就要发霉了”这类的话,这次,明轻言与贵妃可想到一处去了,放她出去?放她出去再惹一身伤回来叫他心疼吗?

    明轻言打死也不想再尝试一遍那种痛苦的滋味了,饶是宁上陌再怎么说也不松懈,先前她一说,明轻言便转圜了话题,再往后,明轻言却是只当没听见,气得宁上陌顿时就想砸烂这风清宫,看它还如何困得住她!

    只是这宫里的一草一物都是她费了好大力气才置备出来的,个个都是千金之宝,真砸了,事后心疼的还不是自己?宁上陌郁闷了半晌后,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整个人就像是秋风中的小草,恹恹的。

    最后的最后还是明轻言心疼了,暗地里吩咐了竹叶竹青赶往宫中伺候,那竹叶竹青本就没什么大碍,这么几日早已恢复妥当,心中正想着自家小姐在宫中舒不舒坦时就得了明轻言的消息,两人自是兴高采烈。

    竹叶竹青本都是个嘴皮厉害的丫头,此刻见了宁上陌,一心想着要将这几日的思念之苦倒个干净,将那嘴皮功夫展露无遗,说着奇闻异事逗得宁上陌哈哈大笑,再不见往日的沉闷。

    已有近半日未见到她的明轻言倒是想得紧,此刻又见着宁上陌露出笑颜,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直直站在门口,半晌没有反应。

    明轻言修长的身影一出现,宁上陌便发现了,只是心中仍对前几日要求出宫,他却不答应的事有些记恨,是以也不理会,只顾着听竹叶竹青说哪些个新鲜事。

    “小姐,你不知道,前几日对街王府家的姨太生孩子了。”竹青一手拨拉着橘子皮,一边说道,竹叶就在后面添着茶。

    “王府?尚书省王中堂王大人?”宁上陌接过那橘子,“他那姨太是谁?”

    “对,其实那也不算是姨太,只是王大人在外找的人,只不过肚子争气,没多久就怀上了,没有儿子的王大人自然是高兴啊,早前就说如果是个儿子就给她姨太的名分。前几日生下来的果然是个小子,都以为她当姨太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就叫她姨太了。说来那王大人老来得子本应是个好事情,只不过王府主母心生嫉恨,不愿让那姨太入府,想想也是,王夫人都已经年老色衰了,怎么可能争得过一个豆蔻丫头,不肯让她入府也是情理之中,”竹叶又摆弄起了盘中的葡萄,“可是王大人这次倒是铁了心了,非得让那姨太入府中,饶是王夫人再怎么闹也不肯妥协,现下两人都僵着呢,让一众下人都不好做。”

    “这其中波折听得我们这些下人也是心寒不已,帝都里谁不知道王大人可是出了名的爱妻之人,当年为了娶王夫人甚至不惜与本家闹翻,就是最后王夫人嫁他多年不孕也没见他有多着急,这事还一度是个佳话呢。谁料临到这时了,这佳话却被他给亲手毁了,唉,怪不得都说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主。”一席话,连带着身后的竹叶都不禁“啧啧”两声,竹青唏嘘间,顺手将葡萄放入嘴中。

    啧声还没消停下去,竹青忽就感觉额间一阵疼意,瞬间回神,捂住额头瞪大眼睛,呼道:“小姐,你干嘛打我?”

    “你说呢?”宁上陌挑眉,“葡萄怎么进你嘴了?”

    竹青方才察觉自己一不小心将本要给宁上陌的葡萄放进了自己嘴里,连忙讪笑,“小姐……”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吐出来。

    好在宁上陌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加纠结,自己给自己拨了一个,点头道:“先前那句话倒是说得不错,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主,”随即灿笑,扬声对着门口站了许久的明轻言说道:“明轻言,你说是吧?”

    一听这话,竹青心里一惊,忙回头看去,果然看到明轻言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更加局促了,姑爷这是听了个正着?完了,姑爷也是个男人啊,自己刚刚怎么偏生一棍子打死了全部啊,这下想辩解也无力回天了!

