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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婚不由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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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燕灵阻拦无效,只得一脸阴郁地站在原地。
同时心情郁闷的还有被皇上亲钦的洪公公,皇上,为什么每次这样‘危险’的事情都叫他去做,那宁大小姐可不是好惹的,他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那“铁娘子”的折腾。
纵使心中有千不愿万不愿,这皇上叫他去,他只能遵从,拖着沉重的心情踏上了赶往相府的路上。
而相府内,竹青正面带焦躁地对着宁上陌说着话,竹叶此刻也归了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地站在宁上陌的身后。
“小姐,那公主和她的丫鬟已经走了,我们要不要拦着点,如果那公主又以讹传讹,这对小姐和相爷的名声是不是不太好?”
听着竹青说起那胡搅蛮缠的北蒙公主,竹叶就觉得头痛,再看向自家小姐那心疼抚慰着兰花的样子,嘴角不由地微微抽搐。
宁上陌听到竹青的话,没有做任何的反应,仍低头抚摸着那盆被拓跋燕灵毁坏的玉螺墨兰,时不时露出一脸心疼的表情,不清楚情况的人看了,还以为竹青把宁上陌怎么地了呢。
“小姐,我说……”
“竹青,你很闲?”竹青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就看到宁上陌回头看着她,双眼闪过一道如利剑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
得,她错了,行了吧,她就不该说话,明明从出生起身上就自带兰香,偏偏还要养满屋子的兰花,小姐就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多余吗?竹青不禁在心里又一次替娶了宁上陌的明轻言默哀了起来。
“小姐,这……这花恐怕是没救了。”
“……”宁上陌狠狠地白了一眼竹叶,她当然知道这花没救了,那又怎样,还不许她看看了?
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在向她说再见,碰碎什么不好,偏偏是这珍贵的玉螺兰,宁上陌只觉得整个心都跟着一起碎了。
这银子她管谁要去?
顺手拿起随身携带的金算盘,纤纤五指在算盘上飞快运作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到身后两个丫头的心尖上。
竹叶竹青此刻皆是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睛里都读到了这么几个字——小姐疯了。
然而真正疯了的却是另有其人——
“我说明相爷,我劝你还是赶紧去看看你那个娇小可人的娘子吧,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看书?”
没错,说话的人正是去而复返的云以舒,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来到明轻言这里,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告诉给他。
“你是说公主把上陌的玉螺兰打碎了?”明轻言默了半晌,总结出了这么个结论。
云以舒嘴角抽搐,相爷,这不是重点好吗?合着她说了半天,他就只听到了这个?
“好,我知道了。”明轻言眼含着笑,一只手把住扶椅,缓缓摩挲。
呵,这下这个女人肯定又会把帐算到他的头上,他竟然因为那个北蒙公主又欠了一笔债。
而此时的南苑,却也是另一番不同的场景。
华兰瑶听小厮传话说宁上陌疯了,不仅如此,还和北蒙的公主起了冲突。让她赶紧去相府一趟,那小厮满脸惶急,她便一步都不敢耽搁,匆匆来到相府,谁知到了之后,发现那宁上陌……
“不是吧,大小姐,你叫我过来,就是来看你的玉螺兰?”华兰瑶在南苑一处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宁上陌,身后站着很是郁卒的竹叶竹青两个人,最让她无语的就是,宁上陌竟直勾勾地盯着的桌子上的一盆破败的残花。
“不然呢?”宁上陌眼睛都懒得抬一下,看到面前已经碎掉的价值五百两黄金的玉螺兰,她就一阵心痛,就如同让她眼看着银子像流水一样哗哗地流出去,却无可奈何一般心如死灰。
虽说这只是区区五百两黄金,她宁上陌本也不该如此在乎,到时只要逼着那北蒙公主还债就好了,可那玉螺兰却不是凡品,是她精心培养了一年才开花的稀有品种,可是有价无市的!她为此付出的心血,岂是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人赔得起的吗?先前叫出的银两只能抚慰一下她的伤痛罢了。
