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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驸马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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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停下了脚步,又看着刚才一路冷着脸的赵淑神色柔软地捏了捏那少年郎的鼻子,说话语气都柔软得不像话了。
。
“这是昨天晚上到咱们府上来的谢将军。”赵淑揽着许璀向谢燕春走了过来,“认个脸熟就好了,下次见着了,就别不认识啦!”
谢燕春惊疑地看着赵淑,几乎都要以为面前的长公主是不是突然鬼上身,然后听到了少年郎许璀清亮的声音:“见过谢将军。”他转而看向了许璀,尴尬地上前来与他见礼。
赵淑见谢燕春这束手束脚的样子,只好笑道:“我的驸马这么吓人?吓得你说话走路都不会了?”
谢燕春此时此刻完全不知究竟应该用怎样的神色语气来面对赵淑,急中生智,便从腰间摘下了那精致的细雨短刀来,双手递给了许璀,口中道:“仓促见面,也没好给驸马准备礼物,这短刀……呃也算名贵,是西域一个小国宫中流出来的,驸马拿着赏玩吧!”
许璀有些意外,在看了一眼赵淑之后,才接下来,笑道:“谢谢将军,那我就笑纳了。”
赵淑拍了拍许璀的肩膀,道:“我与谢将军有些事情去书房商量。”
“那我给殿下准备午膳。”许璀乖巧地说道。
“不用太隆重了,就随便吃吃好了。”赵淑笑着捏了捏许璀的手,“让厨子们去做,你去逗一逗大白小白也好,去教雪衣女说话也好,那些下人的活你不要做了。”
许璀拉着赵淑的手不松开,道:“那我陪着殿下,可不可以?”
“我们说国事,你要是不嫌烦,就跟着一起听。”赵淑想了想,便这样说道,“如果你听睡着了,我可是会直接抱着你去北苑的,一路上你的男子气概就要掉光了哦!”
许璀双颊泛红,道:“殿下可以叫醒我,干嘛要抱着我去北苑?”
“看着你小小的,睡着了不忍叫醒。”赵淑笑着说道。
“那我也跟着殿下。”许璀鼓着腮帮子说道,“我不会睡着的!”
“那好吧!”赵淑笑了起来,笑得开怀极了。
旁边的谢燕春目瞪口呆束手束脚之外,只恨不得自己的耳朵都聋了。只有在亲眼见过了之后,才发现赵淑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为了敷衍,是真的喜欢……
喜欢这么一个娇娇弱弱,看起来纤细年轻的少年驸马。
谢燕春跟在赵淑和许璀身后慢慢走着,不时打量着在赵淑旁边雀跃活泼的许璀,看着看着,倒是让他觉察出几分眼熟的气质来了。
他摸着下巴在脑海里面搜寻着这眼熟的地方到底在哪里见过,就在“萧胥”两个字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忽然心头一凛,又不敢说话了。再去看许璀,就这么一路盯到了书房,谢燕春又觉得许璀不像萧胥,或许只是气质略有相同,但绝对是两个人。
起码年龄上……就算是投胎转世,萧胥才死了六年……
谢燕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决定只当做一切都是巧合——巧合,巧合成这样的巧合?
。
在书房里面能谈的,也不过是萧珊郑武冀州还有传国玺的事情。
传国玺多年来下落不明,能找的线索,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遍了。
“萧珊这次回来了,倒是可以从他身上下手的。”谢燕春提议道,“以前殿下也没亲自问过他——说不定殿下亲自去问,还能问出一些过去大家不知道的事情。”
赵淑没有回答,旁边的许璀倒是皱了皱眉头。
“怎么?听得不耐烦了?”赵淑没有往别处想,只是笑着拍了拍许璀的手,“我让人把雪衣女送过来,让你教它说话,好不好?”
许璀目光有些闪烁,最后道:“我……我想去更衣……”
谢燕春微微蹙眉,豪爽一笑,道:“我和驸马一起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次被邀请一起上厕所的小驸马此时此刻的心情哈哈哈哈~~~
这还算是……6点的更新,还没到7点对不对!
以及这几章有很多事情很多线索,如果大家没看懂没看明白,请踊跃提出来啊~~~~~
第22章 疑点?