    竹青不敢迟疑,忙移步至宁上陌身后,大气也不敢出,竹叶叹惋般的看了她一眼,只得摇头,这嘴门不把风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宁上陌的话没让明轻言的表情有任何变化,登时“呵”地笑出声来,自门口走进来,反问道:“娘子认为呢?”说着,便悠悠靠近,顺手将宁上陌手中已然剥好的葡萄放入嘴中。

    宁上陌眼睁睁地看着葡萄入了他嘴,得,两颗葡萄一颗自己都没落着。旋即拍案而起,刚想说话,却被明轻言打断:“娘子与为夫成婚至今已有两月了吧,那为夫是何性情,娘子理应最知道啊。”

    “呵,”宁上陌一声嗤笑,“那王府夫人与王大人成婚又多久了,还不是那样了?”

    明轻言直直摇头,复而又坐到宁上陌旁边的凳上之后,才缓缓开口:“其实不然,王大人那是思子心切才会这般,我们又没有那样类似的情况,还是说,娘子你想……”

    “呸——”宁上陌嫌弃不已,高声道:“那只是措辞罢了,若是真爱一人,那会让她受半分苦涩?说到底还是不爱了才是。”

    这下,明轻言却是但笑不语了,自顾盯着宁上陌看,那灼热的目光让宁上陌瞬间有些局促,勉力强压了好久之后,才微微颤声道:“明轻言……你……你知理亏了?”

    这本是想要驱散尴尬的话语罢了,没曾想却是得到了明轻言不苟言笑的回答:“嗯,理亏了。”

    这番答话让宁上陌越发踌躇了,她认识的明轻言何时这样伏低做小了,不,有的,只不过临了了才发现都是他的计谋,更何况,这明轻言后来得到的东西足够他回本了,哪有什么损失,还白白得了赞赏。

    宁上陌清了清嗓子,“明相既然知道理亏了,想必也是赞同竹青的那句话了。”

    自发现明轻言后就一直压低存在感的竹青猛然听到自己名字,还把自己的错再挑了一次,差点一口淤血涌上喉间,眼神幽怨,小姐,你这是害我呢?

    宁上陌不理会,只定定看着明轻言,逼迫之意强盛至极,“明相,这是不敢还是拉不下面?”

    “娘子认为为夫该是什么?”明轻言悠悠说道,面上不见丝毫急躁。

    “承认男人就是朝三暮四。”

    “娘子,”明轻言突然轻柔叫了一声,眼含秋波,“娘子是想让我承认男人就是朝三暮四,还是我朝三暮四?”

    “你……”宁上陌面上一嗔,像是被人捅破心思般大喊道:“不都是一样吗?难道明轻言你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娘子要验证一下吗?正好将未做完的洞房事做完。”明轻言身子前倾,凑近她的耳边,“娘子……”

    这么一弄,宁上陌越发羞愤了,大力推开明轻言,“你……你……乱说些什么!”

    要是往常,明轻言见了宁上陌这般跳脚模样,早就是一顿嘲讽信手拈来了,可现下,他却是微抿着唇瓣,半句话也不说,那眼眸里似乎有什么宁上陌看不懂的东西,让她心慌不已,甚至不能与之直视。

    就在宁上陌准备插科打诨,缓解局促之际,耳边传来一声轻唤:“上陌……”

    “上陌,你可知我对你有多深的情谊?”那话语似是从天边传来的一般,飘渺虚无得很,让宁上陌辨不真切,只听又一阵轻笑传了过来,“朝三暮四?我明轻言怎会朝三暮四,我喜欢了那么久啊,好不容易才得了手,怎敢……”
………………………………

第七十六章   出狱叫门

    宁上陌只觉耳边一阵痒意,似是听见了什么难得的话,却可是又不敢相信,转了身子看向着明轻言,一双桃花眼,水波流转。

    明轻言亦看着宁上陌,四目相对,脉脉含情。

    “上陌,我喜欢你。”明轻言身子前倾,抱住宁上陌,顷刻间俯身吻了上去。

    明轻言大力的拥抱着宁上陌,轻柔地占有欲极强的吻着她,那模样似是对待易碎的宝贝般。即便是懵懂如宁上陌她,也意识到了这个吻的不一样。

    屋外的阳光正好,时间还长,上陌,我会用给你一生的时间,让你去明白我对你的情谊。

    宁上陌一把推开明轻言,“你说什么?”她都听见了也听清了,可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是和她斗了这么多年的人啊。

    明轻言长臂一揽,复又抱住宁上陌,。“没听见就算了,以后你自然会明白,只是不要让我等太久。”

    “你……,哼!”宁上陌在明轻言的怀里,倒是没有挣扎,而是举起粉拳捶打锤着他的胸口了他的胸口一下,。“明轻言,你和北蒙公主是不是还有旧情?”

