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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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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问过酒楼里的伙计,都说是亲眼见着郡主进门。”
“没刀子架在脖颈上,最后哭着喊着说人家大皇子欺辱了她,这事儿不是很奇怪吗?估摸着是觉得人家不够诚意,又或者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难免觉得身上不痛快。”
“吃一次是吃,吃两次还是吃,反正都没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莫过于当事人是否浑身舒畅。看我姐姐那副凶悍的模样,那文弱书生般的大皇子,怕是不能满足吧!”
“混账!”卓太后面色青白,“这般混账话,以后莫要再说!”
语罢,卓太后转身就走,约莫是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还想着能在卓君御身上找点法子,谁知道这混小子是真的混。
卓君御冷笑两声,瞧着经过的小宫女,突然来了兴致,直接将人拽到怀里调戏着,“小丫头水灵,身上还挺香,这男人嘛……总归是受不住的。”
启荣在远处翻白眼,小侯爷自从回了京城,真是越来越邪乎了。
如今这殿内,一切交给皇帝做主,连李珩都大失所望。若是按照李勋的处事,这卓瑾心怕是要送去大梁了,太后怎么可能不管呢?
早前李珩冲着萧启信誓旦旦,如今萧启也对李珩咬牙切齿。
说话不算话,真的很招人恨。
卓瑾心真的没想到,自己的亲姑姑,会抛下她……怎么就半点亲情都不念呢?她们可是最亲的亲人,她还是太后亲手养大的,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为什么?
“李朔哥哥?”卓瑾心拽着李朔的衣摆,“李朔哥哥,你帮帮我,你帮帮我!为什么?为什么姑姑不理我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人证都在,众口铄金,饶是太后娘娘也难堵悠悠之口。”李朔低眉看她,“郡主,有些事情越抹越黑,还是不要再说了。”
“连你都不信我?”卓瑾心嘶吼着,“为什么?”
“皇上?”李珩行礼,“那这件事……”
“这件事,朕会跟群臣商议一下,也许在咱们的议和之外,还能多一件喜事。”李勋眸色微沉,“来人,先送郡主回去好生歇着,记得好好伺候。”
他将最后那一句咬得微重,杨云锡便知道了皇帝的意思。
皇帝这是已经下了决心,如今势必要盯紧卓瑾心,决不许她再出半点幺蛾子。闹不好,这是要来一场和亲了。如今宗室之中适嫁的女子不多,这卓瑾心……倒是正好!
且不管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对于皇家而言,这都是羞于启齿的皇室丑闻。而想要遮掩这样的皇室丑闻,唯有一个法子,那就是牺牲卓瑾心。
事已至此,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所有的解释和辩白,在朝廷与天下的对比中,都显得苍白而无力。
自古以来,充当牺牲品的女子,还少吗?
卓瑾心被夏风夏月搀下去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李朔一眼,“李朔哥哥,你会不会救我?”旁人都已经放弃了,皇帝也已经动了心思,卓瑾心虽然鲁莽但不是傻子。
她看得出来!
李朔面不改色,站在那里甚是没有多看她一眼,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自然,也不会回答她任何问题。
事已至此,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第三百四十章
景泰宫里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很沉默,但内心深处却都是汹涌澎湃的。
李珩想去向阳宫问个清楚,却被人拦在了外头,说是太后身子不适,从今儿起一概不见任何人。这下李珩算是把二皇子萧启给得罪了,如今下不来台,更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萧录依旧是恬淡的模样,回到驿馆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依旧干什么。好像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与郡主一夜春宵的也不是他。
萧启虽然抓狂,可这事儿晚了一步,便真当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如今还能等着什么?
只等着大梁传回消息,只等着大齐的皇帝颁下圣旨赐婚。
这和亲,怕是躲不开了。
“晋王殿下!”卓君御在后头喊了一声。
李朔于宫道上顿住脚步,也不回头,只等着卓君御慢悠悠的踱步上前。
“晋王殿下不觉得这事儿很蹊跷吗?我姐姐弋阳郡主心悦殿下多年,怎么可能一下子改了性子与大梁的什么皇子纠缠在一起呢?”卓君御笑得凉凉的。
“跟搅屎棍一样,东插一棍子,西插一棒子,很好玩吗?”李朔冷眼看他。
卓君御低头自嘲般的笑着,“殿下这比方……我便如此不堪吗?”