谢燕春对许璀是好奇的。
但也并非是赵均对许璀那样排斥的心态,出于对赵淑一贯的信任,他并不认为许璀能够对赵淑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打量着许璀,只觉得他并非看上去这么天真无邪又简单。
“你是怎么和我家殿下认识的?”谢燕春跟在许璀的身后,绕着圈子把他打量了一番,“你看起来……并不像是我家殿下会喜欢的人啊……”
许璀并没有慌张,他一步一步沉稳地往前走,口中道:“我爱慕殿下,所以就死皮赖脸地跟着殿下来。”
“所以是一个烈女怕缠郎的故事?”谢燕春挑眉,“据说你会弹琵琶?”
“对,我是一个琵琶乐师。”许璀不紧不慢地说道,“将军想听我谈琵琶吗?”
“不必不必,我一个大老粗,听不懂。”谢燕春摆了摆手,“你到殿下身边来,除了爱慕殿下,就没有别的目的了?什么飞黄腾达之类的?既然是乐师……想来从前的日子不好过吧?”
这么直白的问话,许璀也没有恼,只笑笑,道:“我高攀了殿下,我自己也是明白的。”
谢燕春沉默着,两人已经到了更衣的地方,便各自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倒是谢燕春先出来了一步,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见许璀出来。他看着许璀走出来的样子,觉得有些微妙。
许璀的动作行云流水,那样宽大的袍子,行走当中也是风流自得,既没有从乐坊里面出来的人自带的那种扭捏造作,也没有初次穿着这种衣裳的窘迫局促,反而……反而像是已经极为习惯了的。
这不寻常。
谢燕春看着许璀的眼神有些变化了。
这年头,平头百姓都是短打束袖,为着的是好干活好做事,只有达官显贵才有闲情逸致穿着这些中看不中用的宽袖衫,整日里飘飘荡荡,称之为风流。乐坊教坊里面的人虽然也爱穿着这些来附庸风雅,但姿态是不一样的,那扭捏造作与达官显贵世家子弟的风流倜傥,一眼就能认得清楚。绝非是衣裳的缘故,而是人的缘故。自幼熏陶出来的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风流,哪里是教坊乐坊里面的人换一身衣服就能比上的呢?
许璀从乐坊出来,自认是琵琶乐师,这么个人……若按照常理推算,来京城之前,应当穿的是短打,就算到了京城之后日日练习如何穿着宽袖行走……这架势,看起来也不像。
心中这么想着,谢燕春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从旁边的侍女手中拿了手巾擦手,越看便越觉得微妙。
等到许璀走到自己身边来了,谢燕春便漫不经心笑了笑,道:“驸马家中……还剩什么人么?”
许璀有些意外谢燕春忽然问起了这个,只恭谦笑道:“我老家在雍州,连年战乱,家中只剩我一个了。”
“安乐公投降之后,雍州就已经太平了吧?”谢燕春挑眉。
许璀道:“安乐公投降之前,我爹还有我祖父都已经去世了,投降之后……对平民来说,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谢燕春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神色,又道:“所以,你家里面……是如何呢?”
“若是有权有势,又怎么会做了乐师?”许璀笑着说道。
谢燕春盯着许璀看了一会儿,心中的疑虑更多,却不敢追问下去了。
两人回到了书房中,赵淑已经命人把雪衣女——一只白鹦鹉——从北苑送过来,她看到许璀过来,只笑道:“你去逗雪衣女玩吧!”
许璀笑着应了一声,也不推辞扭捏,便去廊下逗鹦鹉说话了。
谢燕春看着许璀的背影,神色微微收敛了一些,然后转而看向了赵淑:“殿下不觉得驸马有诸多的可疑之处吗?”
赵淑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外面,道:“难不成你也要和陛下一样,说我忘不了萧胥,所以找了个和他影子相似的人?”
谢燕春正色道:“若只是模样相似,我断然不会这么说。只是殿下认为,驸马一个贫家子,一个乐师,他的行为举止……像这种人吗?”一边说着,他指了指外面的许璀,只见他优雅地捻着袖子,并没有因为宽袖过大而导致抬手就袖子下滑。
这样的小小细节,在权贵世家当中并不算什么,人人都这么做,人人都按照这样的礼仪来,并不算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若是放在方才谢燕春指出的那一点上……便值得琢磨。
赵淑静默了好一会儿,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谢燕春坦然地说道,“有些事情,殿下心中有分数就够了,我需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呢?”