    “旧情?”明轻言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宁上陌,眼里闪过逗弄的趣味,。“当然有啊,你不也知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么。”

    宁上陌一顿,继而悄悄把手伸到明轻言的腰上,咬着牙使出了足了能以让明轻言知错的力气,。“你救了她一命,她要以身相许,多好啊,堪称一段佳话。是不是啊,明相?嗯?”说着,手上的力气又添了几分,转而又看到明轻言的表情都变得扭曲了,忽又觉得自己似乎手重些了,又连忙松开手,不动声色地在她掐过的地方轻轻揉了一下。

    明轻言一把抓住她宁上陌的手,“娘子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我为什么要吃醋啊?切!”宁上陌被明轻言说中心事,面上一哂,故意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眼神往四周乱瞟着。

    “之前是谁亲口在皇上和贵妃面前亲口承认喜欢我的?娘子,吃醋就吃醋,这又没什么好丢脸的,为夫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明轻言扳正宁上陌的脑袋,揉捏着她宁上陌的脸。

    宁上陌看着明轻言吃定她的得瑟样子嘚瑟样,羞愤地一抬脚,踩住了他明轻言的脚,语意愤愤,。“我不只会吃醋,我还会打人!明轻言,!你放开我!”

    明轻言身子往后一仰,躲过了宁上陌瞬时又挥过来的一掌,手上倒是也把她放开了。再不放开,就怕他家娘子羞愤至极,做出谋杀亲夫的事情来。

    借此时机,宁上陌连忙借机跑出了屋子,打算去云霓那里躲躲看看。

    而此时的云霓正在岚雨宫内吃着上贡的柑橘,酸甜滋味,她倒甚是喜欢,就在她吃得正欢的时候,突然云霓看到宁上陌步履匆急地赶了过来,散乱的发髻都有些散乱了,想到明轻言方才定是在风清宫,顿时坏笑的问道:。“小宁儿,从实招来,刚刚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云姐姐,你说什么,孩子可都能听得到,别带坏了我的小外甥。”宁上陌脚下一个趔趄,学着云霓每次拿孩子威胁他们的样子说道,对云霓说道。

    云霓干笑几声,摸了摸肚子,“孩子啊,刚刚你什么都没有听到,娘可是什么都没有说。”

    “自欺欺人。”,”宁上陌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头转向桌子上的糕点,。“云姐姐,你这只有头几月胎儿不稳离你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这些日子,你就少往外走。,只在你这宫里走一走。”

    “你之前不是还说让我多走一走,运动运动,不要总窝在宫里面?这会儿你要我就在宫里走一走,我不嫌憋闷,孩子可是会不习惯的。”云霓四处走惯了,这会只要让她只在自己的宫里待着,怕是她还真的会难受死。

    “你自己闲不住,不要总拿孩子当借口。云姐姐,生产的一应事宜,可都安排妥当了?”宁上陌说出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云姐姐生产的事情可是半点马虎不得。趁着她还在宫里住着,早点帮她料理清楚了,排除所有的安全隐患,她也就安心了。

    “这些事情皇上和太后早就安排好了,你就不用操心了,宁家女儿的孩子的命大着呢。”云霓清楚宁上陌的担心,想起上次的“滑胎”事件,她自己还心有余悸,这宫里也不清净啊。

    宁上陌听到是太后和皇上已然安排好了,登时放下了心来心就放下了一半,但若是要是皇上一个人安排的,她就得重新再安排查看,不然还真的是不放心。

    心头一松,宁上陌也抓起盘中贡橘往嘴里放,这一吃倒是差点每把她给酸死,呸呸两声连忙吐掉,那模样看的云霓发笑不已。

    宁上陌这下手脚老实了,自顾和云霓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而此时那位让宁上陌不放心的主儿,正和博格商谈着北蒙公主回国的事宜。

    因为自己的要求对方都一一满足了,皇帝的心情就格外好,拉着博格东拉西扯,天南海北地的聊了一大堆。

    说什么现在既然两国都签署了百年休战契约,那我们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就应该兴办起来,互通有无,共同发展。

    博格被皇帝硬拉着聊天,心急如焚,他们的公主还在大牢里关着受苦,等着他去把人给接出来呢,可这厢皇帝要与他聊天,一时半会也是推脱不掉啊,只得敷衍了事,盼着高座上的那位早早放他走。