“好不到哪儿去!”李朔面无波澜,“无情无义当论你卓君御,你当第二,怕是无人当第一。这凉薄心性,怕是你爹见了也是犹恐不及。”
“殿下谬赞,我可是愧不敢当!”卓君御厚着脸皮,倒是没有半点羞恼模样。
李朔轻哼一声,阴鸷的眸中透着几分凛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侯爷,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你这厢想保住卓家,又想毁了卓家,这般自相矛盾,就不怕最后把自己折进去?”
卓君御笑道,“殿下这话说得可真有趣,我想保住卓家不假,可这毁了卓家……”
“你恨你爹,恨所有的卓家之人。”李朔抬步往前走,“人心不能太贪。”
“那殿下的心呢?”卓君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晋王殿下不也是贪心吗?你手握大权,本该是呼声最高的帝王之才,可为何屈居身后呢?”
李朔冷了眉目。
卓君御笑得愈发凉薄,“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选择屈居人后,你心里清楚。有些事情,若不时时刻刻提一提,晋王殿下也会忘记的。”
“忘了自然是最好,总记得那些走过的路,难免要回头看。”李朔拂袖而去,“频频回顾,难免人仰马翻,死无葬身之地。”
卓君御点点头,“殿下所言极是,所以殿下千万不要回头。对于这感情之事也是如此,那些放下的人……殿下就不必再惦记了。美人在怀,侧妃新立,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殿下,既然不要那沐桑榆了,不如送我可好?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唯一爱温柔,定能好生疼着。殿下不要的留给我也是好的,我必定珍而重之。”
李朔冷笑着驻足,幽幽然回头瞧了他一眼,“你敢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复而又问,“敢问小侯爷,女人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卓君御慢条斯理的往前走,“女人就是女人,还能做什么?”
“那太后娘娘呢?”李朔眯了眯眸子,“小侯爷太自视甚高,早晚要吃女人的亏。若是不信,咱们大可走着瞧!你盯着本王不是一日两日了,本王这后院都让你看遍了不是吗?”
“这晋王府的后院花红柳绿的,难免多看了两眼。”卓君御轻笑,“看看又无妨,这女人如花草,总归是给人看的。殿下多情,何尝不是无情呢?”
“你连心都没有,还跟本王谈情?”李朔嘲讽,“先把自己的心找回来再说吧!”
卓君御站在那里,看着李朔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启荣上前,“小侯爷,这郡主都出事了,您怎么还有心思跟晋王殿下在这里斗嘴?再说了,这晋王府的女人有什么好?那沐桑榆饶是聪慧,也是晋王府的,您说您这何苦跟晋王殿下抬杠呢?”
“这朝廷上下,谁不知道晋王殿下脾气不太好,最是不好惹。您说您这厢要保住永定侯府,怎么又跟晋王殿下杠上?”
“多有趣啊!”卓君御长长吐出一口气,“有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才是人间乐事。放眼大齐天下,唯有李朔才能引起我的兴趣。”
启荣摇摇头,真是一点都不看不透自家小侯爷。
李朔回到晋王府的时候,苏娴在门口等着。如今她是未来的晋王府,衣着华丽极尽端庄。
见着李朔回来,苏娴当即上前,面色担虑的望着他,“殿下回来了?你这厢急匆匆的进宫,可把我吓坏了。如今情况如何?”
李朔顿住脚步,“街上都闹疯了吧?”
苏娴点点头。
“那就这样吧!”李朔进门,面色不是太好看,“晋王府内所有人,谁敢乱嚼舌根,别怪本王不客气。此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多问不许插手。”
苏娴行礼,“是!”
她刚要再开口,李朔已经抬步离开,“延辛,召集诸位将军,本王回书房一趟,待会就赶赴军营。”如今雪停了,有些蠢蠢欲动的又该动起来了。
延辛颔首,“是!”随即离开。
苏娴眉心微蹙,这是怎么了?
胭脂道,“主子,殿下这么着急,怕是出了别的事吧?”