“你这又是何必,我进来相府,可是听到下人们都在说丞相夫人疯了,捧着一盆死了的兰花,嘴里神神叨叨地念个不停,还有人商议着要不要请个道士来给你看看。”华兰瑶说着,唤来竹叶,吩咐她们上了几份只有宁上陌这里的厨娘才能做出来的点心,转而再面对着宁上陌,声音竟是转了多少弯道,不再似刚才那般正经,竟含着若有若无的抽泣:“哎……可惜了这一盆上好的玉螺兰喽。”
“去你的。”宁上陌见她若此,横眉冷对,不过损失如此惨重,让她实在没什么精神,整个人摊在桌子上,望着桌子上的玉螺兰,心中更加烦闷。
………………………………
第五十二章 华清殿风云
“我说,你该不是在想明相吧,我可是听说最近他可没怎么陪你,总是往宫里跑,莫不是嫌弃你了?”华兰瑶说着,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也难怪,人家好歹是大凌的丞相,每天都要对着你这幅,只要一看见他就仿佛要吃人的恐怖嘴脸,会回来才怪。”
“他要是不回来才好呢,没有他在的日子,真心是舒坦。”宁上陌连忙强硬反驳道,话语倒是轻快得很,只是心中那股闷意却让她怎么也听见华兰瑶这么说,原本她应该高兴的,可她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提不起来那个高兴劲。
华兰瑶看宁上陌这样,也不由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歪着脑袋奇怪的说:“你这究竟是怎么了,该不是……真被我说中了……”
“说什么呢,!我是绝对不会想那个家伙的!”宁上陌的声音下意识提高了声音的大了起来。
华兰瑶登时了然地笑笑露出一脸‘了解’的样子,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伸手拍了拍宁上陌的肩膀,笑道:“你就别狡辩了,看你这样子,分明就是被我说中了嘛。”
“谁说……”
宁上陌的话还未完不等宁上陌的话说完,门外忽地传来一阵声音忽然听见自门外传来声音,与看了华兰瑶对视一一眼,,无声的交流,你难道还带了别人?
“没有啊……我可没有带别人来。”
华兰瑶宁上陌率先站了起来,却见明轻言慢悠悠地从门口晃了进来。
明轻言环视了南苑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了那盆玉螺兰上,不觉好笑,今天的事他也听闻了不少,但。想不到她还在纠结这个事,真是……。
“将这个带走吧。”明轻言轻飘飘一句,抬头看向了竹叶竹青两人,眼含笑意。。
被盯住的竹叶竹青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纷纷地的低下头去,没有动作,相爷,不是我们不帮您,小姐脾气上来,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把。
明轻言见竹叶竹青两人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也不气恼,又叫来了明清,明雨二人。
华兰瑶见形势不对,于是颇有自知之明地的说道:“那个,上陌,我府上还有些事没处理,过几天再来看你。”
这时候不溜更待何时,走为上计。
眼看明清,明雨这两个小厮就要把桌子上的玉螺兰带走,宁上陌也顾不上其他了什么,一个翻身,站定,便到站定在了明轻言的身前。
轻轻皱眉宁上陌,伸手拦住那两个小厮,眼睛却是看着明轻言:“相爷这是要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抢劫?这样恐怕不妥吧。”
“不妥?这是我娘子的东西,也就是我的,何来不妥之说?”明轻言轻声说道。
她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他俩的共同财产了他说什么?她的东西是他的?什么时候她俩的财产是共用的了?这人也忒不要脸了,!想和她分财产,做梦,!钱是她的,谁也别想平分!
“明轻言,你很闲吗?!”宁上陌横眉冷对,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皇宫里才对啊,怎么会出现在这。
“为了避免冷落娘子,陪伴娘子我自然是要挤出一点时间来有的的是时间。”明轻言说得恭敬,只是那脸上的笑意看的宁上陌很是扎眼。
“够了,不要再说了。”
懒得听他在这胡扯,弄的她一身鸡皮疙瘩,生病了,这钱算谁的?
明轻言勾起嘴角,朗声说道:“是我错了,娘子。”
“你说什……”
“是我不该没有时间不该没有时间陪你,这盆玉螺兰就算在我的账上吧。反正也都欠了那么多了。”明轻言刚抢先说完话,就依稀听到竹叶竹青,明清明雨四个人的唏嘘声。
竹叶竹青一脸讶异:“……”原来她们小姐是因为相爷的原因才变成这幅样子,怪不得。
“……”可明清和明雨脸上讶异不弱她们半分,只是这其中的意味却差得远了却不这样想。,相爷,您可还记得相府欠多少银子了吗?这本就家徒四壁的相府马上就要变成空壳了!