    。博格心不在焉地的听着皇帝说话,偶尔哼哈两句表示自己在听,其实那颗心早就飞到大牢里去接公主了。

    皇帝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肯听自己畅聊国家发展大计的人,哪里肯轻易放过走博格?。茶水一杯碗接一杯碗地的喝着,皇帝越说越神采飞扬,两眼光芒万丈只眼睛里的光芒越亮,就差激动的拍案而起了。

    “皇上,太后有请。”就在这时,门外的小太监垂头向前禀告。

    博格一听顿时神清气爽,那激动的模样让那小太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皇帝听到太后叫他,这才放过博格才把博格给放走,但临走前看着博格的那个眼神啊,就像是看自己要分别的爱人一样,依依不舍,含情脉脉,似有千言万语还没有诉说。

    博格一阵恶寒,连忙拱手告退,离开的时候几乎是称得上是一路小跑了着离开的。,博格他生怕皇帝又把他叫回去,继续和他畅聊国家大事。

    守着一个他国的将军,聊着自己的治国梦想,这真的合适吗?

    大牢里,拓跋燕灵四肢带着沉重的铁链坐在角落里,两只手抱着膝,身上的伤口隐隐的发痛,她似乎都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那一条条伤口里正缓缓地往外渗着血。!

    父皇,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

    宁上陌,你这个贱女人,抢了我的轻言,还把我害成这副样子,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轻言,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我那么喜欢你,你只能是我的啊……。

    就在她正胡思乱想之际,响起一阵铁链晃动的声音,接着“吱唷”一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狱卒站在门口冲着里面喊道:“出来吧,有人来接你了!你被释放了!”

    拓跋燕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又黑又臭的鬼地方了?

    。“还不快给本公主把锁解开!”

    狱卒斜了一眼拓跋燕灵,终究是没敢说什么,解开了铁链把铁链给她打开了。

    一出了牢狱,就看见博格站在不远处。

    “公主,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公主,回国后,我自会向皇上请罪。”博格连忙上前站在牢房外,惶然谢罪给拓跋燕灵行了一个赔罪的大礼。

    拓跋燕灵对博格的态度不是很在意,现在她满心都是一心想找到宁上陌,和她算账,。“起来吧,宁上陌在哪里?”

    博格见拓跋燕灵满身伤痕,衣服上也沾满了血迹,这这样狼狈的公主要是被皇帝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了,连忙劝道:。“公主,还是先回去让珠儿给您看看身上的伤,换身衣服。”

    “宁上陌在哪里?”拓跋燕灵双手紧握成拳,全身绷紧,憋着一口气在胸中,身上的伤口因着被她一使力,又开始往外渗血流血。

    博格还企图劝拓跋燕灵先回驿馆,查看伤情,不想要再生事端,。要是公主再惹出什么事情来,他就可以直接提着脑袋会老家了,可谁知拓跋燕灵竟会这般固执,当下不知如何回答。。

    见博格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拿头顶对着自己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拓跋燕灵霎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不告诉我,我救自己去找!”

    拓跋燕灵直接上了博格身后的马车,大呵一声:“去相府!”

    待坐上了坐在马车上,她才感到受到身上伤口的疼痛,原本已有结痂迹象的伤口,现在都已经裂崩开了,狰狞至极血流了出来,拓跋燕灵眼中狠意乍现,。宁上陌,你等着,我今日所受之苦,他日定要叫你百倍偿还我一定要揭开你的真面目!

    “嘶——”拓跋燕灵疼得眼泪汪汪的,她抬手擦掉眼泪,目光怨毒的直视前方,对宁上陌的恨意不断停的上涨着。

    博格骑马在马车后面紧跟在着后面,他知道宁上陌现在正在宫里养伤,但是他不打算告诉公主,只希望公主去相府找不到宁上陌后,能够安心地回驿馆好好养伤,平安的回到北蒙。

    相府门口,因为两位主子都不在府里,所以府门紧闭,门口连个守门的仆人都没有。

    拓跋燕灵下了马车,忍着疼痛走上台阶去敲门。

    “宁上陌,你给我出来,!宁上陌!”