“雍王府那头呢?”苏娴问。
“还没来消息。”胭脂压低了声音。
苏娴点点头,“盯着点,情况不太对。”
“是!”胭脂俯首。
李朔朝着书房走去,实则进了书房又从窗口翻了出去。分明是自己家里,如今却跟做贼一般,走哪都得爬墙走避。未了,还得小心翼翼以防被人看见。
厢房那头还有程来凤母女,就更得小心一些。
晋王府是他的,那些事儿哪里能瞒得过他的眼睛。程来凤母女见过苏娴,所以他得连程来凤母女一道防备着。小心驶得万年船,总归是没错的。
李朔从窗口窜入的时候,夕阳险些喊出声,临了赶紧把声音咽下肚去。
“嘘!”李朔示意她出去。
第三百四十一章
桑榆这会正在睡午觉,夜里折腾得没法睡觉,是以白日里就有些嗜睡。她如今放下心里的担子,有事没事的就逗逗小狼崽子,还给这狼崽子取名叫阿狼。
这狼崽子也最喜欢粘着桑榆,甚是喜欢跟着夕阳。
既然王爷都来了,夕阳蹑手蹑脚的抱起睡在桑榆枕边的阿狼,悄悄的走出门去。
可阿狼不愿走,低低的呜咽一声。
桑榆本就睡觉浅,阿狼这一叫,她当下睁开了眼睛。瞧了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李朔的眸,便又闭上了眼睛,继续安睡。
夕阳出去了,李朔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瞧着面色微白的桑榆。
怎么瞧着,又瘦了一些呢?
“不想说点什么?”桑榆睁开眼睛,“光坐着不说话?这青天白日的过来,定是有事。”想了想,她只得撑起身子打算靠在床柱处。
哪知他压根不给她机会,见着她坐起,脑子里唯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占她便宜。
伸手一捞,直接将桑榆捞进怀里坐着,再用被褥裹着她,免得这单薄的身子又着凉。她若是不舒坦,他也不会好过。
“外头的事儿,夕阳都告诉我了。”桑榆轻叹,“郡主这是被人下了暗招。”
“你说会是谁呢?”李朔问。
桑榆想了想,“我也想了很久,一则绝对不是太后与雍王,二则肯定不是二皇子萧启。”她仰头看他,正好看到他略带毛糙的下巴,伸手轻轻摸着他的下巴。
他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想要?”
她冲他翻个白眼,“下流!”
“话还没说完呢!”他笑了笑,俯首便在她的眉心轻轻啄着。
“你若是不来问我这句话,我兴许会觉得是你与皇上其中之一。”桑榆凝眉看他,“你当知晓,我能这样想,那么……定然也会有人这么想。”
李朔点点头,舒展的眉头又微微的收紧。
“既然不是你跟皇上,那这事情可就诡异多了。”桑榆深吸一口气,“难不成是这大皇子自己设计的?祁山狩猎,我也见过着大皇子萧录。”
顿了顿,桑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此人看上去很安静,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他看人的眼神,透着几分窥探之意。不管看谁,都在探究。”
李朔点点头,“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尤其是今儿在景泰宫,还真是滴水不漏。”说着,李朔便将今儿在皇宫里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连后面个跟卓君御的碰撞也不瞒着。
桑榆静静的听着,听得卓君御说要问晋王要了她,当即不悦的撇撇嘴。
“这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桑榆翻个白眼,“不过越是这样的人,其实内心越脆弱。他所摧毁的都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李朔点点头,“京城里出了乱子,外头就该动起来了。这会跟你说上话,马上就得赶去军营布置妥当,不然的话怕是要不安生的。”
桑榆点点头,“若我有消息定然也会通知你。”
百花楼的消息自然不会瞒着李朔,但是这月满西楼……兹事体大,她不敢轻易跟李朔透露。所以李朔并不知道这月满西楼已经把大部分罗刹门的人撤出了京城,她决意充当诱饵。
事实上她也很想知道,这罗刹门的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
但她明白,若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凭着她而今的身子,还有李朔的傲气,断然不会答应她这么做的。弄不好,他会先发制人,提前把月满西楼这些人给剿灭干净,省得她再拿自己不当回事。
“自己仔细着些,莫要与苏娴起冲突。还有,当心程来凤母女,这二人与苏娴有过私底下的接触,怕是此刻已经心向着她。”李朔提醒,软怀香玉,身下绷得生紧。
桑榆身上的女儿香隐隐不断的涌入李朔的鼻尖,看上去他是一本正经抱着她,可这……呼吸怎么就渐渐地乱了?乱就乱了,这掌心也跟着热了,手也不安分起来。
这厢,桑榆还在想着月满西楼的事,突然有某些硬硬的东西戳在背后。
心下一怔,再回过神来,某人的手已经玩起了她胸前的肉尖尖。灼热的掌心带着茧子的粗糙,有些疼有些痒,但这身子也极为默契的有了反应。
“爷不去军营了?”桑榆问。
李朔咽了口口水,“去,只是爷如今有些病了,得治一治才能迈得开腿。”
“爷是第三条腿坏了?”她轻笑着吻上他的喉结,微凉的手顺着他的腰腹而下。
李朔的身子一僵,“玩火?”