赵淑闭了闭眼睛,道:“我自然明白。”
。
谢燕春在京中呆了约莫十日,等到事情都一一处理完毕,便带着人马前去冀州。
离开京城那日,赵淑还送了他到城门口,然后却去了清商阁见了段清之。
段清之忽然听说赵淑来了,吓得急忙带着她去了安静没有人的后院,然后赔着笑送了茶点上来,小心翼翼地站在旁边,问道:“殿下过来……有什么事情?”
这几日虽然赵淑面上不显,但因谢燕春那日的话语,她也明里暗里地观察了许璀的种种举止行为,倒是真如谢燕春所说那样,这种姿态风骨,显然不应当是一个贫家子会流露出来的。她心中有疑虑,便想弄清楚究竟是为什么——可她却并不想直接去问许璀,于是便来找了段清之。
“驸马是你从雍州的哪里找到的呢?”赵淑开门见山地问道。
段清之忙道:“是在陇县,驸马的家里就在那里……他们家是琵琶世家,驸马的父亲还有祖父也都是会弹琵琶的……据说驸马的祖父曾是西秦宫中的乐师。”
赵淑恍恍惚惚地想了想,仿佛也记得许璀有说过这么一句。
“驸马的琵琶据说就是从西秦宫中流传出来的。”段清之急忙又道加了一句,“不过听驸马说,他们家里颇有些坎坷,从宫里面出来得早,后来家里也贫穷了……”
赵淑静默了一会儿,起了身,不再有兴致听着段清之说许璀家里的事情,一甩袖子便出了门,往公主府去了。
她这样来得快去得快,倒是让段清之有些摸不着头脑。
。
回去公主府的路上,赵淑觉得心思有些纷乱,事实上,在许璀与她朝夕相处这么些时日以来,她已经十分喜欢这个虽然娇弱但也十分倔强的郎君,正因为喜欢,所以在面对疑点的时候,才会闷在心中细细思索。正因为喜欢,所以害怕失望害怕会受伤。
而听着段清之说的这些,虽然不能完完全全地证明许璀身上的疑点毫无可疑之处,但她已经不想再猜疑下去,甚至起了一些……就这样算了,不要多想的念头。
。
骑在马上正胡思乱想着,眼看着已经到了公主府的门口,忽然前面一人一马拦住了她的路。
赵淑烦闷地勒马停下,抬眼看向前面,却见是萧珊牵着一批马,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
她下意识扫了一眼萧珊的腿,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拐杖,忍不住讽刺地笑了一声,道:“安乐公这瘸了一条腿,还能骑马?”
“瘸了的腿,总能长好。”萧珊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比不过阿淑你这伤了的心,现在可有好一些?”
赵淑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看到公主府的门开了,许璀雄赳赳气昂昂地拎着扫帚从里面出来,强横喝道:“谁敢欺负我家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个时候才更新……
今天一天都在跟一个自动播放音乐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弹窗做斗争经历了一整天的杀毒排查插件重装浏览器删除okies改DNS重置DNS重启路由器重新设置路由器每个网页点开排查到底是什么玩意在播放音乐安装屏蔽插件卸载屏蔽插件……最后弄到大半夜发现是中国电信这个小婊砸搞出来的弹窗……啊啊啊啊我的一整天都浪费了……嘤嘤嘤求安慰求抚摸……
以及
感谢多多扔了1个地|雷
第23章 一波嘲讽
许璀拎着扫帚的样子这么凶悍的样子,倒是让赵淑愣了一下,旁边的萧珊则露出了一个嫌弃的神色。
他鄙夷地看了一眼许璀,漫不经心道:“原来这就是阿淑找的驸马吗?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郎?粗鄙得只会喊打喊杀?”
“有本事你也喊!”不等赵淑回答,许璀便蛮狠不讲理地呛了回去,他倒拎着扫帚,摆出了一个像是要把萧珊直接扫出去的姿势,然后更加凶狠道,“你还不让开,凭什么堵在我们公主府门口?你以为你还是西秦的皇帝吗?!”
所谓打蛇打七寸,许璀最后一句话结结实实就砸在了萧珊的痛处上——并且这话一定是赵淑不会说的,在赵均用安乐公来安抚萧珊的情况下,她便不会来戳萧珊的痛处,以免乱了赵均的安排。
赵淑无声地笑了笑,从马上下来,给了许璀一个安抚的神色,又上前一步把他护到了身后来,然后才看向了跟着许璀一起出来的公主府的罗白姚辛等人:“送安乐公回去吧!”