宁上陌才要反驳明轻言,就猛然觉得自己双脚腾空了,低头看去竟发现自己被明轻言这个病秧子抱起来了,急忙挣扎。
不安分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放开我!”宁上陌想要挣脱开桎梏挣脱开明轻言,明轻言倒也没有反对抗,手轻轻的一松,就放下了她宁上陌。
很自然而然地的换来了宁上陌的一记白眼,这明轻言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吃她豆腐!不行,这笔帐必须算,一不做二不休拿起金算盘,五指迅速拨动着噼里啪啦的开始作响,嘴上也说个不停也不闲着:“居然占我便宜,哼!精神损失费、玉螺兰毁坏的钱、这些都算在你身上,说吧,是银票还是现银?。”
却没有人看到,竹叶竹青两人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齐齐地的摇晃着脑袋,她家小姐爱财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收敛些啊,哎。
看着眼前这人依旧振振有词的念叨模样个女人,明轻言心里不由一阵得发笑,他怎么会担心这个女人吃亏,就冲她爱财的这个性格来看,吃亏也轮不到不应该是她吃亏。
“老规矩,先欠着。”悠悠地的说出几个字后,明轻言不着痕迹地的脚向后挪了挪。
又是欠条,?还嫌在她这打的欠条不够多吗?好歹也是一国丞相,怎么就这么穷,衣袖下的粉拳紧紧握紧,宁上陌正准备出击,就看到来了个熟悉的身影——洪公公。
“洪公公怎么有空来我这相府?”宁上陌没好声地的看着面前的公公,又看看白在一旁了优哉游哉的明轻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洪公公全然接手了宁上陌那眼神,心里一阵苦闷,都说不要来这相府了,尤其现在还多了个‘宁大小姐’。,他刚进来就觉得气氛不对,怎么着,真被他说中了吧,有宁大小姐的地方,简直可以与哪就是人间地狱相媲美,吸血鬼的天堂。
“相爷,相…相夫人,贵妇娘娘有…有旨,请两位入宫。”洪公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口齿不伶俐地,宣读完皇上的口谕完旨,想着尽快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弄不好他都容易在这倾家荡产。
“洪公公,请劳烦转告给贵妃娘娘,上陌身体不适,这皇宫就不能去这皇宫了,不如………”宁上陌话说了一半,清澈的眸子斜倪眼向看向身边的明轻言男人。“洪公公,剩下的话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啊………哦…老奴,老奴听懂了。”
宁上陌这些话,活成人精的洪公公自然是懂得的是是是,当然不用多说,这他要是在听不明白就白活这么些年了,偷偷地的瞄了一眼明轻言,又有快速地的低下头去,烦闷不已,这叫什么事啊,贵妃娘娘说得的很清清楚楚,说好是叫两个人去,现在就一个人,也不知道这能不能行。
“那…那丞相可否…与……,与老奴走一趟?”洪公公颤巍巍地将一席话说完,话音未落,忽觉不对,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好像是衙门捕快抓人说的台词啊。
“既然娘子身体不舒服,那为夫就辛苦些。”明轻言也不为难洪公公,只是笑看着宁上陌,‘不舒服’三个字被他咬得的格外重,意味不明,顿了顿像是在无意的说着什么,明轻言又不怕死的又附在宁上陌耳边说:“等我回来,——娘子。”
水袖下的粉拳青筋凸起,宁上陌暗诹发誓,若不是看洪公公在这,她一定要打到他满地找牙,“好,回来再好好算账!”