“爷留着这把火赶紧去火烧连营吧!”桑榆笑得温婉,这迷人的小妖精,眨着迷人的大眼睛,透着一股子邪性,“晚上我等你。”
时间的确容不得他在这里久留,毕竟他也是翻墙进来的,若是教旁人闻出点味儿来,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青天白日的,而且他真的必须去军营。
可这撩人的小东西,这双柔弱无骨的手学着他撩她的动作,在他这硬邦邦的物件上来来回回的动着,让他一股子邪火想发又不敢发不能发。
是以当李朔出现在军营里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今儿的晋王殿下很可怕。
黑着一张脸,谁惹谁倒霉。
唯有延辛知道,自家主子打从出了侧妃的厢房,就不太对头。绷着脸,看哪都是火冒三丈的。他寻思着,定是侧妃惹了王爷,以至于王爷找底下人撒气。
不过延辛可没敢多说,王爷正在气头上,到时候自己会死得很惨!
谁惹的火,到时候找谁消去……
李朔布置妥当,冷眼扫过底下小心翼翼的诸位将军,“可都听仔细了?”
“是!”众人异口同声。
李朔将马鞭往案上一丢,啪的一声惹了众人心惊胆战,“若是走漏了风声,军法处置!”
他倒要看看这些跳梁小丑到底想做什么!
如今处理了军务,剩下来最先解决的应该是自己的问题,这身子一直绷得紧,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教这丫头给玩坏了……
谁知急匆匆回到晋王府,最先挡在跟前的还是苏娴。
第三百四十二章
李朔先是一愣,然后瞧了一下天色,这一出一回,已经是晚膳时分,也难怪苏娴在这里等着。好在在所有人的印象里,李朔是个荤素不进的铁血汉子,是个冷面王爷,是以不近人情也是情理之中。
“娴儿怎么站在这里?”李朔褪下身上的大氅披在苏娴身上,“雪过天寒,也不怕冻着自己?赶紧进屋去暖着,别惹了风寒。”
“多谢王爷。”苏娴行礼,温婉含笑,“娴儿在这里等着王爷,乃是心甘情愿的事儿。王爷走后,宫里头来人了,司织坊把这喜服都给送过来了。”
语罢,苏娴低头笑得有些羞赧,“那公公说,王爷可试一试,若是不合适再行修饰。”
李朔瞧着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但还是极为耐心的点了头,“走吧!本王去试一试便是!”
“是!”苏娴含笑跟在李朔身后。
李朔身段颀长,又是习武之人,这外衣褪却之后便只剩下中衣在身。饶是如此,仍是穿衣显身脱衣显肉,好一番精壮健硕。
苏娴虽然跟着李朔时日长久,可说实话,李朔出身行伍惯来不喜欢被女人伺候在旁,一直以来都是延辛伺候着李朔更衣,而今一见,便是苏娴也跟着红了脸。
这男人容貌俊秀不说,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出挑。当得了将军,能冲锋陷阵;坐得住朝纲,能出谋划策。文能提笔,武能上马,天下乾坤似乎都在他的鼓掌之间。
苏娴定定的望着李朔,昔年他还是个青葱少年,还算白净。如今褪却了最初的白净,反倒更有男人味。
不管往何处站,总有一股威严油然而生,叫人望而生畏。
这样一个男人,却痴心于她,如今很快就要娶她,成为她的夫君。
且不管是为了什么,也不管她这目的为何,若说没有半点动心,那是骗自己的。如此优异的男儿,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又不是泥塑木雕!
她是人,活生生的女人。
“看什么?”李朔察觉她的失神,不由得问了一句,而后低眉瞧着自己身上的喜服,“貌似大了一些,再让司织坊重新剪裁。”
苏娴点点头,“好似有些宽敞了。”
“好看吗?”李朔问。
他音色磁重,口吻平缓,没有军营中的疾言厉色,也没有朝堂上的冷冽无温,倒有几分寻常夫妻的相敬如宾。
苏娴笑着看他,“王爷不管穿什么,都是极好的。”
“你怎么不穿上让本王看看?”李朔褪下腰带。
苏娴咬着唇,“那王爷稍待!”