萧珊讥讽地勾了勾唇角,道:“不必送,我与阿淑这么熟,还要这么客气做什么呢?”口中这么说着,他却盯着许璀看,又道,“驸马这样年轻貌美,倒真是难得。”
许璀半点也不惧怕,极为嚣张道:“我年轻貌美,难道你嫉妒我吗?”
这话一出,倒是惹得赵淑笑出声来,萧珊的脸色就十分难看了。
如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平常说话讲究的是相互打机锋,是绝不会如许璀这样大大咧咧正面直白地往外说,一来呢是太掉身份,二来也是显得十分不讲究,与市井小民无二。
萧珊气了个仰倒,最后只恨恨道:“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如驸马这样胸无点墨的,恐怕是不会懂的吧?”
许璀对着天翻了个白眼,学着萧珊的语气道:“我有色,我能事人,陛下倒是用色去事个人啊?”
萧珊捂着心口后退了两步,只向赵淑道:“阿淑,这是你的意思?”
赵淑艰难地敛了脸上的笑意,只拉了许璀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多说,然后向萧珊温和道:“驸马年纪小,口无遮拦,还请安乐公多多包涵吧!我与安乐公相识十几年,彼此也相互了解,是不是?”
说话间,罗白已经备好了马车,恭恭敬敬地重新来到了公主府大门前,然后请示地看向了赵淑。
赵淑又笑了笑,把让手中的缰绳和鞭子都交给了许璀,只让他先与姚辛等人先回去府中。
许璀欲言又止了一番,看了看萧珊又看了看赵淑,最后没有说什么,只老老实实地一手拎着扫帚一手牵着马进去府中了。
府门口闹了这么一通,赵淑原本看到萧珊的恶劣心情都好起来了,她向萧珊道:“安乐公出来一趟也不容易,便先回去吧!改日我来拜访安乐公便是了。”
萧珊看着许璀进去府中了,才轻哼了一声,道:“所以阿淑到现在还在恨我?”
赵淑半点也不掩饰地点了头,道:“你赐死萧胥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后果了么?现在又多此一问。”
萧珊脸上的神色黯淡了一些,好半晌才道:“所以……所以你恨我。”
“国仇家恨。”赵淑轻松地笑了笑,“没什么可说的。”
“我或许时日不多了。”萧珊抬眼看向了赵淑,这一次他的语气平静了许多,“阿淑,如果我死了,你会……你会对我的恨意稍微消减一点吗?”
赵淑淡漠地看着他,道:“不会,当然不会。”
萧珊低低笑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半掩着的公主府的门——他还能看到里面许璀那少年郎的活力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背影。
“我知道你想为赵均找传国玺。”他收回了目光,“阿淑,如果是你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淑沉默着没有说话,只上前去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命人放下了凳子,然后架着他的胳膊把他送到了车上——她捏着萧珊瘦骨嶙峋的胳膊,忽然一阵恍惚,隔着这宽大的衣袍,他竟然已经瘦弱成这样?所以他刚才说他时日不多……她抬头看向了萧珊,微微皱了眉。
“我等着你来。”萧珊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胳膊从赵淑手中抽出来,然后坐进了马车里面,放下了帘子。
明明是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但因已经是初冬,总让人觉得有几分寒意。
。
目送了萧珊上马车离开之后,赵淑进去了自己的公主府中,只觉得有些疲惫。
然而许璀并没有给她太多沉湎疲惫和往事的时机,他如一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的身后,又啰嗦得好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
“殿下在怪我拿着扫把冲出去不好看吗?”他的声音无限委屈,“但我就只看到门口靠着一个扫帚,我就顺手拿了……我以为他要欺负你嘛……你是不是嫌我用话堵安乐公啦……殿下不要不理我嘛……”
一路絮叨着进了书房,赵淑回身,便看到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许璀。
“没有怪你。”赵淑忍不住笑,“我怪你做什么呢?”
“那殿下刚才都不理我呀……”许璀有些忐忑地偷偷看她,又急急忙忙道,“我本来是想在门口迎着殿下的,但是还没出去呢,就看到安乐公在外头……罗白怕我出去惹事,就没让我出去……结果我看到他拦了你的马,我就按捺不住冲出去了……”顿了顿,他鼓着腮帮子看着赵淑,又理直气壮起来了,“都说安乐公不是好人,殿下要顾全大局,肯定就要委曲求全!我不能让殿下受委屈!有些话殿下不能说,我帮殿下说就是了!”