洪公公在一旁呆愣地的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脑袋恨不得钻到地缝中去,一张老脸就差贴上非礼勿视了。
,这不愧是新婚燕尔啊。
一番唇舌之战,洪公公总算是不辱使命地将明轻言带离了相府,虽只有一个人,但也好过一个人也没有啊。
明轻言的身影伴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宁上陌水袖下的粉拳突然使出一道劲厉的掌风,冲向了一旁不远处的树干,只听‘嘎卡吱一声’,远处的粗树干应声华丽的倒在地,树上栖息的鸟儿乍起上。
“明_轻_言,我跟你,斗到不死不休!”美眸中尽显阴暗气息。
明清明雨二人皆双双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都说女子未出嫁前似是一朵水仙,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自带一种浑然天成的仙神下凡之感,出嫁后又似一朵洁白无瑕的百合,香气诱人,大方静雅,可这轮到宁大小姐这,怎么就换了味道。
先贤娘亲说的果然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
相对比较淡定是竹青竹叶两人,毕竟自家小姐的脾气她们自然也是了解的,对于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心里甚至还在庆幸,还好未殃及这相府没把这整个相府拆了就不错了。
金色大殿上,燕南昊坐在龙椅上,此刻正眼观鼻鼻观心地的反手握着龙椅——
燕南昊身为九五至尊,大凌的皇上,此时满眼遍布着忧愁,面上也夹杂着悔恨,正翘首以盼地的望着大殿门口的方向,心急万分,这两人上陌和轻言怎么还不来,这是要急死他的节奏啊,他已然控制不住这事态了。。
“燕南昊,如果上陌真的伤了这个公主,你打算怎么办?”坐在燕南昊身边左侧的云霓贵妃娘娘_云霓突兀地的看向他。
九五至尊心里一紧,面露苦色,霓儿,你这,这是为难我啊,我能怎么办?我心里也委屈啊。
,“霓儿放心,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说话那嗫喏地样子哪是皇帝应有的样子哪是九五至尊该有的。
,不过还好,这一幕没有被拓跋燕灵看见,若是看见了,他估计不久北蒙就会派兵攻打大凌。
“算你识相…”
燕南昊心里直直叫苦,心里把明轻言狠狠地的痛骂了一番。
,正想着,就见大殿门外传来洪公公的声音:“皇上,丞相大人已经在大殿外等候。”
燕南昊第一次觉得洪公公那年老的声音如此好听就是他的救星,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就差拿块红布对着洪公公招手了。激动的握住洪公公的手说‘你终于来了。’
“咳咳………快宣丞相进来吧………”燕南昊连忙清清嗓子,对着殿外说道。
“臣明轻言参见皇上。…”明轻言身着一身的月色长袍,衬得他面容愈发如玉般温润。让一旁早就翘首以盼的修长的背影正对着拓跋燕灵更是不顾其他,一双眼睛直勾直的勾地瞧向他着明轻言。
“轻言,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上陌呢?”云霓张望着明轻言身后,发现并没有她家妹子的身影,不觉有些奇怪。
“娘子她身子有些许身体不舒服,所以………,微臣一个人来了。”
说这话时,燕南昊死死地的盯着明轻言的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默哀,轻言啊,你真是越来越不怕死了,这话若是如果让宁上陌听到了,不知道会不会给你留个全尸,兄弟,你多保重,宫里人多口杂,你多小心啊……。
“呵,我看是她不敢来吧。”
拓跋燕灵听见宁上陌未来那女人没来,登时来了劲头,她之前还担心如果宁上陌来了,她该怎么继续辩驳下去,现在看来,根本不足为惧!……
“拓跋公主,这可是是在我大凌境内,还请希望公主说话凡事都要讲个分寸,这万一不小心闪着了舌头,可就不好了。”云霓听到拓跋燕灵羞辱自家的妹子,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去,猛地脱离来燕南昊的怀抱。
还不明事情原因的皇上,看到云霓这么冲动,心里不由得替他的“‘小家伙”’担心,霓儿啊,注意胎气啊!
“轻言有一事不明,不知皇上叫臣来的目的是………”
燕南昊还没安抚好这厢的云霓,就听见那厢的明轻言幽幽开了口,忿然咬牙,好你个明轻言,竟然打哑谜,和他玩太极,瞄了一眼云霓的脸色爱妃,继而正色的说道:“是这样的,…我………”可这话还未没说完,半路上就出来了个“程程咬金”。,只听拓跋燕灵…
………………………………
第五十三章 来自西凉的客人
“轻言,我………我知道那宁上陌现在是你妻子,我不该当着你的面说她你宁上陌的坏话,可是………可是我不想你再被她迷惑下去了。”拓跋燕灵凄凄开口,边说着,说着盈盈粉泪就似要夺眶而出,样子好不惹人怜爱。
可这我们的明大丞相却丝毫不受其没有影响,依旧然悠然自得地的说:“公主此话怎讲,?我娘子娇小可人怎么会欺负得了公主?莫不是公主记错了人。”
这下不仅是皇上吃惊地的说不出话来了,云霓也是讶异地看向明轻言还有身边的云霓也是如此,这上陌果然是找了个好夫君,这么冠冕堂皇的话都敢说出口,啧啧,果然是有心计,享誉响喻六国的明相啊相爷啊。
再在转头看了眼身边的燕南昊,深邃的眸子,黛眉轻蹙的模样,燕南昊顿时了然怎么会不懂,这么多年,只要霓儿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其中的意味他都能摸出七八分来猜出来,这意思不就是让他学学明轻言嘛。
?燕南昊一个微叹,一副‘我懂’的神情传给云霓,再偷瞄了眼殿下泰然自若的明轻言,面上露出一副佩服至极‘佩服佩服’的神色样子,竟然公然信口雌黄说宁上陌娇小可人,这话怎么说的出口的?那可是被江湖称作“‘铁娘子”’的人,宁上陌若是娇小可人,那其他的女子岂不成了老弱病残了?