想了想,苏娴便绕过屏风去了后头。
李朔脱下喜服,随手丢在桌案上,延辛伺候着李朔重新穿好衣裳。
“王爷!”苏娴在屏风后头低低的喊着,“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延辛行了礼退下,李朔深吸一口气便迈腿朝着屏风后头走去。
哪知刚过去,便有素手突然挽上了他的脖颈,整个挂在了他身上。李朔心下一顿,眉心微微蹙起,当即抱着苏娴摔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两具身子相贴着,李朔凝眉望着身下的苏娴。
这哪里是穿衣裳,分明是脱衣服。
他驰骋沙场素来得心应手,然则对于女人的心思,却还是摸不透。他所有的儿女情长所有的男女经验,只来源一沐桑榆,是以……苏娴才能得逞。
苏娴喘着气,面颊绯红的盯着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李朔,那一双迷离的眸子带着极为魅惑的神色。
说实话,若是论姿色而言,这苏娴的确胜过桑榆。
桑榆的姿色并不出众,只能说是清秀温婉,若是要论起惊艳,还得属苏娴这样的。
可李朔历经沙场厮杀,连生死都看透了,又岂会在乎女子的容貌。他要的只是心上朱砂,并非这样的露水姻缘。他那一腔儿女情长都给了心头那人,哪还有空搭理别的女人。
“你这是做什么?”李朔问,想要起身却被苏娴缠着不肯放。
一双如玉的大长腿就这么架在了李朔的腰上,胳膊死死圈着李朔的脖颈。苏娴吐气如兰,只着粉色莲花的肚兜,这极好的瓷肌悉数露在外头。
换做常人,定是要流鼻血的,奈何她面对的是李朔这样的冷面阎罗。
李朔原本还绷着身子,脑子里想着今晚如何惩处后厢房里的小东西,这会什么兴致都没了。他觉得在这样下去,估计以后得萎靡不振。
“娴儿跟着王爷时日长久,王爷始终觉得一定要等到成亲才能要了娴儿。”苏娴咬唇看着李朔,察觉到了李朔有些犹豫,不免心里微凉。
“这是为你好!”李朔轻叹,指尖轻轻拂过苏娴额头的散发,那一副温柔备至的模样,真当与寻常的冷面无情不太一样。
在苏娴眼里,这种异常还真是很少见。
“本王是个粗人,行伍之人随时都会上战场,沙场无情。”李朔敛眸,“娴儿,本王希望等到你与本王真正成亲那一日再说。否则若是节外生枝,本王……”
他顿了顿,掰开她的手直起身子,“外有诸国虎视眈眈,说不定哪天本王又得重披甲胄上战场。你可知被留下来的人,会有怎样的苦楚?”
苏娴坐起身子,“娴儿不怕!”
“可是本王怕。”李朔凝眉看她,眸色有些晦暗。
他在极力的把她当成桑榆,否则这一腔热情如何能表现得淋漓尽致?
“成了亲你便是本王名正言顺的侧妃,本王彼时留你在京中,这侧妃的身份也足以让你安然无虞。但若是……若是未能成亲,却又有了夫妻之实,本王万一……岂非苦了你?”李朔抬步往外走。
“王爷!”苏娴低喊了一声,带着些许委屈与哽咽,“可娴儿愿意!”
“本王心悦于你,自当为你筹谋长远,岂能委屈了你。”李朔说得真诚,“娴儿,以后莫再做这种事情。本王也是男人,若是……把持不住,怕会伤了你!本王最不愿的,便是伤你!”
语罢,李朔拂袖而去。
胭脂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进来,“主子?王爷他怎么走了?”
苏娴轻叹,“这到底是迂腐?还是用情太深呢?”
第三百四十三章
李朔走出去的时候,程来凤远远的看着,回头冲着沐雨珊冷笑,“看样子这晋王殿下还真的放弃沐桑榆了,那臭丫头真是没用。”
“娘,那如今该怎么办才好?”沐雨珊低低的问。
“不留在主院里,却去睡书房……呵!”程来凤冷笑,“也不知是苏娴不会伺候人,还是这晋王殿下真的有些问题。”
沐雨珊一愣,“娘这是什么意思?”