“我没怪你的意思,今天你也帮我出气了。”赵淑轻叹了一声,又忍不住笑了笑,“他毕竟是安乐公,碰不得惹不得,忍让一些也是应当的。”
“真的不怪我?”许璀眨了眨眼睛。
赵淑拉下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温声道:“真不怪你,怪你做什么呢?我的小驸马?”
一吻之下,许璀的脸蛋迅速红透,扭扭捏捏地哼了一声:“我才不小。”
赵淑看着他这样子,心头那一点郁结也一扫而光,开怀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求不嫌弃短小……我发誓从明天开始一定好好粗长……
第24章 冲突
入冬之后天气迅速变冷了。
而随着天气渐渐转凉,天亮得越来越迟。
赵淑早上起身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连星光都看不到。外间和侧厅已经点了灯,深兰等侍女们在外面已经准备好了上朝的一切物事。借着这不算太刺眼的昏黄光线,她摸索着从床上起了身,才掀开了床帐,便有丝丝寒气钻了进来。她动作顿了顿,却不想被许璀一下子抱住了。
温暖的少年郎的身躯把她整个笼罩,顿时那仅有的寒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殿下也不点灯,这么黑漆漆的。”许璀嘟嘟哝哝地说道,“摔着了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醒的?”赵淑揉了揉许璀柔软的披散在脑后的头发,语气是温和的,“反正你也不用上朝,再睡一会儿便是了。”
“我可以送殿下去宫外,再等着殿下下朝之后接殿下回来。”许璀小心翼翼地与赵淑十指紧扣,“殿下觉得好不好?”
“天气冷,不如你多睡一会儿。”赵淑捏了捏他的手心,“你不是还在长个子吗?不怕睡得少了,就长不高了?”
许璀哼哼了一声,道:“才不会呢!我这么勤快地送殿下上朝下朝,明明会长得更快才是。”
外间深兰悄声道:“殿下,已经快五更了,得快一些。”
赵淑从许璀温暖的怀抱中站起来,含笑着回头看向了趴在床上好像一只大猫的许璀:“我该上朝去了,你再多睡一会儿吧!”
许璀也跟着起了身,固执道:“我送殿下。”
赵淑拗不过他——或许是因为许璀这样认真的样子让她心软——于是应了下来。
。
等到赵淑与许璀一切梳洗过后准备停当,到了门口,便见着两匹高头大马在寒风中打了个响鼻。
许璀看这赵淑英姿飒爽地翻身上了其中的那匹枣红的马儿,自己看了一眼旁边那匹俊逸的黑马,却后退了一步,些微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殿下……怎么不用马车?”
赵淑笑了笑,道:“你不会骑马?骑马来去得快——我那天看你牵马的样子,并不像是不会骑马的。”
许璀挠了挠头,上前去拉了那匹黑马的缰绳,用了一个十分狼狈又奇怪的姿势爬了上去,别别扭扭地坐稳之后,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马的脖子,憨笑道:“这匹马的脾气真好。”
赵淑大约是没想到许璀上马竟然是这样,只笑道:“方才应当让人给你拿马凳来。”
“以前……以前骑驴子多……”许璀拉住了缰绳,倒是也坐得有模有样,“驴子矮些,也好上下。这马太高了,跑快了颠得屁股疼……”
赵淑一笑,打马便往皇宫走,一面走一面看着许璀跟在后面十分稳妥的样子,也放心了下来:“你虽然爬上马的时候姿势奇怪了一些,但骑马还挺稳。”
“那是……马啊驴子啊骡子啊……不都是一样的吗……”许璀有些紧张地眼神乱晃了一阵,“殿下时间是不是不早了?我们要不要快一些?”