    相府里,明雨听见叫门的声音,刚准备去开门,却被人叫住。

    “回来!你听不出来门口是谁吗?还敢去开门,舒服日子过腻了是不是?”叶总管吼道叫住了明雨,光天化日敢这样蛮横来相府挑事的人,除了那个刚被放出来的拓跋燕灵还能有谁?门口的可是那个蛮横无理的北蒙公主,他们惹不起的人物。相爷和夫人都不在,他们可招架不住这位啊。

    “叶总管,要是她一直敲门不走,怎么办?”明雨缩了缩脑袋,庆幸自己走的慢了些,没把那只母老虎放进来。
………………………………

第七十七章   碰瓷入住

    “你走后门去宫里告诉相爷一声。”叶总管是怕了门外这位了,她的破坏功力虽然比不上以前的夫人,可是对付他们这些下人来说,也是足够了。

    拓跋燕灵见许久未来人开门,心中的气急,执意要等到这大门打开为止在相府门口一直敲着门。,博格站在她身边,几次想开口劝她回去,都被她给瞪回来了,几次下来,只得干着急。。

    “宁上陌,你快开门!躲在府里不出来,你是心虚了吧!抢了我的轻言在先,害我入狱受刑在后,你以为你躲得了吗?你快开门!”

    皇宫里,宁上陌与云霓聊了一会,云贵妃便接着身子乏累的由头将她赶了出去宁上陌从云霓那里出来。可宁上陌,不想那么快就回风清殿,于是就溜达到了御花园花园里。这时节御花园花园里已经没有什么花了,只剩朵朵黄灿的菊花摇曳于秋风中,树上也就只剩下几片枯黄的叶子仍吊挂在那枝干上吊在树枝上。

    宁上陌走了一会儿,很是无聊,便打算回宫。就算是明轻言还没走,她回自己的宫殿他也管不着。

    甫一转身,便一眼瞧见了形色匆匆的明清,宁上陌直觉没什么好事情,忙开口道:“明清!,站住!”宁上陌看见明清急匆匆的往她宫里奔,直觉没什么好事情,就叫住了他。

    明清转身看到是宁上陌,面上一喜被宁上陌叫住,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的样子,行礼道对着宁上陌行礼:。“夫人,那个北蒙的公主守在相府门口砸门呢!点名要您出去。”

    宁上陌正无聊,又不想回宫,正巧。听见那个拓跋公主竟然刚从狱中出来就欲来找她麻烦,眼睛登时就亮瞪了起来,出来了就找不自在,好啊,本小姐正无聊呢,就去会会你。

    “你去回禀回你家相爷去。”

    “是。”明雨应了一声,事态急迫,便也没有问宁上陌要去哪里,自顾自地的就去找明轻言了。

    宁上陌瞧见看着明雨走远,眼角似忧含笑,那这老狐狸智谋高超,可手底下的人,智商却堪忧啊。难不成这智商都让明轻言给吸收了么?随后,兀自转身向宫门走去。

    明轻言在风清殿里等着宁上陌回来,想着再和她说几句话,问问她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结果他等来的是明雨。

    ,明雨走的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大喊道:。“相爷,相爷,!北蒙公主……,北蒙公主在咱们府门口砸门呢呐!叶总管让我来找您,您快回去看看吧!”

    明轻言叫来竹叶竹青,让她们等着宁上陌回来,告诉她自己先回去了,让她乖乖养伤。

    相府里北宫门不远,不一会便到了。

    “哟,公主好悠闲,这才出来就来相府做客了。”宁上陌下了马车,戏谑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拓跋燕灵走到相府门前,和拓跋燕灵面对面站着。

    “宁上陌,你这个贱女人!”拓跋燕灵怒目而视,双手不断握拳双拳,再松开,再握拳,不断地运着气。

    。要是现在她手里有武器的话,一定已经冲上去把宁上陌杀了好几次了。

    宁上陌闲适地看着拓跋燕灵气急败坏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发脾气,看热闹。

    拓跋燕灵没有想到宁上陌竟然会如此平静地看着她发脾气,大吵大闹,竟对上这样的宁上陌,她竟然有些点心虚,觉得自己发脾气大闹相府的底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的气焰顿时小了许多。

    “你……你怎么不还口?是不是心虚了?真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办法把轻言留在你身边的?轻言怎么会被你这样的女人给迷惑住了!!”拓跋燕灵现在就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在宁上陌面前落了下风认输,倒下来。

    可如今的宁上陌来回走动了几步,缓解一下站酸了的腿,拓跋燕灵如今就像是一只纸糊的老虎,根本就吓不到人。宁上陌故意不说话,来回走动了几步,缓解一下站酸了的腿,宁上陌故意不还口说话,这拓跋燕灵有伤在身完全是看在她有伤在身,又是刚刚从大牢里出来,让让她又何妨,倒显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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