两人的眉来眼去落在拓跋燕灵的眼里,竟生生地成了嘲讽。
珠儿瞧见自家公主又耐不住性子了,忙趁其他人不注意,悄悄的推了她一把拓跋燕灵,这力道一时没有掌握好,拓跋燕灵身形一个不稳,竟是向着明轻言的身上直直扑去。
这下燕南昊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啊!”而那明轻言似是没有看到拓跋燕灵向他倒来的身子般,脚步微移,竟是向前走了一步,生生错开了来,目不斜视,任由那娇贵的北蒙公主跌倒在地。
“啊!”拓跋公主一声惨叫,
“这…这…”燕南昊瞪大眼珠子看这突如其来“轻言,你………?”
“公主你怎么样怎么这样不小心?还是叫来太医诊治下为好。”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燕南昊和云霓登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半晌后,倒吸一口凉气,皆是充满同情地的看着躺倒在地上的拓跋燕灵,啧啧,听那顿地声,这一下可不轻啊,想想看着都疼,转而同时又看向像是变了一个人般的重新的看到了另一个不一样的明轻言,想找不到丞相竟然如此不怜香惜玉,思及此,不禁默默在心里替拓跋燕灵默默哀悼了一会儿十秒钟。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珠儿没想到明轻言居然会这么狠,这下拓跋燕灵的脚腕本就有创伤,再加上这么一扭,真要不知道该何时才能恢复健康了。
拓跋燕灵深邃的眸子里尽是痛苦,望着明轻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疼的说不出来话,,没想到轻言竟会如此然这样相信宁上陌那个女人。
,好,那就既然如此,别怪她心狠!
“都说大凌是礼仪之邦国,怎么?对待我北蒙就如此强悍吗?!”拓跋燕灵嘶吼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凌霄殿,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已经渗出,加上拓跋燕灵苍白无力的脸,原本那红唇皓齿霍地也已黯然无色,整个人看上去和市井的泼妇并无二异。竟有些相似之处。
“笑话!公主自来生养在北蒙,自是然不知我大凌的规矩,进了别人的家门就要谦和有礼,若是像狗一样在那张牙舞爪,迟早就会被主人赶出去,难道公主你们北蒙不是这样待人的?”云霓霍地站起身来,语泛冷意。
这话说完后,就连泰然自若的明轻言都忍不住地的看向她,就更别提燕南昊了。
珠儿一心想要为拓跋燕灵辩解,可是却是有心无力,她一个丫鬟,在皇上面前哪有说话的余地,只怕是会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
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不禁扶额,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如今也该是换换了——两女一男上戏台。
“如果今天大凌不给我,不给北蒙一个交代,相信我父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燕南昊开口为云霓撑腰,没成想刚吐出一个字便被明轻言堵了回去。
“哦,不知公主?你想要个什么交代?”明轻言信手踱步,燕南昊话没说完,就被明轻言生生的堵了回去,走近拓跋燕灵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的看着她。
“两个选择,一是我告诉父皇,那北蒙和大凌将会有一场无休止的战争,二是………就是轻言,只要你休了宁上陌,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还会和父皇商量,与大凌永结秦晋之好不要再攻打大凌边境!。”
“呵,明某我明轻言在对你说一遍!我今生今世只有宁上陌一个娘子,如若公主当真不顾黎民生死,为一己儿女情意而选择与和我大凌对战,那我明轻言也只有一句随时奉陪,!但若是休妻……,绝无可能!”狼一般的吼叫,恶煞般的眼神,狰狞的面孔,无疑不透露着强者风范。
明轻言眼神坚定地看着拓跋燕灵,说完头也不回地的拂袖而去,这场战争看来是真的避无可避了。
心里却哀然,这战事恐不可避免了……
明轻言走后,云霓站起身,摸了摸圆润的肚子,走下近阶梯,靠近拓跋燕灵的身边,看着地上的女人悠悠的说道:“孩儿子,你可不能学这位婶婶,不然娘一定掐死你!。”这恶狠狠的话自然是说与给拓跋燕灵听的,皇上小心跟在走在后面的皇上,听到这句话,险些没有摔倒,这霓儿也太狠了吧。…
“公主,我们………”待殿中之人全然走了之后,珠儿忙将拓跋燕灵扶了起来,面露忧色。
“哼,宁上陌,我们走着瞧!”拓跋燕灵很捏住珠儿伸过来的手,一双厉色的眸子看向走出殿外纤长的身影,狂执之色乍起,明轻言,你一定是我的!一定!