赵淑看了一眼天色,道:“我先走一步,你索性没事,便在后面慢慢跟着好了。”
许璀忙答应了下来,便见赵淑打马飞跑,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大街的尽头。见赵淑已经走得看不见了,许璀微微松了口气,拍了拍马的鬃毛,然后才慢慢地继续往前走。
。
黎明之前的京城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心慌。
赵淑早朝自然是有侍卫跟随的,因这一日许璀一起出来,于是便多了几个侍卫专门跟着许璀。
许璀顺着大街慢慢地往前走,身边跟着的侍卫喻稼初是提心吊胆他会从马上掉下来,后面跟着走了一段,也渐渐放下心来。
“驸马虽然上马的时候姿势不太标准,但是这会儿见着,倒是还好了。”喻稼笑着说道,“若驸马不嫌弃,等回府了,我教驸马上马,如何?我虽然不是什么马术大师,但教上马还是可以的。”
许璀感激地笑了笑,向喻稼道:“那可好,等回府里面的时候,我来向你讨教一二。”
。
公主府里面的侍卫们对许璀的印象都是很好的——事实上,公主府中所有的人,都对许璀这个出身并不高的驸马印象极好。对公主府中的人来说,他们的荣辱都与赵淑相关,他们之前当然希望赵淑能有一个驸马,但却并不希望是一个贪慕权势或者随便左右赵淑想法的驸马,甚至他们心中对驸马的标准比赵淑更加挑剔。
作为驸马来说,许璀的出身不高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赵淑是长公主,这天底下比赵淑的身份地位更高的已经没有了,不管是谁来当驸马,身份地位都不可能比赵淑更高,故而府中的人对许璀的出身并不计较。让他们高兴的是许璀对赵淑的态度,许璀一心一意对赵淑好,又无心去干扰赵淑在朝中的种种,这样一个听话又不会乱惹事的驸马,没有乱七八糟的外八路的亲戚,简直是百里挑一的好人选。
。
这么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到了皇宫外,天蒙蒙亮,然后便是朝阳从东边缓缓升起。
冬季的朝阳似乎比其他季节的太阳来得更大一些,薄雾当中,金红色的太阳先在宫阙之间露出了一点点,然后渐渐往上攀爬,把光芒洒满整个皇宫。
而寒意并没有因为太阳升起而消散,这冰冷的璀璨的阳光,并没有带来太多的暖意。
许璀从马上跳下来,刚一站稳,目光便落在了宫门口的一辆几乎算是朴素的马车上。
“那是安乐公的马车。”喻稼上前来扶着许璀下马的时候,便随口说道,“您就别过去了,这是在宫门口呢,万一闹出点什么来,殿下也不好收拾。”
许璀脚步顿了顿,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太阳升起来,薄雾便散去了。
。
马车中,萧珊缓慢地扶着旁边侍从的手走下来,目光落在了许璀的身上。他从侍从手里接过了手杖,紧紧握在手中,一步一步地朝着许璀的方向走了过来。
喻稼先注意到了萧珊,悄悄拉了拉许璀的袖子:“安乐公过来了。”
许璀微微蹙眉,看向了萧珊的方向,两人四目相对。
。
萧珊应该是怎样的呢?
毋庸置疑,他应当是一个美男子,当初西秦皇室便是以美男子著称的,萧珊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眼前的这个萧珊,又是怎样?
他当然也还算是一个美男子,只是相比较外貌而言,他身上的阴沉狠戾冷漠……这些盖过了他的外貌,让人第一眼看去……便只想退避三舍。
。
萧珊缓步来到了许璀的面前,极不客气地用手杖点了点他的鼻子,一开口便是嘲讽:“怎么,以色侍人,还要到宫中来丢人现眼?”
许璀静默了一会儿,往旁边让了两步,只向喻稼道:“我们去另一边。”
萧珊怎么会让他走开?他用手杖拦住了他的去路,又道:“阿淑怎么会让你出来?她不该把你这样的小宝贝小郎君藏在家里吗?”
许璀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萧珊,忽然嘲讽道:“一口一个阿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怀念你下旨赐死的叔叔呢!”
萧珊脸一黑:“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是阿淑对你说的?”
“全天下的人,谁不知道?”许璀说出这句话时候,语气中几乎是充满恶意的了,“西秦的皇室正统么,不杀,怎么坐稳皇位?”
萧珊一听这话,扔掉了手中的手杖,拖着病腿快走了两步,一下子薅住了许璀的领口:“你是什么人?你敢这么说?”
“只许你做,不许别人说?”许璀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个和他年龄不相符的冷漠笑容,“陛下——哦现在已经不是陛下了——你不过是阶下囚、亡国奴了。”
萧珊怒极,从他投降之后,并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甚至——甚至就连赵均也不敢,许璀不过是赵淑的驸马,他凭什么、怎么敢说出这些?
“你难道还以为你是西秦的皇帝?”许璀并没有停止说下去,“你可认清了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什么玩意?你凭什么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萧珊,你苟延残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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