“没瞧见吗?此前有个方芷韵,还有那死了的病怏怏的女人,这可都是美人,晋王却目不斜视。你真以为男人是柳下惠吗?”程来凤低低的开口,“保不齐是个断袖的。”
“娘!”沐雨珊捂着嘴,“这话可不敢乱说,没瞧见早前桑榆如此得宠吗?”
“可你见着宠了那么久,沐桑榆的肚子大了吗?”程来凤鄙夷,“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来了苏娴之后,这晋王殿下直接把沐桑榆赶出了主院,这哪里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模样。”
沐雨珊点点头,“如此说来,倒也真的有些……”
“依我看,这晋王早前是假意对桑榆宠爱,借以遮掩自己是断袖的事实。”程来凤笑得凉凉的,“若是如此倒也好办!”
“怎么好办?”沐雨珊问。
“男人不喜欢女人,但却要豢养着女人,是为了自己的百年名声。”程来凤深吸一口气,“只要咱们拿捏着这个把柄,到时候想要什么那不是手到擒来吗?”
沐雨珊抿唇不语。
李朔进了书房,便又开始翻墙。
说起来也实在是可怜,分明是自己家里,去见心爱之人还得爬窗户。爬完窗户又爬墙,爬完墙还得仔细着别被人发现,真是心里累得慌。
李朔像做贼一般进门,早就习惯了王爷会爬墙之事,夕阳会将后窗留着。若是后窗有动静,就赶紧抱着阿狼躲得远远的,免得惊了屋子里的两人。
是以李朔进去的时候,桑榆正靠在软榻上,手中捏着黄卷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他很少见到她这般安静的样子,昏黄的烛光里,岁月静好。
轻轻的靠近,她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仍佯装不知。
这屋子里很少有人来,自从住在这儿,李朔不许任何人伺候,有些人也跟着眼高手低的不愿来这儿,所以此处安静得很。
“这自己家里还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真是不像话。”桑榆也不看他,顾自翻阅着手里的黄卷。
李朔轻笑一声,无奈的坐在她身边,“看什么呢?”
“这不是在看兵书吗?”桑榆晃了晃手里的黄卷,“反正闲来无事,逗逗阿狼看看书,倒也是极好的。”她看着他,心里却有些异样。
这两日心里头莫名的焦躁,虽然夕阳说,这背上的曼陀罗花并没有继续延展,然则……桑榆的心里总有些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总归是烦躁便对了!
李朔轻笑,拍了拍自己的腿,她便施施然的躺在了他腿上,仰头正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爷这么快就处理完事儿?这宫里头,如今可算热闹透了。”
“改日会更热闹。”李朔低眉。
她仰躺着,这衣襟正好松开,刚好露出她精致而小巧的锁骨。
微光里,透着少许莹光,真叫人……有些耐不住。
“皇上这是想要联姻了?”桑榆凝眉。
李朔点点头,“都到了这份上,皇家颜面自然是最重要的。已然作你情我愿处理,和亲是在所难免。只不过这萧录终是太过阴郁,实在叫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桑榆垂眸思虑。
他看见她长长的羽睫半垂着,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的,在烛光里打着斑驳的剪影,果真甚是好看。这情人眼里出西施,真当是越看越顺眼。
“我听说大皇子在大梁并不得宠,得宠的只是他的母妃。”桑榆深吸一口气,“大皇子这一次,还真是够争气的,带个大齐的郡主回去,总归是里子面子都有了。”
“你觉得他能制住卓瑾心吗?”李朔问。
“你制不住不代表别人也制不住,这世上总有一物降一物之说。”桑榆笑起来的时候,羽睫止不住的抖动,“我告诉你,别看着大皇子不言不语的,肚子里有的是坏水。”
“你如何知道?”他可不喜欢她提及别的男人时,这眉开眼笑的模样。
桑榆轻笑,“换做是你,为了大局会不会睡了苏娴?又或者当初你若得了卓瑾心,今儿早就身份不同了。”
“本王不屑。”李朔轻哼。
“这可不叫不屑。”桑榆的指尖轻轻摸索着他的喉结,那鼓鼓的东西来回滚动可真是好玩得很。尤其是对上李朔眯起的眸,瞧着他那副极力隐忍的模样,更是心里爽快。
李朔握住她不安分的手,“那叫什么?”
“你这叫不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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