“回相府符,鹿死谁手还不知呢!…”
她拓跋燕灵想要的东西还就没有得不到的,宁上陌,游戏才刚刚开始。
原本精致的面庞瞬间现在变得狰狞扭曲,生生的破坏了这原本属于她的美好,殿外的天气也似有预示般的随之阴暗下来,像是预示着什么………
自那日之后,相府的日子渐渐趋于了平静,这北蒙公主也不知是因为明轻言的话受了打击,还是又在策划一些什么,最近也很少在宁上陌眼前晃悠了,令宁上陌的生活倒是悠闲了不少。
自从与明轻言赐婚的旨意下来后,成亲、北蒙来访、太后寿宴,这桩桩件件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地的压下来,而且这件件事情皆与她有关,忙得她连都没时间查自己的小金库最近的进项都没时间。
她就说她和明轻言果然天生犯冲,在一起准没好事,这不,就应验了吧。
清闲时光来之不易,宁上陌本想去巡视一下店里最近的生意,毕竟钱财乃她立身之本,其它什么事在那白花花的银子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没想到刚抬步跨出相府到门阶口,就见到竹青急匆匆地的从府内跑来。
“小姐,!等等!,竹青有事禀报。”竹青满是焦急地在后面叫道,急赶慢赶呼!总算是赶上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倒不怪竹青大呼小叫没个体统,只是这宁上陌向来以她家小姐那无拘无束,不按常理出牌的处事态度,恐怕出了这相府门,再想找到人就不容易了。
宁上陌听到竹青的声音只好把已经踏出相府府门的一只脚收了回来,皱眉看着她无奈的扶额。
“这又是又出什么事了?!”
她就想好好的自己一个人度过一天的时间,怎么就那么难?!我的小金库啊,我好想你!
竹青看着宁上陌略显不耐好的脸色,心里也涌上有些无奈,这几天真算得上的称的上是多事之秋了,这小姐宁上陌好不容易空出的时间,她也不想打扰,看着以往自由自在的小姐,最近几天被拘在相府都要发霉了,她也觉得心疼。
但出了这种事,相爷现下又不在府中,这件事就只能找她小姐了。
“刚刚叶老管家送了西凉使臣的拜帖到府中小姐院中,小姐还是快去款待一下吧请小姐代为款待。”
“西凉使臣,?来干嘛?明轻言呢?”宁上陌觉得疑惑,按理说这太后寿宴也过了好几天了,北蒙如今与大凌边境关系紧张,留下来互相试探对方底线,倒也还算正常。
只是这西凉是个什么意思?宁上陌忽又想起那日寿宴结束后,西凉那边人私下来找到自己的情形,一时更觉头大。
“相爷如今这个时辰应该还在宫中与皇上商议国事,想来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宁上陌颔首,是了,北蒙如今也留不了多少时间了,要在他们回北蒙之前探出他们对战争的态度,明轻言这几日几乎快要住在宫里了,不过这样也正合了她的意,不和明轻言拌嘴的日子倒是真是舒坦啊。
“那算了。”宁上陌转身向府内走去,怎么说如今她也确实是顶着一个明轻言妻子的身份,虽说不是她自愿的,。但到底不能把一国使臣晾那不是?
这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可是要慎重对待的,她宁上陌可不想再为大凌树一个北蒙那样的敌国人。
“等那使臣来了把他带到大堂见我吧。。”宁上陌略略吩咐一声,脚步不停朝着大堂走去。作为主人,要对客人表现出尊重,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急切,不能在府门口等待,那样很掉身份,权衡之下,还是到大堂恭候客人的到来吧。
宁上陌向相府大堂的方向走去,却突然脚步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对着竹青交代了一句:“去把我放在梳妆镜前红木匣子里的,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佩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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